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权臣之女 作者:肉书屋
…”齐芸汐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喃,终于熬过最艰难的时间,然后整个人扑在锦辰怀内,对他说道,“皇上好了,臣妾不疼了。”
“哪里有那么快。”锦辰指尖勾起齐芸汐的下巴,静静地凝视着她那双沁着泪水的眸子,忍不住低下头,轻柔地吻上了她那略显苍白的唇,浅尝辄止地啄吻着。
侯在一旁的瑞雪一瞧,赶忙将拽着收拾东西的医女慌慌张张地出了殿。
齐芸汐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顺从地微微张开口,感觉到锦辰的长舌探入自己口中……
说来这跟喝酒那一次感觉真的不一样,酒精麻痹状态下感觉就是模糊,而这一次……
锦辰痴醉地缠吻上齐芸汐的唇舌,感觉一抹芳香在口中流转,感觉到那她因为自己的吻而迷醉,感觉到她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着,没有受伤的右手缠上了他的脖颈。
大手轻柔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圈在自己怀内,锦辰热切地一点又一点深入的缠吻着她失了血色的唇,试图吸允啄吻让她那惨白的双唇恢复血色。
齐芸汐紧闭着眼眸,这种激烈地缠吻让她无所适从,她很难说清道明这是怎么样一种感觉,让她有种沉沦其中,不能自抑……
锦辰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却又顺着她的大腿处探入她撩起的裙摆,只是在指尖没入她的裙摆内之时,他忽然顿住了手,松开了齐芸汐将她轻柔地搁在床榻上,自己也在平息心中那股隐隐作乱的欲望,他将齐芸汐揽在怀内,柔声对她说道:“睡吧,好好歇息。”
齐芸汐之前感觉锦辰的手探入自己两腿之间时,以为锦辰会就这样不顾一切地要了自己,她也准备忍住疼痛承受他的索取,一向如此,只是这一次他居然没有像是过去那般任意妄为……
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依偎在锦辰怀内,缓缓睡下。
对于锦辰来说之后的一夜确然是难熬,美人在抱,却无法动弹分毫。
待齐芸汐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唤来瑞雪对她询问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嗯,是的娘娘。”瑞雪含笑地凑了上去,温柔地将她扶起,对她柔声言语道。
“梨儿怎么同皇上说的,昨夜他居然会跟我道歉。”齐芸汐
好笑地让瑞雪坐在床榻旁,头靠在她肩膀上好奇地询问道。
“说您的手受伤都是因为皇上不小心的拉扯造成的。”瑞雪也是沉声一笑,拉起齐芸汐的左手,对她低声笑道,“娘娘您也真是配合。”
“怎么会让你失望。”齐芸汐轻笑一声,对她言语道,“说来想要留眼泪真是难,我差点没把受伤那条腿掐青了……”
“娘娘,您可别再这般伤害自己,加重伤势。”瑞雪这样一听忙拉开她左腿上的被子,然后拉起她的裙子仔细查看着她腿上的伤,然后关心地询问道,“还疼么?”
“还好,今天应该能下地走走。”齐芸汐摇了摇头,缠着瑞雪对她笑吟吟地询问道,“今日扶我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好?”
“娘娘!”瑞雪瞧着齐芸汐这般玩性未泯,也是无奈,只能唤人进来帮忙,服侍齐芸汐沐浴更衣,再唤来医女为她重新上药,这裹着貂绒披风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殿外,呼吸到新鲜空气,齐芸汐真觉得好舒服之前一直闷在那带着药气浓重的殿堂内,当真是受不了。
齐芸汐好不容易劝说着瑞雪让自己出容熙宫,慢慢悠悠地走到御花园内赏景,立于泛着丝丝寒气的碧瑶池畔,她揣着暖炉四处溜达着。
另一边瑞雪身边的小宫娥也遵循齐芸汐的意思去行事。
“蓉妃她们今儿应该会来吧?”齐芸汐懒洋洋地靠在瑞雪身上,因为左手的伤还隐隐作痛,所以撒娇一般故意半个身子都挂在瑞雪身上。
“定然会,听说约好了今日来这附近的凉亭赏景聊天,怕是有事要商谈,站这刚巧能让她们瞧个一清二楚。”瑞雪点了点头,扶抱着齐芸汐柔声回道,“可苦了娘娘您了。”
“我哪里苦,只想舒舒服服地活下去而已。”齐芸汐苦笑着回道,她忽然从瑞雪身上离开,让她搀扶着自己的左手臂慢慢悠悠地沿着池畔散步。
结果忽然就听身后一阵比风还冷飕飕的呵斥:“芸汐,谁准许你出来的!”齐芸汐一回头,就瞧见锦辰阴沉着脸向她疾步走来。
“皇上,臣妾只不过是出来散散心。”齐芸汐只是浅笑着回答。
“池畔寒,你之前又大病一场莫不成忘了?若是再不小心掉进去怎么办?”锦辰不敢再动手拉拽齐芸汐,手臂一揽便将她圈在怀内,一点点将她扶到远离碧瑶池的地方,“不冷么?”
“皇上,臣妾的手怕是比皇上的热乎多了。”齐芸汐抬眸瞧着锦辰那还冷冰冰的脸,忙将他的一双手拉进自己身上裹着的貂皮披风内,将热乎乎的暖炉塞进他的大手里,一双手也是附了上去,“瞧您自个手冷的。”
锦辰因为齐芸汐这般的体贴,神色微微缓和,不过还是对她严声告诫道:“这些日子,没有朕的准许,不得随意走动。”
“皇上,明儿臣妾还想去给太后请安呢。”齐芸汐忽然整个人都靠在锦辰怀内,小声对他言语道,“皇上,臣妾真的在床上躺得闷得慌。”
“朕不准……”锦辰口吻强硬地回道。
“乘轿子去还不成么?”齐芸汐楚楚可怜地抬起头,委屈地眨了眨眼睛盯着锦辰,“臣妾就想到处走走,寻人聊聊天,不然整日里闷着怪难受的。”
锦辰定神地瞧着齐芸汐,微抿薄唇,沉吟良久之后,这才开口道:“明日待朕早朝后陪你去。”
“哦……”齐芸汐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整个人靠在锦辰怀内,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内。
随后锦辰便命人送轿子来,他先一步走了进去,然后让齐芸汐也进了轿子坐在他身上,寻思着对他询问道:“皇上用过午膳了么?”
“还未。”锦辰微微合着眼眸靠在齐芸汐肩上,许是昨夜没怎么睡,再加上上早朝,让他困着了,“去你那里用吧。”
“嗯,瑞雪说您允应了让臣妾之前娘家的厨子过来,今儿中午尝尝她们的手艺好不好?”齐芸汐一听这话,立马眉飞色舞地笑道。
锦辰微微睁开眼,瞧着齐芸汐笑得这般开怀,倒也是微露笑意:“嗯。”随即将头埋入她的肩窝内,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竟不知不觉中缓缓睡下了。
☆、19
到了容熙宫门口,齐芸汐也没敢动弹,锦辰睡着了也不晓得该不该唤起来,许是他睡得浅,感觉到齐芸汐不自在的动弹后,忽然睁开了眼眸询问道:“到了?”
“嗯,待用了午膳,便在臣妾这里歇下睡会吧?”齐芸汐缓缓下了地,将暖炉递出去给轿子外的宫娥拿着,自己扶着轿子走了出去,还没走几步就被锦辰一把揽住,将她抱在怀内,随后便被这样半搂半抱地带进了夕月殿内。
陪齐芸汐在桌旁坐着闲聊了会,菜肴便也陆陆续续的上了,不过安全期间,德福他们也过来服侍,毕竟还得有试菜的人。
齐芸汐倒是无所谓,瞧着满桌自己爱吃的菜,也就先动了筷子吃了起来,锦辰瞧着也没说什么。
过了会齐芸汐就吃得冒汗吐舌头狂喝水,但是好久没有尝到自家厨子做的饭菜,当真是想得很,吃得也起劲,算是来宫内头一回吃饱了还撑着的一天。
锦辰用了饭菜时也觉得味道不错,很好吃,而且辣起来很开胃,吃得也欢实,尤其是瞧着齐芸汐这般模样,食欲也是大增。
用午膳,齐芸汐就服侍锦辰歇下,自己也躺在床榻上蜷缩在他怀内睡下了。
下午锦辰睡足了就去御书房处理奏折,齐芸汐则叮嘱安排着明日的事情,毕竟这可是一环后一环,大意不得。
安排妥当之后,也差不多夜幕也落下来,用了点清淡的晚饭,齐芸汐就在院子内晃搭着,消食健身。
结果晃搭着晃搭着就遇上来容熙宫探望齐芸汐的锦辰,而锦辰瞧见了立马将她抱着进了夕月殿内。
这一回锦辰带了不少未看完的奏折来,被强迫抱到床榻上后,锦辰让人在床榻上垫着靠枕,直接躺在坐躺在床榻上看着书,顺便看管住老是乱动不老实的她。
第二天齐芸汐醒来时,锦辰已经去上早朝了。
齐芸汐又赖了会床,这才起了床,精心地梳妆打扮一番,便端坐在殿内,静静地等待着,她有忍不住多叮嘱瑞雪道:“路上那边可有准备,确保万无一失,不然戏后面演不下去。”
“娘娘,放心,蓉妃她们可是盯着那温如玉呢。”瑞雪言语着这话给齐芸汐宽宽心,“娘娘您别担忧。”
齐芸汐倒是放心瑞雪做事,反正都安排下去了,出了差错到时候再想如何回旋。
而如齐芸汐所料,今日一整日都没有瞧见锦辰来容熙宫,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来,她便晓得,事成了。
入了夜,齐芸汐也没让瑞雪她们点灯,头依靠在床栏上便缓缓睡下,等锦辰进了夕月殿让人点了灯,她方才醒来,只是醒来后瞧了瞧天色,顿时间神色一黯,也没言语,没请安,默默地低下头不做声地站起身,便向外面走。
“怎么了?”锦辰瞧着齐芸汐神色不大对劲,居然没点灯就靠在床栏边睡着,便忍不住开口询问道,“不舒服?”
“是不舒服。”齐芸汐别扭地回道,说罢就直接走去了偏殿。
锦辰微微皱了皱眉,心想怕是今日没来寻她让她不乐意,便上前言语道:“今儿朕本来是打算过来,只是温容华身子不适,朕去瞧瞧。”
“您去哪个宫哪个殿哪个宛都跟臣妾无关,但是为何答应臣妾的事情……”齐芸汐一听就来气,拗着脾气埋怨着,她咬着下唇瞥了一眼锦辰,便有些委屈地续而言语道,“即便是不能守约,连个传话都不给,臣妾今天可是足足等了您一天了。”
锦辰沉着脸拉住齐芸汐的右臂,对她低声训斥道:“胡闹,朕早就命温容华的人过来容熙宫传话,莫使性子。”
“没有就是没有!”齐芸汐甩开锦辰的手,对他言语道,“皇上您不必迁就臣妾,只是摔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灾大病。皇上您不必夜夜都过来容熙宫,让人以为臣妾以伤胁迫皇上留宿,到时候怕还让人觉得是臣妾自个故意摔下马,使苦肉计留住皇上呢!”她故意这般言语,是这种话定然早就传到锦辰的耳朵里,宫内没有定论的事情肯定都是众说纷纭,她也不怕点出来,反正直说了也比藏着掖着让锦辰像是有刺在心一直怀疑着好。
这一番话说罢,齐芸汐便一瘸一拐地向偏殿走去,不等锦辰言语什么她又续而道:“皇上,回去吧。臣妾无碍的。”
锦辰确实听过些风言风语,说是齐芸汐许是故意这般摔伤。只是他曾亲自去瞧过她出事的地方,疾驰疯癫状态下的马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她摔的地方附近有一条鹅软石小径后方就是一处巨石假山,一点偏差怕就是要出大事,更何况在这种状况下摔下马,若是一着不慎头先着地,怕是直接性命就没了,他不信齐芸汐会用这种几乎会要了自己性命的方式使苦肉计,代价实在太大。
之后又闻齐芸汐刚伤齐紫韵就带医女进宫,此事有蹊跷,锦辰也是特地命人调查一番,原来是庄亲王出宫后立
即去见了齐紫韵,告知此事所以齐紫韵才急忙带着医女进宫,所以并非是事先安排。
齐芸汐坠马一事虽说巧合诸多,但是他大概能确定并非是她故意所为,瞧着她现在这幅委屈的模样,许也是听到一些话,心里委屈了。
锦辰也不怪她使性子,走了上去将她强硬地揽在怀内,柔声劝说道:“朕有让人来给你传话。若是那人故意隐瞒不来报,朕打她的板子。”
“就没有,容熙宫今儿来的人就您一位。”齐芸汐嗔恼地埋怨道,“您若是不想陪臣妾便无需答应了。”她拉开锦辰的双手,有些烦闷地回头看向他,“臣妾是个较真的人,过去爹爹和哥哥应允臣妾的事情,从来都未食言……”说罢她也不再言语,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进了偏殿。
齐芸汐的举动确然是让锦辰心底不大舒服,只是这一回确然是他食言,有错在先,但是齐芸汐这般拗着性子着实让他不喜,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劝说道:“芸汐,莫这般使性子。”
结果齐芸汐正准备言语,结果很不凑巧地肚子发出一声轻弱的“咕……”,顿时间她羞红了脸,急急忙忙地躲到角落里去。
锦辰先是一愣,续而好笑地询问道:“还未用饭?”
“没……”齐芸汐红着脸窘迫地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没……”
“来人,朕要在这里用晚膳。”锦辰听了后,便对外面候着的宫娥太监们命令道。
瑞雪也是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扶着齐芸汐笑着言语道:“娘娘您总算肯用饭了,早上和中午那顿您都没用,定是饿了吧。”
“今天都没用过饭?”锦辰挑了挑眉,一把拉着齐芸汐的右手让瑞雪搀扶着她将她带出了偏殿,去了殿的前厅准备用饭。
刚落了座锦辰就开始数落齐芸汐的不是:“你这女人怎么气性这般大!”
“自小被惯的!”齐芸汐别扭地回道。
锦辰听了齐芸汐这般言语,当真是哭笑不得,只能叹了口气,毕竟也是,齐芸汐也算是齐家的宝贝,过去也听闻齐家上下可是将这女人宠得厉害,也难怪性子会如此。他从来不属于会迁就别人的人,只是齐芸汐委实是个特例,虽说很多事情上她当真是不讨自己的喜欢,只是有时候瞧着她,却不由自主想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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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知道还不改改。”锦辰无奈地抬手戳了戳齐芸汐的额心,言语的语调却也没有太重,“使性子不吃饭,你就打算这样继续折腾自己?惩罚朕?”
“臣妾才不敢,只是不饿而已。”齐芸汐抿了抿唇,低下头小声回答。
“那刚才朕听到的是什么声音?”锦辰好笑地调侃起齐芸汐来。
“那……”齐芸汐一听这话顿时间略显窘迫地偏侧开头,心想自己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虽然效果不错,但是,这时机未免太巧了,不过也真是饿极了,故意饿了一天,当真是抗不住,“那是……”支支吾吾地却也不晓得怎么解释。
“行了。”锦辰将齐芸汐的下巴勾了过来,对她言语道,“你就是爱逞强。”
齐芸汐不吭气,等菜上来了,便先又是先动筷子,倒是一点也没跟锦辰客气。
锦辰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只是忍不住问了句:“芸汐不等朕一起用?”
“您不吃么?”齐芸汐一时没想那么多,后来一想,忙开口道,“要试菜……那臣妾也不吃了。”
“说笑而已,用吧,你也饿了。”锦辰瞧着齐芸汐将筷子搁下,便摆了摆手,对她言语道,“朕不饿。”
“没事。”齐芸汐摇了摇头笑了笑,随后低着头有些无聊地发着呆,说来同锦辰能言语的话题当真是少,跟他在一起除了做那档子事情,貌似他们之间很少交流太多,毕竟她对锦辰的喜好知之甚少,锦辰也对她了解甚少。
齐芸汐寻思着还得寻人问问锦辰的喜好,以备将来投其所好。
等太监试了菜,锦辰先动了筷子,齐芸汐才一起用饭。
锦辰还特地陪齐芸汐一起散散步,怕她闷着了,毕竟一天都窝在殿内使性子,肯定憋着一股气。
齐芸汐就这样依偎在锦辰怀内在院子内散步。
瞧着时间差不多,锦辰便对齐芸汐言语道:“明日朕一定来,等着朕。”
“嗯。”齐芸汐心不在焉地应承了一句,便没再开口。
服侍了锦辰入睡,齐芸汐躺在他怀内,静静地盘算着明日该怎么做,好在今日锦辰也留下来,这样就好办了,大戏明早就开演了,但愿观众都齐了。
第二天齐芸汐依旧是准备妥当,这一回她可没有等着锦辰来,而是缓缓地出了容熙宫。
在此之前,锦辰刚下朝倒也是惦记着要遵守诺言去寻齐芸汐,只是路上又遇上温容华身边的小宫娥,让他心底有些不悦,不过并没有言明。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那小宫娥倒也是聪明伶俐,对锦辰毕恭毕敬地开口道,“我家小主有事求见皇上。”
“缓缓。”锦辰这一回当真不打算再让齐芸汐失望一次。
“我家小主说绝对不会耽搁皇上太久时间,小主种的花今儿居然开了,怕晚了就谢了,所以求皇上去瞧瞧看。”小宫娥也是极为焦急,对锦辰言语道,“小主说不会耽搁皇上太久的时间的。”
锦辰听了想想瞧着时间还早,便应允了,准备去看完了,就去齐芸汐那里。
结果,一去就被温如玉缠上了,一时脱不开身,锦辰想想也不急,便没在意,之后带着温如玉准备去接齐芸汐时,结果路上却遇上走路极其吃力的齐芸汐。
锦辰脸色微微一沉,完全忘记身侧的温如玉,健步如飞般地疾步来到齐芸汐面前,对她斥责道:“为什么不听朕的话?!”
齐芸汐错愕地抬起头,略显慌张,泛白的双唇微微轻颤,正准备言语什么,却看到锦辰身后的温如玉,了然地笑了笑,随后完全不理会锦辰,遂然间红了眼,拉拽着瑞雪的手腕就急急忙忙地向前走去。
锦辰回头一看,方然明白,他头疼地再次回头看向齐芸汐,瞧着她落寞地离去,真有种无奈的感觉……
结果齐芸汐许是气恼过头了,居然因为走得太急,差点跌倒,应该是腿伤还未痊愈,好在被瑞雪扶住了。
锦辰实在看不下去,几步上去却又不敢强拽她的左手臂,只能环住她的腰一把抱住她,对她训斥道:“别胡闹了。”
“放开我!”齐芸汐正在气头上,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挣扎着,“皇上,放开我!”
“亏你还晓得朕是皇上!”锦辰恼怒地紧搂住不断挣扎的齐芸汐,对她训斥道。
“皇上!”齐芸汐忽然安静下来,强势地拉开锦辰的手,退了几步远离开他,“去陪温容华吧,不必理会臣妾。”说罢她便整个人靠在瑞雪怀内,一步步地往前走。
锦辰往前走了几步,一下挡住齐芸汐的去路,对她呵斥道:“不许你自己走,乘轿子!”
“皇上。”齐芸汐为难地环顾四周,瞧见不远处的蓉妃她们,忙低声言语道,“皇上,就几步路,能不能……”
锦辰也发现齐芸汐的神色异样,环顾四周,确然觉得这般闹不合适,便也没再说什么。
齐芸汐忙扶着瑞雪赶紧去了太后的荣贵宫。
进了殿内,齐芸汐就恢复端庄的仪态,即便蓉妃她们瞧着自己那视线当真是别样的不同。
随后锦辰和温如玉一起进了殿内,看向齐芸汐的视线也是尤为不同。
齐芸汐根本不去看锦辰,默默地行礼后,她便偏过头,根本不理会锦辰。
在太后那里坐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太后就乏了,说是准备歇息,便让所有人离去。
齐芸汐等到最后一个才离去,像是错开与锦辰见面的机会。
结果锦辰居然故意等在外面,而温如玉也没走,其他嫔妃怕也都在看热闹,等着瞧齐芸汐和温如玉的热闹。
锦辰身边还有顶轿子,似乎是特地为她准备的,只是齐芸汐不领情,绕过准备走。
却被锦辰拦住了:“坐轿子。”
“皇上,您还是跟温容华坐吧,臣妾没必要。”齐芸汐倔强地回道。
“皇上……”温容华有些失措地挽住锦辰的手臂,喃喃地轻唤道。
齐芸汐侧目看了眼小鸟依人的温如玉,苦笑地摇了摇头,绕开锦辰就准备离去。
却被锦辰一把抱住,然后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直接被强硬地抱进轿子内,被迫坐在他身上,就听他冷声呵斥道:“起轿,去容熙宫!”
齐芸汐被抱得紧紧的,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安静下来,低着头不做声。
“你还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锦辰恼怒地斥责道。
“臣妾不敢。”齐芸汐别扭地回道。
“还不敢!”锦辰强势地捏住齐芸汐的下巴,然后对她怒斥道,“你都敢这样反抗朕,还有什么不敢的!”
齐芸汐听着锦辰的怒吼,委屈地紧抿起色泽惨白的双唇。
锦辰瞧着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对她开口道:“朕不是让你等着么?”
“再等上一天?”齐芸汐红着眼侧目看向锦辰,眸子内蓄满泪水地反问道。
“朕正准备去接你。”锦辰见不得齐芸汐再哭,放缓语调道,也松开了捏住她下巴
的手。
“和温如玉?”齐芸汐摇了摇头,根本不打算相信锦辰的话。
“你……”锦辰晓得齐芸汐误会了,也不晓得如何解释,干脆就不解释了,“罢了,以后你再敢这般胡闹,小心朕治你的罪!”
齐芸汐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后,抱歉地开口道:“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是一时……”
“罢了,你是个气性大又小心眼的女人,还是个酸醋坛子。”锦辰瞧着乖巧地给自己道歉的齐芸汐,也没打算责罚她,将她往怀内搂了搂,然后将自己冷冰冰的手塞进她怀内对她说道,“给朕捂热了就恕你无罪。”
“冷……”齐芸汐嘴上说着冷,但是还是双手抱住锦辰冰冷的双手,小心地搓揉着,给他取暖。
☆、21
锦辰将脸也凑了上去,贴在齐芸汐的脸上蹭了蹭,开口道:“脸冰冰的。”
“你还不是一样!”齐芸汐鼓起包子脸,对锦辰回道,顺便将他的冰冷冷的脸弹开。
“给朕捂暖了。”锦辰又贴了上去,将脸贴到赖着不走。
齐芸汐也没招,只能给锦辰捂脸和手,到了容熙宫门口,锦辰也是直接抱着齐芸汐出了轿子,不让她脚着地,就直接抱着进了夕月殿内。
被搁在床榻上,齐芸汐立马踢掉鞋子滚进床内侧背对着锦辰。
锦辰则走了过去对她言语道:“朕还有事要忙,不能陪你。”
“要去陪温容华?”齐芸汐语调内的酸味浓重地询问道,她扭过头,一双秋水眸子紧紧地盯着锦辰。
“去御书房。”锦辰故意板起脸来,打了下齐芸汐的屁股,“敢管朕的事情,该罚,晚上再回来罚你,今儿老老实实给朕呆着,不许乱跑。”
“臣妾遵旨。”齐芸汐眨了眨眼,微露喜色地瞧着锦辰,对他续而叮咛道,“皇上别太累了。”
“嗯……”锦辰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出了容熙宫。
齐芸汐则松了口气般躺在床榻上,还好锦辰晚上还来,说真的想要将他连续数日留在自己宫内当真是得费费心思,今天成了那明日呢?
说来锦辰昨夜似乎就没要她,今夜许也不会,万一憋着了跑去找别的女人怎么办?齐芸汐忽然坐起身来,颇为认真思考这件事情,毕竟这后宫之大,给他暖床的女人委实数量大,她不可能强求锦辰守着自己不干事……
看来她只能牺牲一发,算算自己侍寝的日子还未到,只能牺牲小我,完成大业了……
让医女过来,齐芸汐便让她帮忙瞧瞧自己的腿伤,询问着做那事会不会怎么样。
医女微微红着脸回道:“娘娘,只要小心点,应该无大碍……”
“嗯,那便好……”齐芸汐其实对这事也高兴不起来,只是皇上实在是太难留住了,要是才两三天就放跑了去别人那里,可就是功亏一篑。
烦恼不已的齐芸汐只能下了地在殿内瞎晃荡,让瑞雪点了熏香,她便进了隔间的浴池内泡澡,让宫娥进来给她按摩放松身子,说来每一次侍寝都跟打仗一般,当真是无奈,擦拭着香精油按摩放松着身子,齐芸汐合起眼脸,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熏香,静静地思考之后的事情。
现如今宫内的人也差不多知晓她同温如玉之间关系颇为紧张,之前她也跟瑞雪言语了几句,想这一回她出事怕也是在那下毒企图害她的人意料之外,毕竟她那日是突发奇想跑去骑马,并没有预先知会一声,而她每月都有固定骑马游园的日子,所以怕是对方早就准备好,等着她每月那几日去骑马受伤然后再栽赃到谁身上。
只是她赶巧了,提前伤着了,所以这些人接不下去了,齐芸汐这一回就是给她们续集的机会,其实她大概也是猜着了,估约着定然是嫁祸给温如玉,不过她想瞧瞧用什么办法,用什么人,到时候她也好查出来谁是幕后黑手。
“娘娘,要不要让医女过来为您上药?”惜玉一边为齐芸汐擦身,一边对她询问道。
“不必了,等晚上皇上来的时候再弄。”齐芸汐摇了摇头,她侧目看向还有些青肿的左腿,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晓得锦辰瞧着这样难看的腿会不会上钩。
今天一整日齐芸汐都在试图让自己受伤的腿显得好看点,让医女为她腿上按摩,活血化瘀,虽然这样做很疼,但是她只能如此……
忍了一下午的疼痛,左腿上的淤血稍微消褪了些,但是齐芸汐还是觉得丑得很,真担心锦辰瞧得不自在就走了。
下午这段时间也有几位嫔妃来瞧瞧她,询问伤情,闲话几句,帮着她怒斥温如玉不懂规矩,刚进宫就寻她的事。
齐芸汐也是气愤地回应着,对温如玉的行为也是颇为不满。
“这女人当真是……”齐芸汐气愤填膺地开口道,“故意多次拦着皇上,简直就是故意跟我作对!实在是可恶至极!”
但凡有人来见她,她都会说类似言语,毕竟这种争锋相对的姿态做得越厉害越好。
到了晚上,齐芸汐就撩起裙摆让瑞雪在床边上搁个软榻将双脚抬上去,便让医女在一旁候着,唤来两个宫娥为自己捏脚,毕竟促进血液循环,她这些日子活动不够,只能靠这样,活络经脉。
锦辰从御书房处理完政事就直接去了齐芸汐的容熙宫,结果刚进夕月殿就听到一阵轻弱的低吟声,那透着丝丝媚意像是撩拨心扉的轻吟顿时间让锦辰有些心猿意马。
进了内殿就感觉整个殿内暖洋洋的,就见齐芸汐将裙摆直接撩到大腿根处,将那雪白纤细的双腿搭在那床榻旁的软榻上,几个小宫娥跪在前面为她捏脚捶腿,许是捏得舒坦,她居然就躺在床榻上咬着被角哼哼着。
“参见皇上。”瑞雪第一个瞧见锦辰,忙给他请安,也是大声提醒床榻上的齐芸汐。
齐芸汐一听,慌乱地坐起身来,窘迫地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锦辰,慌张地拉着裙摆遮盖好自己的双腿,让宫娥搀扶着下了地恭恭敬敬地给锦辰行了礼。
“你这里倒是热得很。”锦辰微微拉开衣领,瞧着齐芸汐这一身轻薄的流云水缎做的贴身长裙,轻薄的缎子极为显身形,将她那玲珑的曲线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底,说来她当真是个让人无法移目的女人,且不说那张额容颜当年让不少皇子、世子为之心动,上门提亲的更是不少,那才女的美名也是远扬,只是她从未在自己面前特地展现过,也就是之前为自己跳了支舞。
瞧着齐芸汐那双柔若无骨般的柔荑,锦辰便想着若是能听她弹奏一曲就好了,听闻她抚得一手好琴,歌声宛若黄莺,出手的诗画也是皇城内人竞相争夺收藏。
只是锦辰自己从未瞧见过她抚琴唱曲,更别提画画或者写诗。
“皇上热么?若是热就让她们搬出去两个暖炉。”齐芸汐之前是怕自己受风寒,所以让人多搬几个暖炉进来,不过似乎锦辰不太习惯这般闷热。
“你自己别冷着了。”锦辰摇了摇头,让一直伺候的宫娥绿柳给自己更衣,脱去身上的龙袍,他便让德福将装着奏折的提盒拿进来。渐渐将视线从齐芸汐身上移开,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
“皇上,晚膳用了么?”齐芸汐步调缓缓地走了过来,凑到锦辰身侧捧住他一双略显冰冷的双手,柔柔一笑,“真冷,臣妾帮您暖暖。”
锦辰听了这话,感觉到自己一双手被齐芸汐那双细嫩的双手握住,他微微露出一抹浅笑,从她手中将自己的右手抽出,展开手臂将齐芸汐揽在怀内,让她坐在自己怀内,他将头埋入齐芸汐的怀内,冰冷的鼻尖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
“好香……”锦辰轻声呢喃道。
“擦了些许香精油……”齐芸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锦辰询问道,“皇上喜欢么?”
“还有你自己的香气……”锦辰鼻尖已经顺势来到了她的锁骨处,“朕饿了。”
“那臣妾唤人上晚膳?”齐芸汐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微微向后倾着身子,对锦辰小心地询问道。
rgt; “嗯。”锦辰点了点头,虽然他饿的意思并不仅仅只是说这个……
☆、22
再之后锦辰就瞧着齐芸汐吃得热火朝天,吐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发出“嗖……”的声音,不晓得为何今天他的视线就是脱离不开她,一举一动都无一不吸引着他的视线,可能是因为一开始进来彻彻底底地被她那魅人心弦的低吟所吸引,让他现如今无时不刻都离不开她。
齐芸汐也晓得锦辰一直用火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但是今夜他既然已经准备呆着了,就没必要太早给他,吊着他的胃口才能让他时时刻刻想起自己,让他想再来见她。
用了饭,齐芸汐也不打扰锦辰看奏折,让惜玉和清清给自己穿上绵襦裙,围着一条兔绒围脖,便走出去散散步。
锦辰瞥了一眼,没有做声,只是终于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奏折静下心来批阅。
齐芸汐出了夕月殿,也是为了摆脱锦辰那火热得让她极为不自在的视线,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将她燃烧殆尽一般,就像是往常那种强势霸道地占有的前奏一般,让她无所适从。
她感受到冷风袭面拂来,虽然冷,却比呆在那殿内自在多了。
但是一直待在外面也不是办法,齐芸汐在外面转了一会后,还是搓着手回去了夕月殿内。
进了殿内就瞧见锦辰专心致志地在忙,她也没敢打扰,寻思着做点什么,太早睡觉也不好,便让宫娥拿来纸笔,对坐在锦辰对面开始练字,取来她爹爹送她的《兰亭序》真迹开始临摹。
结果锦辰一瞧,顿时间眼眸一亮,对她询问道:“可是真迹?”
“自然!”齐芸汐颇为自傲地笑道,这种真迹怕是皇上都没有!
“当真是不错……”锦辰让宫娥将《兰亭序》拿来仔细的鉴赏,似乎越看越喜欢。
齐芸汐瞧着想说锦辰估计喜欢,便大方地言语道:“皇上喜欢么?不如……”
“不必。”锦辰忽然立刻将手中的《兰亭序》推开,“朕怎么能夺你的东西。”
“皇上,臣妾都是您的人,怎么还分得那么清楚。”齐芸汐含笑地拉着锦辰的手,柔声对他言语道。
“那不一样。”锦辰似乎对此颇为介意。
齐芸汐没有继续劝说,只是让宫娥将卷轴调过来,继续临摹着,随后试探性地询问道:“那……皇上,臣妾送您臣妾自己临摹的《兰亭序》好不好?”
锦辰听了这话,忽然展颜一笑道:“自然好,装裱了以后朕才收下。”垂下眸继续翻看着还未批阅完奏折。
齐芸汐也认认真真地临摹着,写了好几副都不太满意,最后有有两副蛮合心意的,便拿来给锦辰瞧瞧看,看他喜欢哪一副。
锦辰看着齐芸汐的字帖当真是惊艳极了,觉得两副都不错,犹豫了良久,将两副都命人拿去装裱,说是一幅就挂在容熙宫,一幅给他拿去。
齐芸汐点了点头,让人收拾桌上的东西,对锦辰言语道:“皇上,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锦辰随意地翻动自己手中的奏折,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挣扎什么,最后只是拉了齐芸汐的手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对她言语道:“你先睡吧,朕还得晚些。”
“嗯。”齐芸汐困倦地打了哈欠,便让瑞雪她们帮着宽衣,换了身更加轻薄贴身的对襟裙子做睡衣,故意松开腰带和肚兜的后带,散开发丝,随后躺在床榻内侧,面朝向锦辰对他微微一笑,便合了眼睡下了。
锦辰时不时侧目看向睡梦中的齐芸汐,看着她熟睡的娇容,投向的视线确实别样的温柔,他当初得知齐芸汐要进宫时,倒没有太意外,他知道自己准备继位时,他就晓得他得到了齐芸汐,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般忽视自己,甚至对自己冷淡至极。
现如今的转变倒是他所期盼,只是……
夜深了,锦辰也收拾收拾睡下了,拉起被子躺进去时,就瞧见她的衣带松开,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里面的肚兜直接露了出来,雪白如脂般的肌肤就这样展露在锦辰眼前,那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红色肚兜边沿露出一点诱人的粉色。
他微微皱了皱眉,躺倒床榻上,伸手想去抱齐芸汐,但是想想她身子还未痊愈,便也强忍住欲||望,躺□,强迫自己睡下。
结果第二天锦辰早早醒来,还未到上早朝的时间,让他有多余的时间打量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自己怀内的齐芸汐,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调到肩膀下面,肚兜也掉到一边去,那诱||人的丰||盈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眼前。
锦辰听着齐芸汐那平稳的呼吸,忍不住伸手附在她那柔软丰||满的绵||乳|之上,缓慢且轻柔地揉||捏着……
齐芸汐似乎感觉到什么,发出一声娇吟,困乏地发出一声嘟囔,想要翻过身闪躲锦辰的马蚤||扰,只是锦辰依旧紧追不舍地缠了上去。
“皇上?”齐芸汐也是清楚地感觉到什么,微微睁开眼,睡眼迷蒙地对他询问道,“什么时辰了?”她拉住锦辰的手,困乏不已地眯了眯眼睛。
锦辰这才收了手,坐起身来,看着没有丝毫遮掩几乎赤||裸着上半身的齐芸汐,瞧着她困倦地又闭上眼拉起被子继续睡时,忍不住俯□吻了吻齐芸汐的粉唇,随后就对上她略微显得有些失措的眸子,忍不住笑了笑:“睡吧。”说罢就下了地,准备更衣。
“皇上……”齐芸汐忽然伸手拉住锦辰的左手腕,发出几近似蚊子般的声响,“医女说臣妾身子好得差不多了……”
“朕不急。”锦辰轻柔地抚摸着齐芸汐的手,微微用力地捏了捏之后,便站起身来将床前的纱帐落下,然后唤进来宫娥为自己洗漱更衣。
齐芸汐瞧着锦辰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道:“您不急,可是我急……”万一他今夜憋不住又不敢要自己跑别人那里去,岂不是功亏一篑,给别人做嫁衣。
齐芸汐郁结地躺在床上,心想今儿千万别有人勾引这位爷,这位爷是她的!
也不打算多想,齐芸汐躺在床榻上也不晓得想什么,只能求锦辰经得住诱||惑了。
照旧是去给太后请安,齐芸汐之后就是一贯的行动,吃饭思考然后焦急地等待锦辰,他的动态时时刻刻都有人给她禀告。
好不容易盼到锦辰用过晚膳,开始筹划去哪里就寝时,温如玉这个大煞笔蹦出来扰乱了她的计划。
锦辰居然就这样被勾到温如玉的小宛去了,这让她非常恼火,齐芸汐气恼地将床榻上的枕头丢到地上去,咬牙切齿地怒骂温如玉,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皇上就是这样,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掌控他的行踪。
齐芸汐默然,咬?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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