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汉一听这话吓得跳起来,“养的,养的,这都是家里养的,现在野生的哪里去找啊,你这后生莫要胡说。俺还有养殖许可证哩!”
黄树反而被他吓了一跳,“我就问一问,您老别激动啊!”
老汉又蹲下了,“好不好的你吓唬俺作甚!买就买,不买别搁这里。”
黄树一头雾水,这问一问怎么了?他看着狍子倒是挺新鲜,但是已经宰杀了,他就是带回疗养院这肉也不新鲜了,听到这位脾气不大好的老汉说家里养狍子,他就打了个商量,“那您看这样,我呢想要活狍子,带回家自己宰杀,我跟您老回去挑一挑怎么样?”
老汉狐疑的看了黄树一眼,“真咧?”
黄树干脆掏钱,“我先付您定金行不行?”
老汉打量了黄树一下,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要求等把这几只狍子卖掉了再回去。
可是这老汉不大会做生意,又缩在角落,这里几乎无人问津,偶尔来一两个问起狍子肉怎么卖,这老汉嘟哝道“不分割哩,要买就买一只。”
只要不是家里办酒席,买这玩意也就尝个鲜,虽然一只狍子宰杀了也不大,可买整只回去也太吓人,于是客人纷纷拔脚走了。要是家里有酒席吧,这四五头狍子似乎也不够啊!
黄树一看这不行,等到集市散了,这老汉都不一定能卖得出一只。
他四处转悠了一圈,买了铁架子和木炭,还弄点调料,挑了个开阔的地方,对老汉道,“我替你卖,你只管收钱!”老汉默不作声的看着。
黄树给一家小饭馆付了点钱,然后借他们的后厨把狍子洗干净,然后抹上油和香料现场开烤。
不一会儿香味就飘了开来,这里的人越围越多,纷纷问怎么卖,黄树早就问过了老汉,知道生狍子肉多少钱一斤,他加工过的价格起码翻一番,肉的部位不同,价格也不相同。然后也不规定整只卖,您看烤好了喜欢哪个部位,我就给您切。
五只狍子不一会儿就卖光了,卖的钱比光卖生狍子多赚了好几倍。黄树在一边笑嘻嘻的,老汉也不是死抠门的人,他把黄树垫付的钱全还了,憨厚的笑道“你是个好后生,这就跟俺走吧!”
黄树看看还回来的钱,再看看天上的日头,老大爷,这都中午了,您就不请我吃顿饭?
老大爷收拾家伙事,把钱藏的好好的,就是没舍得请黄树吃顿饭。黄树想要人家的散养狍子,只能摸着肚子跟上。
路倒是好走,就是黄树已经好几年没这么步行了,那位石老汉倒是健步如飞。黄树还特意问了,“为什么不雇一辆车?”
石老汉道“不远,走道就得!”得,走吧,可惜走了好大一会儿都不见停下。走了半路,这老汉估计也肚子饿了,掏了两个大馒头出来,递给黄树一个,“吃点,垫垫肚子再走。”
黄树“……”为了不违逆老汉的好意,他直着脖子吞馒头,还别说,这馒头特别有嚼劲就是干咽费口水。
走了大半天,总算到了老汉住的小村子里,村子里的人也不多,大多数都是老人,老汉把黄树带到自家院子门口,气沉丹田大喊一声,“我回来啦!”
院门不一会儿就撞开了,一个敦实的汉子跳出来,“师父,您回来了!”接着又用一双牛眼看着黄树,满脸的疑惑。
石老汉道“这是贵客,来买活狍子的,快请进门,快拿水来招待!”牛眼汉子又看了黄树一眼,转身让进去。
进了这个土坯院子,布置的虽然简陋寒酸,倒是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那个牛眼汉子就端了两碗水出来,碗也是干干净净的,黄树早就渴了,那一大个馒头塞进肚子,他还一口水都没喝过呢,沿路又没小卖部,他连水都没买上一瓶。
一碗水下肚,黄树舒了口气,然后就看见牛眼汉子和石老汉都愣愣的看着他,他道“怎么了?”
还没说出看我干啥,黄树双眼发直咕咚倒地了。
牛眼汉子上前踢了踢他,“师父,这妖精跟了您一路,您看出他是什么品种了吗?”
老汉摸出烟斗点上,“就是没看出来啊,只知道是个妖精,非黏着我,说是想问俺们买活狍子呢,要不是看在他替我多卖了这么多钱的份上,半路我就把它收拾了!”
一边说一边把钱掏出来,“先把这畜生关起来,再把钱点点,看看还缺多少,你师弟呢?”
牛羊汉子把黄树扛在背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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