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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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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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妳,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妳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妳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妳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的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这么大,妳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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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西游作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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