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坐直了身体。
「你以前职业是调教师,同时也是H市有名地下拍卖所的主人,你的名字是凌越,凌霄的凌,越过的越。有一次,我的竞争对手抓住我儿子,把他送入你的拍卖所……」
「儿子?」林跃脱口而出,捂着嘴。
聂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不是你想的,那只是个意外,在我还年轻、甚至还没成年的时候被女人算计了,才会有个儿子。」
林跃收拾了下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来没那么傻,「不要管我,你继续说吧……」
聂潜这才继续道:「然后我抓了你,作为报复你动我聂家人的惩罚……」
林跃咬着唇,紧张的听着,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聂潜望他一眼,话锋一转,「可是没过多久,我们就相爱了。有一天我的那个对头来杀我,你还替我挡了枪,受了重伤,本来事情应该慢慢转好,可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
「误会?」
「是的,我之前有几个伴,不谈感情,只有性。」
聂潜陈述的事情,与这近一年和质朴平凡的市民过着一样生活的林跃来说,太过出格,他掩饰不住厌恶的抿着嘴,表情纠结。
聂潜摸着他的脸,「别这样,那都过去了。我们相爱后,我就遣散了他们,只有你一个。」
林跃一躲,「你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声音越来越小。
聂潜也不恼怒,像是没听见一般,「那个误会你我都有错,你以为我出轨,所以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八个月。我找了你很久,久到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可是我一直没有放弃,因为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找到你……」
林跃咽下口中的唾液,「找到以后……」
聂潜盯着他片刻,莞尔一笑,「当然是解开误会,接你回家。」
林跃略略松了口气,「究竟,你有没有?」
「有没有出轨?」
「嗯!」
「当然没有……我是不会结婚的,所谓未婚妻只是空穴来风、根本没有的事情,对你信了传言,我很失望,失望过后是难过,你明白吗?」
「……」
「还有疑问吗?」
「有……」林跃早就想问了,「我是凌越还是林跃?」
聂潜挑了一下眉,「当然是凌越,林跃大概是你出逃时办的假身分。」
林跃揉了下鼻子,虽从聂潜嘴里了解自己的过去,却并没多少真实感,自己是调教师,那是什么?地下拍卖所,听来不像正经的地方……还有自己和聂潜相遇的经过……
「我的家人呢?」林跃,现在应该是凌越了,问道。
「你没有家人。」聂潜泼了他一盆凉水,「你是孤儿。」
凌越果然沉默起来,整个人都散发出失望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凌越不死心的抱着希望,「朋友?」
「很遗憾,你没有朋友。」
「……」凌越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聂潜本该安慰他的,但是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平静,凌越的一言一行看在他眼里,都在心里进行评估,因为即使得到凌越的病历,也见证了失忆后凌越的天真行为,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凌越,眼前的人是差点就杀了他、耍了他的凌越!
对凌越,他再也不会疏忽大意。
「你没事吧。」反复的告诉自己凌越已经都忘了,自己要抛弃情绪,聂潜从飞艇上的面纸盒里抽出纸巾,递给他。
被他一问,憋住的眼泪反而决了堤,好像沙漠中的旅人发现了绿洲,却被告知那不过是海市蜃楼一样,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凌越不相信人怎么会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
「那、那我还有什么……」擦掉眼泪,凌越吸着鼻子茫然自语。
聂潜搂了下他,「不是还有我吗?你这么说我要伤心了,我找你多久你知道吗?」
凌越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还是不习惯这个人的触摸。
「你、你叫什么?」凌越问。
聂潜戏谑的说,「你终于问了,我以为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情人叫什么。」
「……」凌越不好意思的挤出笑容。
「聂潜,知道是哪两个字吗?」
「知道。」
「真的知道?」
「……」凌越尴尬的不知所措。
「来。」聂潜抓着他的手,用另一只手在他的手心写着。
「看清了吗?我再写一遍?」
凌越连忙抽出手,摇头,「看清了,看清了。」、
「这么青涩可不像你。」聂潜的笑容有点高深莫测。
凌越辩解道,「那怎么才像我,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没错,你说的对。」聂潜坐正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
凌越侧目望去,觉得聂潜似乎还有未说完的话,但是他又不想主动去问,于是往窗边悄悄挪了挪,转而去看窗外,嘀咕,「我还没有和林大哥他们道别。」
「林大哥?」聂潜的声音不由加重。
现在的凌越却很迟钝,「对啊,多亏了他们照顾我,童童一定会想我,今天见不到我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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