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久就确实发觉这样的不安全实现,将要形成最坏的情况。
出院後的庆一郎是睡在卧室边的日式房间里,仍旧戴着石膏,走路需要拐,差不多半天还要躺在床上。
伸彦第一次见到麻美子的丈夫,然後感到很大的失望。
这样的男人是老师的先生吗?脸色难看,也没有英俊的面貌,是到处可以看到的中年人而已。
麻美子没有提出结束晚间的补习,是唯一能使伸彦高兴的事。可是另外的课业,也就是两个人的秘密行为却中断了。
过去的事情好像是一场梦的,以毫不在乎的表情继续上课的麻美子,使伸彦觉得很奇怪。
就是在给伸彦补习时,麻美子也能妥善地照顾丈夫,每一次都使伸彦的心里充满嫉妒感。为躺在床上的病入换床单,服侍病人吃饭,倒茶,还扶着他去厕所麻美子在伸彦面前表演一个善尽责任的妻子角色。
伸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这样强烈的嫉妒心,麻美子对丈夫露出来的表情,是麻美子从来没有给伸彦看过的表情,所以伸彦常常会产生强烈的憎恨,对庆一郎,当然也对麻美子。
伸彦第一次尝受到情人被抢走的滋味,同时也切身地了解到三角关系的痛苦。
伸彦已经没有办法专心做功课。学校的课业也开始偷懒,就是连麻美子的英文课,有时也会翘课。
可是唯有夜间的补习从来没有缺过,一定会来到麻美子的公寓。
已经是补习时间,如果麻美子还和庆一郎一起吃饭,伸彦就无法掩饰自己不满的情绪,麻美子当然了解伸彦的心情,可是丈夫在家时不再想做以前那样的游戏。
就在这样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彦在补习告一段落时,拿出最大的勇气摸麻美子的腿。
麻美子穿裤袜的腿被伸彦摸到时,刹那间好像惊慌地颤抖一下,但对他的行为没有理会。
伸彦没有因此就罢休,再一次伸手从裙子上摸麻美子的大腿。顾虑到在隔壁房间睡觉的丈夫,麻美子不吭不响地甩开伸彦的手。
「老师我」
「不要开玩笑!这是上课中!」
对麻美子冷漠的话,伸彦产生反感,然後变成悲哀,在伸彦的心里逐渐开始产生强烈的恨意,而且愈来愈扩大。
麻美子想继续讲解功课,可是伸彦根本没有那种意思了。很显然地,因为强烈的性欲使他忘记一切。少年疯狂般的凶暴开始出现,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阻止。
突然开始脱上衣,麻美子看到伸彦的这种样子,感到惊讶,可是看到他继续脱裤子和内裤时,从内心产生恐惧感。
「你这是干什麽?不要这样你想做什麽?」
伸彦赤裸地站在麻美子面前,他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麻美子的脸,麻美子下意识地向丈夫睡觉的房间看过去。然後确定房门是关好的。
现在吵起来,一定会被丈夫发觉,所以麻美子想安抚伸彦。
「不要胡闹,快一点把衣服穿好我会生气的!」
可是伸彦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看到伸彦这样反抗还是第一次。这个男孩表现出过去从没有显示过的男性。原以为他是少年,但实际上他也是男人,麻美子的情绪开始混乱。
对突然不听命令的忠太,麻美子确实感到困惑,几乎来不及想该说什麽话,或采取什麽方法。
麻美子简直不敢想像。可是又不能不下一个结论,而安抚伸彦的方法也只有一个。
这时候麻美子镇静下来,以冷静的眼光看着赤裸的伸彦。坚硬挺立的肉棒,那是麻美子多次含在嘴里玩弄的东西,现在挺立在她的眼前。
麻美子压低声音慢慢说。
「你真是叫人头痛的孩子,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任性了?我知道,你是在嫉妒。」
被指出心里的症结,赤裸的伸彦冲向麻美子,抱住伸彦,麻美子在他的耳边轻轻说。
「我知道了所以要安静一点,因为很久没有弄,你的欲望无法排泄是老师不好,但是你不能乱动。」
抚摸着伸彦直挺的肉棒,麻美子几乎像用催眠术般地让少年安静下来。
丈夫也许是睡着了,听不到一点声音,可是这样友而使麻美子感到不安,也有一点预感,也许会发生麻烦的事,可是看到伸彦可爱的面孔时,麻美子心里的理性慢慢消失。心里头明知这是不对的,但看到伸彦那种哀求的表情,她不得不软化。
「我要舔老师的。」
因为这样已经成为习惯,伸彦伸手进入裙内,想把裤袜和内裤一起脱掉。
麻美子抓住伸彦的手想阻止,可是意外地那种力量很大,她已经无法阻止。如果是在以前,她会大骂伸彦,可是现在不能那样做。只好以认命的心情,任由伸彦把内裤完全脱去。
那个令她怀念的舌头,从裙子内滑进来。那个舌头在麻美子的秘处比过去更强烈的刺激。虽然不想发出声音,拼命地咬住牙,但无论如何还是会发生一些声音。
麻美子感到慌张,然後想摆脱这样的欢乐,但她这样的动作更增加了快感。
「啊噢」
好像偷哭的喘气声听在伸彦的耳里,他就用一切知道的技巧攻击麻美子的秘处。
裙子里是黑暗的,可是伸彦能看清楚一切,因为麻美子yin唇的构造,就是闭上眼睛也能画出来,早已在脑海里形成鲜明的一幅图案。
首先将舌头卷起像一个圆筒,拨开小yin唇伸到里面去,然後来回进进出出的进行。有时候也会吸吮yin核,或轻轻地咬。用嘴唇夹住小yin唇轻轻拉,这样一来麻美子的性欲就会高昂,这些都是伸彦所熟知的。
他绝对不会把手指插入肛门里,因为过去狠狠地被麻美子骂过,可是她喜欢在那四周轻轻抚摸。
对麻美子来说,也好久没有这样的行为了。不知何时,这个孩子的技术这样进步了。也许知道过去的情况不同,还是麻美子自己形成更敏感的状态。总之麻美子对自己这样情欲高昂的状态感到怨恨。
从裙子上抚摸伸彦的头,憋住声音皱起眉头,麻美子在欢乐的世界里飘摇。
啊,就是那里!在那里用力地舔吧麻美子这样在心里叫着,自己的手自然地放在ru房上开始揉搓。
伸彦这时候逗弄老师,他想把止在使yin部湿淋淋的麻美子更急躁。
他突然停止行为,把头从裙子里退出来,看麻美子。
「你不能停止」
麻美子哀求般的声音向伸彦说出来时,伸彦已经开始在解开麻美子上衣的钮扣。
「不要你想干什麽?」
麻美子急忙地用连在陶醉中的声音说。
「我想舔老师的ru房。」
麻美子用湿润的眼睛看隔壁的房间,表示怕丈夫知道。
钮扣完全解开,也把ru罩拉到上面去,丰满的ru房完全露出,伸彦的嘴立刻吸住ru头。
「啊不呜」
麻美子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陷入性的高氵朝里,同时也发现由伸彦主动还是第一次。
伸彦的这种令人陶醉的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呢?为什麽能使我这样舒服呢?麻美子对伸彦的成长非常感动。
「啊伸彦用力把舌头伸到里面去!」
麻美子没有发觉伸彦是用手指摸弄她的秘洞,伸彦的舌头是在舔ru头,而麻美子是和经常一样,希望伸彦的舌头能在自己的下体上。
伸彦的肉棒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膨胀,他本人也已经来到极限。
伸彦又把舌头送回到麻美子的股间,开始做最後的攻击。然後下决心要做过去从没有做过的行为,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一定会做的行为,也就是肉体与肉体的结合。
伸彦觉得自己的肉棒像一把凶器,就用这个杀死老师,即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行动,他觉得也应该要这样做。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我了。
伸彦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麻美子湿润的肉洞中心,就毫不迟疑地推进去。
「噢!啊」
听到麻美子发出惊讶的呻吟声,然後睁大眼睛才发现伸彦对自己做出什麽事。
恐惧和混乱和快乐混杂在一起,麻美子茫然地看着侵入自己身体里的少年。然後在麻美子的眼睛里出现恐惧的表情,然後又出现绝望的色泽。
不久绝望开始消失,在妖艳温润的眼睛里重新出现欢乐的表情。
两个人终於突破境界,伸彦侵入她的身体里,这时候麻美子已经温柔地接纳。
抱住伸彦的头,亲吻後悄悄说。
「终於这样了。」
麻美子温柔地说着,抬头看伸彦的脸。
伸彦在突破境界後产生恐惧感的同时,也陶醉在无比的幸福感里。
老师是接受我了吗?肉体是合一了,但不知她的心是否接纳我呢?这样的不安开始折磨伸彦。
伸彦不由得退回臀部,但又立刻用力挺下去。
「啊慢一点慢慢地动。」
对扬起头的麻美子老师,伸彦觉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美。然而在伸彦心里自然地产生做为男人的信心。就是用自己的肉棒征服女人的,属於耳常的欲望给伸彦产生信心。
「啊伸彦我喜欢!」
看到麻美子忘我地扭动身体,伸彦反而对睡在隔避的麻美子的丈夫有所顾忌。
管他知道就知道吧,那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伸彦在心里想。
对皱起眉头,强忍受着肉体莫大快感的麻美子,伸彦感觉出无比的爱意。
「伸彦吻我。」
伸彦吸吮麻美子湿润的红唇。发出啧啧的声音,麻美子陶醉地看着少年的脸。
「真是坏孩子。」
听到好像是认命力充满温柔的麻美子的声音,伸彦在几乎难以相信的火势蠕动的麻美子的洞里,有如进入桃花乡般的沈醉在快感里。
我现在得到老师的一切,高兴地几乎要哭出来。没想到老师的身体里是这样舒服的。又热、又窄小,又有无法形容的性感,好像是在梦中寻乐一样。
身体结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就好像受到什麽人的追赶,动作逐渐激烈,就以很快的速度爬上性感的最高峰。
後语
在麻美子说再见之前,麻美子和伸彦的关系已经结束。
伸彦的母亲偷看他的日记,因而向学校控诉,所以刹那间传开丑闻,麻美子被校长叫去,恐惧造成丑闻的校长和教务主任气得一面身体发抖,一面查明真相。
麻美子泰然地承认事实,然後提出辞呈,她没有任何留恋。
在好奇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的情形下,麻美子整理自己的办公桌,然後在露出蛆一般丑陋面孔的男教师面前,昂然润步地走出校门。
从此伸彦没有来麻美子的公寓,一定是他母亲疯狂般地阻止。果然有一个晚上,麻美子接到伸彦一面哭泣,一面打来的电话,然後麻美子为向伸彦说再见,约定再见面。
伸彦在京郊外的一个小丘上能看到小小市区的公园等待。
绿色的草地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泽,爽快的风从两个人的身上吹过。
坐在椅子上的伸彦站起来看麻美子,麻美子也看少年。
「好久没见到你,好吗?」
「老师。我对不起。」
少年是为母亲看到日记向学校控告的事道歉,麻美子带着无比的爱意报以美丽的笑容。
「老师」
伸彦要说话时,麻美子用手指挡住他的嘴,然後温柔地拥抱伸彦。
伸彦知道这是代表再见,所以也没有说话,留下眼泪代替语言。
过一阵後,伸彦说。
「我要离开家。」
「要工作吗?」
「我请求在曼谷的父亲,我说要独立生活父亲是男人,所以了解我,我说我会努力用功,只要给我学费就可以了」
「妈妈会寂寞的。」
「妈妈每天都在哭」
「是吗?」
伸彦从山丘上望着远处的街道。麻美子默默地看着少年的脸,从内心里认为爱过这个少年是一件好事。
「你多保重。」
麻美子离开伸彦慢慢向前走,伸彦忍住想冲过去的欲望大声说。
「老师!我爱奶!」
麻美子的眼睛露出美丽的笑容轻轻挥手,然後坐上珍珠色的保时捷离去。
回到家里时,丈夫庆一郎在阳台上看书。他已经拆掉石膏,身体的状况也在迅速复原中。医生说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工作了。
麻美子对庆一郎说。
「该搬一次家,开始过新生活了吧!」
「也好,这一次奶要去那里?」
「只要有可爱男孩的学校,不论是哪里,都可以。」
麻美子这样用开朗的声音笑时,庆一郎也跟着她笑。
风从麻美子和庆一郎一起笑的走郎上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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