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分手。
明望舒的怨气爆发了,“那么多的女生喜欢你,我只一个教授你就生气。”
这种类比非常无聊。再多女的,他没有回应过一个。她仅一个教授就玩起了暧昧。他念及多年感情,没有说出伤她的话,对此问题沉默不语。
去年二月十七日,明望舒收拾东西。临走时问他,“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没有。”和她的关系存续期,他绝对忠诚。对黄一衍产生兴趣,那是在分手很久以后了。
她苦笑,拖行李箱走了。
黄一衍腰上那小片皮肤恐怕已经红了,她稍稍靠向宁火,回抱一下,“我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你。”
他低头,“你抱这么紧,话说得太假了吧。”
“……”她松了手。
他又拉回去。“再紧些,抱不死我。”
她下巴磕在他的肩膀,近距离看他的侧脸。“我以前天不怕地不怕。”
她的呼吸拂开他的皮肤,撩动他的血管。他浅笑一下。“你现在怕什么?”
“背叛。”
黄一衍在过去一年里,有时忆起宁火偶尔的话,譬如让她多注意山石的歌迷。她有闪过几丝疑惑。
宁火实在不想多管闲事的人。可她相信爱情,相信男友,于是云淡风轻,听过就算。
她的恋爱神经就如商朝纣王。
理性正如底下那群忠臣。她对待群臣暴戾恣睢,双方地位连博弈余地都没有。群臣进谏,她闭耳不听,江山崩塌了,才幡然醒悟。
黄一衍信任宁火,非常信任。
他嘴上说到处出轨。其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因为他是宁火,她相信这是玩笑话。他和章玟亲吻的截图就在他评论底下,她一样相信,他有苦衷。
可这份信任是否又是一叶障目?她分不清楚,也就怕了,走了。
黄一衍不相信易昊军,和他合作,她不惧怕背叛。
她频繁推开宁火,因为她刻了骨,划了心。她曾跌得头破血流,假如宁火再给她一刀,她将万劫不复。
难怪刘永岩说她爱得过分热烈。她一旦爱上,付出的就是一切。
宁火侧头,扣住她的脑袋,一嘴就亲了上去,搅得她意乱情迷,才说,“你为什么不自豪地想想,那么多燕瘦环肥,可我就跪在了你的床上。”
“可能我是名器吧。”两人唇贴唇,说话都像在接吻。
“你也够不要脸的。”
她横他一眼,撤脸下来。
“行,你说是就是。”他连忙拦住她的腰,“那,要洗澡还是先做?”
“我没说要做,我们享受温情的时刻太短了。”
宁火两手掐住她的腰,把她举起,再放倒,“但我们享受热情的时间很长。”他一扒她的衣服,低头啃住左珍珠。“近几次做,你总是别扭挣扎。现在这么乖,你舒服,我也轻松。”
黄一衍抓起他的头发一扯。
“……”他只能吐出嘴里的东西。
“宁火。”
当年她野性十足,脚踏荆棘,手舞旌旗,前方丽光她就飞,暗夜漆黑她一样追。她亢心憍气,无所畏惧。因为一个不忠的男人,倒成缚手缚脚了。
其实,和宁火走不到结局,回忆终将比前一段美丽。
“你说。”宁火盯着那颗珍珠,被他舔过更艳丽了。他一团火烧在心口,吐出的气如同在熔浆里滚过。
黄一衍倒是十分冷静,似乎有意镇压那即将爆发的火山,她不紧不慢地说:“我们谈谈正经事。”
“不谈。”他梳了下凌乱的头发,咬牙说:“蔡辛秋去死!”
“……”她推推他,“不是她的事。”
“那你要说什么?”宁火不痛快地坐起。底下的东西立起,像是支开一把伞。
这把伞,遇上倾盆大雨,那才叫酣畅淋漓。
现在的他,就如闷雷前的乌云天,沉闷而灰暗。暴雨迟迟不来。而且,恐怕好一会儿都来不了。
黄一衍拉住宁火的手,“我们来享受一段温情时光吧。”甩不掉大狼狗,那就自己先养着吧。
“没兴趣。”宁火的脸可臭了,他是憋足了劲才没扑过去。这火烧得他坐不住,他向前踹了下边柜。
黄一衍抚抚他的手背,给他降火,说道:“如果你背叛了我,就把名下的房子都过户给我。”
欲念正是兴头上,手背是唯一感觉有凉意的,他克制不住亲她,“好啊。”
他这急色样,恐怕连她话里意思都听不清就答应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在网上就如过街老鼠,你已经和我沾上关系了,是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黑子一样做文章。”
她缓缓说着,语速慢得让他直掐她的腰。“想通了就好。”他诚心诚意地发问:“能做了吗?”
她仿佛见到了他粗声说的字都在滚烫冒烟,她加快了语速。“我还有事想要跟你谈。”
“……”宁火一手拨动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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