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说了一遍。
“今日太阳甚好,玄音一家三口出去踏青了,您们也知道她夫妻两个,如来不喜欢带别人在身边的。当时三叔出去置办些新鲜的小吃零食,剩下玄音抱着庚宝晒太阳,谁知申瑜不知从何处出来了,还喝醉了酒,像吃错药似的,竟要对玄音动手动脚。”
厉氏连忙问道:“玄音如何了?”
“放心,玄音可不会吃亏,她平常一直跟着三叔学拳脚呢,当时把庚宝放到一旁,撸起袖管,就把申瑜好生揍了一遍,直把人整趴在地上,庚宝还以为她娘在逗他,在一旁拍手叫好。”
“刚好三叔回来一看,马上明白了事情,担心玄音会惹祸上身,当即把申瑜拎回了申家大房,在那里,又结实地揍了申瑜一顿,把事情揽了过去,谁来劝都不听,直到我家相公过去,和公公一道合力制止了他才罢手。”
昭定太后回道:“大房这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
“可不是,大房定要三叔和二房给个交待,不给,就要分家!”
第98章
大房要分家, 其中以陶氏和薛氏闹的最凶,国公爷申玦其实也有此意,但碍于叔叔申锐的威严, 他还是不敢明说, 只躲在母亲和妻子的背后,让她们来为这事出头。
郭老太太怒了, 她还活着呢, 分什么家, 她坚决不同意, 谁要是敢分, 就先得踩过她这副八十岁的老骨头。
可大房有理啊,你个做叔叔的,不分青红皂白,毒打侄子一顿,要是申瑜因此伤到了哪里,那该怎么办,他可是世子爷,未来要继承申国公府的, 你们二房毒打他是何居心?必须得给个交待, 不然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二房, 玄音已把前因后果, 都给丈夫交待清楚了,申铎怎么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兜出来,无论申锐怎么逼问, 还是保持沉默,最后实在受不得了,就回了一句,“要分就分了吧。”
申钰在一旁添油加醋,“分,早该分了,我瞧大房早不顺眼了,迟早有一日得惹祸上身,越早分越好!”
“放你的屁,你也不去照照镜子,你以前给申家惹了多少麻烦,大房有说过你什么吗?你倒好,竟有脸去嫌弃人家。分什么家,老太太还在呢,况且我在大哥面前发过誓,要护着大房一脉不出事,他们总归还是不成,分了家,我放心不下。”
申钰调侃回道:“爹呀,您是想做好弟弟、好叔叔、好太爷,可人家不领情呀,大房还觉得咱们拖累了他们呢,是他们坚持要分家的。况且铎儿是个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他做事极有分寸,怎会无故打申瑜,您想想看,他在乎的东西,还不是就那么些……”
这时,一旁的小庚宝拍了拍手,高兴地喊道:“娘,打,打,打……”
申锐的目光扫来,孟玄音惭愧地低下了头,更抱紧了儿子几分。
阿满从令嫣怀里下来,佯装找庚宝玩耍,其实趁机用滚胖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止住了声。
聂氏忽然开了口,她一反往日的温柔态度,严肃地对申锐道:“老爷是答应过大哥,要照顾好他的子孙们,可老爷,您别忘了,二房才是您血脉。每次一出什么事,您都让着、帮着大房,其他都是小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关系到我儿子,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柔儿,我哪能儿,我对你和孩子们,都是……”
聂氏无情打断他:“两儿子都说要分,我也说要分,态度就摆在这儿了,反正大房也要分,何苦不成全了彼此呢,老太太那里,你来搞定,若是分不了这个家,以后你就滚铺盖儿,搬去大房跟老太太住去,我和孩子们,也算是跟你分了。”
这是聂氏第二次对申锐发飙,第一回,是在申锦被吓到发病时,当时她也是一样的话,你不搬,就留在这里跟老太太过,我跟孩子们可是要搬过去住的。作用嘛,自然是最有效的,这次也一样,申锐忙火烧屁股地起身去郭老太太那里了。
哎哟,他老娘可难缠呐,又要跟他哭死去的大哥了,但老婆的话也不敢不听啊。
手背是老娘和大哥的子嗣、还有申家的前途,手心是他老婆孩子们,都是肉啊,申锐其实是个想要面面俱到,矛盾又理想化的这么一个人,他其实是个心软的,多数时候,想做老好人,没想到却娶了聂氏这样外柔内狠的妻子,被治的死死的。
聂氏其实还是很爱丈夫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都是脉脉温情,直到他走开了,才转头看向孟玄音,对她道:“打的好!”
在那一刻,孟玄音的心头涌现出无限感动,平常爽朗利索又好强的性子,却因为这三个字而湿了眼角,带着哭腔回道:“娘,都是我的错......”
“你和柔嘉既然叫我一声娘,我便把你们当女儿看,我最容不得别人欺负我家人,无需自责和解释什么,尽管把你的腰杆挺直。你是铎儿的妻子,是我家的儿媳妇,以后到哪儿,都得挺直腰杆做事,有什么好担心的。要不是这事传出去对你不好,我定是要让他们没脸的。哼,想分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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