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翎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从俱乐部到总统套房的这一段路。
低着头,双手紧抓着没有腰带与扣子的浴袍,穿过人来人往的赌场与饭店大堂,害怕露出裸露的肉体,更怕被人认出她是来自台湾的第一名模。
一般来说:当人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时,常常有助于忽略当时的肉体疼痛。
但私处的可怕刺激,还是一路伴同心理的折磨,一齐摧残着林芷翎。
因为塞在她阴道里的,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皮球,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淫具,足以让配戴着它的女人,永远不会忘了它的存在。
看起来像缩小版的橄榄球,在向着她子宫方向的尖角上居然还有一丛硬毛,随着身体走动,不断的搔着她的子宫口。而不知设计者是如何精心计算的,球体最宽大的部位布满了一圈突起的硬颗粒,竟然正好全部的顶在女人最敏感的g点上。
而在桃花源的入口处,小阴唇被挤出阴道紧密的包覆着因地心引力的关系而有一小节坠出小穴的橄榄球体。没有天良的淫具设计者,在这与小阴唇紧密接触的部分,使用了比砂纸还粗糙的材质。这一段路走下来,林芷翎的小阴唇内部已被磨破了皮,渗出血丝。
一进房间,林芷翎就像一滩烂泥似的软塌在地板上,用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嚷嚷着:“快把它取出来。”
“自己把它拿出来啊,又没人阻止你。”邢青洪故意讥讽的说道。
“不行啊,邢大哥,得先把气放了。”
“唉哟,谁还随身带着球针?你自己小腹用一下力就挤出来了,这有什么难的?”
“我一直在用力挤,但是没法子啊,邢大哥。”
“七、八斤重的婴儿都生的出来,这么一个小球有什么难的?你他妈的就是偷懒,昨天还跟我拿翘,说什么两根鸡巴就插不进去;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自己证明:像这个大概有十根鸡巴粗的东西,在你的烂穴里也是进出自如。judas把她吊起来,让她自己看着办。”
judas郑脱下还披在林芷翎身上的浴袍及仅存的细带高跟凉鞋后,取过一个项圈给林芷翎带上,这项圈在背部的位置还有一段三十来公分长的宽皮带,皮带的最底端则一上一下的排列了两个皮手铐。当戴好之后,林芷翎双手就这样被固定在自己的背后,不但动弹不得,还得拚命的在背后向上高举,否则就会往下拉动项圈,勒住自己的脖子。
judas郑扶起戴好项圈的林芷翎,把她抱到邢青洪在房间中央摆好的两张高脚椅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即使是已经惊惶失措,林芷翎的声音还是那么嗲。
邢青洪看着两脚分别踩在相距几乎有一公尺的两张高脚椅上的林芷翎,得意的笑道:“我们想看看清纯可爱的第一名模,扮演孕妇生产的现场直播。”
“咱们第一名模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要是用你的淫叫当配乐,一定会更精彩。judas?”
judas郑会意的又在放着s具的柜子里挑出三只挂着铃铛的夹子。
当这三只夹子夹上林芷翎的乳头及阴蒂时,果然房间里马上充斥了第一名模的淫叫声。
“对了,林小姐来到赌城都还没机会试试手气。”正得意的搂抱着judas郑热吻的邢青洪似乎又有了新点子,抬起头来望着正努力保持平衡的林芷翎说道:“如果林小姐能在一小时之内把球排出来,我就两天之内都不碰林小姐,让你白赚六万美金,怎么样?”。
虽然身体已经极度疲乏,但是林芷翎不愧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硕士,聪明的脑袋瓜还是相当灵活的,马上就听出这条件里的陷阱:“不止邢大哥,还包括judas跟其它……”
“成,”邢青洪倒是马上爽快的答应:“只要你做到,两天之内我不让任何一个男人碰你一跟汗毛,让你在拉斯韦加斯轻松的度两天假;不过你要是继续偷懒,一小时后就让你试试双龙取珠。嗯……说不定可以再找几个人来三龙取珠、四龙取珠……哈……哈……哈……”
林芷翎也知道自己就像是人家的砧上肉,不幸接了这摊生意,其实就只能任邢青洪摆布。但如果真让邢青洪继续这么粗暴的玩下去,恐怕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残了。他肯提出这样的赌局,自己自然也只有全力博一把了。
可一用力,林芷翎差点就爽晕过去。因为原本为了保持平衡怕从高脚椅上跌下去,而不敢乱动,所以吊在乳头及阴蒂上的夹子虽然沉重,但因没有晃动,还能勉强忍受。可这小腹一用力,身体一晃动,三个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就像是三只手在猛力的来回扯动着她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及乳头。
没生过小孩的林芷翎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只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像拉大便似的,将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下腹,努力的与那颗恼人的橄榄球奋战。
“差一点忘记!”看着使劲到面红耳赤、不断发出嗯声的林芷翎,邢青洪不知又想到什么,忽然笑的更暧昧道:“上次那个日本妞球没排出来,倒是排了一地大便,judas你快拿个肛门塞给她塞上。”
看到judas郑从s具柜里挑出的肛门塞,邢青洪用更加残忍的语气说道:“这个太小塞不住。你不知道这个骚货昨天到我房里之前,就自己主动在肛门里涂好润滑剂,准备玩后庭花呢。用你专用的那个。”
judas郑听到邢青洪的指示不禁也变了脸色,但也只能服从的拿出一只又粗又长,像是特大号假阳具的东西。
用橄榄球塞在阴道里、带着沉重铃铛的夹子夹在阴蒂上,到底是什么滋味,judas郑没能亲身体验过,可这只特大号肛门塞可经常搞的他痛不欲生的。
虽然十分同情林芷翎,但在邢青洪的淫威之下,他也只能不断的把它往林芷翎的直肠里塞。
邢青洪满意的看着:眉头紧皱、额头紧绷,嘴唇被银牙都咬出血来的脸庞,向judas郑说:“我今天才了解:为什么人家会说西施捧心也美过精心装扮的东施。你看咱们第一名模连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看起来还是这么美,这种美女虐待起来才有意思,你说对吗?”
judas郑表示同感的支持老板论点:“是啊,有的女人化了妆还能看,一旦被打二鞭之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成了丑八怪。调教师有再高的玩兴,也会被浇熄;玩多了那种次级货,真令人担心会成为习惯性阳痿。只是像林芷翎这种高级货真是太稀少了。”
“不过,玩林芷翎有点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太顺从了。对不会反抗的女人施虐,就像玩拍了不会跳的皮球,令人没劲。”
judas郑以过来人的身份,意味深长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干模特儿的通病。老板你别看模特儿在广告文宣或广告影片中,表现都是那么自信、亮眼、有个性,其实我们在拍照或拍片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得接受导演跟摄影师的指挥,至于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更是得听命于化妆师、造型师。在工作中,模特儿其实跟个木偶一样;干久了就比较能逆来顺受,就算身为第一名模的林芷翎应该也是一样。所以老板您羞辱她,她也比较不会激烈反抗。”
邢青洪笑道:“照你这么说,咱们第一名模岂不是最适合拿来当美女犬啰?这可正对我老婆的胃口。你天亮后,就载林芷翎到牧场,让老板娘好好调教一番吧。”
在颠鸾倒凤的邢青洪和judas郑面前,用她的淫叫、哭喊、喘息及从私处传来的悦耳铃铛声,替那两个变态的男人助性的林芷翎,丝毫也不知道还有更精采的节目正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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