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你妹 作者:肉肉屋
,才进门就见陆小凤花满楼还有一个长得和花满楼略微相似的人迎了上来。
“西门大侠,司空大侠,这次劳烦两位专程到此,在下花家老五,花丞楼在此先代家父谢过了。”和花满楼略有几分相似的人朝着西门司空两人作辑。
第一次被叫大侠的司空摘星多少有点云里雾里的,可突然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心中一惊。花丞楼?!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对了,这不就是大哥那时候说过的害他入狱的人吗?
想到这岔,司空摘星神色稍有变化的打量起了花丞楼。
老实说除去花丞楼和花满楼眉目中的一点点相似,这两个完全就不像是一家的。比起温文尔雅超凡脱俗的花满楼,花丞楼显然更像个混江湖的人,而且还是那种什么寨主啊、刀把子之类的,看着就不好惹。
可能因为司空射日的关系,司空摘星对花丞楼心生芥蒂,似乎不太乐意与这人多说什么。站在西门吹雪身边居然比西门吹雪还要沉默。只是他心里略略嘀咕,照理说他应该没有见过这个花丞楼,可为什么觉得这家伙的身形有点眼熟呢?
不来不知道,一来居然还真发现了好几个熟人,鹰眼老七、木道人、空智大师那全都是熟人,就连见过几次的六扇门现任大捕头刑法这次也来了。可见花家是铁了心要抓到帝江党了。
“花五爷你放心,有我鹰眼老七在此,那帮帝江小贼,要是再敢上门,我保准叫我手下的兄弟们将他们一个个打得连他们爹娘都不认识!”十二连环坞的帮主鹰眼老七,拍着胸脯朝花丞楼保证。
“依贫道来看,那帝江党的小子们恐怕没有那么好对付,只怕这武功各个都不在你我之下……”木道人也是一个剑痴,此刻正抱着剑坐在一边摇头。
“木道人说的对,贫僧听说这帝江党一共也就是十人,区区十人能在两月间犯下这么多案子,只怕这武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的。”空智大师拨着念珠道。
“七人。”此刻坐在一边的专业人士刑捕头终于开口了,“根据前几日收到的情报,目前可以确定,帝江党的正确人数应该为七人。”
“七人?”陆小凤显然没有想到敌方的人数会比自己预计的要少掉将近三分之一,而这也并不值得庆幸,要知道敌人的数量减少了,却要对敌人的武功功力做出新的评定,这可事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不知道刑捕头是否还有其他的消息?”
“消息确实有几个,不过在此之前刑某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花五爷,不知花五爷可否告知告知。”
“邢捕头请说!”花五做了个请的动作,“只要是花五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好。”刑法冷着一张脸问道,“不知一年前花五爷卖到平南王府的《易水寒》上册,是否还有其余拓本。”
“!”听到这句话在场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其中脸色变得最差的就要数花丞楼和司空摘星,只不过司空摘星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所以看不出什么。
“不知……邢捕头是怎么知道《易水寒》是在下出手的?”花五神情僵硬,有些尴尬的说。
“《易水寒》?可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剑谱的《易水寒》?”木道人一听见易水寒几字眼睛都直了,眼珠子看着花丞楼和刑法瞪得老大。
“实不相瞒,日前六扇门有人看见帝江党中几人的用刀路数,其姿势动作与前任总捕金九龄极为相似,所以在下便命人到平南王王府询问了一番。调查后才知《易水寒》剑谱乃是一朝中官员为笼络平南王叶孤城而重金购置暗藏在贡品中的,王爷在知晓此事后便将剑谱上缴朝廷,目前此剑谱以至于皇宫藏书阁中,而那名行贿官员也因为其他罪名收押。”
“所以还请花五爷告知那《易水寒》可否还有其他拓本,或者还有其他人持有,以便在下有所线索好捉拿帝江贼人。”刑法朝着花丞楼双手抱拳道。
“这……”花丞楼眼神犹豫了一下,不知为何瞥了司空摘星一眼,便是连连叹气与摇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事和大哥有关?见花丞楼眼神古怪,司空摘星突然觉得这件事和他大哥有着什么关系。本来只是打算还陆小凤个人情,稍微动动腿脚帮着打听打听敷衍了事的,不过现在看来得要认真起来了。
司空摘星也不多话,安安静静的坐在西门吹雪身边等着听花丞楼之后要说什么。
“这《易水寒》原本是在下一故友家传之物,因故友并非武林中人所以也从未使用过其中的武学。年前在下听闻有人在高价收购此书,而我那故友恰逢家有难处,花五便做了回中间人替故友卖出了半本秘籍。”花丞楼闪烁其辞,几乎在场所有人多看得出他仍旧有所隐瞒。
“可否请花五爷告知那名故人现今所在何处?”刑法进一步追问。
花丞楼摇摇头,叹气道:“我那好友已于几月之前不幸仙去,只怕和此书也有些关系。”
“那可知家眷亲属所住何处,刑某可……”
“我那好友尚未成亲,且高堂已逝,并无亲人。”花丞楼这一句话断了邢捕头的所有问题。
听他这说词,司空摘星小声的嘀咕,“放屁,你才仙去了。你才高堂已逝并无亲友呢!我大哥和爹爹活得不知道多滋润呢!”
“司空兄可有想到什么?”耳朵超级灵敏的花满楼似是听见了什么,侧头调整了方向,用耳朵略微对准司空摘星所在的方向。
“啊?”司空摘星一吓,那么小声,而且还隔着三四个人没想到居然还被花满楼听见了,于是急忙说,“没啥,我就是觉得这龙井很不错。”
说罢,还端起茶杯大饮了一口,又赞了两句,“不错,不错。”这花瞎子耳朵也太好了吧!
西门吹雪不动神色的也端起了自己的茶杯,淡淡的看了一眼道出两字,“毛尖!”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脑袋上飞过一只乌鸦……嘎嘎嘎嘎嘎……
囧……花家这么有钱,待客怎么也该上个龙井铁观音什么的,上什么毛尖啊!
就在司空摘星尴尬得找不到台阶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家丁又冲了进来慌慌张找的报告道:“五爷,七爷不好了!四爷带人压的镖在官道上被帝江党劫了,四爷还被人打伤了!”
“什么?”花五立刻上前几步抓住那家丁,急切的问道,“四哥现在何处,伤势如何。”
家丁报了地方,花丞楼随即交代花满楼留下来招待客人,便领着家丁找他家老四去了。
“不是说着帝江党不杀人吗?怎么这次又把花四爷给上了?”司空摘星纳闷的问道。
“这打劫哪有真不伤人的,刀剑无眼只要有人反抗,总会伤到几个。只不过倒是真没有什么人因为这帝江党而丢了性命,而妇孺及老人也倒是没伤过。”
“阿弥陀佛!”空智大师双手合十喊出佛号。
61、西门很生气,后果
若是问司空摘星觉得谁最倒霉,以前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回答自己,但是现在看看花老四的样子……司空摘星觉得他该退位让贤了。
想花老四原本也是个富家公子哥,从小就是那种经不起太阳晒,经不起雨水打,出门要人伺候的命。可谁知流年不利,盗贼横行,那贼还专门抢自己家的东西。为了保护家产,花家所有人便决定以后所有的大货都要自家人随队押送。因此几兄弟里功夫底子最好的花老四不幸中招了。本着不能违抗父命,不能让父亲留坏影响以后少分家产给自己,花老四只好上了!
风里来雨里去,不洗澡不洗头的走了大半个月的路,眼看好不容易就要到目的地了,谁知道路上居然真的杀出了强盗!而且那些强盗一看就是穷疯了,所以仇视有钱人。别人都不砍,五个人就是举着明晃晃的刀不停的追着花老四,非要每人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大口子才肯拉着货走人。
苦逼被砍的花老四,躺在地上流血流泪,都不知道招谁惹谁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牛头马面的影子了,花老四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可不想这时候居然被他五弟寻着抬到了附近的别院,本以为总算可以得救了。没想到一群被人称为武林前辈江湖大侠的家伙们,居然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岤止了他的血后就不给他上药了,反而围在他周围观摩起了他的伤口,还在那里热烈的讨论起了他身上的到底是刀伤还是剑伤。
可恶!我都说了是斩马刀,斩马刀!你们到底有没有人听我说话啊!
花老四想咆哮都咆哮不出来,只好吐出一口鲜血以示悲愤后,干脆谁也不看的一头昏过去。
“就这伤口的形状和深度来说,依我看应该是刀伤。”武林用剑高手之一的木道人捋了捋他的长胡须后判断道。
“依我看不像是刀伤,你们看这五处伤口的位置。这些位置和伤口的造型都是刺伤,历来学武者都知道,刀为砍,剑为刺。不可能有人拿着刀反而更加费力的用刺不用砍。”刑捕头摇头,不同意木道人的说法。
“我同意邢捕头的说法,这伤口应该是剑器所谓,想我十二连环坞多得是用到的人手,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刀能造出这样的伤口。”
“各位施主,当务之急是先为花四侠治伤,至于伤口是剑所谓还是刀所谓大可日后在谈。”还是作为出家人的空智大师心慈善念,最先呼吁大家关注伤患,给予伤患更多的关爱。
看着花老四那一脸咆哮咆不出来只能闷在肚子里憋死的样子……司空摘星突然觉得自己原来不是这世界上最悲剧的人。原来还有人比我惨,哎!
司空摘星探着头朝花老四那血淋淋的上身多看了几眼,以求在日后自己再次悲剧的时候可以立即回想到这一幕,寻求心灵的安慰。
对于司空摘星这脑袋一探一探看向花老四的动作,西门吹雪斜着眼睛,眼神微寒,原本冷峻的脸瞬间变得更为寒冷,周身发出冷冽的寒气,瞬间就让周围的人吓得推开了好几步。
西门吹雪到花老四的路瞬间被空出了一大段。
持剑走向花老四,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一块方巾捏着方巾扒开花老四身上刚缠了一般的绷带,气息寒冷的说道:“斩马刀,以刀御剑,可为此伤。”
哼!胸肌没我好,腹肌才四块,肩膀没我宽,皮肤也没我白。这家伙有什么好看的,要他看了这多眼?
西门吹雪话一出口,刚才那些为了是刀是剑争论不休的几人瞬间脸红起来好不尴尬,可惟独司空摘星不知怎么得突然闻到一股酸酸的醋味。头皮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借口去找盗界的人打听帝江党的消息,司空摘星头在西门大庄主面前头也没回的瞬间就闪了个没影。
溜出来的司空摘星倒也没闲着,真的找人打听起了帝江党的消息。以前在找大哥的路上也总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到点关于帝江党的事情,可现在真打听起来还真觉得这帝江党真是厉害得吓人。
就这几月来犯得案子劫得银两,只怕是比陕西陕北两处山贼寨子里十几年的赃款还要多上不少。照理说这种没什么根据地,突然出现的强盗一般都是劫一票或者几票大的,然后挥霍给几年,等钱用没了,之前的风声也淡了才会出来再次翻案。哪有像他们这样劫得这么勤快,而且劫几个月都没完没了的?
难道真的是来找花家寻仇的?
司空摘星低头寻思着,突然一片红色的衣角让他整个人突然一阵。
那衣服,那身形……莫不是大哥?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司空摘星却十成十的这样断定,因为这世界上觉得找不出第二个男子可以把红衣穿得那么风流,还不带女气。
只是大哥身边那几个人是谁?
司空摘星一阵疑惑,双脚不自觉的就跟了上去。
只是这群人实在是难跟,司空摘星好几次差点被他们发现,索性作为一个易容高手他手法够快,身上的存货也够多,每每躲近巷子后再走出的就是不一样的一个人,才没被那群人发现。
跟着几人,司空摘星一路追到了一间青楼门口。
想想大哥平日的作为,司空摘星也倒不奇怪,可刚准备硬着头皮进去,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司空摘星看到来人瞬间乍了一跳,眉毛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心里还忍不住泛起嘀咕,怎么会是这家伙……我还以为会是西门吹雪那个大冰块跟过来呢。
“嘿嘿,你可以来,我当然也可以来啦。”摸摸自己得意的两撇小胡子,陆小凤笑着伸手勾住了司空摘星的肩膀,“不是说出来打听消息吗?怎么一眨眼功夫就进了青楼?啧啧,我说小猴子一个人喝花酒可不厚道哦,不如我们去叫上西门兄一起怎么样?”
“喝……喝你个头啊!老子这是办正事,少在这里瞎想。”一听见陆小凤要不这事告诉西门吹雪,不知道怎么的司空摘星就炸了,说话都打起了结巴。
“正事?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青楼和帝江党有关系?还是说着楼里有个盗界举足轻重的老前辈坐镇?所以你要来打探消息?”陆小凤在路上就看见这小猴子鬼鬼祟祟的跟着什么人,但因为距离太远到没有看见他跟的是谁,“还是说你手有痒了,看准了谁要下手?”
“嘘!”司空摘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陆小凤拉到一边,附耳说道:“我刚才看见我大哥了,他和一群人进了这楼里。”
“你说司空射日在里面?”陆小凤听了这伙也突然惊了一下,可一会儿就恢复平静,“要是你大哥那也没什么奇怪,他不是自己还盘过一间青楼做过生意吗?”
“不是,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在京城,大哥砍了金九龄的脑袋后,对我说的那番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而且那时问他和二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说……”
“所以这事请里透着蹊跷。”陆小凤慢悠悠的点了下头,好奇心一下子就被钓了起来,拉着司空摘星就要往青楼里跑,“走,我们去一探究竟。”
“喂喂,这怎么说都是我的家事,叫你管了吗?谁准你没事插一杠子进来的?”司空摘星叫嚷了几声,但最终还是没能扭过好奇心旺盛的老朋友,只好不情不愿的和他一起进了楼。
不过好在是有陆小凤在场,在这家伙天生哄女人的嘴皮子下,两人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被老鸨安排到了司空射日的房间隔壁。
把杯底贴在墙上,耳朵贴在杯口,两人毫不避讳的窃听起隔壁的动静。
古代的墙虽然不是水泥砖头砌的,但好歹也是纯木材混了些石灰的,要想那么轻易就挺清楚隔壁的情况,那又谈何容易?
零零碎碎的两人勉强就听见了那么几个词……
药童、一刻、六扇门……
听到六扇门司空摘星并不奇怪,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们家没少和六扇门大交道,更何况现在六扇门那个最想抓捕他大哥的刑法刑大捕头也在这城里。只是这药童和一刻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他听错了?应该是腰痛、一颗?总不会他大哥那啥啥的太多现在肾衰了,容易腰痛,所以要每天服用一颗十全大补来壮阳吧?
就在司空摘星和陆小凤两人还没打算继续听听有什么其他词汇的时候,突然隔壁的房间一阵马蚤动,随着桌椅被踢翻和窗户打开的凌乱声响后,瞬间一切归于平静。
两人立刻冲向隔壁房间,果然是人去楼空。再退出房间,就看见刑大捕头带着几个捕快和花家老五两人站在青楼的大厅里大眼瞪小眼。
“花五爷,刑爷!”陆小凤从楼上下来抱拳向厅里的两人抱拳作辑道,“两位怎么会一同来到此处?”
刑法看了一眼陆小凤也没有回话,只是做了个手势,命令身边的几个捕快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起来。
“陆大侠。”花丞楼点头回了一礼,“刚才在下收到消息,说是又几个带着斩马刀的人进了这青楼,所以便寻了刑捕头一同前来。不知陆大侠为何在此?”
“哦?可是那帝江贼人有了线索?”陆小凤一边说,一边朝司空摘星瞥了一眼。
见司空摘星眼神一晃,不靠近他也不再看他这边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陆小凤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要借着他刚好换了脸皮子,花刑两人恰好认不出他的形势,装作路人瞒天过海。
陆小凤也不揭穿他,拱手和花老五攀谈起来,大致意思也就是闲来无事晃到此处,可惜没有抓到那帝江贼子云云。
司空摘星没等陆小凤,趁其他人不注意,就自个溜回了花家别院,脸上的面具也换回了最开始的那张。
可没想这饭点的时候溜回去,还是被西门吹雪给逮到了。
看着那人黑着张脸,一双寒眸一动不动的瞪着自己,司空摘星就知道自己完了……果然还没等他转身逃跑,西门吹雪就长臂一展领着司空摘星的后衣领,把人拖进了房里。
不由分说的直接的将人甩上床,衣服一扯便欺身压了上去。
“喂喂!你……你干什么,这是在别人家里,还光天化日的……啊!放手,痛!”
西门吹雪黑着张脸拉开小猴子的裤衩,直接就把司空摘星的双腿拉开到了最大,压折着他的腰肢,将双腿举过了头顶。
“等等……我去青楼什么都没干啊!你……你快放手!”因为整个身体被曲折,司空摘星的肩膀完全动不了,所以想要抬手推开西门吹雪就成了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你还去青楼?!西门吹雪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抽动了一下,手上的力道瞬间又涨了几分,抓着司空摘星的脚腕险些有要将其捏断的冲动。
原本西门吹雪只是对于司空摘星特别在意花老四,还私自溜走的事情表示不满,想要小小惩戒捉弄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猴子,可是没有想到司空摘星一句话居然把事情弄巧成拙了。西门吹雪是真的生气了。
□对准菊口用力挺刺,突如其来的强大痛楚使得司空摘星昂着头立刻惨叫起来。
“唔……停、快停!……痛!”司空摘星喘着气的惨叫着,但是西门吹雪对于这些声音却好像没有听见一眼,只是一味的动着腰肢戳刺着。
“哈哈,没想到这小城里居然也能吃到这么地道的霸王蛇蛇羹,这花家的厨子还真不简单。”酒足饭饱的鹰眼老七在院子里满意的大笑。
“鹰眼施主,你刚才是否有听到什么叫声?”
“叫声,哪有什么叫声啊!大师你幻听了吧!”
“阿弥陀佛!”
人从房前经过,床上的两人停顿了片刻。两人同时望着门外,心在弦上,汗沿着身体滑下,喘息……还是喘息……
等人影和脚步声离去后,房内才重新响起了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响。
只是这一次,司空摘星咬紧了下唇,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叫声,而西门吹雪也慢慢放轻了动作,低头撬开了身下人的牙关,嘴里那一丝血腥的味道,被他的舌……卷走,换上了一种男性特有的味道。
62、今年流行中毒
重伤之后需要大养,在床上躺个三五七天的都无可厚非。可是当花老四都能勉强撑起身子自己喝药时,作为“健全人”的司空摘星还如烂泥一样的躺在别人家的客房里,享受着别人家丫鬟的服侍,这样的品行就连他的死党陆小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喂!我说小猴子你这都几天了,还躺在床上呢?”陆小凤坐在床边打趣,“你就不怕吧自己睡懒了?再这么下去,我看你那天下第一神偷的位置都要被别人抢去咯。”
司空摘星睁开眼睛看了那四条眉毛一眼,也不搭理他,头转向床里边,继续趴着睡。
“喂!你这怎么啦?咋不理人啊!”见人不搭理自己,陆小凤也不客气,一巴掌就拍在了司空摘星的屁股上。
“哎呦!你要死啊!”司空摘星痛叫一声,拱起身子朝陆小凤呲牙,就像只受到人挑衅威吓的公猴子,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不就打一下,你又不是那怡红院的花姑娘,没事那么凶做什么。”陆小凤也被司空摘星的动作吓了一跳,眉毛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司空摘星神情不变,继续凶狠的瞪着,那副样子就好像巴不得把陆小凤的鸡脖子个咬了似地。
你懂个毛!这是重伤、内伤、伤得不能再伤!千年杀、爆菊花、残得不能再残。
司空摘星现在算是体会到了花老四那份想咆哮都咆哮不出的悲哀了,这种只能将怨恨苦楚咽回肚子里感觉真是别提有多糟糕了。
西门吹雪你这个混蛋!哼!
前前后后司空摘星一共在床上躺了四天,不知道为什么花老五那个家伙跑得特别勤快,每天都要过来探望一番,就像是医生查房一样。可是奇怪的是,这家伙每次过来就是盯着司空摘星的脸看,而且四次里有三次是变着法来打听他大哥消息的。
哼!怎么着?还想联合六扇门来抓我大哥?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这些话司空摘星当面不讲,但是每次花老五一走,他就在背后骂。实足的小人相。
至于西门吹雪,虽然他一天来三次,一次三个时辰还外带附送三餐和宵夜,但是司空摘星就是不鸟他。
不就是不说话吗?小爷我又是憋不住。
不过遇到西门吹雪这个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的人,他还真的是憋不过那人。
第五天的早上司空摘星憋红了小脸,别扭的对着西门吹雪说:“你……出去。”
西门吹雪看着他一动不动。
司空摘星急了,朝着西门吹雪嚷嚷:“出去出去,快出去。”
西门吹雪依然不为所动,直到司空摘星涨红了脸叫道:“我要尿尿!”西门大官人才拢了拢袍子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不过都“那个”过了,能看的都看了,还有必要非回避不可吗?好吧,看人小解真的不太美观,而且容易张针眼。
休息了整整四天,再出现在的时候司空摘星立刻成了众人的热切关爱对象。
“司空施主,要多吃素啊!”空智大师过来拍拍司空摘星的肩膀。
“司空少侠,以后要多注意啊!”木道人路过点点头。
“喂,司空摘星,这个给你,这可是我们十三连环坞特质药膏,保证有效!”鹰眼老七往司空摘星手里塞了一瓶东西,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是什么药?”司空摘星皱起眉头。
“痔疮药啊!”鹰眼老七想当然的说。
“谁告诉你说我痔疮了的!”司空摘星觉得有一股热流,急速涌向自己的脑袋,喉咙口几乎都要冒烟了。
“陆小凤说的啊!说你痔疮严重得都下不了床了。”鹰眼老七勾上司空摘星的肩膀,随意的很,“这种事情嘛,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个男人都会有。有道是十男九痔,我连环坞很多兄弟都有这毛病。多上上药总会好的。”
(‵′)凸
“陆小凤!”甩开鹰眼老七,司空摘星大叫着掏出了自己的刀,准备去杀人灭口。
可是听见他的大叫,陆小凤立刻拔腿就跑了。两个轻功不相上下的高手,又一次展开了他们的轻功大战。
眼看追不上陆小凤,司空摘星一急,不知道是学李寻欢还是学丁鹏,一把弯刀直直就飞了出去。
只听“哇!”得一声惨叫,陆小凤没摔下来,一个恰巧走进花家别院的锦衣玉公子反倒是中了一刀。刀刃不偏不倚的插进了那玉公子的肩胛骨。
“六弟!”花老五看着那个挨了一刀的玉公子脸色突然一变,急忙迎了上去,“六弟……你……快,去屋里疗伤。”
见误伤了别人,司空摘星便也不再追着陆小凤了,赶紧下来道歉。遇上这种事情,若在平时,司空摘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拔腿就逃,等过段时间再找个时机把弯刀偷回来。可谁叫这次恰巧还有那六扇门的人在场,六扇门的人早就想抓他了,若是这回给他们留下什么故意伤人畏罪潜逃的把柄,那可是绝对糟糕。再说,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还都是熟人,司空摘星也做不出这种丢脸的事。
好在花老六花月楼这人好说话,而且也只是皮肉之伤并不严重,再加上司空摘星本来就自己家里请来帮忙的客人,道了个歉,说了几句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花月楼居然在吃饭时口喷黑血,一看便知是中了毒。就在众人怀疑司空摘星刀上有毒,要他交刀查验之际,那个前些天就一直在后院中修养的花老四也脸色返青,吓得身边的丫鬟连端去的汤药也都洒了一地。
“一样的毒。”解毒高手的西门吹雪看了看两人的状况这样判断。
“难道这真的是针对花家而来?”
“估计不假。”
“可花四爷回来的时候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啊,难不成是那帝江贼人潜进来下得毒?”
“西门兄,你看这毒要怎么解?”花满楼焦急的询问,毕竟自己的两个哥哥同时身重剧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去药王谷。”西门吹雪说出这句话就表示他束手无策。
可是,药王谷……
同样是中毒,同样是药王谷这三个字,瞬间就让司空摘星想起了他死去的二哥和那个至今在外“流浪”的大哥。
去那里看看吧。有了这样的想法,当花五询问众人有谁愿意护送中毒的两人前往药王谷的时候,司空摘星毫不犹豫的便选择加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司空摘星要求护送两人的时候,花丞楼的脸色极为难看。
63、药王谷
在司空摘星的不懈努力和争取下,最终护送花四花六前往药王谷的“护花小分队”终于成立了。而且司空摘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此次护花行动的第一号种子选手。
至于其他两名“护花使者”则分别是西门吹雪和花丞楼。
原本陆小凤也想去的,可以因为手边还有帝江党的事情要查,所以最后商讨下来陆小凤和花满楼便留在花家别院继续等待帝江党的消息。
既然是护送花家的两个少爷去治病,那么花家不可能不派人在旁边候着,既然花满楼留了下来,那么就只有花丞楼跟上了。
至于西门吹雪则自动降价成了全程保镖,毕竟司空摘星和花五的功夫都不怎么样,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也总要有个武功强大的人照应着。
不过司空摘星始终觉得带上西门吹雪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这一路上风平浪静别说帝江党了,就连普通的山贼强盗都没杀出来过半个,而且每次投宿客栈还要专门为了西门吹雪把客房里外里打扫个三四遍,吃饭前还要检查碗筷菜碟,比两个病人还麻烦。要是这古代有消毒水和酒精,说不定西门吹雪就要拿着东西来洗澡了。
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矫情,这么麻烦过?司空摘星纳闷了。
药王谷,江湖第一神医天心老人的住所。其实说句老实话这药王谷内一直是自给自足的独立小天地,从来不参与谷外的事情,若要说这药王谷是江湖内的一派一员这也到说不上。可是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是吗?这医术高明了,可不就被人惦记上了?这世界上最需要医生的无非两种人,总在鬼门关徘徊的病鬼和刀口舔血过日子的人。病鬼不一定多,但这刀口舔血的人江湖上比比皆是。如此一来药王谷自然而然就被江湖中人惦记上了,惦记着惦记着这药王谷也就被人归纳到了江湖中。
可这回药王谷的前几代谷主不干了,治病救人是他们学医的初衷,可是自从药王谷被人知道后,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跑上门来了,这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最可气的是又一次,一个邪教教主居然派人冲上药王谷,把药王谷所有的人都绑架了,逼着当时的谷主去给他的看病。对于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当时的老谷主原本是不想救的,可是无奈自己的亲人的性命都捏在了别人的手里,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结果跑去邪教一看,好家伙……痔疮。
这事之后药王谷便一改常态,在谷外撒了上百种毒草毒虫,又布置了毒瘴,势要还自己一个宁静世界。谷外也立了一块碑,碑上那几句话的意思差不多是有本事穿过毒瘴的就救,没本事穿过毒瘴的阎王爷要收你,药王谷可就帮不上忙了。
“这也算救人啊!”看了那牌子,再看看那在阳光下透着一层绿色薄雾的密林,司空摘星对着药王谷的好感度立刻下降到零,嗤之以鼻的说道,“丫的。比公办医院还黑。我看他们杀的人比救的还要多呢。”
“嗯。”西门吹雪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自己吞了一颗药丸之后,有拿出一颗抵到司空摘星的嘴边。
“什么呀?”瞧了瞧那小药丸,司空摘星一下子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过这药丸闻着挺香的,看起来还挺像巧克力的,想想那多少年没吃到口的巧克力……哎,咂巴了口没味道的口水,司空摘星张口就把那“巧克力”吞进了嘴里。嚼了两口,还真的挺香的。
你们两个就不能低调点吗?接过西门吹雪的药瓶后,花丞楼自己吃了一颗后边赶紧钻进马车,给两个兄弟喂下了这能抵挡毒瘴的药物。
这一路上他可算看明白了,这西门吹雪和这司空摘星百分之百是那非正当男男关系。一路上西门吹雪那叫一个挑剔,比花五在家伺候他娘他姥姥还麻烦,可只要司空摘星朝他看一眼,西门吹雪立刻就变得好说话不少。而一路上司空摘星更是奇怪,明面上装着和西门吹雪不怎么熟还老不待见对方的样子,可是又时不时漏出例如刚才喂药那样的小动作,让旁人看了要闪瞎眼。
难怪,当初那人说折腾了司空摘星,西门吹雪要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呢。原来是这意思。
“咳咳,五哥,是要进药王谷了吗?”花家第二号飘逸出尘的六公子花月楼掀起窗帘,看了看窗外那透着绿的薄雾,不放心的问道。
“是。马上就到了。”花丞楼找了个空挡坐了下去,点点头。
“那你还不去外面照应着怎么可以让西门大侠和司空大侠两人在我操劳呢?我和六弟不能动身,老五你可不能失了礼数啊。怎么说这事都是我们拜托人家的。”一见自己五弟又跑来马车里休息,花家老四花景楼又开始赶人了。平时这五弟挺勤快的,怎么这回动不动就找机会偷懒?一天少说要有个十来趟。
“恩。我喝口水。”说着,花五便拿起水袋狠狠的灌了一口,擦擦嘴小声嘀咕,“我出去他们两个还不乐意呢。早知道就让七童来了,什么都看不见反而省心。”
“嘀咕什么呢?”什么不乐意、七童、看不见的,准是在背后说老七坏话。花四这么认定后一脚就往自己老弟身上踹过去,虽是受了伤中了毒没很么力气,但是平时底子还不错,那一脚也刚好揣在了花丞楼的脊梁骨上。
“行行行,我出去。你别乱动了,省得之后毒气攻心救不了。”懒得跟病人计较,花五只能败兴而退,若换了平时他一定会想办法抢了他这个哥哥暗地里的生意作为报复。
进入毒瘴后,所见的事物,完全印证了司空摘星之前的推测。
真黑!都黑到骨头里了。这根本不是开医院的,简直就是开屠宰场的。
整个毒林子里毒虫蛇蝎满地乱爬不说,走个三四十步就能看见几具白骨,要不是他们事先吃了抵抗毒瘴的药,还在马匹马车周围洒下了不少雄黄粉和一些其他驱虫的药物,指不定现在也化为白骨了呢。
那些白骨里有四具最触目惊心,看着就让人心寒第一具白骨,就是到死都保持着一个要想前面爬的动作,若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惊心便惊心在这具白骨居然成了毒虫的虫窝,几十只毒蝎子都在那具白骨下面安家过上了日子。还有三尸体更是可怜,一看便知道是一家三口,父母紧紧抱着孩子靠在一棵大树下,那个姿势很温馨,可是看得人那叫一个心酸,因为那个孩子天生便是双腿畸形,再看身上那残存的布料也知道是凄苦人家,他们也许只不过是想要治好自己的孩子,可是连医生都没见到却又为此丢了性命呢。
这一切都让小星看得心寒不已。想到自己两个哥哥也曾来过这里,想到大哥说的那句“我们到了可是来不及了。”司空摘星甚至觉得,他二哥之所以会死,根本不是他大哥慢了,而是二哥没能熬过这毒瘴,在这毒瘴中毒上加毒才走了的。一双眼睛立刻通红通红的。
看他那样子,西门吹雪便明白了过来,伸手便盖在了司空摘星的头上,安慰的慢慢摸着,就像是司空摘星揽月刚刚下葬时他长做的那样。
要不是两人还在马背上,加上环境不允许,西门吹雪甚至能把人心疼的揽进怀里。
至于隔了两人有一小段距离的花五,握紧缰绳手指发白,走得不知为何也很不踏实。
64、终:回家
穿过了毒瘴,爬上山穿过了一个山洞,又一路往下走,便到了药王谷。
经过了满是残骸的毒瘴,药王谷里井然有序,遍地珍奇草药的景象,就仿佛是一片世外桃源。
可司空摘星却觉得这个桃源无比的虚伪,连带着谷里的人也不怎么喜欢;试想一个在一堆尸骨包围中的桃源,不管谁见了都不会觉得正常和喜欢吧。
几人进了药王谷,立刻有两个头上扎着鬏的小药童过来引路,将几人和马车引到了一个门前放着大药炉的屋子。这间屋子看起来要比其他的屋子大上一两倍,十之八九便是那谷主的的住所。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闻着倒是很舒服。在毒瘴里积压的那些抑郁的感觉,好像因为这些草药味的关系也逐渐的排遣消散掉了。
西门吹雪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这张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动作的脸上,司空摘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可以肯定西门吹雪此刻是在辨别这空气中的药物成分。
“是解毒瘴的药。”睁开眼睛的西门吹雪发现司空摘星正盯着他看,便点点头回了他一句。
司空摘星“哦”一声,立刻深呼吸用力多吸了几口。
两个人自己不觉得,但是在旁人眼力却看起来十分默契。
不多时,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留着一撮小山羊胡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拱手道:“在下是现任药王谷谷主,药加心。敢问各位是……”
“在下江南花家老五,花丞楼,这是我四哥和六弟,而这两位则是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和天下第一神偷的司空摘星。此次两位家兄不幸身中剧毒,还望谷主能出手相助!”花丞楼左手扶着他弟,右手搀着他哥,还要向那个谷主回礼,动作做得不论不类的。
“原来是花家各位公子和西门大侠,快,快请到里屋,我立刻为两位公子进行查看。”药谷主侧身抬手,邀请几人快些进入里屋。
司空摘星也跟着几人一同进了屋子,但是在走到那药谷主的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为什么花家的就是公子,西门吹雪就是大侠,到我这就干脆直接忽视了?对这件事,司空摘星的不满意早已经写满了整张脸。
而那谷主在司空摘星走过自己后,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糟糕,咬着牙开始度侧司空摘星出现在这里的意图。这个司空摘星难道真的只是帮忙送人过来?他不相信。
“师傅,那个司空摘星不会和上次来的司空两兄弟是一家的吧?”小药童附耳在药加心小声的问着。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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