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虎不甘示弱的解去了她的衣带,拨开覆盖住她动人身躯的衣服,何香云全身只余一件粉色的肚兜,扶她坐起身,他退了一步,想看她的全部。她的手撑住地,肚兜遮不住她莹白的玉臂,及健美的长腿,他俯身吻了吻。
“好人……这……我……我……给你……”
为了掩饰羞怯,她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样的美人投怀,除非铁打的人才能无动于衷。李老虎在她香肩上洒下细密动人,无数的吻,大手着她无遮掩的。
“……香云…你真美……”
“好人……”
她拭了拭他额上因激情而沁出的汗。李老虎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看见她完美的身子,他赞叹的呼了一声。此时的何香云正当女人最美的时候,没有生育的她保持的凹凸有致的身段,草野女子的野性美和中原女子的娇柔,和谐又奇妙的并存着。李老虎的宝贝,硬挺的顶着裤子。他搂过她,深深的吻住她,的上身贴着她,李老虎将她的压向自己,好让她感觉自己因她而起的激动。
“嗯……好人……”
何香云蠕动着,想再接触多一些。
“别动…………”
她的撩得他快发狂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好人……要我……我爱……”她来不及说完,因为李老虎吻住了她的朱唇。
李老虎扶她躺下,双手揉着她的,低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公平的爱着两个迷人的,手移至她的神秘地,盖住那的隆起,手指探入那密缝中,经过方才的挑弄,那玉贝早己露湿了:
“香云,你好湿呀。”
一边说着,手指顽皮的在她的神秘岛中游移着,另一手更不轻饶的在她的上抚揉爱怜着。
“啊……啊……”
何香云只能握着他的手臂,口中吟哦不己,她第一次,接受如此的激情,李老虎的手指更进一步的拈着她的及玉贝里的珍珠,她激烈的颤抖着,即将达到他带给她的第一次。李老虎移到她双腿间,她迷人的桃源透着的潋滟,他凑上咀去,舔着那尚在抽动的穴口,轻轻着突出彷佛等着人怜爱的肿胀阴核,才刚自顶端下来的何香云又娇啼出声:“啊……别……别吻……那儿……那儿……啊……”她几乎语不成调的。
“那儿?是哪儿?告诉我,嗯?”李老虎抬起头。
“嗯……不要……你坏……”她扭动着腰,不依。见她的娇态,李老虎气血翻涌的,再也忍不住了,扯下了自己仅剩的衣裤,他覆上她的娇躯,奋起的大宝贝顶靠在她的腿边,两人唇舌,口沫相濡。
“嗯……”何香云感受着他双手的,由发至肩、、手指、小腹……柔嫩的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何香云虽然嫁人三四年,但是粱龙每次行事都是来去匆匆,既没有温柔的,更没有事前的调情,她对于的技巧简直就是一片空白。李老虎却是各种高手,李老虎极尽爱怜地抚弄着何香云的每一寸,他谨慎地引发着何香云不绝的低吟和娇喘。
“我要开始了!”
“嗯……”
何香云初时尚能勉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当李老虎全力的在她妙曼的身体上驰骋,她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
李老虎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她的雪白,宝贝在她的穴口亲蜜的逗着,弄得何香云心痒难耐,张开了原本闭着的媚眼,怨怨的微支起上身,睇着李老虎这冤家,只见他唇角泛着的笑。
“香云,你看清楚,我要进去了。”
李老虎红通通的分身抵在她的入口,缓缓的推进,她心跳不己的注视着,感觉桃源内无可言喻的快感与轻微的疼痛,宝贝噗的直往桃源内深深的贯入,俩人一同轻喊出声。何香云的玉门紧凑无比,李老虎只插入就觉得自己快到了,他慢慢的抽出,用力的再进入那销魂穴,渐渐加快速度。何香云分泌出的大量蜜汁,使得他的抽取动作更深更快,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每一下都撞入她最深处,每一次都将自己尽根送入。李老虎让分身抵在她的花心上,只用腰力,磨着她,何香云几乎是尖叫着呻吟。
李老虎开始用力的插着她,除了喘息声,娇吟声,尚有相交的啪啪作响声,他享受着玉门磨擦着宝贝的美妙滋味,他躺子,变成何香云在上的姿式。这种更深入的方式,使两人有更大的快感,李老虎扶着何香云的腰,指引她上下律动,她抵住他的胸,脸庞涨红,慢慢的抛动自己的纤腰。
看着美艳的何香云,李老虎的手,抓着那一双,反方向更用力的插入她。在他感到自己的快到时,再度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肩上,疯狂的抽送着宝贝,不顾一切的将他滚烫的精华射入她的深处。
李老虎首先张开了眼睛,两人在后的疲累下都睡着了,他的分身还深深埋在她的美穴中,吻住她的红唇,身下不知足的又硬了起来,温柔的抽动着,何香云也在半梦半醒中,承接着他另一波的占有。在这美丽的夜晚,两人的浓烈的发酵着,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平静下来,李老虎为何香云披上长袍,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何香云看着床上的落物,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李老虎轻声道:“香云!”
何香云侧头仰望,面露浅笑。
李老虎问道:“你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
何香云低声笑道:“这是我四年来过得最快乐的夜晚,以前我从来没有尝试到这般的美妙滋味。”说着低头娇羞无限。
李老虎一愣,道:“难道之前,你都没有这样的快感吗?”
何香云摇摇头,道:“没有,之前他总是在我身上动半柱香的时间就完事了。你竟然让我半个时辰泄了三回,之前我可从未泄过。”
说了这么多,何香云感到无限的娇羞,毕竟这不是一个女人家应该讲的话。
“不会吧!那粱龙竟然如此差劲!难怪你们一直没有孩子,原来他早邪!”
何香云这时又感觉自己的被一个铁柱一样的东西顶着,伸手一摸,竟然是李老虎的命根,不由娇羞的道:“老虎,你怎么又硬了,天啊……”
李老虎笑道:“我叫老虎,可是真正勇猛如虎的哦”
何香云不敢想象自己如何能满足李老虎那暴涨的,刚才一场激战,已经完全让她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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