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暮春周末的傍晚,我闲得无聊,打开电脑,拿出兄弟给我的毛片,倒上一杯茶,悠闲地欣赏起来。
结果又是一个日本片,而且带码,完全不是他们吹嘘的那样精彩。我有一段没一段地看着。北京的春天很短暂,春末基本上就是夏天的感觉了。我平时不怎么开窗,加上心中烦闷,我有点坐不住了,到楼下买了些莱双杨的鸭脖子和几瓶普京(我们几个朋友习惯称普通燕京啤酒为普京),打算善待一下自己。
再次回到电脑边时,已经快7点了,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名字:杨月——我的大脑迅速搜寻着所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但是想到的只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景象——按下接听键后,我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阿杰,你好,还记得我吗?”
我支吾了半天,电话那头放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我是市场部的杨月啊。”
“我存了你的号码,但是一时间实在跟你的模样对不上号了。”
“不怪你,哈哈,虽然大家是同事,但是我们毕竟只正式地见过一次面嘛。”
“呵呵,是呀,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你忘记了?那次见面时你不是答应有空带我去你家玩吗?还说要给我做拿手菜,哼!”
这一下,我全记起来了:“对,对,没忘没忘……”她就是市场部那个高佻白净,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孩,那天我们交换了手机号码。
“那你现在有没有空?我现在过去方便吗?”
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早点了了这桩事,于是满口答应下来,把详细地址告诉了她,并叮嘱,到了给我打电话。
当我打开冰箱门时,突然后悔起来,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又要出去买菜——我周末最不喜欢出去,爱待在家里看看书,上上网……
当准备好一切,开始做菜时,我又兴奋起来了:我做的菜色香味都很不错,这些都要感谢刘仪伟,可惜他现在跑到上海台做了那个阴阳怪气的“东方乱弹”,不然我还可以多学几招。在美女面前展示我的厨艺,一般能够给我的平凡的相貌增加意想不到的光彩。
刚做完两道菜,手机再次响起……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她还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她径自走到我的卧室,在电脑桌边坐下,看到地上的几瓶啤酒和桌上剩下的鸭脖子,她突然叫起来:“怎么不早说?”说着,她让我拿来开瓶器,不由分说,要与我就着鸭脖子吹瓶子……每人两瓶啤酒下肚,鸭脖子也吃完了,这时,她除了脸上已经通红外,居然没有其它任何醉酒的迹象。擦过嘴和手之后,她突然坐到我的电脑旁,我猛地记起,那张碟子还在暂停状态,只是最小化了而已——但是一切都晚了……
我顾不上比较她的脸色是不是比刚才更红,只是尴尬地埋着头坐在床边,任凭那撩人的声音在房间里荡漾……
突然,一团热火在我的大腿上燃烧,仔细看时,是她的手,这时,她的润唇也热情地伸了过来,温软的舌头毫不费劲地伸进了我惊讶张大的嘴。我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站起身,拥吻,似乎要用舌头探寻她小嘴里的全部秘密,她不时发出轻轻哼声……慢慢地我把嘴移到她的颈部,伸出舌尖,在她的脖子上画圈,突然我收回舌头,用牙轻轻地咬她,轻轻地吸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她尽量伸长脖子,似乎要让我咬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喉咙里也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我的下体已经感受到这种刺激,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慢慢的,我的嘴游移到她的耳根,故意将带着酒气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耳背上,这时,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接着我用上下嘴唇包起自己的牙齿,然后轻轻地衔起她的耳垂,柔柔地戏弄,不时地用舌头舔一舔,她突然咯咯地笑出声来,娇嗔道:“好痒啊……哦哦……不要……你……啊……好坏啊……”但是,马上她适应了,不再出声,而是使劲往下扒拉我的衣服。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搂着她,转身压倒在床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浅粉色低胸短袖,外套一件紧身白色衬衣,那条迷人的乳沟离我的鼻尖只有不到10厘米远,我禁不住帮她脱去上衣,一件黑色蕾丝文胸紧裹着那对快要涨裂的脱颖而出。我不忍心一下子让那对可爱的大白兔脱得精光,于是趴在她的两乳之间,细细品味起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乳沟,用舌尖舔着,用嘴嘬吸着……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呻吟着,双眼微闭,十分享受:“我……我今……今天来之前……特意、洗……洗澡了……哦……”,慢慢的,我把她的文胸褪下,两个娇红的跃然而出,我慌忙用嘴堵上一个,用手握住一个,生怕她们溜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乳晕周围画圈,不时加力吸一口,用牙齿轻轻地颤动着咬一下;另一边便用指头轻轻地揉捏……她的呻吟声已经变调,不再是断断续续的底吟,而是配合着面部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发出让人无以形容的连续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叫声“恩~~啊……哈哈……恩~哦哦……”
我将空闲的一只手顺着她节律起伏着的平滑光洁的小腹,一直向下探去,为即将到来的嘴舌开路。
她下套一条白色紧身裤。当我摸到那在紧身裤紧紧包裹之下,肥厚突出的时,我的手顿时感觉到一股潮热——解开她的裤子一看,她的底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将她的紧身白裤褪到踝关节,我就停住了,我觉得完全脱掉没有意思,只褪到踝关节,就有一种绑住她双腿的感觉,的时候就有一种强奸的感觉,当然我没有告诉她。
这时,我停下上面的动作,直起身子,仔细欣赏她的身体,她也停止了呻吟,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她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于是主动搭讪:
“怎么了?喜欢吗?”
“喜欢……”
“是不是觉得我很主动?”我没有做声,她继续说着,
“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了,你知道吗?我们几个女同事把你评选为公司最耐看,最具男人味的……”我一楞,不知如何回答,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好?是我自己太不自信了吗?
“傻瓜,还不快继续,还在想什么?”她撒娇了。
“不是,我、我在想,想我们这到底算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难道这是我从开始就有的疑问?而刚才因为太投入忘记问了?
“算什么,算一夜情,呵呵,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在外地,我不在乎,你很久没有做了吧?”她倒是很开放,但是我却心里七上八下,算了,都这样了,不搞白不搞:
“我是第一次碰我女朋友之外的女人,但是我懂得一夜情的规矩,我们是同事,这是大忌!”
“我知道,不要想多了,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来吧,小乖乖。”她似乎十分老练,一把将我拉下,而此时,我那玩意儿因为被晾了半天,已经垂头丧气了。她看了看,笑笑说:“我有办法。”……
她麻利地脱光衣服,径自走进厨房,淅呖哗啦一阵响动之后,她端着一杯温水走到床边:“脱了。”她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
我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干脆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她张大嘴巴看着我:“我就说没有看走眼,身材果然很好。”我正不知所措,听她这么一说,差点笑出声来,哪有这样夸男人的。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到她的身上,注意起她的身材来:她是北方女孩,很高,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她竟然这么丰满,身上该肉多的地方就肉多,该肉少的地方也没有多少多余的,一丛浓密的毛毛在白皙的身体上格外抢眼。
这时,她喝了一小口温水,突然又四顾寻找什么,不一会儿,她朝废纸篓走去,把纸篓拿到床边,把水吐掉,又重新含起一口水。正当我不知道她要玩什么花样的时候,她弯下身子,把头埋入我的胯间。
我的小弟弟顿时感到一股热浪冲击,我连忙撑起身子来看她,之间她腮帮子鼓鼓的,正含着我那话儿套弄……突然,我感觉正被一团温软的肉逗弄——是舌头,对是舌头——好有新意的,含半口温热的水来弄,我感觉极大的刺激,忍不住发出声来,她扬起眼睛来看我,嘴里的活动却没有停止,我从她眼睛里面看到一丝淫荡的笑意。
一会她换了一口水,我再一次被强烈刺激,说不清的舒服——这女人看来很有经验啊,真是服了她了。这时我的已经充分膨胀,她含不下,于是进行外围舔舐。她的口技真是了得,那舌头简直能勾魂,细软绵长,在我的棒棒上自如缠绕,一会刺激我的冠状沟,一会又绕着用舌尖轻逗肉环。这时她见我的棒棒充分挺立,于是用嘴唇包住牙齿扣住我的棒棒套弄起来,这时我的完全被热水包围,无比刺激,快要受不了了,我示意她停下来。
她放过了我,吐掉水,起身跨在我的身上,一副淫荡的笑容,握着我的棒棒,撅起屁股十分熟练地往她里面塞。
看来她一直没有停止流水,我比较顺利地进去了,这是另外一个洞天,她的火烫火烫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十分受用。那穴不是很深,但是却很紧,特别是洞口,似乎长着两根骨头,与嘴唇包着的牙齿那样,刮弄着我的,我兴奋不已,却又不得不控制自己,因为一段前戏,我已经被她弄得快不行了,这时不控制,怕是没有两下就要发射了。我撑起屁股,配合着用力往上:“亲爱的,你真勇猛……”我笑笑,搂住她的肥臀,正要亲她,突然发觉她屁股下面湿漉漉一大片。我吓了一大跳,掀看被子一看,床上一大摊都是我的子孙,还有一些淡淡的红色,可能是她的血——原来我们光顾着激情,居然连套子都没有戴。
“没关系,我再休息一会帮你清理。”
“不是这个,”我担心地说,“我们都忘记了用安全措施。”
她笑了起来:“傻瓜,现在是安全期,不然我肯定让你戴的,实在不放心我就去买点药吃啊,没事的,休息吧。”
……
我们约定,谁需要时,都可以去找对方解决问题,于是我们又将这种无法定位的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是,我忘记了当初跟她约定:双方都不得产生感情,不许当真。
终于当“一夜情”变成这种“若干夜情”后,游戏的规则被破坏了,她对我的“情”也就彻底去“一夜”化了。但是说实在的,我不想选这种主动的女孩当女朋友,何况我有女朋友。再说,她之前有过几个男朋友,这种被人家插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只能是玩玩。
最后我只得换了家公司,她多次联系我,我再也没有理她:一夜情这玩意,玩得起才玩,玩不起赶什么时髦?通过一夜情找朋友,疯了!玩得这么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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