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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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子不必客气。”莫离微笑着“九王子,这是何物?”他对九王手里捧的金笼子产生兴趣。
“陛下,这是晰皇帝陛下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灵兽雪猕。”九王恭敬的将那只金笼子奉上。
自有太监接了来,呈到莫离面前,莫离仔细一看,好漂亮的小猴子!一身雪白的皮毛,眉心处一抹蓝中带了金延伸至尾部,两眼闪着灵光,莫离开心一笑:紫儿一定喜欢!
“九王爷,多谢了。”他将金笼子放回太监手中,令其好生捧着,不可惊吓了。
九王略一拱手,“陛下不必客气,只要你我两国修好,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莫离根本没有听到九王的话,他的视线全部被九王的手吸引住了,九王手上戴了一枚金刚石戒指,那个戒指的款式和魏紫手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比魏紫的略显宽大一些,更让他吃惊的是九王手上的纹身,那是一朵娇滴,栩栩如生的紫牡丹,魏紫!
原来,他果然是魏紫口中的睿儿!莫离面露微笑,心中暗自揣测:究竟是有意前来,还是无意出使呢?
下朝之后,他来到扶鸾宫,彼时,江雪寒刚刚离开,魏紫靠在人榻上,兀自沉思,连他进来都没有察觉。
“紫儿!”他温柔的唤她。
她秘抬头,心事被打断,“阿离,你来了,今天辛苦吗?”
“不辛苦,我带了样礼物给你,你一定喜欢!”他把金笼子打开,将雪猕抱出来给她。
果然,魏紫露出欣喜的笑容,“阿离,这个猴子好可爱!你哪里找来的?”她接过来,抚摸着雪猕身上的绒毛。
“唧唧……唧唧唧唧……”雪猕突然对她发出一连串的声音。
“你说什么?不要叫你猴子?哈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真可爱!”魏紫快活极了,她抱起雪猕狠狠的亲了一口。
“紫儿,喜欢吗?”他有些吃那只“猴子”的醋,把雪猕从她身上抱开,将她拥入怀中。
魏紫还未及说话,那雪猕却突然蹿了上来,将莫离撞开,又立刻缩进魏紫怀中,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来回转动着,水汪汪的好像要流出泪来。
魏紫感觉到这雪猕的哀伤,只觉得心中一阵痛楚难当,眼中竟然流下泪来,她见莫离面带愠怒,便柔声道:“阿离,它只是个没有驯服的小猴子,你不要跟它生气啦!”
“紫儿,还是将它带出去叫人好生调教,否则难保有一天伤了你!”
“不会啦!我好喜欢它,不要让别人碰它!”她翘着嘴巴撒娇,“求你了,阿离!紫儿求你好不好!”
唉!终是不忍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莫离无奈轻叹:“叫人给它做个小房子住,好不好?”
“阿离,你答应我了?”魏紫笑的仿佛雨后初晴的灿烂阳光。
“若再不答应你,你就要把我缠死了!”他轻刮着她的鼻子。
魏紫笑眯眯的,抱着那只乖巧的小小雪猕,靠在莫离肩头,那雪猕却又伸出小小的爪,将莫离推开,“咦,这小东西居然不喜欢你靠近我呢!”
莫离有些哭笑不得,怎的这小小的猴子也这般跟他过不去,莫非这小猴子也有古怪,他笑着摇摇头,暗想自己也太过敏感。
从莫离带了这只雪猕进扶鸾宫,直到离开,他都没碰到魏紫一下,那小小的雪猕对他敌意颇深,只要见他一靠过来,就龇牙咧嘴的,偏偏魏紫又宠这猴子,一个劲的撒着娇叫他不要与这小东西一般见识,他越想越觉得无趣,又想起那九王手上的戒指和纹身,一时之间头都大了。
魏紫这厢却与那雪猕相处的甚是愉快,魏紫还惊奇的发现无论雪猕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她都能明白他的意思,对这雪猕更是多了几分疼爱。
到了晚上,韵奴等人伺候魏紫上睡下,那雪猕又紧紧的贴在魏紫怀中,突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魏紫听了顿时怔在那里。
它那句话翻译过来倒也简单:你不要他们了?
魏紫怔了好一会,突然顿过来急急问道:“他们是谁?”
以下对话由某骨头亲自翻译。
雪猕:你的男人啊。
魏紫:我的男人?
雪猕:你装傻呢?
魏紫:你敢说我傻,你这猴子!
雪猕:我叫砣砣!和你那条蠢狗一个名!它太能吃了,老是把我的食物也抢走!
魏紫:我的蠢狗?你敢说我的砣砣儿是蠢狗?咦?我在说什么?
雪猕:你是不是病了?
魏紫:他们说我摔伤了脑袋,记不清以前的事了。
雪猕:怕是没这么简单。
魏紫:江雪寒的反应也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雪猕:江雪寒是谁?你又招惹男人了?
魏紫:什么叫又?
雪猕: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消停会吧!家里那六个,个个都不是省幽灯,你再弄回几个来,还叫不叫人活了?
魏紫:什么叫家里那六个?你以前认识我?
雪猕:我是你的守护灵兽,怎么会不认识你!
魏紫:我的守护灵兽?为什么阿离没说过?
雪猕:这厮不是好人,他瞒了你好些事。
魏紫:呃!我肚子疼!
雪猕:你大概要生了!
魏紫:少废话!快叫人!
雪猕:来人啊!!!
没有人来,一则它叫的没人听的懂,二则它声音太微弱,于是跳到桌上,抓了几个茶杯,狠狠扔在地上,几声脆响果然把人给叫来了。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韵奴最先跑来问道。
魏紫一看,自己身下已经湿透,估计是羊水破了,看愧子就要出来了,“快去叫接生婆,叫太医,我马上要生了!”
韵奴二话不说,派了几路人马,传了太医接生婆来,又把莫离也叫了来,莫离跑来之后,在房门外听得魏紫一声接一声痛苦的呻吟,急的直跺脚,“朕!朕砍了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娘娘疼成这样,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
“皇上稍安毋躁,娘娘估计是马上就要生出来了,您别着急,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啊!”一个唠里唠叨的御医被莫离一脚踹到一边,“朕不能看着紫儿这么痛苦!你们这群废物!都滚开!朕要进去!”
“皇上,血房不吉,不能进啊!”那老御医就势又滚回来抱住莫离的大腿。
“你滚!朕的紫儿若是有危险,朕就叫你们全部给她陪葬!”莫离咬牙切齿,再次将那老御医踢到一边,又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紫儿!”他心疼的呼喊。
魏紫疼的满头大汗,她抓住莫离的手,哀声道:“阿离,好痛!我不生了阿离!给我剖腹产吧!”这次剧痛之下,她没来得及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说了剖腹产这三个字。
莫离却是听进去了,只是他听的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了,他心惊胆战的问她:“紫儿,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以前说剖腹取子是乱说来吓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啊!”
此刻魏紫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莫离这番话的意思,她被分娩的阵痛折磨的快要崩溃了,可接生婆在告诉她,不能崩溃,一定要用力,不然孩子会死,自己也会死!
孩子!一想到她的宝贝,还是两个,她突然有了力气,她拼命积攒着力量,等待下一次阵痛的到来,终于,产婆喊了一声:“娘娘,看见头了!再努力啊!”
“啊!”产婆的声音充满恐惧,“这孩子的头怎么是蓝的?妖孽啊!”
蓝?魏紫脑中突然闪过一节节片断:一个蓝发蓝眼的绝男子拥着她,在一个四面环水的亭子上,天还下着雨……
一间简单精雅的木屋里,她和那个蓝发蓝眼的男子席地而坐,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后来,后来他们抱在一起,后来,他们相对,后来,他们耳鬓厮磨,翻云覆雨……
“混帐,敢说紫儿生的是妖孽,把这老婆子给我拖出去砍了!”耳边响起莫离怒不可遏的吼声。
然后是哭喊声,求饶声,再后来这个声音消失了,整个房间只有莫离重重的呼吸和接生婆们让她努力的声音。
阵痛再次袭来,那些记忆碎片又飞走了,她再次用力,仿佛什么东西破体而出,她被一阵撕裂的痛苦牢牢攫住,她拼尽力气大吼:啊!
“出来了!”一个婆子惊喜的叫声,手掌打在娇嫩屁股上的脆响,还有婴儿清脆的啼哭,对魏紫来说,这似乎是世界上最妙的声音。
“还有一个!娘娘,再用力啊!”
对了!是双生子,还有一个宝贝呢!于是魏紫再次聚集全身的力气,又是那种破体而出的痛苦,“出来了!好漂亮!”
哦!终于都出来了!魏紫长长的出了口气,意识渐渐模糊,蒙胧中,莫离似乎来看了看她,摸了摸她的脸颊,仿佛在确认她是否睡着,也许他认为自己已经睡了吧,于是她听到莫离冷酷,无情的话语:“把孩子抱走,溺毙!”
逃离皇宫
什么!他要杀掉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她拼命的集中精神,想让自己快点清醒,有两个人过来大概是要抱自己的孩子吧,突然,她感觉自己心口很烫很烫,脚腕上溶凉很凉,她被这冷热交替的痛苦折磨的清醒过来,她甚至感觉自己身上充满力量:“阿离!把孩子给我!”
莫离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醒过来,而且神采奕奕,他吃惊的看着她,却仍是一挥手,示意那两个婆子把孩子抱走,“阿离!把孩子还我!”她又说了一遍。
“紫儿!”他慌乱的上前,想抱她,却被她躲开了,“那孩子是个妖孽,不能留!”
“让我看看。”她平静的看着他,眼神却是充满了不可抗拒。
莫离无奈的示意一个婆子将哭闹的孩子抱给她。魏紫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看着这个刚刚从自己身体里跑出来的小东西,好可爱的小家伙!虽然看起来皱巴澳,可皮肤是那样粉嘟嘟的透着水嫩,他真好!魏紫欣喜的想着,他到了魏紫怀里,马上就不哭了,两只眼睛好奇的看着她,魏紫再次惊叹:多么可爱的孩子!墨蓝的头发,墨蓝的眼珠,真象他的爸爸!等等,他的爸爸?
魏紫的那些记忆碎片似乎又回来了,那个蓝发蓝眼的男,一定是这孩子的父亲,那莫离……难怪莫离要将孩子杀死!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魏紫觉得好乱,可再乱,凭着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她也暗自按捺下来,看着莫离:“把那个也给我。”
莫离看了看另一个婆子,那个婆子便也过来,将啼哭不止的婴儿交给魏紫,魏紫一看这个孩子却吃惊了,怎么这个孩子,却是黑发黑眼的!他的神韵眉宇,和蓝发的孩子完全不同,好像是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她吃惊于自己的想法,突然想起雪猕说过,她有六个男人!那这两个孩子……根本不是莫离的!
她四处乱看,想找到雪猕,却发现雪猕根本不在屋内,她又看着莫离,莫离眼光阴沉,只是盯着她怀中的两个婴儿。
“阿离,先让他们出去,我想跟你说间话。”她平静的开口。
莫离目光冷冷一扫,婆子们很快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了他与魏紫,还有那刚刚出世的两个婴儿。
“紫儿,有什么话就说吧,你的阿离,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倾听。”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冰冷无情。
“这两个孩子,都不是你的,对吗?”魏紫看向怀中的两个小娃娃,声音也跟着柔和起来。
“紫儿!”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的摔跤不是意外,对吗?我的过去也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对吗?阿离,你既然爱我,为什没把真相告诉我?非要用人命和鲜血来遮掩吗?”她步步紧逼。
“紫儿!”他痛苦的唤她,她的神很平静,眼神是那样疏离,那样陌生。
但他很快镇定,无所谓,只要再施展一次尘梦无心,再改变她的记忆就是了,但这两个孩子,他是决不可能容忍的!
魏紫见他眼中凶光毕露,顿时明白他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急忙喊道:“你敢!你若是伤了我的孩子,我便立刻死在你面前!”
他摇摇头,森冷一笑:“我曾经说过,你若死了,孩子我会养大,做我的奴隶,做我的男宠,在他的身体上寻找你的气味,你的痕迹,我想这两个孩子长大了,也应该都是,即使身子不象你这般玲珑有致,也应该是相当可人吧!”
“莫离,你是个疯子!”魏紫怒吼着,抱着孩子的手也在颤抖。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一步步向她逼近,魏紫抱着孩子们缩在角,此刻,她觉得自己无助到了极点,莫离伸出双手,抓住两个孩子的襁褓,魏紫拼命与他相争,怎奈她身体虚弱,根本不是莫离对手,两个孩子就被莫离抓在了手上,莫离将两个孩子举起,狠狠掼到地上,眼见两个孩子就要被活活摔死,魏紫拼尽全身力气,秘向前一扑,莫离却抬腿踢到魏紫胸口,将她踢回上,饶是莫离这下用了巧劲,魏紫也口吐鲜血,趴在上,只觉得一口气再提不上来,人也动弹不得,就在两个孩子堪堪落地之时,魏紫脚腕上突然射出一团蓝光,将那蓝发的孩子团团包住,悠悠浮起,一直飘向魏紫怀中,而另一个孩子,却被一个人给及时救下,魏紫一看,正是江雪寒。
“皇上,稚子无辜,您何必赶尽杀绝?”江雪寒看来恭敬,眼里却已喷出怒火。
“江雪寒!你怎会在此?”莫离大吃一惊,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救这两个孩子吧!
“皇上,您为了得到紫儿,先以尘梦无心将她记忆改变,又在她分娩之后企图溺杀两个婴孩,皇上,这岂是一国之君所为?!”他这番话正义凛然,掷地有声。
“江雪寒,你身为朕的元帅,怎能在此时刻倒戈相向,做出背叛朕的事?!”莫离厉声怒斥。
“臣是莫烈的元帅,臣为的是莫烈江山,莫烈百姓,皇上如今有失德之行,臣不能坐视不理!”他据理力争。
“雪寒!”魏紫抱着那团蓝光中的孩子,泪眼蒙胧。
“紫儿不怕!”江雪寒走到魏紫身边,将手中的婴儿交给她,魏紫一抱过来,就将自己的脸贴紧了孩子,那黑发的婴儿似乎感应到魏紫的悲伤,居然对她展颜一笑,稚嫩纯真的笑声使魏紫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
莫离不可置信的看着熟稔的二人,震惊的问道:“紫儿!你怎会认识他!”
魏紫缓缓道:“莫离,我要感谢江贵,若不是她死,雪寒就不会探扶鸾宫,我也就不会认识雪寒,今日我的孩子,也就要保不住了!”
“雪寒,带我走!”她看着江雪寒,眼中充满企望。
“紫儿,你的身体……”江雪寒担心的望着她。
莫离却道:“走?你们逃的出宫大内,逃的出朕的天下吗?!”
“皇上,臣今日敢只身前来,自是做了万全准备,臣的父兄在小如死后,皆已避往他国,臣如今再无牵挂,皇上,今日扶鸾宫内上上下下都中了雪寒的无相空,俱已陷入沉睡,扶鸾宫外,皇上您为了方便杀掉这两个孩子,早已严令任何人不得将扶鸾宫的半点消息泄露,如今扶鸾宫内的一切,外界根本不知道,您说,臣能不能将紫儿和孩子带走呢?”江雪寒好整以暇,抚着梨刺,娓娓道来。
“江雪寒,你敢!”莫离咬牙切齿。
“皇上,只因您和紫儿如今是同命同根,臣不能杀您,亦不能伤您,但我今日一定要带走他们,皇上,臣得罪了!”
江雪寒话音刚落,梨刺轻扬,莫离只觉一阵眩晕,便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江雪寒掏出一身侍卫服,递给魏紫:“紫儿,换上这身,我们好出去。”
“嗯。”魏紫放下孩子,乖顺的接过衣服,躲在帐里面迅速换好了出来,江雪寒又拿出一颗白药丸,塞进魏紫口中,“你刚刚分娩过身子虚,这济生丹可以助你恢复体力,振奋精神。”
“江雪寒,谢谢你!”魏紫眼中含泪,如梨带雨。
江雪寒笑道:“紫儿不必客气,我这就带你出宫,找回你的过去!”
他上下仔细打量一下魏紫,又打趣道:“紫儿穿成这样,倒别有一番风情!”
“刚生过孩子的人,能有什么风情,你就取笑我吧!”魏紫有些脸红。
江雪寒却道:“紫儿在雪寒心中,永远是最的风情!”
说完,将两个孩子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篮子里,拉着魏紫就往外走。
刚走出几步,他突然停住,“险些忘了件重要的事!”从怀里又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敷在魏紫脸上,给她细细戴好,“你现在是我的近身侍卫小白,路上见了人也无须理会,小白为人沉默寡言,你便是不理人,也不会有谁怀疑你。”
“江雪寒,你……”江雪寒时时处处都替魏紫想好,魏紫感动莫名,只是突然想起雪猕说的家里还有六个,又觉得郁闷奇怪,但此时也不宜多说,还是随着江雪寒离开了扶鸾宫。
江雪寒的父兄已于月前向皇帝辞离去,只剩他自己还任了兵马大元帅一职未曾辞去,是以皇宫里的人见到他仍是颇为有礼,对他丝毫不加盘问,他手中的两个篮子,有人问起时也只说是皇帝茨吃食,魏紫学那小白学的也有模有样,未曾有人起疑,这一路出宫,竟是出奇的顺利。
直到出了皇宫来到大街上,魏紫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跑了出来,她拉着江雪寒的手,一遍遍的问:“雪寒,我们真的出来了吗?我真的从那个脏地界跑出来了吗?我真的自由了吗?”
江雪寒温柔的笑着,看向她的眼中充满柔情:“是的!紫儿,你自由了!”
魏紫衷心的说:“雪寒,谢谢你!我……我真不知道怎样感谢你好!”
江雪寒笑道:“那……紫儿便以身相许,算是报答我,好不好?”
“雪寒!”魏紫娇嗔的看着他,脸儿通红。
“且不说这些了,紫儿,咱们要赶紧赶路,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会送我们离开莫烈,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说着,将手指放在口中,发出一声清啸,一匹极为神骏的黑马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奔出来,跑到他身边停下。
他对魏紫介绍道:“这是我的坐骑,名叫黑曜。”
“好漂亮!”魏紫忍不住发出赞叹。
江雪寒飞身上马,轻舒猿臂,将魏紫带上马来,安置在自己身前,两个娃娃却是换了两个竹筐装着,搭在马身两侧小心放好。
母||乳|喂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较温馨的,给孩子吃母||乳|不是件简单的事哦!而且如果宝宝吃惯了奶瓶奶嘴也就不喜欢吃妈妈的母||乳|了,所以会很麻烦呢!有句话叫使出吃奶的力气,意思其实是用尽全力呢!偶以前还以为是说稍微一用力就好的意思,嘿嘿!s相当无知,大家表打偶!关于那个异卵双胎,还是那句话,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为了行文方便,请自行想像成合理的吧!英国还是哪个国家有个人好像就是有过这样的事,生了俩孩子,一个是前夫的,一个是后夫的,因为她和两个夫的h只差一天还是怎么样来的,偶也记不清了,偶也不废话了,大家看文吧!吼吼!
二人一虏驰,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见一座大大的院落,有个小偏门,门上却还挂了个小牌,上面写了个“驿”字,魏紫一看,这不是外来使臣住的地方吗?难道是要让这些外国使臣把自己带走?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江雪寒,他却温柔的对她笑了:“紫儿,进去吧!”
这进来一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他和她各抱了一个孩子,步入驿站的偏厅,一个锦绣华服的少年急急迎了上来,待他看清魏紫,纯真如麋鹿般的大眼睛盈满泪水,他咬咬粉嫩的唇,吸一吸鼻子,吐出四个字:“紫儿!”
魏紫第一眼看见这少年时,只觉得是那般亲切,仿佛自己的弟弟,又仿佛自己的情人,那种奇妙的感觉萦绕着她,待到少年出口唤她时,她立时也如他一般,泪水涟涟,这少年,是认识自己的!
她没有来得及想更多,那少年已经扑了上来,紧紧抱着她,一叠声的哭喊着:“紫儿!睿儿想死你了!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们了!”
她迷惘又感动的看着这个漂亮的大男孩,犹疑说道:“你……我们以前认识吗?”
“紫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你的睿儿啊!”他急急的伸出左手,给她看手上的戒指和纹身:“紫儿!这是你送给睿儿的结婚钻戒,还有这个魏紫牡丹纹身,都是你给我的啊!”
他又抓住她的手,“你看,你的手上也有一个和我一样的钻戒,我们全部都有的,你忘记了吗?”
魏紫吞了口口水,吃力的说道:“这么说,我们真的认识,你……你是我的,我的夫君?”
“是啊!我是你的老公,你的夫君,你想起来了吗?”他那样热切深情的看着她,突然又一低头:“这,这是师兄的孩子吗?不是说双生子吗?啊!雪寒,在你这里,我看看!”
他又冲到江雪寒面前,去看那个婴儿,一看之下却奇怪道:“紫儿,为什么他们两个不太一样?你怀里的这个是师兄的肯定没错,这个,这个……他的神情,好像倾城哥哥!”
倾城?!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亲切,象是早已刻在自己的骨头上,却被一层尘土掩盖住,现在这个睿儿一说,这层尘土仿佛被吹走了,倾城这两个字便在自己的骨头上又重新显现出来,听这个睿儿的意思,他应该也是我的夫君吧?魏紫心里暗暗猜测,嘴角微微扬起笑容。
“阿睿,你自己一口气说这么多累不累,还是赶紧找间房子,让紫儿好好休息,她刚刚生完孩子就被我带了出来,现在应该是要坐月子了!”江雪寒见魏紫虽然面上露出笑容,脸却是苍白如纸,身子也摇摇坠,便赶紧上前提醒九王。
“对了!我已经收拾好了房间,救你们来了!”九王一拍脑袋,一把将魏紫横抱起来,魏紫惊呼:“小心宝宝!”
九王稳住身形,害羞一笑,“我这一兴奋,差点把宝宝给忘了,紫儿,你抱好了,睿儿抱你进去!”
“等等!”江雪寒见九王抱起魏紫,心中不快,“紫儿一直是我照顾的,还是我来抱吧!”
“雪寒,紫儿本就是我的娘子,自然该由我抱,怎可假手于人?”九王说的满不在乎,言语里已是针锋相叮
魏紫觉得有些头疼,又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仿佛在什么地方,也有几个男人,为了自己就这么争吵不休,只是,现在是争吵的时候吗?自己刚生完孩子,恶露未尽就从皇宫里逃出来,这两个混蛋为什么一点眼力界儿都没有呢?
“行了!别争了!”魏紫有气无力的制止道:“我难受死了,先抱我进去再说!别再替换手了,这么在你们手上倒腾几次我就该废了!”
九王一听,遂得意的朝江雪寒看了一眼,抱紧了魏紫朝里面走去,江雪寒面阴沉,抱着孩子紧紧跟上。
到了一处静雅的房间,九王抱了魏紫进去放在上,又把孩子放在摇篮里,魏紫一看这个摇篮,顿时乐了:这摇篮这么奇怪!一个大大的椭圆竹篮,从中间还隔了开来,怎像鸳鸯火锅似的,鸳鸯火锅?这是什么?唉!大概又是以前的记忆碎片吧!
江雪寒将另一个孩子也放进摇篮里,小哥俩在摇篮里待的倒是高兴,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不多时,蓝发的宝宝突然“哇”的哭了起来,他这一哭,黑发的宝宝也跟着大哭,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两个男人和魏紫手忙脚乱的哄孩子,可怎么都哄不好,最后,江雪寒突然醒悟过来,道:“他们会不会是饿了?到现在还没吃过奶水呢,紫儿,你可有奶水?”说完这句,蜜的英俊面孔已羞的通红。
“魏紫顿时也恍然大悟:”对哦!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一定饿了,我肯定有奶水,胸部涨的象石头了!”
她这句话说完,连九王的正太脸也羞的通红,“紫儿,说话还是这般……这般豪爽。”他想起以前在云舞绣坊,魏紫对他又打又骂,心中漾起一阵甜蜜。(某骨:这人真犯贱!紫:我们睿睿这是懂得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某骨:你就编吧!睿:你表打扰我的紫儿!滚!某骨被t飞)
她也不理这俩大男人,抱起一个孩子,就要解衣服,江雪寒赶紧道:“紫儿!我们出去了你再喂!”
他在皇宫里虽然经常和魏紫同榻而眠,却都是和衣而卧,未曾有半点逾越,现在见魏紫就这么大喇喇的要解衣服,自是赶紧制止。
魏紫一下也想了过来,脸上也是绯红一片,嘴里然依不饶的嗔道:“那还不赶紧出去!”
九王却道:“我是紫儿的夫君,紫儿的身子我都看过了,我不要出去!”
“你说什么?!”魏紫大惊,“你可不要乱说,我,我可还没记起有你这号人呢!”
“紫儿!你忘了吗?在云舞绣坊,睿儿曾和你在室里袒裎以对,倾城哥哥为了这事还拿鞭子抽了我一顿,我那时,就什么都看到了!”他红着脸说完,还不忘示威的看了江雪寒一眼。
这江雪寒的一颗心仿佛扔进了冰窖里,冻的生疼,话都说不出,只是苍白着一张脸,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雪寒!”魏紫又羞又怒:“你这人怎铭乱说话!你……”
她嗔怪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孩子又大声哭了起来,她只好先来安抚这两个孩子,只是这俩孩子怎么都哄不住,她又不好意思解了衣服喂奶,想想江雪寒抱孩子的时候,孩子可是对他喜欢的很,便对九王道:“你去把雪寒叫进来啊!孩子我弄不了啊!”
“这……”九王为难的看着她,他实在不想江雪寒这个情第自己面前出现,可现在这个状况,眼见自己也是帮不上忙了,只好狠了狠心跑出去。
“雪寒!雪寒兄!”九王气喘吁吁的,找到在屋外树下发呆的江雪寒,“紫儿弄不住孩子,她不知道怎么办,你快去看看吧!”
江雪寒却是一动不动,理也不理他。
九王想想魏紫急的要哭出来的样子,还有那两个孩子凄厉的哭声,只好继续软语哀求:“雪寒兄!一切都是我不好,可紫儿现在在坐月子,可不能着急生气,要是气出个什歹,月子里落下的病可不好治啊!我知道你喜欢紫儿不比我们少,你……唉!你先去看看紫儿好不好?”
江雪寒的确是很伤心,很气愤,他心目中的神居然真的有那么多男人!可他又放不下她,想想九王说的话的确有道理,若是让她月子里落下病,可真是麻烦了,何况他们从皇宫里逃出来时紫儿已经有些受凉,身子越发虚弱,若是再有个好歹……他不敢想下去,赶紧抓着九王往回走。
路上他问九王:“你一个男人,怎的知道月子落下病不好治?”
九王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自从知道紫儿怀孕,我便看了许多医书,还请教过好些大夫,紫儿还从她的那个地方带回烂多关于怀孕生产的书籍,我们几个都经常翻看,所以知道一些。”
“你们……你们都不在意吗?”他犹豫了一下,终是问出心头所想。
精明若九王,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有些苦涩的一笑:“在意,却敌不过爱她入骨,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即便是与人分享,也是幸福!雪寒,你若真心喜欢紫儿,便和我们一起吧!”
“我……唉!”他长叹,犹疑。
回到房间里,魏紫一个人对付俩孩子果然是乱的没法看,江雪寒赶紧抱起黑发宝宝,说来也怪,那孩子被他一抱,哭声即止,“紫儿,听说孩子吃奶也是要学的,你一个人怕是应对不来,如今我们二人都不是外人,你……”他脸红了一下,继续道:“你且宽衣,好好给孩子喂奶吧!”
魏紫一听,愣了愣,“谁说吃奶是要学的?”
江雪寒俊脸羞红,有些结结巴澳道:“我,我已经私下请教过一些||乳|母,她们都说孩子刚开始是不会吃奶的,连找奶头都找不准,需得大人很有耐心的,你现在如此虚弱,我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我并没有……我,嗯……”
“行了!我知道了!”魏紫心想死就死吧,江雪寒可是个真正的好男人,看就看!她一狠心,把衣衫解开来,袒露出雪白丰满的,将往蓝发宝宝嘴里塞,果然,这小家伙一颗小脑袋摇来摇去,嘴巴舒的老长乱蹭乱找,好不容易把塞进他嘴里了,他又不知道怎样含住,一时之间,急的哇哇大哭,魏紫也累的满身大汗,看看杵在那里的俩大男人,喝道:“你们还不来帮忙!”
这俩男人啥也顾不上了,赶紧凑过来,九王按住宝宝的脑袋,江雪寒捉着宝宝的小腿,魏紫又叫:“你想闷死他啊小破孩!”
九王听了魏紫大叫身子一震,看向魏紫的眼里又是含满泪水:“紫儿,你,你终于又叫我小破孩了!你,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什么啊!”魏紫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随口就这么说出来的!你快弄好他啊!”
“哦!”九王被魏紫一骂,赶紧把住手上蓝发宝宝的小脑袋,把娃娃的小嘴对着魏紫的按上去,江雪寒见魏紫已是累的腰酸背痛,便爬上去在后面撑住她的身子,将一股内力输进她体内,让她有力气支持下去。
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奋战,蓝发宝宝终于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口母||乳|,他闭着眼睛,使劲的大口吸吮,发出心满意足的吞咽声,魏紫和江雪寒九王三人,看着宝宝这般可爱的样子,俱是满心欢喜,魏紫脸上更是露出慈爱甜的微笑。
九王将两个宝宝襁褓下面稍稍解开,仔细一看,笑道:“是两个男孩子!紫儿,我到现在才想起来看看宝宝是男是呢!”
魏紫也笑道:“不要说你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呢!”
江雪寒笑道:“无论男,只要是紫儿生的,都是可爱的!”
魏紫突然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今天这事你们是早就谋划好的吧?”
九王道:“说起来真是要谢谢雪寒兄,当日你被莫离掳走,我们几人心急如焚,四下打探,攘无线索,直到后来水患的事有了眉目,我们推算你可能被人劫到莫龙,正巧雪寒兄也发觉你中了邪术尘梦无心,又知你是莫离从月铭国带回来的,便派人秘密来到月铭,想打探你的过往,看看能不能解开你身上的秘密,可巧他的手下拿着你的画像四处打探,正被我们的人发现,便将他请到大祭司府上,两下一对,才知你果真被莫离劫到了莫烈皇宫。,恰逢此时莫离要与晰修好,我便主动向皇兄请旨,出使莫烈,其实就是为了和雪寒里应外合,救你出来!雪寒兄本想等你生完孩子坐好月子再带你走,料想莫离定然不肯放过这两个孩子,便在你生产时潜入皇宫,提前实施计划,将你带了出来!”
九王这番话听的魏紫惊心动魄,他说的简单,魏紫却已想到其中不知要付出多少艰辛才能做到这般天衣无缝,将自己这样顺利的带出宫来,“这么说那个雪猕,也是你故意献给莫离的了?”
九王想起雪猕那日从皇宫跑出来比手画脚的样子,又好笑又佩服:“雪猕是你的守护灵兽,我来之前,倾城哥哥将雪猕交给我,说带着它定有用处,果然,你生产之时,它从皇宫里跑出来,告知我们你要生了,雪寒才潜入皇宫将你带出来的。这雪猕,果然不愧是你的守护灵兽,它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
“难怪我生过孩子之后不见它,原来已经跑出来了,它现在在哪?”
九王又笑道:“就在这驿站之中,估计一会就会过来,你这灵兽和你那只狗在一起时间长了,变得其懒无比!总是要三催四请,它才肯老老实实过来。”
“哼!若不是这雪猕报信,我也不能及时赶到扶鸾宫,怕是这黑发的孩子就要命丧当场了!”江雪寒想起孩子险些被摔死,对莫离更觉厌恨之极。
九王亦切齿道:“可惜他现在与紫儿是同命同根,不能将他杀死,不然我与几位哥哥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彼时蓝发宝宝已经吃饱睡着,魏紫将黑发宝宝换了来,三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弄了好久才让这个宝宝也吃上奶,魏紫对莫离这个人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幻想,就算她的记忆告诉她,莫离是她的爱人,可莫离那样对她的孩子,她根本不可能再相信自己的记忆了,何况自己是被邪术所惑,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怎样顺利逃出莫烈,以及恢复记忆。
想到自己的记忆,她又问道:“雪猕说我有六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王苦涩一笑,将魏紫来自千年之后,怎样与倾城相恋,怎样与众人相识,又怎样回去又回来收了他们六人为夫,之前种种,统统讲给她听,他也是第一次对江雪寒这么详细的讲起魏紫的身世,听的二人俱是惊心动魄,感慨万千。
“难怪我总是说些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这么说,这个蓝发的宝宝就是那个蓝若的,可这个黑发的宝宝又怎么解释呢?”其实如果是原来的魏紫,不难知道这是异卵双胎,且与两个男人的交欢前后只差一天,而她体内有两个卵子分天排出,正好就是那两个男人分别与她交欢的日子,是以她怀的是两个男人的孩子,万中无一的奇迹。只是现在的她,只能是一片困惑了。
九王却道:“这黑发宝宝的神情模样宛若倾城哥哥,自然是倾城哥哥的孩子了!紫儿,你真厉害!一次生了他们两个的孩子呢!这样也好,少受一次罪!若是以后给我们生宝宝时都是这样,那紫儿便少受一倍的罪呢!”小破孩说着说着居然很兴奋的样子。
什么?这也叫厉害?这是什么理论啊!魏紫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撒然发现江雪寒神黯然,不由得一阵心疼,便柔声道:“雪寒,累了吗?”
“我不累,我只是想,紫儿你这样辛苦,不如我们去给孩滓个||乳|母可好?”他收起黯淡神情,想换个话题。
魏紫却道:“不要!我自己的宝宝,我要自己喂养!这样将来宝宝才会跟我亲,才会健康!”
九王笑道:“紫儿说的是,你从你那里带回的那些书里有写过的,母||乳|喂养好!还说坚持自己母||乳|喂养,有助产恢复身材呢!”他说完之后,突然又是一阵脸红。
魏紫却没有注意,只是听他说恢复身材这几个字,便激动道:“我要自己喂养!我要恢复身材!”
又转身做乞求状:“雪寒,不要给我找||乳|母,再说,我们现在是要逃亡的,怎能大张旗鼓的去找||乳|母呢?”
江雪寒沉吟道:“只是这样,紫儿你也太辛苦!”
魏紫却促狭笑道:“有你们帮我,不辛苦!”
两个男人顿时羞的俊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杀人灭口
魏紫忽又想起一事,面不郁问道:“你说的我和你们这六个男人感情这,那为什么就只你一个人来救我?那几个呢?”
九王面一凛,正道:“并非各位哥哥不肯前来,实在是皇兄有旨,只许我一人前来,说兹事体大,几位哥哥中但凡有一个沉不住气的,怕是就要功亏一篑了,万一再引发两国战争,那黎民百姓又要遭殃,”他脸上又一红,有些害羞的看了魏紫一眼,“再说,我以前开罪过紫儿,皇兄说,我此番只身前来,将娘子你救回去,娘子日后待我,必定再无芥蒂,我……我为了娘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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