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花少》3132

    【成长篇】第31章以血还血
    作者:星雨寻找
    只见辜胖子门口出现两个快递公司的速递员,不平凡的是他们送的包裹内竟是拆散的枪械,其中一部分可组装一支远距离杀伤武器——狙击枪。想必他们是黑龙会的人,不然至少也与黑龙会有关。
    还好,他们派来的是两个人,不然我还不会这么快感觉有问题,因为速成递公司不可能派两个人就为了送那么一点点货物,所以一定有问题。他们可真是大胆啊!这么快又有行动啊!看来他们也是想务必除掉我花家,至少也是为了某个因我花家而死亡的人物报仇。
    在死胖子刚打开门想要看清送上门的“货物”,便已被其中一名“速递员”打晕。
    “十二姑,我有事一下,先上楼一下。”便先出去了。
    在大厅里看到象石头一样站立的桑岳,便对她道:“走!到楼上去,你去把m24拿到贮物房来!”
    “m24?”旁边的雪欣奇怪道,显然她一时还没弄清我对桑岳在说什么。
    “小龙!让我来做吧?”
    “不!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而且我不希望自己生活在女人的世界里,就逐渐养成妇人之仁,和娘娘腔习性。”我端着已组装好的m24,带着灭音器的枪口已伸出只打开一点点缝隙的窗外,只等那已找到适合对我花家狙击位置正在子弹上膛的杀手出现在我射杀范围内。另一个杀手正在捆绑躺在地毯上不断挣扎的蓝妮,边还动手动脚的乱吃她豆腐。
    “但这事不适合你这样的年龄来做,你还是让我来,我不希望在你的童年里留下杀戮和血腥的记忆,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不!我信任你,只是我喜欢亲手送这些混蛋下地狱……”话刚落,我已抠动扳机,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无声无息(应该说是很小声)地飞出我的枪管,准确地射中那刚刚探出头的倒霉鬼。
    若不是我气蓝妮正被人欺负,我一定会等那两个家伙同时出现在窗口我再开枪。我射中的是他的眼睛,但这距离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头,子弹在他脑后爆出,带着一片血雨后又击穿了衣柜和墙壁,他摇晃着倒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断气了。另外一个家伙吓坏了,趴在地上。而我心里顿生一种复仇的快感,和任意主宰他人生命的成就感,至于恐惧、彷徨和不安等好象跟我根本就不认识似的。
    “你……”桑岳惊异我竟然说开枪就开枪。
    “那人要跑了,怎么办?”我看到另外一个家伙正匍伏在地上,向门口爬。
    “你看得到吗?在哪?”桑岳举起望远镜寻找起目标来。
    “躲在墙后,快跑出门口了。”
    “那快开枪啊!”
    “可是墙挡着啊!”
    “没有关系啦!m24的有效射程是1500米,在400米内可射穿24公分的墙体……”
    早说嘛!这不到150米的距离……我立即指动弹出,穿过墙壁,击中那个正爬得起劲家伙的屁股,顿时听到他的惨叫声,相信他已不能爬远,但是要再想击中他上半身要害,必会打中躺在床下的蓝妮,不过这样也幸好使蓝妮没有受被穿爆的墙体砖砾波及,不然划伤她一点点美玉般的肌肤,那都是对上天杰作的破坏。
    我迅速放下枪,道:“走!我打中他屁股了,虽然他还不能动,但可能会危及到人质的安全……”话未完我已冲出房门。
    我知道桑岳这时满腹狐疑,不过她会跟来的,我的心神只专心罩住那混蛋,以我的能力可以立即取他狗命,但我又怕功力骤失,回复起来又颇费功夫,在这凶险时期保存力量就是保护家人的本钱,而且我也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我还想从他嘴里了解更多的敌情。
    那混蛋掏出枪正靠在门口喘气,随时准备射杀任何进入他视线内的人。我很担心他往回爬,挟持蓝妮还不可怕,就怕他紧绷的神经会做出异常的举动。
    我没有从山庄大门出去,还是走了条快捷方式(对我来说),从那天跳下来的地方,十几米的助跑,一个纵身起跃,加双脚在墙壁上连蹬,最后双手抓住墙上的铁刺,一用力便翻了进去。而桑岳连我的影子都没看到,她才刚跑到大厅。
    本想从厨房进去,但怕躺在厅中地毯上的辜胖子看到,所以我决定再次试试我的轻功,从刚才的表现我对自己的轻功已越来越有信心了,这都是这几天的不要命的魔鬼式修练。还有我还发现那混蛋正忍着痛,一边探头向他倒在地上的同伴张望,我担心他随时会拿蓝妮出气。所以又一个助跳跑,加上全功力的纵身跃,双手刚好抓住五米多高的二楼栏杆,再一用力,已跳站在栏杆上。
    上三楼比二楼容易多了。当我发现那混蛋可能是听到我的动静后,所以正要爬进来抓蓝妮为人质,我立即锁定地毯上一颗较大的砖砾,利用真气驭动,飞射向那该死的日本狗。
    那日本狗惨叫着捂住脸仰倒在地的同时,我立即穿窗而入,便看到他举着手枪正要乱射,我赶紧顺手捡起一片碎玻璃片,全力飞投而出,只见碎玻璃的棱角立即不仅准确地打中他手腕背的阳池穴,还插进他的手背,立使他手指条件反射地松开,手枪虽然没掉在地上,还勾在他的食指上,但我已一个箭步飞身而上,准确地踹在他的日本蛋蛋上,他连哼都没哼,便晕死过去了,蛋蛋当然是碎了。
    但我知道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解开绑在美人手腕上的丝袜,可刚拉掉蓝妮口中的小内裤时,蓝妮已激动地扑入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蓝妮现在身上重要部位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所以我活色生香地抱在怀里,我的宝贝立有了男性反应,硬梆梆地你应不应该要好好安慰它?”
    辜胖子的别墅外,桑岳久按门铃无果,一边纳闷,一边到处寻找可翻越之墙呢。
    “人家也很想它啊!小龙!我听说你家里的事了,只是一直无法到医院去看你,那死胖子经常派人盯着我。小龙!”蓝妮重重地亲了我宝贝一口,道:“请节哀顺变!好吗?”
    “谢谢!我会的,现在你可要好好疼它,以慰它相思之苦哦!”
    “嗯……唔……”我的宝贝立即不见天日。
    “桑岳!你不要在外面瞎找了,你去把十二姑请过来,五分钟后我来开门……”我一边用手机和桑岳通话,一边疯插狂捣地干着蓝妮可爱迷人的小蜜穴。
    “啊!你已经在里面啦?”
    “是的!你……”
    “你是怎么进去的?”桑岳抢问道。
    “好啦!不用多问啦!快去请我十二姑来。”
    “好的!对了,你是不是在……”桑岳的语气嗳味起来。
    我笑骂道:“是又怎样!快去!不要吵我……”
    “呵呵……”桑岳已挂断电话。
    “啊……小龙……呀……你……你刚才……和谁在……说话?”一面向后热情着天下男人都会说的台词:“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和是不是真心爱我。”
    “我是真心爱你的!小龙!请相信我!”蓝妮直起腰,回身过来拥抱我,温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只是现在一直在想你,我想这就是爱吧!因为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让我那样,所以……”
    我也紧紧拥抱她,热情吻道:“明白!我明白的!我相信你,我也喜欢你……只是……”
    “只是什么?”蓝妮立即紧张道。
    “只是目前我家树了个很大势力的仇家,所以我不想你和我走得太近,免得祸及你……”薛兰枫就是例子,我真后悔让那侯金仁死得太早太痛快,如果我有返回时空的能力,一定为他创造个地狱,一个我精心设计的地狱,将所有能想象刑罚和折磨都加诸他身上。
    蓝妮立即用她热情、甜蜜的吻堵住我的嘴,一番炽热、香甜的口舌之交后,才娇喘息息道:“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任何事我都不怕!”
    说得好听,刚才还不怕得要死。不过我还是相信这番话出自她的真心,这也算够难能可贵了,谁叫她是弱质女流,天生就该由男人来保护的尤物。我一边抽送宝贝,一边亲昵道:“谢谢你!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爱我,但现在你确实不能太接近我,等我把那些混蛋消灭干净后,我们再……”
    “那会不会好长啊?”
    “不会!也许一个星期……”
    “啊?一个星期还不算长啊?”蓝妮的娇嗲媚态可以说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我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那三天好了吧?”
    “那……”蓝妮美艳不可方物地侧头想了一下,却讨价还价道:“那好吧!不过我可不可以偷偷地跟着你?”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你跟在我后面,我不仅不能专心解决问题,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到时害得我没命没关系,却把你自己给赔进来才得不偿失呢。”
    蓝妮感动地娇声道:“那好吧!亲爱的小龙……”
    “不要叫我小龙!要叫我龙哥哥!”
    “好的——我最最亲爱的龙哥哥……妹妹爱死你了……还有这……”蓝妮用力捏了我宝贝一下。
    我只觉得浑身已酥得已三魂去了七魄。所以我更加兴奋如狂,将美艳的宝贝送上快乐的天堂。
    而十二姑、王雪欣、桑岳和七八位正在戒备的保镖已到门口,正在按门铃。
    我立即将宝贝横呈在蓝妮的面前,笑道:“亲爱的蓝妮妹妹!快好好地谢谢我们的媒人,把它弄干净。”
    香汗淋漓、风情万种的蓝妮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非常乖巧地吞进我的宝贝,上面还有我们爱的痕迹。
    可当我急急忙忙要将宝贝用衣服收收藏起来的时候,已津津有味的蓝妮却不依不饶着。
    “亲爱的宝贝,我们必须下去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爱喝多少都有得喝……”
    “嗯……你好坏……”
    “我去把那两个人处置一下……”
    蓝妮立即没话说了,也乖乖地起身为我穿戴。
    不知是我的声音惊醒了那被废的日本狗,还是时间到了,他正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我过去又是一脚,落在他的胁骨处,听声音也知道断了几根。不过也挺佩服这日本狗的,竟然没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因为他又昏死过去了。
    我抓起他往楼下一扔,一秒钟后便听到一楼大厅下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这日本狗砸烂了辜胖子面前的茶几。相信辜胖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血流如注的恐怖一幕。当然了,蓝妮也吓坏了,不过我看得出她更惊讶我能轻松地将一个成年人扔下楼。我已忘记取什么口供了。
    接着第二具尸体也落在辜胖子的面前。
    然后我才一脸笑容地出现在辜胖子的视线里,不过我没有立即去为辜胖子去解开绑他的睡衣带和他口中的臭袜子。
    已基本了解情况的十二姑开口道。“快!快解开辜先生。”
    十二姑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去解开辜胖子。
    辜胖子惊魂未定,不住打颤的双腿间已被失禁的小便弄湿。
    我单刀直入道:“辜先生,你现在愿不愿意把别墅卖给我?”
    “别墅?什么别墅?”看来他真还未完全清醒。
    “这里啊!”我跺跺脚。
    “哦!可以,但……但……”他商人的本性立即发挥出来,眼珠嘀溜乱转后,开价道:“二千万台币。”以前我父亲开的最高价才开到一千八百万。
    十二姑接道:“不好意思!那是在你别墅还没有发生命案以前的价,现在已经不值这个价了,我只同意给一千万!”
    “你抢钱啊!这房子在市面价最少也值一千二百万,你……”
    “那是别人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命案!”我笑道。
    “我不管!你们不出一千八百万我决不出让。”
    “那好啊!我现在就报警,就说你在家杀了这两个人。”我威胁道。
    “胡说!那是你杀的,跟……跟……”辜胖子看到我森冷的目光立即说不出话来了。
    “桑岳!快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可没想到桑岳更阴寒道:“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把这现场布置成持枪劫匪闯入豪宅,与主人发生搏斗,最终同归于尽……”她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隐瞒,楼上其实有一个对辜胖子很有利的证据——被我射穿的墙洞。
    “别别……我……我同意卖了!一千万就一千万!”辜胖子肉疼道。
    我在佩服桑岳的冷辣时,却不依不饶道:“不行!这是刚才的价,现在又跌价了,所以……”
    “算了!小龙!”十二姑打圆场道:“不要难为辜先生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辜先生!房子的产权证在什么地方?”
    “在我公司里……”
    “那你介不介意马上请你的律师把这别墅的产权证带过来,我们立即当着双方的律师办好房屋转卖合同?如何?”
    “好!好!”
    “那在这里?还是到我家去?”
    “还是到贵府吧。”辜胖子显然无法忍受面前两具死状甚惨的尸体和一地的鲜血。
    “好!请!马龙,李源,你们看好这现场,不要碰任何东西。”
    十二姑的其中两名保镖立即站出来应道:“是!”
    两个小时后,房屋过户手续办妥,辜胖子便欲急冲冲地离开。
    却被我拉到一边,道:“不好意思!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辜胖子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
    “请你先把别墅里的两具尸体搬走……”
    “不!现在别墅已经是你们的了,与我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自己解决,恕我爱莫能助!”辜胖子有点得意道。
    “不好意思!但是那房子里面尽是你的指纹和物品,警方……”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辜胖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喂!死胖子,一事归一事,我只是想买个干净的别墅,这没有错吧?你总不会想卖别墅还赠送两具尸体吧?所以尸体你自己处理掉,不然我还是会报警的。”
    “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看来打死辜胖子再也不愿和死尸再扯上关系,甚至看到死尸,毕竟一个成功的商人惹上人命案绝无好处。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你恢复蓝妮的自由身,不许再烦她纠缠她,否则……哼哼!”
    “你……你还想抢我的宝贝?”
    “是啊!你不愿意?”
    “我决不答应!”
    “哦?那好!我可不可以请问你太太贵姓?住在哪里?”
    “无耻!卑鄙!我才不会怕的!”
    “嗯!很好!辜先生,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不举?”我冷笑着走过去,手轻轻扬起。
    “不!你……你别过来,我……我……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辜胖子脸上的肥肉不住地跳动着,看来他真的好心疼。
    “嗯!很好!既然辜先生你这么干脆,那我也该有所表示,我告诉你一个可以助你威风八面驰骋风月场上的方法……”我便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后,又交代道:“此方法虽然效果显著,但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伤身损命,勿怨天悠人。对蓝妮你如果违信背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话我说到做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们生意人最注重信誉的,请相信我!”
    “好!我姑且相信。”
    “小少爷!你刚刚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你看我这么小,就可以……呵呵……你明白啦……”其实我教给他的只是一些关于提精促血、延情缓欲的小方法,可以短时间内令男人在床战上又勇且久,不过因没有“男尊阳功”作纳精归元、阴阳融合的调理,所以房事实不宜太过频繁。
    “那好!如果有效我一定重重酬谢。”看来男人对房事的重视不亚于他的生命。
    “不必!切记不可太频繁,也不可转告他人。”其实我才不在乎他能怎么样,只是故作神秘,好让他象得到宝似的肯爽快付钱而已。
    这时一直躲在藏处的蓝妮才现出身来。
    “蓝妮,就此分别,祝你好运。”辜胖子有点依依不舍道。
    “小龙!你准备好了么?”桑岳进来问道。
    我突然睁开眼,谈谈道:“好了!”相信我此时的状态、神情和气势让桑岳暗惊不小。现在我的精神状态经过几个小时的静功打坐吐纳,已充足、强盛到了极点。
    “东西已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我跳了起来。
    已夜深人静,女人们睡得很香,只有三奶奶还在精神分裂地自言自语,看得我心痛如绞,她似在提醒我那帮披着人皮的豺狼鬼怪根本不配生存在这个世上,而且必须让他们不得好死。
    今晚是“地狱魔神”的第一次正式出战,我会让他们后悔惹上我花家的。
    桑岳为我戴上一个金属面具,脸形、造型是我自己设计的,是我所想象中的魔神形象。
    “给自己取个绰号吧!”
    “过了今晚再说!对了,你的绰号叫什么?我一直还不知道。”
    “‘借命罗刹’!只借不还!”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拍手叫道:好酷啊!但现在我不,只谈谈道:“好名字!出发!”
    “快要到了。”桑岳轻声道。
    “嗯。”
    “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
    我看了桑岳一眼,道:“问吧。”
    “我不清楚那天(大岭头)的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强大到某种程度了,竟可以远距离(大规模)杀伤,你为什么还要我带m24这样的装备?自己不是可以亲手解决么?剁剐煎煮,任由你意。”
    “一,我不想再发生那天那样(黑龙会那些人)无疾而终的事,那对我今后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第二,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松,没有惨不忍睹的创伤是不会给人带来恐惧感的,我需要给他们极大的恐惧,恐惧到他们不愿在世为人,后悔与我为敌的地步。第三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今晚首次露齿一笑。
    “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一切依计行事!”
    “ok!”
    “嚅!黑龙会总部就在这板桥市富山街与八德路二段的交叉地带。”
    探察异能侦察后,我不由叹道:“这班黑龙会真不简单!总部竟选址在这交通便利(地下有刚建不久的地铁),又不失闹中有静的有利位置,任何人接近都会轻易地被发现。”
    黑龙会的建筑有三座,其中两座主建筑还相互连起来,表面却是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房子虽不太高,但却非常坚固,没有反坦克炮、飞弹那类的重武器是很难摧毁的。一共有25名带枪的家伙或居高临下,或藏在暗处,防卫得非常严密,可以说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是啊!是不好接近,还好你让我带了m24,现在怎么办?”
    “哼!没想到这么迟了,他们还在开会!”
    “开会?你怎么知道……”桑岳诧异道。
    我不答又道:“你看到我给你信号后,你给我干掉那房日语的人好面熟,看其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是日本人啊!
    啊!我想起来了,他是李登辉的私人秘书——林图远。他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黑龙会的总部……那么说李登辉和黑龙会……和日本人的关系……
    难道李登辉是日本的间谍?中国的汉奸?还是李登辉本来就是日本人?如果这两个猜测随便一个都成立的话,那他就是日本在台湾最大最深的间谍,难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过如果他真的那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如果我猜想的是真的,那台湾的前途也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敢在台湾肆无忌惮地乱来,还想逐步蚤食台湾,钓鱼岛便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我该怎么办?还是先听听他说什么。
    我一边小心地接近,不敢轻易打晕任何一个家伙,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要是我现在能“改形变容”,我就不仅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人,变化成他的模样,还能学他的声音,模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们还是暂时缓一缓吧!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先生会不高兴的。”林图远用日语道。
    “什么话?他是不是当总统当上瘾了?难道他忘了大日本帝国对他的栽培了吗?”一个看来很有头脸的日本狗道。
    “板原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可不是隶属你们黑龙会的虾兵蟹将。”林图远冷笑道。
    “八格亚鲁!我们都是效命于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哪有什么私心杂念!”那板原狗怒道。
    “哼!我看你们才最有私心,你们一个个不仅聚敛大量的私有财产,还大肆奸淫虐杀妇女……”
    “你是不是心疼了?‘台湾人’!”
    “你……”
    我知道我该出场了,听了他们的对答,我都快气炸了,世上还真有这些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也抵消不了他们对台湾人乃至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贴着墙爬了上去,在运功扳断了铁栅栏后,进入一个通风管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都是共同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强盛和繁荣尽心尽力的人,请不要象支那人一样窝里斗。”那与会中唯一的女性打圆场道,她还挺年青漂亮的。
    “好了!不要吵了!”一位最长的头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我们的25名同胞在大岭头牺牲的情况。否则我们还是回日本吧!”
    “让我带上100人,今晚就杀进花香风月山庄,杀光每一个人。”一个高大粗壮的日本鬼子道。
    “不行!昨天派出的两个狙击手至今也没有回音,他们已离奇失踪了!”
    “东条先生!我都说要多带一些人了,你们偏不听,现在……”
    “多去还不是多失踪?在阳明医院我已经损失最优秀的六名战士了,还有大岭头25人,难道那还不够吗?”
    “我……我是说多带一些重型武器,我就不信……”
    全场都静了下来,似在考虑这个可行性。而我已小心地爬到了他们的上方,才发现他们开会的房间是间密室,隔音效果与防弹能力极好,除了主座前的一个呼叫器,再无其它监视和记录会议情况的设备,而且他们15个除了林图远外都穿着和服,也都未带枪,只有三面墙上摆放着日本刀等各式江户时代的冷兵器。看来非常适合我痛下杀手。
    “东条先生!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等本土派人来?还是我们暂时收敛一下?”阪原问道。
    “有谁知道花家何时发丧?”东条冷冷扫视在场每一人。
    哼!等我干掉你们!我准备发动了,而那些人没一个可以回答。
    那东条也哼道:“那就等把我们的同胞送回本土,得出死亡原因再说吧!宫野君!”
    “哈哎!”高大粗壮的家伙应道。
    “你还是密切监视花家的一切活动,随时报告!”
    “哈哎!”
    “雾雪!”
    “哈哎!”那女子应道。
    “你继续负责那六家交赎之事,不可出错!”
    “哈哎!”雾雪伏首道。
    那东条点点头,又道:“十天后,日本青年社的船便会登上尖阁群岛(钓鱼岛)活动,我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明白?”
    “哈哎!”
    我刚准备破壁而下时,那林图远道:“我先告辞了!”说着便站起来。
    “林先生!请转告李先生,请他……”
    “我知道了。”林图远冷冷而去。
    等门关好后,宫野怒道:“这支那人太可恨了,真想杀光他们!”
    “不!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没有他们台湾会很快被大陆统一过去的,所以我们要继续宣传大陆要武力攻台的(威胁)舆论,让他们恐惧、敌视大陆,决不能出现象花家那样的主统派……”
    原来我花家是主张统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以往只常听爷爷、十二姑他们说海峡两岸和平可以给花家企业带来无限商机,却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政治活动和主张啊。难道这就成了黑龙会对付我花家的借口?
    “混蛋!”我劈开通风管道的铁皮和数重天花板,飞撞而下,冲向那为首的东条。
    在场的黑龙会人不愧为久经惊险的混蛋,只一惊后便迅速作出反应,有的跑向墙边抓过了日本刀,有的开始跑向门,准备打开门,叫人进来支持,而东条伸手向那呼叫器,想通知外面的人,但已被我飞出的几片天花板的碎片击中脸部和手腕,使东条立即仰面喷血后倒。其中两片分别射向两个欲打开门家伙腿弯的承筋、承山穴,立使那两个家伙站立不稳,翻滚在地。这一切电光火石间的行动全在我落地前搞定。
    “你是什么人?”宫野持日本刀凶狠地冲过来。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又踢飞两片塌塌米上碎片,击中那两个正努力爬向门的家伙的头部,立使他们趴在地上不动。在宫野的剑接近我脖子时,我一个仰身避过,同时一个飞踹,踢中他瘦小的老二,蛋蛋立破。
    宫野惨叫着紧捂他的下体,身体和脸部剧烈地扭曲着,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皮肤。而我冷冷地环视一周,象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垃圾,然后缓缓用国语道:“我是来收拾你们这班垃圾的清道夫,我会让你们后悔成为垃圾的一员,后悔来到台湾,更后悔与我为敌!”话音未落,我闪避过几枚投射过来的日本飞镖,最后用手指捏住一枚圆形飞镖。
    “不要怕他!他才一个人,而且年纪也不大,大家合力杀死他!”阪原打气道,边小心地接近我,他手中的日本短剑倒寒光闪闪。
    “对嘛!大家加油啊!我很容易杀死的。”我嘲笑道,但我的杀意已更盛了。
    “呀!”阪原叫啸着冲过来,一剑飞快地向我腰斩过来,显示他身手的不弱,和杀人经验的丰富。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我,我不闪反迅疾冲近他的身前,右手飞镖一阵猛挥,阪原的手腕、手臂、胸前、脸部立即出现道道血痕,身上的和服也片片零落,而他的剑锋已牢牢地捏在我另一只手上。这还不算完,我又一记膝撞,飞跌撞在墙上的阪原同样也报销了他的子孙根。
    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日本短剑的手柄已握在我左手中。我向东条走去,一边笑问:“你不会是东条英机的后人吧?老头!”
    东条挣扎着向后爬,一边却高傲道:“是的!伟大的战神东条英机是我的父亲……啊——”他的右脚已被我从足踝处斩断,鲜血直涌,染红了大片的榻榻米。
    一种快意和兴奋的感觉让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我已从东条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依然微笑(因为我的面具只罩住我鼻子以上的部位)道:“嗯!很好,你很快也和你父亲相聚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把你也供在靖国神社。不过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死鬼老子带个话,我很快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到时拆了你们的靖国神社,我又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另一只脚。
    同时又疾身闪过身后的致使一剑,我一个蹲身横扫,右手食指以咏春拳法的“铁指寸进”,一指戳在偷袭者的笑腰穴上。在她偷袭时我便知道是谁了,我在钦佩她勇气的同时,又怒她不知死活,看她痛苦的表情射来仇恨的目光,我便知道她不是个纤纤弱女子,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然也不会由她负责被绑的肉票。
    不过她瞬间又笑了出来,我点的笑腰穴已然发作,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开始在血席上打滚。我乘机接近,飞快拽脱她的双臂,便又向东条走过去。
    “放开我的女儿!八格亚鲁!”东条嘶叫道。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那太好了!不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一并介绍给我认识啊,好吗?”我柔声道,但听在东条的耳里毛骨耸然。
    “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碰女人——”
    “哟——啧啧啧!你们日本男人不是最会碰别国的女人,怎么?你们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碰碰么?难道你们日本女人更矜贵更优等,就不能碰吗?还是我们台湾女人就可以随便对待啊?是不是?”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处。
    东条的脸扭曲着,忍着豆大的汗滴就是不叫出来。
    “有种!”我一脚便重重地踹在他的蛋蛋上,在他痛昏过去时,我又步向那些又想冲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家伙,相信他们现在知道在他们面前单枪匹马肆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地狱里也不受欢迎的魔神。
    当我将在场除了还在又痛又笑的东条雾雪外的黑龙会男性全部斩脚砍手废掉老二后,我才将雾雪拉到小方桌上,在满室的痛苦呻吟和仇恨目光中,撕剥掉雾雪身上的和服,还一边调笑道:“你们看!你们日本人的和服真方便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方便让**啊?呀!这骚货一根毛毛都没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我笑问东条老头。
    “八格亚鲁!快放开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还这么凶?底气也这么足!真不愧为回光返照的倔强老头啊!等**爆你女儿淫穴后,我会特别料理你的。呵呵!你不用急啊!不过你女儿倒很着急了,你看,她流了这么多的淫水,你有没有尝过啊?呵呵!如果没有你现在想不想尝啊?”我拉出自己的大宝贝,将它涨发到最大的规模。
    “你……”东条老头惊惧着。
    “呵呵!是不是很惊讶呀?你们日本男人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吧?惭愧了吧?呵呵!没关系,你女儿马上就可以非常荣幸地尝到中国第一猛男尊贵的超级大宝贝,她会乐死的!”我粗暴地用手指捅进雾雪其实是干干涩涩的里,胡乱抠挖搅动起来。另一手用力抓揉雾雪的大乳房,乳球在我手中任意变形着。据爷爷说日本侵略中国时,奸淫无数中国妇女,从几岁女童到七旬老妇都不放过,尤其还抓许多中国女人做慰安妇,而几十年过去了,日本政府至今也不作出任何道歉和赔偿。所以现在我才虐玩你一个女人(其实已不止)而已,不过分吧?!
    “啊!”无法反抗的雾雪痛叫不已,时而还迸出几丝不相衬的惨笑。
    “好了!现在轮到超级大宝贝正式登场,你欢不欢迎啊?”我挥舞着宝贝在雾雪的脸上拍打着。雾雪立即又惊又惧,连连摇头。
    “不欢迎?那是不行的!你这骚屄就是给人干的。我来啦1卟呲一声,我已粗暴地沉身下捅,半根已没,但已我姓陈,一会又说我姓花!我到底姓什么呀?”
    嗯?在台湾,花姓虽不是我花家仅此一家,但也是属非常稀有的姓,平时遇上一两个同姓的人同总有种特别亲切特别亲情一家人的感觉,这小女孩竟姓花?那与我花家有没有关系?
    以前曾发生过一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婴自称是三伯金屋藏娇的女人,跑到花氏企业的总公司大鹏华城去闹,当时三伯矢口否认,最后用验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婴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诈三伯。不过我相信大伯、老爸他们确实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娇的事,所以这对母女是否与我家有关……
    我关掉火,丢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条街外的那对母女住宅而去。
    “请问……”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当看到我已呆得问不出话来了,惊诧的表情告诉我她认识我。
    “我可以进去吗?”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以可以!”突然惊醒过来的漂亮女士热情地将我迎进屋内。
    在她为我倒水时,里屋门缝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轻声问道:“妈!这位哥哥是谁啊?”小女孩秀丽的面容有些苍白。
    而我呆呆地看着客厅墙上挂的一张巨幅彩色照片中,抱着小姑娘的二伯脸上正洋溢着亲切欢快的笑容,旁边的美丽女人正是为我倒水的女人,这下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美丽的母亲犹豫中难以启齿。
    我微笑着过去,蹲在小女孩面前,轻柔道:“你的爸爸是我的二伯,所以你该叫我哥哥,我叫花睿龙。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姓花了,哥哥,谢谢你!我叫花雪娥,七岁。”
    身后的母亲终于松了口气,她已明白我来的目的,我的话语无疑是认了她们这对母女的身份。灿烂甜美的笑容爬满了她如花的俏脸。
    然后我们一边和妹妹雪娥玩,一边和沈倩茜聊天。从她嘴里我终搞清她和我二伯是如何认识,又如何相爱生下这可爱雪娥妹妹的。还有那天二伯准备来她家的途中突然失去了联系,过了三天,她才知道原因,而知道的结果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才七岁大的女儿。
    听懂的雪娥痛哭不已,和她母亲紧紧地抱在一起。我没有劝慰她们,只是过去和她们抱成一团,默默无语中我轻拍她们的肩膀,心中暗暗发誓,我定叫黑龙会**犬不留。
    午饭在她们家吃过后,我突然觉得她们住在这也挺危险的,干脆把她们带回山庄。
    于是我把意思说了,明大体的倩茜伯母也同意了,便简单地收拾一下,便坐上来接送我的桑岳车子。
    回到山庄后,我将情况说明,并宣布倩茜母从此便是我花家的人,任何人不可轻慢。花家的人果然没令我失望,一个个亲切地过来招呼、慰问,最后并安排了她们母女长住的房间,就在我四楼。
    然后十二姑拉我到书房,我详细地将昨晚(确切是今天凌晨)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得十二姑又惊又慰。最后我们还商定了如何将那笔宠大的财富带回山庄,和明天葬礼上的诸多事宜。
    至于十二姑把新加强的山庄安全系统布置,包括新买下的别墅告诉了我,我以我的眼光和见解又补充了几点,十二姑大加赞许。
    晚饭后,我一个人又静静地站在天台上沉思,我将这几天身体的巨细变化作仔细总结、研究时,我才发现自己疏忽了许多东西。
    但不知情况的倩茜伯母突然步前来,打挠道:“小龙!你在干什么?”
    暗感不悦的我只好分出心神应付道:“在练功。”
    “练什么呀?”倩茜关心道。
    你还真够烦的!我干脆开玩笑道:“吸星大法和采阴补阳。”
    “呵!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开玩笑!”我淡淡道。
    “你……”倩茜伯母突然感到气氛尴尬了起来,不安道:“小龙,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看来她本来是想来讨好我的,却没想到我此刻如此冷淡。我淡笑道:“你没有得罪我,只是……”
    “只是什么?”倩茜伯母立即紧张道。
    “只是你现在打挠了我,你没发现现在没一个人在我身边吗?”
    “啊!我不知道!对不起……你……我马上就走。”倩茜伯母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算了!我的思绪已经被打乱了,你可以用不着马上离开。”
    “但……但是……”倩茜伯母还是很不安。
    看她不安的样子,我怜惜之情不禁而生,安慰道:“算了,我不怪你!没人告诉你是我的疏忽。来!陪我聊聊吧,反正练久了头也晕晕的,正好休息一下。”我真的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不过刚才研究的成果和经验已成为我脑中的东西。
    随后我们渐渐轻松起来,聊的内容也越来越宽广。
    在倩茜佩服赞叹我广博见识时,令我深感惭愧,其实许多见识却是我现看现卖弄的,因为我现在的脑子就象与书房里繁杂知识联通的计算机一样,可立查立答,方便又直接,且1000米内有效。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依靠这样的方法投机取巧,我必须把有用的和我感兴趣的知识变为我自己的东西,因此我已暗暗计划如何逐步地先消化掉自家书库内的知识。
    突然,倩茜伯母问道:“小龙,今天你是如何找到我家的?是事先知道的吗?”
    我该如何回答她?骗她是事先知道的?还是老实说我拥有特殊能力,意外地“偷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或者……
    倩茜伯母看我一直不说话,奇道:“怎么啦?”
    她不会是黑龙会的人吧?这想法一浮现脑海立即被我自己给否定了,因为这想法根本站不住脚。“我在考虑该如何回答你,是骗你呢……还是实话实说。”我伸了个懒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也需要假话吗?”
    我笑道:“当然需要!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就我知道,每个问题的背后差不多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
    “呵呵!你越说越玄了,好象在说惮一样。”
    “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不信!我只相信这世上无绝对的事。”这时的倩茜伯母就象个天真无邪又倔强的小姑娘,当然也可爱极了。
    “呵呵!你这话我同意,世上无绝对的事,所以我才说‘差不多’的问题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打个比方吧!你刚刚问的问题表示你很好奇。而我说想用谎言应付,那是我不想你在知道答案后问更多的问题,以免最终引发某件事,但是我已经把你当作自己家的人,我又不愿意欺骗你……”
    “那就说实话嘛!快说啦!你已经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我怕你以后会后悔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我担心自己越来越成为一个见色就起意,连任何一个家人都不肯放过的色鬼,以致令没有一个家人是纯洁的。
    “我不问我才会后悔呢。”
    “嗯……那好吧!就命运自己决定吧。来!到上面去……”我步上游泳池,在池边站定,双手虚展,真气立即冲向池水,在荡漾起几个涟漪后,一个我的形象的水人平水而起,如我般大小,神态表情和发甲唇齿都清晰可辨。
    跟在后面的倩茜伯母瞪大了她那双无法相信但依然美丽的眼睛,惊讶和些许的恐慌写满她的娇靥。“这……这……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水神啊!你看,他很喜欢和我玩的……”水人在我的控制下又变成了倩茜伯母的样子,正模仿倩茜伯母的神情对着倩茜伯母。
    “啊!她是水……水神……”说着伯母便要下跪。
    我赶紧笑道:“不是啦!骗你的啦,他才不是什么水神,是我弄出来的,去!”我双手一挥,水人立即散落,回复水中。
    “它……它是怎么弄出来的?”
    “就是我刚才说的功,不过不是‘吸星大法’和‘采阴补阳’,而是‘男尊阳功’……”
    “哇!太神奇了,我可不可以学?”
    我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太好了!”倩茜伯母兴奋之余,突然迟疑起来:“那别人有没有学啊?”
    “没有!暂时没有,这功法我也是最近才学的,还不太纯熟,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不适合女人练,所以……”
    “那暂时别教我了。”
    “没事的,我可以先教你一些基础的,然后慢慢……”
    “不要了!我不是怕危不危险,而是不想你都还没教别人,就先……别人会……”
    原来这样啊!看来她还挺知礼的。“那好吧!随你了,你什么时候想学就告诉我。”
    “好的!”还是很高兴的倩茜伯母娇柔道:“你可不可以象刚才那样再表演给我看啊?”
    “好啊!”
    一个简直是倩茜的克隆体立即出现在池面上,轻盈曼舞,只不过它是由水构成的透明色。
    倩茜伯母就象回到了童年一样,天真活泼,频频要我这样那样,把她逗得开心极了,一扫她失去二伯的阴霾。
    突然童心大发的我将水人的水衣尽数化去,变成了一具赤裸绝美的水人,顿时引得倩茜娇嗔不依,在后面追打我,要还回她的衣服。
    于是我们就象情人间的玩闹嘻戏持续于游泳池边。
    到夜空露出圆月圣辉时,倩茜伯母才尽兴离去,她脸上绽满娇艳甜美的笑容,醉人的红霞一直聚而不散,把倩茜衬托无比诱人,差点让我要不择手段将她当香甜的宵夜给吃了,不过我知道,这美好的片段已深深留在我心底。
    然后,我久久地陶醉其中,而动人的星月也一直静静地陪傍着我。
    到虫儿也倦乏得停止鸣叫时,我的心神才回复平静。
    畅游内外天地时,突然一种我不敢想象,也从未涉及到的未知领域突然向我敞开其神秘的大门。
    次日清晨,两位小妈来轻唤我时,站了一个晚上的我才神归天府。
    娇艳的小妈在前面摇曳着迷人的体态,我心动间,两位小妈的黑纱裙立即破裂四散,露出其诱人的肌体。但小妈们吓得下意识地双手连连遮掩。
    “小龙!你……你搞什么啊?今天可是丧葬之日……你……”
    不会吧?刚才我可没有运功去剥她们的衣服,我只是心里想她们要是不穿衣服就好了,正想着她们衣服如何四散破碎时,她们的衣裙就……难道……不会吧?我对着其它物体再试时,却无任何反应。
    小妈们见我没有反应,就乘着四下无人时,赶紧跑回我的房间,找她们的衣服了。
    而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也只好放弃,外功也不练了,因为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我也赶紧回房间,梳洗完后要穿孝服。
    刚穿好衣服的小妈们见我洗澡,只好又脱光了帮我沐浴。
    对着两个美仑美奂、至媚至艳的妙体,我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刚才的奇事上。
    是不是我已开始涉及精神力量——“意念”异能了?
    葬礼的一切事宜由十二姑领头安排得妥妥当当,周到有序。
    在宠大的送葬车队中,我和十二姑同乘一辆车。其它都是家人、保镖和亲戚、朋友、帮忙的公司员工、超度的和尚尼姑、做法的道士、祈祷的牧师、吹奏哀乐者(还缺什么人请告诉我,我对这方面不清楚),这不包括警车(说是保护)和各媒体的报导车三十七辆,就两百二十一辆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士林区第四公墓,引得路人注目不已。
    十二姑告诉我我藏在民宅的那笔那黑龙会的巨资她已经收妥。
    士林区第四公墓其实很近,它也阳明山上,只不过在好几个山坳的那边。阳明山其实一共有11个公墓群(还不包括数十个大小寺庙里的寿堂、安魂楼、极乐塔),而士林区第四公墓离我们山庄最近最方便,我们的出发点是这么多家人、朋友的安全,另一个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所以下了瑞泉路、至善路,然后经明德乐园,上亚溪产业道路、平菁街,过大庄子、士林观光果园、福泰牧场,便到了士林第四公墓。
    一下车,痛哭的家人和我在众人簇拥和帮助下,将大奶奶、二奶奶、大伯、二伯、三伯、四伯、老爸、八叔、九叔的灵柩护送至已专门弄好的墓穴前。
    然后佛、道、基督各自做起了法事。
    最后在一片响亮的号哭声中,才将奶奶他们的骨灰下葬。而我的心神则注意四周的动静,毕竟我不能相信保镖们的力量,他们只是来给我们壮声势的。
    注意中,我就发现了几个异常之处:一是有17个身穿黑衣黑裙头戴白花的美貌女子或手抱女婴,或手携小女孩,不约而同的从四周向我们这方向而来,但被保镖们拦挡在外,而只有其中一个怀抱“婴儿”鼻架墨镜表情哀伤的女人有问题,她的襁褓中不是婴孩,而是一支带灭音器的手枪和将近10公斤的手控高爆炸药,她的右手已暗握着引爆器,而她耳朵里塞得和胸前的白花里藏的是微型通话器。二是在50米到150米外的区域中除了记者和警方人员外,还有六组扫墓的家庭,其中三个家庭有问题,他们大小男女11人中竟有八个人正悄悄地从他们要扫的墓中拿出各种大小长短的机枪、突击冲锋枪、火箭发射器和手雷、烟雾弹等各种军火,想来他们看见我家在这定建墓穴时,便偷偷在周围暗藏枪械了;另外一个是一个漂亮干练的便衣女警正在60米外对似乎是她上司的中年家伙游说着,她坚持认为台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凶杀案相互间必定有联系,建议将几个大案子合并成一个案子,由她负责,而她直觉我是案件的突破口,坚持要见到我,和我好好谈谈,而她的上司可能是被十二姑收买了,严禁她打搅我(他的理由是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对案子不会有什么帮助的)。真没想到负责我家系列惨案的竟是个漂亮的女警官,而那日本人的案子显然不是她负责。
    可我已没空欣赏那漂亮的女警官,也没空诅咒这些该死的黑龙会杂种,事情紧急,我必须赶快化解,否则一旦他们大开杀戒,死的人可就多了,而我也不能轻易使用我的异能,我必须让他们死有伤口,且自己不能再失去力量,还有要在几乎同时间干掉他们,至少让他们丧失危及他人的能力,最好还要让他们饱受痛苦,生不如死。混蛋!竟敢在我家送葬的日子来行凶。
    我赶紧先暗对十二姑、雪欣、桑岳做了一番简短的手语后,便又做了大家互相配合、共度危机的手势。家人很善解人意地配合我,不是一边继续痛哭帮我遮挡住外人视线,便是一边将我的危机警告向别的家人传递。然后我头脑非常清灵迅速地做好判断、决定、安排,我先是探察到那女警官的手机号码,便给她拨了个电话。
    顿时打断了她和上司的争辩。“喂?谁?”
    我不做半点的拖泥带水,蹲在人群中道:“警官!先不要管我是谁,请认真听我讲!而且不要向四周看……”我见她果然神情自然地在听,又道:“在你1点钟的位置有一个扫墓的家庭,三男一女,他们现在手边有火力强大的军火。在你3点钟的方向40米多的位置有个两男一女的家庭,他们手中也有枪械。第三个在你9点钟的方向,也是两男一位。他们都是日本黑龙会的,你必须制止他们,不过他们都戴有微型通话器,必须同时制服他们……”
    “你究竟是谁?”
    “小姐!你分得清现在情况的轻重缓急吗?”
    “好吧!还有别人吗?”
    “有!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自己处理,另外在停车场上那辆黑色箱车上也有两个家伙。”
    “好!我们怎么配合?你在丧葬人群中吗?”显然她从电话里听到我周围的哭声。
    “是的!你们做好围捕他们的准备后,我们就开始动手。”
    “好!”
    专神的我聚起强大的真气和精神力瞄准那手抱炸药的女人。在她不觉中我已先破坏了她引爆装置的线路和电源。而桑岳和雪欣的分别接近终引起了她的警惕,她直冒冷汗的手紧抓着引爆器,好象要随时引爆,而另一手也伸进了襁褓,去找那支已上膛并开了保险的枪。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是黑龙会的人,可惜这里大庭广众的,不然非先制服她,再好好地虐玩一番不可。但现在我还是理智地决定先处掉她,我已经等不及那女警官的布置、安排了。
    于是我先一步驭动她的无声手枪,一个调转,她自己的手枪无声无息地击中她的胸部,子弹穿过她的右乳房,斜射入她的胸腔,但并没有立即造成致命伤,可她张着嘴想叫点什么已不能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刚碰到枪柄的枪便射中了自己。我正想调正枪口,再补上一枪时,她已软软地要倒地,桑岳见到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对周围人道:“她太伤心了,昏过去了。”而雪欣也已靠近,指挥保镖们巧妙地掩饰遮挡着。
    但高处的一组黑龙会人已看到了他们的女成员已被人制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狗急跳墙地要先下手为强。我赶紧聚起强大的“御物”“竟念”之力,全力以赴地袭向他们。其中一个家伙端起机枪正要向我这边人群开枪,但被我挚住他的扳机,同时御动另一人的手枪,上膛,开保险,抠动扳机,一连射出七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同伙和他自己,枪枪命中要害。到两男一女全部倒地时,只用了两秒半钟,这瞬间我一气哈成,准确而无声,还不惊动他人。只有暗暗接近他们的便衣警察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很快被其它的另三组同伙通过通话器听到了动静,立即也要动手了,纷纷拿起了枪。我如法炮制,先是搞定了两组准备向我花家人群开枪的6个成年人,只余下一男一女的小孩子。而停车场的两名黑龙会成员欲驾车而逃,已被暗中接近的警察用枪指着,命令他们立即手抱头下车,却没有想到黑龙会的人负隅顽抗,不但没有听命,还突然透过车门向车外的警察开枪,当场打中两名警察,不过也立即遭到其余警察的还击,当场被击毙在车内。所幸警察所用的枪在得到那女警官的特意指示后也都装上了灭音器,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展开枪战,可以不惊动其它歹徒、诸多媒体记者,和在场参加葬礼的上流社会的人物,所以承受很大压力的警察很快地巧妙掩饰过这瞬间的突发事件,且未惊动大多数人,只有少数的记者要上前拍摄和采访时,已被警察悄悄制住。
    所以在未造成恐慌的情况下,一场生死危机就这样消于无形。
    不过,我知道后面却还有许多烦心事待面对:半死不活的黑龙会成员我担心被警察带走抢救过来;那两名小黑龙会的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无生命危险但已被桑岳彻底拆除炸弹的漂亮女黑龙会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往后的黑龙会该如何防备?还有我主动招惹的那漂亮女警官我该如何应付?
    我在做了个危机过去的手势后,家人才松了口气。但我却惊奇自己体内的真气在刚才那么么大的使用、发挥下并无多少的减少,可见我无意中找对了正确的用功方法,或者跟这些天来的修练不无关系。
    “小龙!这女的如何处置?”桑岳问道。
    “先把她送上车,要装着悲痛昏过去的我家一员,不过你赶快堵住她的伤口……”
    其实桑岳已经在按住那女黑龙会成员的伤口了。“好的!”
    “不过不要带到山庄去,你自己找个隐密的地方。”
    “知道!”桑岳便叫上几个保镖配合着她将女黑龙会成员扶向停车场(开车而去)。
    然后我吩咐雪欣,让她将我指点的16位不速女士先带到一边。雪欣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带了十几个保镖去了。
    奶奶、大伯他们被长幼安序排列葬下,独留两位奶奶中间的一个墓穴,十二姑考虑准备将爷爷的骨灰移葬这里。我也痛哭流涕,积蓄十几日的悲痛彻底在此时倾泄出来。
    埋好土,朋友、员工、副校长、同学代表和各社会名流过来一一献花,“节哀顺变”声此起彼伏。
    一个多小时后,送葬宾朋才渐渐离去。
    我才吩咐雪欣让那些女人过来。
    这十六位已悲痛欲绝的黑衣女士带着她们的孩子一过来就晕了好几位,其中有两人是装的,家人立即上前扶住。
    然后便在我家人的众目睽睽下,她们扑到了大伯、二伯他们墓碑上,泣不成声。我老爸的墓碑前只有一个女人,而三伯墓前的女人最多。
    其实不用猜,伯母、婶婶们也早知道这是她们九泉之下的丈夫生前惹的风流债。只有我知道这其中哪几位是虚情假意者,她们贪图的不过是我花家的钱,但我决定还是都把她们收留下来(嘿嘿!谁叫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漂亮迷人,至于怎么对待那是我以后的事),所以我把我的意思告诉了十二姑,不过最好尽快做亲子鉴定,以确认下哪些是真的花家的骨血。
    这时那女警官终于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冲进来叫道:“花小姐!我有话要说。”她是在叫十二姑。
    十二姑放她进来,这女警官先道了声“节哀顺变”,才把目光瞄上我,道:“花少爷,对不起!这时候打挠你,我可以和你谈谈么?”
    “你是谁?”我装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十二姑介绍道:“这位是负责调查我们家案子的施胜男警官,前些日子你在医院里,所以我没让她打搅你。”
    “哦!施警官,我们家案子有进展么?”我以受害者家属正常的言行关心自家的案情。
    “暂时还没有。”但从美丽的女警官眼中看不到一丝的一筹莫展,显然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哦!有什么要帮助的可以找我十二姑。”
    “好的!谢谢,目前我就想和你谈谈,可以么?”微笑的施胜男警官更具魅力,暂时盖过了她英姿勃发、不输任何须眉的气势。
    十二姑立即紧张起来,暗递眼色,显然怕我应付不好这厉害的警官,却不知我已决定征服这美丽的女警官。“可以!只是现在这样不行,你可以一会后到我的车上。不过你可不可以让那些记者不要打搅我们?最好让他们离远点”
    “可以,一会见。”
    待施胜男走开后,十二姑埋怨不已,我只做了个ok的手势。
    而施胜男命令手下将记者赶远些后,跑到一个角落,用手机和警局里的某个熟人套关于日本人的案情,在问日本女尸体内精液的情况,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当然了!嘿嘿!那晚要不是我认为日本黑龙会的贱人根本没有得到我尊贵精子的资格,加上本人体能超凡,为了报复淫虐她们,我可能真会射她们一身。
    家人也哭昏了好几个,在一一被扶下去时,十二姑开始问询那16位不速女士。
    如人所料,她们果然是大伯、老爸他们干的好事,因为她们都是我放进来的,大家都在看着我。我的意思都收下来,但暂时住在另外的别墅,(有孩子)等做完亲子鉴定,没有的也要待调查清楚她们的背景后再说。但没想到其中11位(其中8个都已是1个或2个孩子的母亲)拒绝我这样的安排,说她们自己可以独立抚养女儿长大,不需要我花家的帮助。
    我不知道她们中有多少人是真本就不在乎我花家的钱,但此刻叫我重新认识了女性。
    这时,十叔从日本打来电话,他痛哭不已,在电话里他连道自己不孝,没有能陪在父母身边尽孝,更没有回来为亲人送行,泣不成声。听得在场家人无不泪如泉涌。
    下午两点多,葬礼忙完,剩下杂事由专人处理。在我们准备上车回山庄时,记者们还紧紧追随,不肯离去,顿时偷偷运功,弄坏了一些记者的设备,尤其是男记者和不好看的女记者。至于刚才被送往医院还有一两个要死不死的黑龙会成员在我的施为下,都在临死前饱尝了我的“分筋挫骨”。
    在施胜男警官大叹媒体记者们很难对付后,话题切入正题。
    然后便是她问了一大堆我大伯二伯他们死亡情况,十二姑在旁连连暗示,我却一一回答,不过都隐去重点,突出要点。我表达的意思无非是造成我父辈家人死亡的原因是日本黑龙会的人,至于在哪发生的怎么发生的我都不知道,搞到最后还是十二姑自己圆谎,毕竟以前她对警方的说辞都是由她发表的。
    到我听完后,我才知道十二姑之前是如何向警方陈述的,原来十二姑一直隐瞒了仇家,到我捅破时才补充,不过黑龙会的卧底——“岳家驹”之流,和大岭头发生的一些日本公司“员工”离奇死亡的事也根本“不知道”,只是说家人被黑龙会的人绑架要赎金,在我们已准备好巨额赎金后,却一直再没收到绑架者的电话,一天后,大伯他们的尸体在至善园附近的路边被发现,我听到消息后便昏迷了数天。再后来八叔的尸体出现在高雄南面的海滩,而从香港飞来的九叔连同几名保镖被炸死在车内。
    施胜男问黑龙会为何绑架、杀伤大伯他们,十二姑不客气道:“绑架当然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给日本人配种?至于我哥他们为何被杀,可能是有第三方人在救的过程不成功吧!呜……哥哥……”十二姑又哭了起来。
    这下施胜男很自然地将大岭头日本员工离奇死亡与黑龙会联想到一起,至于谁在解救的过程没能安全地救下我家人,导致了死亡,施警官她要怀疑我花家自己去解救的,并杀了大量的日本人,那是她的事,反正没有证据,因为当时现场是经过桑岳处理的。还有昨晚日本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内发生的大量人员死亡肯定不可能是我花家能力所能办到的,就是警方要想攻进大楼并杀死所有的人,也不可能不惊动附近的人,只有类似国家机器的特殊部门才有可能办到……
    我顺着可能施警官的思路思考下去,越想越有趣,越想越可信。
    但施警官突然问起我刚才是如何知道(她坚信打电话给她的人是我)有三组(四组)黑龙会的人欲制造流血事年的。我也不否认,只道我花家已死了这么多人,哪能不小心,至于是如何知道的恕难奉告。她也没办法我,毕竟保守秘密有时也是很好的自我保护办法,但我相信从此她对我会更有兴趣。这也是我的另一个目的,若不是今天是给家人的送葬之日,若不是十二姑在旁边,我不把她当车给收服了才怪呢。
    到至善园附近,施警官下车,她说她要再看看“遗尸的现场”。而我们“不堪刺激”就先行回山庄了。
    可没走多久,在与转向自强隧道的岔路前,接到桑岳的电话,她说那受伤的女黑龙会成员已被藏好,没有生命危险,问我何时去拷问她,我说暂时不用。然后桑岳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说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的一楼大厅内正在布置灵堂,说是要为死者超度亡魂一天一夜,听说正从日本本土空运日本僧人。
    我暗骂日本混蛋真是神通广大,昨天凌晨刚死的人,今天竟能把尸体都弄回去进行超度,分明是在设陷井想引诱人去“大开杀戒”,***!要不是我在警方的关注下,不然我就杀进去,有1000就宰它1000,管什么大和神还是倭鬼妖,照剐不误,看它黑龙会有多少人。所以我眼睁睁地看着通向自强隧道的岔路消失在我车队后。
    郁闷中我突然想到,今天黑龙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要置我花家于死地,分明已认定我花家是造成他们黑龙会大量伤亡的仇敌,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样毒辣的阴谋,通过十叔我对黑龙会的了解,黑龙会做事一向是很小心很彻底也很毒辣的,他们是不会就这样轻轻易易地就算了的,也不会甘心接受失败的结,他们肯定还有更大更狠毒的阴谋。
    我得小心,于是真气尽力伸展开我探察的范围,我知道黑龙会拥有火箭发射器那样的武器,而且他们也是那种会毫不犹豫使用的人渣。
    果然,在将转上瑞泉路时,我便看到了前方三百米外的路边山坡上的草从中埋伏了六个蒙面身着迷彩服的家伙,他们手上不仅有肩扛式火箭、轻机枪、重机枪、狙击枪、手枪、手雷之类的武器,还要两个遥控器,正居高临下等候着。
    我探察再展再探,才发现路边竟埋设了高爆炸弹(看其弹量足以将防弹车炸下山坡,而车队中只有17辆是防弹车),每半个车位就有一枚,一直往前延伸,也不知有多少,看样子想炸我整个车队。妈的!要不是我有异能早发现,只怕……好险!
    但前面开道的警车、媒体采访车与我花家没有联系,正自顾自的急驰,哪知前方的危险。我赶紧从座位底下的暗格拿出已拆装成两截的m24,迅速组装好,因为用电话联系已经来不及了,最前面的车辆已快要接近到爆炸范围,既管这些记者、警察令人生厌,但他们今天毕竟是为了我花家而来的,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于是我打开车雇杀手会留有后遗症的。
    现在,花香风月山庄等于被围得水泄不通,因为已经有更多的记者赶来抢新闻了,弄得住在我附近的人怨声载道。而今天跟随的记者更得意了,正滔滔不绝、口水飞扬地正将他们今天所遇到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进行现场报导。这下我花家山庄再次成了新闻的焦点,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是日本黑龙会干的,只瞎猜:什么江湖寻仇、生意场上竞争对手的买凶杀人等等,更有甚者说是某人追求我玉智姐不成而生报复。
    不知黑龙会策划这次阴谋的人看过新闻后作何感想。
    而留下黑龙会成员尸体的地方成了警方最忙碌的地方,拆弹组也全体出动。当然了,瑞泉路也已被封锁,否则将会有更多的记者蜂拥而至。
    弄得周围别墅的住户已打算买掉自己的别墅,远离我花香风月山庄,但谁愿意买?搞得周围地价大跌。
    我花家的股票也因此一跌再跌。
    这也因此给非常有商业眼光和经济头脑的十二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的战场和商机。她在征得我同意后,可以任意使用我从黑龙会那里得到的那笔巨资。
    而我的战场是黑龙会的丧礼,我决定先养精蓄锐,晚上再乘机偷出山庄,将黑龙会的丧礼规模扩大。
    吐纳冥想间,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竟能御起500米外的物体,看来我的能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等有空时必好好修练其它的功法。
    谢谢你!高星雨师父,没有你我花家真的完了。
    嗯!那个正在咒骂我花家给他带来不便的家伙,正边洗澡边咒骂着。我刚想惩罚他一下,却看到他漂亮的老婆,正独自在床上玩各种性玩具。哼!没用就不要娶这么漂亮的老婆,害得她只能用电动性器自慰。
    我决定深夜造访一下女主人,便起身收拾停当而去,毕竟“男尊阳功”还是最好用女人来修练提升。
    避过已不多的耳目,穿越过数幢别墅,轻松进入这家人的卧室,顿有种采花大盗的感觉,很是刺激!
    刚浴罢出来的男主人立即被我弄昏,而对漂亮的女主人只稍微用了点“催情促欲”,便将她的情欲再次提升,然后我反成被动地成为她的发泄工具。
    春天虽然已过,但这里绝对春意盎然。
    到女主人第六次满意得不能再动时,软软地伏在我身上,骚媚地娇嗲道:“好老公,你好厉害!我爱死你了,以后你经常来好么?”
    “不怕你老公戴绿帽啊?”我翻身将她压下,正式我的挥戈挺进。
    “哼!那个没用的家伙,喔……好爽……啊……你还没……啊……”
    “早着呢!”
    这个骚女人乐昏时,我的功力也得到了很好的运行和补充。
    我翻过山,到了北五指山坳边,我才发现这里其实是秘密军事基地,所以我小心地避过的军犬(实是它的听力、嗅觉和视力受到我的控制),在偷爬上一辆正要下山的军车,我才他细细探察了一下山腹里的内容,原来这是飞弹长弓一号、二号的发射洞穴。难怪我翻山时看到警告牌和铁丝网呢。
    到了山下,我跳下车,乘了出租车,到地铁站,直奔黑龙会的巢穴。
    日本人可能是世上最顽固的动物,他们已经离奇地死了这么多人还不死心,真是一群没有觉悟的死杂种,竟想用这种办法引诱我上门去。
    哼!你在大楼里,还有四周的建筑物埋伏那么多人,拿着那么多的武器,我就怕你啦。混蛋!我来了!
    已等了我好久的桑岳向我介绍,今天已有多少人进出过,不过现在只有一些守灵的人。
    我也不点明,刚戴上面具后,吩咐道:“你先离开这里,到十条街区外的板南路等我。”说着便关掉了手机。
    在躲在一个暗处时,我先是弄昏在此监视的警方人员,然后驭动四周建筑物拿着狙击枪的家伙,向墙上、地下来回避撞击,直到他们血肉模糊和脑浆崩裂为止。但黑龙会总部里指挥的人已知外面遭袭,吩咐全体小心。
    而我冷笑着慢慢接近,藏到靠近大楼的植物丛中,今晚我要象玩老鼠一样慢慢玩死你们,让你们尝尽恐惧和折磨,受尽痛苦而死。
    于是我再次试用了“分解”功,竟然成功了,一个最凶狠话也最多的家伙当场被我用“分解”配合“御物”功,隔空撕扯掉了他的舌头,然后是他握枪的手指,腕骨,手臂,他的脚,他的老二,使他成为一个惨叫声最大的肉块。其余人看到后惊恐莫名,有的人当场吓昏了过去,有的则大小便都失禁。
    我没有心软,也没有玩够,然后那个人痛苦很快漫延到别人身上,我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分解,一个接一个拆骨去皮。有的较聪明的黑龙会成员已先一步吞枪自尽,但晚一步的人已都失去了拿枪的手臂,连想奔向墙壁的双脚也一一断去,失去了自杀的能力,成了一个个待屠宰的牲畜。不过也有我无能为力的地方,因为有的混蛋已被活生生地吓死了,没被吓死的人后悔他妈为什么不把他的胆小生小点。肢体纷纷落地。
    到最后,我一视同仁(吓死的也享受同等待遇)地拆解完最后一块肉时,血水已从大门潺潺流出,所有血肉都被集中在大厅里,象较肉一样弄得碎碎的,最后成了一大团巨大的由102人组成肉泥,“啪”的一声被我贴镶到了墙里,成了个圆圆红红的太阳旗(看来日本人早有先见之明,相信他们会很荣幸也很愿意地成为日本国旗的一分子)。但是这里既然是黑日株式会社,就应该是黑色的太阳。于是我运功加热。
    一会后,一块巨大的圆形墙贴肉饼已七分焦地熟了,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仍散发着肉香,不过已名副其实地变成黑日了。这样的丧礼才是最完美的,既做到了大和大统,不分你他,而且一起下到了地狱也不寂寞,如果还有兴趣,还可以在地狱搞个什么地狱黑龙会。
    而地上的碎骨我正考虑做什么样造型的骨雕艺术品时,一辆汽车驰来,车里是那漂亮但也些憔悴的施胜男警官,看来敬业的她一直没休息,来这里亲自看看失去联系的警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她可能越权了,这不是她负责的案子。
    时间不多,我尽快搞定最后的作品,免得留下什么遗憾,于是瞬间,一条巨大的由骨头组成的黑龙(也进行了加热处理,不过时间仓促,加工得不够细致)造型诞生了,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地站立在血地上,两个完整的骷髅成了两个眼珠。至于本还想调一大杯“血腥玛莉”摆在龙口前的,但怕施警官受不了刺激,只好算了。
    在确定大楼内所有的监视设备再次尽数被销毁后,我才拍拍屁股,从树丛中站起来。
    但施警官已下车来,看到从大门台阶上有许多血水时,赶紧拔出枪,掩掩藏藏地欲进入大楼。
    我赶紧弄昏了她,免得她这辈子都做恶梦,连我这始作俑者都不敢进去亲眼看那人间地狱,还好我的三维全息立体图象不是彩色的,不然我自己都有可能会做恶梦。
    我将施警官抱到中山公园,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放下,看了她一会后,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今晚我过分么?
    与将成千上万人做活体实验的日本731部队我差远了。
    与在数十年前的日本军人在南京玩的杀人比赛我更差远了,那次被屠杀的中国人就超过30万人(本人父亲的三个舅舅当时做为挑夫去南京后便从此没再回来)。
    与那些畜生相比,我不过分!!
    我这是以暴抑暴!
    (下一章分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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