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顿晚餐,硬生生被描绘成剖尸现场,哪里让人还有进餐的欲望。而和方青云道了别独自回到租房,邱沫沫更是离奇地发现,家里的灯,除了浴室,竟然全部诡异地坏掉了。
好在这不过是个八九十平方的两居室,平时通往阳台的客卧除了晾衣服很少打开,而开了浴室灯,小小的主卧和客厅也还不算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被卫卓那么一闹,此时一个人呆在灯光微弱的房间,饶是邱沫沫一向自恃胆大又冷静,也难免心里小鼓乱打,立在客厅四下瞄了瞄,便连忙拉上窗帘脱了衣服,匆匆走进浴室掩了门。
就算再怕,也得熬到晨起再找人修理。赶紧洗洗睡觉,眼睛一闭,什么都不想就好了!
温暖的热水淋头教下,忐忑的心头才算些微平稳。邱沫沫站在玻璃门内哼着歌,努力忽略浴室外的黑暗,只是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
那个死卫卓……啊不!想起他就会想起很多血淋淋的场面。连连摇头用水柱浇浇脸,她才呼了口气,转动眼珠逼迫自己换个人想想。
那么,张子健吧?眼眸微微一暗,邱沫沫不由苦笑。想起他,果真整个人都好像无所畏惧起来。
是啊,曾经倾注全心的爱恋,曾以为不会被现实沾染的纯情,在苦苦等待两年之后,毫无预兆换来一句‘分手’。那时起,她不就已经百毒不侵,百惧不惊了吗?只是如今,的话。”闪烁的双眸霍然一暗,那片刻前还因金属撞击声陡起的心疼化为不甘,卫卓索性伸手揉住她湿滑的私密,两腿一个使力,将她腿根大大劈开,“除了洞房那天,好像还没用过这个姿势?重温下。”
“……你,滚,滚!你个混蛋!”
滚烫的昂起,就像龙头戏水般浅浅在那里点啄,只为逗弄,不期交融。卫卓垂眼凝视着她倍显屈辱的面颊,渐渐失笑眯起眸子,抬手握起她的xiong部慢慢揉动,待她似乎些微放松睁开眼缝,才猛然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压住她战栗的丰臀,静静停了下来。
“满意了?”强势的刺入带来无法抑制的低吟,也令自己保持数月的期待化为乌有。邱沫沫初时还挣扎着动了动,可待发觉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的停驻反而成了主动,不由苦笑着软了身子,别过脸去,“那麻烦你快点。”
话一说完,脸颊却被他粗鲁地扭回,四目相对。她索性闭眼不去看他,咬紧牙齿阻止他再度吻来的机会,却因他野兽般啃咬向xiong部的剧痛,疼地低声吸起气来。
没有低头,却感觉得到他做记号般渐渐印上脖颈的咬痕,邱沫沫不自禁弓起身子躲避,又惹得那里向他紧紧靠拢,密不可分。手腕上的痛,一阵阵袭来,好似破了皮流了血,然而眼前这狼一般红了眼的男人,却毫不理会,只是享受着她剧痛之下那被迫的主动。
“你……快一点。”
早了,早解脱。他和她之间,经过这一晚,连丝毫情分也不会留下,夫妻义务她算尽得彻底吧……
“看着我。”粗重的喘息,终于在将她xiong前至颈下咬出圈圈血痕,才逐渐化作言语,卫卓冷冷看着眼角渐渐湿润、却咬紧下唇再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她,闭了闭眼睛,“看着我,我会很快。”
她一直不愿多看他一眼,就算以往深夜回家,搂着她进入她,她也好似自己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连他的脸都不愿看清,甚至连他是谁都不在乎。她究竟知不知道,就是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才令他不愿解释?而她又知不知道,每一次由温柔以对转为毫不怜惜的狂烈,都是因为她这冷漠的态度?他喜欢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而当真正走到一起,她却让他连相爱的机会都没有。
“卫卓,我不会认错人的。除了你,没人这么禽兽。”
她还笑得出来,那副任君采撷毫不在乎的模样,她居然至今还不思悔过?
瞟一眼亮澄澄的手铐,卫卓低低笑了起来,忽然抽离走下床,从门后抽出一串钥匙,缓缓打开其中的一只,在邱沫沫狐疑的目光中将她翻个背转,再度啪的拷了上去,抱她起身摁低跪在床上,牙齿咬住她的背脊,“快一点,嗯?”
屈辱的姿势,令邱沫沫不可置信。即便以往也是被他拥住背脊索求,却也只是侧卧平行,而不像此刻这样,好像牲口/交/媾般野蛮又无情。
“卫卓,一定要我恨你吗?你想要,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你,不要这样……”
发狂般狠狠挣起手腕,却被他揽住大腿自后而入,紧紧伏在背上。邱沫沫浑身一僵,陌生的软弱颤抖了嗓音。然而身后那人,却只是停驻片刻,继而则低笑着蠕蠕前抵,令她跪行喘息;直待再也无法前进,才像脱缰的野马般紧握着她,猛烈抽动起来,“快吗?如果不够,还可以更快。”
“卫卓,我恨你,真的……”
双手因为激烈的冲撞,不得不放弃挣扎,紧紧攥住床柱。邱沫沫翘起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此刻的羞辱忽视。可他,却根本没有预想中的草草了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每每似乎想要释放,却都又及时抽离,将她晾在一边,继而更为持久地占有。
如此反复,折磨,渐渐令她抬不起头来,软弱地伏在枕上低吟出声,甚至在昏沉迷离中产生了幻觉,听到一人,在她彻底瘫软时,用无比温柔的陌生语气,咬耳呢喃道,“邱沫沫,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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