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洋原以为这次是自己在秦雅洁面前露脸的最好机会,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令他很沮丧。
难道他就是汪静口中所说的那位男生,咋一看,令他感到非常的讶异,他看不出他身上有何过人之处,以她秦雅洁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比他更优秀的男友,比如自己;难道他真的有令人刮目相看的地方,他拭目以待。
马晨曦从邵洋的眼中看出他对自己的不屑,可是他并不气馁,他反而有点兴奋,因为秦雅洁的选择就是对他最大的漠视。
当前重要的是打赢这场架,这样既可以消除秦雅洁对自己的误会,又可以打击邵洋的自信,最重要的是可以解决他们对她的纠缠。
他们来到距离火车上有一段距离的空旷草坪,其实像这样的山坡,到处可见,没有开发的地段到处都是杂草丛生,即便是绕着山坡跑上几公里也杳无人烟,的确是干架的好地方。
秦雅洁其实在说出以一敌二那番话以后,心里就开始后悔了,心想如果马晨曦真的干不过他,自己就上前助他一臂之力,反正我是小女子,讲话不算数又怎样。再者瞧汪海那同党,邵洋只是比了个架势,他就吓成那样,如果自己肯拼命一博的话,兴许也能吓他个半死。
打定主意以后,她从容了许多。
山坡上,北风呼啸,倒是有点金庸笔下的肃杀的画面。
汪海觉得自己占了人头的优势,再加上马晨曦从个子和年龄上就失了优势,仗未打势先赢的感觉。
反观马晨曦,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一种沉稳的冷静,那浓密的眉眼流露出来的狠戾,让人不敢小觑。
拉开架势,马晨曦始终与他们保持以守为攻的姿势。
汪海他们轻视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玩偶。
邵洋知道,那两个“二流子”轻敌了。
见汪海他们朝马晨曦拧笑着,玩笑间,两个人就像恶狗一样的扑了过去,汪海转手就是一勾拳,喊道“来吧,吃爷一记。”
马晨曦见他们同时扑过来,立马闪到汪海的身侧,这样他就有了自己的空间,汪海拳脚过来的时侯,他一个快速闪躲,从他拳头底下躲了过去,马晨曦脚下生风,右腿横扫而出,直击汪海的左腿,汪海一个趔趄,差点跪了下去。
不等马晨曦喘息,他的同党也扑了过来,挥起拳头向马晨曦袭来,拳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马晨曦一个闪身,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回旋踢,只见那同党大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
汪海见同党受伤,更是火冒三丈,那副神态就像干架的公鸡,双眼发红、青筋暴起,哪肯罢休,他一个跨步,来到马晨曦的前方,他的个高手长,马晨曦毕竟小他许多,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拽了个正着,两个人成胶着状态,同党见马晨曦被牵制固住,立马飞身过来,想合二人之力,给他成包围之势,欲以武力攻击。
马晨曦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迅速脱离掌控,下场可想而知。说是迟,那时快,马晨曦寻到一个空隙,一个脚顶直击汪海的重要位置,汪海被顶得眼户冒金星,直咧咧的喊痛。那男子冲过来时,马晨曦将他平身的力气全部使出,一个右肘横扫,直击他的胸膛。这一挡臂打得那名男子当场感觉胸膛开裂。等马晨曦准备再次发难的时侯,同党忙喊,“好汉饶命。”
这个时侯的马晨曦已经打红了眼,丧失了理智,疯狂出手,同党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汪海见同党被打,怕出意外,跑了过来,两人又扭到一起,这个时侯双方已经不是论技术,而是急红了眼,不知道疼,不知道轻重,只管一个劲的抡拳头。
如果要说此时的马晨曦,可堪比野兽,这个时侯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个优秀青年,此时的他只有胜负之争,也许对他来说,这场架太能证明什么。
因为双方抱得很紧,最终俩个人都打得很精疲力尽,许久马晨曦才勉强站起来说,“来,我们继续。”
汪海却说,“我操你祖宗,你是哪里蹦出来的孙猴子,你还是人吗?小子拿命博,算你狠,我汪海服了。”
这一场架打的人打的是天昏地暗,看的人是看得是胆战心惊。
秦雅洁看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直打鼓,那揪着的心,把双手扣的是一阵青一阵白;她几次想伸出援手,看到马晨曦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能出其不意,扭转乾坤。
紧张的心一直忐忑着,直到他们打完架,她那双手还是紧握住拳头。
对于有武术功底的邵洋来说,他对马晨曦有了新的认识,这个人是个“狠角色。”劲敌也。
他突然对这样的马晨曦有了一种畏惧的感觉,这是一个优秀男孩的不自信。
架终于打完了,马晨曦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她的拳头掰开,拉着她,一声不吭就走出人群。
走了一段距离秦雅洁才醒悟过来说,“等等还有我的包”
马晨曦接过的她的包扛在背上。
秦雅洁细声问道,“痛吗?”
马晨曦咧开被打得发胀的嘴巴笑道,“不痛,过瘾。”
秦雅洁说,“你会恨我吗,是我害你受的伤”
马晨曦说,“不会,如果以后有人还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秦雅洁出神的望着眼前的男孩,他说的话不多,但是他只要他在身边,她便能心静而且感觉踏实。
他总是与众不同,即便是打架也是独一无二的,他的身体有一股原始的狠,那是狼性的特征,原来自已的骨子里也有嗜血的特性。
秦雅洁知道自己再次沦陷了,这个男孩不知不觉已经深入她的内心,填满她整个心脏,占据她所有的思维,她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她肯定自己再也放不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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