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章若兰看着秦雅洁远去的身影,心里的那种担忧也是久久未能平静,她低着头想着心事往里走,途经仓库的时候,看到一抹穿得医院护服的熟悉身影,难道那是郑军不可能的呀,早在初中毕业以后,就听他外婆说他谋了一个好差事,在一家企业里做领班,说是混得不错,难不成是错觉
等她再回神的时候,那抹身影早已不知去向。
今天是怎么了,神思恍惚的,她暗自摇头发笑。
办公室里,大家正在议论着“英雄救美”之事,以前大家讲起,她也只是听听,当作笑话一笑了之。
同事张枝枝说:“你说现如今的女孩心思怎么那么大,居然敢脚踏两只船,若不是事出,大人们都蒙在鼓里,要我说,那个未婚夫就不该救她,看她受辱以后,谁还会要她?”
同事张凯说,“她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着都香,你懂什么?”
章若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们说别人也就罢了,刚才秦雅洁那伤心欲绝的样子,至今她想想就心疼,断然不会让他们如此这般编排是非,“你们讲话要有证据,凭什么这样武断的判断一个人,不知道以讹传讹这句话吗,你们这样瞎说,难道不知道会坏了一个女孩的名声吗?”
同事们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张凯说,”她敢做,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呀,关你什么事呀,猫哭耗子假慈悲。“
张枝枝说,“哎,我说小章,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说这话,难不成碍着你了,你自己可不要对症下药哦!”
那一旁的张凯听后,符合着一同讥笑着。
方强淡定自若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打章若兰一进门便看清了她的脸色,觉得她异于往常。
他观察了下形势,稍作分析,于是便端起主任的威严说,“你们都别瞎琢磨了,别人家的事,不知道原由,也的确不易随口评判。”
”小章说的有理,你们呀也别再为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坏了同事之情,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稍后又和蔼的问道,“小章,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章若兰想想,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解释道:“对不起,你们说起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同学,我最好的朋友,若是说的别人,我自是不会难受,可你们说的是她,她是个好女孩,从小就很自律,什么脚踏两只船,根本就是没影的事,我只是心疼为什么舆论只是向弱者示威,可又有谁真正关心过一个女孩遭遇到心身伤害时的那种恐惧。”
“我只是心痛她。”
大家听到她这席话,也都面露尴尬,想想也是,稍后也都草草找了个台阶下了。
之后章若兰朝方强轻声道了声谢谢。
方强也没想到,骄傲如她,在脆弱的时候,也会收起孔雀的尾巴,而自己在恰好的时候做了个顺水人情。
忍不住暗自得意,所以说这女人总归是水做的.....。
说起邵阳,方强其实一早就认识的,他们打小就一起长大的,父辈都是本地的高官,自是牵涉甚深,只是那时的邵阳成绩一向优异,骨子里也甚是骄傲,哪会跟自己为伍,那时他看不上自己,自己又岂能看得上他,所以一直关系平平。
最近大家都有谈及到他,本连探望的心情都没有,也只是当个笑话给看了,可是今天看到章若兰的样子,倒是有了看戏的想法,说不定其中还能看出些门道来。
看样子是时候去探望一下这位老同学了,他给自己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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