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鱼吧,那就很完美的解释了什么叫阴阳,没有哪个比哪个更高贵,他们都是平等的。有句话叫母慈子孝,那也得父母亲先慈善了,当子女的才能体现孝心,没说当父母的无缘无故打骂虐待子女,然后子女还得愚孝的,小受大走念过吗?引申下来,夫妻之间,也是如此,丈夫得对妻子和善敬爱,但得起丈夫的职责,当妻子的才能甘心替他打理家事,照顾家小。从来没听过有人教导丈夫不成器打骂妻儿,妻子劝诫不了,还不能离婚的。要真有这种人教这种男尊女卑的思想,他一定是个脑缺,听了他的人脑缺的更厉害。”
不管蒋老太太,还有不少老先生更精辟的分析女戒里面引申的含义,反正在他们嘴里,女戒就是女子的厚黑学,古代男权社会,女子本就艰难,想要生活的好,那么就不能直中取,只能曲中求了。
不管是人还是妖,都要吃喝拉撒,都有七情六欲,谁也不比谁高贵,那就没必要互相伤害。夫妻一定得互相扶持,关键在互相两个字,一味的索取和一味的付出都是畸形的,当然你要是本人生的畸形,就当我们没说。
有理有据的轮番轰炸下来,阿芬那颗花岗岩脑袋总算松动了,然后她看到了那只鸡妖和那个人类女子来了疗养院,两人一贯亲亲蜜蜜。
接着黄树就把小红和庄敏的事告诉了阿芬,“庄敏一开始就知道小红的身份,她从没嫌弃过,只要他们本人不介意,就没什么能拆开他们的,他们两个也是互相待对方好,没听见就单蹦一个人付出的。我告诉你,医务室的小姜,还在追江洛呢。宗主说了,人和妖的界限没多么不可逾越,只要心正,人和妖就能和平共处。”
在疗养院的日子让这只雪貂精神冲击太大,她是被洗脑长大的,一直围绕着贾家转,一度还被自己的行为感动过,看,我多么知恩图报,看,我多么的贤良淑德,现在这一切被人揭开了,告诉你,亲,你这叫犯贱!阿芬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这里的老人都是夕阳的年纪了,看得经历得都太多了,哪怕活的没阿芬时间长,人世间的历练比她多多了,慢慢悠悠的告诉她一些自己的人生经历,就让阿芬思考的越来越久。
最后那一棒还是花槐给的,“你以为你是报恩了?实际上你让贾家的运势越来越差了,人的气运靠的是自己平时的积累,言行举止,待人接物都是在积累自己的运势,你像一个无私奉献的母亲一样事事替他们贾家办妥了,然后就养出了一家子巨婴,你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到时候他们一家子一点抗风险的能力都没有,你就没想过这其中的问题?”
阿芬浑浑噩噩了几天,然后痛下决心,打电话给彭丽楠,她想离婚了。
彭丽娜差点高兴的手舞足蹈,亲自盯着江墨给找了个好律师,一定要让贾家这一家子贱货给净身出户。
阿芬却不愿意,“他们没什么赚钱的本事,我又用不着这些,让给他们没关系,就是……”
彭丽娜快急死了,“就是什么啊,你痛快点行不行?”
阿芬咬咬牙,把贾老祖的事情说了,“我那颗妖丹还在他们手里,这得他们愿意交出来才行。”
彭丽娜跳起来就骂,“一家子从祖上开始就不要脸!就会算计你!你还蠢的真的答应下来。简单,不给就让他们滚蛋,你看他们给不给。”
阿芬再三道“那些钱财真的对我不重要,我了解他们,他们不一定能守得住,但是我要是一下子都拿走了,他们就过不下去了。说来说去,这件事我也有错,宗主说了,是我的纵容才让他们得寸进尺,可在我眼里,妖丹比那些钱财重要的多。”
彭丽娜终于答应了下来,这事就让律师去解决。
贾家收到律师的通知,得知面条媳妇要告勇重婚罪,律师打惯了官司,自然知道怎么吓唬贾家,阿芬的婆婆一心要把媳妇找回来,她比较聪明,从来没觉得那个小保姆嫁进来有什么好的,家里靠的还是媳妇。
可是他们谁也找不到阿芬,律师全权代理,连法院传票都来了,还告诉他们一家,想要儿子不进监狱,目前只能快点离婚,这样才不算重婚。
贾家不舍得家产,律师又道“这些都是你儿媳妇打拼下来的,你儿子又是重婚罪,法院肯定全判给她。”
等到贾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律师才说了一句话,“你家的儿媳妇我看着心很软,你想想看,你家有什么祖传的东西,拿出来,我去和她谈,让她拿了这个东西,财产上面就网开一面,如何?”
如此循循善诱,公公总算想起家里确实有个玩意算祖传,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看,是颗暗淡的珠子,表面满是裂纹。祖上传下这颗珠子的时候就说不可丢失,其他也就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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