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得知将要下安融县任县长时就已经制定了一个计划,只是苦于没人执行,而后来陈风笑说老婆下来,叶秋也只有把希望寄于她身上,可是在今天见到王优超时,叶秋彻底的改变了主意。
一个不害怕死亡的人有还有何可惧,这样的人才是叶秋想要的伙伴,这样说不是不信任陈风笑老婆,而是有些事一个女人确实不方便出面,再者说,女人方方面面的问题还不少,当然这样说并不是歧视女性,而是叶秋要做的事实在太重大,就像一个瞎子走到了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
古人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见,叶秋不敢说是王优超的伯乐,但也可以说是指路人,叶秋不但给了王优超一个更上一层楼的机会,更让他有更多的事做,让他能够忘记之前的种种!
人们常说只要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翘动世界。现在叶秋不但给了王优超一个支点,还送上了一根杠杆。能走多远就看王优超本人的能力了。
和王优超谈完已经下午三点了,叶秋肚子也开始强烈抗议,刚走出王优超病房就看见伍月提着一个保温瓶等候在那。
叶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接过伍月递过来的乌鸡汤,还有一小盒饭,大口大口的扒着,不一会功夫就消灭掉了饭和鸡汤。
伍月一丝笑意浮现于脸上,谁会想到一个一县之长竟然吃饭时是这副狼吞虎咽模样,看见叶秋嘴角残留的一粒米饭,伍月掏出手帕,温柔的帮叶秋把饭粒擦掉。
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叶秋深邃的双眼,伍月一阵心狂意乱,拿着手帕的手停顿在叶秋脸上轻轻的抚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可抑制的想要去这样做。
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由于伍月弯着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达到危险指标,一阵奶香扑鼻,叶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两座雄伟山巅,艰难的咽着口水。
他此时已经雄赳赳,气昂昂,耸立在裤裆之中,叶秋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断的提醒自己这里是医院,这个人是自己下属,是有妇之夫云云
“咳——”叶秋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折磨,别过头轻咳一声。
“啊”伍月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刚才的举动,一股无地自容之感升起,尖叫一声,飞快跑开。
“好像是你非礼我,我才是受害者,你鬼叫什么,搞得跟我非礼了你一样。”叶秋摇头看着跑开的伍月抱怨道,回想起刚才的暧昧,叶秋自嘲的笑了笑。
叶秋心底一暖,这一幕很久没有看到了,那时她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总会带着饭盒和自己一起在河提旁边的小椅子上一边说笑一边吃饭,那时是叶秋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她吃饭时总会故意把一两颗饭粒,她也会像刚才伍月那般温柔的帮自己擦掉,而这个时候叶秋总会抱住她一阵狂吻,吻毕,她也会想伍月一样脸带两多红云飞快逃离案发现场。
下午四点过二十,王宏和扬志海朱晓玫等人出现在了叶秋病房,一阵问虚问暖后,就告别离去,对于如何处理叶秋受伤一事只字不提,叶秋也从之中得到一个信号。
他们一定是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易,可是筹码到底是什么?王宏又会做出多大的让步,扬志海和朱晓玫又会得到什么?叶秋在柳南市的时候就知道,扬志海和朱晓玫是一丘之貉,都是黄啸鸣的嫡系。
到底要不要现在对王宏发难,可如果这样自己又会得到什么?常委会自己也是孤掌难鸣,就是王宏做出让步,可是其他人呢?扬志海和朱晓玫就已经占去两票,其他的常委当然不会为了讨好叶秋而得罪两人,而且自己一个新来的,谁又会卖自己面子,说得好听一点自己是县长,难听一点,也就一光杆司令,除了一些小角色能够用用外,其他人又有几个会买自己的账。在者说了王宏一直对自己不错。
可是如果自己退让,不就是在对王宏示弱,可如果和王宏对上,那么自己在安融县今后的工作开展将会南如登天。
这时候叶秋想起小时候在老叶子家看见的那幅不知出处的字画,当时老叶子问他说:“你对这幅字画有什么看法。”
叶秋那时虽小,但受到的教育不是常人能够想像的,叶秋仔细的看着纸上的三个大字——龙腾欲。
字写得有点矛盾,单看一字觉得气势磅礴,连起来看却像是字画的作者在极力隐藏,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柔和。
当时叶秋的回答是:“字是好字,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了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既然龙有腾飞的欲望,那么就应该把那种其实发挥的淋漓尽致。”
老爷子的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表徒有,能力不足,你再仔细看看那画上的龙。”
叶秋仔细的看着,突然醒悟,龙周遭那若隐若现云雾犹如牢笼一般将龙死死的压制,字画的作者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而那点题是不是说明龙只是想腾飞?
“我看不明白。”叶秋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那时候的叶秋在老爷子面前总会觉得自己渺小,渺小到可以当做不存在,但叶秋和堂兄们不同,叶秋并不惧怕他。
“小子记住了,当天时地利人和都跟你绝缘的时候,就要学会隐藏,就象字画中那样,龙本相庄严,但却没有盛气凌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它没有一点依仗,那么是龙就要盘着,做人,为官也一样,最强大霸气是什么,不是卖弄,不是显摆,不是伪装,而是低调,低调的看着旁人如小丑一般的上窜下跳,而在他们卖弄时缺点就会显露的淋漓尽致。低调不意味着懦弱,聪明的人都会选择低调,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看清敌人暴露的缺点。”
叶秋这时想起老爷子,心里暗叹:“老叶子真是深谋远虑,用心良苦,从那时候就开始灌输自己为官之道。”
老爷子有云:“为官者不外乎权利,得权利者易,维权利者难,拍马屁是手段,墙头草是自保,强权驭下等等都实属下品,为官者要深明中庸平衡之道,权利就像是篮球运动员手中的篮球,足球运动员脚下的足球,不可长久持有,不然将会迎来对手的阻拦抢断。”
看来也只有保持低调了,但说法还是要有的,不然显得太懦弱,这样对今后驭下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原本心情的压抑一扫而光,看着墙上挂钟,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而此时伍月依旧不见踪影,伍月此时独自一人心情复杂的走在板椿乡街道上,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的小鹿一阵乱蹿,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那番举动来,这样我怎么面对叶秋,叶秋又会怎样看自己。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一看竟然是叶秋打来的,静静的看着电话屏幕上的号码发呆直到电话断掉,都忘记了接电话。
叶秋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到底要不要打回去呢?就在伍月犹豫不决时,电话再次想起,依然是叶秋的号码,努力的平息心中的悸动“叶县长您有什么吩咐?”伍月语气里尽量保持平淡恭敬,但那淡淡的复杂电话那头的叶秋一耳了然。
“伍主任我们是不是要回安融了。”叶秋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刚才什么事都发生过一般。
“啊叶县长您现在就要回去吗,您身上的伤”
“呵呵,没事,伤回去后养几天就好了。”
“我马上就到医院去接您,您在病房等着,我到了就给您电话。”伍月实在是担心叶秋的伤,怕叶秋到门口等。
“我还以为伍主任您把我一个伤员丢在这你自己先回去了呢!”叶秋打趣道。
“我五分钟就到。”伍月听着叶秋的打趣话语,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激不起一丝丝涟漪吗?就算没有涟漪那少许的荡纹呢?难道我真的老了吗?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奥迪车平稳的走在小道上,伍月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开着车,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叶秋一眼。
叶秋此时正闭着眼睛思考自己要如何在安融县开展工作,伍月看着一脸平静的脸庞,心里一阵难受。
深怕叶秋牵动伤口,一直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到达安融,到达安融时,叶秋已经进入了梦乡,为了不吵醒叶秋,伍月连车门都不敢开,就那样一直坐在驾驶室里,看着叶秋那张帅气的脸,心里涟漪连连。
此时,这个年轻的县长睡得是多么安详,伍月心想他的怀抱是不是一定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就在伍月看着出奇时,叶秋突然说道:“不要……不要离开……不要丢下……我爱你。”
伍月急忙转过头去假装看着窗外,话虽然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但伍月还是能大概的猜出几分,叶秋并没有张开眼睛,伍月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叶秋那紧皱着的眉头,伍月有一种想要为他扶平的冲动,但害怕会惊醒他,强忍下那股冲动。
伍月不明白叶秋梦话里说的那个要离开的人到底是谁,但那一定是他深爱着的人,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离开眼前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在伍月和叶秋相处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叶秋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过人之处,但是他挡在王优超面前时,是那样的高大,伍月相信如果当时的是自己他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伍月渴望一份这样的安全感,从那一刻起叶秋在她的心里形象就变得伟岸。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那个人为什么还要放弃,为什么不好好争取,还把他伤的这样深。伍月一下就陷入了自己的胡乱猜测中,什么那个人是白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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