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 49 部分

    豪门少奶奶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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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上过你的床了,还怕上其他男人的床吗!”她冷笑着用话语激他,贝齿咬紧红唇,又羞又怒:“而且还是当面被强的,已经够脏了,又何必在乎这一次!姓敖的,你给我放开!”
    “你他妈疯了!”他一声大骂,将她往前面疾走的身子往后挡,一把扯住,拦腰打横抱起往屋子里奔走,一扔到床上就用自己健硕的体魄狠狠压住她:“谁说你脏!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纯洁的女人,比谁都干净!谁敢说你脏、敢碰你,我废了他!这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
    他怒火中烧抬起头。
    她被压在身下,任他怒吼,右手缓缓伸出去,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台灯,就狠狠朝他的脑袋砸了上去。待到他惊诧的喊了她一声‘如雪?’,她又是一台灯朝他的宽背砸下去,把他从自己身上砸下去。而后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跑过去用电话报警。
    他额头上浸着血,用大掌轻轻拭了拭,无所谓坐起身,长腿一勾,把电话线给拔了:“刚才的力道挺大的,打算杀了我?”
    如雪蹲在电话机旁,手中断线的话筒缓缓滑落下去,冷冷笑道:“四年前,你也是这样对待韩云姿的吗?你说要出差,却是带她来这里玩你追我逃的游戏?她越是不依,你越要她驯服,就像训练猎物一样。”
    “别说了!”他眸中闪过一丝愧色,冷冷呵住了她,而后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那一次我和她不是玩你追我逃的游戏,而是让她打掉孩子。当年我并不知道她蓄意怀上了我的孩子,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五六个月大,无法引产。是我给了她可趁之机,也给了她希望。所以身为一个男人,不管他做过什么,一旦有女人怀上他的孩子,蓄意的也好,自愿的也罢,他都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
    “呵呵,那这次你与弟媳有染,不怕她带着孩子一起自杀么?”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额头上流下的血丝,讥讽的笑了,笑的很开心:“你就负责他们母子一辈子吧,放过我和啸啸,我的啸啸不能有你这样的父亲、继母、哥哥。”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打破她的希冀,一双黑眸牢牢锁住她,闪烁着y寒:“啸啸既然是我的孩子,就不可能流落在外!既然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了你,那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从你的第一次,到最后一次,都只能是我的!”
    “你不怕叶细细自杀?”她没察觉到他话中有异,已是被他的无耻与霸蛮气的浑身颤抖,面上却又在拼命的若无其事嘲笑:“这次她要寻死,可是带着你们敖家的心肝宝贝去死,养了四五年的孩子,乃乃不心疼死才怪。”
    他眉头一挑,似被说到心坎上,薄削的唇角歪了歪,发出一声冷哼。转移开的视线,却又多了一抹沉着与凉薄,道:“如果你现在对我只有恨,那就恨吧,我会继续用这种无耻的方式纠缠你一辈子!记住,是你的下半辈子!”
    睨她一眼,他掏出手机去接电话,一手c在裤兜里,转过身去:“原来是检察长,我现在没时间过去酒店喝酒,身体有些不舒服……嗯,是一些皮外伤……”
    她站在他身后,缓缓蹲下身,这次是直接拿着他健身用的哑铃,敲向他的后脑勺。
    他没有晕,手机从手中摔下去了,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扶在墙边蹙眉看着她,骂了一声‘该死’。她从他裤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拨了报警电话,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往院子跑。
    在车上,她又给安安和黛丽打了电话,让她们快点过来。守在门口的保安听到木屋里的警铃声,又见车里只有她一个人,火速将她的车拦了,派几个人去看屋子里的情况。
    “如雪,原来你在这里,警察来了!我们是随警车一起来的,刚才看你失踪,我们报了警!”等警车过来,园子的保安也没有开门,是那位古宅的管家出来见警察的,在保安亭里说了几句,岱山岛的执勤警便走了,没有追究事故。
    不过管家将她从园子里放了出来,说少爷这次伤的不轻,若有生命危险,一定追究到底。她淡淡一笑。只要他敢追究,他敖宸在h市就算再有势力,qg罪绑架罪一样让他下狱!他这次最好昏迷不醒、直接成为植物人!
    “如雪,你是怎么来了这里的?你和他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等回到安安家,两人将安安房间的门牢牢栓上了,不忧反喜:“敖总这次是不是认清自己的心,决定休掉叶细细那小三,再与你复婚?”
    “睡觉吧!”她将头钻在被窝里,一句话都不肯说。
    第二天回到h市后,敖家的司机直接过来接她了,是敖雪莲的意思。原来敖家乃乃最近新立了遗嘱,将留给敖雪莲的那一份财产全捐赠了出去,另外的一半则留给敖家父子。
    “现在廷轩也结婚了,孩子也到了三四岁,为什么没有他的那一份财产!”敖雪莲将如雪带到老太太的病床前,把她急急往前推了推,对老太太开门见山道:“我就说当年您爱敖宸多一点,把我们家的廷轩当外人吧!现在到了分财产的时候,宁可捐了,也不肯给我们!”
    老太太让叶细细从床上扶起身,身体面色状况还好,道:“这些年我给你们沈家的财产还少吗?廷轩家缠万贯,根本瞧不起敖家这一点钱。我防的就是你和斯年。”
    “斯年怎么了?他除了贪财,在我们家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呀!还有,廷轩再有钱,那也是他生父的钱,跟乃乃你的这笔遗产性质是不一样的!乃乃您这笔钱是直接留给我们啸啸的,您可不能把钱全部留给敖奕,而忽视了啸啸哦!”敖雪莲又把如雪往前推,大声道:“如雪,你跟乃乃说两句话,乃乃让大房的儿媳妇灌了迷汤,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
    叶细细见小姑姑见她的名,还这样说她,马上道:“小姑姑,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新立遗嘱是乃乃的意思,我根本没有说过任何话。”
    “你成天围在妈妈身边转,鬼知道你对她说过什么话!”敖雪莲翻白眼。
    “改立遗嘱是我的意思,与细细无关。”老太太用眼神示意雪莲闭嘴,望了她身后一眼:“斯年呢?最近我一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前几天我有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在娱乐厅多次看到他进出,行踪神神秘秘的,与不明人士见面。”
    “他不是出国参加服装展了吗?怎么可能在娱乐厅出现!”敖雪莲咋咋呼呼的,忙从包包里掏出手机,给丈夫打电话,见对方关机,一p股坐到沙发椅上想了想:“最近他是有些古怪,上次我瞥了眼他的电脑,发现他有个账号的存款超过了10亿。不过他说是帮朋友管账,是一个证券交易公司的,可以从中分成!”
    “那敖家的大生地产,廷轩的那份是他在代为管理,还是廷轩在管?”昨晚遭受多次袭击的敖宸安然无恙从门外走进来,没有脑震荡,也没有成为脑瘫的植物人,高还是那么高,壮还是那么壮,没有少一块r,嘴边还噙着一抹笑:“你们悄悄卖地产,是为了钱,还是有人刻意收购浅水湾的地皮?”
    “为了钱。”敖雪莲开始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不过这些事都是他做的,我每次只负责拿钱。他给我的钱,够我花就行了,其他我不会管!”
    “卖了多少?”
    “不多!就一点点,估计连百分之零点一也没有!”敖雪莲掰出一个手指。
    “如果他全卖了,会告诉你吗?”敖宸冷冷一笑,坐到敖雪莲面前,黑眸扫视了房内的众人一眼,继续道:“他将那百分之五十五的地产卖出去,继续充盈他的另一个地产业,一样把敖家的大生压下去。然后他用峻熙给他的那百分之三十的银行股、如雪的那百分之十五、自己本身的百分之十,在来年的股东选举大会上,以超出我百分之十的股让我下台,一手摧毁敖家的银行地产业。因为他本身不缺钱,更不缺地位,他要的就是我倾家荡产。而这次飞机失事,是他故意所为,目的就是让我死,你相信吗?”
    他把目光锁定向如雪,剑眉挑起,等着她回答。而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是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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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宸,你别这样说我们家廷轩!”话说到这个份上,敖雪莲忍不住要为儿子打抱不平了。虽然她和斯年为了钱,偷偷卖掉了一丁点敖家大生地产的股,但他们卖的也是廷轩的那一部分,不偷也不抢的,还不至于让他完全抹黑廷轩吧!
    她柳眉倒竖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老太太床头,指着敖宸的鼻子道:“妈,您评评理,我家廷轩是哪里惹到他了,他要这样陷害廷轩!两人几岁大的时候,他硬是把廷轩压在空心地基桩子底下,救护队去救,也是先去救他,害廷轩差点被稀泥闷死!两人结婚,他不顾廉耻把弟媳妇给……”
    她把手指头气急败坏的放下去,‘糟蹋’一词放在嘴边愣是说不出口,又激愤又无奈的瞪了沉默的如雪一眼,把头扭向老太太,“他羞辱如雪的事我就不提了,反正现在如雪也进了门,咱们是一家人,家丑不外扬!但他现在诋毁廷轩要抢他总裁的位置,说飞机失事是廷轩所为,越说越离谱……我的天哪!我家廷轩现在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呢!我都没告他把廷轩推下飞机,他现在倒大打一耙!”
    “雪莲你别太激动!”老太太蹙起眉头,示意女儿稍安勿躁,对敖宸道:“敖宸,我改立遗嘱,是因斯年这个人太贪财,越是给他他的贪心就越大,永远不会收敛,而我们敖家这些年也待他也不薄,该给的都给了,很对得起他。”
    “那您对不起啸啸和我呀!”
    “你与姑父在敖家骗吃骗喝这么多年还对不起你!?”敖宸一听这话,简直想骂人了,“房子给你们买了多少套?你们亏了多少套?乃乃给了你们多少亿?”
    “我不管,反正敖家的财产不能全由你敖家父子继承!”敖雪莲大声叫嚷道,一把甩开老太太的手,与敖宸抬起杠来,“我也算敖家的一份子,凭什么我不能分财产!我家廷轩是有钱,不在乎这一点钱,但我争的就是这口气!我咽不下这口气!”
    “等他回来你就咽得下这口气了!”敖宸不与她骂,冷冷瞥了如雪一眼,转身走出去了。
    等他一走,老太太把两对婆媳叫到床前,分别对郑淑贞和敖雪莲道:“敖宸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的,可能真的是公司出了点问题,斯年在暗中做手脚。雪莲,你是最了解斯年的人,你打电话叫他回来,我探探他!”
    “那廷轩怎么办?他至今没有消息。”
    站在她们身后的如雪始终没有说话,转过身,静静走出去。
    本来小姑姑是不肯承认啸啸这个孙子的,但面临分财产的问题,即便再讨厌也要把她拉了来。可她不知道小姑姑把她拉过来做什么,拉过来看敖宸的脸色么?
    敖宸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都开始诋毁廷轩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猜测都可以说的出口!廷轩在英国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埃弗森跟他争执行总裁之位?又为什么要在飞机上动手脚?
    “敖宸说的也许是真的。”叶细细跟着从门里走出来,用两人可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廷轩身为你的丈夫,又怎么受的了结婚前一天的屈辱?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一定会找敖宸报仇!”
    “呵呵。”她说完这句就往前面走了,吩咐司机佣人去接学校的敖奕和啸啸,说表少乃乃在这里,晚饭的时候多准备两副碗筷。
    “不用准备了。”如雪受不了这里佣人们嘲弄的眼神,拿了大衣和包包往门外走。她先去学校接了啸啸,再去了趟律师事务所,然后才回家。
    保姆已经把晚饭煮好,下班回家了,她开着电视吃饭,突然听到屋子里的玻璃哗啦一声脆响,有人砸了她家的玻璃。
    “谁?”她忙把啸啸牵到房里,拿着棒球g沿着墙壁走到那堵玻璃窗前,发现院子里有人影一闪而过,潜向她的卧房方向。
    “啸啸!”原来是在声东击西!
    她连忙拎着棒球g往卧房冲,果然发现两个男人正掳着大哭大叫的啸啸从窗口跳出去,啸啸脚上的小鞋子还掉了一只。
    “啸啸!”她跟着从窗口跳出去,将手中的棒球g往他们的小车上砸去,无奈他们跑的太快,一把孩子塞进车子,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她报警,开着车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如雪,怎么了?”凯泽下班路过她这里,恰好与她的车迎面碰上。
    “他们抓走了啸啸!车牌号xxxx。”她急得眼泪含在眼里,此刻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孤立无助。当没有廷轩在身边的时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抓走,却无能为力。
    “这帮混蛋!”凯泽脸色大变,飞快把车掉了个头,带着六神无主的她直追前面的车。不过他没有直接在后面追,而是不断的抄近道,走小路,把车嘎吱一声横在那辆车面前。
    他逮人逮车的技术可是公认的一流,想在他眼皮底下溜走,先问他愿不愿意!
    “我们走!”车上两男人见大事不妙,忙把啸啸放下车,调转车头就往回奔!
    如雪忙把受惊的儿子抱回来,与凯泽一起追了那两绑匪一段路,回到了位于半山腰的裴家。
    “以后就住家里吧,你一个人住公寓我不放心。”
    “对方是什么人?”
    “还没调查出来。你先住下来,别带着啸啸乱跑,给学校请段时间的假。”
    凯泽细心的给她把房里检查了一遍,吻了吻受惊不小的啸啸,带上门出去了。晚上妈妈和妍奚回家,在她房里坐了一会,也担忧的回房了。
    “姐,今晚我睡你房里吧。只怪我这几天功课太多,天天在学校图书馆复习,没时间陪你。”妍奚挤到她的被窝里,把裹在被子里的小外甥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亲了亲小手,跟小家伙闹起来。
    “好,别把他又弄哭了。”
    她去浴室洗了澡,擦头发的时候,接到婆婆敖雪莲打来的电话,问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家里的玻璃全被砸了,要不是保安打电话说有歹徒潜入房子,她还不知道她悄悄回家了。又咋咋呼呼的责怪她,怎么出了事也不给敖家打个电话,要不搬回来住算了。
    “我和啸啸没事,现在住在我妈家。”她把电话挂了,躺到被窝里。
    凯泽则在自己房里调查那辆车,从车牌号码追踪到那是辆黑车,两个男人在潜入公寓前半个小时掳走的,弃车后对附近的地形图很熟,几条街就把他甩掉了。
    “没必要为以前的事给我板这脸吧!”接通的手机里,敖宸在电话里一阵咆哮,把一肚子的火朝这边发泄过来,“给我开门!”原来这男人的车早停裴家大宅外了,来了一大会,但裴家系在门口的几只凶猛藏獒正在对他吠,不让他进门。
    凯泽拨开窗帘子一角看了看:“自己想办法进来,用走的爬的都行!”便把电话收了,躺到大床上。
    “裴凯泽有你的!”车内的敖宸气的头顶冒烟,啪的一下用皮鞋尖将车门甩上,双手叉腰望着眼前灯火通明的裴宅。
    三只藏獒听到声音吠叫得更凶猛起来,狗脖子上的链子一路往地上拖,几个家伙趴在门上就想跳出来咬人。
    他对保卫室的门卫点点头,示意他们开门,但他们脸上一阵为难,不肯开。
    “别再叫!”他对那三只凶猛的藏獒吼,瞪眼睛竖眉毛吓唬那些狼狗,“再叫将你们做狗r火锅!”而后望了望如雪房间的窗,转身朝自己的小车走。他把车往后倒,掉头缓缓离去,那三只藏獒才不再拼命吠叫,安静下来。
    可他并不是离去,而是把车开下山绕了一圈,之后回来爬上裴家的院墙,勒着绳子将一块r吊下墙。一只狼狗扑过来,他就扔一堆泡了酒的r,边扔边往裴家大宅跃,翻上裴家的二楼。
    此刻如雪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稳,先是被外面的狗吠声惊醒,而后好不容易睡过去,妍奚的一条腿就搭了过来,将她当被子往床边踢。她一个翻身,就从床上翻了下去,瞌睡虫全醒了。
    于是她在地毯上原地坐了一会儿,撩了撩长发,站起身给妹妹和儿子盖被子。但正在这时,她身上的睡衣被人一扯,弯着的腰肢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了,来者不仅从背后袭击她,而且还捂住她的嘴往窗边拖。
    “唔……”她美瞳大睁,立即被吓的魂飞魄散。不是吧,白天差点掳走啸啸的歹徒竟然翻窗进来了,难怪那群狼狗刚才叫的那么凶!
    “妍奚!”她呜呜咽咽不断踢动双脚,朝妹妹求救,却看到床上的妍奚翻了个身,嘴巴咂了咂,继续做下一个美梦。
    “好了,别叫了!”男人将她拖到阳台上,薄唇一堵,就将她开开合合的小嘴堵住了,再将她的身子往后压下,后腰放倒,轻轻松松便把受到惊吓的她压在了桌面上。
    她仰躺在桌子上,简直快被吓疯了。现在是怎么回事!趴在她身上吻她的这个男人是谁!
    她捶打他肩背的手,猛的朝他那张脸抓去……她当然知道他是谁,在他堵住她嘴唇的那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来掳人还是来发情来了!
    “……”他被抓的一声闷哼,从她身上抬起头,双眸开始腾腾冒火:“女人,闭着眼睛这样乱抓,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变丑八怪!我的这里(腹部)、肩膀、额头、后脑勺在一天时间内,每处各缝了一针!全都拜你所赐!”
    “你活该,谁让你像贼一样闯进来!”她照打不误的一膝盖朝他的腹部拐去,不过这次让他眼疾手快的闪开了,并被他狠狠按住了双腿。他俊脸y霾,咧开的一嘴白牙闪着y森森的光芒,冷笑道:“你再这样一脚踹过来,我就只有去地底下等你了!你好狠心哪,一脚比一脚狠!”
    “铠泽!”要是她狠心,早在昨晚就用哑铃直接送他下地狱了;哪还让他有命活到今天嚣张!她小脸涨红,仰起脖子大声朝院子里喊起来,“铠泽!”野蛮的男人,有像他这样一进来就将她往阳台上拖,然后将她四仰八叉压在桌面上,压住手腕压住双腿,不让她动,吻了她又不放开她的吗!
    “别喊他!我就跟你说几句话!”他再次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纤柔的身子从桌面上捞起来,黑眸灼烈盯着她:“带啸啸去敖家住,让我找得到你!”
    她摇头,重获自由的双手突然抓住那只捂住她红唇的大掌,一口咬下去!与他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让这个男人再去医院补一针!补到他以后不敢再这么侮辱她!
    “你变猫了,还是狗?怎么这么喜欢抓人咬人!”他吃痛的把手收回去,锐眸冷冷盯着她那张咬人的小嘴,嘴里虽骂着,脸上却渐渐浮现一抹邪恶,“这么喜欢咬,我带你回去咬个够!”
    他死抱着她不放,故意把手指放在她唇上挑逗,等到她蹙起眉心来反抗,他突然低笑着一把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唇,掌心一拍便让一粒药丸直接从她咽喉滑进了肚子。
    “你……”她连小嘴都来不及闭,眼前便一阵摇晃,眼白不断往上翻:“卑鄙,你给……我……下药。”
    “呵。”他将软趴趴的她接到怀里,直接扛到肩上,拍了拍那翘翘的pp,正打算走进房里接啸啸,房间的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了,是铠泽的声音:“如雪?妍奚?”
    铠泽已经在拿着钥匙开门锁了。
    “小家伙,我下次再来接你,这次先把妈妈接过去了!”他摸摸啸啸熟睡的小脸蛋,扛着昏迷过去的如雪,从阳台的原路返回。
    跳下去的时候,只见那三只藏獒已经醉醺醺趴在地上吐舌头了,他用脚尖去踢,它们也爬不起来,连吠都吠不起来。他勾着唇,将带钩的绳子甩在墙上,一路无阻翻墙而去。
    而如雪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是被热醒的。
    那种热不是空调房的热,而是小腹处一股异样的热流、私密处的粘湿,与双腿的虚软无力。她睁开眼睛,吞了口口水,发现体内已如撒哈拉沙漠被烈阳炙烤,急需清凉来解救她。
    而温度稍凉的圆形水床已是不能满足她的,她身子底下的白色床单已经被印上了一层细汗,把她单薄的睡衣裹紧在她的曲线上,散发一阵阵她身上的体香。而她一翻身,就想伸手把身上的蔽体之物全扯了,把自己脱个精光。
    更扯的是,有个人正站在旁边观赏她,黑眸一眨不眨的火热盯着她自己解自己睡衣的扣子,眼神似乎要将她拆入腹。
    “你给我下了药。”她记起来了!双手却还在不受控制的把睡衣剥去,凹凸玲珑的曲线在晃荡的水床上扭来扭去,一双撑破胸衣的雪白豪r沉甸甸拱起,正被那双纤手包裹住,自己揉捏。
    她朝这边爬,表情却是迷蒙而痛苦的。
    而站在床边的他,裤裆里早已是坚硬濡湿一片,一双长腿绷得紧紧的,黑眸盯着诱人的她喉头不断吞咽口水,当半l雪白身子的她朝他爬过来时,他骄傲的笑了,长指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自己壮硕厚实的胸膛。
    他把她抱在怀里,让滚烫的她饥渴的朝他怀里拱,用大掌捂摸她轻颤的身体,用唇吻她的红唇、颈、r,让她欢快的申吟。可当她迫不及待解他的皮带,他却将她推开了。
    “宸。”她睁着一双氤氲水眸,不解看着他。她想要,想的快疯了,他健壮的身体让她很舒服,让她体内的热y源源不断的流出,双腿想紧紧缠住他的腰……他的唇,带着丝丝清凉,让跪在水床上沉浮的她,有一瞬间回到四年前的错觉。四年前的那些个夜晚,两人疯狂的探索享受对方的身体,她为他尖叫,吟哦……
    “你还欠我一次脱衣舞。”他笑起来,将不断挨向他的她推开,坐到沙发上。
    “……”她的发丝已经完全汗湿了,一缕缕粘在她雪白的颈项和额头,药力已是耗尽了她的意志力,她翻滚在晃荡的床面,不断撕扯自己剩下的衣物,如男人所愿的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一条长腿挂在床下……
    “表现不错。”男人大步朝她走过来,将赤果的她一把抱起,吻了吻她的额和眼皮,将她放进洒满玫瑰花瓣的圆形浴池里,池沿上则放了红酒、蜡烛、巧克力、玫瑰花,以及一样情趣用品。
    他拿起那样与实物外形差不多的用品,将水里的她捞起来,吻了吻她的唇,俯首轻咬她的耳珠笑道:“在我的腹部没好之前,只得用它来代替我爱你了,一会,我让你尖叫。不过你得试试,到底是它好用,还是我好用。”
    他坏笑,将她的双腿撑开……
    如雪再次醒来,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醒来,她已躺在敖家二楼的新房里。
    门外传来很响亮的争吵声,敖雪莲的声音差点把整个敖宅的屋顶给掀了:“廷轩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不可能的!他就算再恨敖宸,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凶残的事!”
    如雪拖着一双酸软的腿打开门,望了望站在厅里的几个人:“怎么了?”她一时还没记起睡前的事来。
    “如雪!”敖雪莲神情激动的跑过来,将她往房里带,关上门,第一次这样泪痕交错的问她:“那天在飞机上,廷轩是被几个什么人带走的?你说廷轩怎么可能故意引敖宸上飞机,然后弄坏飞机来报复他!廷轩不是这样的人!”
    她心头一跳,忽然想起了敖宸前几天说的那番话:“敖宸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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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雪。”敖雪莲竟抱着如雪哭哭啼啼起来,像个担惊受怕的孩子,“敖宸他找人调查出来了,你和廷轩结婚那天,廷轩在飞机上动了手脚,用枪打爆了飞机油箱和自动驾驶仪器。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廷轩不可能这么做!”如雪推开哭的一脸鼻涕眼泪的敖雪莲,打开门朝外面走。那一天他们才刚结婚,廷轩怎么可能会这样残忍的对她?!他怎么就算准了敖宸会赶来?
    她直接朝敖家四楼走,没想到管家早守在那里,说请她进少爷的书房,少爷在书房等她。而敖雪莲就是刚刚从四楼书房冲出来的。
    敖宸一身白色v领居家毛衣坐在书桌后,浓黑的剑眉霸气飞扬,正与几个男人谈话。
    “进来吧。”他对她点点头,示意她坐在沙发上。
    “本来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从书桌后绕过来,抬抬手示意那几个男人出去,并带上门,眸子冰冷严肃盯着她,“我最近才知道,原来多年前,他一直以为是我为了升职陷害他,害他变成叛徒遭组织追捕。而同时,他也在处长面前中伤我,提交了不少根本不存在的伪证。”
    她没有坐在沙发上,冷冷盯着站在面前的他:“廷轩不会做这样的事!倒是你,还有可能!”
    “呵。”他为这句话动了动唇角,下巴倨傲的偏着,睥睨了她一眼,“你们在二楼的新房,他又让人重新搬了一套家具进来,说是很可能在这里过新婚夜。我本以为他是与我对着干,报复我那一日对他的羞辱,谁知他只是放了一个假消息,就将你带上了飞机。那一天,你不就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打算与他一起回来敖家过新婚夜么?”
    他紧紧盯着她,把她看的很透彻:“你觉得对不起他,但又必须嫁给他。若来敖家后,我再强迫你一次,你就把啸啸托付给裴家,然后当着我的面自杀。因为被我碰过的你,觉得自己是脏的,会让啸啸被人耻笑,会拖累高贵单身的他,所以你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我对你的纠缠。但你没想到,他没有把你带往敖家,而是带上了飞机,让你重重抒出了一口气。你当时想着——陪他环游一段时间,再离开,让他忘记你,选择与他般配的女子。但那时你可有想过,你们的飞机正在漏油?他坐在驾驶室里正冷笑着看我追飞机,用飞机将我的车撞烂!
    当我爬上机翼后,他用枪打爆了自动驾驶仪器,打算带你跳伞,却万万没想到飞机上藏了另一伙人,那群人抓的人正是他,并决心杀你!
    很可惜的是,他只准备了两个降落伞包,一个是那伙子人背在他身上,他们在用自身携带的触角钢绳跳到旁边的直升机上后,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让昏迷的他缓缓降落。另一个伞包,你也看到了,是那个草包首领打算杀掉你后,自己用来跳伞的。
    呵,当时我爬到机舱门口,他们的直升机已远离飞机很远,都知道飞机要爆炸。我想,当时昏迷的他,在梦中都很急吧。”
    他笑起来,冷冷的,一双骇人的黑眸细细打量她脸上的细微表情:“你知道他跟女王是什么关系么?”他邪恶勾起唇。
    “敖宸,为了中伤他,你什么理由扯不出来!?”她眯眸反唇相讥,讨厌看到他眸中那抹得意的、倨傲的、不可一世的笑!虽然他说的这番话,合情合理、推理逻辑找不出一丝破绽,像真的发生一般。但这毕竟只是他一个人在说,都没有其他人证和廷轩的亲口承认!
    她心乱如麻,不想再听他说下去,转身朝门口疾步走去。廷轩,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事成为事实!可为什么,连小姑姑也就是现在的婆婆也哭了?
    她发现自己的一颗心在凉风中摆荡,手心沁了一层冷汗。
    敖宸也没有过来拦她,坐到桌子后,高大健硕的身子仰躺在皮椅沙发上,点燃一支烟,静静看着她纤柔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四楼。
    “如雪,昨晚敖宸将你带去哪了?他把我们家的狼狗全灌醉了,到现在还没醒!”铠泽在电话里发飙。
    她站在落地窗前,轻倚静望不远处的敖家大门,脑子在断断续续记起一些昨晚的片段。她知道自己后来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躺在圆形浴池里,向他求欢,让他把她饥渴求索的一面看了个够。
    他给她洗了澡,抱着她在水床上,用自己的手指刺激她……这个片段她记得。
    “在敖家。铠泽,啸啸怎么样?”她平静问道,面上沉静如水,淡淡的,似没事发生过,但那将话筒越抓越紧的手指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怒涛翻涌。
    姓敖的,这种事不是只会让你爽的,爽快过后,我会再用哑铃伺候你,让你补上数针!而且那东西比你好用多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一大一小还躺在你的床上呼呼大睡,都趴着身子,撅着p股,好像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起床后,妍奚哄了哄他就好了,现在一直粘着妍奚。我说敖宸昨晚是爬进来的吗?”
    “大摇大摆走进来的。”她将落地窗上锁,扯上厚重的窗帘,再扭开门走到外面,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铠泽,为什么廷轩现在还没有消息?”
    “如雪,你不觉得他的失踪很常见么?他经常玩失踪。”
    “他是喜欢世界各地的跑,可这次是绑架!铠泽,那些杀手自称是英女王的人,廷轩怎么会惹上英女王呢?”这不是荒唐么?铠泽怎么还在这样看待廷轩!
    “那廷轩的秘密你知道多少?他引敖宸上飞机,打算干掉他,你知道吗?飞机坠入苏达森林后,那群人又派了人来中山市追杀受伤的他,想杀他灭口……如雪。”铠泽在那边淡淡叹一口气,“你至今还不知道,廷轩跟女王是一伙的,他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反而过的逍遥自在。”
    “为什么铠泽你也要这么说!!”她从沙发上腾的站起,原本殷红的唇瓣颤了颤,与脸蛋一起褪色,是真的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她深深吞了口气,一字一句问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廷轩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廷轩真的对敖宸起了杀心,那他还是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廷轩么?她宁愿廷轩用qg罪的罪名将敖宸告进监狱,也不要是蓄意杀人!
    “等他回来你就知道了。不久后就是埃弗森新一轮的董事选举大会,他会出现的。”
    与铠泽结束通话,她还恍如身处梦中,脚跟虚浮差点把身子歪了下去。如果只有敖宸一个人这么说,她是不相信的,可偏偏,铠泽也这么说了。
    她转过身,看到敖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用一种冷傲的目光注视着她。于是这一刻,她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她冲到他面前,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朝他打去:“你到底要整我们整到什么时候?你说不爱我,我放弃了,爱上了廷轩,想好好的过日子,可你为什么不放手!你不记得你四年前说过的话吗?我不完整,我脏,你爱叶细细……”她哭起来,手腕被他牢牢的捏住,身子无力往下瘫软,“放过我和廷轩……”
    “你没有不完整!我也没有不放过他!!”他将哭泣的她提起来,让她好好站着,好好看着他:“四年前,他用故意带走你的方式报复我!四年后,他用杀我的方式报复我!而你,原本就是我的,你的第一次,第一个孩子,都是我的!你知道吗!”
    她抬起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下:“不可能!”
    “我做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一件事,就是要了你的第一次,却嫌弃你没有第一次!”他眸中愧疚沉痛,伸手将缓缓往后退的她往前拉,想将脆弱的她往怀里抱,却被她大叫着一声甩开了,她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泪水不断从眼角蜿蜒出来,“你再说一遍!当年那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你?”
    他点点头:“当年我被人注s了药物,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啊!”她捂住耳朵尖叫,玉额上的青络暴跳起来,冰凉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男人这张脸,“我一直以为是你不肯出来救我!”一声嘶声竭力的清吼让她后退数步,全身在不停打摆子,“好啊,你得到了一个完整的女人,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如你所愿的将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给了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激动的她并没意识到后面就是楼梯,一脚踩空,不停颤抖的身子猛的朝楼梯上翻下去。
    “如雪!”敖宸原本是在慢慢靠近她的,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等他飞快朝她扑过去,只来得及抓到她外套的一角,他撑着墙壁,将不肯抓他手的她往上提了提,对她沉痛的吼,“回到我身边来不好吗?当年我伤你有多深,现在就让我用多深的爱来弥补你。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就是伤害了你!”
    他将她使劲往上提,让她抓他的手,可她把他的手抓开了,身子沿着白色的墙壁滚了下去。滚下去的时候,她的人已经昏了,但眼角的泪水还在流。
    y雨纷飞,天空下起了入春来的第一次雪粒子,郑淑贞撑着伞去h市第一男子监狱探望入狱四年的郑仕权。
    本来以敖家的势力,以郑淑贞给监狱长送去的红包厚度,郑仕权在牢里是不会吃什么苦头的。可当她每次去看望大哥,都会发现哥哥的脸色都不大健康,唇瓣暗红,面如菜色,一次比一次瘦。
    “哥,是不是牢里的伙食不好?”郑淑贞给哥哥把那几套新买的大衣棉袄推过去,并择了一套最厚的,披在大哥的肩上。然而当她的手碰触到大哥的肩膀,郑仕权的肩膀便瑟缩了一下,身子往前避了避。
    “大哥,怎么了?是不是肩膀疼?”郑淑贞不解。
    “没。只是有些不习惯,以前的你可是不会做这些的。”郑仕权自己把大衣拢了拢,转移妹妹的注意力,“淑贞,敖宸他们过的还好吗?四年前我知道自己要入狱,怕牵扯到他,所以把他的身世告诉了他,让他有心理准备。”
    “哥,我知道你在四年前就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的。”郑淑贞的脸上布满悔恨,微微低着头,将视线垂在地上,“当年我不能生育,为了稳住敖家少乃乃的地位,瞒住老太太,我便假怀孕,让大哥帮我找个孩子。所以把孩子领进家后,我不疼他,因为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敖宸是我跟她生下的孩子。当年她生下敖宸后就病逝了,我不想把孩子带回家受你嫂子的欺凌,所以就将他交给你代为抚养。可你,待他也不好。”
    郑淑贞听着,脸上愧色更浓,抬起头望着自家大哥:“当年我以为有了孩子,世政至少会爱我一点,谁知来了个韩湘雅,不出半年的时间就将世政勾走,让我的努力功亏一篑。加上当时老太太睁一眼闭一只容忍第三者,我心头的火便腾腾堵在了胸口,实在没处发泄。所以当小敖宸跑过来告诉我,世政和韩湘雅在书房亲亲,我便把敖宸给打了。
    我骂他不争气,说他讨不了乃乃的欢心,让乃乃故意容忍狐狸精……打了第一次后就停不了手,只觉每次把敖宸打哭,到乃乃那里,心里就好受些。”
    她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当时我并不知老太太的心思,以为她就是不喜欢我这个千金大小姐,嫌我任性,她儿子喜欢谁,她就把谁扶正。后来日子久了,不管我怎么为难韩湘雅,名声有多坏,老太太都不提让世政跟我离婚,把韩湘雅扶正的事,我就开始明白——老太太可能是为了韩湘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有钱人家需要开枝散叶,人丁越旺盛,家族越兴旺。在老太太这个女当家眼中,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现象。她想要更多的孙子孙女,也要门当户对、可以住她敖家一臂之力的儿媳妇,所以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她已察觉敖宸不是她的亲孙子。”
    “如果早察觉,敖老太太为什么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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