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只有阵阵的的微风,吹得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大街上,只有一些娱乐场所还在继续营业,需要起早上班的人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市中心旁的一撞别墅前,一辆轿车缓缓地停在了院子里。身着警服的一个矮胖中年人,轻轻地推开了车门,从里面滚了出来。可能因为自己开的是警车,所以他放心的向门口走去,连车门都没有上锁。
“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我你认不认识黑龙帮的人认不认识”他悄悄地推开了大门,耳边却传来了楼上的一个陌生的问话声,那阴森森毫无生气的语调,让他从脊后冒出了阵阵的凉气。
听到了那冷冰冰的说话声,他稍稍的一愣,双腿不禁有些微微的颤抖,可是当他的手碰到了自己腰间那突出的硬物时,胆量立即一壮,轻轻的弯下腰来,将自己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
“你爷爷给他们做了什么事?”
“好像是在一个什么山里,造给他们批了一块地,他们建了一个什么山庄”
听到了楼上的对话,他心里一沉,暗暗骂道:“你个没用的小畜生,平时在外面那耀武扬威的劲头都那儿去了?这么要命的事情,怎么全都说出来了!tmd老子倒要看看,你是什么鸟,竟然敢跑到我的家里来撒野!”
知道今天的事情非比寻常,他定了定神,轻轻把手插到了自己的腰间,一按那枪套上的暗扣,就从里面将那乌黑的手枪掏了出来。然后就光着脚,顺着楼梯小心翼翼地向上面摸去。
“好啊,既然杀人偿命,那么你就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顺着这凄厉的叫喊声,他来到了二搂的走廊上,看到自己卧室的门大敞着,他连忙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连在一起?”
当他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借着那粉红色的灯光,悄悄地伸出头来,向里面一望,一声惊叫差点儿脱口而出。只见一个高大的白色人影,正站在自己和爱妻专用的那张大床前,那沾满淋淋鲜血的可怕面孔,冲着床上的那两团白肉狞笑。
看到那白影已经伸出手来,向着床上的两人探去,他连忙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他的身影,连连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他手指不停的扣动,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狂喜,两眼望着那床前的黑影,就等待着他的倒地。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那白影还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只见他缓缓抬起了头,那满是血污的脸冲着自己灿烂的一笑,冷冰冰的声音又从他的嘴里发出:“你儿子已经杀了我一次所以你是杀不死我的鬼是杀不死的”
随着那虚无缥缈阴森恐怖的声音,一阵瘆人的寒气随之而来。等到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白影已经飘到了他的跟前,而那原本握在自己手里的手枪,不知怎么已经到了人家的手上。
看到白影安然无恙,而且还夺去了自己的手枪,他禁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胯间一热,一股细流从裤子里面殷殷流出。
“你儿子杀我你也要杀我哈哈哈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随着白影凄厉的的轻吼更加骇人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被他夺去的手枪上面竟然慢慢的泛起了白霜,将那原本乌黑的家伙,变成了一团洁白。
看到这如此恐怖的一幕,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脑袋一歪,就昏倒在地
田磊是被身上的人推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一片洁白的时候,他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渐渐的,当脑海中又回想起自己家里那恐怖的一幕时,他就要大声叫喊。可是他刚刚张开了嘴,就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地捂住了。
“别出声这里是医院!”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全身上下,还是光溜溜的,并且自己的上面,还趴着那个光滑细嫩的胴体。而自己胯下那已经疲软的家伙,依旧被她下身那神秘的洞穴紧紧的锁在了里面。
当他听到身上人儿那颤抖的话语,他微微的一愣,伸出了手,轻轻地将那盖在自己嘴上的小手挪开,开迷惑的问道:“咱们怎么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爬在我身上不起来?快把我的ji巴放开呀!”
“我也不知道啊唔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里唔真是丢死人了我可怎么活呀唔”他身上的人儿哭泣着说道。
“知道丢人还不把你那骚b放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快起来!”见她还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哭泣,不肯起身,田磊着急的轻吼道。
“我要是能放得开的话,咱们还会被送来医院里吗!”听到了他的埋怨,身上的人儿分辩道。这时,从门外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他们连忙闭上了嘴,两双眼睛相互的怒视着。
“嘻嘻,护士长,可真有意思!”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说道。
“呵呵,什么事儿真有意思啊,竟然叫你笑成这个样子?”另一个老成一些的声音问道。接着又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田磊他俩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是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进来的人一直走到了两个人的床边,看到他们都闭着眼睛,不像醒来的样子。就掀开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两人那紧密相连的要塞部位,然后又那清脆的声音又接着说道:“这还不好笑吗?哈哈哈哈,我想以后有什么事情心里难过的时候,想一下他们现在的样子,就会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哈哈哈哈”接着就又是一阵银铃似的欢笑声。
“呵呵,我在医院待了二十多年,也是头一回看到这种情况,他们也真是够倒霉的了!”那老成的声音满是同情的说道。
“护士长,你怎么还同情他们这对儿狗男女!要我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罪有应得。真不要脸,竟然和自己的继母偷情。呵呵,我听说他爸爸看到了他们的样子,一连开了好几枪,差点儿就毙了他们,然后就气的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你说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被送到了医院里,这以后叫他怎么见人啊!”
“呵呵,我哪会同情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真够倒霉罢了。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像连体婴似的被送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有办法救治,亏得咱们医院的小刘大夫说能试一试,要不然他们指不定还要被送到省城呢,到那时候可就真的是全省闻名了!”
“就是啊,多亏了咱们的刘大夫!他一来的时候,还有不少的大夫还瞧不起人家呢,以为一个小小的毛孩子能有什么能耐,背后说院长是吃错了药!你看看这就不到一年的时间,有多少连院长都束手无策的怪病,都让人家给治好了!”一个小小的听到护士长提起小刘大夫,那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娇媚了很多。
“呵呵,你快别在这儿发花痴了!人家早就有了女朋友了,听说他女朋友的妈妈一会儿还要来呢!”那位护士长笑骂道。
正在这时,走廊上又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又是一声开门的响动,这间病房里好像又涌进来一大帮人。田磊忙顺着睫毛的缝隙偷眼观瞧,只见七、八个身穿白袍,头戴白帽,口鼻上捂着浅蓝色口罩的大夫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那群大夫来到病房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冲着刚才的那两名护士说道:“这里没有事情了,你们先出去吧。”
那两名护士出去后,就又有人撤去了两人身上的被子,将这不着寸缕的两具胴体展现在众人的面前。之后,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他们这是典型的锁阳症,一般是由于在男女欢好的时候,女方受惊吓所致。要想将男方的阳物抽出,必须要让女方受了刺激的神经完全的放松。但是他们现在是面对面的连在了一起,前面的穴位根本就不能用,所以我们就要尽量先取后背的穴道。”
田磊听到了这清朗的声音,心里一颤,暗自纳闷:“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呀?我一定认识他。他到底是谁呢,可是我也不认识大夫呀!”就在他胡思乱想,暗自猜测的时候,就觉得身上人儿那紧紧的洞穴突然一松,自己胯下那被禁锢多时的宝贝一下子从里面滑落出来。
从新获得自由的田磊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高兴了,要不是又这么多人在场,恐怕他早就兴奋地跳了起来。
“呵呵,你们快穿衣服吧,我们走了!”一摞衣服扔到了他们的身上,那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像知道两个人已经苏醒。接着,就是众人离去的脚步声。
见到病房里就剩下了自己二人,他们“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七手八脚的穿起了衣服。
“这可怎么办呀唔这下子不但你爸爸知道了,恐怕连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唔这可教我怎么活呀!”
“别哭了,烦死了!”听到了继母哭声,田磊心烦意乱,忍不住低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事情已经发声了,哭有什么用!要不是你的骚b夹住了老子的ji巴,能让老子这么丢人现眼吗!”
“你怎么怪起老娘来了!?”听了田磊的埋怨,他的继母勃然大怒,嘴里面泼辣地骂道:“当初,要不是你这个小畜生,趁着你爸爸不在家,偷偷的爬上了老娘的床,老娘能有今天吗!你别走,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她一面哭闹着,一面抓住了田磊的胳膊。
他们的吵闹声,立刻引来一大帮的观众,不一会儿的工夫,病房里就挤满了来看热闹的患者和家属。
“啪啪啪啪”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的鼓掌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一个十八、九岁,满脸英气的少女正站在那里轻拍着小手。在她的身后,一位容貌端庄,体态丰腴的中年女士,正鄙夷的看着这一出闹剧。这不正是曹立影和她的妈妈石黎艳嘛,她们怎么会来这里的?
看到了门口的二人,田磊的继母立刻用双手捂住了那羞红的面孔,推开人群跑了出去。而田磊看到她们母女,厚着脸皮走了过去,冲着石黎艳问道:“石阿姨,您怎么来了?”
“嗯!”看到田磊在跟自己说话,石黎艳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而一旁的曹立影见田磊居然还有脸面和自己妈妈说话,就好像看到了怪物,嘴里呐呐的说道:“我陪着妈妈,来让阿翰给检查一下身体,刚刚看完,就听到了你们的吵架声”
“你是说刘翰给石阿姨看病?!”听说刘翰给石黎艳检查身体,田磊打断了她的话,看到她肯定的点了点头后,更加惊恐的叫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翰不会在这里的”
“什么不可能啊?如果我不在这里,是谁把你们分开的呀?”这时,刚才病房里那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医生打扮的高大人影走到了曹立影的身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啊刘翰!鬼鬼!不要来抓我!不要来抓我”看到口罩下面正是刘翰那帅气的俊脸,田磊大叫了一声,目光突然变得狂躁混乱,嘴里面喃喃的重复着那几句话,转身就向着外面狂奔而去。
刘翰不是已经让车撞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不,刘翰没有死,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
原来,昨天就快刘翰走到了孤儿院的时,耳边就听到了那辆大卡车引擎的嘶叫声,他心中还笑话那司机不懂得爱护车辆呢。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身后向自己袭来。
感到身后不对劲儿,他连忙转过身来。看到向自己撞来的卡车已经近在咫尺,向两旁躲闪已是不及。于是他一纵身,右脚在车头的保险杠上一蹬,又伸手在驾驶室上一按,一个翻腾就落在了那卡车后面的车厢里。
那辆卡车开出不远,刘翰就制伏了那司机,从他的口中知道了田磊的一切阴谋,于是他就找了一条白被单披到了身上,又弄了些红色的颜料涂在了脸上,去找田磊算账,才有了田家别墅闹鬼的一幕。而躲开天清河子弹,那就更容易了,以刘翰的功力加眼力,早就算准了子弹的轨迹,他那几颗子弹,只是在被单上穿几个洞罢了。至于田磊的继母的锁阳症,那就跟刘翰无关了,完全是她的生理反应。
由于今天早就约好了曹立影的妈妈来检查身体,为了表现一下自己这位准女婿的医术,一大早他就赶到了市中医院。没想到一见到他,田磊就惊叫着冲了出去,看样子他的精神已经有些错乱。
看到田磊的样子,刘翰惋惜地摇了一下头,就揽着曹立影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一座巨大的礼堂里,主席台上的省长田成文刚刚作完指示,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立刻走到了他的身后,趴在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脸色一变,立刻走出来会场,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将司机打法出去。然后拿起了车载电话,激动地吼道:“你说小磊疯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姓刘的小子你是说他还知道了批地的事儿?好,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能着急,过几天再说,一定不能放过了他!”
放下了电话的田成文呆呆的坐在车里,沉默了半晌,嘴里喃喃的说道:“刘翰,刘翰,这次就算是为了小磊,我也不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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