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权臣之女 作者:肉书屋
业玫轿?”
齐紫溪这般一听,倒也觉得确然是如此,便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
“那我走了,二哥,我去远香坊去吃早点了!”齐芸汐见齐紫溪差不多被自己说服了,便落落大方地绕过齐紫溪,然后大摇大摆地向府外走去,瑞雪和惜玉给齐紫溪见了礼后也赶忙跟上。
结果等齐紫溪回过味来,齐芸汐早就跑没影了……
齐紫溪又开始懊恼地捶着脑袋,自小就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给骗来骗去,现如今还是不长记性,他感叹一番后,只能去寻齐意华负荆请罪去了
齐芸汐那边可是快活自在极了,如她跟齐紫溪所言,真是去远香坊吃早点,只是这个远香坊可不一般,至于为何来这里也是另有玄机
去了早就准备妥当的厢房内,先点了早点摆上后,让瑞雪和惜玉看着门,她自个从暗门内去了隔间
隔间里面早有人候着呢,这位翘着二郎腿极其不耐地对着齐芸汐丢着眼刀子
“我不可能半夜三更出来见你,醉鬼”齐芸汐当真是无奈了,这男人约她半夜三更见面,怎么可能!
“大爷我从来这个时辰都还在睡觉,居然被你给叫来吃早点,还这么晚到。”那被称为醉鬼的男人不悦地撇了撇嘴角,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好不容易来瞧你一眼,把你美得,还得让大爷我配合你的时间。”
“我现在不是跟过去不一样了吗!”齐芸汐实在实在太无语了,这男人当真是……
“早让你嫁给大爷我,你不嫁,现如今吃苦头了吧!”那醉鬼冷哼一声,续而道,“要是嫁给我,你还需要被关在那里面?现在估计还跟我在草原上骑马玩呢!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了!”
“呸,嫁谁都不嫁给你。”齐芸汐对着男人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今儿这事还真的要问问他,“少废话,你哥究竟打什么鬼主意,为何要跟我们合作?”
“当然是有利可图,奇库库可不是省油的灯,让你二憨子哥哥小心点,多提防他。”醉鬼说着这话是语调虽然调侃极了,但是神色间却见一丝认真。
齐芸汐神色黯然地落了座,随手拿起筷子就吃着小菜,随后叹了口气:“真不想二哥去战场,起码这一次不想让他去,感觉不大对劲,但是二哥已经受了皇命……”
“让他做点错事,受军纪惩处,颜面微损总比送命好”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家伙,所以想的都是损招
“我二哥那性子,怎么可能……”齐芸汐太了解齐紫溪了,让他用这种方式逃避出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谁让你告诉他,你害他不就得了。”这痞子又开始是坏主意了,“把他迷晕了丢去跟扒光衣服的良家女子共躺一床,第二天事情闹大了,看他怎么去出征。”
“做梦!”齐芸汐咬牙切齿地回道,“竟是想些馊主意!”
“切,你有办法你自己怎么不拦着?”这男人当真是想气死她!
“你……”齐芸汐恨死他了,但是又没折,只能耐着性子询问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干掉你哥夺取胜利果实这种事情心里想想绝对有的,至于怎么做,怎么让你哥送死我就不晓得了”这男人故意说着这种话,刺激着齐芸汐。
“你别胡闹了好不好!”齐芸汐当真是无语了,对他不满地怒斥道,“博库纳,你这混帐家伙究竟能不能给我点好消息!”
“大爷我还喜欢你,稀罕你,你想走大爷我立马带你远走高飞,顺便搞得你二哥没办法上战场如何?”这男人正当是没脸没皮了,居然这么直白的话都说得出口,“其他办法大爷我也没有,我不可能叛国……”
只是最后一句的萧条与无奈让齐芸汐彻底闭上了嘴。
确然,他过去是努努萨次王族的次子,现如今的希亚草原上的王族,怎么可能帮自己……
“不说了。”齐芸汐不打算再说这个话题,但是她二哥怎么办……
“汐呀,别怪我没提醒你,被让你哥去送死。”这男人倒是开始正经起来了。
“可是用那种方式让他无法出征等于毁了他,告诉他他出征必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送死,他就是这样的人,性子扭起来,比谁都难搞。”齐芸汐怎么会不晓得这个道理。
“你男人不是皇上么?”这家伙又开始打主意到锦辰身上了,“让你男人阻止他去不就得了。”
齐芸汐咬了咬下唇,锦辰他……
她怎么跟他解释为何自己二哥上战场就是去送死?说自己与这男人见面?不等于将全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到时候怕是满门抄斩都有可能……
她绝对相信锦辰会这样做!
☆、32
这绝对是好机会,通敌叛国,多好的借口,杀她满门都完全没问题,齐芸汐困惑了,整个人魂不守舍地痴坐在那里。
忽然一双强劲地环住,而齐芸汐猛然间惊醒,一把推开眼前这个混帐男人,对他怒斥道:“别胡来。”
“你只要愿意,天上的月亮都给你摘下来,汐,同他在一起你不会快乐。”博库纳怎么样也不愿放手,就这样紧紧地抱住齐芸汐,“我可以救了你的哥哥,只要你……”
“滚!”齐芸汐怎么会接受这种交换,一把推开博库纳就站起身来,“看来见你就是一个错误。”她不悦地瞪了一眼他,随即准备出门。
“汐,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得到你想要的幸福!”博库纳就在她临走前对她说道
齐芸汐顿住了步伐,回眸看向博库纳,忍不住笑道:“我自打入宫那一刻,就没打算想要自己的幸福,我的只不过是家人的平安无恙而已。”
“但是现如今呢?”博库纳冷笑一声,“你哥哥马上要去送死了,你的男人就是送他去死的人。”
齐芸汐咬了咬牙,却无法反驳。
就在她犹豫之时,外面传来瑞雪的唤声:“二少爷,您别这样,小姐她只是来吃早点,您别生气!”
齐芸汐一听,立马就飞奔出隔间坐在座位上一阵狼吞虎咽,不可能出来吃早店一桌子东西还没动!
紧接着齐紫溪就闯了进来,瞧着吃得嘴边脏兮兮的,沾的都是酱汁……
“妹妹……”齐紫溪瞧着齐芸汐这幅德行,忙关上了门,赶紧从怀中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心疼地询问道,“宫里吃得不好么?怎么一出来就出成这幅德行?”
“额……”齐芸汐当真是无语了,但是也没办法解释。
“二哥,咋了?你也饿了?”齐芸汐笑咪咪地对齐紫溪询问道,“坐坐坐,一起吃!”
“你呀!”齐紫溪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落了座,叫了茶点随后陪她一起吃了起来。
隔壁的博库纳则也静了下来,毫无胃口地看着桌上齐芸汐吃过的碗筷,拿起她喝过茶杯拿在手中把玩着,幽幽叹了口气道:“当初应该把你直接绑去大草原上去,这样你就可以全部怪我,觉得都是我的错,而不用在这里受苦左右为难了……”
再之后齐芸汐其实也开始打齐紫溪的主意,研究怎么不伤他,或者不伤太厉害让他无法出征。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揍他一个十天半月起不来床,这种方法用得巧,能让他不会伤得太重,但是又无法出征。
但是他二哥这种武夫,只有他揍人,倒是没见过别人把他揍趴下过,当真是有难度。
第二就是她之前遭遇到的坠马,但是这种方法,太危险,一个不当有可能直接送了命,当真是……
齐芸汐无奈极了,想想还是研究下坠马或者直接让人打断二哥一挑腿之类的办法,伤筋动骨什么的,最可能阻碍到他出征。
至于博库纳那种馊主意,让二哥名声败了,爹爹还不劈了二哥,估计轰出家门都有可能,这种事情决计不能做。
齐芸汐边吃边看向齐紫溪,然后试探性地开口道:“二哥,明日一起去袁叶山骑马好不好?”山上做啥都好行动,至于怎么对付他到时候随机应变。
“你才……”齐紫溪心底倒是顾忌颇多,但是他还是很喜欢跟齐芸汐一起骑马去山上散心玩,毕竟他马上要出征了,此次出行也不晓得何时能归,倒是不忍心拒绝齐芸汐的请求,但是……
“我小时候经常摔下马背,你也没这般担心,再说不是有你护着我么?”齐芸汐粲然一笑,回想起当初那些日子,当真是感慨万千,“二哥,陪我去嘛,人家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在宫内骑马又怕被人害,有你陪在身边我才能安下心来。”
“嗯……”齐紫溪听了这话,忙拉着齐芸汐的手言语道,“哥哥自然会保护你的。”
“有你在我一百个放心!”齐芸汐狡黠一笑,心道该小心的是你自己,我亲爱的二哥。
在那之后,齐芸汐立马拉拽着齐紫溪出去继续逛街,齐紫溪自然是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是对手,这日基本上就起了保镖和钱包的作用,根本没拦着她外出,反而陪着她跑到外城去玩得不亦乐乎。
入了夜这才发觉自己的问题,忙拽着齐芸汐回了府。
结果第二日,齐芸汐穿着骑马的立领儒袍准备随齐紫溪一同上山骑马时,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锦辰的出现绝对是让齐家蓬荜生辉,让齐芸汐脸色污黑。
齐芸汐就觉得今天的计划要泡汤了。
锦辰进了府后直接目不斜视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齐芸汐一番,沉吟了片刻,笃定地开口道:“芸汐你这是又准备出门。”
“皇上……”齐芸汐含笑轻唤锦辰一声,随后就挽着他的手臂询问道,“怎么今天出宫了?”
“接你回宫。”锦辰挑了挑眉,薄唇轻启,吐出来齐芸汐最不想听到的话。
“才不要呢!明明说好三天的,皇上你说话不算数!”齐芸汐恼了,立马反驳道。
在一旁瞧着的齐意华立刻出声训斥道:“芸汐,怎么能这般对皇上说话!”随即向皇上请罪道,“请皇上恕罪,臣教女无方,顶撞皇上,请皇上……”
“无碍,她都这般,朕都习惯了。”锦辰倒是不太在意,戳了戳齐芸汐的额头言语道,“今儿就是第三天!”
“明儿一早才算!”齐芸汐赌气地开口道,“今天同二哥说好了要上山骑马的,才不同你回去。”
“骑马?”锦辰眉角微微抽搐,立马呵斥道,“之前才摔下马,怎么现在好了伤就忘了疼了?”
“有二哥在,我不会受伤的。”齐芸汐不以为然地回道。
锦辰刷一下脸就黑了,感情他就保护不了她了?顿时间他怒火中烧,却无法表露,左思右想,忽然道:“朕陪你去。”
“啊!皇上,不妥吧。”齐芸汐可不想让锦辰一块去碍事,忙给一旁的父亲使眼色。
齐意华往前跨了一步,对锦辰道:“皇上,万万不可,您乃是千金之躯……”
“行了,朕陪你去,不得抗命。”锦辰不悦地喝止道,“紫溪,一同去。”随后这才转过身去,对一直静静地侯在他身后的琉卿道,“庄亲王,一同去如何?”
“臣愿同往。”琉卿拱手施礼,视线垂向下,没有抬头。
齐芸汐这才瞧见居然琉卿也在,一下子就明白了,锦辰这小心眼到爆的男人分明还在耿耿于怀自己说的那句话,估计知道琉卿过去像自己求过亲,特地招呼琉卿过来刺激他……当真是恶劣至极的小心眼的男人!!!!
齐芸汐也就只能心里想想,明面上可不敢表示,既然锦辰都发话了,只能遵命。
不过锦辰有自己的御马,所以齐芸汐就让人将她圈养在齐府的马匹牵来,结果锦辰二话不说就上了自己的御马,顺便将她也强硬地抱了上去。
“皇上!我要自己骑一匹!”齐芸汐更加不爽了,强烈对锦辰抗议道。
“不许。”锦辰冷声回道。
一旁的齐意华便非常果断地让人将齐芸汐的马牵回去。
齐芸汐当真觉得自己太可悲了,气呼呼地鼓起包子脸瞪了好几眼锦辰后对他言语道:“这样坐难受死了。”她被侧身抱上来,所以特别不舒服,于是锦辰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与自己共用一个马鞍,只是缰绳死也不给她拉,说坐不稳就抱着马脖子或者抓住他的手臂。
齐芸汐各种企图完全被识破后,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与锦辰共骑一匹马,向御用园林走去。
一路上锦辰单臂环住她的腰肢,时不时马蚤扰一般揉捏着她腹部,或者悄悄探手进她里衣,一开始齐芸汐也就是拉开拉开再拉开,到最后她彻底怒了,仰天在锦辰耳畔嗔怒地言语道:“皇上,在外面能不能别戏弄臣妾!”
“朕想你了。”锦辰倒是手臂一圈,将她紧紧锁在自己怀里,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低声对她言语道。
齐芸汐真想翻白眼,这男人当初半月见一面上完就走,没觉得有多想过自己,现如今一天没见就想了?!分明是醋劲狂暴,所以耐不住跑出来顺便把琉卿交出来显摆自己的是她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男人果然是小心眼外加醋劲到暴!平日里也瞧不出有多在意自己,吃起醋来倒是一等一的厉害!
齐芸汐默默腹诽,当真是想一肘子捅死这欠收拾的男人,可惜她不敢,只能忍着锦辰的马蚤扰,一而再再而三地抗议。
到了御用园林,齐芸汐却发现自己与齐紫溪和琉卿两人越来越远,自己不晓得被锦辰准备带去什么地方,反正这家伙像是早有预谋一般,骑着马飞奔前行。
齐芸汐满脑子都在想今天自己计划定然是泡汤了,该怎么补救?若是真上二哥上战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她一定要想方设法阻止二哥齐紫溪上战场!
☆、33
齐芸汐就这样心不在焉地同锦辰去往某个陌生的地方。
结果他们渐渐出了园林,来到皇城外一出特别的行宫,她莫名地看向锦辰,颇为不解地询问道:“来这里做什么?”
“今夜住在这里如何?”锦辰似乎很喜欢这个行宫,他先下了马,随后就将她也抱下了马,然后对她询问道,“以后朕若是有空,会常带你来玩。”
齐芸汐错杂地看向锦辰,倒是想要分辨出他言语中的几分真假,不过他倒是蛮兴奋地拉着她的手,进了行宫内。
“朕早前喜欢来这里。”锦辰像是放开心怀一般,心情极为愉悦地开口道,“芸汐,你来过么?”
“没有……”齐芸汐摇了摇头,瞧着行宫内的景致,其实并不熟悉,这地方她并没有来过,也没有听说过……
“朕过去常来,一出宫就喜欢来这里。”不晓得是不是回到他最熟悉最喜欢的地方,锦辰整个人都变得活跃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就四处闲逛了起来,一一为她介绍自己过去怎么在这里度日。
听着听着,齐芸汐倒是觉得渐渐走进了锦辰的心底里,和他一起在行宫内漫步,听着他兴奋地说着自己过往的事情,她也觉得其乐融融,只是心中记挂着自己二哥的事情,无心玩乐。
对此她无奈极了,怎么也寻不到办法同锦辰开口说齐紫溪的事情。
锦辰似乎也注意到齐芸汐的不对劲,忙询问道:“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皇上,我的二哥呢?”齐芸汐忙开口道,“你叫他来,又不让他一起过来,还同庄亲王一起……”
“那就让他们回去。”锦辰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皇上,您这是……在戏弄我的哥哥和庄亲王么?”齐芸汐有些气恼,对他埋怨道。
“你二哥是自愿陪你,至于庄亲王,你自己明白!”锦辰别扭地开口道。
“皇上,庄亲王真的同臣妾没有关系,您尽是吃闲醋,还有件事情,皇上,我二哥一定得上战场么?”齐芸汐忧心忡忡地开了口,虽然不指望能劝说锦辰,但是还是想言语几句,垂死挣扎一下,“皇上,那奇库库我小时候见过,也打过交道,当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我怕我二哥憨实,中了那混蛋的计!”
“你居然知道奇库库的事情……”锦辰微微挑起眉角,戳了戳齐芸汐的额心,“后宫女人不能议政,这一次朕原谅你,奇库库这人朕早就晓得他不安好心,朕也特地提点过你二哥,放心。”
齐芸汐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温柔地依偎在锦辰怀内,若是二哥经过锦辰提点,甚至锦辰也早有准备,那她也就能放心了。
被锦辰揽在怀内,他就这样慢慢地将她引向一处小院子内,里面飘着氤氲的热气,这让齐芸汐好奇极了。
她疾步飞奔了进去,就瞧见里面居然有个活水温泉,简直就是……
“喜欢么?朕瞧你最近身体不太好,而且体寒,朕想说可以经常过来陪你泡泡温泉。”锦辰跟了进来,走上前去拉开齐芸汐身上的衣裙,为她脱□上的衣裙,“进去试试。”
“嗯……”齐芸汐坐在温泉畔的鹅软石壁沿上,先试探性地将双脚没入其中,却发现温度不算太高,这让她放下心来,缓缓下了水,紧接着锦辰也下了水,坐在她的身侧舒服地向后仰去,后脑勺靠着早就准备的巾布之上,他闭着眼睛,双臂张开靠在壁沿上,享受着温泉给予的舒适。
齐芸汐侧过头依偎在锦辰的怀内,静静地享受着温泉。
“其实朕还是皇子的时候很喜欢你。”锦辰忽然开了口,只是依旧保持着仰躺的姿势,也没有睁开眼。
“你明明很讨厌我!”齐芸汐埋怨地言语道。
“京城内那时候怕是没有几个青年俊少不喜欢你的。”锦辰微微一笑,倒也是温柔至极,“朕也不能免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认识你,直到那一会在琉卿府上遇上你,瞧见你落单,便想上去搭讪,却发现你居然如此娇纵,居然将朕当作小厮肆意使唤……”
“皇上,那时候夜深,我又摔倒了,新裙子都弄脏了,又气又恼,刚巧看到你,而且瞧不清楚长相,那时候人都聚在前面,谁晓得你故意跑来接近我……”齐芸汐那日也是纳闷了,自己怎么就一下子得罪了这个心高气傲的主子呢,“皇上,宰相肚里能撑船,您是皇上,您还气我折损了您的傲气?”
“不是,朕气你瞧不起朕。”锦辰瞥了一眼齐芸汐,漠然道,“你从来不曾正眼瞧过朕。”
“您是九五之尊,我哪里敢!”齐芸汐忙解释道。
“朕还是皇子的时候你就一直躲着朕。”锦辰冷冷一哼。
“还不是得罪您了,怕您报复我……”齐芸汐撅起樱桃小嘴回道,“后来您还一直报复我呢,那么大的珍珠打我脑门!”她抬起手,比划了一下珍珠大小。
“你送给朕珍珠就是为了告诉朕你还在记仇?”锦辰偏侧过头,看向齐芸汐,将她圈在自己怀内,“你这女人……”
“还不是被你丢了。”齐芸汐不悦地嘟囔道。
“朕不是说给你全追回来么?”锦辰对此也无奈极了,拉着齐芸汐的手柔声言语道,“还少了几颗,不过,会都追回来的。”
“送给您了,就是您的东西,我才不管呢。”齐芸汐泡得有点不舒服,许是不习惯,便爬上了岸,对锦辰言语道,“皇上,我不舒服。”
“去歇息吧。”锦辰了然地点了点头,依旧浸在温泉中。
齐芸汐用早就准备好的厚棉布裹紧身子,在宫娥的护佑下,进了行宫内的寝殿里,也不管是不是锦辰的床,她就躺了上去,懒洋洋地歇下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锦辰也回来了,也没有旁的动作,温柔地将她揽在怀内,就这样睡下:“芸汐,朕好久没有这么放松。”
“睡会吧。”齐芸汐环抱住锦辰的身子,眯了眯眼,但是还是撑起身子,压在锦辰胸膛上,对他再一次开口询问道,“皇上,我二哥真的……”
“安心。”锦辰轻抚着齐芸汐的发丝,对她柔声道,“朕不会骗你。”
“嗯……”齐芸汐依偎在锦辰的怀内,然后静静地聆听着锦辰的心跳,“皇上,您不能让我失望……”
“歇息吧。”锦辰轻抚着她的发丝,温柔地说道。
这日齐芸汐就同锦辰一起在行宫内悠闲地度过,她还是让人去给齐紫溪带个话,让他千万千万小心奇库库,锦辰也不阻止,陪了她一整天,然后还过了夜,只是第二日一早就拽着她起床,锦辰敢去早朝,而她被送回了荣熙宫。
能如此也算是一种难得的进步,齐芸汐也不在意锦辰这般领回来,她端坐在前厅内,静静地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果然,有人闻讯齐芸汐、齐贵妃回宫了,立马登门求见,还是恳求见她一面。
齐芸汐一开始没打算让他进来,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等着外面人等得差不多了,这才让他进来。
丘泽公公一进前厅就五体投地地扑在地上,对齐芸汐哀求道:“娘娘,娘娘求您救奴才一命。”
“公公何出此言?本宫又如何救你。”齐芸汐漠然地端起茶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娘娘,奴才罪该万死,竟然动了贼心贼胆,投了娘娘送给皇上的寿礼,现如今皇上彻查,但是奴才偷的珍珠都孝敬出去了,不可能拿得回来,所以求娘娘救奴才一条命,赏奴才五颗南海珍珠!”那邱泽公公可是止不住地磕头求饶,对齐芸汐哀求道,“奴才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娘娘的恩情。”
“邱泽公公,本宫这辈子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你末了这句,做牛做马?难道本宫不帮你,你就不打算给本宫做牛做马?”齐芸汐冷冷一笑,冷漠至极地开口道。
“奴才就是娘娘的牛马,愿为娘娘效劳。”邱泽公公吓了一跳,慌乱地改口道,“求娘娘救救奴才吧!奴才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救奴才……”
“本宫救你又如何?”齐芸汐依旧是慢条斯理,“不救你又如何?”她的漠然让邱泽胆战心惊,让他惶恐不已。
“娘娘,奴才……奴才可以帮娘娘做事。”邱泽连忙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抽得要死,后台刷不开,悲剧差点不能更新!
☆、34
“外面想要帮本宫做事的都快挤破门了,你这话本宫都听得长茧子了。”齐芸汐颇为不屑一笑,“再说你这为本宫做事还不是真心实意,还是跟本宫要东西才愿意帮本宫做事,在这宫内,本宫可是见多了嘴上给主子做牛做马,暗地里给主子捅刀子的奴才,这种话,本宫一句也不信。”
“娘娘,奴才……奴才……”邱泽许是听了齐芸汐的话失了方寸,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道,“娘娘您究竟要如何才愿意救奴才一命?”
“本宫只喜欢有用的人,有用的东西,有用的信息。”齐芸汐倒也不急,悠悠闲闲地开口道。
“奴才……奴才有东西想要孝敬给娘娘您!”邱泽忽然拍了拍脑袋,从怀内掏出一封信,双手高举过头,对齐芸汐言语道,“奴才有样东西想孝敬给娘娘您!”
“嗯?”齐芸汐也不接,就瞧着邱泽手上的东西,瞧了几眼,随后示意瑞雪接过来看看。
“这是?!”瑞雪仔仔细细一看,忙递给齐芸汐。
齐芸汐一瞧,也是一惊,居然是通敌信件,通敌的对象就是即将与我朝开战的南蛮野族鲜宇国,收信方居然是瑶妃……
这封信有一部分有被烧的痕迹,像是
齐芸汐其实内线也有所闻,但是据她所知,似乎,并不是瑶妃,她父亲许正清应该不是那种人,她微微眯起眼眸,端详地看着邱泽,仔细地打量着他,他早就将信件藏在怀中,想是早有预谋,齐芸汐将手中的信丢给瑞雪,冷冷地开口道:“本宫怎么相信这信件是真的?此事关系甚大,这种信件若是伪造的,到时候倒霉的可是本宫。”
“娘娘,奴才还有好几封!”邱泽见齐芸汐并不信,忙续而道。
“嗯。”齐芸汐听了这话,终于喜色渐渐浮上眉梢,她微微露出一抹浅笑,对他询问道,“你是怎么弄到这东西的?”
“每一回瑶妃娘娘收了信后都命奴才烧了,不过奴才都留了个心眼,留了下来。”邱泽如实告知,“奴才是为了自保……”
“明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是么?”齐芸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这些倒是值几颗珍珠……瑞雪,去拿给他,顺便将剩下的拿过来。”
“是娘娘。”瑞雪回应道,随后去隔间取珍珠。
而邱泽感恩戴德地感谢着齐芸汐,随后就跟着瑞雪去了他的居所。
齐芸汐则拿起那封信再次看了起来,果然越看越是蹊跷,她也不急,反正这玩意一定会有用。
齐芸汐打发了邱泽之后,就立马收拾一番去给太后娘娘请安,顺便交代一下这几日出门做了什么。
妆点整齐后,齐芸汐就去了太后那里,结果进去一瞧,居然琉卿也在里面。
太后瞧见齐芸汐来了,忙慈爱地笑着对她言语道:“芸汐,快劝劝琉卿,这孩子当真是拗得很,哀家劝了多久,他都不打算娶柳家小姐。”
齐芸汐神色微变,瞧向琉卿时,猛然间发现他居然没有成亲……
琉卿依旧是倔强地沉默着,不吭气,只是视线却落在齐芸汐身上,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二臣已有喜欢的女子,待以后有机会,带来给母后看看。”
“原来心里有人,哀家还真是多事了,要早点成家,给哀家抱孙子。”太后慈爱地看向琉卿,柔和一笑,随后又同他们闲聊了几句。
不过齐芸汐大概晓得,是锦辰背后搞的鬼,这家伙心眼小得比针尖还小!
齐芸汐一直不做声,时不时瞧一眼琉卿,心想着这个难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吧,许是她自己自我感觉良好,没多言语什么,等琉卿要离去了,齐芸汐也准备走人想同他言语几句,询问一番,结果锦辰却出现了,琉卿又坐下来和锦辰寒暄了几句后,便开口道:“皇上,臣今日准备回封地,特此进宫告知太后和皇上。”
“不在多留两日?”锦辰倒是客气地询问道。
“臣打算尽早回封地。”琉卿摇了摇头,对锦辰回答。
齐芸汐瞧着琉卿的许就是被父亲和哥哥所警告,所以才离开……
她也很是无奈,还是连累他了。
琉卿说完后,便离开了,而锦辰则将齐芸汐也带走,只是路上的时候悄声对她言语道:“你二哥昨日受袭,怕是暂时无法出征,不过他强烈要求出征,所以队伍先行,他晚些跟上。”
“怎么会受伤!”齐芸汐惊呼出声,拽住锦辰的衣袖紧张的询问道:“莫不成是刺客?”
“还未抓住,据说是你哥哥出征前与同僚饮酒之后,夜里回家时被人闷头一阵暴打……”锦辰当真想不通,这是为何,所以提及时也有点莫名其妙,“许是私人恩怨吧,但是能打赢你哥哥的人却也是少得可怜。”神婆婷整理
“这……”锦辰最后这一句,让齐芸汐豁然开朗,除了那个跟狼一样的男人,怕是没人能收拾得了她二哥……
他口上说不帮自己其实也不会不帮她,只是二哥那个倔脾气,即便是受了伤也要出征,当真是……
“出征前临时换将会打击气势,唉……”锦辰侧目看向齐芸汐,对她言语道,“放心,你二哥无碍。”
“嗯。”齐芸汐点了点头,对锦辰言语道,“那就好。”
之后锦辰把齐芸汐送回荣熙宫后就自己去忙了,二个月后,齐芸汐闲来无事出来散步,却巧遇上这样一幕……
许是那雪花太淘气了,居然对着蓉妃咆哮并且咬伤了她的手,于是乎,蓉妃身边的那些人终于寻找了宣泄口,将温容华团团围住。
齐芸汐原本打算看戏,但是听闻对方要杀鸡儆猴,杀了雪花,她便坐不住了,故作不知地询问道:“这都怎么了?”
结果那些女人们七嘴八舌地开始数落温容华的不是,说得像是她纵狗行凶想要谋害蓉妃。
齐芸汐瞧了眼那委屈地缩在自己脚底下的雪花,叹了口气,打了个圆场:“一只没开化的畜生而已,再说又这么小,根本不懂事,也就是温容华她管教不严,还不快给蓉妃娘娘赔不是!”
所有人都以为齐芸汐准备落尽下石,结果居然准备帮温容华……
☆、35
温如玉也不是傻子,知道齐芸汐要救她,忙跪在地上给蓉妃道歉。
“但是单单道歉也不行,不如这般吧,既然是管教不严的畜生惹的祸,那就由能管教的先管教吧,说来区区一个畜生而已,蓉妃定然不会与他一般计较,再说它也年幼,多教教还是能行的。”齐芸汐越看蜷缩在自己脚下发出委屈的悲鸣的雪花就心疼,续而道,“不如就有本宫先行带去管教,等教导好了,有了规矩了,再还给温容华。都是自家姐妹,没必要为这点事情计较。”她目的在于狗,温容华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所有人脸色都微微一变,但是没人敢得罪齐芸汐,各个都退让了一步,最后唯一得利的自然是齐芸汐,她抱着雪花颇为满意地就回了荣熙宫,想来这简直就是天降好运,她早就想要将把这小家伙拐过来,没想到蓉妃要对付温容华,被她从中得利了。
齐芸汐逗弄着怀中的小家伙,温容华根本保护不了他,她不想这小家伙早早就被折磨死。
又过了几日,宫中却又传出来一个让所有宫内女人都恨不得砸东西的消息——温如玉怀孕了。
这简直就是天赐机遇,而齐芸汐晓得是锦辰故意为之,只是……
冷着脸将瑞雪她们唤来,齐芸汐也是发难道:“你们一个个怎么做事的?莫不成本宫上一回说的事情你们都当作放屁?丢到脑后去了?”
“奴婢知罪,实在是那温容华戒心太重,所以……”瑞雪先一步上来认错,“现在,娘娘要如何做?”
“她这么小心,本宫还能做什么!”齐芸汐也是恼了,只是雪花忽然跑进来,咬着她的裙摆,扒拉着她的腿想要躺在她腿上。
齐芸汐瞧着雪花憨态可掬的模样,顿时间也没脾气,她抱起雪花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只能等别人帮忙了,本宫是不可能再做这种事情,皇上那边也有了警惕。”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雪花就起了身,“去见见这位怀孕的女人。”
既然得了消息,自然得去探望一番,结果人家已经搬了家,锦辰新封她为温昭仪,现如今已经搬入闲置的慕云宫内。
齐芸汐便转个方向去了慕云宫内,瞧着布置得极为雅致的宫殿,倒也颇为欣赏,进了殿内前厅,就瞧见已经封为昭仪的温如玉笑意浓浓地坐着同其他人言语着。
不过在座的人瞧见齐芸汐来了,忙都站起身来行礼。
齐芸汐摆了摆手,客气了几句后就落了座,礼貌地问了温如玉身子状况之类的问题,恭喜了她几句,就环顾厅堂,结果却被厅内的一副画所吸引去,画上的人是温如玉,而画上的落款却是锦辰……
顿时间齐芸汐百味杂陈,她定神地看向那幅画,心头微微有些泛苦,那个愿意为她画画的男人已经走了……
温如玉发现齐芸汐在瞧那幅画,忙说着这幅画的来历,是她那日瞧着锦辰兴致大发准备在御花园内作画,百般哀求这才得到的。
在座的那一个人有着等荣幸,让锦辰亲自为自己画画,这温如玉倒是真得宠。
随意又寒暄了几句,齐芸汐就回了自己的荣熙宫,因为她瞧得出温如玉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想来是把她那日说暂时将雪花带去她宫内教导好了再还给她的事情当了真,这女人当真是幼稚,说是要还她就还?客套话听不懂?
齐芸汐不爱搭理温如玉,自然懒得同她废话,到时候扯破了脸锦辰还得怪她。
她可比不上怀有身孕的温如玉,齐芸汐抿了抿绛唇,抱着瞧见她就兴奋地扑上来撒娇的雪花,对它低声喃喃道:“这深宫内,我也只有你和露露了,露露受了苦,还在养病,你也得小心点,雪花。”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锦辰忽然来了荣熙宫,神色倒是极为不错,毕竟准备做父亲的男人总是有点不一样。
结果这男人闲聊几句,便瞧着齐芸汐询问道:“雪花现如今可乖么?”
“可乖了,听话得很。”齐芸汐笑着瞧着自己的宝贝疙瘩雪花,夸赞道,“让它坐它就坐呢,皇上您瞧,坐下雪花。”她还指着雪花对它命令道。
这雪花当真是给齐芸汐长面子,听话地坐在地上,憨态可掬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一副可爱的模样让齐芸汐笑容更加灿烂。
“嗯,既然教得不错,就还给人家温昭仪吧。”锦辰终于开口了,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皇上……”齐芸汐听了这话,顿时间收敛起笑意,站了起身将雪花抱了起来,冷着脸对锦辰质问道,“可是温昭仪让皇上来讨的?她倒是架子大得很,使唤起皇上您了!”
“放肆,芸汐,你怎么能这般言语!”锦辰一听这话,也是一恼,对齐芸汐怒斥道。
“皇上,让温昭仪别想了,雪花现如今是臣妾的,将来也是臣妾的!”齐芸汐当真是气急了,对着锦辰就这般开了口。
“你就是这般对朕说话?!”锦辰见不得齐芸汐这般言语,怒斥道,“你既然当初说只是拿来,准备还,就应该信守诺言。”
“那温如玉当真是……”齐芸汐冷哼一声,颇为不屑地开口道,“臣妾信口扯了个谎给她一个台阶下,她居然还当真了,那日要不是臣妾在,雪花早就死了,是臣妾出手救的,它就是臣妾的!”她倔强地摇了摇头,对锦辰续而道,“皇上,臣妾不会还的!”
“你这女人……简直就是胆大妄为!连朕的话都不听了!”锦辰瞧着齐芸汐这般倨傲的模样,又记起当年她那般待他,豁然站起身对外面的宫娥太监呵斥道,“来人,将雪花送还去慕云宫。”
“皇上!”齐芸汐失声对锦辰唤道,果然伴君如伴虎,前一刻还温柔至极,后一刻就这般残酷地待她。
只是外面的宫娥太监们也不敢违抗圣旨。
德福公公先一步来到齐芸汐面前,为难地对她言语道:“贵妃娘娘,皇上有令,您瞧,能不能给奴才行个方便?”他打量着齐芸汐的神色,只见她脸色发白,不过抱着雪花的双手却是松开了,他忙接住那雪花,向外走去。
“你真是……”锦辰瞧着齐芸汐一下子苍白的面容,也不好多说什么,沉吟片刻,却也是转身准备离去,原本准备同她好好言语,今夜就在这里过了,只是这女人……
“皇上,您当真要这般待我?”齐芸汐咬了咬牙,开口对锦辰言语道,“就因为她有了您的孩子?您就这般待我?皇上,您忘了您曾经说过要把我搁在心里么?您搁了么?”
“芸汐!”锦辰听了这话,不由得顿住步伐,就瞧着她纤弱的娇躯像是站不住一般微微轻晃着,然后整个人就这样一下子倒在了地方,直接昏厥了过去。
锦辰一见自然是大惊,赶忙跑上去抱起齐芸汐,就见她脸色苍白,额头还因为摔在地上磕破了,一缕缕血丝从伤处缓缓流下。
“快来人,快去唤御医!”锦辰对着里面的宫娥太监们怒斥道,又对德福呵斥道,“还抱着那狗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御医来!”
德福吓了一跳,忙将雪花搁地上,飞奔去了御医院。
齐芸汐一睁开眼就瞧见锦辰侯在床畔,她厌恶地闭上了眼,翻了个身背对向他,什么表面上维系的贤妻模样都不想对着他使。
“芸汐,别气了,身子要紧。”锦辰瞧着齐芸汐醒了,便也放心下来,瞧着她这模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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