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好慢呐,怎么会去那么久呢?
梁皓皓等得无聊,还用脚打拍子,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欣喜地回头,以为刘叔来了,却没想到等到的却是贺成禹!
她没预期会见到他,所以心跳陡地停了半拍,笑容僵在脸上。
「怎么,见到我不开心?」
「怎……怎么会呢?」梁皓皓慌乱地摇头。她只是没想到会见到他,并不是不开心,他别乱想。
「喏,拿去!」贺成禹拿高纸袋。
梁皓皓被动地接过去。「这是什么?」
「那只老狐狸从厨房偷的点心。」
「老狐狸?」是谁啊?
「就是妳口中的刘叔。」也是饭店的经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的饭店里养了一只这么大的老鼠。不只会说他坏话,还会偷饭店里那些动辄上百元的精致甜点。
「你在生刘叔的气吗?是因为刘叔拿了点心吗?如果是因为这样,那你千万别把帐算在刘叔身上,其实刘叔平常很为饭店着想,他绝不会偷饭店里的东西,这次是因为我要走,所以刘叔才特地拿来送我……如果你真的介意,那……」那她不收就是了。
梁皓皓连忙将纸袋里的点心全推到贺成禹面前,想要还给他。
贺成禹并不是真心想计较那些,倒是她说到了一件事。「妳要走了?」
「是……是啊!」梁皓皓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想走,只是他都忘了她,她再留在他身边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像刘叔讲的那样,早点离开,早点忘记他。这样不管对他或是对她都好吧?
「妳不等我了?」
「啊?」
「我以为妳一直在等我,原来不是啊!」他说得好像他很失望似的。
「我是一直在等你没错啊!但是……」
「但是?」
「但是你忘记我了,不是吗?」他不是不记得她了?不是不记得是他要她多留几天的?
她为了他的一句话,一待就是两个多月。她以为自己很有耐心,可以一直等下去,没想到等到最后才发现他根本忘了他曾说过的话,而她原以为的耐性,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了。
「我是不记得妳了。」他不讳言地说出他的健忘,但她不该介意的,不是吗?
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她不应该对他太过期望。「不过那只老狐狸提醒了我,说我曾要妳等我、要妳多留几天,是不是?」
「是。」
「所以妳因为我随口的一句话留到现在?」他动手将她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拨开。
他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分明就是在笑她傻。难道他是专程来取笑她的?
「妳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从那老狐狸口中得知。「而妳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我是个好人?我该说妳傻呢?还是该说妳蠢?」
「我不傻也不蠢。」她小声地反驳。
她只是单纯地选择相信他,尤其他曾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所以无论如何,她就是没办法将他定位为坏人。
他或许花心、或许风流,但早在交易之前,他就摆明了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她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仍执意要跟着他,所以纵使她伤心、难过,都不能怪他的,不是吗?
「就算妳已经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了,妳还是要跟着我?」他再问她一次,做最后的确认。
他从来没让女人留在他的身边过,或许他会为她打破惯例——如果她真的那么傻,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却仍愿意的话。
「你还要我吗?」
「我要的只是妳的身体。」他残忍地点醒她这个事实,他从来没有真正需要过一个女人。
「没关系。」纵使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她也愿意给。
「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一百万,不是吗?」他早言明一百万买的是她的身体,是她执意多送给他一颗真心,而他不要,她也不能怪他。买卖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梁皓皓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她逭副表情,贺成禹心口一紧,忍不住摇头笑她,但不管她是傻还是蠢,显然地,她再次挑动了他的心。
他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爱这个女人的——因为他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每一个他都记得,他的脑容量一定会爆掉,但他不介意再跟她来一段,一夜情也好,二次情也罢,总之有关这个女人的甜美,他不想还没记起,就让她从他的生命中溜走。
他给了她一百万是吧?那么就让她付出一百万该有的代价吧,
贺成禹伸出手来,对着梁皓皓说:「我回来了。」
梁皓皓完全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打败,好像他一句「我回来了」,就足以解释这两个多月以来的不闻不问,但她甘心守候,甘心做他的小女人。
她把手伸了出去,交到他手上。可怜的小粉蝶就这样往火里扑了过去——
「不要……不要再来了……」在贺成禹手指的逗弄之下,梁皓皓跪趴着的身体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才短短的十分钟,她全身被他扒个精光,任由他的视线凌迟她光裸的身体;但他却依旧衣冠楚楚,身上竟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他手指探进她湿漉漉的深处,快速拨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湿答答的蜜津滑满他蒲扇似的大手,而她都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却还在她耳畔说风凉话,吹着热气问她……「两个月来,妳是不是想我这样对妳?」
「没……没有。」她想的不是这个。「啊——」
他修长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点,她浑身打着哆嗦,痉挛地抽搐着,他却还不放过她。
「妳不是想我这个,那妳想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梁皓皓哭着摇头。她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但她发誓她绝没有想念他的手指头,没有想念他使坏的总总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敏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尝过甜美的性爱之后,敏感极了的她应该会很想。
「妳从没想过我是怎么摸妳的?」他手指粗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击似地直击她的心中,让她猛然一惊。「老实说,妳有没有想过?」
她如果不说实话,他就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实说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残忍了?
她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窒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说: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却残酷地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妳是怎么想的?」
别问了啦……她将头埋进枕头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妳在想我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摸过自己?」
摸过自己?哦,不!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
「没有!」梁皓皓剧烈地摇着头。
「那妳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继续问煽情的问题。「如果妳很想的时候,我又不在妳身边,妳怎么办?」
「我……」天呐!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难道她就不能只是单纯地想他吗?难道她非得用这么色情的方式想念一个人吗?他思想会不会太邪恶了?
梁皓皓才这么想之际,贺成禹突然无预警地抽出长指,让她的幽穴顿时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不再摸她了?
「妳自己来吧!」贺成禹露出一抹邪笑。
什么?她自己来?哦,不!她不要!
梁皓皓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他别逼她,她不要啊……
「妳不是想待在我身边?」
「是。」她是想待在他身边。
「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是。」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还是跟定他了。
「那么我老实告诉妳吧!我喜欢新鲜事,我要我的女人主动一点,而我现在要我的女人摸、她、自、己,」他朝着她的耳朵吹气,一字一句地说。
那句「摸她自己」像雷一样劈进梁皓皓心窝,让她身子一震。
「怎么样?做不做?」他将决定权交给她,好像她如果不做,他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她别再可怜兮兮地汪着泪眼求他回到她身边。
他要的是可以让他玩乐的女人,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暖床,那她请自便吧!他不留她了。
怎么样?这株水莲花愿不愿意让他这么玩?他挑着眉问她。
梁皓皓震惊得无以铭表,她只知道他是个花心浪性的男人,只知道他爱玩,没想到他会玩得这么离谱、这么过分——他要她摸自己,如果不愿意,就得离开?
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求着他。「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很冷情的两个字剪断梁皓皓所有的冀望,也言明了贺成禹的决心。
好吧,梁皓皓强忍着屈辱,做就做吧!只是……
「怎么开始?」她不懂。
他要她坐好,面对着他,把两腿打开,然后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两腿间的芳草上。「就这样摸自己,妳会吧?」他已经摸过她了,就算她是个生手也该懂了。
就这样?就这样把两腿张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他视线之内?哦,不!
梁皓皓并拢双腿,她做不出来。
「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们做过这么多次了,她的全身上下,他哪一个地方没见过?「来。乖,听话,把腿打开,照我的话做。」
他像是调戏她调戏出兴趣来了,他本来没那么变态的,却因为她羞赧的表情,心中兽性益发张狂。
她愈是害羞,他愈是想把她调教成一个荡妇,她不是很爱他吗?那么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多爱他!
「来,把腿打开。」贺成禹的声音带着蛊惑,要她分开紧闭的双褪。
梁皓皓虽然害羞,还是听话地缓缓张开双腿,将害羞的地方怯怯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他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盯着看,她的私密处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
别这么看她呀!她好想捂住他的双眼,而他却要她把手放在私密处,催促着她。「像我摸妳那样地摸自己。」
梁皓皓不得已,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很努力地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并且伸出手指学他做的那样摸自己。
「腿再张开一点。」她这样他根本看不到。
他用手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让她yin荡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他看到她用纤细的手指揉弄自己的花蒂,她的动作称不上熟稔,但因为是由她主控cāo弄自己的身体,所以画面显得格外煽情,她的花壶在手指的拨弄下,蜜汁像是被人打翻了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他要她扳开自己的花唇,她听话地照做了。
他看到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手指掰开了,他看到的仍旧是紧窒的洞口。
「妳的指甲得剪一剪了。」贺成禹突然说。
「什么?」梁皓皓听不甚懂。
「我说妳的指甲。」他将她的小手拉过来,她的手因为玩弄自己的蜜壶而湿答答的,全是她体内的黏液。
他握住她湿滑的小手,指着她的指甲,「指甲这么长,会弄伤脆弱的花办。」
「是吗?」她从没想过这一点耶!他把话说得这么白,害她有点后悔刚刚的追问。
突然,贺成禹张口含住了梁皓皓的手指。
呃,她刚刚才摸过自己耶!哦……「别遣样……」她想从他嘴里拔出手指,他却吮得十分用力。
他把她的手指一一舔干净,尝尽了她的味道。他的动作好煽情,她看得脸红心跳,最后,他居然用尝尽她味道的双唇吻上她的嘴唇。
「让妳也尝尝。」贺成禹说。
梁皓皓只想晕倒,他怎么想得出来这种事?
「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
让她死了吧!他干嘛问她这么羞人的问题?她紧闭着双眼,拒绝再受他的撩拨舆戏弄。
他是存心看她发窘,她知道,所以才拒绝。
贺成禹就爱看梁皓皓这样的表情,她愈是害羞、愈是觉得丢脸,他愈是要捉弄她。他得让她明白,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够浪,否则永远锁不住他的人。
他扶着欲望,用欲望的真的,她真的很有潜力变成一个浪女,她的蜜壶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紧,古时候有人形容这样的密穴叫「名器」,能让全天下男人都为之疯狂。
她一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一个「名器」,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又羞又忿,因为她明明以为自己十分清纯,这样既清纯又浪荡的她真教他喜爱。
在他深深埋入的同时,他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他抱着她的头,用他的鼻子轻轻蹭着她,他的动作带着宠溺、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疼惜。
他以为自己只是爱上她的「名器」,以为让他为之疯狂、想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的,是那个「名器」,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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