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精品集》第六卷 女警地狱

    误入深渊(一)
    清晨,夏小阳冲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一张充满明媚青春气息的鹅蛋脸上此时却怒气冲冲,“小阳,下班啦?”连刑警队黄队殷勤的招呼都视而不见。
    黄志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到:“谁惹咱夏大小姐气成这样?”这小野猫脾气可大!想起上个月夏小阳23岁生日派对上,有心无意的摸了她屁股一把。小丫头当场给了这个他一个大耳光,全不给他这个市政法委黄书记的独生子一点面子。从此“小野猫”的绰号在特别调查科乃至整个公安局就传开了。
    夏小阳的高跟靴把柏油路踩得“咚咚”直响。特科昨晚配属刑警队参加市里集中扫黄行动,忙了一夜,竟然发生已控制住的十几个三陪小姐冲击警戒线出逃事件。给逃走了三个,其中一个背影看上去还似曾相识。早上了交班,还没来得及去洗个澡就接到姨妈的电话,表妹菲菲又出事了。都上高三了,还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昨天不但彻夜未归还把姨夫看病的五千块钱偷出去鬼混。姨妈不敢报警,求她这个当警察的侄女把她找回来!回想起来昨晚逃走的三陪女中,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表妹夏菲菲。夏小阳心里烦透了。这个表妹从小就难以管教,亲戚们总是拿她和品貌兼优的夏小阳作比较,长得不如姐姐好看,学习更差,家境也远有不及。久而久之这个小丫头见了她跟仇人似的。没办法,姨妈地恳求不能不管。忙了一夜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换了身便装就匆匆赶往表妹就读的圣德高中,看能不能搞点线索。
    离学校大门老远外,小阳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胡同口,染了一头黄毛的霏霏歪扎着个短辫和几个不良少年正在打情骂俏。十一月份的天气居然穿着超短裙,腿上套了双黑色长筒网袜。指甲染的猩红的手上还夹着香烟。夏小阳火冒三丈,“菲菲,跟我回家!”冲过去一把抓住菲菲的手腕拖着就走。几个小流氓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明艳照人却有怒气冲冲的长发美女要拖走老大的马子。只见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白色高领羊绒衫衬托出玉雪可人的粉面。外罩件棕红色短皮夹克,浑圆笔直的双腿上深灰色网格靴裤刚及膝盖,脚上穿一双高跟的黑色软皮高筒靴。鼻子小巧俏挺,红润的双唇微露出里面雪白的玉齿。一时间都看呆了。菲菲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表姐顿时喊了起来“放开我,不用你管!你算老几,我不回去!”一个瘦高个小流氓最先反应过来,过来拉小阳的胳膊“姐姐,别动手嘛!”小阳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猛然一个肘击,那个小痞子顿时鼻血长流,捂脸蹲在地上。一分神,菲菲挣脱了小阳向胡同深处跑。夏小阳气的跺了跺脚跟着追了进去。没有看到身后那三四个小痞子扶起瘦子悄悄的跟了进去。
    小阳追到巷子深处,看到菲菲钻进一个黑黝黝的老式单元楼里。一看就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一、二层都是地面以下的地下室。小阳跟着追了进去。黑乎乎的楼道里左边一个防盗门虚掩着,没多想小阳就冲进去。室内亮着一盏昏黄的吸不出来的痛快!那个木塞已经鼓出大半了,看得出来,小阳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这边老七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小阳的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起来。
    小阳所有的努力眼见就控制不住了,肛肠里的粪便早已和浣肠液混合,千军万马一般撞击着最后一道防线。突然加上了老七这一刺激,再也坚持不住了“啊……噗啦啦……”伴着女警一声长长的悲鸣,大片黄褐色的粪水冲破木塞扇形的喷射在地上。由于浣肠液将肠壁中积攒的宿便也冲洗出来,所以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哈!”在喷射时菲菲和几个流氓哄堂大笑。老七过于痴迷女警的纤足,没能躲开,被射了一脸粪汁。只有挂在半空中的女警察官无力的瘫软在绳子上,还未闭合的肛门里不时鼓出一阵余流,几根肛毛上还挂着金黄晶莹的水滴……
    误入深渊(四)
    美貌警花夏小阳被放到了地上。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就连刚才胖子将她从吊绳上松开,分开她的浑圆莹润的双腿,用湿毛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肛门。夏小阳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胖子摆布了。可是眼泪却仍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痛哭因嘴里塞着被强行从自己脚上剥下来的棉袜而变成低沉的呜咽。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的玉乳上下漾动。还没有被奸污,这是唯一支撑着她还未崩溃的理由。一定要报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黄龙。
    “龙哥,我忍不住了!咱们干了她吧!”胖子已经褪下裤衩,右手撸动着自己又黑又粗高昂的阳具。“不行!刚才我跟老大通了电话。他叫我们把这个警妞送过去。要是原装货,就给我们三十包甩子。”一听有这么多摇头丸,几个小流氓顿时欢呼起来。
    “龙哥!里这么大功劳,别忘了我的呀!”菲菲这时候腻在金龙的怀里撒娇的说“刚才,这婊子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没敢接。你看,刚刚收到一条短信!”“快给我看看!”金龙接过收机,看着屏幕念道“财神爷:夏娃夜总汇暗室保险箱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今晚我走一趟,酬金你可给我准备好噢!……夜玫瑰。”
    “不好,又是这个夜玫瑰!夏娃夜总汇可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这个手机我得马上给老大送去,你们几个马上跟我走。”听到金龙的话,躺在地上的夏小阳顿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颤抖。夜玫瑰是一直单线和自己联系的线人,是南隆市黑道有名的女飞贼。专门和本市最大的犯罪团伙“金刚会”作对。顺手发财的同时还和警方合作提供情报来换取赏金。因专门在夜间行动,又据说身上有玫瑰纹身,所以绰号“夜玫瑰”
    金刚会吃过她不少苦头,损失巨大,对她恨之入骨。想到如此有价值的盟友将会因自己的失误而遭遇不测,心中充满悔恨和自责。“老七,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个警妞。等我们报告老大后带车回来运她走!”
    金龙吩咐完后带着几个小流氓急匆匆的走了。正在清洗地上粪水的瘦小男生,默默地抬起头,可黑框眼镜后面还带着稚气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把地面打扫干净后,老七站到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面前。地上的美女警官此刻身无片缕,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具晶莹白皙青春惹火的美妙胴体就陈横在眼前。纤细的脚踝上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几道麻绳,一双玉雪可爱的美足被牢牢捆在一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有一块微微的突起。一丛油亮的阴毛在向肚脐顽强延伸中逐渐稀疏,至脐下两指处消失。胸口两团玉乳上鲜红的乳头似在轻轻颤动,玉笋般的双臂被紧紧捆绑在身后,泪眼婆娑的大眼睛里,透出焦虑、疑惑和惊惧的眼神。一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脑后的地上。如此的活色声香看的老七血脉喷张。三把两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蹲在小阳的身前。同身材一样瘦小的生殖器垂在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拼命将绳捆索绑的夏小阳连拖带抱的弄进卫生间。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着尚高出自己好几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艰难。
    他将小阳放在厕所的地上要给她洗澡,又怕解开了绑绳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转他返身钻进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大半瓶高度白酒。他掏出女警嘴里的袜子将酒瓶对着女警的嘴里猛灌。小阳还不及讲话便被呛得直咳嗽,口鼻中喷溅出大量辛辣的酒水。片刻间瓶子空了,倒有半斤多白酒被灌入小阳嘴里。不一会儿,夏小阳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眼神迷离,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红,浑身上下燥热难当。雪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赤裸的娇躯瘫软作一团。这时,老七放心大胆的将女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他打开两人头搏斗,就是奔跑也非常困难的雪晴突然看到墙角立着几只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粗的大瓮缸。急中生智推开厚重的盖子,艰难的翻了进去。雪晴在缸里轻轻的喘了口气。好在瓮里空空如也还算洁净,但由于瓮内狭窄,雪晴头下脚上似倒立般蜷缩在里面,左手勉强伸在缸底垫住脑后,右臂则挤压在臀侧。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么不见了?这个臭娘们……她飞走了?”这是金龙的声音。“这是她的车吧……一定没走远!”一个打手说道。
    “龙哥,她在这里!”阴影里突然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盖迅速压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扑在上面,象生怕瓮缸飞走了似的。“老七!你怎么在这里?”
    “龙哥,夜玫瑰那个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来报信!不过,那个臭婊子藏在这里面,给我看见了!”“好小子,待会跟你算账!胖子,上!”七八个打手迅速围住了那个大缸。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在蜷缩在缸里的夜玫瑰雪晴这一惊非同小可。藏身之地被发现让自己陷入困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美艳的玫瑰女郎发疯似的向上蹬踢着缸盖。修长的玉腿蜷缩着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加上麻醉汽的作用,瓮盖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几乎踢开。可被老七死命压在上面始终扣住瓮口。“哈哈!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把她给我拖出来!”丰彪吆喝着几个打手上来挪开缸盖。一只鲜红的高跟靴猛然在瓮口一蹬,一个打手的掌心顿时被靴跟上的利刃划破。一点寒星飞出,另一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倒在地上,翻转呼号!那是雪晴右臂上机簧里射出的一枚“玫瑰刺”
    几个歹徒连忙将缸盖重新盖好。那盖子上虽然还有道裂缝,雪晴却再也无法将暗器射出了。“***,把缸抬回去!我看她能飞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这个臭婊子!”打手们闻言赶忙用一把铁尺穿过瓮口两边高高凸起的两个圆形环鼻,封住了缸盖。拿铁链把瓮缸缠绕几圈,插上两根粗木棍,抬起来就走……
    夏娃夜总会的锅炉房中,齐敬轩坐在一把椅子上,丰彪、金龙等八九个金刚会的手下环立在两侧。室中央立着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动着,被封住的缸盖里传出嘡嘡的蹬踏声。困在缸里几乎倒立着的玫瑰女郎叶雪晴快要急死了。她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鲁莽。虽然刚才伤了两个开缸的歹徒,将对方暂时逼退。可是自己身困缸内也无法脱身,现在被连缸一并抬进匪徒的老巢,无论如何结局可想而知。金龙凑近齐老大耳边一阵耳语,一阵淫邪的笑容挂上了齐老大的嘴角!“夜玫瑰小姐,你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齐老大指挥打手把缸搬到锅炉前蒸汽管下。“臭娘们,我叫你凶!”丰彪狞笑着打开阀门,白腾腾一股激射的蒸汽直接喷在缸壁上。缸里雪晴渐渐的感觉到温度竟然在迅速的升高,狭小的空间闷热异常“啊……”雪晴刹那间明白过来歹徒们的用意,拼命的挣扎起来,大瓮更加剧烈的开始摇晃。外面传来歹徒们的哄堂大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处蒸笼里的雪晴已是强弩之末,无力挣扎了。发烫的空气吸进体内从口鼻到肺部,火烧般的难受,让她近乎窒息。由于是冬季,浑身皮装丝毫不透气。
    汗水身体里从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汇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脖子倒流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雪晴大脑里一片混乱,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觉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当啷”发烫缸底经不住震动齐齐的脱落下来,象小盆一样的缸底滚出老远。头到。“怎么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阴户上,雪晴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连声惊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无耻!”只见丰彪阴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剃起阴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阴户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脚趾、鲜贝般的阴蒂、娇嫩的乳头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台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你们这班禽兽,休想!”发电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雪晴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痛苦的甩着暴瀑似的长发,手掌和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五分钟,“不要……”一声绝望的阵如杜鹃啼血般凄惨的悲鸣。一道亮晶晶的水流从粉嫩的阴唇中喷射而出,肛门里突起的嫩肉包裹着一截褐色的软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残酷的电刑之下,玫瑰女郎叶雪晴失禁了!
    “求……求你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台上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淫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台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看着在台子上捆做一团嘤嘤哭泣着雪白的娇躯,老七木然的走了过去。找来一盆清水,用雪晴的三角裤衩抹拭着女郎的下体。不一会,粪便和尿液被打扫干净,雪晴娇嫩的阴户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洁净如初了。老七解开雪晴双腿上的绑绳旋即又将双脚十字交叉在脚踝处重新捆绑起来。经受轮番折磨得雪晴无力反抗,抽泣着任由他摆布。脚腕处的绳结打好,老七将余出的数尺长的绳头绕过女郎的颈后狠狠一拉。雪晴的双腿登时向外侧弯曲,双脚被拉到泪流满面地脸前。
    系好绳子,雪晴现在被捆成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捆在背后,上身向双腿弯曲了近一百八十度。两只脚丫被交叉捆牢吊系在里脸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双粉腿因交叉吊绑而极大的向外弯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翘着,阴户和肛门暴露无遗。“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个简单难得姿势让雪晴痛苦不堪。
    “干什么?臭婊子,你干的好事!没踩死我就我怎么玩死你吧!”老七眼里闪射着野兽般的目光。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脚丫,咬啮着女郎粉嫩的脚趾和脚掌。雪晴感到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喜欢穿靴子的她对自己一双脚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老茧和硬皮。经常夜里睡觉前在脚上涂油穿上厚棉袜保养。久而久之,一双赛血欺霜的玉足柔软嫩滑,玉雪可人。可就是这样一双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粗鲁的剥了靴袜,猥亵蹂躏。眼前被塞入这个小流氓的嘴里狠咬。顿时间,鲜血淋漓,痛苦难当。盯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艳女郎,那张雨带梨花精致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这娘们儿,哭起来也这么好看!”老七感到一阵阵巨大的洪流在体内乱窜,瘦小的身躯向上足了发条疯狂的拱动。还算不上是个青年的老七可以说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平时仅靠看着色情杂志和影碟自慰而已。白天在小阳身上一知半解的他仅仅是发泄着变态的兽欲,反复猥亵却没有最终得手。老七解开裤腰,把一根高挑的阴茎狠狠地捅向雪晴的下身。乱捅乱撞,笨拙的动作让他的阳具倒有一多半的时间是在玫瑰女郎的阴阜和尿道口乱捅。有几次还捅在了肛门上。老七索性将雪晴瘫软的娇躯侧翻过来,双手扒开丰满的屁股直直的将阳具塞在肛门里抽动。这个变态的小魔鬼将雪晴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瘦弱的少年猥亵至斯。眼前的事实让她感到的是无边的悲愤和屈辱。奸污还是狎辱,曾经想过也许会失手。可幻想中危急时刻一定会有从天而降的英雄救美。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和超过肉体疼痛千万倍的恐惧,雪晴一边哭叫一边竭力闪躲着。两人扭动着纠缠在一起,不一刻都已大汗淋淋。纠缠中,老七将精疲力竭的雪晴翻按在台面上。被捆作一团的玫瑰女郎一尊雪白的丰臀被迫高高的朝天撅起。老七左臂夹住雪晴的纤腰,右手撑开她两片细嫩的臀肉,将脸凑近了仔细观看。只见分开的阴户里粉红色肉瓣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花心深处一处若隐若现的小穴在急促的收缩,像要竭力的躲藏起来。老七迅速调整了一下身体,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花心深处结结实实的通了进去。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雪晴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滚烫的阳具似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股鲜血顺着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响声。被强奸了!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小流氓、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屑一顾略施惩处就满地打滚的小地痞,一个设下陷阱让自己沦入万劫境地的小无赖居然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天呐,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不理身下悲愤欲绝的美艳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体内抽插着。十五岁的年龄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变成了现实,初经人事的阴茎被逐渐湿润的阴道包裹着,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攥住。捣破雪晴处女膜的一刹那开始,一阵阵快感如江河决堤般冲上头到。一双眯着的狼眼精光四射。她不是香港天龙会派来与我们联络秘密运毒通道的特使么?一个月来,被“狼王”待若上宾。警察将至,此时的举动作何解释?
    “林雪怡已经被捕了,我是国家安全局调查员韩冰!你们也被捕了!”冷艳女郎摘下太阳镜,一双凤目亮若星辰,逼视着众人。冷艳女郎韩冰正是安全局派入“狂狼”组织卧底的调查员“冰”话音刚落,忽然女郎右手不动,左手迅速接住袖管里滑出的另一只伯朗宁手枪,闪电般的一抬手。“啪!”一声清脆的枪响,一个暗自掏枪的打手被打倒在地!
    此刻,韩冰心里也暗自焦虑。自己双枪里仅剩十一发子弹,而对方枪手共有近三十人。其中,狂狼和金刚会两个堂主绝非庸手。大队人马再不出现,只靠自己一人恐怕局面很难控制。“原……来……是……这……样!那你去死吧!”一声嚎叫,狂狼向韩冰飞扑。双手向怀里一插,抽出的双手上便套上了两只精钢狼爪,寒光四射,四条尺余长的利刃朝女郎面门直插下来。韩冰向后激退,手中双枪向狂狼激烈开火。
    狂狼前胸连中数枪一连串火花爆起,密集的“嘡嘡”之声过后胸衣尽裂,露出里面黑黝黝的护胸钢甲。钢爪利刃已近眼前,秀挺的鼻尖已感受到冰冷的寒意。顿处下风的韩冰奋力拧身,纤细的腰身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下,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击。“哧啦!”一声裂响,韩冰的黑色风衣被利抓挂住,被撕去了大半截,仅留下腹上短短的一截如同短夹克衫一般。腰带断裂落在地上,皮短裙上留下几道爪痕。由于腰带断裂,果绿色v领衫下摆向上收缩,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短皮裙微坠,裹在小腹上黑网裤袜的上缘已撕开一个小小的心型缺口。“好险!”
    韩冰暗呼一声侥幸,扔掉打空了的双枪飞身跃起,裹着长靴的双腿一阵旋风般的急踢,暂且逼退了“战狼”一声长啸,洪飞再度逼近,狂舞的利爪似织成死亡的大网罩向韩冰。齐敬轩一边吩咐手下不许开枪,将收好的货物赶紧送走。一边同熊天行分左右向韩冰包抄上来。熊天行曾在嵩山武校学艺多年。此刻他抄起一根大棒,舞动如旋风一般砸向韩冰。而齐敬轩则将堆放的瓦片一枚枚飞射过来。狂风暴雨般攻势中的韩冰犹如一只翩翩蝴蝶,轻盈的穿梭,飞旋。虽不能击破三大高手的合围,一时间也未落下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冰飞旋的身姿渐渐变得已不那么轻灵。因剧烈的打斗,失去腰带的短皮裙总是向下滑落。原本忠实包裹在腰下的黑丝裤袜顺着豁口愈撕愈大,上缘翻卷下来卡在翘臀的最宽处,把雪白的纤腰完全暴露出来。背后腰下,就连窄窄的白色三角亵裤和两片粉臀夹缝上端,那令人遐想的阴影也历历在目了。齐敬轩见时间紧迫,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根铁链舞动着也扑了上来。
    瞅准了飞舞中韩冰的落点,专攻下盘。顿时,韩冰陷入极端被动,左撑右支眼看不能抵挡。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又有几处被狼爪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声清啸,韩冰拔地而起。不顾齐敬轩和洪飞的双双来袭,抢入熊天行的棍风中,运起家传自在门的内功双掌印在熊天行的小腹上。只见老熊一声闷哼,“扑通”一声跌入水塘之中,溅起大片的水花。与此同时,韩冰只觉后背一阵剧痛,被齐敬轩的铁链横扫,结结实实的抽在背上。一缕血丝自韩冰樱红的嘴角流出,着实受伤不轻。
    看到老熊坠塘,洪飞大怒。狂性大发。一双利爪上下翻飞,韩冰越来越难以招架。罩住一头青丝的发网被划破,暴瀑般的长发顿时飞舞开来竟长及腰间。洪飞当胸一脚踢到,无可闪避。韩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双掌迎在飞踹在眼前军靴坚硬的鞋底上,借势飞退。顿时,一具曼妙的身姿象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三丈。韩冰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扑通一声落在水塘里。水并不深,刚及胸腹。刚要挣扎着坐起的韩冰忽然右脚的脚踝一紧。一只巨手在纤细的腰身上狠狠一推,惹火的娇躯再次扑倒在水中。一具厚重的身躯重新把自己压在水底,大量冰凉的水呛入口鼻,眼前金星乱舞。几番挣扎,筋疲力尽的韩冰感觉意识渐渐离自己远去了。
    原来,皮糙肉厚的熊天行被打落水塘,只受了轻伤。略略调息后这个嵩山武校里滚爬八年的壮汉已然翻身爬起。正在此时,借震飞急退的韩冰跌落在不远的水里。老熊顿时紧爬几步抓住女郎的脚踝把韩冰掀翻在水中,一把抓住女郎的秀发按压入水面。水花泛起大量的气泡,不一会身下的激烈挣扎娇躯便不动了,老熊将韩冰夹在腋下爬上岸来。岸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来同老熊一起将冰山女郎按在地上……这时洪飞带来的十几个枪手在砖瓦厂门外已经和赶来的武警接上火了。
    密集的枪声瞬间爆豆般响成一片。强悍的匪徒拚死不退,在付出三死五伤的代价后,大批的武警终于冲进场院。簇拥中,夏国栋来到院子中央。现场一片狼藉,外围十几个被击毙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水塘旁大片的水渍边,一件破碎的黑色风衣被撕成几片。旁边凌乱的扔着皮裙、长筒皮靴、三角裤衩和乳白色的奶罩等女人贴身的内衣。不远的地上几枚亮晶晶的首饰还在反射着警灯发出的红蓝色彩。“局长,追踪器……难道是……冰……”技侦科长程亮捡起一枚耳环,沮丧的关闭了定位仪的电源。夏国栋从地上拿过一只黑色的长筒高跟靴,伸手进那窄窄的空间探了探,手掌隐隐感受到一丝微热。
    “分头给我追……”
    枪火风云(二)
    就在短短的几分钟以前,水塘边黑帮三大高手终于联手擒住了安全局卧底探员韩冰。按住清丽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女郎,三个人不仅气喘吁吁。
    “把这娘们带回去,老子要好好整治整治她!”老熊气啉林道。“这婊子是公安的卧底,一定有跟踪器。身上的东西扒下来,一件不留!”
    三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剥除韩冰的衣服。身受内伤,已被呛得昏迷过去的韩冰或许是潜意识的作用挣扎几下。可虚弱的的抵抗怎能阻止三个气急败坏的大汉。老熊用膝盖韩冰被解救时赤裸裸一丝不挂。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好多人都禁不住魂游天外,猜想起那香艳的场面来。紧急工作会议已经开了近两个小时。局长夏国栋清清嗓子说到:
    “昨夜的行动进本上失败了。防爆大队特案组虽然追踪到疑犯并击毙一人,但也失踪了一名警员。到今天中午为止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全市竟发生八起暴力恶性案件。据了应该是本市最大的黑帮团伙‘金刚会’所为。用意很明显,就是分散我们的追捕力量保证被盗军火的安全。”“昨夜行动失败,是因为走漏了消息。公安系统内部有黑帮的眼线!”
    清脆的语音发自坐在一旁的韩冰嘴中!会场上的人群骚动了一阵,不满和疑惑的眼神齐刷刷盯着韩冰。
    “韩科长,匪徒拥有大量军用武器,凭借火力强大才侥幸逃脱!加之匪首狡猾凶狠,身手不凡,……这一点想必韩特派员你是身有体会的!”刑警队副黄志刚夹枪带棒的挖苦道。“你……!”韩冰向这个一脸病容的纨绔子弟怒目而视。苍白的脸上顿显一片潮红。昨晚被三大匪首合力擒住并扒光了衣服这确是不争的事实,那个混蛋刁钻的责难实在难以辩驳。
    “好了,不要吵了!我宣布,全局现在进入紧急状态。防爆大队特案组由组长傅羽眉和带领赴玉龙山一带侦察,请韩副科长配合!”夏国栋向韩冰征求意见道。“好吧!”韩冰只得点头应允。
    南市西郊三百多公里,玉泉山的腹地一座占地二十多亩山庄坐落在山坳里。院落中心,一座青灰色城堡式的小楼地上部分就有四层。一辆小型货柜车停到楼前。三四个大汉跳下车为首一人吆喝道:“老六,快叫人把货卸下来。打开红房,老子马上要用!”只见老熊肩膀上扛着一个手脚被捆,正不停挣扎的身材娇小的女警察,正是被擒的欧阳灵灵。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塞着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团。光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并拢在一起,春葱似的大拇趾用鞋带也紧紧地扎着。灵灵趴在老熊肩膀上,黑色的制服长裤已被褪到腿弯处,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隔着白色小裤衩揉捏着女警浑圆的小屁股。“熊哥、轩哥,都准备好了!”一个英俊的长发青年带着大群手下从小楼里迎接出来,“金刚会飞狐堂”堂主胡蜂。
    “这就是你们抓的女警察么?这不是个蔡依琳嘛,我喜欢!”这个山庄原是港商陈耀辉的产业,三年前投资开发玉泉山旅游度假村。
    后不堪金刚会的威胁骚扰,底价出手。现在这里成为金刚会一处秘密据点,胡蜂带领二十几个手下盘踞在此。一伙人簇拥着来到地下室“红房”欧阳灵灵双手高举被吊在房间中央,白皙的脚趾刚刚够得着地面。有人掏了出来塞在她嘴里的棉袜,一阵剧烈的咳嗽,小女警叫骂起来:“混蛋!马上放开我!……我是警察!”
    “哈哈!这个白痴小妞还在做梦呢!”匪徒们一阵哄堂大笑。胡蜂伸手拧住小女警粉腮,疼得小丫头眼泪都快要丢落下来。“你给我听好,到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把她给我扒光!”
    胡蜂回头命令手下。两名打手立刻走了上来,抓住了激烈挣动的身子。当啷一声,武装带和防弹背心被扔在地上。一柄单刃匕首从灵灵颈后的衣领插入,向下一豁。“咧!”的一声轻响,连同制服内外几层衣服顿时分作两片,一片少女雪白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灵灵又羞又怒,奋力屈膝道:
    “天已经黑了,要不咱们今晚先到前面胡家营休息,什么事明早再说!”羽眉看了看腿上的白纱布还在渗血的林琳和蹲在一旁的三个俘虏只得点头同意。
    与此同时,南隆市公安局长办公室里。副政委田国宏坐在夏局长的皮转椅上心情很是不错。就在十几分钟以前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公安局长夏国栋接到市里的通知,要他立刻向副局长兼副政委的田国宏交接工作去省城党校参加学习。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有人在市委把最近恶性案件频发的原因,归咎于夏国栋治理无方。公安局应重组班子。刚刚升任为代理局长的田国宏此刻感觉既兴奋又惊讶。
    五十多岁的副局职眼看就到点了,这辈子是升不动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好兴致呀,我的。田……局长!”一声故意拖着长腔的问候差点把田国宏惊出一身冷汗。被人听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让田国宏顿时涨红了脸。回过头来一看原来刑警队副黄志刚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
    “哎呀!……是小黄呀,来来来……快坐下!什么局长呀,代理的……”田国红脸上堆起笑容。
    “田局,代理算什么,不用一个月,你就能扶正,信不信?”黄志刚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小黄呀!我知道,这次是你家老爷子在市里推荐的我。以后,我老田是不会忘记的!哈哈!”田国洪殷勤的掀亮火机,为黄志刚点燃了香烟。
    “田局,恭喜的话我以后再说,包在我身上。不过,今天我要跟你汇报的是咱们局里黑帮卧底的事!”几百里外的玉泉山中,羽眉一行人踏着夜色来到胡家营村口。陈大海喋喋不休的介绍道:“胡家营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统共百十口子,大部分出去打工了。今晚咱们就住在吴老四家,他家是咱的关系户,去年解救拐卖人口时出过力的。”
    “是陈所长呀,还不是俺家兰子那个死丫头。去趟城里,回来就要钱。死活要买哪个啥牌子内衣,陈所长你说,巴掌大布片的裤衩子就要百十块,这不是抢钱么……”“你啰嗦个啥!警察办案,今晚住你家!你赶紧的吧!”陈大海不耐烦地打断那个中年妇女的喋喋不休。“这位是市里的傅警官,你干紧给找间房!”
    羽眉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老四媳妇大约四十岁上下,一身乡下人打扮,干瘦的身躯五短身材。脸上八字短眉,大眼眶,小眼珠四面都露得出眼白。闭不拢的大嘴,上排门牙呲在唇外。“这姑娘,真俊!”说话间谄媚的脸上掩不住的贪婪之色。身后那个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却身材肥硕,壮的象头小牛。
    黑黑的脸膛,一言不发满怀敌意的盯着一群不速之客。那边陈大海正跟一个愁眉苦脸的汉子嘀咕着,估计就是吴老四吧!寒暄了两句,羽眉便跟着母女俩进了屋,一台大炕占了半个屋,几样简单的家具,从墙上的明星海报上看得出这是他家女儿的房间。由于加上柴房共有三间,所以陈大海和协警进了吴老四的堂屋。女警和母女俩住西屋,俘虏塞进柴房由几个人轮流值夜警戒。把受伤的林琳安排在炕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小女警发起烧来。看了看院子里值夜的女警,羽眉拖过一条长凳靠在窗边。那母女俩给她端过一碗热水便上炕睡了。喝了口水,羽眉回想起一天来的经过,不仅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有些后悔。
    搜索小组的任务只是侦查,这是夏局长再三叮咛的。而自己执意分兵冒进,导致再次折损人手。特殊的地理环境使通讯中断,无法同韩冰和局里取得联系。遇到眼下这个局面实在是难以收拾。究竟是怎么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不冷静!是因为韩冰还是灵灵和白洁,还有那个事事掣肘,百无一用的陈所长……朦胧间羽眉沉沉睡去!
    月光下女警姜欣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半年前,拒绝充当警队花瓶的她,主动从礼仪骑警队转考防暴特案组。今天来惊险紧张的追踪让这个年轻女孩感到刺激和兴奋。可这寂静的夜里,在这个荒山野村过夜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半个小时,陈所长就该来替班了。除了时不时的一两声狗吠,小村里再没有一点声音。不对……有人!……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突然又长起一条黑影……姜欣猛然回头,举枪,枪口几乎道。羽眉还待要问,突然激烈的枪声响起,暴风般的子弹从门口和窗户哗哗的打进屋里。桌子和木橱上的瓶瓶罐罐被打得木屑乱飞。“守住门口!”羽眉掏出手枪塞给陈大海,自己则飞身跃上炕头。半蹲着贴在窗侧的墙壁上,抓过炕桌扔出窗外。顿时又一阵弹雨从窗子射了进来。在枪声短暂的间隙中,羽眉猛然立起身来,向着窗外一个点射。黑暗中,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羽眉不作停留,一个翻滚贴到了窗户的另一侧。转眼间,刚才站立的地方已被打成蜂窝。那对母女此时早已惊醒,正拥在炕角瑟瑟发抖。
    “他们还抢了枪!”干掉一个枪手的羽眉短短的出了口气。稍稍击退敌人,并没有让羽眉轻松起来。怎么会这样,局势急转直下。姜欣哪里去了?那个警服杀手是谁?……铐起来的匪徒怎么会跑出来?两道细细的剑眉紧紧皱了起来。羽眉换好弹夹,黑白分明的杏目紧紧盯着窗外。那阵奇怪的倦意再次袭来……不对!林琳就算受伤,此刻早该醒来……难道是那喝过的那碗热水有问题?那……母女……!刚刚想到这里,突然,“呲啦!”一声轻响。一阵剧烈的麻痹伴着剧痛从背后瞬间传遍全身,就好像千百个太阳在体内炸裂。身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扑通,羽眉栽倒在炕上。
    奋力睁开眼睛,只见一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踩在自己手里微冲之上。迅速一踢,枪支便翻滚着落在炕角,枪柄重重的撞在兀自昏睡的林琳头上。陈大海单膝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胸腹间。抛开高压电警棍,掏出一只锃亮的狼牙手铐,另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拇指紧紧压住颈静脉迷走神经。“老四媳妇,快!……帮忙!你的药咋不管用!”陈大海向那对母女招呼道。一缕的头发垂在额前,显得狼狈且狰狞。那个叫兰子的肥胖女孩听到招呼,立刻向前紧爬几步,骑在羽眉胸口。羽眉顿觉呼吸困难,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
    双手被紧紧抓住强行并拢在了头着什么!
    枪火风云(五)
    看着眼前的景象,田国宏呆若木**。一道亮晶晶的口诞垂下来,挂在下巴上仍浑然不知。一股热流顿时在体内炸开,沿着经脉迅速涌向每一个毛孔,周身上下滚烫如置沸鼎之中。如牛的沉重喘息中,田国宏一把扯开领带和衬衣的领口。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女郎娇嫩的脸庞。嵌口球和皮带让女郎的脸型有些扭曲,绝美的容貌似是在哪里见过。但在此时的田国宏眼里竟有些模糊,竟幻化出蔡欣漪的样子。黄志刚和两个侍应生不知是何时已经悄悄离去了,田国宏再也忍耐不住。嘴里“荷!荷!”的叫着,扑了上去。
    瞬间,田国宏似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的撕扯中。女郎上身的警服连同衬衫被中分扯开,几粒扣子飞散崩落在地上。女郎口中的呜咽更加激烈,扭动着身子,雪白的腰身竟挺离开床单,身体从中间向上弓起。田国宏左掌按住女郎的小腹将她压回床上,劈手抓住绯色胸罩中间的花结死命一扯。“啪!”的一声,背后搭扣断裂,胸罩自田国宏手中象断线的风筝飞出床外。高耸的淑乳象两只受惊的小白兔,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上漾起一轮乳浪。一阵浓郁的幽香冲进田国宏的鼻腔。已近乎癫狂的田国宏,抓住警裙下摆的开圻处左右猛撕。“咧咧!”一阵轻响,短裙瞬间变成一幅黑色的布片,被从女郎臀下抽走。肉色的裤袜忠实的包裹着女郎的纤腰和丰臀,给裤袜下那原白色三角裤衩罩上一层神秘的朦胧。用手指拈起双腿间袜裆处的薄丝抓在手中,田国宏双手左右用力,那薄丝顿时裂开一个圆形的大洞。魔掌探入女郎胯下,自股沟中捞起那道原白色的布条,沿着丰腴的大腿顺势猛拉。那还带着体温和幽香的小裤衩缠裹着袜丝便被扯到腿弯处出。
    身下的警装女郎原已分开的双腿被弹性颇佳的裤衩拉扯的弯曲起来。扯得长长的白色布条在极限处略一僵持便断了开来,飞舞着落在离胸罩不远的地上。那姑娘此时如五雷轰过……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股道。“你们连禽兽也不如!”
    “她妈的……不许停,给我干了这个小丫头!……我叫你再喊!”老熊大怒,抓过林琳被剥下的一双棉袜,塞在羽眉嘴里。这时,身材瘦小的吴老四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着斑斑血迹,左肩头还划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绷带,那是被羽眉的反击打伤的。“老熊,天都快亮了……进地窖吧!”吴老四阴沉的说道。
    “妈的……下地窖!把这儿收拾干净,待会再收拾她们,”老熊看了看满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几个打手怏怏的站起身来,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挣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根绳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将一丝不挂的林琳结结实实捆好并抱了起来。小姑娘紧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这群歹徒看见自己哭泣。这边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来到院子里。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见同样被抗在别人肩上林琳一双赤裸的脚。秀气的小脚丫被捆在一起还在不停的挣扎。
    嘴里堵着的卡通袜散发出淡淡的酸臭,警队配备的swat军警靴虽然实用,鞋带还具有救险和捆扎等多项设计功能。但不透气的痼疾屡遭姑娘们的诟病,有洁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经过近二十小时的奔袭,这棉袜的味道可想而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两个打手抬着一个协警队员的尸体从身旁走过。那是刚刚被羽眉击毙的警届败类。后面紧跟着吴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左脚高高翘着,被吴老四抓在手里。而一丝不挂的身体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轻的脸孔和赤裸的身体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吓人,无神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望着天空,一道惊悚的割痕在欣长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迹。
    “是姜欣!……”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眼泪夺眶而出,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看着自己年轻的部下竟然如此惨死在这里,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这帮魔鬼同归于尽!眼前一黑,羽眉昏了过去。吴老四死鱼一样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无表情的打开柴房的木门。抓着姜欣的一只脚腕,把姑娘的裸尸拖了进去。短暂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双手高高举起,被吊在一间密室中央。环顾四周,大概有三十几平米,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间。黑黝黝的墙壁凹凸不平,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旁边。没有门窗,一架两人多高的木梯靠墙放着。
    天棚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天窗被铁板盖着,上面有两个圆孔,估计是透气用的。墙角堆着土豆、萝卜等杂物。杂物堆上,姜欣的裸尸同那个死去的协警赫然陈横。
    “队长……”一声凄楚的悲呼自身后传来。从高举的双臂上羽眉努力回过头来。两个赤身裸体被捆作一团年轻女孩横卧在墙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吴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洁。不顾身边打手的按压,两个女孩晃动着娇嫩的身躯,挣扎着望向她们信赖的队长。往日焕发着青春朝气的小脸上已是泪流满面。老熊走过来,拍了拍羽眉的脸颊,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女警官,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吧?”他没有摘下塞在羽眉嘴里的袜子,那是因为他并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欢看着羽眉因愤怒涨得通红的小脸和圆睁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翘挺的鼻子,见到女警官因憋气剧烈扭动的身体,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时的羽眉心里愤怒异常,曲起双膝欲道。韩冰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在那婆娘脑门上。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
    她不知道韩冰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从手腕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浑身上下,就像打摆子,忽冷忽热。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从脸上滚落下来。“龙泉山庄!……他们朝龙泉山庄去了……他们有四个人,刚走没多久!我啥都没干,饶了我,饶命!俺家还有辆牛车,俺带你们去!”终于忍受不住,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招供出来。
    “楚楚,看着她们!局里增援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他们跑不了!”韩冰甩开老四媳妇,做了简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带着两个女警沿着村前小路向东追了下去。“滚一边去,老实待着……看见你们这种人渣,我就心烦!”
    女警秦楚楚将那对母女连踢带打得赶到一边,喝令她们蹲在墙角,不许乱动。自己则靠在井沿上坐了下来。一天来的翻山越岭,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特警,也让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队里,爱耍脾气的她素有“娇小姐”之称。楚楚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总是有高档化妆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满了宿舍的厨子里。父亲开有两家车行,因拗不过一心要当警察的宝贝女儿,给田副局长送了厚礼才把楚楚送进了特警队。韩冰也是因为看出她体能不佳,才留下她看守这对母女。
    紧张的追捕时还不觉得怎样。可以停下来,楚楚渐渐觉得浑身酸痛难当。捂在皮靴中的双脚此时肿胀的难受。松开武装带,把枪支等物放在身旁。揉着双腿,小女警的眼神突然盯着身旁的一只大木盆,再也挪不开了。那大半盆清凉的井水要是能泡泡脚,该有多舒服呀!
    左右看了看,除了那对墙角的母女,小院里没有其他人了。再也没有犹豫,楚楚拉过小凳坐在盆边,脱掉了警靴和袜子。拎起脱下的短丝袜凑在鼻前一闻,皱着眉头将袜子甩在一边。“待会给我洗干净!”冲着老四媳妇喝斥过后,楚楚小心翼翼的将白生生的双脚伸入到盆里。嘤咛一声,舒适的感觉让秦楚楚禁不住眯着眼睛,呻吟起来。清水没过脚背的一刹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双脚。一个冷战,然后是通彻的惬意和放松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小声哼着流行歌的楚楚,在盆中两只精致的脚丫调皮的相互揉搓着。纤细的脚腕上一条白金脚链在水里映着银光。摘下贝雷帽,甩甩齐颈的秀发,帽子里竟藏着一片小小的圆镜。镜子里,娃娃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有些泛红,小女警皱起了精巧的小鼻子。“韩科长她们快要追上了吧……”几步开外,蹲在地上的老四媳妇攥着腕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秦楚楚忿忿的喊道“吵什么吵……快闭嘴!乡巴佬……你们等着坐牢吧!”就在楚楚一分神的瞬间,木盆的水面上闪电般掠过一条鞭影,一道套索准确地缠上女警的双肩。猛然收紧的套索向后疾扯,尖叫声中,秦楚楚被从小凳上拖倒在地。水盆倾翻,水花四溅。仰面倒地的秦楚楚看到身后不远的院墙上,一个黑瘦的汉子手里笔直的拉紧了一道绳索。伸手一摸,才发现两米多远的井台上,自己的微冲正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
    一挺纤腰,秦楚楚欲翻身跃起。可挺起的双腿突然被人攥住,刚刚离地的后背又重重的给压在地上。原来,一直蹲在一边的老四媳妇,早已看到女警背后的吴老四。假装呻吟将女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见老公一击得手,马上象兔子一样窜过来,将女警按在地上。此时的秦楚楚,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膝盖压在脸上,整个身子向后折叠起来。被摔得眼前金星直冒,双臂被绳套紧紧勒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脚步声中,吴老四已到身前,冰冷的刀锋架在女警的脸上,楚楚立刻不敢继续挣扎乱动了。
    “当家的……亏你来得麻利……!”老四媳妇此刻象变了一个人,抓过吴老四递过的绳索,麻利的将女警双手双脚并拢,捆扎在一起。看着四脚朝天,如捆猪似的女警察,这婆娘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躺在地上的秦楚楚惊怒异常,这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汉子趁自己不备,闪电般将自己制服。刚要张嘴叫喊,一记手刀砍在自己颈后,眼前一黑,楚楚昏死过去。
    “这里不能呆了……收拾收拾,但上雌货……进山吧!”吴老四返身直奔柴房。这边老四媳妇,拎起昏倒在地的女警,钻进了堂屋。她找出一个纸包,捏开女警的嘴巴,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一股脑倒了进去。又找来一把剪刀,豁扯着楚楚的衣服。不一刻,便把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警如剥香蕉一般,给扒了个精光。“小蹄子……我叫你浪……!等着进山伺候那些野男人吧!”老四媳妇使劲捏了一把楚楚挺挺的小奶子。
    “啧啧……你个小嫩货!……他们可是一家子男人共用一个媳妇呀!”抖了抖地上的麻袋,将一丝不挂的小女警装进袋中。那边,吴老四已从后院赶过来一架牛车。把地窖里扛出的两个麻包连同楚楚一起,扔在车斗里。不多时,一个黑瘦的汉子赶着一架吱吱呀呀的牛车,沿着的小道向大山深处急驶而去。车斗上,三个麻包堆在一对乡下母女脚下。麻包里,几个人事不省,被捆绑住手脚的赤裸女警是否知道,将有怎样的噩梦般的生活在等待着她们……
    与此同时,在距离龙泉山庄十几里的盘山小路上,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正靠在另一架吱呀行进的牛车上打着瞌睡。被打伤的右耳还在从纱布里渗着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心里充满了懊恼。这个从警二十年的老警察心里翻来覆去的问自己“警察生涯,真的就这样完了么?……今后就混迹于这群黑帮分子之中,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度过下半生么?怎么弄成这样了呢?”年轻时的陈大海也曾是一位热血澎湃的好警察。也曾把微薄的薪金寄给牺牲的同事家属且不留姓名。也曾奋不顾身的追缉凶犯而光荣负伤。记得十年前,一次下班途中。自己为抓获一个偷钱包的窃贼,独身同四名小偷的同伙搏斗了半个小时。追出几百米远,身中数刀还将一名歹徒死死压在身下。经过媒体的报道,他成为名噪一时的英雄,还荣升中山街派出所长。在医院养伤期间,一个整整小自己的八岁的小护士爱上了他。几个月过去了,伤愈出院的他们立刻登记结了婚。
    虽然挤在一间十几平米的筒子间里,可他们却感到非常甜蜜。可是渐渐的,当英雄事迹慢慢被人们淡忘,生活也恢复到平静之中。婚后,陈大海发现那个小护士是个爱慕虚荣的轻浮女人。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和大把大把的花钱。还和医院里一个主任医师不清不楚。因为陈大海薪水微薄和早出晚归的繁忙工作,让夫妻俩人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痕。两年前,正当他们准备买间新房子的时候,南市房价突然开始迅速飙升。由于坚信政府一定不会让老百姓住不起房,陈大海不顾老婆的强烈要求,迟迟不肯出手,耐心的等待房价回落。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两年的时间,房价已经翻了近三倍,迅猛的涨势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让东拼西凑也只有八万块的陈大海买房的计划顿时成了泡影。
    忍无可忍的老婆不久后绝然同他分手了。可祸不单行,前年底局里对所有派出所长进行考核。传言要想保住所长位置少说要给主管人事的田副局长送上二十万。一向廉洁的陈大海根本拿不出来,抱着侥幸心理的他,当看到结果后顿时傻了眼。原先是市中心繁华路段的所长的他,变成了偏远山区的只有三名正式警察的小派出所副所长。
    到任后,一连半个月。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可又有谁会来同情和可怜他呢。只有一个叫石娃子的协警整天陪他喝酒。有一次,两人到龙泉山庄巡检。在经理胡蜂的殷勤招待下,又喝醉了。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是他们从外面拐卖来的女大学生。当一叠厚厚的钞票和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前时,陈大海做出了无奈的选择。后来他和石娃子连续几次协助胡蜂贩卖人口,为其通风报信。彻底沦为了黑帮的帮凶。
    看看身边,麻袋里还在蠕动的人型。他知道那是昨晚被俘的女警官羽眉。今早,他和老熊把两个小女警留在胡家营,带着捆好的羽眉上了吴老四家的牛车向山庄进发。送他们到山口,吴老四只身返回了。想起那个身手高强而有明靓清丽的女子,昨天一路上对自己的种种蔑视和不屑一顾。陈大海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女人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自己活捉,让黑帮扒掉裤子打的屁股开花,早晚被轮奸。想到这里,陈大海隔着麻袋狠狠捏了一下羽眉的屁股。麻袋里顿时一阵扭动,呜呜的声音传出来让他心里感到一阵复仇的快意。正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赶车的一名歹徒惨叫一声翻落车下。几个人抬眼一看,牛车停在一处断崖边缘的小路上。十几米远的路中央,站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如瀑的长发束于脑后,玉骨冰肌如初出淤泥的清荷。优雅中,飒飒的英风与一股忧郁的淡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这女子似雪山女神般令人不敢直视。
    女郎平举的右手上,一只科尔特自动手枪口还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两名全副武装的女特警左右立在身后,此时微冲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牛车。是韩冰她们!陈大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在老熊身后。熊天行此刻也认出了韩冰。立起肥大的身躯一把拖过麻袋挡在身前。
    “把枪放下,……你们看看她是谁!……”老熊揭开麻袋,里面露出一张羞愤欲绝的脸来。“羽眉!……组长!……”韩冰和两名女警几乎同声惊呼!眼前的还是昨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么?发髻散乱,满面泪痕的脸上苍白的让人心碎。一双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痛苦的紧闭着。嘴里还堵着白色的布团。麻袋滑落,双臂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身后,警服撕裂。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露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腹下的一丛油黑的毛发在山风中瑟瑟发抖。
    “我再说一遍!……把枪放下!……”老熊裂开大嘴吆喝道。他一手箍住羽眉的脖子,一手用手枪顶在女警的太阳穴上。“照他说的……做!”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冰向身后的女警缓缓的摆了摆手。沉定的语音竟有些颤抖。三个人缓缓的将武器放到了地上。
    两个打手此立刻从车上跳下来,跑到韩冰深后。检起地上的枪支,一左一右扭住两名女警。熊天行此刻得意地仰天大笑“小娘们……看来你还是逃不脱熊爷的手掌心!……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她怀中的玉眉张开眼睛,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嘴里急剧的呜咽着。韩冰的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久前,正是这个黑胖子,同两个黑帮头目联手将自己擒住。身上的内外衣服连同皮靴丝袜,被他们扒的一件不留。
    一路上,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赤裸的乳房和双脚上抠摸。正当那双魔掌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正要突破女人最后的防线一刹那时,幸亏羽眉他们及时赶到。要不是那个叫灵灵的小姑娘,真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此刻会变成什么样子。看着那张充满淫笑得脸,难道噩梦正么快就要重演了么?忽然,山背面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隆隆的轰鸣,将老熊的狂笑打断。片刻间,一架警用直升机从山峰背后转了出来。趁着众人一愣神!韩冰娇喝一声,袖管里一只亮晶晶的小手枪弹落在掌中。
    “啪!啪!”两声脆响,一枪擦着羽眉的肩膀,射断了肩上的绑绳,击在老熊的持枪的手腕上。另一颗子弹钻过熊天行的眉心,自脑后钻出。熊天行惨嚎一声,仰面跌倒在牛车上。与此同时,两名女特警突然发难,一个背摔放到两名打手,旋即将其制服。
    绳索一断,羽眉挣脱出双手,拾起熊天行的手枪,对准倒伏在身旁的老熊和陈大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等到韩冰跳上牛车,眼前只剩下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韩姐!……”扔掉打空了得手枪,羽眉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像个小姑娘一样,一头扑到韩冰得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韩冰怜惜得抚摸着羽眉散乱得秀发,任由历劫的女警在自己怀里痛哭,轻轻拉过麻袋掩住羽眉赤裸的下体。警局的增援终于来了,刑警大队队长马成龙和副队长黄志刚带着七八名刑警气喘吁吁的奔到近前。张开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两天后,南隆市公安局终于暂时宁静下来,虽然击毙了熊天行,但也挽回不了缉枪大案第一阶段彻底失败的结局。龙泉山庄和胡家营村小院,在大队警察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未找到被劫枪支和有价值的线索。对前段工作总结报告中有一段这样写道……●防爆特案组组长傅羽眉擅自击毙龙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协警石娃子一事,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暂时免去傅羽眉特案组长职务,调任市属第一看守所女监管教员。
    ●侦查小组女警员姜欣因公殉职,上报公安部追认烈士;●侦查小组女警员欧阳灵灵、白洁、林琳、秦楚楚,因执行公务中失踪,着刑警队全力搜寻营救……
    ●特别调查科警员夏小阳未经请假,外出旅游两周未归,经局党委研究,开除警籍,永不复用。另外,安全局特派员韩冰向上级汇报经过后,暂留南隆市继续追缉被盗军火,调查“七匹狼”及“金刚会”黑社会组织。安全局将调派人员协助。公安局局长夏国栋因举报查出巨额来历不明存款,移交司法机构接受调查。原代理局长田国宏升任南隆市公安局长,原刑警队副队长黄志刚任南隆市公安局局长特别助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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