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愣住了,把整盘的红烧肉都吃了,仍没有半点要毒发的迹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大少夫人目呲欲裂地瞪着容九:“这根本就没毒,你算计我!”
容九冷笑:“若非如此,又如何将你治罪?”
要说大少夫人最紧张的人是谁,非穆恒莫属,穆恒若是生死一线,容九不信大少夫人真的能看着他去死。
所以,便让顾明珠吩咐下去,让厨房再做一盘红烧肉,给穆恒送去,穆恒喜欢羊肉汤,为保证他能中毒,便在汤里下了毒。
大少夫人胸口起伏得厉害,怒恨之下,血气逆涌,猛地喷出一口血。
穆老夫人担忧穆恒,见他脸上黑气未退,心中难免不安:“公主,恒儿他?”
穆老夫人不敢妄自揣测容九的心思,若容九要牵连穆恒,那她这老骨头唯有以命换命,总不能真让穆清扬绝后。
顾明珠道:“祖母放心,只是寻常毒药,已经命厨房在熬药了。”
穆老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闹了这么一场,已经快申时了,容九一行人便回去酿酒。
不论是容九,还是云小郡主,皆是皇室贵胄,再加一个将军府,如此大的案子,京兆府尹一定会上禀楚帝,明日早朝必定会有御史弹劾。
大少夫人愚蠢狠毒,刘老夫人又是个搅屎棍,生生地把刘家给作死了。
刘大老爷神情颓然,险些站立不稳,眼前突然阵阵发黑,差点也要呕一口血出来。
若按穆老夫人先前的处置,将大少夫人休弃赐死,那只是穆家家事,半点也牵扯不到刘家。
可如今惊动了京兆府,刘家大祸临头了!
一听要去报官,刘老夫人就怕了,再看刘大老爷的脸色,刘老夫人更是惊恐害怕。
她只是想在穆老夫人面前威风一次,将穆老夫人踩在脚下,如何就变成了这样?
刘老夫人又惊又骇,迁怒于穆老夫人:“你个狼心狗肺的老货,我孙女给你穆家做牛做马十几年,你竟送她去受刑狱之苦,你穆家不是东西,罪责滔天,也见不得我刘家好,如此害我穆家,我跟你拼了!”
刘老夫人要扑过去,刘大老爷连忙阻止了她,脸色难看地喝道:“母亲!”
刘老夫人撒泼了,扯着他捶打:“老娘生你养你几十年,居然养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东西来,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我不活了,不活了......”
刘大老爷的额角突突地跳,刘老夫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看这里是哪里,便如此撒泼,把刘家的脸都丢尽了。
穆老夫人冷眼看着刘老夫人,都是一只脚要踏进棺材里的老不死,还如何不知进退,难怪教出大少夫人这样的祸害,当初与刘家结亲,真是瞎了眼。
穆老夫人懒得再看刘老夫人撒泼,那嘴脸太难看,冷冷地下了逐客令,又让人把大少夫人捆起来,等京兆府的人来。
大少夫人不过是看有刘老夫人撑腰,才敢硬气,如今刘老夫人被刘大老爷拉走了,大少夫人见活命无望,一个劲地咒骂穆老夫人,穆嬷嬷直接让人把她的嘴给堵起来。
没过多久,京兆府的人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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