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作者:rourouwu
我都快顶不住了。 ”
锦书亦压低子声音道:“才回来呢!都没喘口气就赶过来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尹淑媛稍迟进门,见锦书和方耳烟正在咬耳朵,心里又一阵不高兴,翻了个白眼,离她们远远地站着。
“事情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今年府里是多事之秋,这个病那个病的,花费也不少,加上泫歌入了宫,光靠宫里的那点月俸是远远不够的,府里补贴不少,再加上今年赣州水患严重,佃户们自己度日都困难,哪有什么多余的钱粮交租咱们京郊的山庄、农庄也不景气,所以,再说年光将近,又是一大笔花销,这是一点也不能省的,总之,今年是入不敷出,咱们又不知道明年的景况如何,所以,我思忖着,要开源节流,府里的日常开支,能省的就省,能节约的就节约,下人们一年到头辛苦,月俸原就只够生计的,就不从她们身上克扣,但我们这些做主子的,一概用度都已是公里出,就算做新衣的绸缎公里也会分配,所以,我就想着,就从我自己做起,这每月四十两的用度减为二十两,各位奶奶原是三十两,也酌减为二十两,大家一视同仁的,薛姨妈虽说是寄住在府里,但咱们也从没那她们当外人看,每月薛姨妈是按夫人的规格给月俸,冷姑娘是按奶奶们的规格给月俸,这一个月便是七十两,如今,我想着她们是难些,便只减了她们二十两银子,今天是发俸的日子,本来我是要亲自去向薛姨妈解释的,可巧府里又出了些事情,一忙忘了,薛姨妈要来问个理也是应当的,我也解释了,可夫人偏要说,是我在危难她,如今她不当家了,就刁难薛姨妈,这是故意变相要赶薛姨妈走,天地良心,我可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事情就是这样了,两位爷和三位奶奶倒是斟酌斟酌,倘若你们也认为我这么做是不对的,我这便改了规矩。”
纪宣仪和纪莫非相视一望,就苏姨娘这番话,还真挑不出毛病来,不当家不知当家的难处,这么大个一个家一日要多少用度,要算起来是非常可观的,如今年景不好,苏姨娘未雨绸缪也是对的,没得去克扣下人们的工钱,主子们能省就省,也是应该的。如果一定要说苏姨娘有什么错,就是没有事先跟夫人,薛姨妈沟通一下,但这也只能说是疏忽,如今她当家,她完全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呵!我以为是多大点事?不就几两银子的小事么?扣就扣了,薛姨妈若是不够用,我那份你拿去。”尹淑媛轻巧的说道,本来嘛,为这么几个小钱也能吵成这样,真是丢脸死了。
莫非低喝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尹淑媛目光一凛就想要发作,不过,这么多人在这,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徐氏听了淑媛的话,那叫一个气,这个也是白疼了的,什么叫嫌钱少?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面子的问题,是一口气的问题。不过现在不想跟她理论,她的目标是要对付苏狐狸,但见两个儿子犹豫着不说话,生怕他们已经被苏狐狸说动了,忙道:“你们莫要听她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好像她为了纪家多么呕心沥血,大公无私似的,前些年纪家在我手里,存起多少银子,你们可以去查查账目,就算纪家那些产业断收三年,都足够开销的,需要克扣大家的月钱?这一年省下来的,还不够上“归云寺”捐一个小梁的,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还不是想借机为难薛姨妈,赶她们母女两走人……”
“谁笑话?谁敢笑话?”老爷纪云亭黑沉着脸走了进来,喝道,目光似不经意的扫过徐氏和薛姨妈,森冷的,叫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锦书心道:夫人这回又要吃亏了,怎么到现在还不能吸取教训呢?说一千,道一万,就算苏太姨娘是借机要为难薛姨妈,可人家占着大道理,要扣大家都扣,你还算扣少了的,你怎么说,说不响啊!只能是忍着,再说,薛姨妈母女两吃住皆是府里的开销,就算不给她们月钱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偏老爷又回来了,话一出口就冲着夫人来,哎……
见老爷回来,徐氏整个人立即焉了下去,自从云娘和盘托出当年的事,她一直怕见老爷,毕竟姚真是老爷最喜欢的女人,真正喜欢的女人,后来纳的这个苏狐狸也是因为与姚真有几分神似,所以老爷就宠着她。
纪宣仪和纪莫非也道不好,本来想两下劝了,大家散去了事,如今母亲的情形可不宜在父亲面前吵闹。
“你的口气倒是越来越大,似金钱如粪土了?难怪,前些年,府中存钱庄里的那些利,一年少说几千两,你一挥手就扫到娘家去了。”
纪云亭坐下来,慢悠悠的说道,立即有丫头端上茶来,苏文纨接了递到他手边。
第一百七十六章认错
言越发不敢言语,她自以为事情做的隐秘,没曾道,心里暗暗叫苦。
纪莫非连忙笑呵呵道:“父亲,母亲和姨娘不过是有些小误会,现在都已经说清楚了,没事了,父亲今日辛苦,我等就先退下,母亲,孩儿送您回去。”
“是啊,是啊,都没事了,大家都回吧!“纪宣仪也道。
薛姨妈赶忙扶了徐氏道:“姐姐,咱们走吧……”
“等等……”纪云亭开口道:“今天趁大家都在,我倒有两件事要说,这头一件,文纨提出要开源节流一事,事先是与我商议过的,咱们纪家虽薄有几处产业,但若是没个计算,就是金山银山也有搬空的时候,所以,我很是赞同,你们谁若有意见,嫌此处不好了,自管谋别处去,没人拦着,可要是借机闹的府无宁日,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薛姨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这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纪云亭顿了顿又道:“这第二件,老祖宗的病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们都要仔细些,好生服侍,谁若把什么不高兴的事漏一星半点到老祖宗耳朵里,不管你是谁,一律家法伺候。”
说是两件事,其实还是一件事,说白了就是不许家中再生是非。
“好了老爷,天色已晚,就让大家回去休息吧!”苏文纨笑微微道,纪云亭默然不语,苏文纨暗向宣仪他们使眼色,宣仪会意,带头告辞。众人也一并散去,纪宣仪和纪莫非送徐氏回房。徐氏边抹泪沮丧道:“老爷如今是一点夫妻情分都不念了,眼里只有那个苏狐狸。”
纪宣仪劝道:“母亲还是多忍耐些吧!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先来与儿子说,不要与姨娘正面起冲突。”
“是啊!谁叫我三个儿子比不上她一个丫头,不低头是不行了。”徐氏幽怨道。
“母亲,您莫要这样说,难道要我们也去和姨娘争吗?如果姨娘果然是刁难了母亲,为难了母亲,我们自是不允,可姨娘说的在理,也是为了纪家好,反倒是母亲这样一闹,在父亲心里又落下一份不是,划不来。”纪莫非说道。
徐氏听了又气起来:“我知道如今你们也是向着那苏狐狸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才叫果然刁难了,为难了?是不是要等我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你们才会假模假样的哭号几声?”
“母亲这样说,真是折煞儿子了。”纪莫非极度无语,母亲如今的思维,让人很难接受,他是真心为母亲好,就算全天下的都嫌弃母亲,做儿子的也不能嫌弃,就算母亲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做儿子的也要宽恕,母亲非但不自省,不懂得隐晦,还拿这种话来呛儿子,真的是要让大家的心彻底寒了吗?
“母亲,莫非也是为您好您别想拧了,母亲操劳了那么些年,如今就当是享清福,有什么需要的,都只管差人来与儿子说,不需去烦姨娘,至于薛姨妈,您也是,银子不够使,就问我们要。”纪宣仪和声道。
薛姨妈自觉今日是捅了个大篓子,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正犯愁,那个苏狐狸会不会记恨,到时候真的找理由赶她们母女出门?便道:“足够了足够了,我也不是因为觉得银子少了,才告诉你母亲的,纪家待我们母女已经是仁至义尽,就算一文钱不给也是应该的,只是银子少了我自然是要问一下的,可那管事的婆子太可恶,竟然说‘有你们的已经不错了,还嫌多嫌少的,再说了,这是当家的吩咐的,姨妈要找就找当家作主的人问去。’她也根本没提什么开源节流的事,我一时气不过,以为是苏姨娘看你母亲如今没了势,就来为难我们,平日里,她苛待你母亲也是时有的事,这样一想,我就急了,去把这事跟你母亲说了,你母亲是自己受气无所谓,但看我们跟着遭殃看不过眼,所以才有了今晚的事……”
“这事不怪你,怪只怪那个苏文纨,分明是下了圈套让咱们钻。”
徐氏气呼呼道。
“母亲,你现在想到那是圈套了?”纪莫非反问了一句,既然想到了,却还是赶巴巴的往里钻,真是怨不得别人算计,只怨自己太愚蠢了。
“你……”徐氏气结,莫非这是拿话呛她呢!便道:“你自回去,不用在这冷言冷语的。”莫非素来是最孝顺的,如今不帮她说话,反来气她。
“莫非,你先回去吧,别惹母亲生气。”纪宣仪用手肘捅了捅莫非,小声道。
莫非郁郁离去,这府里真没一个是让人省心的。
纪宣仪直将母亲送到房中,薛姨妈告辞回去,徐氏方问道:“我上回与你说的事,可有信了?”
纪宣仪怔了怔,母亲居然还提起。
见他怔愣,徐氏还以为这事未有着落,叹道:“我也知道这事难办,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这人是生是死都还不知,要找他谈何容易。”
纪宣仪道:“确实不容易办。”母亲还拿这话来诓骗他,偏偏他又说不得,只好含糊其辞,敷衍了事。
徐氏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让纪宣仪回去。
这边,锦书等人离了院子,方晴烟才敢大声道:“刚才真是为难死我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盼着你们快点过来。”
“大嫂辛苦了,这种事确实为难人。”锦书微笑道。
“可不是吗?对了,二爷那是妥了没?”方晴烟问道。
“已经妥了,谢谢大嫂关心。”
“这就好,若不是挂念着你们的事,我也不会赶上这趟子麻烦,哎……” 方晴烟怏怏道。
锦书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咦?三弟妹怎么走的这么急?”方晴烟看见尹淑媛已经走远了。
锦书道:“天晚了,大嫂回去歇着吧!我也要回去了。”
尹淑媛一声不响的走着,心里琢磨着,刚才夫人说的一句话……谁知道你和云娘是不是有什么关联,说不定是你们联起手来害我……当时没多想,可是越想越有这样的可能,云娘虽说是为姐姐报仇,可她的一番行为,直接的受益着不正是?而且,云娘一个人能做出这么多事?记得莫非娘说不定有同伙,这个同伙会不会就是苏太姨娘
呢?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查个清楚明白。
纪宣仪回来的时候,锦书已经洗秋睡下了。话儿见他,为难道:“二爷,二奶奶说……”
“二奶奶说什么?”纪宣仪小声问道。
“二奶奶说,让二爷自己去“芳景轩”歇着。”话儿诺诺道。
这怎么行,夫妻没有隔夜仇,他要真是听话的去了“芳景轩”,那明晚后晚住哪?一定又被赶去“芳景轩”,再说锦书回来也呆不了多少日,若不想办法哄得她气消,时间一长,肯定是越来越难办。便道:“爷哪也不去,你快给我准备洗漱的水来。”
话儿扑哧笑道:“我们几个正打赌呢!说二爷一定不会乖乖地去“芳景轩”,果然被我猜中了。”
纪赏仪苦笑道:“你们几个小蹄子,今天都帮着二奶奶给我脸色看,平日白待你们了。”
“二爷,这可不能怪我们,连您自个儿都说不清楚的事,我们又如何知道,还好不是真的,倘若是真的,就算二奶奶不与您计较,我们这些下人也是看不过眼的。”话儿振振有词道。
“好好,我说不过你,我认输,还不快去端水来,难道真想要爷我被赶到“芳景轩”去?”纪宣仪哂笑道。
话儿这才转身去取水,既然是个误会,那就一笑了之了,不过,二奶奶没这么容易就原凉二爷吧!说到底,二爷还是有错的,不然人家也赖不到他头上去。
纪宣仪洗漱完毕,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也不点烛火,纪宣仪借着微微的月光摸到床边,看见锦书不偏不倚的睡在中间,以往她早些上床的话,都会留一大半的空间给他,看来她是要告诉他,今晚这里没有他的地儿。纪宣仪抿嘴一笑,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侧身躺下,小心翼翼的圈住她的腰。锦书并没有睡去,他悄悄摸进来她就知道,还以为他会自觉的去“芳景轩”的。锦书甩开他的手,自己缩到里面去。
纪宣仪一下都没有迟疑,跟上干脆紧紧地抱住她,低声恳求道:“锦书,不生气了好不好,你一生气,我好难过,六神无主了都。”
“你难过什么,既然我白费了你的心思,你再去找个不会让你白费心思的人就是了,我才不来管你。”锦书赌气道。
“你看你又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要有那心思,天打雷劈……”纪宣仪忙道。
“不用来赌咒发誓,那些都是骗人的鬼话,我才不信。”锦书挣扎着,不让他抱。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是骗你,锦书,你也知道了,我并没有去招她,只是凑巧在我酒醉的时候碰到了她,才让她算计去的,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更不用说做什么荒唐的事。”纪宣仪只死死的抱住她,怎么也不肯松手。
“对啊!你就算有错也是无心之过。”锦书想到这句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锦书,我的好锦书,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呢?你说,要我怎样都行。”纪宣仪哀求道。
“你走开,别碰我。 ”锦书恼道。
“不走,说什么也不走,这辈子我都要抱着你不放手。”纪宣仪耍赖道,去吻她。
“你在我这里耍什么无赖,就知道欺负我,先前被柳馨儿赖上的时候,怎不见你有这般本事。”锦书躲闪着。
纪宣仪可怜巴巴道:“锦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绝不再喝醉酒,不会再惹这样的麻烦好不好,锦书……”纪宣仪真是豁出老脸去了,学着清儿的样子撒起娇来,还做的挺自然的。
锦书又气又好笑,总是一本正经,或是温雅示人的纪宣仪也学三岁孩童耍起赖来,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你好好说话,这个样子,我要吐了。”锦书捶他,可话里的火药味减了不少,紧绷的身子也渐渐的松软下来。
“那你说你不生气了,你原谅我了……”纪宣仪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锦书没奈何,沉声道:“要我原谅你也行,但我要与你约法三章,你若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
“你说,你说,莫说三章,三十章,三百章我也依得。”纪宣仪高兴道,期待的看着锦书。
锦书想了想,道:“第一,以后喝酒不许超过三杯。”
“行!”纪宣仪斩钉截铁的回答,以后叫他多喝他也不敢了。
“第二,以后什么事也不许瞒我,省的像今天这样弄的我措手不及。”锦书最气的就是这点。
“好好……”纪宣仪忙不迭的应着,心里却道:何止你措手不及,我更措手不及,谁知道柳馨儿会怀了别人的孩子来赖他?
“第三……你说我是妒妇也好,什么都行,我就承认了我就是妒妇,你自己答应过今生只爱我一人,我便不许你再去沾花惹草,你若做不到,我宁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去。”锦书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有此忐忑,在这个时代提出这样的要求,算是出格的了,不知道宣仪能不能答应,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她只能选择离开,在彼此坦诚了心意之后,在感情升华为爱情之后,在这方面,她再也做不到大度宽容,三妻四妾她无法接受,要爱就纯粹的爱,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这个不用你说,我就是这么想的,锦书,我的脾性你也知道,不然,当初我也不会遣了柳馨儿出去,我心里只有你,自然只对你一人好,再不会对旁人有半点心思。”纪宣仪也是定定的望着锦书,诚挚的说道。
锦书默然,他真的应了。
“我只当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是来哄我的。”锦书低低道。
“纪宣仪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也低低道:“自然都是真心话,发自肺腑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疑
回去以后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就差人悄悄唤过来,往日她当家的时候,刘二媳妇是她的心腹,且这刘二媳妇为人机灵,如今在太姨娘跟前也颇受重用。
刘二媳妇见三奶奶找她,不知所谓何事,念着三奶奶往日对她的好处,一点不敢怠慢,急忙就赶了来。
“刘二媳妇,你说我往日待你如何?”尹淑媛对镜描着眉,慢声问道。
刘二媳妇笑眯眯道:“三奶奶对小的那是好的没话说,三奶奶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尽力去办,保管三奶奶称心如意。”
“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你若尽心为我,是断不会叫你吃亏的。”尹淑媛放下手中青黛,回转身来,笑微微说道。
刘二媳妇讪讪笑着,等三奶奶的话。
“你现如今是管采办的吧?”尹淑媛问。
“是的,三奶奶。”
“那你和厨房的人熟稔不?”
“倒有几个相熟的婆子。”
“嗯……如此,我倒有件事要拜托你打听打听。”
“三奶奶只管说,只要她们肚子里有的,我保管打听了出来。”刘二媳妇自信满满保证道。
尹淑媛满意的笑了笑:“你若办成了,少不了你的赏。”
“瞧三奶奶说的,能为三奶奶办事,小的高兴都来不及。”刘二媳妇心里乐呵呵的,三奶奶是最大方了,财大气粗。
“你过来。”尹淑媛曼声道。
刘二媳妇忙上前俯身。尹淑媛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刘二媳妇听得明白,笑道:“这事不难,三奶奶等小飞的消息就是。”
尹淑媛从妆盒里随便捡了支簪子,也没看花色、本质,就赏给了刘二媳妇,道:“赶紧去吧,要打听仔细了。”
刘二媳妇美滋滋的收下她知道三奶奶的赏,你只管干脆的收了,自己便宜,三奶奶还放心。
等刘二媳妇走了,春荟不解道:“小姐干嘛要让她去打听?那事三爷不也知道吗?问三爷不就行了?”
“你懂什么?三爷就算知道的也不会和我说。”尹淑媛闷声道,莫非看她就像看泣神似的,好像一不留神她就给带给这个家瘟疫,她若是去问他,指不定他又要琢磨她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还不如自己去打听来的省事。
春荟道:“小姐说的也是。”
“对了,夏荷呢!一早上也没见她。”尹淑媛问道。
春荟嗤鼻道:“夏荷在书房伺候三爷呢!我看她伺候三爷比伺候小姐还尽心。”
尹淑媛蹙了蹙眉,春荟的话听起来有此别扭,难道说夏荷有什么别的心思不成?
锦书一早起来,先去看了祖母,又去给夫人请了安,夫人对她始终是冷着一张脸,尽管她如今落魄了,但在锦书面前,她还是要端着架子,总觉得自己再不济也比锦书要强。锦书也不介意,她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宣仪,为了大家的面子。
请安完毕,锦书回到“澄心苑”等宣仪,宣仪说他出去办点事就回来陪她上街的。
含笑捧了一包药来,问道:“小姐,这是我整理出来的,都是以前小姐吃剩的,不肯吃了的是不是都拿去扔了?”
映雪笑道:“你傻啦!什么病吃什么药,二奶奶既然好了,这些药自然是用不上了,不扔了还放起来当宝不成?还不快扔了,扔了。”
“正是正是,是我糊涂了。”含笑讪笑道,就要将药拿去扔了。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说不清楚,模模糊糊的,锦书脱口道:“拿来我瞧瞧。”
“二奶奶……”含笑迟疑道。
“拿过来。”锦书重复着。
“哦!”含笑把药放在了锦书身边的桌子上。
锦书打开来看,有些药是认得的,比如,柴胡,白术,枸杞。
昨天崔云哲说她体寒气虚,不易受孕,似乎之前柳馨儿看的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大家都没想到是宣仪给她的冷香丸有问题,宣仪是因为不想身边的人再重蹈林蔓儿的覆辙才这么做的,那么,他会不会也对她故技重施呢?
“二奶奶,二奶奶……”映雪看二奶奶对着那些药怔怔出神便唤道。
“啊?”锦书回过神来,把药包好,交给含笑:“含笑,你受累跑一趟药铺,让药店里的伙计把这些药名,药效全写清楚了,他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
“哪家药铺?”含笑对小姐这个特殊的要求很是疑惑。
“随便哪家,最好是小药铺,咱们府里常去的几家药铺就别去了。”锦书思量道。
“哦!”含笑拿了药出去。映雪道:“二奶奶,你怀疑那些药又问题?”那些药是二爷请的大夫开道二奶奶怀疑二爷在药里做手脚?不会吧!二爷张的很,就算是对以前的林二奶奶也不过如此,怎会害二奶奶呢?
“映雪,先替我保密,对谁都不要提起。”锦书郑重道。
见二奶奶如此,映雪只好诺诺应了。
纪宣仪去去便回,心里想着要陪锦书上街,去年那一场闹的,害他到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再不放心让她一人出去抛头露面。
锦书虽说已经原谅了他,可心里还是存着芥蒂,一路上也不怎么理他,惹得纪宣仪只好小心候着,锦书哪见过他这样小心的模样,心中早就不恼了,也不是她故意为难他,只是不给他些教训,不痛不痒的,他也不会记在心上,所以,硬起心肠冷待他。
过年所需的一应物件大致都备下,付了银子,只叫店家自己送到府上去,两人又去了趟青吟巷,挑些好的古玩,纪宣仪提议进“百墨斋”
看看,锦书只是不去,那斋主上次送了她两幅字画,弄得她很是不安,若再去了,要是又平白得人家的,就不好了。纪宣仪略一想,明白锦书的心思,也就不再提,挑了几样喜欢的玩意儿,送大哥的,送莫非的,还有相熟的好友。
锦书道:“你倒是给韩治挑一件,这一年他虽说吃住在咱们家,可他待清儿的这份心意,我们真是谢都谢不过来的。
“你说的极是,是我疏忽了。”纪宣仪笑道。
“还有,你也和韩治说说,让他好生准备明年的春闱,我看他夭资聪颖,小小年纪亦能博古通今,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明年春闱定能一举得中,也好谋个出处,我倒是喜欢他能多带清儿几年,但也没得耽误了人家的前程。”锦书挑了一个白瓷笔洗细看着说道。
“这个我已经问过他了,他若有这个打算,我也要早些为他打点,带他去拜拜师门,可他……似乎对仕途不感兴趣。”纪宣仪道。
锦书微讶:“难道他想做闲云野鹤不成?”
纪宣仪摇头笑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若是不喜欢的,硬要如此也是痛苦。”
此话有理,锦书歪着头斜睨他,问道:“那你呢?你喜欢么?”
纪宣仪微微一哂:“谈不上喜欢,只是依着父亲的意思,那时除了应试,根本不曾想过别的。”
“如今让你选择呢?”锦书追问道,人生短暂,富贵如云,依她的意思,真不若做只闲云野鹤来的自在。
“如今?”纪宣仪叹了一声:“如今是想要抽身也晚了。”
锦书怔愣了一下,也是,如今泫歌入宫为妃,听说老爷也有希望升任右相,相辅相成,荣辱与共,纪家三个儿子也只能奋力向上,断无抽身退缩之理了,只是这荣耀越大,风险也越大,又想起老祖宗的嘱托,越发有一朝繁华尽,大梦觉来,无踪影的寥落之感。
“怎么了?”纪宣仪看她怔怔不语,柔声问道。
锦书勉力一笑:“没什么,我看这笔洗不错,就要了吧!”
“你喜欢就好。”纪宣仪这句话说的顺溜:“掌柜的,包了吧!”
“哎……你也不问问多少价钱?”锦书怨嗔道。
“问什么,这里的掌柜是相熟的,不会欺我。”纪宣仪不以为然道。
“你没听说宰客只宰熟客,不信?你等着瞧。”锦书道。
“掌柜的,这笔洗多少银子?”锦书问。
掌拒的满面堆笑:“既是纪二爷要的,我可并不敢虚报,是说个实价,三十两银子。”
纪宣仪得意的睨了锦书一眼,意思是看吧!我说的没错吧?
锦书微微笑了笑:“既然这已是实价,那我只好去别家买了,宣仪,好像前面一家也有一个白瓷的笔洗呢!质地不比这个差,样式么,我还喜欢那只一些,只是比这只略小,可关键是人家那个笔洗只要十两银子……”
“二奶奶,我这白瓷可是地道的魏窑白瓷,现如今正宗的魏窑白瓷可难找了,仿的倒是不少,不识货的,多是买了仿的回去。”掌拒的笑呵呵道。
锦书抬了抬眉毛道:“巧了,那家也说自己的笔洗是魏窑的。”
锦书说着作势就要走。
那掌柜的一咬牙,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的表情,道:“罢了罢了,十五两银子,二奶奶买了去,我只当半卖半送。”
锦书不动声色的看了纪宣仪一眼,纪宣仪讪讪的别过头去,看来还真是她说的对,宰都宰熟客,这一下价格就下去一半,那自己以往买的那些劳什子玩意岂不是吃大亏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意外再生(一)
说岚贞那日也进了厨房?云娘是血燕送出去以后的?”尹淑媛讶异道。既如此麝香不可能是云娘的放的啊!或者,她是想害她,不过是要在柜子里的血燕做手脚。
“千真万确,二爷他们先前就审过的,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没了消息,大家私底下也纷纷猜测,不过厨房里毕竟人多,也不敢保证就是外面来的人下的,厨房里的人要做手脚岂不是更方便?”刘二媳妇尹淑媛点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看来这事还不太好办。”
“三奶奶,其实真要查起来也不难,首先做这事总有个目的吧!
看哪些人会动这心思,其次,再看那几位有嫌疑的是哪一个主子的人,然后,抓起来,好好的审,弄点厉害给她们瞧瞧,看她们招是不招。”刘二媳妇出谋献策道。
尹淑媛看了她一眼,这刘二媳妇果然是心狠手辣,有些手段的。
“不过,三奶奶,我听厨房里的婆子们说,三奶奶就吃了一小口血燕,就算那里面放了麝香,这一点点的量,也不至于就小月了……”刘二媳妇又道。
“什么意思?”尹淑媛凛眉道。
“小的也说不准,或者三奶奶找个大夫问问?”刘二媳妇诺诺道,她只是传述别人的议论,事实是不是这样她也不清楚。
尹淑媛思量再三,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刘二媳妇一走,尹淑媛吩咐春荟道:“去取笔墨来。”
春荟喏了一声,转身去取了笔墨。尹淑媛提笔写了一封信,折叠了装好,交给春荟:“你回趟都护府,交给大少爷,他自知道怎么办,你等了回信再回来。”
尹淑媛又坐着思量了许久,一时觉得口渴,便唤夏荷沏茶来,可叫了两声没人答应。尹淑媛心下不悦,起身出了房门去寻,行至外院西厢小厨房廊下,透过茜纱窗,看见夏荷正低头捣鼓着什么。尹淑媛走了进去,曼声道:“到处都见不到你的人影,原来是在这里。”
夏荷含笑道:“三爷说这几日有点上火,我记得还有些白参准备切了炖碗参汤去去火。”
“哟!你倒是仔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三爷的丫头,不是我带来的呢!”黑淑媛冷言冷语道。
夏荷听得小姐话里有话,不禁心里一慌,忙陪安道:“小姐说笑了,因为原先伺候三爷的入画这几日病了,所以……”
“你也不用解释,伺候好三爷便是伺候我,我不过一句玩笑话,你急什么急?”尹淑媛嗤鼻一笑。
夏荷岂不知小姐的脾气,她越说的轻巧便越是往心里去了,不由的暗暗着急,她对三爷并非有别的心思,只是看三爷原本这样开朗的人如今成天锁着个眉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疼,她是奴婢,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能让三爷开心解怀,只好尽量照顾好三爷的身体。
“小姐……”夏荷怯怯道。
“好了,赶紧做好了给三爷送去,我这里还等着人伺候呢!”尹淑媛绷了个脸道,转身离了厨房。看来春荟说的不错,夏荷这丫头对三爷果然有别样的心思。
夏荷惴惴不安的切着白参,后悔着刚才不该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便是编个由头骗骗小姐也是好的,偏生说不来谎。
那边锦书和宣仪也采办妥了物件,回到家,含笑就迫不及待的来交差。锦书忙道:“含笑,你帮我把这笔洗拿到房里,宣仪,那些就由你归置了,笔洗我自己留着。”
及宣仪当然是欣然应允,一一吩咐人归置妥当。
锦书进了房,拉了含笑一把,轻声薄责道:“怎么这么没眼力见的,我特意吩咐你去办的事,你也好拿到二爷面前去说?”
含笑吐了吐舌头,抱歉道:“小姐,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锦书笑着戳了她一下,语声缓和下来:“以后机灵点,东西呢?拿来。”
含笑连忙从袖袋里掏出药方子递上,锦书打开来看,那伙计写的倒详细,三张纸写的满满当当,从药名,药效,禁忌写的是清清楚楚,锦书一张一张的看过去,果然,在第三张上有一味元寸香,上注明:别名麝香,味辛、温,归入心、脾二经,用于开窍回苏,活血散结,催产下胎…
果然如此,他也在她的药里做了手脚,难怪每次与他说道孩子的事,他都是支支吾吾。
“锦书,你在看什么?外边我都安排妥了。”纪宣仪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锦书把方子一折递还给含笑,道:“就按这上面的单子买吧!银子回头我再给”
这回含笑机灵了,接了过去笑嘻嘻的福了一福,脆生生应道:“是,小姐。”
“她们又拿什么来烦你?”纪宣仪笑道。
“没什么,小厨房里要添些东西,她们都想仔细了,开了单子叫我过目。”锦书敷衍道。
“你难得回来一趟,却操了这么多心,我真是过意不去。”纪宣仪扶她坐下,为她揉肩。
锦书心不在焉道:“这些事都还罢了,反正年年都要张罗,我只是担心祖母的身体,今天去看她,又不好了。”
纪宣仪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肩膀,心里也沉重起来:“是啊!但愿能熬过这个年去。”
“我又不能在家中久呆,泫歌的身子渐重了,又有人虎视眈眈的,不得不防着。”锦书想到宫里的事又是一阵心烦。
“所以我说现在是想要抽身都难了,在宫里不是混的如意不如意的事情,弄不好性命攸关,祸及家族也是有的,家族若是强的,或许皇上还会顾念些,不然……”纪宣仪叹道。
“可不是么?上回,萧贵妃……”锦书话一出口才醒过神了萧贵妃的事一直瞒着家里的。
“萧贵妃?萧贵妃怎么了?她对泫歌……”纪宣仪手顿了一顿,担心道,萧贵妃可是皇上极为宠爱的妃子,她若与泫歌为敌岂不糟糕?
锦书微微一笑:“没什么,我就举这么一个例子,前段,萧贵妃不知怎么惹恼了皇上,皇上本来要重罚她的,后来看在崇安郡王的面子上又不了了之。”
“这个自然,皇上不会轻易得罪重臣的。”纪宣仪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
“好了,不说这个,后天就是冬至了,我还得去苏太姨娘那,问问有什么要帮忙的。”锦书道。
纪宣仪按住她的肩膀:“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有大嫂帮着呢!”
“大嫂也忙呢,听说芷兰终于有孕了,有了上回的事,大嫂是一刻也不敢松懈,对了,你怀疑云娘有同谋,这同谋可有线索了?”锦书问道。
“还没有,难办呐!”纪宣仪叹道。
第二日,锦书正在房里和话儿挑选花样,准备清儿做新衣,就听见映雪来说:“奇了,奇了,真是奇了,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锦书嗔了她一眼:“说话也不会好好说,没头没脑的,什么大活人不见了,难道还见鬼了不成?”
“二奶奶,我说的是真的,太姨娘房里的岚贞,昨儿个夜里突然就不见了人影,房里什备财务也没丢,但不见了人,旁的人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早上才发现人不见了,问了三处门房都说没有外人进出,更没见岚贞出去,二奶奶,你说奇是不奇?”映雪一气说道。
锦书心头一震,放下手里的花样,道:“我过去瞧瞧。”
锦书前脚到苏太姨娘院子,后脚方晴烟和尹淑媛也都赶了来,三人相互颔首算是打招呼,只见陈管家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外的丫头见三位奶奶来赶紧回禀道:“太姨娘,三位奶奶来了。”
“让她们进来吧!”苏文纨在屋里道。
“太姨娘,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岚贞怎不见了?”方晴烟先问道。
“我也奇着呢?正想找你们商议商议,看看是不是要报官?”苏文纨道。
“太姨娘有没有让人去找?”锦书道。
“怎么没找,这院里院外的,只差没把地给翻过来。”苏文纨急道。
“这事怪吓人的,今儿个没了岚贞,明儿个还不知没了谁?闹不好,连咱们也突然就没了……”尹淑媛不冷不热的说道。
方晴烟打了个哆嗦,她是比别人更怕些,因为她已经失去了雨燕,再经不起了,颤声道:“三弟妹可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传了出去,阖府人心不安的。”
尹淑媛轻笑一声:“大嫂,吓人的是这事,不是我说的话,对了,苏太姨娘,会不会是因为您责罚了这个丫头,或是她自己跟某个人置气,一时想不开跳井了吧?”
苏文纨皱了皱眉头,这个尹淑媛,真叫人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三奶奶真是聪明,都赶上府衙里的巡捕了,不过,可能不能如你的愿了,我已经查问过,没有人与她起冲突,我也没有责骂过她,这府里的每一口水井我也都让人捞过了,什么都没有……”
“呵……我也是想帮着找人啊!既然太姨娘嫌我啰嗦,那我便不说了,你们说吧!”尹淑媛冷笑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意外再生(二)
“,你也别生气,太姨娘也是着急呢!”锦书劝道。
尹淑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来充什么好人?你管好你自己房里的烂摊子就不错了,别猪鼻子插大蒜,装什么象?让别人以为只有你最明理,最能干似的,也不嫌恶心人。”
方晴烟打抱不平道:“三弟妹这话说的越发不像话了,二弟妹哪招你惹你了?不过劝你平心静气,我们是来商量事情的,又不是来吵架的,难不成你们三房日子过得不如意,所以三弟妹火气这么大。”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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