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聚集查克拉,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查克拉竟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被那一刀阻断再也无法形成,想不到星野老师竟然也有和日向一族破坏查克拉的能力,我现在根本就丝毫感觉不到查克拉的存在。无法聚集查克拉就无法进行自我治疗,不知道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加bh加bt的想法,我心里不禁暗自着急。
星野老师看我们一个个呼吸困难、脚步不稳的样子,冷冷的笑着,随即一刀把那些原本被捆绑在一起通缉犯身上的绳子砍断,然后她手指着我和真一、光月三人对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人说:“拿上你们的武器去杀了那三个孩子,做得到,活。做不到,死!”
这话一说出口,我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无法调动查克拉就无法使用忍术,而身体处于这种缺氧的状态下体术也大打折扣,自己现在连以前二三分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怎么和那些拿着武器的人打,只能拿刀去抵挡了,可是身体现在查可拉消失,又呼吸困难根本就发挥不出力道,就算用刀背估计也砍不晕人,如果用刀刃就只有杀人一途了,心神转念间我已经开始瞄逃跑路线了,可是看到星野老师双手结印开始设下结界,这种想法就被彻底粉碎,看来她今天是铁了心要让我们手上沾血了。
和光月、真一交换一下同样惊恐的眼神,我们都忍不住后退几步才去看那些带着不敢置信眼神已经站起来的人,一时间四周沉静无声,其中一个罪名是抢劫、杀人的通缉犯看看我们又看看满脸煞气的星野老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忍不住尖叫道:“你骗谁呢?杀了他们你也肯定不会放了我们,不管怎么都是死,我才不要!”
他说着转身逃跑,还没跑几步,星野老师甚至没动地方,就见寒光一闪漫天鲜血飞溅,那个逃跑的人已经断成七、八段,看得那些杀人如麻的通缉犯都胆寒不已,所有人身体都在发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跪在地上开始哀号求饶了,那悲惨的景象看得我心里直发酸,就算是坏人,他们也是人呀!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们?如果不是想到这是任务我几乎忍不住开口求老师放人了。
星野老师铁石心肠的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哭号,只是声音异常冰冷的说:“照我说的去做还有一线生机,不听我的话做立刻就杀了你们!我以我头上的护额,以一个木叶村忍者的尊严向你们保证谁能杀了他们,我就立刻放人,绝不食言,否则我就不得好死!”
那些原本就是亡命之徒的通缉犯听到星野老师发出这么狠的誓言,终于相信她的话,转头看着我们的眼神都令我不寒而栗,那些原本充满绝望恐惧的眼神此时全被想要生存下来的狠戾之色所代替,一个个肌肉绷紧眼睛发红的样子,好像嗜人而食的野兽,看得出他们是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杀了我们三个活命了。
看着他们弯腰去拣自己的武器然后脸色狰狞的向我们走来,我的手心全是汗,此时我的呼吸已经越来越艰难,头脑也一个劲的发晕,星野老师没骗我们,她是真的将我们的胸膜刺破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真的打起来是绝对不可以手下留情的,时间拖得越久,身体也就越支持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昏迷休克过去,必须尽快将他们全部解决,否则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可是我真的能够杀死他们吗?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洁白的手,我的心在犹豫,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能力就算不杀人也可以在战场上生存下来,可是想不到星野老师会让我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是我也不想死,为什么我现在一定要在自己死或者是别人死之间做选择?
我痛苦的想着,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拔出了刀,我似乎已经听到自己在心底冷笑的声音。
“水若情,你的坚持看来也不过如此,原来你为了活命什么原则都可以抛弃,那些要珍惜生命想法在你自己的个人安危面前原来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空话,你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那些猎人同人文里为了活下去而屠杀平民的穿越女主吗?看看,你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是也会考虑要如何杀人吗?说到底你也是一个自私、伪善的人……”
“我不是!是那些人想要杀我!我是自卫!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呀!我想要活下去有什么错?我不会去屠杀平民,不会为了自己生存下去做那种事,绝对不会!”
心里另一个声音在极力反驳着,可是在那一声声冷笑面前,反驳的话语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个时候下定不杀人的决心时也是如此的坚定,可是现在不是也动摇了吗?有一就有二,只要今天动手了,如果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真的遇到不杀死平民就无法活下去的事,或许我真的会为了自己活命而向无辜的人举起屠刀……
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吗?真的要放弃自己的原则的吗?真正要彻底融入这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吗?
我痛苦的想着,拿着刀的手却已经无法再坚定的握住刀柄,身边的光月已经小声哭泣起来,我转头看她,就见她用目光哀求的看着星野老师,恳求她不要让我们做这么残忍的事,可是星野老师却已经坐到地上冷漠的看着我们,摆明了不会插手的样子。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却是一动,就算星野老师再如何摆出残酷无情的样子,她也绝对不会真的让我们死,她只是要逼我们杀人而已。
才想到这,真一已经走到我和光月面前,转头看向我俩,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身为忍者早晚都要遇到这一天的,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不是吗?”
他说完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刀冲入眼前即将接近我们杀气腾腾的人群,一向紧跟在真一身后的光月,看着那个令她深深爱恋毅然决然挥刀的坚定身影,咬咬嘴唇,随即拔出自己的长刀也冲入人群……
漫天鲜血飞溅在这生与死的战场上,浓重的血腥味快速的弥漫在空中,寒光凛凛的长刀在血雾中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每一刀都有一个生命被终结,每一刀都有无数鲜血洒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看着漫天血雨中那两个进行着杀戮曾经和我并肩做战的熟悉身影,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哀,真一和光月舍弃了怜悯与悲凄无情的将手中的刀挥下终于在腥风血雨中成长为真正的忍者,可是同时他俩也舍弃了自己身上最后还拥有的一丝纯真,值得吗?值得吧,因为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啊!
活着的人继续杀戮,死亡的人也得到了解脱,漫天血肉纷飞成红色的血雨不但崩溅了我一身,也染红了整个天地,直到有人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举起死亡的镰刀时,我依旧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场漫天的血雨,星野老师教导得很好,现在看到这种血腥和杀戮的场面真的已经不在害怕,心中竟异常的平静……
我被一拳打飞出去避开了致命的一刀,出拳的人是星野老师,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她果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不过那一拳真重,打得我当即吐了一大口血,当我把血吐完后,杀戮已经结束,星野老师没有食言,她没杀那个企图杀死我的人,下手的是光月,那些用尽全部力量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人都被两人杀死了,真一、光月看着满地的尸体愣了半天然后都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毕竟是第一次动手杀人,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
星野老师什么都没说,只是帮还在哭泣的两人疗伤,她的医疗忍术很厉害,很快就把光月、真一被她那一刀砍伤的身体就被治疗好了。
就在我以为星野老师会治疗我时,她却一拳打向我,我被重重的打飞撞到大树上,又被打得吐出一口鲜血,这具身体果然够bh,这样我都没有晕过去,还能忍受着剧痛慢慢的站起来。
星野老师目光凶狠的走向我似乎想要再打我时,光月、真一同时拦住她着急的为我求情,星野老师却是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动手?还站在那里等人杀,你知不知道那种行为会害死你的同伴,你到底有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当忍者只是为了好玩,不过考虑到如果这样说,不光老师会杀了我,光月、真一也会一起揍我,所以我还是闭上了嘴。
那个时候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我知道星野老师一定会救我,我不杀人,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人是不能够越过某些限定的,一旦我今天杀人了,以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杀人的举动了,心里会想反正以前也杀过,再继续杀人也没有关系,就算是现在,我对刚刚那些人已经产生了就算自己真杀了他们也没有必要难过的想法,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砍人就如同砍瓜切菜时没有任何感觉。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自私的,真一、光月都已经痛苦的做出了成为真正忍者的选择,我却还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可是我真不希望改变,真的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就算杀人都无所谓的人,如果我变成那样的人,这个世界就真的再也没有水若情存在了,不是为了别人不杀,而是为了自己不杀,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杀人吧,不过至少不是现在,不到真正要死的时候我还是不想轻易越过这个限定。
看到我沉默不语的倔强模样,星野老师脸色变了变似乎想再教训我一顿,才刚迈出一步就被真一、光月带着哀求的神色死死拦住,她再次看我,似乎回想起什么事情,脸上激愤的神色如被风吹过一般的消失了,竟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我去给她治伤,不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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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散落吧,千本樱!
真一、光月听到她这么说才让开,星野老师走到我面前果真没再揍我,只是默默的给我治疗,然后默默的带着我们回木叶了。回去的路上星野老师始终没有说话,异常的沉默,脸上的神色也和以往截然不同,沉寂如水给人一种很哀伤的感觉。
回到村子里,她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带我们回去提交任务报告,而是带着我们来到村子里的一处慰灵碑前,在木叶这样的慰灵碑有很多,曾经我们也去悼念过刻有阵亡同学名字的慰灵碑,但是这座慰灵碑我们却从来没来过。
星野老师来到这里,一改往日的刚强模样,竟出现了几分柔弱之色,她蹲在碑前手眷恋的抚摩着其中一个名字许久,最后终于叹了口气站起来,我们这才发现她的眼中已经有泪光在闪耀。
真一看到她这个样子,试探的问道:“老师……碑上的人是……”
星野老师眼神温柔的看着碑上的其中一个名字轻声说:“星野空,我的亲哥哥!”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的眼中带着异常哀伤的神色充满回忆的说道:“从小到大,哥哥最疼我了,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我的要求,我还记得我七岁那年,因为很想看只有半夜才会盛开的昙花,可是我又熬不了夜,哥哥就十几个晚上不睡觉守在昙花前,直到开花叫我去看,我看到盛开的昙花真的很开心,可是哥哥却因此受了风寒病倒了。
哥哥从小就是族里公认的天才,可是为了能够和我一起执行任务在我身边保护我,他忍受着别人的嘲笑在学校留级两年才和我一起毕业。然后我俩就被分为一组一起执行各种任务,每次他都在很努力的保护我,而我也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保护,从来不肯认真的提高自己实力。
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软弱的小女孩,不喜欢见血,也杀不了人,甚至家族的剑术我也不肯好好练,虽然我那么弱,哥哥却从来都不逼迫我做那些不喜欢的事,他把我保护得很好,血腥的工作全都替我做完的,从来不让我勉强接触那些。那时我们的上忍指导老师因为这个说了我很多次,说我总是这样的话总有一天会拖累同伴,可是我每次都当成耳边风依旧躲在哥哥庇护下,完全不肯改正,我一直都以为哥哥会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后来……”
说到这,星野老师的身体开始隐隐的发起抖来,脸上露出异常痛苦的模样,似乎非常不愿意去回想过去的往事,可是最后她还是艰难的说道:“……在我十岁那年,在一次战斗中,遇到很多敌人,那时我很害怕,哥哥要杀敌无法兼顾我,我第一次独自一个人面对敌人,在惊慌中我胡乱挥刀最后竟然真杀死了敌人,可是我也吓呆了,那种粘稠难闻的鲜红液体溅了满脸满身,让我全身发抖动弹不得,一个敌人趁机拿着苦无向我的咽喉捅来,我以为我会死,哥哥却在那时忽然挡在我的身前救了我一命,我活下来了,可是哥哥他却为了救我……
哥哥那时还笑着对我说他只是睡一觉,很快就会醒,让我不要哭,可是他闭上眼睛后却再也没有醒来,抱着哥哥越来越冰冷的身体我陷入无尽的悔恨之中,因为我的任性,我失去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亲人,再如何后悔哥哥都再也回不来了,所以从我当上你们老师的那天开始,我就发誓绝对不让你们出现和我一样的悔恨,我那么狠心的训练你们只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要到慰灵碑来看你们……”
擦下眼泪,星野老师从回忆中走出,又恢复平时干练强悍的模样转头目光锐利的看着我说:“我不管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不肯杀人?我给你两年时间,两年后你的手上必须沾血,如果那时你还坚持自己的原则,就别怪我用自己的方法来逼迫你了,我不希望有一天看到你害死同伴然后在他们的身上哭泣。”
星野老师说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慰灵碑,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无助的飞舞着,而她的身影却还是如以往一样的坚强……
两年吗?那时我十岁,和她第一次杀人一样的年纪,星野老师还真是体谅我呀,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到那种事吗?露出一抹苦笑,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果然还是动摇了,形式比人强,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还能不能坚持现在的原则?实在不行就申请退休算了,忍者世界不是一定要当忍者才能生存的……
那天以后,再执行任务时星野老师又开始以旁观者的姿态跟在我们身边,不用在提醒,真一、光月面对敌人时已经自觉的开始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开始几次执行完那种血腥任务他俩还会在杀完人之后默默的流泪,几个月以后,就已经变得毫无感觉了。
我和他俩一起战斗经历着腥风血雨,依旧不肯杀人,往往用最快的速度制服敌人,我想让星野老师知道就算不能杀人,以我的实力也不会连累同伴。
我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对真一、光月其实很不公平,甚至连我自己都鄙弃这种行为,为什么他们两个就要忍受杀人的痛苦,我却依旧可以保持着那种天真到可笑的纯净。
当他俩知道我的愧疚后,真一如以往一样温和的笑着说:“我们是生死于共的伙伴,没有必要去计较那么多。”光月却眼里攥着泪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的手能够一直保持干净,冬月就曾经对我说就算当上忍者她也不会杀人,我希望你能和冬月一样永远保持这个心愿。”
那一刻,心中真的无比的温暖,能够拥有这样的同伴真的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里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我一定会努力变强,然后保护我最重要同伴。
时光如流水,每天除了执行任务就是进行异常艰苦的修炼,很快我们就要参加中忍考试了。回想起过去三年的经历还常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一天、一月、一年、三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从身边溜走,仿佛昨天我还是那个刚刚戴上护额和鼬哥哥一起赏樱的女孩。
“姐姐,你又走神了。”
从眼前漫天飞舞的樱花美景中回过神来,就见我可爱的弟弟佐助撅着小嘴正在拉扯我的衣服,看着眼前已经能够看到未来帅哥雏形的小佐助,我笑着抵赖说:“我哪有不专心,分明就是你偷懒不去练功,快去,继续练习体术,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
“啊~~~~~~~姐姐每次都只会用这句威胁人,明明是你在发呆,我叫你好几遍你都听不见,还说要教我体术呢,你看看都几点了?不管,姐姐要给我舞剑补偿我。”
佐助坐在我的身边揽着我的胳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撒娇的说着,让我真的无可奈何,很好,把我对鼬哥哥的手段全学会了,然后活学活用在我的身上,让我同样招架不住。
不过今天和煦的暖风吹得我太舒服了,实在不想动弹,所以我就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的剑术可不是为了好看才练的,那是为了保护……”
还没等说出一堆大义凛然的大道理,佐助就摇晃着我的胳膊打断我的话继续撒娇的说:“可是姐姐的剑术就是很好看啊,像舞蹈,我想看。”
我开始叹气,早知道就不在佐助面前练剑了,结果天天缠着我练给他看,星神舞风流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术,据说最初是从剑舞中脱胎而成的,所以除了杀气极重的七重斩击,它的大部分招式都带着一种轻灵的美感,尤其里面的流光之舞,看起来更像是舞蹈,而非杀人的剑术,不过也正是因为星神舞风流这种招式华美奇幻却杀意不足的弱点,所以与别种剑术最不同的一点就是挥刀时不但要将查克拉集中的刀刃上,还要利用查克拉的性质变化,来形成各种可以实体化的攻击……
看着眼前满树盛开带着绚烂美丽的粉红樱花,我心里一动,笑着拿起放在一边的长刀说:“好吧,既然我可爱的弟弟想看,姐姐就给你再舞一次,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华丽的剑舞。”
我说着走到樱花树下,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风,缓缓的拔出刀,学着白哉大人的姿势将它立在身前,声音柔美坚毅的叫道:“散落吧,千本樱!”
瞬间调集身体内属于风属性的查克拉,将它聚集在刀身上进行查克拉性质变化,一道无形的风顿时从我的刀刃上奔逸而出四散开来,刹时间漫天粉红绝美的樱花在风的带动下都开始围绕着我飞舞,我静立在带着若有若无清香的无数樱花中,感受着轻柔的花瓣轻触我柔嫩肌肤,随即抬手挥刀舞起了星神舞风流里招式最华美的流光之舞……
我的身体飘忽轻盈的在环绕着我的樱花花瓣中纵跃回旋,寒光闪闪的刀刃在阳光下舞动、斩击呈现出一片绚目的流光溢彩,每一次挥刀,轻灵曼妙的动作都犹如一段绵延不绝、恍若流水的旋律在纷飞的樱花中潺潺流动。华美的招式在漫天的樱花中如行云流水般的潇洒飘逸,就仿佛一个花中仙子,在樱花中跳跃出一曲优美灵动的乐章。
当我收刀站立在依旧落瑛缤纷的樱花树下,结束了在漫天飞舞樱花瓣中的华美剑舞,还没来得及摆出一个最眩最美的poss,佐助就冲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抱住我,挂在我身上开心的叫道:“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好像樱花的精灵,我好喜欢姐姐!”
一舞倾心,难道指的就是这样?虽然他以后会成长为一个人见人爱的超级大帅哥,但是我最喜欢的人还是鼬哥哥,佐助再怎么喜欢我,我也是不会受诱惑变心的,嗯,嗯,绝对是这样。
虽然我对于鼬哥哥的心意是如此的坚定,不过看到佐助兴奋得发红的小脸,以及粉嫩嫩的嘴唇,我真的不介意接收他纯纯的初吻,把初吻交给女生总好过未来因为那个意外交给鸣人,也省得老被人传bl,为了我家佐助将来要被同人女们败坏得不能在败坏的名声,我决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至少让他往bg方面发展,也杜绝未来他和鼬哥哥发生不伦之恋的可能性。
看着眼睛闪耀着晶亮光芒的小佐助,我蹲在身子与他平齐,瞄瞄他嫩嫩的嘴唇,随即摆出狼外婆的笑容,准备开始我的诱拐大业,还没等开口,佐助的俊脸却忽然在我眼前放大,然后他的唇就结结实实的和我的唇贴上了……
“…………”
愣了足有十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脑门顿时出现好几个十字路口,这算什么!!!!!按照剧本不是应该我诱拐佐助然后夺取他纯纯的初吻吗?为什么被吻的人是我?
看到我已经接近石化的表情,目前年仅五岁的佐助有些泄气的说:“为什么姐姐没反应?哥哥对姐姐这么做的时候姐姐不是都很高兴的吗?”
我的后脑顿时出现一排黑线,怪我了,不应该在小孩子面前和鼬哥哥做那种n15禁不但有伤风化还荼毒花朵少儿不宜的事。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宇智波族的人学习能力都这么强?!
努力定定神,将之前不纯洁的念头抛到脑后,我决定好好教育佐助,绝对不能让他和那个天底下最坏的小孩蜡笔小新一样成为一个小色狼。
摆出一副最温柔体贴的大姐姐模样,我摸着他的头嘱咐道:“佐助,以后不可以随便吻别人,那是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所以不要再对姐姐做这种事了。”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呀,为什么不可以?”
看着佐助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模样,我想了想说:“因为我们是姐弟呀,是亲人,所以不可以。”
“但是姐姐和哥哥是兄妹,也是亲人,为什么就可以?”
看到他一脸要求公平的模样,我赶紧解释说:“因为我和哥哥有婚约,所以才可以接吻,但是你只是我的弟弟,所以不可以。”
“这样?那我也和姐姐订婚好了。”佐助先是皱起了眉头,随即非常天真提出一个让我想直接晕倒的解决方案。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这话要是让鼬哥哥听到,估计得当场灭了他。
我眉头跳动着赶紧打断他天真的构想说:“不可以!订婚是一对一,订婚以后就是结婚,将来我是要和鼬哥哥结婚的。”
“就像爸爸、妈妈一样生活在一起吗?”
看佐助总算明白了,我呼了口气说:“对,就是像爸爸、妈妈一样生活在一起。”
“可是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现在也是生活再一起呀,为什么又要结婚呢?”
我快要受不了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他以为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我强笑着用仅存的一点耐心,尽量用最纯洁的语言解释道:“那不一样,现在我和鼬哥哥是兄妹,要分房睡,将来成为夫妻就可以睡一个房间了。”
佐助仍然带着不懂的表情说:“可是现在你和哥哥不是也常睡一个房间吗?有什么不一样?”
我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最后的耐心终于被耗尽,几乎有些抓狂的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结婚是永远永远再一起,再也不分开,但是兄妹、姐弟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早晚有一天要分开,就好像我不可能永远和你再一起一样,但是和鼬哥哥就可……”
还没等说完,佐助就咧嘴哭了出来,当真是放声大哭,我以为是自己的表情吓着他了,想不到他死拽着我衣服趴我怀里哭着说:“我不要和姐姐分开!我要永远和哥哥、姐姐在一起……”
他这一哇哇大哭,虽然哭声还没到惊动天地的地步,不过把妈妈给惊动出来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个小子知道爸爸不在,就哭得昏天暗地,还在妈妈面前告我的状,说我不要他了,我好话说尽,向他保证自己绝对不会不要他,最后他总算停止哭泣却死抓着我的衣服不肯放手,说什么也要晚上和我一起睡,受不了他的固执,到晚上睡觉时我只得无可奈何的到他的房间里去睡了。
“希望佐助晚上不要尿床就好了。”我在心里无比虔诚的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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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中忍考试——熟人见面
和佐助一起睡觉绝对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先不说睡觉前他会兴奋得让我给他讲故事,睡着后还会把我当成一个大抱枕,手脚并用八爪章鱼似的缠得我整夜不能动弹,和他睡一晚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绝对比出一次任务还累。如果现在是疾风传那个时间段,面对那么英俊帅气的佐助我会很乐意的享受这种痛苦,不过鉴于此时人家才五岁的事实,我实在没什么牺牲奉献的精神。
幸好这种痛苦的生活在两天后鼬哥哥出任务回来就结束了,那天晚上,鼬哥哥半夜回来,习惯性的来到我的房间,见不到我的人,凝神辨别一下气息,很轻易的就在佐助的房间找到我,然后推门进房二话没说抱起我回到我的床上搂着我就睡着了。
一般来说任务完成后忍者是不用着急赶回村子的,可是鼬哥哥每次执行完任务不管时间有多晚都毫不耽搁的连夜回木叶,然后会在洗去一身血腥后来到我的房间搂着我沉沉的入睡。
通常这个时候,平时飞花落叶都能惊醒的鼬哥哥是可以睡得很沉的,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在我身边很安心,总之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些大一些的响动都叫不醒他。所以当半夜醒来发现我不在床上的佐助跑到我房里叫醒我,非要三个人挤着睡时竟然都没有吵醒鼬哥哥。
第二天,当他早上醒来后发现床上多一个人时,脸上果然流露出很疑惑的神情,而睡得正香的佐助被叫醒时还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抱怨的说:“好过分,哥哥竟然半夜把姐姐抢走了,姐姐都已经答应和我一起睡了。”
面对佐助的指控,我很无奈的笑笑,鼬哥哥也没说什么,起床穿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不过吃完早饭后,鼬哥哥却难得严肃的叫佐助在他身边坐下开始了长谈,具体内容就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以后不可以再和别人一起睡了。据我的推测,那个“别人”特指的就是我。
一向很听鼬哥哥话的佐助虽然不太情愿最后却还是点头同意了。总之,在鼬哥哥的帮助下,困扰了我两天的睡眠问题就这样被轻易的解决了,ab大神保佑,我终于能够在晚上安稳的睡一觉了。
本以为这个睡觉事件就这样结束了,想不到鼬哥哥那天以后就非常的沉默,平时就比较看不出喜怒的脸更加冷漠,本来我也没察觉到什么,只是以为他是出任务太累了才会这样,后来无意中和光月说起这事时,她当即非常肯定的说鼬绝对是吃醋了所以才会这样。
吃醋?和佐助?虽然不太相信鼬哥哥会因为这种事吃醋,不过最后我还跑遍大半个村子找到在树林里练功的他,旁敲侧击,装做聊天的样子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般,又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绝对不犯那样的错误,看到我如此认真检讨的模样,鼬哥哥冷漠了好几天的脸竟然真的多云转晴,等他郑重叮嘱我以后除了他之外不许和再任何人睡时,我才终于确定原来鼬哥哥真的是在为这事吃醋,是为我吃醋呢,心里忍不住产生一丝小小的窃喜。
至此,这起因睡觉产生的单方面冷战事件才彻底结束,不久以后,中忍考试就开始了,星野老师早已经事先要求我们要参加这届考试,而鼬哥哥刚好也是这一届的考生,可以和他一起参加这个令我期待以久的考试真的令我激动万分。
按照ab的剧情鼬哥哥十岁成为中忍,半年后成为暗部,加入暗部半年由于行为变得奇怪而被止水监视,也就在那时得到了万花筒写轮眼。推动剧情的齿轮已经在缓缓的转动,而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引起美国西海岸飓风的那只蝴蝶。
什么晓?什么剧情?通通闪一边去!虽然鼬哥哥穿着火云袍很帅,但是他现在还带着我的护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护额被划上一刀,成为s级通缉犯虽然听起来是件很酷的事,但是实际上叛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绝对要改变鼬哥哥的命运!
现在就先跟着剧情走一段吧,等中忍考试结束后再开始行动,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鼬哥哥成为暗部,万花筒写轮眼什么的无所谓,按照卡卡西的说法似乎视力还会变弱,得到也不划算,我不在乎鼬哥哥能否变强,我只要能够和他幸福的生活在木叶就好了。
下定这个决心,我深吸一口气,就和真一、光月一起推开了中忍第一场考试的大门。
看着眼前分散在这个大考场各处显得彪悍无比的众多下忍,我不禁想起来鸣人他们走进考场的情景,不过和他们那种菜鸟下忍相比,已经当了三年忍者,执行的任务加一起也过百的我什么阵仗没见过,所以这种小场面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虽然现在我的实力是第五小队三个人中最强的,不过遇敌时还是以体术、忍术为主,下手处处留情,几乎不怎么拔刀,至于真一、光月则是完全继承了星神舞风流,战斗起来长刀一挥掀起漫天血雨,就算两人平时表现得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但是身上已经自然而言的产生了一种无形的摄人气势,相比之下手上没沾过血的我就显得有些软弱也没什么存在感。
和真一、光月走进考场,挑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然后我就开始悄悄的观察以后会成为敌人的众位考生,今年除了我们这一组好象没有参加这一届考试的同学啊?带着评估的目光四处看着,却忽然感觉似乎有人在注视我,令我产生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正想转头去寻找目光的主人,真一已经站起来往我注视的那个方向走去,同时开心的打招呼说:“东城!好久不见了!”
哦,原来还是有同学过来考试的,我记得他就是那个曾经和鼬哥哥分一组的同学嘛!
看到东城同学微笑着站起来和我们打招呼,我心里却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刚刚那种令我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从东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因为鼬哥哥的关系就算他讨厌我我也不奇怪,但是此时他却是在笑着对着我们三人打招呼,好象已经完全忘记我和鼬哥哥的关系一般,如果他真的不和我计较,那么刚刚那种令我觉得后背发冷的目光又怎么解释?
心里还在疑惑,随着一声剧响大门已经被人用力踹开,到底是哪位考生那么神勇?这种紧张的时刻还敢这么嚣张?诧异的转头往门口看去,却在看清来人后下巴险些没掉到地上去,进来的竟然是雨忍那个有心理疾病的女疯子——衫木美纪!
“这次考试看来不会太轻松了。”看着眼前这个和恐怖分子划等号,性格还是和以往一样张扬的衫木美纪,我心里不禁出现这个念头。
不过虽然中忍考试忽然出现衫木美纪这个变数,我却仍然没紧张起来,只要没有大蛇丸那种强悍到变态级别的忍者来凑热闹,基本上我还是没把这个考试放在心上,毕竟这三年来星野老师对我们严厉的教导,已经让我此时的实力达到上忍水平,而真一、光月面对我这种程度的忍者就算打不过,全身而退也不成问题。
相比于美纪,我倒更加不放心东城,据我所知那个被鼬哥哥杀死的上衫是东城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拥有如同兄弟手足般的深厚感情,我可以理解他的伤痛,不过虽然同情他,我却仍然不得不替鼬哥哥小心防备他。
心中还在思虑连篇,门口那个几年没见,嚣张的气焰却一点没变的衫木美纪已经拔出身后背着的大刀兴奋的叫道:“一进来就看到想要杀掉的人了!宇智波情!这回绝对要杀死你!”
她说着已经挥刀向我砍来,却让我满头黑线,她体内的尾兽应该不是守鹤那只大狸猫的亲戚吧?怎么行为方式会这么相似?连考试都等不及就想要来砍我了?
如此容易破解的直线攻击我自然不放在眼里,不过我也不想和她打,说出去也不好听,万一遇到比较严厉的监考老师直接取消我们的考试资格,那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眼看着她的大刀向我劈来,我正想闪到一边,原本还在和真一说话的东城却一下子挡在我的前面用手里的苦无抵挡住美纪的攻击非常严肃的对她说道:“我不管你与情小姐有什么恩怨,现在发生严重的冲突不但会被取消考试资格,而且也会影响其他的考生,请你约束自己的行为。”
原本以为美纪会无视他继续攻击,想不到她听了东城的话想了想,竟然收起刀喃喃自语的说:“会被取消资格吗?那就先听你这一次好了,就这么杀了她也很无趣。”
她说着竟然真的放弃攻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收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想当然她周围五米之内的忍者就算没换座位,身体也忍住晃动一下,脸上出现警戒的神色。
“真是多亏你了,如果出现严重的冲突,我们恐怕真的会被取消考试资格。”
光月向东城道谢,东城则收起苦无笑着说道:“大家同学一场应该的,哪用说什么谢字?况且中忍考试一向都很危险,到时候大家互相扶持也比较容易通过考试,倒是从刚刚开始情小姐就一直在很警戒的观察我,让我这个做同学的很伤心呀!”
他半开玩笑的这么一说,倒让我很不好意思,有些呐呐的说:“东城同学,刚刚真是谢谢你了,非常感谢你不计前嫌帮助我,只是我实在是……”
听到我这么说,真一、光月的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神色,,他俩没听明白,东城却听明白了,露出一丝苦笑说:“虽然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原谅他,但是那毕竟是我和宇智波鼬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这次考试一共就我们几个同学参加,大家还是把心结说开好了,以后考试也可以少几分顾及。放心,我就算真的想要对宇智波鼬怎么样也是堂堂正正,不会暗箭伤人的。”
见到他说得如此坦白,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有些为自己刚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有些脸红,呐呐的正想说什么,耳边又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响声,下意识的往门的方向看去,就见鼬哥哥已经和几个人走了进来,我开心的正想和他打招呼,刚举起一半的手臂却一下子僵在半空,连同我脸上的笑容也一并僵掉,惊诧的发现一个女孩竟然紧紧的揽着鼬哥哥手臂一起走进来,那个身体紧贴着鼬哥哥,脸上带着幸福笑容的女孩是——中村晴子!
我的手一下子把桌角捏碎一块,心里当即产生一种立刻把那个中村顺窗户撇出去的暴力冲动,努力定定神,我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说:“真巧呀,这么巧走一起,两位关系不错呀!”
鼬哥哥的脸上难得出现着急的神色,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他身边的中村已经抢先说道:“你误会了,刚刚在外面那个叫衫木的雨忍想要杀我,是鼬救了我,那种场面真是吓死我了,吓得我现在腿还有些发软,所以就一直扶着鼬进来。”
害怕?害怕赶紧回火星上去呀,还紧抱着他不放?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笑着说:“原来如此,那么现在腿还软吗?可以放开我的鼬哥哥了吧?”
“我喜欢鼬,只要你们还没有结婚我就有希望,我已经明白喜欢一个人就要去努力争取,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看到中村坚定的眼神,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了,如果不是情敌关系,我真想为她这几句话喝彩,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才行,这种对喜欢之人执着的女生其实是我最欣赏的类型,不过既然她现在要追的人是鼬哥哥,那我就不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以只是笑笑说:“这种精神十分可嘉,但是鼬哥哥现在最喜欢的人是我,你再怎么努力都没有机会,还是放弃吧。”
说着,我上前拨开中村的手臂,分开两人,自己已经贴到鼬哥哥身上撒娇的说:“鼬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人家都已经等着急了。”
我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我刚刚的座位上走去,坚决要把他和中村隔离开。
鼬坐到我身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边的中村说:“情,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理解。”我说着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在身边众人的抽气声中伸手搂抱住他,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着的令我安心的气息,只要在他身边,再危险紧张的时刻我都能放松下来。
的确,刚刚那一瞬间我是很生气,但是我也马上想到鼬哥哥是绝对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肯定是中村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死缠着他,虽然鼬哥哥看起来很酷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实际上他对女孩子最没有办法,就算不喜欢中村的做法,他也无法说令中村难堪的话,或直接把中村从自己身上丢出去。
其实他这种绅士风度我是非常欣赏的,女孩子的脸皮是很薄的,中村一定也是聚集了很大的勇气才做出那种行为,如果鼬哥哥真的说出伤人的话,伤害了属于女孩子纯纯的感情,那我倒真的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他。
虽然这样想,我心里不舒服也是肯定的,总之,我绝对肃清鼬哥哥身边的一切花花草草,坚决不让它们有开花发芽的机会。
心里才下定这个决心,一票监考老师已经“咚”的一声在一片烟雾中非常拉风的登场,然后严肃的向我们宣告中忍考试第一场考试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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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中忍考试——天地二卷
毫无悬念,第一场笔试内容是和鸣人那时一样差不多令所有考生都答不上来的超难度题,所以我很自然的猜出考试的目的还是为了测试我们收集情报的能力。
令人感到庆幸的是这场考试的主考官不是森乃伊比喜那个喜欢在精神上折磨人的上忍,所以我也不必担心那个噩梦般的第十题,唯一要考虑的是用什么方法作弊,虽然试卷上的题认真想一下也能答出来,不过,感觉还是用作弊的方法比较好玩。
要用什么方法呢?写轮眼?没创意!白眼?还是算了!别的忍术也有好几种适合作弊的,不过最好是用那种可以顺便把答案传递到光月、真一那边的方法。
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主意了,凝神,仔细分辨一下遍布整间考场“嗒嗒嗒嗒”笔尖隔着试卷接触桌面的声音,很快就从杂乱无章、犹犹豫豫的落笔声中找出非常流畅的书写声,随即甩出一根查克拉细丝,缠在目标人物的笔端,又与自己的笔相连接,握着笔的手当即自动的在试卷上写出了答案,我又在自己的笔上缠上两根查克拉细丝甩到真一、光月的笔端,随着我的笔的移动,真一、光月手中的笔也自动在试卷上写出了正确答案……
身边不断有因为拙劣的作弊而被中忍考官清除出考场的考生,我在心里暗自记数,在第十七组考生离场后,第一场考试终于结束,然后监考老师当场批阅试卷,在剔除五组成绩不合格的考生后,剩下的二十一组考生立刻前往第二场考试地点,至此参加第二场考试的考生人数一共是63人。
考生中我比较注意的美纪、东城那两组人都通过了考试,鼬哥哥通过我一点也不意外,他要是通不过我才奇怪呢,那我这只蝴蝶把翅膀煽动得就太猛烈了,令我感到意外得是中村那组今年刚毕业的菜鸟下忍也通过了考试,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呀,希望他们不要那么快在下一场考试中挂掉就好了!
在第四十四演习场别称“死亡森林”的第二场考试地点听一位看起来比御手洗红豆要正常一点的考官把注意事项说完,又签下了同意书,我拿到分给我们第五组的天之卷远远的和鼬哥哥挥手道别,就和光月、真一跟着负责人来到第17号门口等待考试开始。
当17号门口的负责人,最后看了一次时间,说声“考试开始!”我笑着看向和我同样兴奋起来的真一、光月,一起大步走进了死亡森林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死亡森林是个很危险的地方,这是事实,但是另一个事实是这项说法是针对那些实力不足的人来说的,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计在里面连半个小时都支撑不下去就要gameover,但是对于现在实力已经是上忍水平的我来说在这就和逛公园一样轻松,我更愿意把这场考试当成一个大型的真人对战cs游戏。
在死亡森林里飞奔了半天,我特意奔跑在真一、光月两人的前面使用白眼寻找目标,很快就找到了已经开始对战的两组人马,当即往那个方向奔去。
站在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在不远处平地厮杀的风忍和草忍,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真的是下忍程度,不要说是我,就是光月一个人过去长刀一挥都能轻易搞定他们,比起鸣人那个时候危机重重、到处是上忍级别考生的中忍考试,现在这个考试轻松得简直让人想打瞌睡。
看着他们那种低水准的战斗,我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提议道:“就这么等到他们打得两败俱伤再过去太无聊了,现在就过去抢呗!还能活动一下筋骨。”
估计真一、光月也开始觉得无聊了,对于我的提议他俩相当的认同,看到两人赞同的眼神,我当即兴奋的从树上跳下去直奔战场,扯着嗓子喊道:“警察临检!全部不许动!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变态站中间!”
我这一嗓子喊出来,不光打斗中的几人顿时石化,连身后都传来“扑嗵”两声摔倒的声音,嘻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很早以前就很想试试这么喊了。
我晃悠悠的走过去,眼前的几人很快就从短暂的呆愣中回过神来,一个草忍的忍者对我怒气冲冲的叫道:“刚刚就是你喊的吗?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立刻把卷轴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嘻嘻一笑,还没等说话,那三个风忍看到我脸上已经变了颜色,其中一个更是用敬语对我说:“原来是木叶的情公主,很早以前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听说您是四代火影的女儿,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能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您是来夺取我们的卷轴的吗?”
这不废话吗?在这个死亡森林里,除了同伴都是敌人,我过来不夺取卷轴,难道是过来和你们喝茶聊天的?
看到我一脸鄙视的神情,那个风忍代表愣是装没看见,更是非常有礼貌的说:“我对情公主一向都是非常仰慕的,如果您有那个实力我非常愿意把卷轴给您,请让我们看看您的实力好吗?”
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原来是因为我流传在外的名声所以对我有些胆怯,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既不想因为我的名声就白白把卷轴给我,又担心我的实力太强打起来吃亏,所以才会对我这么礼貌,说得这么婉转客气,实际上是在给自己找退路,如果我的实力是他们应付不了的,把卷轴送出也可以保命,不用担心我杀了他们,果然不愧是大国的忍者,挺知进退的,相比之下那几个草忍就差了一截。
看着那个叫嚷着“四代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的”的草忍,我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使用柔拳一掌将自己的查克拉打入他的体内,重创了他的内脏,看着他当即跪地吐血不止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后悔,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忍不住出手,而且还下手这么重,虽然死不了,不过考试他是肯定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心里还在郁闷,那三个风忍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风忍拿出一个天之卷的卷轴放在地上说:“您的实力已经证明了一切,这个卷轴给您,请放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眼看着那三个风忍连窜带跳的几下从我眼前消失,我随即转头看向那三个草忍,看着他们有些惊恐的目光,我也懒得再开玩笑,简短说:“交出卷轴。”
看到我表现出的实力,再加上已经有前人做榜样,他们非常爽快的就把自己的卷轴交给我了,竟然又是一个天之卷,我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真是流年不吉,怎么感觉这次中忍考试不会那么轻松了呢?
“小情,你今天有些不对劲,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时你是绝对不会下那么重的手的。”晚上休息时,光月看着我有些无惊打采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已经在反省了。”我窝在树洞的角落里可怜兮兮的小声说着,也觉得自己非常不对劲。
在一旁守夜的真一开口说道:“你还没明白光月的意思,重点不是你伤人,而是你为什么重伤人?那个时候我感觉你的情绪忽然变得特别不稳定,你那个样子让我们很担忧。”
柔和的月光映照在两人略显严肃的脸上,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鼬哥哥不在这,不然就真成三堂会审了。
想了想,我有些犹豫的开口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时候听到他提起四代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重伤那个草忍了。我也不想的,那绝对是个意外。”
“因为四代大人呀,以前的事情你还是一点也不记得吗?如果恢复记忆或许会好些吧?”
“才不要,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我毫不犹豫的对光月说着,翻身背对着两人摆明了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光月轻笑着说:“好啦,不说了,今晚我和真一轮流守夜,你安心睡吧。”
“多谢了。”我有些困乏的说着,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果然,就算是忍者,年龄还放在那,毕竟还是小孩子,还是需要早睡早起的。
“希望明天抢夺的卷轴不要再是天之卷,不然我就干脆在死亡森林摆摊卖天之卷好了,相信至少一半的考生得打破头来买。”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坐起来舒服的伸个懒腰,却赫然看到东城同学就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这一发现当即让我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实在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虽然就算在睡梦中被偷袭我也不在乎,完全可以轻松躲过,但是就这样被人走到附近都没醒来实在令我身为忍者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打击,果然以后还是要随时随地提高警惕性才行。
我起身站起来想要去寻找真一、光月时东城同学已经睁开眼睛,他看着我笑道:“再休息一会儿吧,考试现在才刚刚开始,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敌人,只有养好精神才能应战。”
听到他这么说我想了想又坐下,开口问道:“东城同学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同伴呢?”
其实我更想问我的同伴在哪,只是这种时候问出来不太好,所以只得临时改口。
他似乎很随意的说道:“我半夜和同伴走散了,误闯入这里,被你那两位很有同学爱的同伴收留,所以就先在这休息,佐藤现在去外面看情况顺便帮我们寻找早饭,水野到溪边取水,估计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这附近都已经设置了陷阱,就算有敌人来也可以拖延一阵,放心睡吧。”
我很想说,这里好像你就算是敌人,我怎么放心继续睡?真不知道他俩是相信东城还是相信我的实力,就这么放心的让东城呆在熟睡中的我身边,就算是以前关系不错的同学,但是现在也是考试期间,万一他真的偷袭我怎么办?我身上还放着一个天之卷呢!”
似乎看出我的疑虑,东城笑得异常诚恳的拿出两个卷轴笑着说:“我已经收集到了天地二卷,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我才对。”
看着他那么悠闲的模样,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还和我们在一起,不怕我们抢吗?”
“给——”
看到东城毫不犹豫的将地之卷抛给我,我下意识的接住才愣愣的问,“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不会抢我的卷轴,但是我现在和同伴失去联系,一个人在这个森林太危险,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行动,作为补偿这个地之卷给你,现在我手里只有一个天之卷,如果在剩下得几天内能够抢到地之卷的卷轴固然很好,如果抢不到那也算我倒霉,至少能够把命保住。”
听着他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着似乎很贪生怕死的话,我的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看着手中的地之卷心中这种感觉却更盛,下意识的把卷轴抛还给他说:“就算不给我们卷轴,你要跟着我们也不可能赶你走,还是把你的卷轴收回去吧。”
想不到扔过去的卷轴他却不接,站起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和你们一起很快就可以抢到卷轴,这个地之卷要不要也无所谓,你还是收着吧!”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以及那个掉落在泥土中的地之卷,犹豫一下,最终我还是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收入口袋中,收集到天地两卷原本是应该高兴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挥之不散。
信步走到外面,发现真一、光月都已经回来正在和东城说话,虽然东城脸上的亲切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般的舒服,可是……总之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不过,以我现在的实力也不惧怕他,只要好好盯着他,让他不要找鼬哥哥的麻烦就好了。
吃早饭时,东城把想要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打算说出来,真一、光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可以理解他俩的毫不犹豫,当初和我们一起毕业的同学现在大部分都已经阵亡了,真一、光月又都属于那种非常珍惜友情的人,就算东城不说,估计他俩都得上赶着请东城和我们一起行动。
早饭过后出发前,趁他们不注意我又开启白眼搜索目标,很快就发现好几组躲藏在森林里的考生,随意选定一组离我们距离最近的目标,我说了声“出发”就率先在森林里飞奔起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那组考生的藏身地点,还没等我装做不留意的揭破他们的伪装,铺天盖地的手里剑、苦无就已经向我们飞来,原来他们藏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等路过的考生来自投罗网的,我还傻傻的带人过来正好一脚踩到陷阱上了。
“大家小心了!”我一声大喝,已经使用替身术躲过了这致命的攻击,其实光月、真一我倒不担心,以他俩的实力这点暗算根本就不算什么,那一声喊主要是给东城提醒,希望他不要因为我的失误而受伤了。
等我制服了那几个暗箭伤人的雨忍,这才来得及查看他们几人的情况,真一、光月不用说了,挥刀舞动几下,随着金属撞击的清脆响声,面前的所有攻击就无效化了,至于东城,一个土遁钢岩术在周身形成类似我爱罗的那种沙土砌成的防御,也把所有攻击给挡下了,想不到东城同学竟然能使出a级的忍术,他的实力看来也不可小觎。
看着满地的暗器我忽然间想起如果那三个雨忍不顾及卷轴而在飞来的暗器上缠了引爆苻,那真一、光月现在已经完了,想到这我已经一身冷汗,之前玩的心态一扫而空,无论如何还是尽快结束第二场考试好了,这场考试并没有我之前想象得那么安全,就算是下忍也会有一两个绝活,一不小心就容易着了人家的道。
搜查那三个雨忍身体,竟然找到两个地之卷,给东城一个,真一手里又拿一个,我把自己刚刚的假设和担忧说出来,提议我们立刻就去中央之塔不玩了。
听了我的话,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微变,光月更是拍拍胸口一脸后怕的模样发誓以后绝对不再用刀来格挡暗器了,看他们都没表示反对,于是我们一起往中央之塔的方向飞奔而去决定结束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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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中忍考试——生死抉择
大家在森林里奔跑了半天,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忽然随风飘入我的鼻端,在树枝上停下看着不远处死状甚是凄惨的三个雷忍,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应该是雨忍的那个衫木美纪干的。”
我沉思着,又往前跳跃几下,避开真一他们的目光使用白眼查看那个美纪的位置,希望可以绕过她去中央高塔,我现在一点和她打的兴致都没有,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打得过她,上次能打伤她全是因为自己rp忽然爆发,出现那种血红色能够和她抗衡的查克拉,自从那次以后,那种力量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现在我也不畏惧和她打,但是我还是不想自己就这样跟那个美纪来个正面pk。
视线穿过四周景物以飞快的速度移动,凭借白眼360度的视角以及极强的透视能力,很快我就找到偏离中央之塔那个方向的衫木美纪,同时还惊讶的发现在她面前竟然还站着中村晴子那三个刚毕业的木叶下忍,如果没人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们就死定了。
“到底要不要过去救他们?似乎很麻烦的样子。”我心里开始犹豫,却忽然被自己此时的态度震惊,如果是以前的我就算看到路边一只快要死的狗狗都要难过半天,会想要救它,但是现在却在犹豫要不要去救人,明明自己有这个能力不是吗?难道在这个世界血腥看多了,连心都在不知不觉中变硬了吗?
我对自己刚刚的犹豫感到极度的不安和愧疚,当即调整态度转头对身边的三人说:“我要单独行动一会儿,你们先去中央之塔,我会很快赶上来的。”
我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往此时处于危险中的那三个木叶下忍的方向飞奔而去,我确定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喜欢那个缠着鼬哥哥的中村,我过去也不是为了拯救他们,我真正想要拯救的是我自己,就算已经习惯了血腥,就算已经看惯了生死,我也不想变成那种对别人生死漠不关心的人,我一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私冷漠的人了,绝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很快我就来到事发地点,中村那三个菜鸟下忍其实还是满厉害的,三个人结成一个三角形的半透明结界,竟然勉强抵挡住了衫木美纪和她的两个同伴的攻击,不过看着颜色越来越浅的结界,以及中村他们三人布满血迹的衣服、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我知道他们快要撑不住了。
实在不愿意和那个美纪正面交锋,想了想我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由她去引开美纪。果然,衫木美纪轻易的上当追了过去,我则是来到还在犹豫是继续攻击还是跟着美纪去追我的那两个雨忍身后打晕他俩,顺利的救出了中村三人。
我带着他们三人在树上飞奔,中村看着我咬咬嘴唇说:“为什么救我?”
“刚好路过,没理由见死不救。”
她沉默片刻才说:“我很感谢你,但是我是不会放弃鼬的。”
她还真是执着,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是绝对不会落下风的,摆出一副很酷的模样我冷淡的说道:“放不放弃是你的事,救不救人是我的事,不用混为一谈,你也不用感谢我,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嗯嗯,这样说话果然很帅,我已经发现中村身边的两个男生全在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身上女性特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中村越发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叹息着自言自语的说:“你的举手之劳却救了我们三人的性命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忽然开心起来了,果然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就算生活在这种充满杀戮的世界我也依旧不想被这个世界改变,或许这种固执得会伤害自己的想法在别人眼里会很可笑、很幼稚也很不现实,但是,我还是想要努力坚持这种想法。
又带着他们跑了一会儿,一层薄汗已经出现在我的额头,好像累了的样子,今天体力有些不足呀,是昨晚没休息好吗?心里还在疑惑,真一、光月还有东城忽然从斜对面出现,吓了我一跳,险些对着他们飞出好几把苦无。
当我看清楚是他们后才安下心来,收起苦无笑道:“怎么是你们?不是让你们先去中央之塔吗?”
光月叉腰摆出大姐的架式对我训道:“我和真一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就先去呢?你也太任性了,说走就走,一眨眼功夫就没影了,害我们找了你半天,担心得不得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单独行动?难道是因为那三个学弟、学妹?”
“怎么可能?写轮眼又不是白眼,没那么大的穿透力隔那么远都能看到别人有危险,只是正好路过救了他们三个而已,我知道自己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咱们现在就去中央之塔,我保证自己再也不脱队了。”看到众人疑虑的眼色,我赶紧承认错误生怕他们怀疑什么。
看到我认错态度较好,身为第五队队长的真一也就没再批评我擅自离队,只是温和的说道:“以后别再这样了,真的很令人担心。”
我赶紧点头,还没等说话,东城却忽然开口说道:“我们走倒可以,只是他们三个怎么办?似乎都伤得不轻的样子,毕竟是一个村子的忍者,放着不管不太好吧?”
真一温厚的说道:“我也正想说这事,都是学弟、学妹,我想先帮他们治疗再走吧。”
我和光月都很赞同真一的想法,一起走到此时已经有些站立不稳的中村他们身边,开始帮他们治疗,星野老师毕竟曾经是医疗忍者,虽然平时教导的重点是星神舞风流,但是还是教过我们一些简单的医疗忍术的,所以不光我会使用治疗术,真一、光月也稍微懂得一些简单的治疗。
只是虽然能够简单治愈他们的伤口,大量流失的血液却恢复不了,我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中村等人说:“你们有什么打算?现在这个样子太勉强了。”
“没有关系,我们还是能够去夺取天之卷的,在这多谢几位学长学姐的帮助了。”
中村身边那个男生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开始叹息,菜鸟呀!真是一只菜鸟!不说还好点,这一说,不是等着告诉我们他们身上有地之卷吗?多惹人垂涎呀!要不是我已经收集到了地之卷,我真想向他们要地之卷当作我辛苦拯救他们的劳务费。
不过,就他们现在这种大量失血的虚弱样子就算我不抢,走不了多远也得被别人抢,真是有点不甘心啊!
想了想,我伸手从自己兜里翻出天之卷扔给他们,中村看着我扔给他同伴的天之卷皱眉说:“你不担心我们成为你的竞争对手吗?”
“只是不想自己的辛苦白费,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走到哪都是最佳的抢劫目标,自己村子的人还好点,就算抢了你们的卷轴也不会伤害你们,如果是别的村子的忍者估计你们连命都得搭上,和我们一起去中央之塔吧,至少安全一点。”
“反正就你们这种程度根本连对手都谈不上,我一只手就能收拾你们三个人。”我是很想这么实话实说,不过考虑到太伤人了,所以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中村他们还再犹豫到底收不收这个免费的午餐,一股强大的带着邪恶的气息的查可拉忽然逼近,是衫木美纪!她竟然连尾兽的查克拉都放出来了,看来被我气得不轻,竟能准确的向我们这个方向逼近,一定是使用了追踪术,必须赶快离开,我一点也不想和此时已经开始暴走的她打架。
只是这么多人只怕很快就会被她追上吧?犹豫一下,我转头对脸色凝重的真一说:“她的目标是我,你们先去中央之塔,我自己去引开她……”
“这怎么可以?太危险了,我们几个一起应该可以……”
看着光月发白的脸色我勉强笑着说:“你的身体都在发抖,别死撑着,那个家伙发起疯来可不是我们几个能够应付的,就算应付得了也得伤亡惨重,我一个人引开她逃跑的几率也大一些,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在中央之塔等我好了。”
我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飞快的向着那股巨大的查克拉散发的方向跑去,果然,没有红色查克拉的保护,那种感觉真的令人很压抑,远远的看着衫木美纪追来的的身影我高声叫道:“上次还被我打得不够惨吗?竟然又来挨揍,有能耐就来追我呀!”
我叫喊着吸引她的注意力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衫木美纪果然追来,本来是想跑一段就故技重施使用一个影分身术来骗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内部查克拉的调动忽然变得异常的困难,竟然根本无法使用影分身术!
这一发现令我顿时冒出一身冷汗,失去查克拉保护的我根本就和婴儿一样脆弱,就算还有体术可以依仗,但是没有查克拉做后盾,再如何厉害的体术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式。一点力道都没有,完全无法对敌造成伤害。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这个死亡森林对于我来说就不是游乐场而是屠宰场了,自己分分钟都有被别人挂掉的可能性,我忽然产生一种三九天被扒光衣服扔到雪地里的感觉。
勉强使用白眼,看着身后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衫木美纪,我努力调动体内少量还能使用的查克拉拼命加快奔跑速度,却知道自己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身体的力量正在飞快的消退,只怕很快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到了那时……
我露出一丝苦笑,如果那时没有去救中村他们自己此时就不会落到这种及其危险的境地吧?果然,人是要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坚持付出代价的。
幸好森林通常都是错综复杂的代名词,借着繁茂树木的掩护衫木美纪一时还追不到我,我在枝头飞奔跳跃时迅速扫描周围环境,用最快的速度设置好几个机关陷阱,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不过能拖延一阵就很好。
又飞奔一会儿,随着身后一连窜剧烈的爆炸声,我再次检查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忍具,引爆苻全都用光了,苦无、手里剑还剩几把,还有一盒没什么杀伤力的千本,早知道在上面涂点麻药好了,幸好还有身后背着的一直伴随着我的长刀,有它在手里我的心安定不少。
在快速的奔跑中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忍不住开始轻微喘气,我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现在这种几乎无法使用查可拉的身体状况就算写轮眼、白眼一起用都不好使,一但被衫木美纪追上,自己必死无疑。必须立刻做决断。
已经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我想要活着走出这个死亡森林,就只能摒弃自己的软弱、违背做人的原则对衫木美纪下杀手,我曾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想杀人,现在这种生死追击的局面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看来自己已经到了必须要杀人的情况了。
就用星神舞风流里杀气最重的七重斩击来斩杀她好了,先隐匿气息躲藏起来,然后趁她从我身旁经过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动手,那是目前最有胜算的动手时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活命只能如此,身体越来越无力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没有第二次挥刀的机会,必须一击必杀自己才能活下去。
这样想着心中出现一丝难过,并不是为将被我杀死的衫木美纪难过,而是难过我竟然对于自己即将杀人这种事一点愧疚都没有,决定杀人后竟然开始非常冷静的考虑在什么时机杀死她了最好,完全没有任何下不了手的心里障碍,果然看过那么多血腥、那么多生死之后,自己的价值观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可笑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没有改变。
心里忍不住对着自己的冷笑一下,笑自己曾经那么坚持不杀人的决心就这么轻易的被打破,我开始发现自己的坚持是那么的可笑,在这个世界不杀人怎么可能活下去呢?刚刚设置的那些机关陷阱明明都有置人死地的威力,我却依旧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毫不犹豫的设置上去,原来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逐渐的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轻叹一口气,我停下脚步隐匿气息准备开始自己生平的第一次刺杀行动,希望不要失败,一旦失败就gameover,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即将要下手杀人,要说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我感觉自己握着刀的手都开始冒汗,还是星野老师有先见之明,用那么bt的方法来训练我们,如果现在换光月、真一在这,什么冒汗、紧张通通不存在,他俩能轻松得好像不是去杀人而是即将去砍瓜切菜的一样。
自己现在这种查克拉调动不了的情况唯一的好处就是气息可以隐藏得很好,只要不是身上被洒上用于追踪的药物,我完全有自信让全凭追踪术来感觉我的查克拉波动而一直追着我不放的衫木美纪暂时发现不了我的存在,一瞬间,只要她从我身边经过的一瞬间,我就可以用星神舞风流来结束她的生命。
躲藏在树后,感受着她越来越接近充满压迫感的查克拉,我努力屏住呼吸,却无法抑制自己剧烈跳动,声音大得可以用擂鼓来形容的心跳声,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连握着刀的手都开始轻轻的发抖,果然,还是有些太勉强了,可是为了活命只能如此。
想要活下去……还不想死……不想就这样没意义的死去……不想……
深吸一口气,我正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个人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背后,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控制住我握刀的手,将我用力推到树干上死死按住,我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完全反抗不了,自己的力量已经衰退到这种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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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中忍考试——东城之变
心中惊恐无比,正不知如何应对,周身环绕着黑色查克拉的衫木美纪已经越来越逼近,那股强大得令人忍不住战栗的力量不但令我出现几乎快要窒息的感觉,连身后紧压着我的人都受到影响,身体绷得紧紧的,握住我手腕的手越加用力,令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几乎要断了一般的剧痛。
虽然如此,我却有一丝高兴,这是个好机会!现在他被那股强大的查克拉压迫得如此用力,一会衫木美纪从我们身边经过跑远后,他的身体一定会出现一瞬间的放松,那时就是我脱身的最好机会,我强忍着剧痛思虑着,暗自调动体内所剩无几的查克拉……
果然,在衫木从我们身边掠过后,在那股强大的力量逐渐远去以后,身后控制住我的那个人的身体真的出现一瞬间的松弛,我骤然发难,突然从周身穴道释放出我现在能够聚集的所有查克拉令他再难制住我,几乎同时我用尽所有的力量将拿刀的手从那人的控制中挣脱出来,然后我下意识的闭起眼睛转身挥刀向那人砍去。
毕竟是第一次想要取人性命,就算闭起眼睛,握刀的手在挥下去时还是出现一丝迟疑,造成自己的速度无法控制的慢下来,仅是这一丝迟疑就令我失去杀死他的机会,刀并没有全部砍中他的身体,仅是划到一点,腥热的血液顿时无法避免的溅到我的脸上。
还没等我睁开眼睛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进攻,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抱怨的口吻已经说道:“很痛耶,我可是好心救你,要不是我你刚刚已经冲过去送死了,搂一下而已,至于这样回报我吗?”
怎么会是东城的声音?我十分意外的睁开眼睛,就见为了避开我的刀而跳到不远处的东城正握着被我砍伤的手臂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庆幸自己刚刚的那一丝犹豫,不然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四周张望一下,看到就他一个人在这,我忍不住诧异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真一、光月他们呢?”
“这个以后再说,我的土分身骗不了那个雨忍多久,必须立刻离开,让她追上就麻烦了。”他说着转身向前飞奔而去,我犹豫一下,也努力跟在他的身边继续在树上跳跃飞奔,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此时虚弱的身体状态。
奔跑了半天,我实在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又不想示弱,看着他依旧滴血的手臂,我心中一动开口说道:“你受伤了,刚才真是对不起,你吓了我一跳,一着急就砍伤了你,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就在周围仔细观察起来,很快就找到一个处于空旷地带,比较利于观察周围环境的小山洞。
我和东城来到这个短暂的安歇地点,他拿出绷带、伤药开始给自己包扎,我则是坐在一边悄悄平复急促的呼吸,感觉自己跑得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虽然如此我还是暗中努力聚集查克拉,却沮丧的发现刚刚一下子把全部的查克拉都从身体释放出来后,自己此时体内的查克拉竟然已经细如微丝,几乎快要感觉不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糟糕的情况?”我皱紧眉头心里思索着,却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还在思虑着,东城已经把自己受伤的地方包扎好,他转头看着我开口说道:“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的样子,先在这多休息一会吧,我出去设置一些机关再把血迹清理一下,不然被别人找到会很麻烦。”
他说着就站起来出去,我则是躺到地上有些疲惫的阖上眼睛,原本并不想睡,只是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可是很快一股倦意就侵袭上我的身体,抵挡不住睡神的造访,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惨白的月辉照射在坐在洞口的东城身上,让他的身影看起来异常的孤寂、冷清。
他听到我坐起来的声音转头看着我淡淡的说道:“醒了?再多休息一会儿吧!你的身体看起来不太好。”
虽然自己此时的身体情况非常糟糕,但是我还是勉强笑着说:“我没有事,可能是前几天为了准备考试而有些累到了。”
“是吗?”东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再次看向悬挂在夜空中的弯月凝眉不语,再也没和我说话。
这种异样的沉寂令我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抑感,为了缓和气氛,我努力笑着说:“今天晚上的夜色很好呀!东城同学看得这么专注是很喜欢这种一碧如洗的夜空吗?!”
他没有回头,只是口气平淡的兀自说道:“我不喜欢,是政茂喜欢,记得小时候他常在半夜强拉着我上屋顶看满是星星的浩瀚夜空。”
“政茂?”
“就是被宇智波鼬杀死的上衫政茂,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听着他异常平静的声音,我顿时出现一丝狼狈,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谈什么不好,竟然扯到上衫身上,还嫌现在气氛不过清凉呀!
我还在想转到哪个安全一点的话题上,东城神情寥寂的看着深邃的星空忽然开口说道:“你知道吗?政茂其实是女孩子,因为她的父母一直都希望拥有一个男孩,所以她名字才会这么男性化,甚至连入学都是以男孩子的身份,除了她的父母以及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我,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性别。
虽然政茂一向都表现得很男孩子气,但是其实她的心思非常细腻、也很温柔善良,会抛弃女孩子的身份也只是想要满足她父母期望不到的愿望而已,政茂曾经告诉我,等到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做回女孩子再也不以男性的身份当忍者了,那时我听了真的很高兴,还特意买了这支发钗想等到政茂十五岁生日时送给她,可是……她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她的生命永远的静止在她的十二岁。”
直到东城低头凝视着手中一物,我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小心的握着一支非常精致漂亮的头钗,低头看着它的眼神也异常的温柔,他一定很喜欢上衫政茂吧?
失去喜欢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心中顿时为他感到一阵难过,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东城却已经收起发钗转头看向我,神情竟然变得异常的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我心中顿时一凛,有些戒备的看着他,就听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很讨厌在晚上看天空,非常非常的讨厌,因为政茂就是在这样的夜空下被杀害的,为了牢记住她被杀死的仇恨,我每晚都忍受着这种厌恶看向天空,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一定要将那个曾经杀死她的人千刀万剐,然后让他也葬身在这种令人厌恶的夜空之下。”
看着他忽然变得充满仇恨几乎带着恶毒的眼神,我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战栗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刀,却摸了空,冷汗顿时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以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没有刀在手里,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就算一个最差劲的下忍都能轻易杀死我,自己现在真的危险了。
看到我不自觉的露出恐惧紧张的神情,东城却忽然收起那种凶狠的戾气,伸手从自己身旁拿出我的刀竟然笑得异常灿烂的对我说:“你睡得真是太沉了,我从你身边拿走这把刀时你都没醒,真的很好奇,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刀,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把人砍成很多段呢?”
他的笑容令我的身体更加发冷,我谨慎的注视着此时看起来很诡异的东城,随口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真一或是光月,我这把刀从未斩杀过人。”
口中敷衍的说着,手已经悄悄的往飞镖袋摸去,幸好仅剩的几个苦无、手里剑没被他拿走,虽然不顶什么用,但是当我握紧冰凉的苦无时,心中还是稍微安定一些。
心刚稍微平静下来我却忽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忍不住开口问道:“东城同学,真一、光月他们呢?为什么只有你会在这?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经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隐匿起来。”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然后站起来有意无意的带着此时对我来说非常强大的压迫感说:“为什么要问呢?装糊涂不是更好吗?”
他说着已经很随意的将我的刀丢到地上,随着长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的巨大声响,我的心也突的一跳,下意识的开启非常具有威慑感的写轮眼冷冷的看着他。
看到东城因为我的写轮眼而表现出的戒备模样,我心里一动,顿时露出最自然的笑容,然后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轻松的站起来说:“我不太懂东城同学的意思,只是很好奇问问而已,为什么要装糊涂呢?”
他看到我此时努力做出来的和平时没什么分别的模样,脸色也有些微变,随即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恢复那种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只是这样站起来对我说话,或许我还会对你有一丝顾忌,但是你竟然使用了写轮眼,这就说明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带给你的压力,你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调动不了丝毫查克拉了,为什么还要硬撑着呢?”
想不到他竟然一语道破我此时的身体情况,我知道已经不能在拖了,当即将自己剩下的所有苦无和手里剑一起投向东城,然后用尽自己此时最快的速度去抢我的刀,只要有刀在手我就不惧怕他了!
就在我差点就要抓住自己的长刀时,躲过我暗器攻击的东城已经瞬间来到我的面前用力一拳击打上我的腹部,令我顿时痛得半跪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我单手撑地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抽搐,艰难的抬头看着此时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着我的东城,我努力开阖嘴唇让微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很疯狂的笑容,“因为你身上中的令人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慢性毒药就是我下的,进入这个死亡森林后我就趁机脱离同伴接近你伺机下毒。可笑你竟然那么轻易的就相信我在考试前对你说的话,对我竟然没什么防备,当你接到我扔给你的地之卷时就已经中毒了。
哦,我说错了,并不是地之卷,而是一个伪造成地之卷的卷轴,原本我就没抢夺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手中的天地二卷都是假的,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一定会一起参加考试,所以每一届中忍考试我都会参加,就等着报仇的这一天,光是杀死他太便宜他了,你说我如果当着宇智波鼬的面杀死你他会怎么样?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最重要朋友的滋味。”
听着他狠厉的声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的看着他喃喃的说道:“……你疯了……就算是中忍考试……你伤害我也不会有好下场……我的身份……”
东城听到我的话却笑得更加疯狂,他笑着却用带着哭意的声音嘶吼道:“我是疯了!政茂死的那天我就疯了!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竟然就那么轻易的被宇智波鼬杀害了,而那个杀害同伴的混蛋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既然你们所有人都包庇他,那就由我来惩罚他好了!”
他疯狂的笑着,笑容却如同哭一般让人看了难过,我开口解释说:“其实鼬哥哥他——”
我忽然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因为东城已经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他收敛起笑容看着我异常冷酷的说:“不要在提这个名字,我不保证我现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而不杀死你。”
他说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脚全部绑住,然后用已经恢复冷静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不应该问的,如果那时你装糊涂的话,或许我会让你安稳的过一夜,现在只能这样委屈你了。”
他的力量好大,失去查可拉的我完全反抗不了,我咬牙看着他,他却邪恶的笑着说:“今晚月色不错,再最后看一眼月亮吧,明天以后你再也没机会看了。”
这个混帐,我那时为什么不一刀劈死他?我心里后悔得要命,同时也害怕得要命,火影里龙套=炮灰可是公认的定律,就自己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角色,这次或许真的就要壮烈在这里了。
心里虽然害怕得想哭,可是身为忍者这种时候流泪是最丢脸的行为,所以我只得强撑着,脸上努力带着无所谓的笑容看着他说:“不是说要当着他的面杀我吗?你要怎样去找他?死亡森林这么大你以为你真能轻易的就找到他然后让他痛苦吗?”
“你不是奇怪我那时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就告诉你好了,其实一开始我就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洒上了可以追踪的药物,所以我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找到你。”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这不可能!你要在我的身上做手脚我不可能不知道。”
东城嗤笑着说:“你当然知道了,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在你和他身上撒的药,可惜就算你发现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为什么?”我不可思议问道,根本无法相信他的话。
“第一场考试时你应该有观察过考生们时如何作弊的吧?你还记得我那时使用的作弊方法吗?”
“你的作弊方法?”我仔细回忆,登时想起那时东城是利用蜜蜂来作弊的,记得那只讨厌的蜜蜂还在我身边嗡嗡了半天,要不是考虑到那是同学作弊的道具,我真想将它……
“难道就是那时?”
看到我骤然睁大的双眼,东城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没错,就是利用蜜蜂将药末沾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那个时候满考场都是作弊的忍术,身边到处有人利用各种事物窥视自己试题,所以就算你们察觉到异样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们身上沾上那种药,无论躲藏得有多么好,都能轻易被我找到,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明天宇智波鼬痛苦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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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中忍考试——生死逃亡
不想再和他废话,我低头不语,心里暗自思量如何逃脱,就在这时他忽然伸手撕下我后背一大块衣料,登时吓了我一跳。
我身体颤抖着,用几乎吓得变了调的声音惊恐的看着他说:“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许碰我!”
东城看到我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几下,然后才似乎很无奈的在我面前抖抖从我身上扯下来的印有宇智波一族团扇图案家徽的布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用这个把宇智波鼬单独引出来而已。就你这种洗衣板一样的身材在我面前全部脱光了我都冲动不起来,哪有兴趣碰你?”
kao!我洗衣板碍着他什么事了?竟然一语戳破了我心中最痛的那个地方,这个混帐嘴太毒了!要不是自己现在处于极度不利的情况,我真的很想骂——诶?等等,他说要用那个引鼬哥哥出来,这不就意味着他必须要离开我一段时间吗?而那段时间正是我逃脱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心中稍微安定一些,我装作很生气(事实上也很生气)的样子躺倒地上不再理他,一会就打了个哈欠装出自己很困的样子半眯起了眼睛。
东城也没在说话,将我身上的那块布料收入口袋,又弯腰将地上所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全部捡起来收好,然后就在距离我很近的位置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似乎很快就睡着了。
我才不相信他真能睡着呢,而且就算他真的睡觉了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跑得掉,除了是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一般来说忍者在睡梦中就算有一点声响都能惊醒,尤其是现在处于这么危险的死亡森林之中,东城的警惕性肯定已经提升到最高的状态,哪怕我动一下他都肯定知道。
虽然如此,暗地里我还是悄悄挣扎了几下,试验一下手腕上绳子的牢固度,果然捆得够紧的,虽然使用挣脱术也能勉强挣脱,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吃力就是了。
自己现在体内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查可拉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力量,就算把我身上那盒千本当成银针扎在身上几处聚集查克拉的穴道上,也仅能让自己的查克拉量暂时恢复到勉强使用忍者学校学的那几个基本忍术的程度,就算是这样能坚持的时间也极其短暂,而且过后解毒时一定更加麻烦。
心里沉思着,我也阖上眼睛放松身体闭目养神,现在必须聚集体力,一旦逃跑就再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闭着眼睛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手脚早以麻木,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始终表现出熟睡的样子。
夜已深沉,整个山洞静悄悄的,除了细微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躺的时间太长,我都有些困了,可是却始终不敢真的睡觉,东城说过我没有再看明晚月亮的机会,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去找鼬哥哥,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我耐心的等待着,果然在下半夜时似乎一直表现出熟睡样子的东城忽然毫无征兆的坐起来,黑暗中我感觉他慢慢的走近我,我顿时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我知道他肯定很不放心把我独自一人放在这,一定会做出防范,不知道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紧张得要命,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不得不始终保持出熟睡的模样,感觉他似乎将一些粉末撒到我的身上,然后我的眼皮就异常的沉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恍惚之间,我忽然醒悟他在我身上洒的是可以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的药粉,想到这,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一股咸涩而又甜腥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我的唇齿之间,强烈的睡意也被这股剧烈的疼痛驱散得无影无踪。
他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出了这个山洞,我欣喜过望,正想坐起来把绳索挣脱开却忽然有些迟疑,虽然东城走得如此干脆,但是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心的离开吗?
想到这我努力开启白眼查看外面情况,查看的结果让我登时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东城虽然跑出去却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躲藏在一棵树上看着我所处于的这个山洞的情况,如果自己刚刚真的立刻挣脱绳索跑出去,那后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他在树上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在我以为他已经在树上睡着的时候,他却忽然站起来,转身飞奔而去,看到他离去的身影,我总算松了口气,知道东城已经被我成功骗过了。
他一走我当即开始努力挣脱手上的绳索,虽然自己现在几乎使用不了查克拉,令我挣脱得有些吃力,但是这个挣脱术毕竟是技术活,我还是很快的就从绳索中挣脱出来,就是结果有些惨不忍睹而已。
我看了一眼在挣脱的过程中被磨得血迹斑斑的双腕,也顾不得上药立刻又开始解双脚上的绳子,当我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一下子站起来正准备奔向自由时,却顿时摔倒和大地做了一次亲密接触。
果然被绑的时间太长了,连带双腿都血气不畅几乎麻木得没感觉了。苦笑一下,我开始用力搓腿敲打腿部,几分钟之后当双腿终于有感觉后我才艰难的站起来,向着外面广阔的天地奔去。
刚跑出洞口我却顿时愣住,明明在洞里看外面还是森林景象,可是跑出去之后眼前的森林却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平原。
是幻术!这个应该是东城为了防止别的忍者进入那个洞穴而设置的,当然也可以顺便防止我逃跑,幸好写轮眼还勉强能用,只要不是太高深的幻术,基本上我此时两颗勾玉的写轮眼就能应付,开启写轮眼,我果然很轻易的就走出了东城设置的幻术领域。
看着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茂密森林,我知道我并没有真正脱离危险,自己现在弱小得甚至连普通的野兽都对我有威胁,必须立刻赶往中央之塔,只有到了那里才能真正算是得救。至于鼬哥哥我倒是不担心,相信东城在手里没有人质的情况下也不会贸然去找鼬哥哥的麻烦。
为了寻找一个最安全的道路去中央之塔,我再次开启白眼,头脑却突然一阵眩晕,险些没摔倒在地上。我知道自己刚刚长时间的超负荷使用白眼身体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我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现在如此糟糕的身体状态真的可以平安到达中央之塔吗?
黑暗中的森林如同张牙舞爪的猛兽般令人恐惧,在进入这片黑暗之前我的腿甚至都在发抖,原来失去力量的我和一个普通的女孩没什么区别。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布满敌人、猛兽极度危险的死亡森林究竟能够活多久,可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走进去。
因为——我想要活下去!
最后看了一眼周围环境,刚选定一个方向,正想关闭白眼,却忽然在远处的草丛里发现自己被东城拿走的长刀,就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那一瞬间我心中的激动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身体状况只要有它在手里,在死亡森林生存下来的几率马上就提高了至少一半以上!
我飞快的跑过去抓住它,将它紧紧的抱在怀里,生的希望令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死亡能够把人变得脆弱无比,同时它也可以让人变得十分坚强,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为了让自己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不管是谁阻挡在我前往中央之塔的道路上,我都会长刀挥下毫不留情的斩杀挡路者。
看着前方无尽的黑暗,将刀鞘丢弃到地上,我握紧闪着寒芒的长刀用自己现在最快的速度向着中央之塔的方向奔跑而去……
星野老师曾经问我,我是为了什么而拔刀?那时我非常天真的回答,“我是为了守护而拔刀。”
现在……看着在黑暗中闪着寒光准备随时斩杀来人的利刃,我的脸上露出哭一般的笑容,现在的确也是为了守护而拔刀,可是想要守护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
剑心说:“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不管用多美丽的借口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为了保护而杀人,为了救人而杀人,这就是剑术的真理。”
他还忘记了一句,“剑之路如同光之途,踏错一步便会堕入暗中化为修罗而杀戮。”
我……会堕入黑暗吗?
奔跑在漆黑的森林里,我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却始终得不到答案,或许,我更应该问自己另外一个问题吧?
如果真的到了需要选择的那一天,堕入血腥的黑暗或是失去宝贵的生命我究竟做哪一种选择?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闪了一下,我就彻底无视它了,现在都未必能够活下来,更何况是以后了,还是不要去想那些杞人忧天的事了。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坐在一棵树下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远方遥远得仿佛在天边的中央之塔,我吃下自己身上携带的最后一点食物。心中暗自计算一下到达中央之塔的时间,真的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无力感觉,这种恶劣难走的地形再加上自己此时糟糕到极点的身体状况,就算没有任何耽搁也至少要在天黑以后才能到达那里。如果还能够像以前那样在树上飞奔跳跃就好了,至少直线运动还能快点,现在我只能期望自己的肚子争气一点,坚强的挺到那个时候了!
早知道就听鼬哥哥的话随身携带点兵粮丸了,只是那种东西根本就和兴奋剂划等号,女孩子吃多了不但会变胖还会加速衰落,简直就是毒药中的毒药,所以我才会一直避而远之,唉,现在谁还讲究那么多,能活命就不错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找到水源才行。
虽然自己此时身体各方面的感觉都不太灵光,幸好最基本的五感并没有在那种慢性毒药的侵蚀下消失,吃过早饭又跑了一会儿就听到不远处流水潺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飞快的跑到那条清澈的小河边,然后跳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我在水面探出头轻呼一口气,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这下最担心的事终于解决了。如果不是没有裸奔的勇气,我早就把全身的衣服都丢掉了,毕竟自己穿着那种被撒上药物的衣服,随时都有被东城找到的危险,幸好一般被用于追踪的药物一遇到水就会失去作用,现在总算稍微放心一些。
在水中抓了两条鱼做储备食物我就上了岸,虽然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身体非常难受,我却不敢生火晾衣,生怕因此引来敌人,只是稍微休息一会儿,又用水瓶装了一瓶水就握着一直不敢离手的长刀继续向着中央之塔的方向跑去……
不得不说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好,这种原本应该危机重重、诸多磨难的逃亡活动竟然让我进行得有惊无险,在这个非常危险的森林里跑了一整天,除了砍断一条很恶心的变异大蜈蚣以及砍死两只凶狠的向我扑来的野狼,就再没有遇到危险,竟然连一个考生都没遇到,真的让我很不可思议!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奇怪,说到底这个四十四演习场怎么也有半径十公里的范围,整个死亡森林一共才多少人?去掉自己那组、鼬哥哥那组、中村那组、被衫木美纪杀死的雷忍那组,一共还剩多少人?自己一个火影里没出过场的路人甲,又不是天生就具有招惹麻烦体质的小强主角,哪会那么容易就遇到敌人?
看着不远处耸立在夕阳下的中央之塔,我正庆幸的想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前天被我抢了卷轴的那三个风忍却让我的唇角在那一瞬间有抽搐的感觉,果然人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满的,这不?马上就遭到报应了!
我身体绷紧警戒的看着这三个风忍,当他们看清是我时顿时都愣住了,那个一直对我很礼貌的风忍更是非常惊讶的说道:“你是——情公主?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是这种吃惊的样子,明明前天我还是一副非常嚣张强悍的样子,结果四十八个小时没到再见面时我就搞得跟受虐儿童似的,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狼狈,手腕上是挣脱绳索时留下的血痕,身上到处布满了在穿越灌木丛时被树枝划破的细小伤口,不光全身一直火辣辣的疼着,原本就被东城撕破的衣服此时更加破烂不堪,仅是勉强遮住身体而已,被遗弃的小孩都没有我此时的形象凄惨。
虽然自己现在的造型不但没什么震慑力而起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但是无论如何气势是不能缺的,如果我丢脸对他们露出胆怯的神情,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可不会那么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像我放过他们一样的放过我。
我抿抿嘴唇,开启写轮眼冷冷的注视着他们,看到他们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我做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冷酷模样,将手中沾满狼血的刀刃指着他们,然后用寒冰般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数三个数,要么你们自己消失,要么我让你们消失,一……二……”
还没数到三,眼前的三个风忍就非常听话的从我面前消失了,果然人的名。树的影,要是换别人哪能那么轻松的退敌,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下定决心挡路者死,不过——能不杀最好还是不杀呀,况且我也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能力杀死他们三个。
我这才松了口气,正想继续向着中央之塔的方面前进,身后却忽然传来那个可以出现在我噩梦里的声音,“想不到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你混过去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一定会非常后悔的。”
是东城的声音!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的瞳孔瞬间放大,想都没想,转身挥刀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斩向他,眼睛还是控制不住下意识的闭起,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刀砍到他的身上,却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味,诧异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斩杀的不过是他的土分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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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中忍考试——生死讨论
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袭来,我脚下一转,反手划起一道月牙般的刀光用力向来人砍去,随着“叮”的一声金铁之声,我只觉得手中一轻,这才惊诧的发现自己的长刀竟然被斩断一截!看着手中的断刀,我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失去了这个我在死亡森林最后的倚仗,自己就等于被判处了死刑一样了。
我咬牙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东城,就见他看着手中的苦无笑着说道:“这也不能怪我,你的刀刃本来就已经不行了,我只是用苦无抵挡时学着你们的样子在里面加了查克拉而已,想不到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斩断了你的刀,真是对不起。”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口中问着,手已经摸向自己最后仅剩的暗器——千本,他仿佛没发现我的动作一般依旧笑着说:“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洗过澡了,真是对不起,我没说清楚,我在你身上撒的药粉就算碰过水也可以维持三天的效果。”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那我情愿裸奔了,看到我一脸后悔的样子,他似乎很好心的解释说:“其实你不必介意,就算你把衣服都丢弃掉也没有用,因为当时我并没有把药撒在你的衣服上,而是直接撒在你的皮肤上了,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逃不掉的。你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原本是约宇智波鼬中午见面的,结果为了找你,不得不放他鸽子,就让他再多活一天好了!找了你一整天累死我了,捉迷藏游戏已经结束了,现在你可以和我走了吧?”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自己不是忍者,我真的很想非常丢脸的尖叫“救命”,不过既然带着护额,就绝对不能做这种事,丢不起那个人。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央高塔,我真的很不甘心,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我咬着嘴唇看着他,左手已经拿起一把千本,右手握紧断了一截却依旧闪动寒光的利刃,心念转动,正考虑着如何应对,后劲却忽然感受到一阵剧痛,我顿时无力的倒在地上,惊讶的发现身后袭击我,冷冷对我笑着的人竟是一直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东城!那么那个原本和我说话的人是——
昏迷前的最后时刻,我用尽所有的力气看向前方,那个和我说话的东城已经化作一堆泥土,原来那个也是土分身,真是大意了!心里这样不甘心的想着,我就陷入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时,天色以黑,我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似乎睡了很久的样子,肚子也排山倒海的咕咕直叫,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自己此时口渴得要命,干得仿佛快要冒烟了一般,我努力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肯定自己绝对已经睡了很久了,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发现自己已经又回到那个山洞里,虽然这次身体没有被捆绑起来,但是我此时又渴又饿也已经没什么走动的力气。
“我睡了多久?”看着此时坐在洞口看着夜空的东城,我开口说道,却发觉自己此时的声音如同沙粒刮在砂纸上一样沙哑难听。
我顿时闭上嘴,手往身后口袋摸去,心中顿时一喜,鱼已经在逃亡的道路上吃掉了,水却还在,我拿出那瓶水一口气喝干,嗓子顿时不在那么难受,连原本已经饿得快要抽搐的胃都得到缓解,感觉不那么饿了。
“我应该已经睡了很久了吧?”我再次开口说道,幸好这次声音已经不那么难听了。
他终于转头看向我说:“明天中忍第二场考试就结束了,你说你睡了多久?”
“明天?!我睡了这么久?!”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有进水、进食,身体不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不过我很奇怪,他既然这么想找鼬哥哥的麻烦,怎么会拖到考试快要结束了还坐在这里悠闲的看星星?
他似乎察觉我的疑惑,似乎非常好心的开口解释道:“我是靠蜜蜂来追踪你们的,那种药粉虽然不怕水却最怕遇到花粉,因为会干扰蜜蜂的追踪,他的身上不知沾上了那一种花粉,竟然让我追踪得异常吃力,害得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寻找他,幸好现在我已经找到他了,明天下午两点是考试正式结束的时间,还有很长时间陪他玩,真是有些等不及明天的到来了。”
他说得越平静,我心里的寒意就越盛,看来什么事他都早以计划好了,就等着鼬哥哥自投罗网了。
手下意识的往自己最后仅剩的千本摸去,却摸了空,果然已经被搜走了,心中懊恼不已,却知道就算有千本在手自己现在也很难杀死他,毕竟千本的杀伤力实在太弱了,看看当初白用它把佐助、鸣人射得和刺猬一样却依旧没有取走两人的性命就知道它的杀伤力了,虽然那也和两人的主角身份有关系,但是现在连最后的千本也不在手里,就算东城是炮灰中的炮灰都没用,我照样杀不死他。
其实我倒不是太担心鼬哥哥,,他身为火影里非常重要的角色,哪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东城那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给灭了,自己这只蝴蝶就算把翅膀挥断了都没用。
我更加担心的是我自己,火影里对于主角、配角来说非常重要的人通常都会为了彰显他们悲惨的遭遇而被ab那个猥琐男给炮灰掉的,比如说佐助的父母、比如说纲手的爱人,再比如说卡卡西的同伴带土……我该不会也被这项定律拖向那条被炮灰掉的不归路吧?
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前途十分的暗淡无光,暗自探查体内的查克拉,果然还是那种少到令人想要哭泣的地步,尤其自己此时已经两天没吃东西,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自救的可能性估计是不大,现在只能祈祷鼬哥哥能够成为童话中从恶龙手中拯救公主的王子殿下了。
我躺到地上忍受着胃部不时抽搐的痛苦感觉,终于挨到天亮,还好,东城同学还是具有国际人道主义精神的,他看到我盯着他的早餐就差流口水的样子,最后到底还是分给我一些食物,虽然不多,还不到令我恢复体力给他添麻烦的地步,但是至少那种痛苦的饥饿感觉已经缓解了不少。
天光大亮以后,他将我带到外面的空地上,将我绑到一截树桩上就坐到我的旁边放出一群蜜蜂替他监视周围情况,看着他使用的蜜蜂,想起之前他使用的土分身、土遁术,我忍不住问道:“东城,你是土之国的驱虫师神鹤一族的后裔吗?”
听到我这么说东城看着我的眼神骤然充满杀气,让我的身体顿时一颤,暗怪自己好奇心那么强做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早知道就不问那种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了。
良久他才收起杀气不再看我,转头望着天空喃喃的说:“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我都快要忘记了。”
啊?我还真蒙对了,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呆在漫画版的火影里,敢情自己现在所处的火影世界是tv版的,但是以前我无意中看到的日向一族分家头上“卍”的封印标志又怎么解释?“卍”标志不是属于火影漫画版的吗?
其实我还是觉得日向一族额头上的“卍”印记要比“x”的印记的好看啦,我到现在还非常确定火影的动画制作人的脑子绝对是进水了,竟然任意篡改ab的原画,那个咒印改成“x”标志很好看吗?他以为那是《x战记》还是《钢铁神兵》呀?
“唉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没用的,又不是往我额头上印,我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到自己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改不了胡思乱想的毛病,我纠结得直想用后脑勺去撞身后的木桩。
我在这纠结着,东城也看着天空沉默不语,我俩一时谁都没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冷场。受不了这种后背凉风飕飕的感觉,犹豫了半天,我才开口没话找话的说:“你是土之国的人,那你来木叶做什么?应该不是来做间谍的吧?”
要是间谍都像他这样把精力放在个人问题上,那我们木叶绝对应该放鞭炮庆祝。
果然就见东城眼神深幽的看着远方的游云说:“我对土之国一点印象都没有,从我记事起我就住在木叶,我的母亲是神鹤一族的人,父亲只是普通人,由于两人的婚姻不被祝福,所以母亲就脱离了家族和父亲一起来到木叶隐性埋名的居住下来。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得病去世了,母亲也因此而自杀,一夜之间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种难受得想要死去的痛苦,根本就无法忍受,父母去世后我总是一个人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哭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当政茂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伸出手时,我忽然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灰暗绝望。
是政茂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安慰我、陪伴我,带着我走出那段痛苦的日子,对我来说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我曾经发誓自己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可是想不到我却还是食言了,最后她竟然被——”
东城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已经从脸颊滑落下来,他拼命的用手擦几下眼睛才转头看向我,正要说话却顿时愣住,看到他呆愣的神情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些发凉,这才意识自己竟然在不知在什么时候也落下了眼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喃喃的说着:“那种感觉我知道啊!孤独,寒冷,极度的空虚,仿佛这个冰冷的世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一样,永远都是一个人,再也不会有人用全部的爱来关心自己,再也不会有人对自己无私的奉献,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自己,那种寒冷的感觉就算穿着再多的衣服,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发抖……”
东城看着我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的柔和,然后他开口轻声问道:“如果我真的杀死宇智波鼬你会怎么样?”
我的眼神顿时化做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的说道:“杀了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杀了你!”
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强大的杀意。
原本以为他会因此而生气,想不到他听到我这么说反而放松的躺在我身边看着天空漂浮的云朵说:“我们果然都是属于同一类人,忽然间不是那么讨厌你了,如果不是因为宇智波鼬,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说不定。”
“我不喜欢做假设,只会给自己带来烦恼而已。”
东城似乎有些叹息的说道:“说得也是,是会带来烦恼而已,不过看在我现在不是那么讨厌你的份上,你说吧,你还有什么愿望没有完成,我可以在你死掉以后去帮你去完成。”
“我的愿望就是和鼬哥哥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帮我去完成吗?在我死掉以后代替我”
我很恶劣的说着,果然看到东城的眉头开始跳动,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过了好半天他才说了一句,“我会把你俩埋在一起的。”
我装做没听到,只是挑衅的说:“你的愿望是什么?如果你死掉或许我也可以帮你去完成。”
原本以为这次他真的会生气,想不到他竟然坐起来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说:“我的愿望是去土之国看一眼父母出生的国家,但是如果我真的死掉,我希望你能够把我埋在政茂身边,死后的世界一定很冷,如果在她身边一定就不会感觉冷了。”
“笨蛋。”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把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他听了也不在意,只是惆怅的说:“是吗?或许吧?其实死亡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吧?政茂死后我就又变成孤独的一个人了,我的世界再度变成灰暗的颜色,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活着真的很痛苦,已经有些厌倦这个冰冷而又无聊的世界了。”
“不要说得这么悲观好不好?你才多大?就要死要活的?如果上衫同学知道你这个样子也不会开心的。”
受不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看起来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导他,想不到他却笑着看着我说:“你才是个笨蛋吧?我们现在可是敌人关系,我已经把你害得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同情我?你应该恨不得我死才对,情,你真的很不适合当忍者。”
已经有多少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了?我已经听得麻木了。
撇撇嘴我正想反击,他却忽然又说:“如果我死掉你会不会为我流泪?”
“绝对不会!”我万分肯定的说。
他叹了口气,用一种哀伤的表情笑着说:“我想也是呢,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孤独的一个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落泪,如果我真的死了,应该很快就会被人遗忘掉吧?”
这么伤感的声音和表情当即让我招架不住,我赶紧说:“我刚刚是骗你的,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流泪的,不光是我,还有真一、光月、所有的同学,大家都会为你难过,都不会忘记你的。”
东城笑着说道:“情,你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宇智波鼬能够得到你的爱恋真是一个幸福的人啊!”
“我哪有那么好,得到鼬哥哥爱恋的我才是那个幸福的人。”
听到他的赞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他却忽然敛起笑容,身体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杀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森林冷冷的说:“我们的客人已经来了,为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吧!”
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呀!被他突然爆发出的杀气吓了一跳,我身体战栗几下,再也不敢说话,只是顺着东城的视线望去,果然就见鼬哥哥的身影从密林中出现。
当鼬哥哥俊逸挺拔的身形出现在我的眼前时,东城的苦无已经紧紧的抵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苦无紧压着我的脖子登时让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呼吸稍微一重,细嫩的脖子就被锋利的苦无割开。
似乎怕刺激东城,鼬哥哥缓慢的走向我们,然后在离我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脚步,他眼神冰冷的看着东城说:“我已经来了,你可以放了情了吧?”
东城笑着说:“别那么着急嘛!这么辛苦的过来怎么也要和你的未婚妻多说几句话,不然以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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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中忍考试——最后哀音
鼬哥哥担忧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皱眉看着他声音依旧冰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按照约定过来了,情她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
东城不为所动的拿着苦无抵着我的脖子笑道:“宇智波鼬,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总是摆出的那副冷酷无情就算面对生死脸色都没有丝毫波动的冷血模样,所以今天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个冷血的人?你说我当着你的面杀死她怎么样?看看你这个无血无泪的人会不会伤心?”
听到他这么说鼬哥哥的脸色当即变了,沉声叫道:“你不要乱来!你应该知道情是木叶英雄四代火影大人的女儿,就算现在是在考试,你胆敢伤害她绝对逃脱不了惩罚。”
东城做出一副沮丧的模样说:“这样呀!可是如果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死去也太便宜你了,不如我们来玩了游戏吧。那个时候你射了政茂三把苦无,我这里现在也有三把苦无,我就拿苦无往你身上扔着玩好了。当然你也可以躲,不过你躲开几个苦无,我就用苦无在你的未婚妻身上捅几下,你说怎么样?好了游戏开始,我喊预备,你可以准备躲了!”
这家伙疯了!怎么会想出这么疯狂的主意?我急得眼泪险些没掉出来,正着急就见东城竟然真的向鼬哥哥射出一个苦无,鼬哥哥的身体本能的动了一下,可是最后他还是没躲站在那里硬生生的挨了这一记苦无,鲜血登时飞溅而出,看着深深刺入鼬哥哥肩膀的苦无,我的眼泪顿时如泉水般的涌出。
我什么也不顾不得了,哭着叫道:“鼬哥哥,你快点走,不要管我,求你快走!”
仿佛为了让我安心,虽然鼬哥哥身体被扎中苦无的地方鲜血直冒,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笑容看着我温柔的说:“情,我不要紧,只要你没事就好,对不起,害你落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是……是我的错……求你……躲开……不要……”
我已经泣不成声,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那个时候如果我拿刀砍向东城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此时他已经被我重伤,怎么还有可能来对付鼬哥哥?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那么坚持自己天真的原则,如果我肯定听星野老师的话,和真一、光月他们一起练习杀人的话,根本就不会落到今天那个地步,星野老师说得没错,自己这种所谓不杀人的坚持真的会害死同伴。
东城看到我的眼泪有些受不了的说:“别哭了,感觉自己好像坏人似的,现在就哭得这么稀里哗啦,一会儿你会哭死的!你没发现宇智波鼬现在的表情很不错吗?和他平时冷漠无情的样子简直有天渊之别,希望接下来的两把苦无让他还可以露出那种表情,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啦,这种机会可不多呦。”
“东城,不要,我情愿代替鼬哥哥,求你……”
我泪眼婆娑的看向东城祈求他不要再折磨鼬哥哥,他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出现一丝波动,随即转过头不再看我的眼睛,只是冷淡的注视着鼬说:“自己犯下的过错就要由自己承担,别人是代替不了的。”
他说着手中的两把苦无已经出手,随着一声闷哼,大片猩红刺目的鲜血再度从鼬哥哥的身体迸溅而出,虽然已经被星野老师训练得完全不再惧怕血腥,可是那一瞬间我还是出现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两下,用力咬下嘴唇,才稍微清醒一些。
暂时摆脱了那种似乎要昏厥的状态,我这才看清一把苦无刺入鼬哥哥的左臂,另一把苦无刺入他的右腿,受伤的部位鲜血直往外冒很快就打湿了他脚下的那块土地,让我看了又有些眩晕,我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泪水早已打湿了我的脸庞。
“行了,别哭得这么伤心了,感觉自己真成了坏人,我不会再这样对他了,宇智波鼬既然能够硬挺着接了我三支苦无就已经把自己之前的过错全抵消了,以前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了。”
听到东城这么说我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他那么坚决的想要找鼬哥哥复仇为什么又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
不光是我,连鼬哥哥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诧异,东城非常诚恳的笑着说:“原来我的信用度已经降到这么低的地步啦,还真是让人伤心呀!我是真的很想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如果想要使用阴谋诡计暗算他,在交给他的从你身上扯下来的那块布料上就下毒了。”
我总算相信他的话,却一脸指控的对他说道:“那你还用那种方法暗算我?而且还对我说要杀死我们?”
东城耸耸肩完全没有任何愧疚的说:“只是看到你们关系那么好,所以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你们,当坏人的感觉其实挺不错的!”
“…………”这个家伙的性格还真是恶劣。
我满头黑线很无奈的说道:“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当然可以了……”
他说着已经用苦无割断我身上的绳索随即说道:“……不过我说了要和他堂堂正正的打一场,请你不要阻止。”
我看着此时将三把苦无从身上拔出,衣服上到处沾染了鲜血,身形有些摇晃的鼬哥哥,再看看现在神清气爽状态看起来好得不得了的东城忍不住高声叫道:“这算哪门子堂堂正正?你脑筋没问题吧?”
“我的脑筋当然没问题了,是堂堂正正的呀,我又没不许他使用写轮眼,一对一必逃,这可是对付具有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最基本的战略,不伤得他严重点,我还怎么和他打呀?”
“你——”听到他理直气壮的话语,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鼬哥哥忽然摔倒在地上,我顾不得理东城,着急的跑到鼬哥哥身边,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他身上鲜血依旧往外涌的伤口,颤抖的伸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帮他上药,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
“……鼬哥哥……你现在怎么样……”
“不要哭,我没有事。对不起,我总是惹你哭。”
鼬哥哥轻柔的用手指抹去我的眼泪,我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一下子抱住他哭着叫道:“你到底再想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傻?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只是想救你,别的都没想,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连累你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下次一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了。”鼬哥哥温柔的搂住我郑重的向我保证,却让我在他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
过了好半天我的哭声才稍止,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劲的抽泣,东城有些受不了的说:“我要和他开打了,你可以站到一边去了吧?”
“不要,现在不行,鼬哥哥他——”
我转头着急的对东城说着,还没等说完,鼬哥哥已经伸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随即站起来眼神冷淡的看着东城说:“宇智波一族的人从来不会畏战,既然你想要和我打,我会满足你的心愿。”
他说着又对转头我轻声说:“情,你先到一边,我不会有事的。”
我不情不愿的的走到一边,看着衣服上染满鲜血的鼬哥哥心中当真是百感交集,忍不住对东城叫道:“这场比试只是点到为止,双方都不要下重手,一会儿还要参加第三场考试。”
东城悠悠的看了一眼天空漂浮的白云叹息的说:“谁在乎那种无聊的考试了,很久以前就厌倦做忍者了,永远做不完的任务,每天生活在杀戮血腥之中,真的很累,已经厌倦了。”
他说着却忽然又露出笑容对我说:“这场比试不是点到为止而是生死相博呦,如果我不小心杀了他那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鼬哥哥现在伤得这么重你竟然还说要生死相博,你根本就是想杀了鼬哥哥,你之前说得那么好听,说是不再找他麻烦都是假的!骗人的!”
东城看到我这副气愤的模样却忽然叹了口气说:“真的假的又如何,这个世界上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他说着已经从身后拿出好几支苦无毫不留情的射向鼬哥哥,鼬哥哥此时虽然行动有些不便,却还是高高跳起,人再半空,一个火遁凤仙火之术已经喷出多个火球攻击东城,东城利用土遁钢岩术抵挡住他的火球,双手再次结印一个尖锐的土刺已经从地上冲天而起,刺向身体还在半空中无法自由移动的鼬哥哥,幸好早已开启写轮眼的鼬哥哥及时察觉到东城的意图,在那个土刺才刚从地上出现时就使用豪火球之术将巨大的火球喷向地面,利用这股热气流让身体在空中挪动位置这才躲过了这个致命的攻击……
看到才刚开始打斗就险象环生的鼬哥哥,我再也坐不住了,努力站起来,正想要跑过去阻止两人再进行这种差距悬殊的打斗,异变却忽然产生,鼬哥哥为了防止他再结印使用土刺,在身体还没落地时就已经投出十几把苦无击向东城,对于我们这种程度的忍者来说,苦无只是起到分散注意力的作用,我们从来都不奢望单纯靠苦无来杀死对方,可是就是这些可以轻易躲开的苦无,东城却没有去躲,竟然撤掉防御任由这些苦无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身体,那一瞬间迸溅而出的鲜血把我的眼睛都染红了。
看到东城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就那样重重的躺倒在地上,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眼泪不知为什么已经流了出来,飞快的跑向他,就见鲜血如泉水般从他身上的十几处伤口飞快的涌出,很快就在他的身下形成一大滩让人眼晕的血泊。
“笨蛋!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躲?你存心找死是不是?”
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大声叫道,泪水已经的从脸上滑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难过,明明是他把我害得这么惨的,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心竟然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东城躺在地上看着我的眼泪,露出一抹欢喜却又有些惆怅的笑容说:“原来我死了也会有人对我哭泣啊!谢谢你肯为我流泪。真的很开心,可是我根本就不值得你为我掉泪,其实刚刚我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原本我是真的打算在鼬的面前杀死你,然后再杀死他为政茂报仇的,不是我不想再那块衣料上下毒,而是那种毒药我已经没有了,我真的是一个很差劲的人呢,总是骗人,一会儿见到政茂她一定会骂死我的。”
他笑着说着,鲜血已经从他的口中涌出,看着他开始变得暗淡的眼神,我根本就无法再生他的气,只是流着眼泪说:“那你为什么改变主意做这种傻事?生命是很宝贵的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咳嗽了两声又控制不住吐了一口鲜血,哀伤的看着眼前的天空,晶莹的泪水已经从眼底划出,“真的已经累了,不想在做那些无意义的事了。其实我也很不适合当忍者啊!政茂就曾经说过我这个人做事太过于感情用事了!
你知道吗?真正杀死政茂的人是我啊!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出现判断上的错误,政茂就不会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更加不会被敌人抓住,真正杀死她的人是我啊!
可是我不敢去面对那个残酷的事实,所以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宇智波鼬才是杀死政茂的真正凶手,自己一定要憎恨他。只有那样想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其实我心里真正最恨的人是我自己,我才是那个最应该死的人,是我杀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别这样,不关你的事,没有人希望发生那种事的,你总是这样责备自己上衫也不会开心的,不要再说话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焦急的看着他身上插着的十几支苦无一时不知该如何治疗,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我根本就无法用医疗忍术为他治疗,他的血已经流这么多了,如果把苦无强行拔出来东城只怕立刻就支持不住,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拿出药粉将药全撒在东城的伤口上,只希望血能够止住。
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东城却忽然笑了起来轻声说:“不用白费力气了,已经厌倦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不用为我难过,我从来都不觉得死亡可怕,能够见到爸爸、妈妈还有政茂,我真的很开心,如果时间再多一点,或许我俩真的可以成为朋友呢!现在只能遗憾了!”
“别说傻话了!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不是吗?我知道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冷,那种令人无法忍受比死还要痛苦的孤独我也经历过,我能够明白你的痛苦,所以我愿意做你的朋友,愿意带你离开那个孤独的世界,我在你的身边,你的世界已经不再是自己孤独一个人,不要放弃希望,好好活下去呀!”
我流着泪说着对他伸出手,东城原本黯淡的目光忽然亮了起来,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手艰难的抬起用力握紧我的手说:“很开心……你是除了政茂之外第二个对我伸出手的人……你真的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如果早一些了解你就好了……虽然有些晚了,但是还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感受到他迅速冰冷下去的体温,我哭着说道:“原谅……我原谅你……你不要死呀……”
“对不起……没法答应你了……死前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政茂知道也会为我高兴的……马上就会见到她了,很想亲自把它戴在政茂的头上,一定很好看吧……”
东城说着艰难的用另一只手拿出那支小心珍藏精致漂亮的发钗,憧憬的看着,唇边露出幸福的微笑,下一刻,发钗却忽然掉落在地上,他的手轻轻的从我的手掌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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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中忍考试——预选考试
我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就算早以看惯生死,那一瞬间我却仍然痛苦得难以呼吸,看着东城唇边带着一抹微笑如同睡着了一般的沉静容颜,泪水顺着我的脸颊默默的流下,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生命要如此的脆弱?为什么生命会如此轻易的消逝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的残酷?”
很早以前就不在去思索的问题忽然又出现在我的脑中,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并不是那个我向往的代表着热血和青春,充满梦想与希望的火影世界,这里是真实的充满杀戮和血腥的世界啊!我真的有能力去阻止那个残酷的未来吗?
忽然间觉得身体好冷,我转身用力抱紧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鼬哥哥,颤抖着身体说:“鼬哥哥,一个人真的好冷,不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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