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奥斯的后宫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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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奥斯拉夫朗,从小被人赶出家门,成天以午夜赛马维生,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落魄生活,直到父亲死后,意外接掌了帝都两大黑帮之一,从此命运大逆转。。。。。。
在跨越禁忌与人伦的分界后,艾利奥斯终于以凌虐的激烈性a与最心爱的妹妹灵r合一,不料这竟是继母策划的卑鄙陷阱,呼风唤雨的黑道帮主当没几天立即转为阶下囚,潜藏着无数y谋的法庭上,任他如何力挽狂澜,也难敌j人所害。。。。。。
第一集 第一章 疾风女王
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是在贫贱夫妻拚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於潮流。
在这个夜市之内,由处女的贞c、赤l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背德和人欲横流的象徵。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上满是肥r、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祇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r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少风s的艳妇。
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
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那里找来一头独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那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
“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负责策骑。”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
“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阻挡在前。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贴贴服服的。
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范来说,还忙於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我家的眩忧樾危袷侨粤接锟梢运档们宄摹2还饫锒际翘颖苁浪资浚非蠖淘菘炖值娜恕k侵换岫宰枥刮业陌乇5曳3霾宦墓脑搿?br /
“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面。”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乎。
“有甚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不战而败的。
“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借机会对我挖苦嘲弄。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不少钱给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满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庭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緻的柳腰。
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发。只简单地用发饰在及肩高度束起,柔顺亮泽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闲静文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温馨感像,像是似曾相识美丽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你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
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於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也是一帮之主。
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r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於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档。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
“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
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r出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至於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这个小气的傢伙!
“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
“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
“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
“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自出道以来还会有输过一场比赛。”
“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去看父亲吧!”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准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於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我作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
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呐喊打气。
此事负责宣佈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
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
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於万一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k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
“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
“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内k离手。
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
在群众中有人成功长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不惭疾风女皇的称号。
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
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动的美态。
我虽然处於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
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回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
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妙地阻挡在之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
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
“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亲。”
“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泛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
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
“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
“去吧!硬骨头。”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於前直撞过去。
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身死的下场。
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於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
“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笑说。
“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沖沖地喝骂。
“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而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取胜之道我一早就瞭然於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
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佔有优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拚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不平凡。
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於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
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c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齐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在山道上愉快。
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朝山下驰骋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k的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
“危险!”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
“呼!好险真好的险。”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
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拚明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蹄下的计谋也无从实行。
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
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
“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做马的奴隶了。”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
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拚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
“去呀!去呀!”千钧一发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我。
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刹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
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风女皇。
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一夜相陪。
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
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们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和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
首嚐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
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汗。
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
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羞而带着三分红晕。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
“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
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於柏保狄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祇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
“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
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
“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
“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钮釦。”艾利亚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
“别说钮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的,偶而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
“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到。
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的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就在你身边了吗?至於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这。。。。。。这傢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而且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a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
第一集 第二章 一亲香泽
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
“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系,不见得非要有性a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红颜知己呀。”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占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姐不想就此放弃。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答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於全面崩溃。
“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噗哧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葱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傍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
“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范,沉迷於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吗?”
“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
“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沖动,仿似是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一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
“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龋柘胝讯觯胰床豢戏攀帧?br /
“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分,还有出於何种理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祕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反覆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她红杏出场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而父亲会让我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年以上。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去証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手仇恨他多年来待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眩拥母猩跚椋隳芄幻靼茁穑俊币坏┛谒党龅谝痪渲螅陀腥舫そ蠛游薹ㄍv埂n乙财婀治巫约夯峋驼庋宰乓桓瞿吧怂咚党龆嗄昀吹男慕帷5阶詈笪疑踔良ざ媒粑账?br /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平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姐姐。他们二女共仕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丧父之痛吗?”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於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於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然挺身而出反抗,但那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道别。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地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託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极的木制车箱,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
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场的疑云,却和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无风不起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人。试想易地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什么?把遗产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j夫是谁,死前要杀我泄恨。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
“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地默然垂头。
对於这个和我关系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
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下我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目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的y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祇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己解决。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
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倒了在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尺深的凹痕。
“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亚以讚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於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卷到。
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
“哗呀!”用剑的一个有如风卷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
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於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蝟。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更祸不单行的是,用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
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
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
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准机会用匕首去削的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不让他难越雷池一步。
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闯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
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
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沈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
“不留活口。”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呎后,抛了一柄属於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发紮成两个包子头。至於身材基本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
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
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
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和匕首防禦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
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佔优势,而伊莲娜却佔尽上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
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於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只得放弃追击。
“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
“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
“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祇是自己一个人动手扶正马亲。
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於她身上的兽人血统。
对於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於她身上的兽人特徵,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
说来还真要佩服做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
“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屍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保狄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夫,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车。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
“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
“姪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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