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你爸放出来了?”
一生有些意外,林母居然知道她爸爸关进监狱了?一生点了点头,还未寻思其他,林若涵已经被推了出来。林母的注意力也转移了,一生趁着此时,悄然离去。
一生重新站岗,等下班。交替上班的赵吉祥也换了便装,穿着护士服走来,坐在一生旁边说:“三天后要做准新娘了,不紧张?”
“紧张劲儿已经过去了……”
“说的也是,这婚期都托了将近两个多月了,热度都没了。”赵吉祥挨近些,神叨叨地说,“刚才我在更衣间听一位护士说,言大医生要回国了。”
一生讶然看向赵吉祥,三个月而已,学业归来?
“我想,一定是来参加你的婚礼。”
“师兄没跟我说。”一生有些心不在焉,她貌似这段时间有些“见色忘义”,没去看M□或者邮箱了。正如赵吉祥吉言,一生回去以后打开电脑,邮箱里有几封未读来信,都是师兄的。内容大多是一些慰问和最近情况,直到最近一封来信,才告诉一生,他回国办移民。
言珩的爸爸是外交官,很多事情都是顺理成章的。一生并不例外,只是觉得突然,说走就要走了?于是她给师兄写了封邮件,当点完发送以后,一生也没多想,直接躲进被窝,等宋安辰回家。
只是她邮件发完的第二天的一大早,她的手机就不适宜的响了起来,一生迷迷糊糊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胡乱地摸索床头柜,却听见身边一个清爽的男人的声音:“喂?嗯,她昨天晚上累到了,好,拜拜。”
一生抬头看向已经梳洗好,一身俊朗的宋安辰,“谁的电话?”
“言珩。”宋安辰递给她衣服,一生捂紧被子,白皙的香肩露了出来,脸也红润了。她轻咳,“你怎么不让我接电话?”
“看你还在睡。”
狗屁!她当时明明半睁开眼看着他,而宋安辰也与她对视了会儿,难道有人睁开眼睡觉的?
一生夺过他的电话,按了师兄的电话,那头传来质疑地声音,“喂?”
“师兄。”花朵朵笑嘻嘻地说,“回国了?”
“嗯,早上飞回来了,不过貌似打扰你睡觉了。”那头传来温和地声音,似水一般柔和。一生这头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我比较爱赖床而已。”
“今天有班?”
“唔。”一生忽然一迷糊,还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班,只是随意一睹,却见宋安辰正坐在床上,一脸不高兴地看着她。
一生捂住话筒,小声问宋安辰,“你请假没?”
“请了。”宋安辰没好气地说。
一生对电话说:“今天没班。不过要陪宋……”一生话还没说全,就感受到宋安辰那凛冽的急冻光,把到口上的“宋安辰”给咽下去了,有些委屈地改口说:“要陪老公办一些结婚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什么时候结婚?”
“还有两天……元旦那日。”
“我回来的真巧,一定要参加。”那头的语气似乎有些尴尬,“新婚快乐。”
“谢谢。”两人的对话似乎就如此僵硬下来,挂了电话,也觉得不了了之的感觉。而坐在床边的宋安辰似乎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脸色稍缓,揉揉一生的头发道:“洗洗吧,今天去A市接咱爸。”
“嗯。”
两人赶到A市,回了各自的家,一生刚一开自家的门,意外不已。她从未想过,家里会来客,更不会想过客人竟是言珩,与她爸爸一点也不认识的师兄。
叶爸爸见一生回来了,对坐在沙发上的言珩说:“说巧不巧,这丫头就回来了。”
言珩只是朝错愕的一生微微一笑。一生走上前,轻笑,“师兄,你怎么来了?”
“今天我也没班,闲着无聊,过来看看朋友。”
“朋友?”一生惊讶地看向父亲,只见父亲十分委屈地说:“我是无辜的。你师兄是来送礼的。”
一生惊讶看过去,却见言珩朝她温润笑了笑,“我是不是不该来?实在没辙,你今天忙嘛。”后面的语气还带着一份小委屈。一生哭笑不得。
叶爸爸不打扰他们私聊,推脱去了隔壁宋家。
当屋内中有两人之时,言珩说:“婚礼在哪里办?”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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