助。而刘寓齐也同样很着急,他介绍了一位很出名的心理医生,但是聂潜却将他拒之门外。
凌越看着聂潜泛白的指节,心中一抽,扑上去握住了它,安慰的抚上聂潜的背部,「痛苦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已经好了,你已经没事了……」
聂潜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现在全身无力,最后只是彻底倒在床上。而他凶戾的表情,凌越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痛苦所致。反手捏住凌越的手腕,聂潜重重喘息着。
凌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就这么握着我的手,痛的话你就用力捏吧,这样你就不痛了。」
下一秒,凌越就发现手腕像要断掉一样,他身体一软,上半身趴在床上,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聂潜仿佛找到了发泄的管道,手掌死死的捏住凌越。
刘寓齐小声咂舌,他看了都替凌越痛,聂潜真是发了狠一般收拢着手掌。很快,凌越的脸也白了起来。
刘寓齐看了一会儿,准备上前制止聂潜,可是凌越却朝他摇摇头,表示不要管他。
渐渐地,聂潜的身体不再抖动,用光了力气的他很快睡了过去。失去意识前,唯有掌心的触感还那么清晰。
刘寓齐在他睡着后就离开了,凌越由于抽不出手,就坐在地上等着他醒来。
聂文等在楼下,问刘寓齐,「如何?」
「挺过去了。」
「是他的原因吗?」
刘寓齐点头,「抓着他的手,已经睡过去了。」
「算他还有点用处。」聂文说。
刘寓齐也是了解内幕的,他苦笑一声,「等他想起来就不会这样了。今天看到他这个样子,真是惊悚。」
聂文冷笑一声,「等他想起来,会有更精彩的。发现没有?」
「什么?」
聂文脸上的笑意扩大,「他现在对主人不错。」
刘寓齐耸肩,「是你们编得不错,他把潜当情人,主动把手伸出去的。」说着,刘寓齐恍然大悟,「该不会……」
聂文看着他,表情凝重起来,「嘘,不要说出来。」
「还真是……」刘寓齐扯了一下领带,「算了算了,和我没关系,只是拜托让我清静些日子,自从凌越出现,我都老了几十岁了。」
聂文瞪着他。
「知道了,我走了。」
聂文抬头望向楼上,数秒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聂潜醒来时房间一片黑暗,他想要拧开台灯,却发现手上握着凌越的手,而凌越就趴在一边睡着了。
按下开关,房间立即亮了起来,聂潜下床走向浴室。下午他出了一身汗,当时并不觉得有多不适,现在却觉得衣服和身体粘在一起的感觉十分难以忍受。
当他淋浴完毕出来时,凌越也醒了,他坐在床边看着聂潜,「感觉好点没?」
聂潜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道,「好多了,还有,下午多谢了。」
凌越难为情的道,「小事情,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
「你的手给我看看。」聂潜扔掉毛巾。抓起凌越的手。
这一看,聂潜也是心中愕然,凌越的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且是青色瘀痕,「怎么没让寓齐处理一下?」说完,才记起自己一直将它握在手里,于是又补充道:「我去喊他。」
凌越赶紧道,「已经半夜了,我不要紧,不要喊了。」
聂潜看了一下表,夜里二点半,加上凌越的坚持,聂潜放下了通讯器,「药箱里有药,去喷一点。」
「嗯!」凌越休息了一会儿,站起来,「那我回房了,晚安。」
「晚安。」
之后每一次,凌越都会陪伴在聂潜身边,帮他度过艰难的苦痛,只是凌越却无法看见聂潜的内心。对聂潜来说,每一次疼痛就是一次折磨,不可避免的让聂潜想起那晚。
「不错。」刘寓齐微笑的说。
「谢谢。」凌越回以笑容。
「哪里,多亏了你在他身边。」
凌越有点害羞的看向聂潜。见状,刘寓齐默默叹了口气,这叫什么破事啊。苦痛的源头就在身边,对聂潜的恢复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想和聂潜谈谈,却总是被他推托。
聂潜扶上凌越的肩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辛苦了,去休息吧。」
凌越看了一眼刘寓齐,发现他正望着窗外,飞快的在聂潜脸边回吻了一下,「嗯,我先走了。」两个多月的相处,除了没有真正的做爱,两人已经亲密非常,本来很勉强的行为也变得如此自然。
刘寓齐碰上门,「恭喜,脱离心魔。」
在凌越不在的时候,聂潜就会恢复之前冷峻的面容,「恭喜?免了。还不走?等着加薪?」
「喂,表达一下关心不行吗?」
「可以。不过很多余。」
「我说,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够了吧。」刘寓齐靠在窗沿上,「拖到他想起来,岂不是白费了?」刘寓齐自然是向着聂潜的,凌越是颗炸弹,他保证,只要凌越想起来,肯定能不动声色的再补上一刀。
「我自有分寸。」
刘寓齐没办法,豁出去一般说,「偶尔也听听别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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