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 78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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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裴如雪这个第三者迫他与敖家断绝关系,抢走他所有的财产,才让乃乃出此下策!”叶细细咬牙吼道,忽而一笑,又道:“你还有良心吗?让他失去亲人,失去最亲的乃乃,只要你们母子,你就开心了?其实你很自私,永远都只为自己想。”
    如雪听得脸色一冷,十分难看,却重新坐回去,纤背靠在椅背上,从容不迫瞧着叶细细:“叶小姐,四年前到底是谁无耻的做了第三者?敖宸为什么只肯给你一个过门仪式,却没有结婚证书?”
    “我与宸青梅竹马几十年,你裴如雪才是第三者!四年前是,四年后也是!”叶细细刻意压低声音,用如雪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角却在瞧了瞧会议室上百个人的表情后,面容由嚣张转为委屈,对众人道:
    “我与我先生青梅竹马几十年,临近结婚的时候,我们俩因为误会吵架了。他赌气娶了裴小姐,协议结婚后,又觉得对不起裴小姐,所以把他名下的一部分财产留给裴小姐做补偿。
    但我先生很爱我……”
    如雪黛眉一挑,听着她继续瞎掰,自己则翻阅手中的文件资料,唇边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痕。
    “好了,叶小姐。”她敲敲桌面,“敖宸已经与敖家脱离关系了,他不是你叶小姐的先生,你叶小姐只是敖家老太太娶的媳妇,不是敖宸娶的妻子!因为你们没有结婚证书!
    接下来我们继续讨论财政问题,叶小姐你以前在行政部门呆过是吧?那你负责行政如何?”
    “裴总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口口声声把‘你们没有结婚证书’挂在嘴边,大老远就闻到那股酸味了!”叶细细用小手在鼻子边扇了扇,把自己的皮包优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张红本,轻轻推过来,“裴总您验验,看这是什么证?”
    如雪瞟了一眼,没接,笑道:“想不到叶小姐把结婚证书随时带着,这本本够新的,刚办的吧。”
    “唔,没有办法,为了不让有些吃不到葡萄的人诋毁,我只有把这本子随身带着。”叶细细把结婚证收回去,性感的撩了撩头发,秀发上别着的那朵白花让她看起来风情万种,而不是吊念哀伤:
    “你可能不知道我先生有多么爱惜这两张红本,好好的保存着,所以现在拿出来也跟新的一样。”
    如雪噗嗤一笑,清道:“是啊,你先生是够心疼你的,特意将你调去了南部,不准再回来。结果叶小姐你带着一身枪伤,让敖家老太愣是接了回来。”
    到目前为止,她可以断定这结婚证是假的,但若让她知道这四年里,敖宸跟叶细细过真夫妻生活,履行了夫妻义务,恩恩爱爱,她就算他做了鬼,也绝不饶他!
    “是我自愿去南部的,为了业务需要和公司的前景。”叶细细俏脸一阵乍白,“哪像裴总你,一百亿的账务差点就让你给做坏了,还当做没事,把公司的债务随意践踏。”
    “呵。”如雪把手中的笔转了一圈,低下头镇定自若的翻看文件,并不时摇头嘲笑:“公司的帐做坏了,我自会全力承担。但现在是公司会议,叶小姐你当做私人会议,来讲述你的那些往事,浪费的这些时间,你是不是要为各位负责?”
    “今天是我这个第一大股东与各位的见面时间,刚才裴总你要提及往事,我便陪陪了,不然裴总你冷场嘛。”叶细细假笑着把责任往如雪身上推,对众人点头一笑,“家丑不外扬,刚才让各位见笑了。现在我们来说说公司的财政问题,我是不同意裴总管理财政的,毕竟裴总刚来公司不久,对很多程序都不熟……”
    如雪看看腕表,站起身:“会议时间结束了,今天就开到这吧,散会。”将文件在桌面跺齐,抱起走了。
    “喂,我话还没讲完呢,裴如雪你太不礼貌了!”叶细细在身后大喊大叫,但一动气,脊椎就疼,疼得她伏在桌面上,不敢再动情绪。
    “叶小姐先回家养伤吧,养好伤才能有体力为公司效力,我看您这伤的不轻。”一一散去的人走离她身边时,在旁边好言劝她,但他们神色各异,各有心思,同情、奚落、嘲讽、讨好、礼貌……什么心思都有。
    “我没事。”她狼狈仰起头,扶着桌子,在沙发皮椅上坐下了。若不是为了早日执政,她才不会带着一身伤来公司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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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雪对财务审批程序逐渐上了手,雅利安会把每一笔大开销给她递过来,让她算算其中的利弊,再批示。
    她则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洒脱,紧张得要死,却没有表现出来。
    谁说不怕呢?这财务就是与数字打交道,一旦错了一个数字,她就得赔,赔得倾家荡产。
    此刻她就在批阅文件,逐字逐句的看,看完了才签上自己的名字。
    但现在有一份文件,她看都懒得看。
    叶细细上午才来公司与各部门主管见面,现在就要求财务处拨出一笔钱去她那里,说是董事经费。
    她不给批,扔到一边了。
    在那样伤害她儿子,差点迫她交权后,还妄想在公司拿钱?那是不可能的!
    “裴小姐,你过来第一人民法院。由于当天他们对敖宅设置了信号屏蔽,你与她们的对话无法传出去,加上她当时派过去的人又被全部杀害,所以老太婆一口咬定是两股黑势力在拼杀,她敖家才是受害者!”关律师在这时给她打来电话。
    “好,我这就过来。”
    等她赶去第一法院,她发现听众席上坐了一个人,一个外表非常显眼的俊美男人,一个相遇几率非常大的人。她在人群里第一个就看到了他,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
    敖家大宅是他开飞机炸的,啸啸也是他救的,他是不是应该做个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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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五一香要放一或者两天的假哦,运气真不好,来大姨妈加感冒,全身不舒服。也祝大家五一玩的开心!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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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 心酸的一幕
    “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们坚持认为是我做了对不起我重孙的事,我只有起诉裴如雪诬告诽谤,试图骗取敖家钱财!”老太太在法庭上坚持道,由始至终只有这句话,老脸摆得冷冷的,无论怎样都没得谈,“他是我重孙,我犯得着去伤害他吗?!我保护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伤害他!”
    “老太太,我是用我个人名义起诉你用钱权收买政府官员、律师,迫使裴小姐无法争取抚养权,并买凶杀人,恐吓裴小姐母子。”关律师走到她面前,无害的笑了笑,“你若反告诽谤,尽管告我好了,我奉陪到底!现在,我们用证据说话!”
    她打了个响指,示意把门外的证人带进来,再瞥了听众席上的某个男子一眼,优雅坐回去:“这个杀手你面熟么?他大难不死,被人救了。现在他要陈述你是如何收买他杀人,杀一个佣金付多少,好好听着。”
    老太太的脸色总算轻微一变,有了情绪。
    “我是职业杀手,收了敖家老太太的钱奉命去碧水大厦捉一个孩子。”杀手低着头缓缓吐露,“但我们达到碧水大厦后,发现有另一批杀手也要捉孩子。”
    “捉孩子做什么?”关之蔺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捉来保护孩子,因为老太太知道有人要利用孩子对付他们敖家,所以想把孩子抱来敖家。但孩子的母亲一直阻挠敖家的人接孩子过去,并闯进敖家挑衅,伙同同伙炸了敖家大宅!”
    “那你在电话里说,老太太改变主意了,直接解决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说直接在电梯里解决掉孩子?”如雪在一旁听得差点气炸了肺。只要一想起孩子在晚上给她学这句话,她就想一枪解决掉了这群人!
    瞧瞧敖老太那丑恶的嘴脸,叶细细跟她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这死老太婆压根不是为了什么敖家的血脉着想吧,就是独裁专断,谁不听她的话,她就解决掉谁!
    “直接解决掉那些守在裴家大门口的杀手。”这是杀手的答案,说这话的时候,抬头与老太太对视了一眼,弄得老太太偷偷抒出了一口气,皱纹舒展。
    “ok。”面对此种情况,关律师不急也不恼,拍拍手掌又从座位后走出来,“那这件事搁后,我们先谈谈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敖老太太,现在孩子的父亲死了,母亲也有权利抚养孩子,您是不是应该把孩子的抚养权还回来?她叶细细……”
    她指指刚刚被传唤过来,刚落座的叶细细:“好像连个继母都算不上,未亡人的称号也是您老太执意给她封的,法律上可没有法律效率。”
    “可裴如雪隐瞒了孩子的存在!”
    “那她为什么在那四年里隐瞒孩子的存在呢?”关律师反问她,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四年前您纵容小三带着孩子登堂入室,既不寻找裴小姐的下落,也不向裴家道歉,就那么宠着小三母子。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有个私生子,并被最疼爱她的乃乃当宝贝疼着吧。乃乃您不是一般的大度呢,小三搬空了你敖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老太太被说得脸上一阵青白,“四年前是她姓裴的先在外面有人,才致使我的重孙没了!”
    如雪一怔,只觉这老太婆老糊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扯得出来。
    四年前到底谁背叛谁,她死老太婆心里不是比谁都有数么?被叶细细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欣然接受这小三了,再加上那小敖奕一番人小鬼大的讨好、耍赖,她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思忖着,她侧目而视,看到听众席上那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犀利火热的目光与姓敖的如出一辙,只是长的不一样罢了。见她瞥过来,他目光一闪,霎时转为温润如水,对她点了点头。
    坐在他们后面的叶细细则一直盯着两人的互动,见裴如雪有意无意在看某个男人,她也朝这边看过来,看到一个绅士冷峻的男子坐在听众席上,帅得让人屏息。
    于是她仔细看了两眼。
    “好了,肃静。”法官在这时敲敲法槌,开始宣布抚养权结果:“本庭鉴于裴如雪女士已有经济能力抚养孩子,决定将孩子的抚养权还给裴如雪女士,敖家则在每个周末可以见孩子一次。”
    “等一下,法官大人!”关律师立即举手,皱眉,站起身:“敖先生本不姓敖,只是敖家的外孙,并在去世前与敖家脱离了关系,敖家没有权利再见孩子!”
    法官大人翻了翻资料,抬头道:“不管怎样,是敖家把敖宸先生抚养长大,这层关系在法律上已经生了法律效力,所以他以后的孩子,如果敖家想见,就一定可以见!”
    “那如果敖家老太太对孩子造成生命威胁呢?”关律师再与听众席上的冷峻男子做一个眼神交流,轻轻一笑,对法官说还有一个重要证人。
    法官狐疑的挑眉。
    于是关律师把这个重要的证人迎进门来,一路走,一路笑,表情从容潇洒,却惊得敖老太和叶细细差点跌掉下巴,叶细细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冷峻男子则深邃的眸光一闪,淡漠勾唇。
    如雪侧过身,也被吓到了。
    敖世政健步走进来,方正的脸上不见一丝喜色,只有沉重,道:“我可以证明当天母亲拿孩子来胁迫如雪放弃埃弗森的股权!她并没有杀孩子,只是一时糊涂,拿孩子让如雪放弃股权,因为她不想让敖家的埃弗森支离破碎!”
    敖世政此言一出,全场的人都惊诧不已。第一个不敢相信的人自然是敖家老太太,她的神经末端被刺激到了,搁在毯子下的手不可抑制的抖动了一下,浑浊的老眼不断闪过惊愕、愤怒、伤心的光芒。
    继而,她的面容恢复平静,静静望着她的儿子,道:“世政,在法庭上做伪证是要负担法律责任的。”
    “妈。”敖世政回头,怔怔望着她,劝她:“我承担法律责任是应该的,是我这个儿子没有能力协调您与如雪之间的关系,造成你们之间的误会。
    现在啸啸确实因为你们之间的误会,受到了惊吓,是我们把如雪得太紧了,我们应该……”
    “住口!”老太太突然一声大呵,呵斥住了反过来告自己的儿子:“我敖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裴家的事!”
    “安静!”眼见两人争执不下,法官敲了敲法槌禁止母子之间的对峙,“证人提交证据!请法警维护本庭秩序!”
    老太太这才安静下来,裹着满腔怒火,y冷瞧着儿子接下来怎么说。
    敖世政心中有愧,愧疚他这个公公在如雪初回国那段时间,不顾及她的处境,搭桥牵线间接害了她。又有自责,自责自己没有能力帮到敖宸和如雪,一生不育愧对慈母,却到头来,既不忠也不孝。
    他瞧向坐在一边的如雪,道:“法官大人,事情的起因是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我儿子敖宸未过世之前,孩子的抚养权判给了敖家,孩子的一辈子都由敖家负担,其母要见孩子,必须征得孩子的监护人同意才能在周末见孩子。所以这个决议就我个人看来是不公平的。
    原告人如雪不服原判,不肯把孩子送到敖家,这种情况情有可原。
    于是双方僵持之下,我母亲一时糊涂,说出了用埃弗森的股份来换孩子的气话。
    现在我敖家对裴如雪女士的确有愧,我请求法院重判孩子的抚养权问题,让孩子回到生母身边,不必在周末回来敖家,不过我敖家会承担孩子所有的抚养费和教育费。”
    一席话,让如雪的一双远山黛眉高高翘起,瞧着敖世政的眼睛。
    很显然的,敖世政让她也承担了一些责任——不把孩子按时送到敖家,导致老太太开始抢人,并隐瞒了老太太最重要的‘胁迫、抢人’,帮啸啸挡住了一些叶细细伤害啸啸的机会,不必每周末送到敖家。
    但,饶是如此,就能保证老太太和叶细细下次不伤害啸啸了?
    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想到此,她移开与敖世政对视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关律师。
    关律师一直保持淡淡的笑,对她的心思是心知肚明的,起身走到老太太身边道:“其实人到老年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儿孙福,儿孙过的好,自己就幸福了。
    老太太您现在做的事,就是二十年前的翻版。二十几年您是怎样对您的孙子外孙的,现在您就是怎样对待您的一个婚生重孙和一个非婚生重孙,所以您害怕流落在外的那个重孙,就像外孙一样报复您,让您家无宁日。
    可您有没有想过,您的孙子敖宸真正爱的人是谁?到底是谁在让您敖家家无宁日?
    如果四年后您答应了敖宸与如雪的这段感情,让他们解开误会,重新开始,一家人拧成一股绳对付敌人,敖宸会脱离你们敖家么?难道不是您敖老太将他出去的?!”
    “他是个不孝子孙……”老太太想说话。
    “您也别说什么孝不孝!”关女士犀利截断她,不让她说下去,冷冷一笑:“说他不孝,只是你敖老太为你二十几年前做的事找的借口!
    孙子是你一手带大的,他是怎样的人,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于是在往事被一幕幕翻开,曾经被你伤害过的人找上门来报仇时,你怕了。
    管他孙子爱不爱,幸福不幸福,只要他不再招惹仇人的女人、债家的女儿便好。就算娶个第三者所生,长大后又做了第三者的女人,也比这个前妻好!”
    她眼波撩起,瞟向一直紧紧咬着牙的叶细细,“这个第三者家底简单,不仅生父早亡,生母入狱,更是身无所依,又顺从听话,好拿捏指使。
    于是在第三者登门入室的第三个年头,你孙子娶她,算是对叶小姐考核过关,但敖宸只肯给个过门仪式,不领结婚证。一年后,我们当事人裴小姐重归故里,你便以两人已结婚为由,阻止裴小姐与敖先生再有来往。”
    说到此处稍微一顿,话头直接指向叶细细:
    “叶小姐,您随身带在皮包里的结婚证书是真的么?据我所知,敖先生生前并未与你一起进过民政局,这当事人不在场,结婚证是怎么领取的?”
    叶细细早在被通知前来的途中,手心就捏了一把汗,此刻被人点名道姓,心中一惊,立即求救的看向敖家老太太,嘴巴上不承认道:
    “我与我先生去领取结婚证,难道还要律师一同前往?法官大人,这位律师的问题超出了此案的范围!”
    法官大人正在思考,关律师与如雪微微一笑,继续道:“法官大人,我问的这个问题与此案有非常大的关系。之前敖世政证人说是我当事人不肯交出孩子,敖老太太才去抢人,并用公司股份做威胁。
    但敖世政证人同时也说了,他对原判也十分不满意,认为孩子不应该被判给敖家,并交由叶小姐抚养。对,是不应该交由叶细细女士抚养!因为她与敖宸根本没有婚姻关系,连孩子的后妈都算不上!
    既然如此,为什么在生父已亡,并没有续娶,孩子生母还在世的情况下,敖家老太太还要抢孩子呢?她把当年的第三者和私生子保护在家里,却用一大批杀手去抢当年被得远走的前妻的孩子?这就是所谓的保护?”
    “你们当时可有开枪?”法官转头问一直被晾在旁边的杀手。
    “当时裴家门口有另一批杀手,他们开枪,我们便开了枪。”杀手嚅嗫道,闪烁的目光也一直离不开敖老太太的眼神暗示,得到鼓励后深吸一口气,再道:“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抢孩子的原因。因为裴如雪伙同沈廷轩,一直想找敖家报仇,当天他们就开着直升机对敖家扔下了一颗炸弹。”
    “扔炸弹是发生在你们抢孩子之前,还是之后?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当事人指使人炸毁敖家?”关律师抢问他。
    “发生在……抢孩子之后。对方从我们手中抢走孩子之后,就开着直升机去敖家了,她爬上了飞机,认识飞机上的男人。”他指着一旁的如雪,“没错,就是她!”
    “那奇怪了,你当时被沈廷轩的人缠住了,怎么知道敖家发生的事?敖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们么?”关律师又笑着问他,“为什么不认为是李良缘的人在报复敖家?上次敖家好像也被李良缘炸过……”
    “……”杀手这次不再答话。
    “好,本庭宣判结果。”法官看了看陪审员的讨论结果,宣道:“不管原告裴如雪与沈廷轩目前是什么关系,敖老太太在孙子与叶小姐没有婚姻关系的情况下,动用私人武力强迫原告不得提起上诉,抢人并开枪,已构成恐吓罪。
    但鉴于孩子没有造成身体伤害,原告裴如雪在一审原判情况下,没有依法将孩子送往敖家,也负担一部分的责任。同时原告方裴如雪也雇佣了杀手,杀手手段残忍,也是导致双方开枪的一部分原因。
    所以本庭宣布:孩子送回其生母裴如雪身边,敖家人不得见孩子,并负担孩子一部分抚养费和教育费。敖老太太拘留五日,上缴部分处罚金和孩子的精神损失费、抚慰金,直至孩子精神状态完全康复!日后不得利用钱权关系收买律师!”
    一语戳定,全场庄严凝重,没有人敢出声驳斥,齐齐起立,一一目送法官和陪审团离去。
    如雪从座位上站起来,觉得这个处罚对敖家老太太太轻了,简直就是拿着羽毛在给这老太婆搔痒,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但同时她也知道,敖家屏蔽屋子里的信号,就是叶细细一直在防着她,把她的录音笔给抢去了,毁掉了最重要的证据,所以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不过,能夺回儿子的抚养权,曝光叶细细那恶心巴拉的假少乃乃地位,也算不错。
    看叶细细那女人以后还敢不敢拿着假结婚证在公众场合招摇!
    走到庭审厅外面,她深深吞了一口气,秀眸微眯,只觉头顶上的天空都蔚蓝了一些。慢慢来吧,她就等着敖老太被叶细细母子活活气死,然后再被叶细细母子假心假意送终的场面,一定让老太太感到很自豪,觉得此生没有信错人,呵。
    而关律师与如雪说了两句话后,便走在她后面与助手说话了,眼角余光却瞧着人群里的男人,与他目光相交。
    不过她是谨慎的,没有与他说话,直接开着车走了。
    男子没有离席,而是依然坐在原位,目送这群人离开,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叶细细在临走前,扭头瞧了他一眼,然后顾虑背部疼,小步小步的走出去了。
    男子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叶细细突然从门边冒了出来,啊的叫了一声,似是摔倒了,想栽到他怀里。
    他高大的身子敏捷的往旁边侧开,没有伸手扶她,但回眸之间,他开口说话了:“原来是叶小姐。”一双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无波无澜,没有温度的瞧了她一眼。
    “你认识我?”叶细细眼角上勾的狐媚眼里暗暗闪过惊喜,倏然一亮,只觉这个人身上真的有敖宸的影子。虽然他们声音不同,外貌不同,但他看裴如雪的专注眼神是让她起疑的。
    她始终相信,只要敖宸还活着,他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裴如雪!
    男人不理她,可能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弱智,薄薄的唇角诡异地扬起,一言不发地从她面前走过。
    他一转身,就有两个黑西装冷面男子立即护在他身后,冷漠y沉盯了叶细细一眼,不让任何人近主子的身,护着他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劳斯莱斯。
    但没几秒钟,一冷酷保镖又来邀请她,给了她一张‘人间天上’夜总会的会员通行证,说他们少主今晚会在‘人间天上’逗留,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叶细细拿着那金卡,突然想起都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工作的,心里忐忑起来。她一双媚眼直直望着车里的男子,想从他身上找出一丝敖宸的蛛丝马迹来,但没了裴如雪夹在中间,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其实还是很陌生的,陌生得可怕。
    她刚才装作不小心摔倒,只是想要看看男人手上有没有戒指印,身上有没有敖宸的气息,却没想到这男人这么主动,竟然邀请她去夜总会!那她该不该贸然赴约呢?
    劳斯莱斯里的男人则没有看她,而是透过后视镜,看到如雪站在法院门口打电话。于是一时间,他身上如同宝石一般高贵而倨傲的气质倏然抽去,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张逐渐成锋利棱角的俊脸。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从门口冒出来了?不是已经走了吗?
    如雪是婉拒了关律师送她,站在门口等车的,打车打了一段路突然记起有东西落下了,又跑回来取,从门那边走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叶细细往男人怀里撞!
    这一幕她看得心里一抖,一下子忘记了讲电话。这个在公交车上给她抓扒手,用敖宸的火热灼烈眼神看她的男人,竟然跟叶细细这么亲密!
    她闪了下神,连忙转过身,接着讲电话,走到一边去了,在墙角边转来转去,又转过来,看到男人和叶细细还在那眉来眼去,连房卡都给叶细细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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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两年身体非常不好,加上月经期,说病就病。
    第一天的时候吃什么都是苦的,人站起来就发晕,被子全被捂湿了。今天好了一些,头不疼的时候就在电脑前码字,疼了就躺床上。
    所以你们放心,既然我把v章节开出来了,那是一定会填满的。明天继续181。。。。
    181 在办公室被吻
    如雪把手中的手机收了,从他们面前一言不发而过。
    正踌躇不已的叶细细见她突然出现了,心中大喜,忙把金卡收进包里,对男人的保镖说了句‘今晚我一定去’,眨眨眼睛放放电,趾高气扬的走了。
    如雪一字不漏听到了这句话,没有回头,踏上台阶。待到从庭审厅里拿完东西出来,男人与叶细细已经相携离去,门口没有一个人。
    她望着天边火红的夕阳,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刚才她竟然忘记讲电话了。
    傍晚回到家,母亲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庆祝啸啸的抚养权重归裴家,用柚子叶给她扫去一身晦气,亲自给她接过外套和包包,脸上多了一丝欣慰的笑。
    吃完饭她给啸啸洗澡,突然想起了叶细细雇佣而来的两个人。
    “啸,这两天你有没有到处乱跑?”她给孩子洗头发,把那小脑袋上揉的全是泡沫。
    啸啸闭着眼睛,皱着小脸,马上摇头:“没有!我只爬到窗台上看外面,没有跑出去。妈咪,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唔,再过一段时间吧。”给儿子洗完头发,再洗小身子,用浴巾裹着抱起来,放到床上亲一亲小脸蛋:“啸啸想不想要弟弟?”
    “啸啸想要妹妹。”儿子把这话当真了,马上箍住她的颈子,从床上翻了起来,宝石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妈咪,你是不是怀宝宝了?外婆说,啸啸晚上不能跟妈咪一起睡,不然会踢到妈咪肚子里的女宝宝。妈咪,宝宝为什么会在你肚子里?我也是从你肚子里长出来的吗?”
    “……”她把儿子拎着乖乖坐到床上,给他吹干那柔软的小短发,拨了拨,再用晶莹的指尖抚抚孩子那与敖宸如出一辙的五官,有些感伤,“以后不要对别人说妈咪怀宝宝,妈咪肚子里没有女宝宝,只有啸啸一个孩子,知道吗?”
    啸啸躺到被窝里,不太懂大人的话,但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翻了几个身,就睡着了。
    如雪给孩子盖好被子,简单洗了个澡,坐到书桌前开电脑办公。
    但一开机,她的信箱就有一封新邮件在闪动,标题是‘你怎样整云姿,我就让你怎样死!这封毒邮件接好了!’,几秒钟时间,她的电脑屏幕啪的一下,立即陷入黑屏中。
    她连忙重新启动、检查电源,可不管用什么方式,依然黑屏,电脑纹丝不动,整个系统看来是被黑了,电脑里的重要文件全部丢失!
    她大吃一惊,快速换好衣服,拎着这台被黑的笔记本往公司赶。
    如果公司的电脑也被黑,那麻烦可就大了。
    此刻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埃弗森大楼里的灯差不多全熄了,只有一楼大厅和几个楼层的走廊上的灯亮着,守楼保安给她开了办公楼大门,说是今晚有维修工给楼里换灯具,可动作太慢了,这会儿还没给换好。
    “他们去我办公室换了?”她瞧瞧墙上的钟,只见时针指向十点半,露凉夜又深的,正是用灯的时候,换什么灯具?她明明记得是白天换灯具,并批了一笔购置新灯具的款项给后勤部,让他们在三个工作日内把灯具换好,难不成现在是加班加点?
    其中这一楼大厅的大吊灯,原定价格是八百万,她觉得有些铺张浪费,那笔款子没给批,申请文件目前还被她压在最下面。
    “刚才我们去巡楼,看到他们是在裴总你那一楼换灯具……”
    “现在十点半了,你们还让他们以换灯具之由,在各个办公室里乱窜!?东西遗失了你们负担得起么!”她柳眉一蹙,听得大为火光,蹬蹬蹬往楼上赶。
    几个保安拿着电g和电筒,跑在她后面很是委屈:“裴总,晚上换灯具不是我们的主意,是新来的叶总的命令!她让这些人晚上换灯具,我们值班人员必须给开门,说是白天员工们要上班,会影响到大家。
    大家下班后,这些人无论换灯具换到多晚,甚至是通宵,都不会影响到大家第二天的正常工作。裴总,我们这也是奉命办事。”
    “行了。”她冷冷打断他们,“立即将他们遣散出公司,越快越好!以后一到晚上八点半,按时锁上公司大门,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公司!”
    “那叶总?”
    “叶细细她若拿得出这笔钱来给公司购置灯具,我就让她全权负责这件事!”她清眸骤冷,唇边噙起一抹孤傲的冷笑:“但她现在还在我这里申请董事经费,经由我给她算年薪工资、日常开销,你们觉得她拿得出你们的工资么?”
    见十几个保安面面相觑,似是早摸清了其中的利弊关系,她笑道:
    “去吧,在那群人还没把公司的所有电脑黑掉前,你们给我把他们请出去!我会让你们将功补过!”
    “是!”十几个人连忙拿着对讲机让正在巡楼的其他保安去三十一楼,讲明立即把拆换新灯具的工人赶出去,检查公司的财务,办公室门锁……
    如雪坐电梯上了三十一楼,也就是她的办公室那楼层,她走过去的时候,大办公室的玻璃大门门锁已经被弄开了,里面堆满了新买的吊灯、照明灯、梯子、纸箱子,但这些东西只是摆着,那些人根本没有换灯具,而是把她私人办公室的大门撬开了,把办公室里的东西全砸了。
    保安们则去追捕这群闻风而逃的冒牌修理工,按响警铃,打110。
    如雪把被他们扔在地上的文件一一拾起来,开办公室电脑,检查保险箱。好在保险箱里面还有一个保险箱,她在离开公司前,已经把重要文件放进去了,对方根本无法打开里面的保险箱。
    而公司电脑,居然被人增设了一道非常复杂的密码程序,她输入原先的密码后,必须还要输入另一道密码。
    她坐在桌前揉揉眉心,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一会,手机上传来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的车牌号码。
    车牌号码?嘭!她把手机摔桌上了,低声骂了句神经病,站起来在办公室里焦虑的走来走去。走了几步,又把手机拿起来给那个号码打过去。
    奇怪的是,对方很快就接了,但不说话,不知是敌是友。
    “什么车牌号码?你的哪辆车?”她出声了。
    “呵。”对方轻轻一笑,把电话挂了。
    她望着被挂断的手机,皱眉想了想,坐到桌前输入某个男人的车牌号码,竟然一试就对!
    只见密码保护程序在层层被解开,露出她的电脑桌面,而桌面上多了几道防火墙,阻挡所有带毒邮件的侵入,直接把它们隔离销毁。
    而她电脑上的重要文件,一个也没少,电脑根本没法被黑客黑掉。
    但是,怎么会是这个男人的车牌号码!今天在法院门口,她确实瞟了一眼他劳斯莱斯的车牌号码一眼,但他当时在与叶细细打情骂俏,怎么知道她记下了他的车牌号码?
    确定一切无恙后,她纳闷的关上电脑,正要转身,突然撞入一具宽阔的胸膛里。
    她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条件反s的去抢桌子上的电话报警,但对方把双臂一收,直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紧紧抓着她的双手按压在冰冷的桌面上,低头就吻住了她叫喊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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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叫喊声被堵在嘴里,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冷冷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孔。
    男人一只铁掌箍着她的双腕,另一只固定住她挣动的下巴,都是力道恰到好处,不紧不松,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双腿也是被他紧紧夹着,除了把脚上的鞋子甩下去,根本无法踢到他半分,完全是被他缚手缚脚。于是她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狼吻着,看不清他的样子,不知他的目的。
    她仰着脖子,微微把红唇张开了一些,似乎是柔顺下来,为他开启樱唇,然后在他放松她的手腕,加深加重这个吻时,她的手摸到了桌边的一盆仙人球,抓起小花盆,大力朝他那张脸砸过来!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现在,她要让他的脸同样长满仙人刺!看他还敢不敢深夜侵犯她!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渡了颗小药丸进她嘴里,再把她的红唇轻轻一咬,似早有所觉的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藏在黑暗中的眸子噙起一抹精锐的笑。
    这盆仙人掌砸下来可不得了,一旦砸下来,他俊美的脸孔就要被全毁,毁了之后,这个女人估计就瞧不上他,嫌弃他丑,另找美男了。这可不行!谈都别谈!
    于是他把她小手中的仙人掌轻轻夺过来,放回桌上,薄唇轻轻扯开,倾下俊颜瞧着她,靠近、近,刚阳的气息喷吐在她粉嫩的颊面上。然后将她猛力一抱,抱离桌面,往门外走。
    如雪见男人还大摇大摆往门外走,不免有些急了,正欲大声呼救,忽然发现自从这男人吻过她,她就全身发软,连抬起手臂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眼皮在慢慢阖上,想睡觉,貌似又是被下药的症状。
    然后双眸一闭,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男人见她睡了过去,抱着她走进总裁专属电梯,从总裁专属通道大步流星走向地下停车场,将她放在后座上睡着,吩咐手下直奔‘人间天上’夜总会。
    而这个时候,叶细细早去夜总会赴约了,穿了一身v领、小露雪白r沟的黑色吊脖礼服,手上拿一款同款式的亮片手包,婀娜多姿的走在这所h市闻名的娱乐场所里。
    但服务员根据她的通行证将她带到四楼包间后,她一直没有等到那个男人的到来。她从晚八点等到了十点半,越等越不安。
    这夜总会里艳舞表演、吸食大麻k粉、三陪小姐、脱衣娱兴,什么服务都有,这男人约她来这里干什么?如果他常常流年于这里,那就不是她昔日所认识的敖宸。
    “冷先生到底什么时候到?”她第n次问门外的服务生。
    “冷少在过来的路上,叶小姐可以先喝点酒。”
    “那冷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她抢着再问一句,双手悄然抓紧了她的手包,表示她很紧张。
    “军火生意。”男服务生这次拿眼白看她,直接走了。
    军火生意?也就是与黑帮打交道的了?叶细细一抹额汗,站在灯红酒绿的走廊,考虑着要不要趁男人没来,走掉算了。但同时她又不死心,不甘心就这么错过这次找到敖宸的机会。
    “老大,这里有个细皮嫩r的妞!”但她还未走进包厢,就被一个酒气熏天的矮胖男子挡住了,男子脖子上戴着金项链,手腕上戴着金表,全身都是金,就像那门口的招财猫似的,他身后的老大则八字胡,小眼睛,小平头,脖子上一圈肥r。
    几个人见猎心喜朝这边走过来,将她团团围住,“夜总会新来的小姐?”
    “让开!”叶细细忙挥开他们往外面冲,但小平头一把搂住她的腰就往那房门半开的包厢里拖,“大爷我知道你是新来的,别怕,待会我会温柔点。”
    叶细细惨叫起来,不仅仅是害怕,还有被这男人伤到了脊椎,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你们放开我,我在等人……”
    “大爷我知道啊,你在等我嘛,我这不是来了。”小平头眼睛里闪着y光,用脚一脚将包厢门甩上了,让他的兄弟在外面守着,谁都不准进来。
    叶细细被摔到沙发上,全身骨头都散了架,仰着身子爬不起来,泪珠哗啦啦从眼窝划出来,“你……你别碰我,我等的人是冷少!他马上就来了!”
    “在他来之前我先玩玩你,你不是坐台小姐吗?反正是供男人玩的,也不在乎这一次!”小平头y笑两声,裤头一扯,狼扑虎朝这边扑过来。
    门外,小平头的几个兄弟喝醉了,搂着小姐们趴在门板上偷听,叶细细叫的越惨,他们就越兴奋,一个个红光满面往小姐们脸上、脖子上亲,y乱一片。
    但他们在满足y欲的同时,压根不知道死亡正在朝他们近。
    他们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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