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庄sir,咱们已经知道刘奎要进行交易了,为什么不行动?”于姗姗怒气冲冲地对她的吧,我一定作好。”“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踪,看他究竟同谁联系,有什么动作。”
“没问题。”“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么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
“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
“明德,你这么说,我,我真高兴。”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膀。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乳头吸吮。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的玉体之上。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于姗姗有些诧异。“没什么,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第03章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么办呢?”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联系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警察一见,立刻冲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于姗姗拼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行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警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就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警察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警察,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钻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警车里的几个人怎么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么过得去。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警察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第04章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着,一个巨浪打碎了渔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她在岩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惊。“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奖……”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墙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无分文。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墙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生的人影。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警察,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窗外。听见他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么,她回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从东岛那么远的地方跑回来,可不是一般女人能作到的。还是小心一点儿。”“那好吧,作完这笔大的,我就暂时到别处去。”
“这一笔也暂时停一停为好。”“不行,不作买卖,我手下那么多弟兄靠什么养活,还有你的保护费,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反正我都同你说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别那么说,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你也跑不了。”
“既然这样,我看一定要先把这个于姗姗除掉。我不太方便,你看?”“这好办,我叫手下的弟兄们把这红港查个底儿朝天,不怕找不到她。”深夜,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摸上了一条停在岸边的渔船,抓住了正在睡梦中的船老大:“租你船的那个女人在哪儿?快说!”
“老大,不干我的事,刚刚还在舱里。”“***,跑了,快找。”
“大哥,在那儿!”“快追!”一群人在女人的身后紧追不舍。
“开枪!”乒乒乓乓的枪声响起,前面的女人也不时还击,渐渐的,她被赶到了靠海的悬崖边。“她跑不了了,快!”双方在崖上崖下对射着,相持了五、六分钟,只见那女人身子晃了晃,向后一仰,在崖边消失了。
来人追到崖边,见石头上淌着一滩鲜血。“看来是中枪了!”
“不知伤得重不重?”“管他重不重,这崖有几十层楼高,就算不打死也淹死了。”
“是不是咱们要找的人。”“应该是。”
“带点血回去,让老大找人去化验一下不就行了么?”“好!一会儿条子就该来了,快走吧!”一行人迅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庄明德从警察局回来,立刻给刘奎打电话,这是他们之间专用的手机,别人是不知道的:“刘老大,我已经找人验过了,正于姗姗的血迹。”“那就行了,咱们可心高枕无忧了。”
“也别太大意,不是还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吗?”“庄sir,这么胆小干什么?你见过有谁从几十层高的楼上跳下来还不死的?”
“不是我胆小。这个小妞儿让人吃惊的事儿太多了。”“那你说怎么办?”
“还是先找几个小兄弟作几桩小买卖,看看还有没有事。”“好吧!”山里的一座破旧仓库,四辆高级轿车从两边开进来,一宗多达几十公斤的毒品交易正式开始。在附近的高处,一堆破麻袋的后面趴着于姗姗,正用望远镜观察着,焦急地等着什么。
突然,几辆警车破门而入,庄明德跳下车,向两方的人高喊:“快走,警察就要来了。”“什么?”
“那个于姗姗还没有死,是她打电话报的警,快走!”来不及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警车声。“干他娘的!”刘奎恶狠狠地说,两方参与交易的人都掏出了枪,分别找到各自的掩体准备抵抗。
枪声首先来自庄明德,他一枪击毙了正指挥抵抗的刘奎。庄明德一开枪,毒贩子们也都明白了,纷纷同庄明德带来的人交起火来,枪声渐渐稀落,仓库中只剩下了庄明德。他慢慢走出仓库,向随后赶来的警察局长报告:“报告,毒贩十六名全部击毙,参加行动的警官……”他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于姗姗在远处看得明白,这个庄明德居然为了保护自己不暴露,不惜杀人灭口。刘奎死了,于姗姗再也没有能证明庄刘勾结的证据,再也别想为自己找回清白,她恨得咬牙切齿。她已经没有其它选择,后半生,她只能作为一个全球通缉的毒品犯逃亡下去。
不行!不能让姓庄的得逞!她要亲手杀了这个混蛋!“姗姗,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出来吧,咱们两个谈谈。”庄明德一回到家就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那是一种杀气,只有在枪林弹雨中生活过的人才能感觉得到。
他警觉地掏出手枪上了膛,轻轻地在房里移动着脚步。“出来吧,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了解你,你的枪法不如我,你是赢不了的。咱们谈谈,我给你一百万作补偿怎么样?”他慢慢地走着,细细地倾听着每一种声音,然后他看见了于姗姗,几乎在同时他开了枪。
庄明德不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前冒出的鲜血,原来于姗姗将一个大穿衣镜放在屋里,庄明德打的是镜子,而于姗姗则在他的侧后向他开了枪。“还是你赢了,可你永远都见不了天日!”庄明德慢慢滑倒下去。
第06章
“昨天晚些时候,正义道十七号发生了一起枪击案。”电视里正在报道新闻:“几天前破获刘奎走私毒品案的警官庄明德被人打死在家中。据可靠人士透露,刺杀庄明德的可能是漏网的刘奎手下,最有可能的是前缉毒课的女警官于姗姗,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于姗姗留下的指纹。于姗姗日前因在东岛携带毒品入境被拘留,后侥幸逃脱至今,目前正在受警方通缉……”就在红港警方通过电视再次发布缉拿于姗姗的通缉令时,她已经坐在了去往越南的偷渡船上。对于自己的前途,于姗姗一片茫然,自己难道还是那个同毒贩拼斗的警花吗?这一去,将要怎样生活下去呢?她不知道。
船在茫茫的大海中飘泊,不知哪里是它的终点。突然,船老大惊恐地喊起来:“海盗!”于姗姗往前一看,见一艘铁壳快船疾驶过来,船老大也不管满船的偷渡客,自己拿起唯一一个救生圈,扑地跳下海去,转眼就不见了。
于姗姗早就听说过,这一带的海盗出没频繁,专门袭击偷渡客,而且要钱也要命。于姗姗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带在身上,自己虽然武功在身,可怎么也敌不过人家手里的枪啊,为今之计,只有保命要紧。来的果然是海盗,约有七、八个人,手里长长短短的什么枪都有,还没有到跟前,便乒乒乓乓先朝天打了几枪。于姗姗知道不能硬抗,仗着自己水性不错,也从船的另一侧悄悄溜下去,抓住一截缆绳,把多半截身子泡在水下,紧贴着船帮后听上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便听见有人大声地命令:“把缆绳接住!拴好!不想死的就别乱动!”接着便是船上女人孩子的哭声。“坐好!坐好!把钱、首饰都拿出来,快点儿!”
“快点儿!想死啊?”“……”过了有十几分钟,又听上面有人说话:“快点儿,男女分开,男的都到前面去!”
“老大,老大,我们的东西都给你们了,就饶了我们吧!”“少废话,到前面去!”
“你们几个,把他们都捆上!”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又说:“你们几个听着,有命的自己游回岸上,没命的自己认倒霉。”“老大,可我们这么捆着,怎么游啊?”
“我管你怎么游?!下去!”接着便有什么东西被从船上丢了下去,原来是一个被反绑着的男人,紧跟着又是十几个人被扔了下来,船上一片女人孩子呼唤丈夫和父亲的哭叫声。那个狠毒的声音又接着说:“来,咱们都来练练枪法。”
“老大,你先来!”“好!看我的,我打那个大胖子!”接着是“砰砰”的几声枪响,于姗姗看见不远处那个胖胖的男人脑袋上绽开了几朵红花,身子一翻就不动了。
船上的人不住地射击,被推落水中的人一个个被击中,不多久便被海浪吞没了。接下来又听到船上把年纪大的,模样丑陋的女人们也都捆起来扔下海,也都被枪杀殆尽。
最后,是年轻女人们的痛哭乞求和海盗们的淫笑声。于姗姗知道,她们正在被强奸。她庆幸自己见机得早,否则,自己现在只怕也正赤条条地躺在船上惨遭凌辱呢。海盗们当真没有一点儿人性,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后,也仍不忘记灭口。
只听海盗的头目说:“快,把她们都捆上。”听着上面折腾了一阵子后,那人又说:“咱们走吧。”“老大,让她们活着,万一给人救了怎么办?”
“回到船上去,一会儿给她一火箭筒不就完了吗。”“用火箭筒?多可惜呀!”
“什么可惜不可惜,打着玩儿呗。”“好!走!”于姗姗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响起,知道海盗们走了,赶紧往船上爬。她知道,自己再大的本事也无法避免火箭筒把这小小的渔船击沉,自己只能尽量把那些被捆在船上的患难姐妹们救出来。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船帮边露出头来,甲板上的景象让她气愤难平。
只见七、八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有的反绑在桅杆上,有的四马躜蹄吊在半空,有的四肢摊开仰躺在甲板上,还有的手脚在身前捆在一起,象要宰杀的猪羊。还有四、五个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也都捆在一起。她们看到于姗姗后,都向她投来乞求的目光。此时的海盗船已经开出去几十码远,兜了个圈子停下来。
于姗姗仿佛远远看到了一只黑呼呼的火箭筒瞄准了这条小小渔船。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一扭头跳回了海里,向远处游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大大小小的木片从空中掉下来,散落在于姗姗周围的水面上。于姗姗感到眼睛湿了,泪水泉一样涌了出来。
海盗船扬长而去,于姗姗努力抓住一块大一些的船板,向四周望去,见海面上满是残碎的木片、油污、衣服和血迹,还有几个年轻女人白花花的裸体。于姗姗在这一大片残迹中寻找着每一个生命,但她看到的,只是没有了生命的浮尸。
于姗姗在这茫茫的大海中独自飘流着,天空阴沉沉的,没有星星,无法判断方向,她只能随波逐流,也许,大海便是她最后的归宿。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于姗姗遇到了也在大海中挣扎的船老大,此时的于姗姗早已不再对他丢下全船生命独自逃命有任何不满,现在他们是同命相怜。
上船的时候,船老大也发现这个女乘客长得异常美貌,也曾有过非份之想,现在呢,活不活得了都成问题,那种欲望早已被求生欲冲得无影无踪了。他们游哇,游哇,从夜晚游到天明,又游到日落西山,还是不见一片陆地,一条小船。长时间浸在水里,又腹中无食,两个人越来越冷,越来越虚弱,男人的耐力差些,终于没有能够坚持到天黑。
他对于姗姗说:“我不行了,你要是能活着,给我老婆孩子稍个信,就说我想他们。这个救生圈,就留给你用吧。”然后自己从救生圈里出来,一仰身躺在水面上。“哎,别,我有这船板足够了。”于姗姗一把把他抓住,一看,已经没了气。
“我得活着,我要把这群混蛋绳之以法!”她咬牙切齿地告诉自己。但她自己已经虚弱得不行了,根本游不动了,她仰躺在船板上,听凭海流把
第07章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条越南的缉私艇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在水里飘了两天两夜,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仿佛是冥冥中有神力相助,船刚刚进港,她便看到了抢劫她们的那条海盗船正停泊在港内。海盗们被抓住了,有赃物作物证,有于姗姗作人证,他们都被判了极刑。于姗姗很高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她打算从越南穿过边境到泰国或者缅甸去,从此隐姓埋名,嫁上一个有钱的老农,过上一辈子田园生活。
“张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局里一趟,那个案子的嫌疑人已经上诉,所以还有些细节问题想请教您。”于姗姗给自己的新身份用的是张惠芬的名字。“没问题。”她跟着几个警察上了车,当她走下车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原来处理海盗案的那个警局。
“这是哪儿?”她问道。“进去就知道了。”警察指向楼门。
在一间大房子里,警察请她坐在最里面的桌子的后,她发现屋内有二十几个警察,全都看着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这里是国际刑警的分部。请问您的姓名。”“不是说过了吗,我叫张惠芬。”
“这个人您认识吗?”对方递过来一张照片,那是她自己穿警服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穿警服照过相。”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恐惧。
“那么,您的指纹为什么会同通缉令上的这个叫于姗姗的一模一样呢?”“……好吧,我是于姗姗。我没有做过什么,请把我引渡回红港。”
“我很抱歉!”那警察耸了耸肩,然后过来把一支手铐戴在于姗姗的手上。于姗姗在看守所里被关押了五、六个小时,然后有人把她带出来,坐上一辆警车。
“我们去哪?”“机场,引渡你。”
“哦。”于姗姗没想到引渡办得这么快,她在想,回到红港后,我该怎么为自己辩护呢?谁会相信庄明德是个毒枭的卧底,而我却是个无辜者呢?唯一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便是自己给110打的电话,但,陪审团会相信我吗?如果认为我有罪,会判我多少年?红港没有死刑,但我就在监狱里度过一生吗?于姗姗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如何运作。“下车吧。”于姗姗从警车里出来,只见面前停着一架小型喷气客机,看到客机上漆着的标志,于姗姗愣住了,那是东岛航空公司的标志。
“不!不对!我不能去东岛,送我回红港!”于姗姗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双腿打着坠儿不肯往前走。“对不起于小姐,我们同红港没有引渡条约。是东岛政府要求我们引渡的,您是在那里先犯的案,按司法管辖的原则也应该先引渡您到东岛。至于以后东岛会不会向红港引渡您,那就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不!我不能去东岛,他们会杀死我的。”“那是因为您触犯了法律,这同我们没有关系。”
“不!不要引渡我,我不去!”她又踢又咬,但双手戴着钢铐,怎么能抵得过两个强壮的男警,到底还是被死拖活拽地押到了飞机跟前。看着两边的官员办理引渡的交接手续,于姗姗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我要方便一下!”东岛的警察办完了手续,从越南警方的手里接过了拼命挣扎的于姗姗:“飞机上有卫生间,你可以在那里方便。”“不!不!我不去东岛!”到了舱门前,于姗姗双腿分开,用力蹬住舱门两侧的机身,差一点儿把两个抓住她的警察撞倒。
“铐上她的脚!”从机舱里又出来一个警察,手里拿着另一副铐子,一下子铐住姗姗的脚踝,然后硬把她的另一只脚也铐住,随后一抓铐子的钢链,三个人把她抬起来,硬拖进了机舱。于姗姗累了,也绝望了,她知道,这一次不再会有那么凑巧的车祸,而且,人家也会更加倍小心了。
正如于姗姗知道的那样,一下飞机,就有一名东岛的法警对她宣读了一份判决书:“……于姗姗……非法携带毒品入境罪成立,根据东岛法律,判处服毒死刑。即日起押往第一女子监狱服刑,三十日内服毒品处死,不得上诉。”然后,她便被塞入一辆专门用于押解犯人的警车中,前后都有警车押运,向岛内开去。此时的红港警方也收到了于姗姗被引渡的消息。由于事后在庄明德的家中发现了他参与贩毒的证据,又查出给110打电话告密的是于姗姗,所以都明白她被冤枉。
于是,红港政府同东岛政府进行了艰难的谈判,希望能给予于姗姗特赦,或者将其引渡回红港,但都遭到了拒绝,终于眼睁睁地看着她命断海外,从此红港开始同东岛交恶,此是后话。
第08章
警车在海滨公路上飞驰,正是在这条路上,于姗姗侥幸逃走,然而今天她却再没有这样的好运。
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为自己的命运而哭泣,她知道,自己这一去,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有她的清白,她的人格,还有她的贞操。东岛是一个火山岛,长不过五十公里,宽不过三十公里,人口不过十万,是太平洋中的一个独立王国。
在这个国家,国王有着绝对的权力。他是个好恶分明的人,在他制订的法律中,有许多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比如:不准在公共场所打嗝、放屁;吃洋葱和大蒜后不准上街;女人不准剪短发等,还有就是涉毒必杀。此外,东岛禁止开设赌场和妓院,这在表面上看起来挺不错,但要是加上后面的规定便滑稽透。至少你现在还是罪犯,是罪犯,你就要服从我们的命令,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懂吗?”
“不!你们那是在污辱女性,是犯罪!”“在我们这里,女毒犯就是要污辱,怎么样?”
“你们还有没有人权?”“有哇,我们这里有人权,可你是毒犯,毒犯在这里就是送到屠宰场的猪,根本就不是人,当然不能享受人权喽。”
“你们混蛋!”“我们是混蛋,没错,我们要求你跳脱衣舞,你就必须要跳!”
“不!”“那就得受点儿教训。”
“你们敢!啊……”于姗姗的“敢”字刚刚发出,便被一拳打中了小肚子,疼得她惨叫一声,把腰向下弯去,又被一把拖起来。
第12章
“你们这些混蛋,有朝一日,我要去告你们。”
“那也得你活着才行!再说,你们去哪儿告我们哪,我们这可是合法的。”“你们……你们……”于姗姗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现在告诉我,要不要跳脱衣舞?”“不!”
“那好。本来,我们这里喜欢用电警棍,不过,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烧出疤来太可惜,所以我们就用传统一些的办法。”“噢……”于姗姗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儿背过气去,那看守隔着背心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说!跳不跳?”“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噢……不!噢……”钻心的疼痛使于姗姗不停地嚎叫着,但她一直坚持着,直到疼得昏过去。
“弄醒她!”看守接过一个小玻璃瓶,把它放在于姗姗的鼻子底下,里面装的是氨水,强烈的气味立刻把她呛醒了。“说!跳不跳?”
“不!”于姗姗吃力地抬起头,倔犟地说道。“让她跪下!”两个看守架着于姗姗转过身去,打人的小头目踢开她的双脚,让她叉着腿,然后他们按着她跪在地上。看守们把于姗姗的头塞在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她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小头目饶有余味地把于姗姗短裤的裤脚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他并拢四指,对准于姗姗屁眼儿的位置,隔着裤子猛地插了下去。“噢……”这一声比刚才更惨。
“说,跳不跳?”“不!”第二指下去,于姗姗便又昏倒了。
看守们又换了其它的办法。他们让她背靠着墙站好,拎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的肩头扳去,没想到她是经过格斗训练的,韧带的韧性非常好,除了可以从裤脚欣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扳腿根本就没有效果。
于是,他们又找来两只木凳,把她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只凳子上,由两个看守抓牢,那两个架人的则把她的身体向下按去,劈成一个横叉。那小头目亲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压着,迫使她的双腿向上挠去,于姗姗疼得满头大汗,却犹不肯低头,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女缉毒警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继续同毒枭战斗。
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脱衣舞场中的脱衣舞都是只脱到剩下一条比基尼小内裤为止,因为按照西方的法律,从事色情服务的人员是不允许一丝不挂的。
当然了,也会有人打擦边球,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暴露着生殖器的西方女人照片,但是为了不违法,她们总是穿着高跟鞋,因为高跟鞋也属于服装中的一部分,穿着鞋就不算一丝不挂,甚至连妓女陪嫖客上床的时候也总是留下一条吊带袜。但在东岛的监狱中则没有这种限制,因为在这里嫖女犯的活动不被列为色情活动,于是,于姗姗的连裤袜便最终脱了下来,而且她还没有穿高跟鞋,是真正的一丝不挂。
她仍然在榻榻米上缓慢翻滚着,不停作着剪子腿的动作,那是她的格斗技能的一部分,靠这样的动作,她让自己的生殖器不住地直接暴露出来。她知道,监视器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会为她而神魂颠倒,让他们流鼻血去吧!开始跳脱衣舞,那便是彻底绝望的于姗姗堕落的开始。
当一切希望都已破灭,还能指望她怎么样呢。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于是,于姗姗终于又有机会作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努力。
当裸体占据了每天大部分时间后,嫖客们开始了强奸前的新的尝试。两个嫖客拿着一大堆白色的丙纶绳进来,把赤裸的于姗姗按跪在榻榻米上。每当有嫖客要直接接触于姗姗的时候,看守们都会用尼龙带把她的双手拴在背后,因为他们知道她的功夫足以制伏任何一个嫖客。他们轮流站在她的背后,仔细观察她那坐在自己双脚上的臀部,然后紧靠她的背后站好,一手搂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向上仰起头,使胸脯向前挺出,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脖子滑下去,慢慢揉搓她的乳峰。
当两个人摸胸摸得满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让她趴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认真地玩她的挺翘的玉臀,然后他们用绳子把她的脚和手在背后捆在一起,来了一个四马倒躜蹄。他们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让她的身体正面对着灯光,这样,她的乳房和阴部便可以更加清楚在展示在监视器中。他们这样捆着她,然后仔细玩她的生殖器。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把她的双腿捆成m形,然后翻弄着阴唇研究她的阴户。后来他们又把她捆成别的样子。于姗姗默默随着这一切,丝毫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看守们都很放心,可他们没有想到,于姗姗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嫖客。
这天晚上,看守们照例来带于姗姗去吃晚饭。这天下午于姗姗正被那两个男人捆了个“仙人指路”,完了事儿,也没有把她解开,时间便到了,于是匆匆离去。两个看守只好进到牢房里来替于姗姗解开绳子。
尼龙带与手铐不同,是不可能用钥匙打开的,只能用破坏的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要用它们捆于姗姗的原因,因为一个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警察,打开手铐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如果想打开尼龙带,没有刀子就根本没有可能了。两个看守解开了于姗姗的绳子,又用一把只有一英寸长的小刀割断了那尼龙带,之后他们就准备让她起来,穿上囚服,再给她带上手铐。
就在刚刚割断尼龙带,她的两手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她突然启动,一个怪蟒翻身变成仰面朝天的状态,并趁着这一翻身之际,一脚踢中了一个看守的下巴,当即将他踢昏在地,接着一脚踢翻了那个拿刀割尼龙带的看守,一下子扑过去,用个擒拿手把他的脖子锁住,然后一拖拖到掉在地上的小刀跟前,用两个脚趾一夹一挑,接在手里,然后这国王堵了于姗姗的嘴,然后便坐在床上,仔细抚摸这个女警的身体。
于姗姗本来在刑警中就算高个儿,长腿细腰,加上锻炼的原因,浑身上下没有赘肉,肉皮儿全都是紧绷绷的,非常光滑滋润。国王细细地摸着她胸前的玉峰,然后一边弯下身去用舌头舔,用嘴吸吮,一边用手抚弄她的小腹。
接着,国王便开始舔舐于姗姗的下肢。这位国王毛病不少,其中之一就是喜欢穿高跟鞋的脚。无论女人的脚长得多美,也一定要穿着高跟鞋他才说好。国王有什么嗜好,臣子就会跟着学,所以东岛的广告中,凡是与女人的脚有关的画面几乎都穿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怕成绩受影响,只怕连游泳比赛的时候都要穿鞋呢。
于姗姗的脚本来也好看,穿上高跟鞋,把脚背扳成一个弯弯的弓形,就更加性感。国王看着那脚,开始像老猪哥般哼哼起来,过去一把捧住,便象狗一样舔了起来。舔过了脚舔小腿,然后又舔大腿。给于姗姗穿的比基尼内裤是纯黑色的莱卡制品,只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用细细的黑丝带系在腰间。
女人的腹股沟呈钝角,这窄窄的一块遮羞布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在那布的四周,一丛丛黑毛露在外边。国王趴在她的小肚子上,把那黑布四周舔了又舔,嗅了又嗅,然后自己转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床上,伏下身去,蹶着屁股开始舔她的秘处。
遮羞布的。
“嘘!快尿哇!”场中传来一片口哨声。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女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大腿根部一碰。“啊哈哈……”女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片欢呼声中,她终于“哗哗”地尿了起来。
于姗姗离得远,女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射而出的液体还是清晰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场中一片举得高高的手。“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抽两位观众。”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抽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被他们的身体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序。验过的女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属圆棒,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几公分。
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屁股,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阴道套在了金属棒上,临死了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屁眼儿抽搐起来。女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屁股上,两个观众把女孩的胸部用皮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皮带固定,由于有了插在阴户中的金属棒,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女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还是非常可怜那女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第16章
绑着女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行刑!”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女孩儿的脖子上,一股股鲜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射,却不像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干净了。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户,然后推进了橱窗对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子上。
屋,大家都累了。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呀!我要男人!”“给她用自慰机!”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阳具。
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阴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进来!我要!”假阳具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户,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当当”像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淫水和着大量精液被从她的阴户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阴唇中间无力地射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再也不动了,而那自慰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保存于第一女子监狱的资料室中供嫖客们观赏。
东岛人又干了一件蠢事。在国王的授意下,他们把录下的于姗姗死前的丑态,还有解剖后发生病理变化的内脏镜头等剪辑成一部介绍摇头丸危害的电视片,公开放映。
此举使知道了真相的红港市民大为震怒,导致了数万人的游行抗议,也进一步强化了红港警方为于姗姗讨回公道的决心。东岛国王对红港人的反应一点儿也不在意,因为他有美国佬儿当干爹,以为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红港警方虽然知道东岛王储倒卖人口,却隐忍不发,把证据弄得准准的,把准备工作作得扎扎实实,直到红港恢复了死刑才进行抓捕和起诉,迫使东岛国王亲自到港求情。国王为了救回王储,丑态百出,总督自然是一口回绝。
他们在单独会面时的对话在红港家喻户晓:“总督先生,我知道你们抓我的儿子是因为于姗姗的事情。我清楚她是被栽赃的,但我以一国之王,不能亲自破坏由我制定的法律呀。”“那么我又怎么能以一港之督,公然破坏由立法委员们制定的法律呢?”
“我儿子是王储,享受外交豁免权。”“我们没有外交关系。”
“我们可以商量嘛。”“国王先生,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您可以用那样下流的手段处死一个明知冤枉的女警官,又何必要求赦免一个劣迹昭彰的罪犯呢?”
“您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女警察而回绝一个高贵的国王吗?”“我会为了一个卑劣的国王而背叛我高贵的选民吗?”
“您就不怕得罪美国吗?”“美国不是一直自栩为一个法制的国家吗?”国王以为他同总督间的谈话是秘密的,没想到人家给录了像,并作为证据在审叛王储的法庭上播放,后来这段录像又被全球的各大媒体转载,不仅使王储的罪行更加证据确凿,还使东岛国王大失脸面,东岛人民对国王有失国体的表现大为不满。
美国向来是没有什么信用的,虽然过去一直支持对他亦步亦趋的东岛国王,此时国王已经成了过街老鼠,美国干脆来个墙倒众人推,不久就策动国王的侄子们发动了一次政变,把他赶到海外去了。后来东岛方面为了同红港改善关系,将与于姗姗有关的影像资料全部销毁,把她已经被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尸体送回了红港安葬。
于姗姗冤仇得报,但她却再也无法复生,一朵美丽的警花就这样凋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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