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rourouwu
魏紫传说(1女n男)
作者:艳骨沉香
血玉红荷
魏紫是种极的牡丹,但在这里是个人名,不是牡丹的名字,只是魏紫其人却生的比牡丹还要丽娇,走在路上,常常被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搭讪,魏紫倒也不恼,只是端出比牡丹更高贵雍容的架势,好言好语的将他们劝走,有人喜欢自己是好事,不必着恼。
魏紫父母双亡,在这世上孤独一人,好在丽质天生,又乐观善良,丽的孤总是惹人怜爱的,于是魏紫在些许好心人或别有用心的好心人的帮助下念完大学后又念硕士,最后还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在一贱际顶级的护肤品公司做高级行政管理人员,过着一个金领该过的生活,日子倒也平顺。
魏紫虽然占个牡丹的名字,但最喜欢的却还是西湖边的荷。每年六月,她最喜欢的就是在西湖边漫步,看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别样红”的丽景致。这天晚上她在吴山市闲逛,角落处有个样子邋遢的老太太席地而坐,面前只铺了块红布,上面零散的摆了几样古玩,魏紫一眼望去,里面有块红古玉做的坠子,细细的雕琢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荷,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却又透出一丝血,心下十分喜欢,便去问价:“这个坠子怎么卖啊老婆婆?”
老太太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着魏紫,用一口极难懂的杭州话说道:“玉送拥人,姑娘,我看你是拥人,就送你也未尝不可,只是老太婆我也要糊口的,姑娘你看着给吧!”
魏紫平日也喜欢收集玉,对玉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那玉看来价值不菲,魏紫本来等着老太太狮子大开口的,听她这样一说魏锥愣的,心里却嘀咕着:“说来说去还是要钱呢,不过这样好的玉由着我开价也太离谱了吧,莫非真是什么拥?”
她心里嘀咕着,手上也没闲着,从包里拿出皮夹,发现里面只有三百块的现金,于是把这三百块抽出来,全塞给那老太,说:“老婆婆,我皮夹里只有这些了,你要觉得不够,我就再去取。”
她本是试探一把,以为老太太定会嫌少的,不想老太太看着粉红的钞票,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姑娘,这就够了,你今世失去的会有补偿的,前世今生,缘起缘灭,该你的绝不会跑掉了。”
魏紫听着老太太一番话如坠云雾,却也不去在意,得到这血玉荷的喜悦胜过一切,走出几步去才反应过来,想回头问问老太太这间话什么意思,却发现那个角落已经没有人了。
魏紫一阵不安,便去问旁边的人,哪知旁边的人居然说根本没看见什么老太太,还说看见她自己在自言自语的怪吓人的,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可别魔障了。
魏紫心知遇到了奇人异事,但看看那么的血玉荷又觉祷什么大不了了,便自顾自的去对面的商场,大价钱买了根雅致的白金链子,链子的接口处坠了片白金的荷叶,配上血的玉荷,系在自己雪白的颈间,顿时生出无限风情,那卖链子的小男服务生立时看的呆在那里。魏紫见他一副呆样,不由得一乐,也不再理他,径自开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天已晚,魏紫洗澡后就上躺下,将血玉取下,细细挲摸,心里却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仿佛已经戴了它千年万年,耳边似乎也有人在对她说些什么,声音却是极其哀怨的,魏紫觉得奇怪,自己的心里竟然也充满了悲伤。于是把血玉压在枕下,想要睡觉了,不想梦里也听到那个哀伤的声音,弄的她一都没有睡好,早晨起来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魏紫洗漱完毕后,淡扫娥眉,轻描目,点上唇膏,最后用散粉定妆,头发黑亮卷卷的,长长的披在腰间,选了件gui的红长裙,配上血玉荷,又选了双el的金凉鞋,活脱脱一个绝世人跃然镜中。
魏紫揽镜自视,觉得十分满意了,拿起包驱车到孤山去可。从苏小小墓(慕才亭)往左走就是孤山了,那边人并不多,还可以在水边与荷们近距离接触,魏紫来到一个僻静处细细观赏,突然被离她一米多的水面上一支荷吸引住了,那荷是半开的,颜却是滴的鲜红,仿佛要有一滴鲜血滴到那碧绿的荷叶上,荷素来给人清雅之感,这朵却是说不出的妖,诡异。
魏紫怔怔的看着那朵荷,心里竟然泛起了将它摘下来据为己有的念头,浑然不觉胸前的血玉荷在发出莹莹的红光,与那朵奇异的红荷竟是相应相吸一般。
她脱了鞋子,慢慢走下水,眼见离那朵红荷越来越近,终于走到近前,她伸手摘下那朵红荷,鼻子凑过去想闻闻红荷的气,那红荷与血玉荷轻触,红荷中的一滴露珠竟滴在血玉荷上,那莹莹的红光芒骤然变大,将魏紫团团包裹,红光过后,魏紫竟已不见了,只剩一双奢侈的el凉鞋留在岸边……
端木倾城
作者有话要说:针对有些看说倾城和魏紫进展太快,还有的说古人不可能那么开放,第一次见面就给孩子洗脚,这里说明一下,有助大家看文。
端木倾城这个角的设定,是一个神医隐士绝世高手,所谓“医者父母心”,他给魏紫洗脚这个行为在这个时候有一部分是出自于一个医生治病疗伤的心态(看文可知魏紫脚是受伤了的),所以这个行为并不突兀。
魏紫和端木倾城是生生世世的缘分,所以他们会有熟悉感,也会很快有亲近的语言和行为,前世他们就是一对怨侣,这个在后文中会有介绍,喜欢看的亲可以耐心看下去,作者不会随便构造,每一步都有自己的考虑的,如果只是看了一章就这么断章取义给我打负分,完全不尊重我的劳动,那你还是绕道吧,这样的读者,我不欢迎。“好疼!”浑身疼痛的魏紫从昏迷中醒来,看看自己,手里还拿着那朵妖异的红荷,lv包包扔在一边,身上有些擦伤,估计是从红光中掉出来时弄的。赤着一双白嫩的脚,魏紫叫苦不迭,光脚怎么走路呢?她看看周围,四周都是山,可这不是孤山,不是西湖边的任何地方,这是哪里?!
天已经擦黑了,必须在天完全黑之前离开这里,可要怎样离开呢?活了二十八年的魏紫第一次感到害怕,她想起是红荷里的露珠滴在血玉上,血玉红荷发出的光把她带到这里,于是抓起颈间的血玉,对着手里捏着的红荷,企图想用同样的办法离开,可是血玉没有任何反应,魏紫使劲摇晃着手里的红荷,想从里面再摇一滴露珠出来滴在血玉上,可摇出了很多露珠滴上去也没用,魏紫有些绝望了,她跌坐在地上,想起那个卖玉的老太太哀叹:“天啊!老婆婆,你是捉弄我吗?”
天已经完全黑了,魏紫身上只有那条薄薄的gui红裙,山风吹来,顿时瑟瑟发抖。她咬牙坚持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往前走,一边安慰自己:幸好有北斗七星!呃,北极星?管它呢,总之这一定是往北走了,总能走出去的!
于是魏紫打起精神赤脚向前进了,她的全部家当就是快要枯萎的红荷一支,白金血玉荷项链一条,lv33彩抽绳挎包一个,内有el护肤品化妆品若干,el欢沁水一瓶,手机两只,手机电池4块,皮夹一个,纸巾两包,口糖一盒,德芙巧克力一盒,bw车钥匙一把,家里公司钥匙若干。幸而山上有溪水流过,喝了几口,吃了块巧克力补充下体力,继续往前走,脚上已经起了泡,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魏紫基本陷入绝境。
好在魏紫从来是个乐观的人,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眯了一会,觉得体力有些恢复了,就瘸着受伤的脚继续往前走,跟着她认定的北极星或北斗星。最后她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陡坡上,去上之后她精神一振,因为她看到人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看着前方那个人,瘦瘦高高的,穿了件白的睡袍,头发长长的,在月光下泛出紫的柔光,那身形,那气息,有着说不出的落寞与熟悉,熟悉?魏紫摇了摇头,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渴望看到人才产生了这样的幻觉。
魏紫有些奇怪: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个人在?再仔细看看,作为人,肩太宽了些,个子太高了些,魏紫有些明白了:这是个留着长发的男人!估计是什么艺术家到这山里头写生来了。
不管是男是,有个人就好,魏紫有些笨拙的挪着自己受伤的脚,清了清嗓子,说:“你好!我是在山里迷路了,您能帮助我吗?”
那人身形一动,居然窘了魏紫面前,他低下头来看着她,魏紫心里又嘀咕了一句:瞬间转移吗?怎么这么快!抬头看看这个人,魏紫几乎要马上逃离,只是腿上一点力都没有,象是被定在了原地,这个人的脸完全没有表情,脸上的线条也粗浅到可以忽略不计,倒象是戴了个面具,面具?!魏紫心念一动,这人戴面具!她又安下心来,艺术家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怪癖的,戴个面具也没什么。
魏紫见那人也在打量她,眼里是一种惊,疑惑,惊喜的目光。惊的目光魏紫是相当熟稔的,可是惊喜,他有什惊喜的?莫非也是被困在这山上了?
那人终于开口讲话了:“你是?”
“我叫魏紫,我是迷路了,你是在这里写生吗?”魏紫不敢说自己是被血玉荷带来的,她怕那人把自己当妖怪捉起来。
“魏紫?姚黄魏紫?”那人又问了,声音是清澈的,温柔的。
“是的,就是那个魏紫,不过我不是牡丹妖,我是人类来的。”又一阵山风吹来,魏紫又是一阵发抖,声音也有些颤巍巍的。
“魏紫姑娘,你很冷是吗?”好听的男声。
“是的,所以,能不能给我找个安身的地方,天亮我就走,可以吗?”
“是我大意了,来,我的衣服你先披一下”。他把身上的白睡袍解下来给魏紫披在身上,带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很好闻的味道,很熟悉。
“唔,gui的rh啊!这个味道不错呢!对了,还没请教,您的名字?”
“哭泣?若是?”好听的声音带了一丝茫然,“我叫端木倾城,魏紫姑娘说的哭泣若是是何意?在下不解。”
又道:“魏紫姑娘,请随我来,到我的竹屋来取暖吧!”
这下换成魏紫茫然了,姑娘?在下?这是怎么个说话法?她昏头昏脑的被端木倾城牵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脚还是一瘸一拐的,端木倾城发现了,带着几分歉意道:“魏紫姑娘的脚可是受伤了?”
魏紫有些郁闷的回答:“鞋子丢了,只好赤脚走,就伤了。”
端木倾城略一思忖,道:“冒犯了!”言毕,他搂住魏紫的腰,足尖点地,竟然飞了起来!
魏紫吓的死死闭上眼睛,紧紧抱住端木倾城做考拉状。飞了不多时,端木倾城落在一处精致的竹舍前,轻唤魏紫:“魏紫姑娘,我们到了,你可以下来了。”
魏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极其狼狈的样子,又见端木倾城眼中的羞涩,赶紧从端木倾城身上跳下来,只是忘了脚伤,又痛的跌落地上,端木倾城急忙将她扶起,此时的魏紫再也做不出牡丹的雍容华贵,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象今天这样倒霉过丢脸过。
端木倾城并不在意,倒是很怜惜的道声“得罪了”!便将她抱起来,走进竹舍,径自走到左边一间,将魏紫放在竹榻上,又出去端了个木盆进来,里面的热水居然有些硫磺的味道,将魏紫那双惨不忍睹的脚放进去细细的洗了起来。魏紫却被吓到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样对她,她除了事事要靠自己,还要小心应付那些觊觎她丽的所谓好心人,现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可以这样对她,而她也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有些渴望这样的关爱,魏紫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他只不过是一个帮助你的好心人,你不需要这样激动,冷静啊魏紫!
魏紫简直是用了比刚才走山路更多的力量才将这样的悸动按捺下去,却见这个温柔的男子端木倾城,正拿起一块白布给她擦脚,力道极为轻柔,脚趾间也细细的擦拭,魏紫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痛,把脚擦干后,他又出去取了些瓶瓶罐罐来,用一个小巧的毛刷沾了一个青瓷瓶里的药水给她抹到脚的伤口上,又从另一个小瓶里倒了些药粉撒上去,再用白布小心的包好,这才长出了口气,在魏紫对面的竹凳上坐下来。
“魏紫姑娘,你觉得怎样了?”
“我很好,只是想洗个澡,端木倾城,你叫我魏紫好了,叫蚊娘听起儡别扭呢!”
他眼中有丝笑意一闪而过,“好吧,魏紫,待你脚伤好些了,竹舍后有个温泉,你可以在那里洗,你身上的几处擦伤倒也不碍的,相信洗过温泉之后很快就可以痊愈。”
“有温泉?!”魏紫高兴的要跳起来,却又黯然:“可是我现在就想洗,身上好脏的。”
“这……明天吧,看你伤口愈合的怎样再决定。”他语气很温柔,却也很坚决。这个男人,让她不由自主的想依靠和放松,虽然不知道面具下的是怎样一张脸,但那双眼睛,有种婴儿般的纯净,让她觉得舒服,觉得安全。
魏紫又问道:“端木倾城,你是来山里写生的吗?这个竹舍是租了农民的吗?”
端木倾城一片茫然:“写生?租?这个竹舍是师父留给我的,我一直住在这里。”
这下换魏紫茫然了,借着烛光她又四处打量了一下,竹桌,竹椅,竹榻,都是竹制的,空气中似乎也有淡淡的竹,这才发现这里的一切颇有古风,于是她问道:“端木倾城,这是什么地方?端木这个姓,现在很少了呢!”
端木倾城道:“这是枫谷,在月铭国的边境,我是孤儿,随师父姓的,魏紫,你来自何处呢?”
“月铭国?”魏紫更是迷茫了,从来没听过这个国家,难道这血玉荷将自己带到了一个未知的时空?她顾不上回答端木倾城的问题,又继续问道:“那这里离中国有多远?现在是公元2007年吗?”
“中国?2007?,现在是铭纪元977年,魏紫,你叫我倾城就可以了。”
这下魏紫真的是哭无泪了,这块玉把她带到了异时空,貌似还是千年以前!那眼前这个端木倾城,岂不就是个千年前的古人!魏紫,冷静啊!冷静啊!
端木倾城见魏紫脸突然变得如此难看,简直是绝望之极,心下很是不忍,他自小居于山谷之中与师父相依为命,师父过世后他就一个人住在山上,为人单纯,不谙世事,师父虽然也对他说起过外面的世界,但他也不以为意,总觉悼日与游鱼鸟兽为伴最是快乐,只是深人静时少不了也会觉得寂寞冷清,今晚突然来了一个子向他求助,他虽然与世隔绝,却聪慧无比,只看这子眼神清澈,便知是个良善之人,而且这子给他一种极为亲近熟悉的感觉,现下看这子如此难过,只觉得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让她快乐起来。于是问道:“魏紫,你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是吗?想知道这味道从何而来吗?”
“味道?你是说guirh的味道吗?”魏紫眼睛一亮,她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端木倾城见她果然转悲为喜,很是开心,又出去拿了几个小瓷瓶进来,他从里面选了一只瓷瓶,递给魏紫道:“打开闻闻。”
魏紫起出瓶塞,用手在瓶口处往自己的鼻租里扇了几下,笑的更是开心:“果然是rh的味道!倾城,你是怎么配出来的啊!”
端木倾城道:“就是这山上的药草加以提炼而来,魏紫,你刚才说这个若是是何意?”
魏紫笑道:“在我的家乡有一个很有名的商家,叫gui,他生产一种水叫rh,和你身上的味道很象。”
“原来如此,魏紫,你的头发卷卷的,倒是有趣。”
“我……我本来是直发的,用药水抹上去再加热就变卷了,过些日子慢慢会变直的。”
端木倾城伸手捉住魏紫的一缕卷发轻嗅了几下说:“你的头发变卷用的药水,我想我可以配出来的。”
魏紫心念一动,问道:“那是不是任何东西,只要你闻过就能配制出差不多的?”
端木倾城道:“一般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师父说我的嗅觉比一般人要灵敏许多,在药物配制上也极有天分,魏紫,你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试剩”
魏紫简直是欣喜若狂了,把自己是否能回去也不再关心了,双手到处乱摸:“包呢?我的包呢?”
端木倾城赶紧把放在一旁的lv包拿给她,魏紫把包里的化妆品,护肤品水全部倒出来,问道:“这些都能配制出来吗?效果也要一样哦!”立刻将每一样东西的用途讲了一遍。
端木倾城一样样拿起来闻过之后说:“虽然不易,但也并非不能办到,魏紫,你是想让自己更丽更年轻是吗?”
魏紫把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端木倾城见她这副迫切的样子,眼中笑意更深:“魏紫,这些东西虽然好,不过我自己配制的容养颜之物也许更好呢?”
魏紫的头顿时定住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便象饿虎般扑向端木倾城:“好倾城,你有什么宝贝也让我瞧瞧,求你了!”
端木倾城见她一副小儿的姿态,更是故意逗她:“好魏紫,你这样会吓到人的!今天天已晚,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明日把我的宝贝也亮给你看看,可好?”
魏紫听得端木倾城说吃,才发觉自己已是饿的前心贴后背了,待端木倾城将一碗米饭,一碟青菜放在她面前时,她立时扑上去,将饭菜一扫而光,端木倾城见她吃的开心,眼神更是添了几分柔和。
见魏紫吃完了,端木又递上一杯清茶,魏紫一看,乖乖!连杯子都是竹子做的,倒象是以前在临记喝米酒时专用的竹筒杯,她一边喝又问到:“倾城,你脸上是带着面具吗?你为什么要戴这个,会不会很不透气?”问过之后又觉得后悔,万一人家是毁容了才戴的呢?那自己不是乱揭别人伤疤?怎么到了这里就这么没脑子了,狠狠的在心里鄙视着自己。
端木却只是沉默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微妙的光,“其实不戴也可以,魏紫,你愿意帮我摘下来吗?”温耗声音里似乎加着迫切。
魏紫因着端木的反应觉得奇怪,却也不做他想,答道:“当然愿意啦!”伸手就将面具拿了下来,待到魏紫看清眼前这张脸时,只觉得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心里大喊赚到了!
原来端木倾城面具下的脸,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倾国倾城,根本是用任何笔墨都不能描绘的完,丽如魏紫也兀自惊叹不已。魏紫呆呆的伸出手,摸向那张完到极致的脸,口中喃喃:“怎么可以这样好看,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又狠狠捏了捏端木的脸,略有些气愤说道:“一个男人皮肤这么光滑,长的又这看,真是没天理!
端木看她发狠的样子更觉得好笑,也不在意脸上疼痛,只是捉住魏紫的双手,又轻轻握住:“紫儿,你已是国天,还想到什么程度才满足呢?”
魏紫见双手被他握住,觉得气氛有些暧昧,于是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将手抽离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是极不想离开端木的温暖掌握的。“人对自己的丽和衣服是永远不知足的呢!端木,你要教我配制那些瓶瓶罐罐哦!”魏紫有些技巧的转移话题。
端木笑道:“好啊!只要紫儿喜欢就好!”那笑容满是宠爱,满是温柔,魏紫突然想起白居易的诗: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又觉得自己这样形容有些俗气,这样一个精致的人儿,这样超凡脱俗,即使是白居易的诗也不能比其万一啊!
定居枫谷
自从昨晚看过端木倾城的脸之后,魏紫的脑袋就一直处在短路状态,直到端木倾城无奈的将面具又戴上时,魏紫才反应过来,并且扑向端木倾城,粗鲁的将那张面具拿下来扔在地上,正要再去踩几脚时,端木却将她紧紧拉住,“紫儿,你踩坏了它我就没法出门了!”
魏紫听了死命挣开端木,将面具捡起烂好放在手中,道:“若是出门,可不能少了它,不然会惹来大麻烦的!”开玩笑!这样的男人,出门去被人看了岂不吃亏?万一遇到个好男的,那她可就损失大了!
魏紫收烘具后,那慢了许多拍的脑神经终于跟上了,“出门?去哪里?你要出门吗?”
端木笑道:“我每三个月出谷一次,去采购些生活必须品,还有些炼药用的器皿。紫儿,你想去吗?”好像椽下他的面具后,他就开始叫她紫儿,再也不是连名带姓的叫她魏紫了,魏紫听他这样叫觉得很是开心,一个这样好看的男人这样亲昵的称呼他,她觉得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来时的那件gui红裙,魏紫连连点头:“想去想去!我想买件衣服,洗过澡就可以换了!”
端木看看魏紫身上那件后背开口几乎到腰部的感红裙,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紫儿,穿成这样实在是不能让你出门的,先穿我的,这件就收起来吧!”
“你的我穿会不会太大?”
“呵呵,紫儿,太大了我可以帮你改,我在山中独居,这些事还是要自己做的,以前,师父的衣服也是我来缝补的。”
魏紫想想也是,就答应下来,端木又道:“紫儿,我来看看你的伤,若是好些了,今日便可以去温泉了。”
魏紫立马在竹凳上坐好,翘起两只脚,端木将包扎的白布解下,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已无大碍,便将魏紫抱起来,走到竹舍后,这才发现别有洞天。只见郁郁葱葱的竹海中,一汪冒着热气的泉眼,还有泉水从边上的石缝中流出,魏紫心中叹道:好一派浑然天成的景致!
端木将她轻轻放下,又去取了洗的东西来:“紫儿,你先沐吧,衣裳改好了就给你送进来。”
“啊?那……”魏紫脸红红的,心想:到时吴溜溜的你怎么给我送进来,
端木又温柔的笑笑:“紫儿,我将衣物放入竹篮中,用掌力便可送进来了。”
“哦!”魏紫恍然大悟,人家都可以在天上飞的,用掌力送件衣裳不是小菜?
端木见她脸蛋红红的,着实可爱,就用手指轻轻的刮了她的鼻子,然后转身出去。魏紫被他这样一刮,心头小鹿又是一阵乱撞,发了半天呆才脱下那件红裙,又将内衣内裤除去,小心翼翼的走进温泉里。
温热的泉水包裹住好的,伤口的地方有些轻微的疼痛,却被通体的舒泰给赶走不少,魏紫撩起水来,一双素手轻轻抚过肩胛,触到了颈间的血玉荷项链,心中暗暗叹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又想自己孤身一人在那个世界也没什眷恋的,正在胡思乱想时,一股微风扫过,她回头一看,一个青竹编的小篮已经在温泉边的石块上放着,里面有几件白的衣服,质料似乎是丝又似乎是麻,轻轻软软的,虽炕出质地,摸上去手感却是舒服的很,“倾城,衣服改好了是吗?”
端木的声音远远传来:“紫儿,我已经改好了,你厦之后穿穿看,若是不合身我再改过。”
“好的!倾城,谢谢你!”魏紫大声致谢,却没听到端木的回应,想是离的远了,也没于意,等她厦了擦干了出来,拿起端木改好的衣服,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晓得怎么穿,只好胡乱穿了一通,散着长长的卷发走出来,见端木已经做好了早饭在等她了。
魏紫本就丽可人,在温泉泡过之后,热气蒸腾,将她的小脸弄的白里透红,乌黑的头发散在身后,白的衣服随意系着,整个人显得慵懒娇媚,端木一见竟是看呆了,魏紫见他呆呆的样子,“扑哧”一乐:“倾城,你发什么呆?怪怪的。”
“紫儿好看,我才看的发呆”,端木倾城笑道,又见她衣服系的乱乱的,便伸手给她整理,将白的衣服长衫仔细穿好,又找了条银绣了淡蓝荷纹样的腰带系上,魏紫看他这样忙前忙后的给自己张罗,心里说不出的感动,眼里慢慢盈起了一层水雾,咬了咬柔唇,将满怀的心事咽下,仍是笑着说:“倾城,我还不会梳头呢,你帮我啊!”
“好,给紫儿梳个男装的发式可好?”
“好啊!但是倾城你这样好看,我定是被你比下去了呢!”
“傻丫头,你的,独一无二。”端木说着,将魏紫抱到院内的竹凳上坐着,又去取了把木梳,小心的为魏紫梳头,手上的动作轻柔之至,生怕扯痛了魏紫的头皮,魏紫享受着这倾城男的服侍,心里暗想,叫我丫头,我至少比你大七八岁,叫我还差不多。
等端木将她的卷发梳好,魏紫又让他拿了自己的安娜苏化妆镜,一照却把自己吓了一跳,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原来魏紫的模样虽然在现代保持的极好,二十八岁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岁,但现在却明明是回到了自己高中时的样子,明动人,稚气未脱。
“一定是来到异时空产生的怪效应,不知道会不会象项少龙那样失去生育能力,失去也好,这里这么落后,搞不好难产了就会挂掉,挂掉也好,说不定可以回21世纪,什么乱七八糟!”魏紫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这些杂草一样的东西从脑子里打飞掉!
端木倾城发现魏紫神态有异,以为她不习惯现在男装的样子,便安慰她:“紫儿现在这样很好看,很俊朗的男子,若是不喜欢,我再帮你改件装,让你回复儿身。”
“不,我很喜欢,以后我都穿成这样出门,倾城,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山去?”
“五天之后吧,下山很辛苦,要你的脚伤完全好了才行。”
“哦!那你平时都做什么?”
“采药,制药,研习医书。”
于是魏紫在枫谷中过了她二十八年来最悠闲安逸的日子,没有了商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了城市人的冷漠疏离,没有了各类心男的扰,只有端木倾城这个绝世男温柔相伴,有清新的空气,丽的风景,还有她最爱的温泉,每天都泡一泡,身上的擦伤和脚伤好了之后也没留疤痕,皮肤好的更胜从前,魏紫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去了,好像她本来就该属于这里。
用竹杯端了杯热茶,闲极无聊的魏紫凑在看书中的端木倾城身边,“倾城,让我看看你那些让人丽年轻的宝贝可好?”
端木倾城放下医书,将魏紫一把抱起,虽然魏紫脚伤已好,端木倾城却仍是抱着她飞来飞去,魏紫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却贪恋他的温柔怀抱,就随他了,然知自己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沦陷。
端木倾城将她抱到书房后的一间竹舍,迎面是一格一格的橱柜,每个橱柜上都刻有不同纹,哟放不同品种的药,在一个雕了牡丹的橱柜里,端木倾城找出一堆瓶瓶罐罐,上面贴了小小纸条,写了药的用途,什么驻颜,去皱,增白……
魏紫看了这么多东西,做为曾经的护肤品公司高层,她的脑子习惯的开始转起了生意经,“倾城,这些东西拇卖,会不会是项很好的生意?”
端木倾城道:“我从未拿出去卖过,也不懂生意,紫儿你若是有兴趣,我们下山时可以拿到市集上去卖卖看。”
仍是温柔的语调,却有一丝落寞,魏紫立刻察觉到了,悄悄打量一下眼前这绝世男,到脱俗的脸上也带了世俗的寂寥,心里狠狠的疼了起来,暗暗埋怨自己,明知这男对自己极尽温柔,这些瓶瓶罐罐的珍藏当宝一样给了自己,自己却一身铜臭,把人家的心意要卖掉,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嘴上赶紧安抚他:“倾城,这些是你给我的宝贝,不能卖的,我要自己留下来私家专用!”
再看看端木倾城的脸果然缓和,又做出可怜巴巴狗腿的样子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再做一些效果差不多的卖出去,把枫谷弄的更丽些,让咱们住的更舒服些,你还可以买更多的医书和更好的药材,现在枫谷多了我,我也要为我们的枫谷做些事情不是吗?”
“我们的枫谷?”这句话显然让端木倾城心情很好,他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饶是魏紫见过现代无数明星名模,还是被他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痴痴的看着他,又伸手去捂住端木倾城的脸,“倾城,你不要这样笑,这样太,我会失控的!”
端木倾城笑的更是风华绝代,眼里是一片醉人的温柔,“紫儿,你要怎样失控,我很想看看。”
握住魏紫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瓣样的唇轻吻了那白嫩的几近透明的掌心,万缕柔情似雨般渗入魏紫心中,她知道自己一生都放不下这个温柔的男子,不是因为他是自己在这时空遇到的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只是因为,她,心动了。
将螓首轻亿端木怀中,魏紫轻叹:“就是这样失控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在一起,即使失控了,我也会永远照顾你,让你开心,好吗?”
听着端木倾城有力的心跳,魏紫想起卖玉婆婆的话:你今世失去的会有补偿的,前世今生,缘起缘灭,该你的绝不会跑掉了!
难道这就是给我的补偿吗?在现代失去的,现在都让倾城给我了吗?魏紫又是一声轻叹,那双结实的臂膀更用力的抱紧了她。
广袖流仙
这一日端木倾城终于肯带魏紫下山了,脚上穿的是端木倾城给她做的新鞋子,看到那双鞋子时,魏紫对端木倾城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虽然她从小也是孤身一人,独立生活能力很强,可也没有达到自己做出鞋子的地步,那双鞋子又按照魏紫的要求,把鞋底加高加厚,鞋跟里用草填充,做成高跟厚底鞋,走起路来可谓婀娜多姿,步步生,虽然穿了男装,却别有一番韵味。端木倾城见魏紫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反倒佩服起她来,“紫儿定是天上的仙下凡,这样的妙招都能想到!”
转念又道:“这里的子从阑曾穿过这个高跟鞋,紫儿若是找人大量加工卖出,定能赚不少钱!”
此言一出,魏紫几乎昏了过去,不过五天时间,好好一个神仙般的脱俗人儿被她活生生熏成了钱串子,不知道倾城的师父里会不会来找她,问她个教唆之罪。不过这倒真是个生财的好办法,魏紫已经在暗自盘算找个店铺了。
于是在端木倾城抱起魏紫飞下山时,魏紫破例没有惧高,虽然仍是象考拉那样紧紧扒住倾城,眼睛却没有闭的那么紧了,倒是眼珠骨碌乱转的在盘算开店做生意的事,端木倾城看她算计的滋滋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一口气没提上来几乎两人都要摔下去,幸好他的轻功深不可测,勉强将二人的身体又带起来,一路奔下山去。
到了山下,渐渐有了人烟,端木倾城就放下魏紫,两人漫步而行,端木倾城虽带了面具,却风姿不凡,看上去竟是一对如男,又如天上神仙,翩然而至,引的路人纷纷侧目,两人都是习惯了这样的目光的,倒也不以为意。
到了市集,魏紫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时代的一切事物,这个集市所在名唤栖云岗,地方虽小,却是交通要道,因而很是繁华,酒楼客栈,妓院医馆,药铺当铺古董店一应俱全,月铭国子的服饰梳妆与唐代颇有些相像,一些看起来象是有钱人家的子,穿的竟是中晚唐时期贵族子在重要场合穿的钿钗礼衣,又有些子穿的却象是《簪仕图》里的样子,以纱罗为料,大袖对襟,配以长裙披帛,尤其不着内衣,仅以轻纱蔽体,正所谓“绮罗纤缕见肌肤”。
魏紫看着这集市车水马龙,自己就仿佛是在梦中,端木倾城在她耳边悄声言道:“紫儿看这些子的衣服可是羡慕?我们现在就去成衣铺给你买件装。”
“我们买完了你需要的东西再去吧,反正这个不急的,我也想多见识一下呢!”
魏紫不等端木倾城说话,拉着他向药铺走去,端木倾城也只有无奈摇头的份。
买完了所需药物和生活用品,端木倾城带着魏紫进了一间店名“云舞”的绣坊,店面很大,装潢的也算精,有成匹的布料,也有成衣,看品质做工俱是上乘,想来这是此间最好的一间绣坊了,正四处打望时,一名青衣男子过来招呼,“在下是绣坊的执事鹿安,二位客要布料还是成衣,可要在下推荐?”
“听说贵坊有件镇坊之宝叫做广袖流仙裙,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端木倾城问道。
魏紫怔了一下,“广袖流仙裙?那不是仙剑3里龙葵的战衣吗?难道这个绣坊的主人也是穿越者?还是仙剑迷?若真是如此,倒要想法子试他一试!”
鹿安应道:“确有此件,可是给这位姑娘的?客可知我这绣坊的规矩?”
端木倾城察觉到身边佳人情绪有变,虽不明所以,却仍是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柔荑安慰她,又对鹿安笑道:“这位兄台好眼力,听说想要得到这广袖流仙裙,只需写下一首诗词,若能合了坊主之意,那广袖流仙裙就归谁所有,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若能写出应景的诗词,我家主公便将此衣奉上。”
魏紫听到这句,嫣然一笑,“这有何难?笔墨伺候!”
鹿安见魏紫信心满满,便将纸笔拇,魏紫拿起毛笔看了看,又塞到端木倾城手上,“倾城,我说你写,咱们一起将这宝贝赢回去!”
端木倾城晓得她古灵精怪,定是又有了什点子,便执笔在手,等魏紫开口。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颺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他老人家的《蝶恋答李淑一》,要气势有气势,要深情有深情,简直是要什么有什么,把端木倾城,还有那些凑上来看热闹的全都震住了,那鹿安虽有惊羡之,却仍是心有不甘,“姑娘所作,并非七言,对仗也不工整,虽不同凡响,却输在格式上了。”
魏紫又是一笑,“请问先生,这句子做的如何?”
“的确是人间佳句。”
“那先生当时只说做了合意的诗词便可将那广袖流仙裙奉上,娶未限制格式,既是人间佳句,又何必拘泥区区格式?”
鹿安头上已有冷汗冒出,明知这子有些胡搅蛮缠,却挑不出她的不是,弄的自己倒进退两难了,魏紫见他为难,便笑道:“这件广袖流仙裙必是坊主心血之作,因而想找个拥人来托付,否则明码标价便是了,我说的可对?”
鹿安又是一惊,却也有些佩服魏紫了,“姑娘所言甚是,我家主公为的就是让这件广袖流仙裙有个知音人拥人来托付,”
“既是如此,我再献上一曲,先生再看我可是知音人,先生可有古筝,借来一用。”
鹿安忙命人去里面取了一架古筝,魏紫纤指一拨,赞道:“好筝!”原来魏紫虽是孤,但大学时曾与一音乐系古筝演奏专业的生同寝,那生对魏紫是又怜又敬,当魏紫问起能否跟她学古筝时,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魏紫天资过人,又很好学,四年下来,指法上虽不象从小学筝的人那般灵活,但神韵上却比其他人出许多,象《将军令》这样的曲子弹起来早已是衅流水,意气风发,对古筝的鉴赏更是出类拔萃。
当下坐定,将赵开生谱曲的《蝶恋答李淑一》弹唱出来,几许柔情,几许悲愤,柔肠百折中竟有金戈铁马之势,攸地曲调一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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