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这个宅子就一切随便,或许我应该感谢自己的容器身份,不然只怕自己此时已经被关入肮脏的监牢里了,我就不信这里会没有那种设施。
吃完晚饭借着散步的名义我开始随意的在四周闲逛,不光是为了看风景同时也是为了寻找逃跑的路径。逛了半天,只得出一个字的结论——难。
除非我恢复查克拉,不然逃跑的几率基本上可以压缩至0,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真的很不幸的变成男孩子,我绝对毫不犹豫的直接去死,变成那个样子还让我怎样回到鼬哥哥的身边啊?还是离开这个世界好了,至少还能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知道自己暂时是逃不出去了,索性就真的开始饭后的散步顺便参观一下这里美丽宁静的庭院,老实说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绝对猜想不到这是大蛇丸的其中一个巢穴,就他那种糟糕到极点的品位怎么会选择这种优雅的地方做为其中一个藏身之处呢?疑惑呀!
夜空下的景色很美,我心里胡思乱想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与别处布置有些不同的院落,好奇的走过去,就见一个容貌清俊的男孩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静的坐在广缘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苍蓝深邃的夜空似乎在思虑着什么的样子。
一副很美的图画,不过当我看清那个少年是大蛇丸后当即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危险人物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长得再可爱也不能改变他残忍、变态的本性。
可惜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属于少年的清冷声音,“去哪?过来。”
转头看看四周貌似附近就我一个人,所以我只得不情不愿的挪过去谨听蛇蛇的指示。
“坐。”
当我来到他的身边时,他仅是简短的说出这一个字就拿起身旁的一壶清酒继续自斟自饮,清冽的酒液盛在他手执的白瓷浅盏中在月光下泛着一圈圈的波纹,与周围宁静祥和的画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小心的坐到他的身边悄悄的观察他,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沉静、稳重的少年,完全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邪恶变态总是使出恶心忍术的大蛇丸。
老实说在这几天的相处里我还真的没太觉得他有哪里变态的地方,除了一开始从袖子里钻出的那条蛇比较符合大蛇丸原本的形象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保持沉默话都很少,也幸好是这样,我可受不了他用这副柔美恬静的容貌发出那种嚣张变态的笑声,那绝对是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灾害!
还在偷偷的看着他,蛇蛇忽然放下酒盏淡淡的说:“现在不怕我了?”
“诶?”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没头没脑的说这些我只得给他一个疑惑的神情。
他看着天空兀自说着,“可以感觉得出来今晚的你很平静,与以往在我身边时紧张害怕的心声不同。”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这很正常,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值得怕的,我也想通了,反正在我做他的容器之前肯定没有生命危险,何必那么战战勊勊的害怕他呢?
我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说:“只是忽然觉得你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就不怕了。”
他带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说:“不怕吗?还真敢说。无所谓,你害怕与否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好了。”
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个家伙不说话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安静、稳重让人看了忍不住喜欢的俊美少年,但是只有一开口马上就暴露出其自我、变态的本质,说起来小时候的蛇蛇看起来满正常的,头脑、体能、容貌(少年版)综合评定怎么也能排入前三甲,主角级的人物呀,后来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心里还在暗自猜测,他忽然转头看着我缓缓的开口说:“你的左眼是传说中的神之眼吗?据说也只有那种眼睛才会不断的变换颜色。”
我马上想到是那个女忍者把我眼睛的事说出去的,看到他眼中并没有露出狂热的表情,我虽然奇怪却还是故作随意的说:“这是诅咒之眼,因为我要帮神奈一族一个大忙,所以他们的长老就移植给我一个眼睛作为感谢,对我来说只是简单的恢复视力而已,我身上并没有神奈一族的血统所以无法任意使用那种预知的力量,如果使用预知能力身体就会出现很严重的不良反应。”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冷淡的说:“我并没有打算要询问未来,所谓的预知力量我也毫不希罕,未来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操纵我的命运……”
顿了顿他又说:“……其实就算没有那种眼睛你也具有能够看透未来的能力对吧?我所得到的情报告诉我你在四、五岁的时候就曾经展示过那种能力,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也是用那种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如果我按照他的说法将错就错就好了,肯定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可是坏就坏在这几天我一直都很紧张他问我这个问题,也因此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答案就等着他问出来,所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我下意识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答案说:“我是在三代火影爷爷那里看过你的照片才认出来的。”
“老师……还收着我的照片?”
他话语有些迟疑的说着,脸色却一片漠然无喜无悲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凝视着他接口说道:“火影爷爷一直都希望你可以成为继承他意志和力量的人,虽然你令他很失望,但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把你当成最重要的学生。”
除了在照片上说谎之外,其余的事情都是真,就算最后三代爷爷使用尸鬼封尽想要和大蛇丸同归于尽却依然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子,在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很爱护大蛇丸的。
耳边传来酒盏破碎的声音,身边的少年忽然发出令人心寒的冷笑声,“失望?他又何尝不令我失望,原本四代火影的位置应该是我的,可是老头子却把他传给了波风皆人,什么木叶的”金色闪光”?徒有虚名罢了,波风那个小鬼凭什么和我比?无法亲手杀了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愤的叫道:“你住口!你凭什么这样说皆人?是你根本就无法和皆人比!皆人温柔强大拥有成为火影的器量与极高的人望,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比得上他!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取得火影之位的!对于他来说木叶并不仅仅是一个组织而是他想要保护的的家园,木叶的所有人纵然没有血缘关系却都是他用生命保护下来的家人!波风皆人是历代最有成为忍者器量的人!
反观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用村子里的人做人体试验,火影爷爷不把位置传给你是正确的决定!他就是看出了你那种扭曲的思想、包藏着恶意与野心的眼神才不选择你当火影的,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年没有杀了你!”
我一口气对他吼完才发觉自己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绝对无法容忍任何人侮诬蔑皆人,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打不过大蛇丸,所以只得狠狠的瞪着他。
他带着强大的杀意看着我,袖子中已经窜出一条长蛇,我现在心情正不好,还管什么害怕不害怕,左手一伸一下子抓住蛇的七寸,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它甩回到大蛇丸的身上,坐在广缘上的大蛇丸随即消失,然后身后传来他低缓阴沉的声音,“我险些忘了,你是我最讨厌的波风皆人的女儿,这几天我真是太放纵你了,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我咬着嘴唇转头冷冷的看着他,却只觉得后劲一痛,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双妖异的金色竖瞳,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关入一间阴暗、潮湿到处散发着霉味的牢房里,试探的活动一下才发觉自己的手足都被铐上沉重、粗大的铁镣,连挪动一下都有些吃力。
我就说嘛,有那条变态大蛇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地牢这种不华丽的场所,给我安排的房间算是白准备了,连一晚都没住就被遣送进这种鬼地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后悔,就算时间倒退我还是会再一次做出那种选择。
在地牢里呆了四天除了少量的清水,没有任何食物提供,开头三天还能勉强忍耐那种饥饿感,但是到第四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饿得头晕眼花的我只是努力攒着身体抱膝坐在地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可是那种连胃都在抽搐感觉简直比最残酷的刑罚还要折磨人,痛苦的饥饿感觉无时无刻不在蹂躏着我的胃,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那种仿佛能把人逼疯的饥饿折磨之下我真的想到死,只要死了就可以摆脱似乎化为鞭子不断抽打着我的胃的饥饿感觉,死是很简单的,只要用苦无往胸口一刺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真的取出来了一只苦无,那种痛苦真的不想在承受,可是手持苦无却始终无法刺下去,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我还要回木叶,我还要回去阻止鼬哥哥得到万花筒写轮眼,还要阻止宇智波一族被灭族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想放弃。
就在我努力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时,一股久违的饭菜香气忽然扑入我的鼻端,我以为自己已经饿得出现了幻觉,铁制的牢门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响,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慢慢的走向自己。
不用抬头光凭那种让人感觉到压抑的气息我也知道来人是谁,我一声不吭,眼睛却不争气的盯着他手中提着的令我几乎忍不住流口水的食盒。
“饿了?”
那条该死的蛇轻笑着发出欠扁的声音,令我忍不住磨牙,但是最终我却还是咽下口水点点头。
“要吃饭很容易,我也不舍得自己重要的容器受到伤害,这些天在这里好好反省了吗?”
我下意识的想点头,却马上反应过来,有些吃力的发声说:“反省什么?”
“还是没有变乖,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他蹲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说着,动作似乎很温柔,但是那种阴冷的气息却扑面而来令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甜味道让我的胃抽搐得更加厉害,被那个香气四溢的食盒引诱着,我声音颤抖的说:“我……以后不会在冒犯你了,以后一切……听你的命令行事。”
他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笑容说:“这才是个乖孩子,我可以立刻带你离开这里,干净的房间、舒适的床铺以及可口的食物,你都可以得到,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要做一件事,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做了立刻就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事?”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内心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缓慢的说:“你很尊敬波风那个小鬼呀,这让我很不高兴,我要你说他一句坏话,只有一句我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
我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着,一下子拨开他的手,在哗啦作响的铁链声中身体努力后挪只想离那个变态以及他带来的食盒远一些。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随即伸手拉扯一下锁住我手脚的锁链,我当即就一下子摔倒在他的面前。
他用力捏着我的下颌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说:“饿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倔强,明明是一个很识时务的女孩呀,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敢于反抗我的女孩……”
他说着放开我,转身离开这个牢笼,黑暗中随即传来他充满兴趣的冷酷话语,“……那盒饭菜就当做你敢于反抗我的奖赏好了,不过从明天开始,再也不会有食物和水送进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呦,似乎会是个很有意思的游戏,看看你究竟能够坚持多久好了?如果坚持不下去只要说一句波风皆人的坏话,马上就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最终消失在黑暗之中,耳边随即传来铁门被锁上声音,我此时已经饿得不会思考,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是第一时间取过那个食盒里的饭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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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兜兜出场
直到将食盒里的饭菜吃得一点不剩,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我才有心情回想刚刚那条大蛇临走前说过的话,果然是个变态,竟然这样逼我,他是想逼死我吗?
我这个人的确很识时务,遇到无法反抗的事也会妥协保护自己,但是所谓的识时务也是有底线的,我也有属于我的坚持,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他屈服的,绝对不会!
现在食物和水我是一点也没有,人可以七天不吃饭却绝对不可以七天不喝水,他是想在一周之内打垮我吗?
身体的查克拉完全被封住,让我想要召唤我爱罗过来帮忙都办不到,其实就算能召唤我也不会这么做,太危险了,就算有守鹤在小爱也不会是大蛇丸的对手。
需要七天呀,虽然知道大蛇丸那个变态不会让我死,但是他肯定是打算要让我受几天的苦头,多么好的折磨人的方法,既不会伤害他的容器,又可以彻底的折磨我。
其实仔细想一想,心里已经出现几丝侥幸,如果大蛇丸在晚来一天或许那时已经饿晕了头的我真的会妥协,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其实也有些怀疑,那个时候被大蛇丸的部下折磨时我就几次险些控制不住,现在只要简单说一句话我就能解脱出来,我真的能抗拒得了那种诱惑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坚持下去?
我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又开始饿了起来,同时口干舌燥嘴唇已经有些干裂。
我用舌头湿润一下嘴唇心道:“这种情况再这样持续下去,胃很快又会饿得抽搐起来,同时也会口渴难耐极度想要喝水,不必等到七天,只要再过三天自己就会在说与不说的痛苦中挣扎,就算真的熬过七天,说不定那个变态会在喂饱我之后继续玩这种变态游戏,自己真的能够无止境的忍受这种折磨吗?如果那样还不如去死呢,一了百了!”
心里还在极度郁闷的考虑着,我忽然间想到,凭什么他定下游戏规则我就要陪他玩,我还不奉陪呢,我就不信他真的舍得我死。
低头看着食盒里的白瓷碗,我伸手拿起它用力的摔在地上,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碎声,碗已经碎成无数块。我捡起其中一块锋利的残片咬咬牙用力往手腕划去……
就算右手已经废掉,被划过的地方依然很痛,不过还是可以忍耐的范围,处于黑暗中的我在这种疼痛之中甚至连脸色都没改变,只是以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心态感受着滚热的液体从我的手腕流出。
我当然知道用苦无往心脏刺会死得更快,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只能使用这种方法了,这也是此时摆脱困境的最好方法。
如果他们听到瓷碗破碎声音进来固然很好,相信那个变态也不会为了什么游戏就放弃我这个重要的容器。听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血流多了头脑晕沉沉的最后死也会死得舒服一些,比起饿死、渴死那些痛苦的死法要好太多了。
我静静的躺在地上,只觉得肚子很饿、口好渴、头也很晕,随着血液的流失,全身的力量都在慢慢的消失,意识似乎已经在缓缓的划向黑暗深处,头脑明明已经开始昏昏沉沉,我却依旧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幽暗的牢房……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至少最后还是尽量想在多看一眼,我真的很害怕一旦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
是留恋吧?纵然这里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痛,我却依然对它有着深厚的感情,还有那么多关心我的人在这里,还有鼬哥哥的命运、宇智波一族的命运没有改变,我真的不想就这样离去。
就在我即将陷入深沉的黑暗中时,随着“当啷”一声巨响,耳边忽然传来铁门被人用力推开的声音,很奇怪,那个声音明明震得我的耳朵发麻,我却感觉仿佛那是从异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双眼茫然的注视着黑暗中的前方,然后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的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终于他叹了口气说:“你赢了,回去吧。”
他说着除去我身上的镣铐抱起我离开这个阴冷潮湿的监牢,鲜血依旧顺着手腕缓缓的流淌,他仿佛没有注意似的抱着我慢慢的走在阴暗的通道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我也没有提醒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给我止血,只是安静任由他抱着来到阳光之下。
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我本能的将脸埋入他的怀里,耳边随即传来他自嘲的声音,“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和你这种小丫头置气,明明很柔弱的样子,性子却那么倔强,我早该知道你不会妥协的,不然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拷打的伤痕……”
顿了顿他忽然冷淡的说:“我应该直接杀了你的,不过很久没遇过你这种女孩了,还是让你多活一段时间吧。”
心中出现一丝疑惑,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不打算让我做他的容器了,为什么?
虽然奇怪却没有精神去探究,失血过多的我很快就沉沉的在他的怀里昏迷过去了。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可以下地走动,这期间他倒来过两趟,每次过来都没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种沉静的样子与平时变态邪气带着沉重压抑的感觉完全不同,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见到他,总觉得他出现时连屋子里的光线都变得阴暗起来,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他过来我肯定都是低眉顺眼保持沉默,万一一个不好惹他生气再次把我弄进那个监牢里,那可不好玩。
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虽然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顶撞他了,但是也难保以后一时脑热不会再去那里住几天,所以我现在已经开始有计划的储存食物和清水了,以防下次再冒犯他时被丢进监牢里断水断粮。
通过几天小心谨慎的收集,我已经存了不少食物,现在就算让我去那里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有坚持下来的本钱,唯一让我有一点小小郁闷的是现在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可移动的饭桶。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那种小事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与饿肚子那种痛苦的感觉相比,我情愿承受别人异常的目光,反正都是大蛇丸的手下,再怎么看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只要自己饭桶的名声不传回木叶我是无所谓别人的看法。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坐在屋外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逃出去,通过这几天观察,我发现一个结界始终笼罩着整个宅子,如果不恢复查克拉逃出去那肯定是妄想。
闭着眼睛思索着,身边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转头看向来人,就见平时负责我起居饮食的女忍者站在我的身边低垂着眼帘说:“大蛇丸大人有请,请与我走一趟。”
虽然不愿意去,但是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我只得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她前往蛇蛇的住所。
跟着那个女忍者来到上次那个院子,她在一扇门前停下,然后跪下很恭敬的说:“大蛇丸大人,人已经带到。”
“进来吧。”低缓深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个女忍者为我打开门请我进去,我看着面前昏暗一片的房间,定定神平复一下有些紧张的心情才迈步走进去,真是,搞什么?大白天弄得屋子这么阴暗,cospy鬼屋啊?
我在心里嘀咕着,隐隐看到屋内有两个人影,坐着的是蛇蛇,还要一个人单膝跪在地上看不出相貌,相信也是他的手下。
我走到蛇蛇的面前说:“找我有什么……”
还没说完,那个半跪在地上的忍者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很熟悉的声音,莫非是……
我惊异的看着他,他也正好抬头看向我,当我俩视线相对时都彼此看清了对方的相貌。
“是你!”
“是你!”
同一声惊呼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坐在我俩面前的大蛇丸脸上带着看戏的笑容说:“你俩都是木叶忍者,彼此应该早已经认识,现在再重新认识一下吧,药师兜,我最得利的助手,宇智波情,我未来的容器。”
那个变态就是想看我惊讶的表情才没事先通知我的吧?哼哼,我要是告诉他那四个部下都是被兜杀死的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兜,我这些天一直抑郁的心情竟然放松了不少,毕竟一直对我不错,相信他在这也能照顾我一些。
不过我当然不能让大蛇丸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当即用无法置信的语气对兜说:“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大蛇丸的部下!”
他站起来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说:“我也没想到情公主竟然会在这呢,现在木叶可是在全力寻找您呢!”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有些黯然,大家一定很担心我吧,可是现在我却……
大蛇丸适时的打断我了的思绪,他看着兜说:“她是我看中的容器,不过现在似乎出了一些问题,这次叫你过来是要你好好检查她的身体,然后给我做出一份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是,大蛇丸大人,我现在就去办。”
他说着看着我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乖乖的跟在兜的身边离开了那个阴暗的房间。
和兜来到一间似乎是他平时使用的治疗室,我正有些紧张的打量着屋内的各种医疗器械,他忽然从背后抱住我关切的说:“情,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刚刚真的吓了我一跳,想不到你竟然在这里,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听着他温柔的话语,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转身用力抱紧他,在他的怀里默默的哭泣起来。纵然被他有力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自从被大蛇丸抓住后我就再也没哭过,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害怕,可是无论如何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兜温暖的话语让我再也无法维持坚强的面具,那一瞬间只想抱紧他,从他的身上找出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许久,我才离开他的怀抱擦着眼泪说:“谢谢你肯借给我肩膀,现在心里终于好过一些了,原来把压抑的情绪哭出来,感觉真的很好。”
他抚摸着我的头话语轻柔的说:“我随时都愿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你,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珍惜的人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兜却小心的扳起我的脸专注的看着我的左眼说:“从未见过美得如此瑰丽奇幻的眼睛,很合适你,这下不用我帮你准备了。”
兜的赞美让我的脸颊不由自由的升起两片红云,忍不住再次低下了头,他轻笑几声递给我一个药瓶说:“每次夸奖你都是这种表情,你还真是容易害羞,把这个喝了吧,我要帮你检查身体了。”
“这是做什么用的?”
面对我的疑问,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安抚的说:“是安眠药,可以让你暂时失去意识,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做他的容器的。”
我看着手中的药液低喃的说:“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可是我不想失去意识,很没有安全感,这样不能检查吗?”
兜的脸上顿时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他有些尴尬的说:“其实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要的是你的详细资料,所以检查也必须要很详细,所以……那个……”
犹豫了半天他深吸一口气,墨色的眼睛看着我说:“因为是详细的检查,所以我需要你脱光衣服配合。”
我的脸顿时腾的红起来,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药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权衡一下,最后还是喝下了他给的药液,头顿时有些昏沉沉的,几乎连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他抱起险些摔倒的我,轻轻的将我放到治疗台上说:“我先帮你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以免检查结果出现偏差,安心睡一觉,醒过来一切就都结束。”
他说着帮我解开了大蛇丸下在我身上的抑制查克拉的封印,随即拿出一个卷轴将自己平时惯用的工具拿出来开始做检查前的准备,我也闭上眼睛等待安眠药发挥作用。
很奇怪,喝了那个药液明明已经昏昏沉沉有些困乏,可是却一直没有失去意识,反而感觉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力量,我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体内查克拉的波动,这个发现让我惊异万分,就算那个封印被解除,但是以我现在毒素蔓延全身的状况也不可能感受到查克拉呀!
还在疑惑,胸口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我的脸顿时一红,忍不住伸手阻挡他脱我衣服的动作,兜看到我睁开眼睛,脸上也出现一抹红晕,不过随即非常诧异的说道:“你还没有睡着?怎么可能,我的药怎么可能没有效用?”
我看着他也很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你的药虽然有些发晕,可是就是始终保持清醒。”
兜皱着眉头想了想,脸上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定是因为你身上的慢性毒药抑制了我的药发挥效用所以才会这样,下次我重新帮你配制一种不相冲的药好了。”
“那现在怎么办?”
“嗯……这个……你稍微忍耐一下好吗?在医生眼中患者是没有性别差异的,所以别害羞,检查很快就会结束。”
其实我真的很想对他说如果没有性别差异你脸红什么?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太尴尬了,我连话都不好意思说,只是咬紧嘴唇缓慢的松开自己抓紧他衣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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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异香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任由他轻缓的解开我的衣服,当冰冷的空气碰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他注视着我身体的墨色眼眸闪过一丝沉痛,我当然知道为什么,那密密麻麻的伤疤,一眼望去仿佛还能找寻到曾经的鲜血淋漓、皮肉开绽……
他低下头凝望着我的眼睛说:“别难过,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帮你把这些伤痕去除的。”
听着兜的保证我浅笑着点点头,任由他将那些医疗仪器上各种红红绿绿的线贴在我的身体各处,他安静的观看着仪器上的各种数据,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忍耐着那种晕眩的感觉静静的躺在治疗台上。
看了一会儿数据,他从我的身上抽取一些血液就坐在我的不远处进行检验,我悄悄的观察着他,他一会儿注视着显微镜下的血液样本,一会儿拿笔在旁边病例上运笔如飞的标记书写,看着他聚精会神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这样认真的兜好帅。
化验完我的血液样本,兜又对我身体其他各处进行仔细检查,当夕阳斜斜的照射入这间屋子时,这种繁琐的检查工作才结束,关于我身体各方面的资料也已经大致完成。
他将那些仪器上的线从我身上取下来,小心细致的帮我穿上衣服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起来了。”
那种晕沉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我坐起来看了一眼桌上关于我的厚厚资料期待的问:“我的身体怎么样?”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表情,“根据我的检查,你似乎中了一种很奇特的咒印术,它好像能够抑制你的血继限界。我想大蛇丸大人说的问题指的就是这个,幸好有了这个咒印术,我想他应该就不会用你的身体做容器了,毕竟他会选择你也是因为你的血继限界,如果你没有了血继限界也就没有了做容器的价值。”
“诶?咒印术?”
我下意识的抚摸上自己的额头,想不到自己当初那么抗拒的日向一族的咒印最后竟然会救了我一命,大蛇丸应该早就从那个女忍者口中知道我额头上的咒印了吧,他也曾经是木叶的人,应该也知道日向一族的咒印术,难怪那个时候蛇蛇的话语中会流露出想要杀我的念头,说不定兜把我的那份体检报告往上一交自己会死得更快呀!
不过如果大蛇丸觉得自己能够解开那个咒印术那我的性命或许还是能够持久一些的,只是我实在怀疑他能否解开,毕竟日向一族的咒印术可是已经流传了几代了,如果那么容易被破解也不会成为保护白眼的秘密武器了。
将资料整理好,兜带着我离开治疗室来到大蛇丸的房间,虽然此时外面天色并不算是很暗,可是屋子里却已经阴暗得需要点上烛火了,大蛇丸依然坐在原处仿佛没有动过地方一般,清俊恬静的容颜在烛火的照耀下竟然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结果怎么样?”
他看着不断跳动的烛火漫不经心的说着,让人觉得他对于检查结果似乎并不是很关心似的。
兜拿出那份资料将我的身体情况非常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不把我身上中的封印解除,我非常不适合成为容器。
报告完毕,屋内一片沉默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大蛇丸才缓慢的开口说:“果然是这样呢,日向一族的人还真是会给我添麻烦,那个咒印术可不是说解就能解的。”
顿了顿他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转头看着我说:“你似乎已经没用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样处置你?杀了你有些可惜,不杀你还浪费粮食。”
“你脸上的坏笑是什么意思呀?我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鸡肋,但是也不用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这些天大量消耗食物的事实啊!要不是你先给我断水断粮,我能出现这种食物收集强迫症呀?怎么当不成你的容器你还要让我卖血还债啊?“
我真的很想揪着他的耳朵对着他把这些话吼出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实在无法bh到那种程度,所以只得在心里念念过过干瘾,反正他既然这么说就肯定不会杀我,所以我反倒是放松下来闭上嘴保持沉默。
不过在良久的沉寂之后,我终于有些承受不住那双金色竖瞳的注视,不得不叹息的开口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决定权在你,我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的唇角顿时勾起一道非常邪恶的弧度,“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女,负责我的饮食起居!”
什么?!负责那条大蛇的饮食起居?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又不是动物院的饲养员?
我一脸震惊,正想拒绝,只是当我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马上就知道推辞无用,只能无奈上岗。
唉!明明前几天还有专人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结果现在我却要去负责别人的饮食起居,一下子从地主阶级转化为劳动阶级这个落差太大了,心里极度不适应呀!
我不情不愿的点头却还是忍不住说:“你这里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择我?我现在手脚都不利索……”
“因为你是波风皆人的女儿,可惜那个小鬼死得真是太早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这里伺候我,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这个超级大变态!他早就做着这个打算吧?
我瞪向他正要开口说话,一直保持沉默的兜忽然适时的咳嗽几声,让我有些发热的头脑顿时冷静下来,如果现在顶撞大蛇丸不知道自己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凄惨待遇,肯定会很不好受就是了,心里权衡一下轻重,最后我还是把那些绝对会气得大蛇丸再关我一次的话又都咽回到肚子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稍微消了一些气我才话语生硬的说:“我的右手现在已经废掉了,怕是侍候不好你,以后如果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大蛇丸侥有兴趣的用目光打量着我说:“没有关系,这里可是有一个很不错的医疗忍者呦!”
他说着转头对兜说道:“她的身体状况你应该都已经了解了吧,要全部治疗好需要多长时间?”
兜咳嗽两声看着手中的资料说:“情公主的右手和身体的伤痕治疗起来并不耗费多少时间,只是她体内的毒素非常顽固,已经蔓延她的全身,要全部清除至少也要半年以上的时间,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这就更加延长了解毒时间,初步估计大概要将近一年时间才能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部清除干净。”
“就按照你的方法给她治疗好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等我回来时她的右手已经能够使用了。你可是我非常信任的部下,不要让我失望呦。”
他话中有话的说着站起来推门出去,随即消失在已经沉暗下来的夜色之中,屋内微弱的烛火也随即熄灭。
静寂良久,被银亮月光倾洒一身的兜忽然淡笑道:“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呢,竟然仅凭借我刚刚那声咳嗽就已经开始怀疑我和你的关系了,相信很快他就会派人去木叶调查吧?”
我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总是沉不住气,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肯定又要顶撞他了,还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呢?”
兜叹了口气说:“是我对不起你,明明有机会却不能救你出去,现在的我还是太弱了,根本就无法反抗他……”
他说着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墨色的眼眸看着我极其认真的说:“情,等我,等我变强大了一定救你出去,现在先稍微忍耐一下……”
“嗯,不用着急,其实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比木叶悠闲得多呢!”
我笑着说着尽量安他的心,就算想离开这里想得发疯我也不会去求兜帮忙,无论如何都不想害他,所以还是自己想办法好了,反正距离鼬哥哥开万花筒写轮眼还有将近一年时间,在这段时间先把身体的伤都治疗好再想逃跑的事吧。
我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兜已经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的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那么为人着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好呢?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要小心照顾自己,记住绝对不要顶撞大蛇丸大人,他真的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察觉到我的不安,话语轻缓的安慰我说:“不过也不用太过于害怕,虽然他把你留在身边是为了报复四代火影,但是我觉得他对你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不然他有得是方法折磨你,而不是用这种方法对待你了。”
听到兜的话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的呛到,那条大蛇喜欢我?让我尖叫一声可否?虽然我很希望穿越女主人人爱的定律出现在我的身上,但是人家不要被大蛇丸喜欢呀!我绝对会做噩梦的!绝对!
嗯,好吧,我承认小时候的蛇蛇真的很可爱,如果他愿意一直保持这副幼齿模样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他来点暧昧,但是如果是那种成年形象,那就敬谢不敏了,我对大叔和变态没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不见那条大蛇的踪影,他一不在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可惜我也没多少时间来呼吸这种自由的空气,大部分时间都在治疗室接受兜的治疗。
他的医术真的很精湛,在外科手术和医疗忍术的双重治疗之下,仅仅几天我的右手就有了知觉,虽然目前仅能微微活动手指,但是那已经是很好的现象了。
除了右手,我身上狰狞丑陋的伤痕也在兜的细心治疗下慢慢的消退,原本满是粗糙伤痕的肌肤很快就恢复了平滑细腻的手感,除了上面大片玫瑰色的粉红印迹已经再也看不出曾经饱受折磨的痕迹。
本来恢复成这个样子我已经很满意,只是兜凝视着我的身体却依旧皱紧眉头,然后他在自己的医疗室鼓捣了一夜帮我配置了一瓶由多种名贵草药提炼而成散发着樱花清香的清冽药液,他把那瓶液体递到我手里很认真的嘱咐我要天天往身上涂抹,坚持一段时间那些粉色的印迹就会消失,我的身体又会变回完美无暇的样子。
其实他就算不这样郑重的叮嘱我我也会很愉快的往身上涂抹的,那种带着樱花清香的药液闻起来真的好舒服,清幽淡雅的香气竟然有清心明神的感觉,晚上睡觉时也会异常的沉静安然,连噩梦都不在侵扰我。所以我拿到它的第一天开始就把它当作香水使用,原本足够让我用七天的药量我三天就能用光,害得兜不得不赶紧再帮我调配两瓶,同时非常奇怪我怎么会用得这么快。
全身涂抹不用得快才怪,不过我当然不敢告诉他实情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辛苦配置的名贵药液被我如此浪费,万一他一生气来一句医生面前不分男女,非要亲眼看着我涂药,那我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贪小便宜吃大亏。就在我把这种可以去腐生肌的珍贵药液当作廉价香水使用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由于大量的涂抹那种药液,它竟然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随着我身体的汗毛孔慢慢渗入我的身体内部。
直到我身上大面积的粉红印痕消失,身体恢复洁白无暇的肤色停用那种药液以后,我才惊讶的发现身体竟然会从内往外散发出淡淡的樱花香气,无论我用水冲洗多长时间那种香气始终伴随着我竟然再也无法消除。
当我发现这点时我真的很想哭,如果我还是普通的女孩,成为像香妃那样招蜂引蝶的mm我真的没啥意见,但是我现在可是忍者呀!很多任务都要求忍者能够与周围融为一体,尽可能的不被人发现,谁见过带着一身明显香气去执行潜伏任务的忍者,那等于满世界的告诉别人“我在这里,来杀我呀”,整个一手里剑、苦无的人形靶子,我现在已经可以考虑退休问题了。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大不了以后不当忍者就是了,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身体出现异香,有了这种明显的味道连最基本的隐匿都办不到了,以后当我逃走时只要派出一条狗马上就可以凭借香味找到我。
当我泪汪汪的找到兜请他帮我想办法时,他也被我身上的这种异香弄愣了,仔细帮我检查一遍身体才有些为难的告诉我,由于我大量使用那种药液,它已经渗入我身体的各处毛细血管,那种樱花的香气已经转变成我的体香,再也难以清除。
看到我扁着嘴想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安抚的劝慰我,告诉我这种香味对我的身体不但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还能舒缓心情,明目健脑……说了半天好处我却始终郁郁寡欢,我当然知道那种味道很好了,但是为了自由我情愿身体保持原样不要散发出这种绝对会暴露我行踪的味道。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兜对于这种情况也很无可奈何,最终那种淡淡的樱花清香还是留在我的身上无法去除,而且我发现自己洗浴和运动后那种味道会更加浓烈香甜,甚至真的会招惹几只蝴蝶过来。
这下我真的成香香公主了,不过对于这种事情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个味道根本就是一个定位仪,碰到嗅觉比较灵敏的,隔着三个院子都能知道我在哪,简直郁闷死我了,不知道找些拥有特殊味道的植物掩盖一下好不好使?
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我征用了兜的医疗室做起了植物的香味研究,虽然他并不看好我的研究,但是还是帮我准备了很多草药供我实验,同时在旁指导为我讲解各种植物的药理特性,虽然最终我也没有找到可以掩盖我身上樱花香气的植物,但是我关于草药学的知识倒是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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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大蛇丸的侍女
日子就这样缓慢而又平静的过着,在兜的细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一天天的恢复起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虚弱无力,随着体内毒素的消减我的查克拉已经在一点一滴的缓慢恢复,令我感动的是兜始终没有封住我的查克拉,任由我慢慢的恢复力量。
空闲时我都会要他陪我四处走走,这个宅子里呆烦了,偶尔他还会带我出去看看风景,平时毫不出奇的景色此时看起来却是风光旖旎、幻美眩目。碧绿青翠的竹林、秀美幽静的山谷、清澈荡漾的溪水,还有那清新自然充满自由味道的空气,所有的一切都令我心旷神怡、留连忘返,可是纵然心中再不舍,最终我还是会笑着主动提出回到那个看似华美的牢笼,从来都没有逃跑的举动。
我讨厌被关起来,但是现在还不是逃走的时候,牺牲别人令自己得救那种事我做不到,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逃离这牢笼,一定可以的!
和兜在一起的日子真的相当轻松自在,他真的很宠我,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我,让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被囚禁的境况,但是也只是几乎而已。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兜在医疗室帮我配制解药,我躺在庭院里的藤椅上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忽然出现在我面前青年版的大蛇丸顿时让我睡意全无,当时再次记起了自己的囚犯身份,看来轻松写意的生活即将离我而去了。
看着眼前黑袍红云穿着晓组织专用制服的大蛇丸,我愣了半响才勉强挤出一丝笑说:“好久不见。”
“二个月而已,并不算很久。”
沙哑缓慢的声音让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个哆嗦,呜~~~~果然还是很喜欢那个清悦的少年声音,现在这个声音太刺激我的耳膜了。
我站起来注视着眼前青年模样看起来还是挺帅的大蛇丸低眉顺眼的说:“那个……我该到时间吃药了,请容我先告退一下。”
就算再帅也不能改变人家本质上是变态的事实,所以我是真的很想离他远一些,不过人家不让我也没办法,他简短的说了一句“跟我来”就转身出了这间院子。
我不得已只得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直到跟他进了那间总是显得很阴暗的房间才停下。
“给我更衣。”
啊?进入房间忽然听到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足足愣了十秒钟大脑才把四个字的意思正确翻译过来。
看着我眉头跳动的样子,他的唇角勾起一道可恶的弧度说:“你可是我的侍女,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我真的很想说我已经忘记了,但是人是不能太老实的,所以最终我选择了沉默,走到他面前乖顺帮他脱去黑底红云的晓服。
其实促使我这么听话的最主要原因还是他那身让我很哈的晓组织专用制服,身为木叶的忍者我是不应该去哈敌对组织的衣服,但是身为动漫集合社的副社长我可是对那套衣服垂涎许久了。
把黑底红云的袍子拿在手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激动,这才是真正晓组织的制服呀!摸起来好有质感,果然正版的就是不一样,与我们社里cospy时的仿制品质量简直是天地之差呀!
我拿着这身衣服还在激动,大蛇丸已经坐下来拿出一个药瓶扔给我说:“你的药。”
我诧异的接过药愣了半晌才皱紧眉头问:“兜怎么不亲自给我?他去哪了?回木叶了吗?”
“你好像很关心他,他可是潜伏在木叶的间谍呦!”
看着他闪烁着妖异光芒的金色蛇眸,我定定神才说道:“木叶不会因为一个间谍就灭亡,这些天兜一直都在认真为我疗伤,细心照顾我,我身上的伤能够完全治愈都是他的功劳,我会关心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大蛇丸的眼线,他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我和兜非常不错的关系,所以不用藏着掖着,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就好了,相信大蛇丸也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失去那么有用的部下。
想不到他听了我说的话竟然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你关心他他却未必是真的对你好,他只是听从我的命令罢了,如果我命令他杀了你,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出手。”
我登时愣住再也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兜是真的对我好,就算不是大蛇丸的命令他也会关心我、爱护我,但是如果大蛇丸真的对他下这种命令,或许……他真的会动手杀我吧?
其实就算他真的对我做这种事我也不会怪他,正如同兜所说的,他现在无法违抗大蛇丸,他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帮我了,我心里真的很感激他,况且兜的另一个身份还是蝎的间谍,蝎好像还在他身上下了禁制的样子,现在的他正是处于人生最艰辛的时期,却还是要操心我的事,真是为难他了。
沉默良久,我淡淡的开口说:“如果你想要我死很简单,一句话而已不用那么麻烦。”
看着我凝重的表情,大蛇丸的唇角微微勾起,用沙哑甜腻的声音说:“你可是我很重要的侍女,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多心了。”
多心?才怪?说不定他哪天玩腻了侍女游戏,我就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变态的心思是没人能懂的,估计他自己也不太懂自己的心思。
我心里还在不忿的想着,他忽然伸手一拉我的手腕登时让我重重的摔到在他身边的榻榻米上,摔得真的很痛,果然是个变态,做事都无预兆的。
“有什么事?”
我咬着牙说着慢慢的站起来,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他的手肘撑在旁边的矮几上闲适的托着下颌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你生气的模样而已。”
变态!变态!这个人绝对已经变态了!果然成年版的大蛇丸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还是少年版的要正常一些。
心里这样狂喊着,我却依然压抑着心头的不快努力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对你生气呢?我可是你的侍女呀!”
我确定自己把“侍女”那两个字的字音读得咬牙切齿,虽然如此我还是拼命支撑着笑容,脸都要笑抽了,心里不断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和变态一般见识。
那个变态大蛇笑着看着我,伸手往自己脸上抹去,一张带着几分稚气的清秀脸孔随即显露出来,果然还是这种帅帅的样子看着比较养眼,我心中的火气竟然在眼前那个含笑恬静的俊美容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变态都不舍得称呼人家了,呜~~我太没节操了。
心里严重鄙视一下自己,我扭过头小声嘀咕着说:“变来变去很好玩吗?”
他对于我的话没做任何表示,只是眼角扫一下地面淡淡的说:“坐!”
虽然只是轻轻一个字音,但是清悦的少年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比较符合我的审美观念,我这样想着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下来。
他伸手撩起我的长发,放在鼻端闻一下才随意的说:“樱花的香气很适合你。”
我不置可否,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反正他的跳跃性思维我是肯定跟不上了。
看着我淡漠的样子,他拈起我的一缕发丝捏在手里缠来绕去,似乎漫不经心的问:“想家了吗?”
……木叶的家……
想起木叶的亲人、朋友我的眼眶顿时有些发热,随即抽回自己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的头发话语生硬的说:“我想回家你会让我回去吗?”
“不会。”
听着他异常干脆的话语,我真恨不得一拳打碎他可恶的笑脸。
看到我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他的脸上扬起一带着邪气的笑容说:“你知道吗?你这种想要反抗却又无法反抗的表情最好看了,带着一种努力压抑着的充满生命力的耀眼光芒,让人看了真的很想毁掉。”
果然是个变态!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改变他是变态的事实。
看着他可恶的笑脸,我深吸好几口气压抑半天才低垂下眼帘,话语努力保持平淡的说:“我说过,你要我死很简单。”
“是很简单,可是太简单了反而丧失了游戏的乐趣,坐到我面前来。”
这个变态又想干嘛?虽然不愿意,我还是听从大蛇丸的命令在他面前坐好,心里正猜测着他要做什么,他已经从怀里拿出一条鲜红色的缎带……
这个场景太诡异了吧?我正想打个寒战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他已经把那条红色的缎带轻轻的系在我的额头,刚好遮挡住了日向一族那个深绿色的咒印。
帮我把缎带系好,他满意的看着我说:“这样好看多了,这些天在这里一定很闷吧?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有趣的地方?对他来说有趣的地方对我来说肯定不有趣,我谨慎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什么地方?”
他站起来对我伸出手说:“我的另外一个基地,那里有很多我收养的孩子,你会喜欢那里的。”
收养?诱拐才对吧!
我是很想这么说,不过最终我还是闭紧嘴巴乖顺的伸出手任由他拉我起来,带着我离开这个困了我两个月的地方。
和他走了几天,我一直都是很安分的做着自己的侍女工作,平时会主动做一些端茶递水、整理床铺之类的活,之所以会这样乖巧主要是想早日消除他对我的警惕心理,那样我逃跑时也能多几分把握。
不过对于侍女的工作我实在生疏的很,除了这些简单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什么,幸好他也没要求我什么,甚至连帮他更衣这类过分的事也没在让我做过。
这让我暗中松了口气,八成是他良心发现,知道有些事情实在少儿不宜,为了不污染我不算太纯洁的心灵所以很多事还是自己动手,不过照我看他也不是那种习惯让人服侍的人。
一路上虽然我一直都表现得很安分的样子,但是正常来说他对于我还是应该密切监视才是。只是大蛇丸那个变态根本就不能用常识来衡量他,他对我的监管简直宽松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
尽管这样我却更加恨得牙痒痒,一路上我至少找出十次以上的逃跑机会,可是每次我都必须用尽全部的心力努力忍耐逃跑的诱惑。陷阱!绝对是陷阱!我要是可以这么容易就从传说中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手中逃脱,那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而是从北边出来了。
如果能够召唤白焰就好了,有白焰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尝试逃跑,可是我的查克拉不恢复到正常状态的三分之二根本就召唤不出白焰。虽然大蛇丸并没有再次封住我的力量,但是仅凭兜为我配置的解毒药,我的查克拉只是在以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缓慢恢复,要等到查克拉恢复到可以召唤白焰的程度简直遥遥无期,不得已我只得继续安分的做一个侍女等待逃跑的机会。
很快我就找到这个机会,这一日,我和他来到一处海边的市镇,这里的环境登时让我眼前一亮,果然不愧是临海而依的小镇,扑面而来的风都带着一股海边特有的咸腥味道,看到街上喧闹的人群,不远处码头停泊的船只,我忍不住心花怒放起来,在这里逃跑成功率应该会高一些吧,这种海的味道完全可以掩盖我身上的樱花香气,只要我找到一个大蛇丸想不到的地方隐匿气息躲藏一个月、两个月就行了。
心里正想着大蛇丸忽然对我说:“我要去办一件事,你在这里等我。”
简直天助我也,我抑制脸上的笑容乖巧的点头说:“好的,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他的眼睛闪烁着异光,然后伸手抚摸着我的脸说:“是吗?你好像很高兴,是因为终于找到最好的逃跑时机了吗?。”
我的身体骤然一僵,却仍旧努力笑着说:“我怎么会逃跑呢?跑也跑不掉。”
金色的竖瞳锐利的看着我,手却仍然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你可以逃跑,但是一定不要让我抓住,不然,我绝对杀了你。”
他忽然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杀意登时让我的腿一阵发软,竟然一下跪坐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好……好恐怖的杀气,那种寒彻骨髓的冰冷感觉竟然让我再也无法升起一丝逃跑的念头……
我的瞳孔不断收缩着,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却勾起一抹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然后蹲下在我耳边话语阴森的说:“乖乖呆在这里,不要给我杀你的理由。”
海风吹过,身体冰冷得一阵颤抖,当我意识到自己冒出一身冷汗时,大蛇丸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可是我却本能的想要呆在这里,是被吓得不敢逃跑吗?明明并不惧怕死亡,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会产生极度的恐惧?
“身体在发抖,腿还在发软,这种身体状况根本就无法逃跑,只能等下次了,以后一定会找到机会的,一定会的,等我的力量恢复了这种机会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时。”我不停的劝慰自己,可是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阴影,那丝对于大蛇丸充满恐惧的阴影。
当大蛇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依然坐在地上,此时他又变成了二十多岁的样子,不过我现在已经不会在意他是青年还是少年的问题了,不管是哪种模样他都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在他面前再露出那种惊恐的样子,所以我深吸一口气才站起来直视着他冷冷的说:“等你很久了,我们现在去哪?要出海吗?”
他并不在意我的无礼,只是笑着说:“聪明的孩子,我们要去水之国。”
“水之国?你的秘密基地在水之国?”
“当然不是了,只是忽然听到一个有趣的情报,似乎辉夜一族要有大动作了,所以去看看。”
辉夜?
君麻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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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君麻吕
银色的发、柔和细致的容貌,纯净坚定的信念、衣袂临风,如同舞蹈一般优雅华丽的凌厉攻势……
想到君麻吕,我的脑海中顿时出现了那个在火影中为了珍惜的人而异常执着的纤弱少年,虽然沉重的病体已经让他的生命即将走入终点,可是他却依然用燃尽最后一丝生命之火的决心与我爱罗战斗,纵然他所珍惜的人并不是好人,但是那种单纯的想要守护一个人的信念却让我对最后随风消逝的他感到心疼和悲伤……
“在想什么?这么难过的表情?”
在扑面而来的海风中,我挽起被风吹散的长发,随即扬起一抹淡淡的笑转头对着他说:“没想什么,不是要去水之国吗?走吧!”
眼前金色的眼眸那一瞬间竟然出现一丝波动,他伸手抚摸着我柔软的发丝说:“幸好你刚刚没有逃走,不然杀了你还真是可惜了,以后不许随便对别人笑。”
“为什么?”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却已经转身往海港走去,带着些许疑惑的话语随着海风若有若无的传入我的耳中。
“真的只有的九岁吗?”
“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在他身边追问道:“什么意思?”
他的唇边难得勾起一抹不那么邪气的笑容,伸手拍拍我的头说:“要快点长大的呀!”
“…………”
诡异的回答,考虑自己实在很难理解他异于常人的思维的方式最后我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和大蛇丸乘船来到水之国,由于在船上我毫无半点悬念的出现了严重的晕船现象,所以在终于熬到岸上后我不得已只能在码头的旅店里昏昏沉沉的休息一段时间才能继续上路。
我足足睡了一上午才缓过来,头总算不那么晕了,不过身上实在不是那么舒服,我从床上坐起来正想去洗澡放松一下,大蛇丸已经推门进来,心里很担心因为我而妨碍了他和君麻吕的宿命相遇,所以我难得有些歉意的对他说:“对不起,耽搁你的行程了。”
“没关系,把这套衣服换上。”
他毫不在意的说着拿出一套雪缎和服递给我,很简单的款式,上面唯一的图案仅是几片点缀其中的粉色樱花,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送我衣服,我还是听话的接过雪白的和服,丝滑轻柔的手感顿时让我爱不释手,这套看似简单的和服竟然是用最上等的料子做成的。
“谢谢,我很喜欢,呃,让我先洗澡再换好吗?”
看他点头,我拿着衣服走到隔壁的浴室,打开淋浴舒服的洗了一个澡,不过洗完澡穿上配套的白色内衬以后问题就出现了,这套和服的款式虽然简单却是改良式,与正统和服的穿法并不太一样,我费了半天劲都无法完美的穿上它。
怎么办?让他帮我穿?
刚想到这我就被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彻底雷到,当即猛摇头,只想赶紧把那幅他帮我衣服异常诡异的画面排除到脑外。
好容易把脑海中让我雷得全身发抖的画面排除,就听到身后他缓慢沙哑的声音,“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帮你穿吧。”
我险些没直接扑到在地,艰难的转身用僵硬的笑容对着他说:“不……不用客气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我没有那么长时间等你,过来。”
他说着转身离开浴室,听到他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我只得拿着衣服乖乖的跟着他走到外间,脑海中再次出现那副令我很寒的镜头。
他坐在床沿上等我,我全身绷紧有些紧张的走到他的面前,那种感觉就好像他不是要帮我穿衣服,而是要帮我脱衣服似的,然后我再次被自己谈不上纯洁的想象雷到。
“别紧张。”
看到我身体有些发抖的样子,他在耳边轻轻吹气很暧昧说着,让我更加紧张了,他该不会是恋童癖吧?
我这样怀疑着,他已经拿起和服仔细帮我穿起来,还好,并不算恐怖的经历,虽然他的气息笼罩着我的全身,我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感觉,周身围绕着的反而是几分平和的气息。
我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专心帮我穿和服的沉静表情还真看不出其变态的本质,说起来现在的他虽然比不上少年时的恬静,但是二十岁左右的相貌看起来也是满帅的。
呀,我想什么呢?再帅也不能改变他变态的本质,我还要从他身边逃跑回木叶,一定要打起精神才行。
我在心里努力给自己打气,他已经帮我穿戴完毕抬起头看着我带着几分赞赏的说:“完成了,很适合你。”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欣赏起来,镜中的女孩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点缀着粉红樱花图案的雪白和服,白皙的皮肤,清丽的容颜看起来异常的可爱,不断变换着梦幻般色彩的眼瞳更是给她增添了几许神秘的美感……
我有些失神的看着镜子,镜中却忽然出现他的身影,他蹲下来在我耳边似乎叹息的说:“果然很美呢,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毁掉的冲动。”
感受到我的身体颤抖一下,他安抚的说:“别害怕,这是我对你的赞美,我可是我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呦。”
我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搐几下,这种赞美不害怕才怪,变态就是不一样,连夸奖人的语言都是那么变态,让人很想直接抽在那。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严重的用词不当,我的眉头有些跳动的说:“我是女孩子。”
“以后会变成女人的。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女人呦!”
看着镜中闪烁着异芒的金眸我的身体一阵恶寒,他总是这样和我暧昧,就算我的神经再大条,也实在很难不往某些不纯洁的地方想,听着他的口气,他该不会打算和我玩什么变态的养成游戏吧?
我唇角抽动的看着他,他已经握住我的肩膀带着几分诱哄的问:“以前有别的男人帮你穿衣服吗?”
我顿时愣住,忍足郁士,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手冢国光、不二周助……许久未曾想起那久远得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记忆顿时再次如潮水般涌出,网王世界的一切我几乎都要忘记了,人果然是善于遗忘的动物啊!
我有些痛苦的抚着头努力想要摆脱那种难过的感觉,他已经在我耳边轻声问:“那个人是宇智波鼬?”
“才不是,鼬哥哥才没有帮我穿过衣服,那个人不在这个世界上。”
我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随口答道,他却扬起一抹邪气的笑说:“真遗憾,我本来还想如果你说‘是’我就杀了宇智波鼬。”
听着他忽然变得阴森的话语,我的身体顿时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从过去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紧张的看着他。
他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着抚摸着我的脸说:“只是说说而已,那个叫做鼬的小鬼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只是说说?才怪?那么凌厉的杀气以为我察觉不到?这个变态绝对是喜怒无常的代名词。
我低垂下眼帘淡淡的说:“他是我哥哥,当然是我重要的人了。”
“是吗?不过我听说你们好像已经有婚约了,以后会成为非常亲密的人呢。”
听着他似乎漫不经心的话语,我心里暗自警惕违心的说:“那是我六岁时定的婚事,我也很无奈,我只是把他当作哥哥而已。”
“那样就最好了,不然我也很为难呢!走吧,时间耽搁得太多了。”
他说站起来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去,这是他第一次拉我的手,不是想象中的冰寒,却也绝对谈不上温暖,总之那种想挣脱却又不敢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
原本以为穿着这身衣服会走不快,毕竟穿着和服很难做一些大一点的动作,想不到这套改良式的和服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走路、跑跳非常自在,我几乎以为这是忍者专用和服。
水之国远离大陆漂浮于外海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而深锁在浓雾之中有着“血雾故乡”之称的雾忍忍者村更是带着几分神秘的气息。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喜欢雾隐村,虽然我超级喜欢的白和不那么讨厌的再不斩都是出自雾忍村,但是雾忍村变态的毕业考试让我对那个村子鄙视好久,所以当我站在大蛇丸与君麻吕第一次相遇的山顶上,注视着不远处看起来还很宁静却马上就要腥风血雨的村子心里实在提不起半点同情,只是暗自盘算着怎么偷溜出去看一眼我心爱的白。
大蛇丸含笑的看着就差打呵欠的我说:“无聊了?一会儿就很热闹呦!”
看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的唇角忍不住抽动两下,果然,他要不幸灾乐祸那才奇怪呢!说起来我也好不到哪去,对于即将到来的杀戮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人果然是自私了,如果换做木叶我哪还能那么轻松,早就要跳出去拼命了!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转身望去,可爱到让我想尖叫的君麻吕已经从树林里跑出来,手里拿着骨剑直冲向大蛇丸……
来了!来了!宿命的相遇……
我还在激动不已的等待着两人的初次相会,马上就要冲到大蛇丸面前的君麻吕看到我却忽然停下攻击动作,犹豫一下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请问你们是雾隐的人吗?”
“啊?”
接下来的剧情明明应该是君君攻击蛇蛇,然后蛇蛇以一个非常利落的动作将君君打翻在地……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严重剧情不符!ab!你跑哪去了?
诶?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充当电灯泡的关系所以剧情改变了?那么说的话,或许我真的有可能改变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愉快的对他说:“不是呦!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你的目标物在那里,快去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点头说声“多谢”就跳下山顶向着雾隐村冲去。
“路上小心!”
我笑着对他远去的背影喊道,同时斜眼瞄身边的蛇蛇,他并没有察觉到我抢了他的台词,只是看着前方已经喊杀震天、烟火弥漫的雾隐村笑着说:“好像开始了啊……”
我看着面前火光闪闪的村子,口气貌似平淡的打断他的话说:“今晚会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哼哼,我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气死你!
喊杀声一直持续着,火光也已经遍布了整个雾隐村,很无聊的声音和景象,偏偏身边的某位变态却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果然变态的品位都是变态的。
现在顺着君麻吕来的方向跑过去应该还可以追上白吧?难得来一趟如果错过和白相见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几天睡不着觉的,我倒是不怕再不斩,刚刚小君那么有敌意的举动,再不斩也没二话不说立刻砍人,只要我小心点应该也没事。
想到这我转头看向蛇蛇,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说:“我出去逛逛好不好?马上就会回来。”
“出去逛逛?”
看着他变得锐利的金瞳,我赶紧声明说:“我是不会逃跑的,只是出去逛逛而已,一会儿就回来!”
“不用这么紧张,就算逃跑也没有关系,只要不让我抓到就行了,想去就去吧!”
看着他的唇边勾起的一抹邪气的笑容,我的身体寒一下,匆忙对着他说声“我走了”就转身顺着君麻吕来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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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纯白的少年
以我现在查克拉的恢复程度单纯的快速奔跑还办得到,所以很快我就追上了走在前方的白和再不斩,不过当我跑到他俩面前拦住两人去路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半天说不出话。
看到再不斩的手已经摸上身后的大刀,我喘着气着急说:“请……请等一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和你们说一句话。”
再不斩手握着大刀并没有松开,依然冷酷的看着我,不过很奇怪我就是无法怕他,或许是因为他最后为死去的白流下的眼泪令我无法怕他吧?
看着年幼的白以及他身边的再不斩,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未来在薄雾的阳光中、在纯白的飘雪下,染血的两人相依在一起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大桥上的情景……
青翠的树林里,温暖的阳光下,白看着眼前金发少年温柔的问:“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然后他含笑着说:“人在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强。”
当闪烁着耀眼光芒的千鸟划破长空时,没有丝毫犹豫,因为想要保护重要的人,那如雪一样纯白的少年义无反顾的跑到珍惜之人的面前,替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明亮美丽的眼瞳已经黯淡,耳边却仿佛再次响起那温柔的声音,“……即使只是一个工具,也请让我留在再不斩大人的身边……”
“……我只不过是在利用白……忍者不过是道具……我想要的是他的能力……我一点也不留恋……”
再不斩凝望着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丝毫声息的白冷漠的说着,留给鸣人和卡卡西的背影却是如此的暗淡酸楚,纵然再如何用冷酷的话语伪装着自己,最终那不断从眼中流出抑制不住的泪水还是泄漏了他心中的痛苦。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恍惚中,安静倒在地上的少年似乎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如往日一样的对他笑着……
“要说……永别了,白,一直以来谢谢你了……对不起了……”
再不斩用伤感的眼神看着如雪般纯净的少年,终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最后的愿望是想再看一眼那陪伴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少年……
“白,是你在哭泣吗……”
漫天雪花飞舞,再不斩带着留恋和不舍凝视着身边沉静的少年,那只明明已经无法在抬起的手用尽最后的力量艰难而又温柔的抚摸着眼前仍然带着一丝微笑却再也无法温暖起来的脸庞……
“……我们一直在一起,所以最后也想在你的身边…………可以的话……真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
飘落的雪落在白永远无法张开的的眼上,化为晶莹的泪水默默坠下……
阳光暖暖的照在两人冰冷的身体上,雪花纷扬,两人应该是幸福的吧?至少最后他俩在一起……
“你怎么哭了?”
直到耳边传来那轻柔和缓的声音,我才察觉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沾染了我的脸上,擦去眼泪我努力笑着说,“对不起,不知不觉就流泪了,谢谢你的关心,白真是一个温柔的好孩子。”
“你认识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凝望着两人伤感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光明的、黑暗的、远大的、渺小的……无论是什么,对自己来说都是拼了命想要去实现的目标!”
我看着眼前此时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心意的男人认真的说:“再不斩先生,白的梦想是想要实现你的梦想,但是你的梦想究竟是什么请你认真想明白,请不要到最后才悲哀的发觉原来一直追求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说着上前握住白柔软的手,看着他清秀的容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白,真的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请一定要和再不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愣了一下,然后对我露出如雪般纯净的笑容……
我后退两步,最后看了一眼白和手握大刀却始终没有拔出来的再不斩,对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代表我的敬意,然后头也不回飞快的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奔去,泪水默默在风中散落……
“……两个人在一起……”
再不斩,这才你的真正梦想吧,纵然最后结局并不完美,至少在结局来临之前请给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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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羞辱
当我回到那个山顶时,无谓的杀戮依然继续着,我走到大蛇丸的身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立着,沉默的看着眼前喊杀不断、火光冲天的雾隐村。
“哭了?”
忽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伸手抚脸才惊觉脸上泪痕未干,抿抿嘴唇我淡淡的说:“沙子进眼睛里了。”
“是吗?”
虽然是全然不信的口吻,他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转头继续看着面前陷于火海之中的雾隐村……
许久,他忽然说:“刚刚那个孩子的资质很不错,如果能够活下来会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轻晃动一下,君麻吕,那个和白一样拥有纯净坚定的信念却比白更加让人感到悲伤的孩子,他所珍惜的人到最后都仅仅是把他当作一个工具看待,虽然我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我想尽我的可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真正的温暖。
当拂晓来临时,空气中已经弥漫出淡淡的雾气,在那个命运的树林里,我见证了蛇蛇诱拐小君的全过程……
“人活着就是无意义的。”
“但是,继续活下去的话说不定能找到有趣的东西。”
“就像你找到这朵花一样。”
“就像我找到了你……”
“来吧,跟我走吧!”
大蛇丸摸着君麻吕的脸最后如此对他说,温柔平和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我只能说,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而小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变态大叔猥亵了,可爱的小脸已经红了一片,然后露出了异常明亮的笑容。
诱拐毫无悬念的成功,我站在旁边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心里涌起了非常强烈的拨打110的冲动。
雾隐村的事已了,大蛇丸带着我和君麻吕离开了水之国前往他的秘密基地,小君真的好可爱,由于他从小就被关在那个阴暗狭小的牢房里,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一样,一路上对什么都很好奇,每次遇到不明白的事都会很羞涩的问我,而我都会很耐心的为他解答,所以很快我和小君就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很轻易的我在他心里就上升到了仅次于大蛇丸的高度。
自从他和我们一起上路以后,大蛇丸根本就不再监管我了,虽然这样我却完全轻松不起来,反而更加无法计划逃跑,因为那条大蛇竟然对小君说我非常的弱,要他寸步不离的时刻保护我。
小君是一个非常认真执卓的人,尤其还把大蛇丸当作最重要的人,所以单纯的他在听到蛇蛇的话之后就开始非常严格的执行这一命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的对我实行监控呃……是保护。
其实这种形影不离的生活我倒是不介意,小君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很轻松,看到他露出单纯的笑容我的心情也会非常好,我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和他长时间呆在一起,但是没有必要连我去洗澡也和我在一起吧?
他的单纯认真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竟然就那样跟在我的身后进了女浴室,要不是里面的姐姐、阿姨们看他太可爱了,早就拿木盆砸他了。
那条大蛇绝对是故意的,他不是看我是不是逃跑,而是要看小君听不听话,能不能完全按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内心不会动摇,简直太阴险了,尤其当我拉着小君向他提出抗议时,他竟然叮嘱小君下次要注意,哪怕真的去女浴室也不要被人发现,听得我险些摔倒在地。
果然不愧是从小和自来也一起长大的蛇蛇,处理问题的方式竟然这么……呃,诡异,看到这种情形我实在很担心小君在这个变态的教育之下变成第二个大蛇丸(有些嗜血的红豆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啊!)所以我责无旁贷的负责起小君的教养工作,绝对绝对要培养出未来那个冷静倨傲却又如同贵公子一般优雅华丽的君麻吕!
可惜对小君的形象教育没几天,我们就来到了蛇蛇的秘密基地,然后小君就开始接受他的严格训练,几乎再也没有空闲的时间陪我,让我一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呆在基地里真的很无聊呢!
虽然大蛇丸给了我在这里自由活动的特权,但是这种地方实在令我没有闲逛的兴趣,阴暗的通道,冰冷的石壁,一间又一间紧闭的石室,品位呀,蛇蛇的品位难道是属于袋鼠式的?心中无限的怀念那个深山里的和式大宅。
虽然对于这个基地的构造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为了以后的逃跑大业着想我还是会经常四处闲逛探查出路,这个秘密基地很大,里面四通发达也有不少训练场,平时总会有不少孩子在这里训练,心里还是挺羡慕那些孩子的,至少他们每天还有出去进行野外训练的机会,哪像我完全被剥夺了放风的权利,只能呆在这个憋闷的基地里。
虽然羡慕,心里对于那些未来要袭击木叶的后备音忍实在没好感,所以压根我就没打算和他们交流感情,平时路过训练场时都是随便扫一眼,从来不在那里逗留。
只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哪根筋不对,在进行平时例行的探路行动时,竟然因为里面两个孩子不算太精彩的打斗而进入了这个人不算太多的训练场,然后就被一个神色不算太友好的十七八岁的女忍者拦住,看着她一脸鄙视我的表情,我只能说自己实在太没女生缘了。
“你不在大蛇丸大人身边伺候跑到这来干什么来了?”
这个容貌倒是不错,但是脾气看起来很不好女忍者非常严厉的训斥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下人似的。
我扫视了一眼四周,这个训练场里的其他几个孩子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全都停止的训练看着我俩,却都没走过来,似乎很怕这个女孩的样子。
我对于她的话语非常的不爽,不悦的看着她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在哪用不着你来管!”
她听到我这么说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领叫道:“你真是太嚣张了,你知道我是谁?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大蛇丸大人最器重的部下,你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罢了,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你不想活了吗?”
卑微的侍女?还真敢说,也懒得和她一般计较,我一下子拨开她的手嘲讽的说:“哦~原来你还有那么高贵的身份呀,失敬,失敬,我现在走还不行吗?”
我说着正想转身离开,她已经气得大声叫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看到她一脸想要揍人的表情,我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那你想怎么样?要和我打架吗?事先声明打架我是一点不行,你把我打伤了,大蛇丸问起来你也不好交代。”
她听到我的话非常不屑的看着我说:“果然呢,你也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根本就是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大蛇丸大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才会让你做他的侍女,要不了多久他连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像你这么没用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这是这么情况?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形这么像情敌间的挑衅,看着她一脸嫉恨的表情,我忍不住问道:“你嫉妒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大蛇丸了吧?”
看到她忽然涨得通红的脸,我当即明白自己的推测完全正确,这孩子也太想不开了吧?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喜欢上那个变态?
我确定自己看着她的眼神绝对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替她惋惜而已,但是不知怎么了,她竟然恼羞成怒的对我叫道:“你在嘲笑我吗?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就抽出苦无跑到我面前用力向我刺来,我急忙躲闪,总算没被她的苦无刺到,却也躲得异常的狼狈,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躲开。
其实我要躲闪也是可以躲得很轻松的,只是这样就势必要耗费我的查克拉,现在我身上的毒素至少还有一半滞留在我的体内,平时倒也没什么事,但是只要一动用查克拉毒素马上就会扩散,我难得聚集的查克拉马上就会被消磨殆尽付诸流水,所以在毒素没有完全清除之前,基本上我是不会和人好勇斗狠的。
不过她也太疯狂了吧?一击不成竟然用既快且狠的动作继续袭击我,难道真的想要杀了我?她不会是真把我当情敌了吧?我今年才九岁呀!你至于嘛?况且那条大蛇白送我都不要,谁会和你抢啊?
我心里嘀咕着艰难的躲避着向我刺来的苦无,最后终于看明白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杀我,只是在以猫捉老鼠的态度戏耍着我,狠厉的攻击其实一直都保留着余地,寒光闪闪的利刃贴着我的身体滑过,让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生与死的瞬间。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打趴下她,但是现在我可不想将我好容易聚集起来的查克拉浪费在她的身上,所以一直都是艰难的躲闪着,虽然我的动作还算敏捷,但是很快我就被她一脚踹到地上,痛苦的趴在地上努力忍耐着腹部的绞痛。
看到我倒下她才停止攻击,站在我的不远处得意的注视着我,直到此时我这才能分神注意周围的环境,由于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其他训练场的孩子都已经跑过来围观,所有人看着我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不屑,甚至几个平时看到我会脸红的男生也是如此。
我一点也不意外出现这种情况,这里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他们平时进行的都是严格到残酷的训练,所有人都把变强当作人生的奋斗目标,尤其在大蛇丸的变态教育下,他们更是看不起弱者,一个弱者在这里被鄙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现在是很弱呢。
我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艰难的坐起来打量下自己,雪白的和服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扎好的头发也已经散落下来,自己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呢。
造成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对于我现在形象还是相当满意的,也没再攻击我只是警告说:“以后你最好安分点,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
“下次怎么样?杀了她吗?”
缓慢低沉带着沉重压抑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所有人当即噤声,周围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几秒钟前还嚣张无比的声音此时已经颤抖着说:“大……大人当然不是了,她是您的侍女,一切全凭您来处置,我……我怎么敢……”
“不敢吗?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侍女需要由别人来教训。”
“对……对不起,请……请原谅我……”
“不用紧张,你可是我重要的部下,我怎么可能怪你呢?”
他说着已经从黑暗中缓缓的走出来,唇边带着一抹冷笑似乎嘲讽的看着这一切。
我瞄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真的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淡淡的说:“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就要离开这里,他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就这样回去了?被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生气吗?”
我抿抿嘴唇别过头说:“无所谓。”
金色的眼眸带着几分笑意,他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颌说:“真的无所谓吗?
“无所谓,我要回去了。”
我低垂下眼冷淡的说着,他却忽然用宠溺的语气对我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还以为这里有这么多和你同龄的孩子你会开心一些,这几天有些忽略你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了。”
刚说完,那个把我弄得很狼狈的女忍者已经有些着急的说道:“大人,这次您才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急着要走?还有很多孩子希望得到您的指点,况且您的侍女实力真的太弱了,跟在您的身边是个累赘,不如交给我训练一段时间……”
好阴险,交到她手里我还活不活了?我皱眉抬头看向大蛇丸,他却有些失笑的看着她说:“弱?你如果在木叶说这种话会把那些崇拜她的人气死的。同时拥有木叶两种最优秀的血继限界,五岁就能使用禁术,六岁忍者学校毕业,九岁成为特别上忍,四代火影的女儿、木叶的情公主可是在五大国都出了名的天才呦!”
“什么?她……她就是那个情公主?怎么可能?”
那个女忍者无法置信的说着,周围围观的孩子也开始议论纷纷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他绝对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如此介绍只是在羞辱我罢了,我几乎忘记了他当初让我做他的侍女就是为了羞辱我,极度屈辱的感觉席卷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忍耐良久才漠然的开口说:“你过奖了,我现在只是你的侍女罢了,我要回去梳洗一下,先告退了。”
我说着没在看任何人一眼转身走入黑暗之中,身后议论纷纷的声音依然不时传入耳中,众多讶异、好奇的目光如针扎般的聚集在我的后背,纵然已经狼狈不堪,我却始终挺直腰身慢慢的走着,决不肯给他们软弱的背影。
艰难的走回到自己居住的石室,我走进淋浴间打开莲蓬头然后在冰冷的水中压抑的痛哭起来,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强在那种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中再次瓦解,什么公主,什么天才,现在的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囚犯罢了。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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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魅惑的能力
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着我的全身,滚热的泪水流出即化为冰冷,在冷水中不知站了多久,当双腿终究无法再支撑越来越沉重的身体时,我顺着墙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在从头顶倾泻而下的水流中脆弱的将头埋在了双臂和膝盖之间……
冰寒的感觉侵蚀着我的全身,身体刺痛无比,在那种极度的冰冷之中连反应神经都变得异常的迟钝,当耳边传来木门开启的声音时我甚至没想到要抬头看一眼,直到一个人将我从冷水中抱起来时我才查觉不对,抬眼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大蛇丸略显苍白的脸孔。
我扭过脸淡淡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他答非所问的说着,伸手将冷水转为热水,原本凉意逼人的淋浴间顿时蒸腾出带着暖意的蒸气,然后他把我放到旁边的椅子开始脱我身上早已湿透的和服。
我一时又羞又气,双手阻止他的动作着急的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看到我的反应他微微皱起眉头说:“你现在这种连手指都僵硬的状态能自己解开衣服吗?”
我紧紧捂着襟口紧张的说道:“那也不要你帮我脱!”
金色的眼眸不悦的眯起,然后他勾起我的下颌看着我冷冷的说:“别反抗我!”
……死……会死……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我的脑海时,一种比刚刚更加冰寒的感觉顿时侵袭我的全身,他的身上仅是散发出一股隐隐的杀气而已,可是我在看到他冷酷的蛇眸时却仿佛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瞬间,纵然并不惧怕死亡,但是那种仿佛随时会死的惊惧感觉还是让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不听使唤,若非他及时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怕我会立刻摔倒在地上。
这种恐惧到无法反抗的感觉令我骤然想起那是中忍考试时他对付佐助和小樱的招数,我努力开阖嘴唇颤抖的问:“为……为什么这样对我?”
他看着我声音冰寒的说:“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原因的,本来是想装作没发现,只是我忽然发觉还是要给你一些教训你才会乖一些。”
“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说些什么?”我艰难的说着,在那种仿佛能够割裂肌肤的杀气之下几乎连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了。
“不明白?在这种时候都不肯使用查克拉抵抗的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惩罚你吗?你明明有能力打败她不是吗?可是你却情愿被欺负也不肯动用一丝一毫的查克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顿时明白了他生气的原因,果然就听他继续说道:“你是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查克拉才不肯使用的吧,你是在为以后的逃跑做准备吗?”
全中!
只是这种时候打死也不能说“是”,我咬着牙努力开口说:“我是怕使用查克拉导致毒素扩散,都已经扩散好几次了,每次对身体都是一种侵蚀,所以才……不信你去问兜,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
良久的沉寂以后,他用力捏起我的下颌让我直视他,耳边随即传来他冷酷伴随着强大杀气的话语,“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一定杀了你。”
冰寒毫无温度的话语令我的身体打了好几个寒颤,我毫不怀疑如果我逃跑被他捉住真的会被杀死,在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生存的本能已经屈服于那种令我恐惧的力量,点头颤抖的说:“……我……不会……逃跑的……”
“这才是乖孩子。”
他的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缓慢低沉的说着,那种令我异常恐惧的感觉以及仿佛连骨髓都能感受到冰寒的杀气随即消失,身体顿时轻松起来,他已经相信我的话了吗?
我有些紧张的想着,他已经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低呼一声下意识的想抵抗,但是经过刚刚那么恐怖的经历我实在不敢再反抗他,只是红着脸任由他解开我的衣带……
当冰凉潮湿的和服被脱下来以后,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他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就将我拉到莲蓬头下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我冰凉的身体,带给我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原本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在热气中也逐渐变得更加幽香,慢慢的弥散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
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无踪,还在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他已经关闭了淋浴,用温热的毛巾缓慢的擦洗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些抗拒我却还是不发一声,只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苍白的容貌、妖异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残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词汇修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足的反面人物在网上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吗?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时那种令人心怜的柔美,成年后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种邪恶而又残酷的美足已引诱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点已经从那些在这里受训非常狂热的崇拜他的孩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被他引诱的,光是他以后要摧毁木叶、杀死火影爷爷的仇就令我无法对他产生好感,顶多偶尔被他独特的气质迷惑一下罢了。
在我的思虑中身体已经被他擦洗干净,他拿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着我来到外屋,随即将我放到床上。
我赶紧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他,看到他此时还算平和的样子,开始婉转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觉。”
“先把头发擦干在睡。”
他简短的说着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拿过一条毛巾裹住我长长的黑发细心的擦拭起来,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一丝疑惑,刚刚还一个劲的对我放杀气,转眼就用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待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以前红豆洗过澡后总是不擦干头发就睡,然后第二天头就会开始疼,所以那时我总是会拿毛巾帮她擦干净。不过她的发质很硬,不像你的头发这么柔软。”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语的样子,我乖巧的没用接口,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传说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淡漠的说着:“红豆是我在木叶收的学生,很优秀的孩子,原本以为她可以一直追随我,可惜后来她选择了木叶,只要活着总会有一些价值,所以最后终究没有杀她,现在她在木叶还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早就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了,木叶那种松散的教育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会被埋没。”
顿了顿,他忽然看着我说:“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术吧,如果是我亲自教导的话就算没有写轮眼和白眼你也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强。”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中诡异的出现自己伸着长舌头像蛇一般在地上滑动的恐怖场面……
我当即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使用那种不华丽的忍术,再如何强大都诱惑不了我,那种品位低得会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的忍术打死也不学!
想要变强我不会去学习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啊?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术加一起早已超过了上千种,我想学哪个就学哪个,谁耐烦学那种恶心的忍术,绝对不要!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宽容的对待我?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看着我良久才说:“我想要得到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句介于纯洁与不纯洁之间的话语,我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这句话太歧义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让自己往纯洁的地方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已经……已经失去做容器的价值了吗?”
“不是容器,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占有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么少儿不宜的话我险些没昏过去,想不到他就这样用类似于“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语气的说出如此不纯洁却又不带丝毫色情味道的话语。不过我可不敢当他在开玩笑,如果他真想对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绝对抵挡不住。
苍白的身体用力压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的竖瞳充满情欲的看着我,冰凉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然后……
不行,谁来一棒子打晕我?这种事太恐怖了,我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转,险些被自己限制级的想象雷晕过去了。
“……我……我今年才九岁……”
我几乎是用哭腔说出这句话,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怕,不是现在,至少还要再长大一些才行,我对你现在这种身材实在提不起兴趣。”
不怕才怪,我要是不赶紧逃出去,还不是一样要被你xxoo了,那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我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紧张的看着他声音颤抖的问:“为……为什么是我?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根本就不可能对我这样的女孩子有兴趣。”
他骤然停止帮我擦拭头发的动作,口气忽然变得异常冷漠的说:“的确,虽然你比较特别却还不到让我想要侵犯你的地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对你做这种事吗?因为每当我想伤害你的时候都无法下手,忍不住想要珍惜你。”
“我……我不明白……”
他看着我,唇边忽然勾起极度邪恶的弧度说:“你认为像我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还有不忍心伤害的人吗?‘珍惜’这种想法出现在我的身上非常的可笑不是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对我……”
还没说完,他已经勾起我的下颌冷冷的看着我说:“魅惑,在你的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伤害的魅惑力量,当我察觉到它的存在时,这种魅惑的能力已经成功的影响到我了,所以我才会对你产生珍惜的感觉而无法伤害你。真是令人痛恨的能力呢!每次受魅惑的影响出现珍惜你的想法时,我心里都会出现立刻毁了你的冲动!”
感觉到他忽然对我散发的杀气,我骤然明白原来他曾说过的想要毁了我的话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以前会那么宽容的近乎温柔的对待我都是受了魅惑的影响吗?
看到他异常冰冷带着强大杀意的眼神,我的身体隐隐发抖的说:“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如果我真的有那种令别人无法伤害我的魅惑力量,那我当初就不会被那样折磨了。”
他冷笑着伸手抚摸着我的左眼说:“这只眼睛真的很美呢,光是其中绝美罕见的颜色就令大部分人不忍心伤害你,毕竟伤害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也是需要勇气的。不过很不巧,那些人里不包括我在内。那就很奇怪了,我既然不会受到这种美丽的影响,为什么每次带着杀意与你对视时心里都会出现不忍的念头呢?
后来在几次的观察中我才发觉当我长时间的注视这只眼睛时心境就会特别平和,心里会产生想要珍惜你的想法,这就是那股魅惑力量的来源吧?只要看着这只眼睛,纵然想要伤害你,潜意识中也难以对你下手,或许连当初把这只眼睛给你的人都不知道它除了预知的能力还拥有这种充满保护性的惑人力量。”
他说着用力捏起我的下颌直视我的眼睛不带半点怜悯的说:“很讨厌你这种可以影响我的能力,为了摆脱它,我必须在这种想要珍惜的想法中伤害你,所以只有侵犯你的身体了,在我把你压在身下时,我想看到那只拥有魅惑能力的眼睛所散发出的绝望光芒。”
听着他邪恶冷酷的话语,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我才艰难开口说:“就算想证明你可以不受我的魅惑,还有别的很多方法可以伤害我,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方法?”
他忽然毫无预兆的掀开盖住我身体的被子,让我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我吓得尽可能的把身体攒缩在一起瑟瑟的发抖,生怕他现在就要把我吃掉。
他看着我的身体勾起嘴唇说:“很美丽的身体,兜的医术不错,还真是非常有用的部下。既然他已经把原先那么残破的身体修复到现在这副洁白无暇的模样,我也不想再在上面留下伤痕,况且我对于你真的比较有兴趣,就这样把你毁了也很无趣不是吗?”
我已经不想再和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说话了,直接说声“我困了”就把被子蒙在头上做鸵鸟,还是赶紧想着怎么逃跑吧?被他杀死也比被他xxoo强。
我缩在被子里等他离开,耳边却忽然传来窸窣作响脱衣服的声音,我心里一紧正要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开,他竟然就这样脱去了外衣躺到我的身边,我吓得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滚到床边紧张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要等我长大的吗?”
他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对你现在的身体没兴趣,只是忽然有些疲倦不想回自己房间而已,所以今晚就睡在这里。”
“那不介意我出去睡吧?”
我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却勾起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敢下床我今晚就抱着你睡,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对你下手呦。”
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和这个变态说话,只是和他分开距离尽量缩在床边,我紧张的观察着他,幸好他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在我的床上睡觉而已。
虽然他表现得不具备任何侵略性,我却并不敢大意,明明知道他就算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却还是忍不住睁大一双眼睛警戒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有什么异动。
我紧张的看着他,轻缓平和的呼吸声却已经从他的身上传来,他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看到这种情形心里虽然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却仍然不敢下床,像他这样的忍者身边有一点响动都会惊醒,我可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他话语的真伪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感小心的看着他,很快就有些疲惫的感觉。此时夜已深沉,看着他睡得如此安静的模样,仿佛受到感染一样我的眼皮也越发的沉重,明明知道这种时候不可以睡,可是最后我还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缩在床边也渐渐的进入了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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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大蛇丸的心思不要猜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缓慢的流逝,许久过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金色的眼眸,他至始至终都是醒着的,只要有人在身边他从来都不会睡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留在这里,只是看到那个孩子把自己全身裹在被子里却依然瑟瑟发抖的样子忽然就不想离开了,纵然知道自己呆在她的身边会让她更加恐惧,却依然想要在这里陪伴她。
想到这他的唇边露出一抹自嘲的淡笑,魅惑的力量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恼怒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被魅惑,那只眼睛的能力仅仅是让人心境平和、无法产生杀意而已,遇到心志很强或是带着强烈负面感情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用处,自己之所以会受影响,看到那只眼睛而无法伤害她,是因为心里原本就有想要珍惜的念头吧?
那才是他真正无法忍受的事,像他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占有就好了,不需要“珍惜”那种无谓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残忍的对她说出那些话,情愿令她惧怕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想要珍惜她。
或者……就这样直接毁了她好了,只要她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再也不会影响到他了。
他眯起眼睛转头看向身边不远处虽然陷入沉睡却依然紧依着床沿的女孩,那个孩子此时全身缩成一团趴在床边,纵然已经睡着,眉峰依然紧皱,清秀的小脸带着让人心疼的痛苦之色,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看着纵然已经沉睡却依然楚楚可怜的女孩,想要杀她的心竟然又开始动摇,那只可以影响他的眼明明已经关阖了,为什么又会这样?这回总不会是魅惑了吧?
发现自己忽然产生的一丝怜惜,恼怒的情绪骤然出现在他的心头,宇智波情究竟有什么值得可怜与珍惜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所隐藏的一颗异常坚韧的心。
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近似于软弱的情绪,他终于缓缓的伸出手,却发现那个趴在床沿的女孩忽然一点一点的往自己身边靠过来。他挑眉看着宇智波情投怀送抱的举动,发现她依然闭着眼很明显还在沉睡,看来是平时习惯造成的无意识举动。
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她贴到自己身边,手已经悬在她纤细优美的脖颈上方,只要落下,那只惑人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也再也无法影响他了。
只是真的就这样杀死这个孩子吗?生平第一次在杀人时犹豫了一下,就在他迟疑的时候,那个紧贴着自己的小人却忽然畏缩的打了个寒颤,嘴里呢喃的叫了声“鼬哥哥”就翻身往原先的位置挪去似乎在找寻着她口中的人。
他的眉头顿时皱起,抬在半空的手毫不犹豫的落下却并不是攻击,而是抱住那个想要离开他的女孩,用力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似乎很不舒服,又似乎想要摆脱这种禁锢,怀中的女孩用幅度并不是很大的动作挣扎起来,他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看到她最终屈服于自己的力量不再挣扎,靠在自己怀里再次沉静起来的睡颜,原本阴翳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还是在留她一段时间吧?”他这样告诉自己,手轻轻的抚摸起她乌黑柔软的发丝,享受着那如绸缎般顺滑的手感。
还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原本依偎在自己怀中缩成一团的女孩在他的抚摸下就如同满足的猫一般,发出舒服的嘤咛声习惯性的伸出手臂抱住他似乎永远温暖不起来的身体。
那种带给人极度舒服柔软顺滑的触觉顿时令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垂下眼,映入视线的是泛着牛奶般色泽的雪白双肩,还有从被单下隐隐露出带给人无尽诱惑精致小巧的锁骨……似乎还想看得更多……
明明知道被子下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会让他失望,他却还是遵循着内心的欲望伸手撩起碍事的被子,那个孩子纯白美好的身体顿时映入眼帘,以正常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此时的身材实在很难让人产生欲望,可是奇怪的是当他看着她的身体时,却感觉似乎有火在身体里燃烧,身体的某处已经起了变化,他知道那是情欲来临的前兆。
身体的变化让他皱起了眉头,只要是喜欢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去占有,虽然平时对于这种事并没有太大的欲望,但是当欲望来临之时他也不会克制,只是现在他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对那个孩子出手,已经说过了要等她再大一些,如果现在对她做那种事……虽然不在乎她是否会恨自己,却无法不在意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食言而轻视自己。
凝视怀里的女孩许久,他翻身将沉睡中的女孩压在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因为忽然失去可以抱的东西而睡得有些不安的孩子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人通常都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她一直都很不安吧!也对,和自己这样随时想要杀她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安心呢?
唇边露出一抹仿佛自嘲般淡淡的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低下头,如夜一般漆黑的长发泄下来,将女孩笼罩在他的身下与她顺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然后他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柔吻上了女孩的唇……
舌尖轻轻的在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上舔拭着,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明明只是单纯的轻吻而已,心中竟然滋生出一种陌生喜悦的心情,身体变得越发的火热,令他想要索取得更多……
冰凉的唇遵循着内心的欲望滑向她雪白纤细的脖颈,那细腻柔滑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肌肤顿时让他控制不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他一下子迷恋上那柔软的触感,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肩膀、胸口、手臂都被留下了湿热的痕迹……
当身下的孩子忽然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呜咽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女孩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那充满情欲的暗红颜色顿时刺入他的眼,他震惊于自己竟然放纵对那个孩子的欲望,连警惕性都几乎丧失,如果那时忽然有人来行刺,只怕自己真的会受伤吧?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他一下子离开女孩的身体,转身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骚动不已充满情欲的身体,体内的灼热逐渐消失,被欲望充斥的头脑又恢复原本的冷漠清明……
转头看着镜子里那双毫不掩饰充满野心与冷酷的金色蛇眸,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可笑的事情,低低的充满嘲讽的笑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响起,明明是带着冷意令人心寒的笑声却蕴含了一种说不清楚的苦涩味道……
耳边持续不断的哗哗水声终于吵醒了我,我乏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看身边,非常庆幸的发现大蛇丸已经不在床上,他已经离开了吧?
围上那条浴巾我下了床,站在浴室门外仔细感受一下,似乎没有人在里面,试探的敲敲门,也没有动静,最后我小心的推开门,看到里面果然没人登时松了口气,随即走到放着凉水的淋浴边伸手关闭了阀门。
“真是,洗完澡都不知道要把水关上的吗?”
我嘴里嘀咕着正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经过墙上的镜子时,里面的景象却骤然让我震惊得连身体都在发抖,握住浴巾的手下意识的松开,原本遮住大半个身体的浴巾顿时掉落在地上,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上竟然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什么时候?……谁……留下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身体顿时感受到一股渗入骨髓的寒意,深深的恐惧从我的心底涌出,这次只是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下次呢?下次如果他真的要侵犯我我能够阻挡吗?
答案是无庸置疑的,我无法阻挡,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要一想到他压在我的身上侵犯我的身体,我顿时瑟瑟的发起抖来,逃,一定要逃走,就算死也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拿出上次和兜在一起研究草药时自己偷偷制作的药剂,只要吃了它,体内的查克拉完全可以恢复到自己正常身体状况的一半以上,只是对于身体似乎会有很大的害处呢!
唇边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我毫不犹豫的吃下其中一颗药丸,随即穿好衣服开始翻找自己现在所有能够使用的武器。
苦无、手里剑有很多,刀却一把没有,以我现在的情况必须弄到一把刀,只要不在刀上做出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使用星神舞风流并不会耗费太多的查克拉,有刀在手我逃跑的机会一定会更大一些。
只是怎样弄到一把刀呢?如果就这样贸然去寻找一旦惊动了大蛇丸,后果不堪设想。
我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忽然想到最近一直忙着修炼的君麻吕,虽然要他帮我逃走办不到,但是从他那里骗出一把趁手的武器还是很容易的,想到这,我当即推门出去找小君解决武器问题。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整个基地还都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我顺着漆黑的通道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小心的来到小君的房门口,尝试的开启门锁,非常欣喜的发现他没有锁门,当即开门闪身进入他的房间。
还在床上沉睡的君麻吕马上就醒过来了,在黑暗中用还没有睡醒的稚嫩声音含糊的问:“情姐姐,是你吗?”
我伸手打开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我看着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小君说:“嗯,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过来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小君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呀,很好闻呢,一闻到这种香味就知道是你来了,情姐姐这种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走到他的床边轻轻的说:“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这里我只有小君一个朋友,所以就忍不住来到这里,想和小君说说话。”
“嗯,那上来说吧,你穿得好少,到床上暖和一下。”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一个位置,看到他完全没有怀疑的模样,我几乎有些不敢面对那双清澈如同翡翠一般的纯净眼眸。
我坐到他的身边沉默片刻才轻柔的说:“小君在这里开心吗?”
他听到这个问题露出单纯的笑容说:“嗯,很开心,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我想快点变强,然后成为大蛇丸大人有用的工具,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会开心得睡不着觉,觉得自己活得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
顿了顿,他看着我问:“情姐姐呢?情姐姐在这里开心吗?这几天都没用看到你,你过得怎么样?”
看到他关切的目光,我移开眼睛违心的说:“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君麻吕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笑着说:“那就好了,我很担心情姐姐会住不惯呢,不过大蛇丸大人对你那么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襟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情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他有些诧异的目光,我擦擦眼泪别过头说:“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现在真的好想回木叶。”
“那就回去吧,情姐姐为什么不回去?”
小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却唯有苦笑,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我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小君是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小君呢,真的希望小君能够得到幸福。”
他在我的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红,却依然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说:“我也很喜欢情姐姐,情姐姐和大蛇丸大人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愿意成为情姐姐的工具。”
我的眼神有些悲凉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君麻吕,真是可怜的孩子,只知道作为工具存在,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生存的吧?对不起了,小君,原本想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只是到最后还是要利用你了。
心里叹息的想着,我语气温柔的说:“小君这样说我好开心呢,小君现在已经很强了吧?我记得小君的血继限界能力是自由操纵骨芽细胞与破骨细胞,好像还可以控制钙质浓度来形成骨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小君的能力,比如说好像刀一样长的锋利骨头。”
他完全没用察觉到我的用心,点点头听话的说:“当然没问题了,虽然直接抽出来的话不会太长,但是只要控制好还是可以让骨头变得和刀子一样长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骨头的呢,完全可以作为武器存在,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样让骨头变得锋利,情姐姐想要看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骨头只怕要失望了,以后我会努力做出那样的骨头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着,微一用力白色的骨头已经从肩膀露出体外,他伸手努力的将长长的骨头从身体抽出,然后献宝一样的递给我看。
我拿着还带着小君体温几乎和我的刀一样长的骨剑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这把骨剑没有剑锋,但是适宜的重量、锐利的剑尖已经让我看到了逃跑了希望,有了它,我逃跑的几率一定会大大的加强。
“……小君……”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撩起他额前柔软的银色碎发在他的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看着他先是诧异然后有些羞涩的表情,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在低喃的“对不起”声中伸手打晕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小君。
我站起来小心的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逃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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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逃
我拿着骨剑在阴暗的通道里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出口,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在地,我站在基地门口,抬头看着漆黑暗沉的天空,心中有种异常压抑的感觉,离开这里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开追捕逃回木叶,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召唤白焰,小爱也不能随便召唤,如果大蛇丸亲自追过来只是害了他而已,现在只能凭借我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回家!”我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向着木叶的方向飞奔而去,开始了艰难的逃亡之旅。
当大蛇丸接到宇智波情逃走的报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的叙述,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手中的杯子却已经被捏得粉碎。
他的部下半跪在地上小心的说着,手心全是冷汗,已经被大蛇丸散发的沉重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过属下的报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说:“派人追她回来,如果反抗——”
声音忽然停在这里,屋子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良久,黑暗中才再次响起他缓慢低沉带着隐隐杀意的声音,“——格杀勿论。”
“是!”
听到大蛇丸终于下达命令,那个忍者暗自舒了口气,立即站起来出去传达他的命令,阴暗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许久以后,冷漠带着轻轻叹息的声音在屋子里低低的响起,“就那样死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仁慈,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彻底的毁了你,让你真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有用最残忍的方法对待你我才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改变。情,就那样死去吧,我会为你建造一座最美丽的坟墓的。”
第一次轻轻的呼唤那个名字,他的心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那是他最后的温柔,只给予死去的宇智波情的温柔,如果她活着被带到他的面前,等待她的不是温柔而是残忍,他绝对会消除自己的弱点,不管用任何方法……
身体忽然出现的一阵恶寒,让我无法避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纵然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却仍然无法驱散身上那种莫名的寒冷,我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努力忽视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在原野上奔跑起来,虽然一直有查克拉维持着,但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而产生的阵阵心绞痛还是让我的速度无法避免的慢下来。
当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稍作休息,虽然心脏早已出现心动过速的现象,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但是当我感受到体内查克拉开始下降时,我还是拿出药瓶一口气又吃了三、四颗药丸。
吃下药没过多久,在查克拉逐渐回升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异常,好像已经达到每分钟200下的速度,我几乎可以用耳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看还剩下不到一半药量的药瓶,我露出一丝苦笑,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了那种剧烈的副作用了,如果一下子把里面的药全部吃光自己马上就会死吧?
我心里很清楚吃这种药只是饮鸠止渴而已,虽然它能够快速提升我的查克拉,但是它对于我身体的损害也是无法估量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够逃离大蛇丸的掌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不在乎。
喝了一口溪水,我站起来正想继续赶路,忽然将我包围起来的追兵让我在心里无法避免的叹了口气,看着昨天戏耍我的那个女忍者以及她身边几个在基地受训的孩子,我看着他们警戒的问:“就你们几个吗?大蛇丸呢?”
“你还没有让大蛇丸大人亲自出手的资格,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轻易制服你了,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去吧,否则我就要执行大蛇丸大人格杀勿论的命令了。”
听到她自信的话语,我露出一抹冷笑,我不发威就真当我是病猫了吗?只要大蛇丸不亲自过来,谁来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拿出骨剑横在身前缓慢而又坚定的说:“挡我者死!”
“死吗?我倒要看看传说中的天才,木叶情公主的真正实力,不要像昨天一样被我追打得那么狼狈呀!”
她嘲笑的说着,亮出武器带领众人向我冲来,我当即双手握住骨剑,毫不犹豫的使出了星神舞风流里杀意最重的七重斩击……
血光闪现,仅仅一瞬,当我出现在包围圈外时所有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我也控制不住的半跪在地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心……好难受,原本就急速跳动的心脏在使用了星神舞风流之后竟然更加剧烈的跳动几下,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会由于这种激烈的跳动而永远停顿下来。
知道现在还不是软弱的时候,我伸手捂着微微震动的胸口以剑拄地缓慢的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正想继续自己的逃亡,脚已经被抓住。
我低头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用力拽住我脚的女忍者,用冷漠的声音说:“还没死吗?你应该庆幸我手里的武器并不锋利,否则现在你已经变成七段了,松手!”
她用一双有些失神的眼睛看着我努力说:“……想不到你竟然达到这种水准……传言也不全是假的……难怪大蛇丸大人会留你在身边……你为什么要背叛大人……”
“背叛?从未效忠又何来背叛。若非我一直中着毒失去了力量又怎么会被囚禁在他的身边。仅仅是这种程度你就吃惊了吗?现在的我连曾经三分之一的实力都达不到,说起来我会想要逃走也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昨晚的挑衅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我不会让你走……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就算死也要完成……”
我将骨剑抵在她的后心处冷冷的说:“那你就去死吧,为了自由我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露出一抹空洞的笑说:“无法完成大蛇丸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没有活下来的价值,杀了我。”
我脚下用力,一下子甩开她的手说:“算了,如果你真的妨碍了我倒是有死去的理由,现在杀你完全没有意义。”
我说着看了一眼周围在我那一击之下昏迷不醒的众人,随即转身向着木叶的方向奔跑而去,在呼呼的风声中,身后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声音:“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们吧?竟然对敌人仁慈,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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