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常呵呵一笑:“吕爷说那里话,到了并州还得指望着你关照呢,怎敢胡言乱语?况且,吕兄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给小弟,便是拿着我当自家人,更是不会泄露出去!”
吕玲绮一副惭愧的样子道:“实不敢欺瞒吉兄,小弟在房事上欠佳,娶妻两年了,到现在还未有子嗣,愧对父母,心中烦躁的紧呢。这次来许昌,除了执行公务之外,还想买点壮阳的药物,满街转了一圈,却是未能如愿,心中因此烦躁!”
“哈哈……原来如此啊!”吉常听了,掩口而笑。
吕玲绮本着脸道:“天命如此,吉兄不必笑我吧?”
吉常急忙正色:“吕兄莫怪,绝无此意!我笑的是咱们同病相怜……”
“此话怎讲?”
“咳咳……”吉常咳嗽一声:“实不相瞒,小弟最近在房事上也是欠佳,但兄长府上药材繁多,我这几日在他府上配了一副壮阳药方,吃了之后,便生龙活虎的紧,不狠狠的发泄一番,便会欲火缠身。既然吕兄不见外,你跟着我去一趟兄长府邸,我便给你包一副壮阳药,如何?”
吕玲绮大喜,拱手拜谢:“既然如此,多谢吉兄!”
话说到这里,吉常对吕玲绮的戒备之心完全丢掉,兴冲冲的带着他进了太医吉平的府邸,也就是自己亲兄长的家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qn。)9
第二百八十一章偷梁换柱
房间里漂浮着各种草药的味道,这是太医吉平的药房。
作为吉平的亲兄弟,吉常带着吕玲绮轻而易举的进入了药房,看门的仆童自然不敢阻拦。
吉常一阵忙碌,然后递给了吕玲绮一包草药,得意的一笑:“吕兄,这就是我给你配的壮阳药,效果绝对出乎预料,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靠着它在女人面前逞威风呦!”
吉常说的不假,他给吕玲绮配的这一副药的确具有壮阳催|情的作用,而且药效很猛烈。但他自己却不是房事不行,而是许昌一座叫“兰贵坊”的妓馆里新来了一批年轻的女妓。
血气方刚的吉常多次背着师父光顾,每次花钱之后都有点心疼,回来后便根据医书和自己的领悟,研制出了这么一副壮阳药,然后再去青楼大显威风,让自己花的钱更有价值一些。
“多谢吉兄!”
吕玲绮有些不好意思,拱手半掩着脸面,接过了吉常递来的草药。
转身的时候,宽大的衣衫不小心拐掉了桌案上的两个牛皮药包,急忙捡起来放在桌案上,连声道歉:“恕罪,恕罪!”
守在门外的仆童听见纸包落地的声音,急忙伸头朝里面张望,提醒道:“这是家主给曹公配置的草药,稍后片刻就会送到曹府,千万莫要弄脏了,否则曹公便会大发雷霆!”
听了仆童的提醒,吕玲绮一颗心砰然跳动。这真是天赐良机,不抓住机会,更待何时?
吉常给自己配置的“壮阳药”,与吉平给曹操配置的草药用的都是一样的牛皮纸;而且包扎的样式也是一模一样,有什么办法能偷梁换柱,让吉平把这壮阳药送给曹操喝下呢?
就在吕玲绮心念转动之间,有个仆人从前院匆匆走到了药房前面停下脚步,躬身施礼道:“启禀二爷,家主回来了,请你到客堂叙话!”
“哦……这么快啊?”
吉常答应一声。决定马上去前院和兄长聊聊。劝他鸠杀曹贼。为重振汉室立下大功,名垂青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吕兄。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家兄。他可是许昌的头号神医。在许昌的名声不亚于师父!”
吉常莞尔一笑,示意吕玲绮跟着自己出去。药房重地,留下一个外人单独待在这里。让兄长知道了,少不得大发雷霆。
就在主仆对话的时候,吕玲绮已经想出了偷梁换柱的办法,当下嫣然一笑:“吉兄请前面带路,小弟去认识一下吉太医。”
当下,吉常前面带路,吕玲绮紧随在后,出了药房直奔前院而去。出门之时,却把吉常为自己配置的“壮阳药”故意的落在了药房之中,待会找个藉口返回,悄悄实行“偷梁换柱”的计划。
“兄长一大早去哪里了?”
吉常刚刚走进客堂,就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吉平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告诫弟弟:“本来准备去给曹公送药,临出门之时宫里来人说伏皇后肚子胀痛,只好先跑了一趟皇宫。马上就去曹公府邸送药。对了,你配的那个药以后尽量少吃,别为了逞一时之快而伤了自己身体!”
“多谢兄长教诲!”
吉常面红耳赤的回答道,本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没有瞒过兄长。
吉平收拾好药箱之后,才发现弟弟身后还跟了一位羽扇纶巾的浊世佳公子,看他气度不凡,急忙施礼道:“请问这位公子是哪位,倒是吉平怠慢了!”
吕玲绮急忙抱扇施礼:“拜见吉神医,在下吕琦,来自并州!”
吕玲绮之所以施礼的时候必抱羽扇,完全是为了让它遮住自己饱满的酥胸,否则这么弯腰作揖,少不得被人看出端倪;这几日靠着小心翼翼,倒是一直没有露出蛛丝马迹。
吉常附在吉平耳边悄声道:“这位公子是袁并州派来的人,在并州极有身份,不容怠慢!”
吉平对于兄弟投靠了并州牧袁买的事情已经略知一二,反正都是大汉臣子,只要兄弟能做一番事业,吉平也没有什么意见。听说面前的这位“吕琦”公子是冀州牧差遣来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命令下人奉茶。
一杯清茶过后,吉常一脸歉意的对吕玲绮说道:“吕兄,真是抱歉,小弟有些私事与家兄商量,失陪片刻,还讫海涵!”
“哪里,哪里……吉兄请自便!”
吕玲绮听了满心欢喜,自己正愁找不到机会单独行动呢,这吉老二真是雪中送炭,急忙满面笑容的应承了下来。
听说老二有私事要与自己谈,吉平双眸转动,朝着吕琦拱手作揖道:“既然如此,失陪片刻,吕公子莫怪!”
“吉神医客气了,请自便!”
吕玲绮抱着羽扇,目送吉氏兄弟从客堂后门走了出去,朝着后院而去,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蹿出客堂,直奔刚才的药房而去。
虽然骄阳似火,但门前的那个仆童仍然坚守在门前,看到吕玲绮去而复返,诧异的问道:“公子为何又折返了回来?莫非是落下物品了?”
吕玲绮抱扇笑道:“小兄弟真是对不住,刚才吉二爷给我配了一副药,走的匆忙忘记带走,故此回来取药。”
仆童敞开房门,朝药房里面瞥了一眼,只见中间的药桌上果然多了一包草药。家主临走的时候给曹公只配了两包药而已,多出来的那包必然是吉二爷给这公子配的无疑了。
“既然这样,请公子在门外稍候,小的这就进房给你取来!”
仆童朝吕玲绮作个揖,就要准备进屋取药,却被吕玲绮一把拽住,故弄玄虚的道:“兄弟留步,实不相瞒,我这病奇怪的紧,要想治好必须以毒攻毒。吉二爷给我配的这药毒性不小,却是不敢劳烦兄弟,免得让你受到牵连,我自己取了就走!”
话音刚落,也不等仆童说些什么,迈开大步就闯进了药房。仆童果然被唬的有些心悸,乖乖的站在门外,看着吕玲绮进了药房。
吕玲绮快步走到药卓前面,用自己的背影挡住了仆童的视线,然后麻利的把吉常给自己配置的“壮阳药”,与摞在上面的一个牛皮纸包调换了过来,行动之快,匪夷所思。
偷梁换柱的计划成功之后,吕玲绮方才长舒一口气;把调换过来的药包拎在手里,转身出了药房,向门前的仆童道声“叨扰小兄弟了”,然后大步离去。
望着吕玲绮远去的背影,仆童并没有起丝毫疑心,这公子进屋的时间如此短暂,料来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当下把房门掩上,继续站在门前守卫。
转过一个拐角,吕玲绮总算长舒一口气,把药包藏在衣袖之中,自言自语道:“希望上苍保佑,曹贼服药之后把姓任的女人轻贱了,好让父亲大人对她心灰意冷,然后带了阿母,跟着我一起去晋阳!”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以曹操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身边自然不缺女人,他吃了壮阳药之后,是否会把欲火发泄在貂蝉的身上?吕玲绮不敢确定,只能听天由命。
但以一个男人的心理来推测,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大半年居住在自己身边,唾手可得,却一直按捺着心中的念头,不能染指半分,这种心理想必极为不爽。在药物的刺激之下,心底压抑的念头忽然一下子迸发了出来可能性极大!
吉家后院的书房,吉氏兄弟二人对坐。
听二弟道明了来意,吉平思忖片刻,最终摇了摇头:“二弟啊,兄长我二十岁就在太医馆任职,到今天已有十六年,论起汉室厚恩,我比你蒙受的还要多。天子受到欺凌,兄长心中如何不难过?”
“既然这样,兄长便一副毒药鸠杀了曹贼便是!”吉常努力的撺掇着兄长。
吉平叹息一声:“曹公对我的确疏于防范,要毒杀曹贼,并非没有可能。但杀掉曹贼之后,兄长一家如何脱身?少不得满门抄斩呢!”
吉平的成就远非兄弟可以相比,他的艺术极为精湛,自张机之后享誉京城,曹操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最终指定吉平担任自己的专职医匠。就是因为看上了吉家上上下下,五十多口人,吃定他不敢造肆妄动。
吉平有妻妾四人,儿女十二三个,全家上下加上仆人婢女,一共五十多口人。倘若吉平真的把曹操鸠杀了,这全家上下少不得全部给曹操陪葬,这是吉平无论如何都难以承受的。
吉常再次怂恿兄长:“兄长担心嫂子和侄儿,小弟也能理解,寻找个机会把他们送出许昌之后,再图谋曹贼,如何?”
“回头再议吧,若是没有万全之策,我实在不敢拿着全家大小的命赌博!我现在需要给曹公送药去了。”
吉平看看时候不早,倘若再耽搁下去,犯了头风的曹操必然大发雷霆。便从后院出来,来到药房提了早晨刚刚配好的牛皮纸包,辞别了吕琦公子个吉常,坐上马车直奔曹府而去。(。。)
第二百八十二章大主宰
曹府,主卧房。
头痛难忍的曹斜卧在病榻上,盯着刚刚送药过来的吉平,沉声问道:“吉太医,我已经连喝两服药了,为何这头风仍然不见好转?”
吉平躬身答道:“回曹公的话,你这头风厉害的紧呢,凭小人的医术最多也只能是暂时克制,要想完全根除,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华佗神医才能做到!”
“华佗?”曹目光闪烁,一脸郁闷,“据说这华佗云游四海,居无定所,却要去哪里才能寻找?”
“小人亦是不知华佗神医的行踪,要找到他,只能靠机缘了。”
吉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面对这个大权独揽,杀伐果断的权臣,一句话稍不留意,就可能招来杀身大祸。
“哎呀……头痛的紧呢!”
一阵剧痛传来,让曹抱住了脑袋,轻声起来。这该死的的头风,犯起来让自己寝食难安,任凭自己在世上呼风唤雨,却奈何不了疾病,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吉平慌忙禀奏道:“可使人加重药量,便会大大的减轻曹公的疼痛。”
“退下吧,让我静躺一会!”曹抱着头趴在,示意吉平退下。
吉平领命,小心翼翼的倒退着出了曹的卧房,完全出门之后才敢转过身去,掏出手帕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每次进曹府都会让自己汗流浃背。
吉平走后,一直在旁边伺候着的曹丕上前几步,从桌案上拎起药包,恭敬的道:“父亲大人稍等片刻,孩儿马上拿到后院给你熬药!”
曹点点头,忍着头痛,挥挥手:“去吧,加重一点药量!”
“诺!”
曹丕点点头,领命而去。
曹昂死后,他就是曹家的长子了,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的获得父亲的厚爱,然后顺利的成为继承人。而现在看起来,父亲似乎喜欢十六岁的老三曹植更多一些,这让曹丕不得不更加费点心机。
不大会功夫,曹丕端着热腾腾的药罐返回,在床榻边沿坐了,小心翼翼的道:“父亲请起,让孩儿喂你喝药!”
“嗯!”
曹答应一声,缓缓坐起,闭门养神,由儿子拿着羹匙喂自己吃药。
倒不是他的手脚不便,只是为了考验一下这个儿子的孝心,故意为之。前年在宛城折了长子曹昂,让曹他刻骨铭心;若说孝顺,现在膝下十几个儿子,没有人能及得上曹昂。
“子桓啊,汝南的战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曹一边闭目喝药,一边询问战事。今天头痛的厉害,便没有去书房批阅奏章,而是把政务委托给了曹丕,锻炼他处理政事的能力。
“回父亲大人的话,三路大军已经合围汝南,夏侯惇攻北门,徐晃攻南门,曹洪攻东门,满宠攻西门;城中的守将只有魏延、陈到;张飞、陈宫二人在庐江被周瑜、程普缠住,一时难以回兵救援,或许六七天便可破城!”
曹听了,脸上微露怒色,沉声道:“兵贵神速,六七天太久了!倘若刘备向刘表求援,荆州的援军六七天便可以抵达汝南,到时候这仗就难打了!传我命令,全力攻城,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汝南;如此,方能全力与袁家一决雌雄!”
“诺!孩儿待会就去修书!”
曹丕答应一声,记下了命令。继续用羹匙喂父亲吃药,一盏茶的功夫,药罐见底。
曹接过儿子递来的手绢,擦拭了下嘴角,有些疑惑的道:“今天的药有些奇怪呢,有种甜腻辛辣的味道夹杂在里面?”
“可能是孩儿加重了药量的结果吧!”
曹丕端着碗,站在床榻一侧,恭敬的回答道。
“或许是吧!”曹点头胡乱猜测,挥挥手,“子桓退下吧,让为父休憩一会。”
“孩儿告退!”
曹丕答应一声,抱着药罐小心翼翼的退出了主卧房。
一阵凉风吹来,让人从骨头里感到凉爽,曹丕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得出来父亲对自己还算满意,在父亲老去之后,中原的天下必然是自己的!
躺在沉沉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曹只感到头痛果然好了许多,那种犹如小虫在脑袋里面来回蠕动的感觉果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这次的药不错,头痛果然好多了!”
曹抚须夸奖了一句,只是感到浑身火热,双眼有种喷火的感觉,甚至能够感觉到心跳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最重要的是胯下的家伙支起了帐篷……
“嘶……这是怎么回事?”
曹有些大惑不解,缓缓的坐了起来,“难道是这几天头痛,没有亲近女色的原因?今天头痛减轻了,便急不可耐了?”
曹弄不清原因,但却知道自己有种迫切想要的感觉,此刻只想找个漂亮的女人摁在,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去折磨,狠狠的去征服……
一个伟大的男人就是不断地征服,征服男人,征服女人,在战场上征服男人,在床榻上征服女人;只有看到男人的尸骨横在马前,女人的陈在眼前,成功者的自豪感才会让人热血!
作为中原的霸主,曹自然不会缺女人。
曹府之中,有名有份的妻妾一共十三人,除了这些之外,承受过曹雨露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恐怕就连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但此刻曹心里想的却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想追寻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那些在自己胯下浅唱低吟了多次的女人并不能让人过瘾。
这个时候,曹想到了曹安民。
这是他唯一的侄子,若是他在,一定可以给自己物色到满意的女人;只可惜,宛城之战中,他死在了张绣的反抗之下,不仅仅只有这个侄子,还有长子曹昂,还有最心爱的猛将典韦……
宛城之战,他们一个个都离开了自己,都是张绣这混蛋造成的结果!
“张绣匹夫,早晚必杀你!”
曹红着眼睛低声嘶吼了一句,但他也明白,现在远远不到算账的时候,天下诸侯林立,距离成就王霸之业,还有很多的路要走。若是杀了张绣,日后那些与自己有仇的诸侯便不会再投奔自己……
因此,曹只能继续忍耐。
“把邹氏召来!”
曹红着眼睛,朝外面侍候的婢子大喊一声。
宛城的损兵折将,也有这个女人的责任,若不是她嫁给了张济,也不会惹得自己损失了三个重要的人才,既然不能杀张绣,便好好的折磨这女人一番,方能泄心头之恨!
不消片刻,身材丰腴,年约三十一二岁,风韵不减的邹氏拖着一头乌黑的青丝,摇曳着腰肢走进了曹的卧室。
曹生性多疑,平常的时候都是一个人睡觉,从不允许任何女人和自己睡在一张;即便和女人巫山的时候,做完了该做的事情,曹也会穿上衣衫,返回自己的卧室入寝。
为了震慑世人,曹曾经在半夜里跃起,拔剑将替自己盖被子的侍卫刺死,从而让曹府上下对于进入这间卧室感到莫名的恐惧。
“曹公,唤妾身来有何吩咐?”
走进曹的卧室之后,看着曹喷shè着火苗的眼睛,甚至喘息声都有些粗重,这让邹氏忽然莫名的有些恐惧。
虽然曹已经将她纳为妾氏,但邹氏从来也不敢以夫君称呼;面对着这个冷酷的男人,从来都找不到夫妻的感觉。只有在的时候,邹氏才会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女人。
曹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跨前一步,一把抓住邹氏的衣衫,用力一撕,“嗤”的一声,顿时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的肉体。
“曹公这是为何?若想要,妾身自己脱便是……”
邹氏花容失色,极度惊骇。
这男人疯了么?便是第一次把自己压在身子底下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疯狂呀?
“你住嘴,不许说话!”
曹嘶吼一声,仿佛一头发情的猛兽。
邹氏吓得不敢再出声,伸手捂住嘴巴,任由这个男人折腾。虽然他的身高在男人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但精力却旺盛的可怕,一个晚上折腾三四次是家常便饭。
“哧……”
“哧啦……”
连续的布匹被撕裂的声音,片刻后,邹氏身上的衣衫便被似得片缕不剩,的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曹的眼前,傲立,丛林幽密……
“吼……”
曹发出一声低吼,挺枪带马,猛烈的杀伐起来,沉重的喘息声像负伤的猛兽。
邹氏只觉得一阵难以名状的感觉传遍全身,感觉那东西比平时坚硬粗大了许多,一开始觉得浑身飘飘yu仙,但没过多久,就感到疼痛了起来,而这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曹公……妾身好痛,受不了啦!”
邹氏披散着凌乱的头发,惊恐的抓住了冲锋的男人,再这样下去,自己非死在不可!
“没用的女人!”
曹的喘息依然沉重,血流的速度依然不减,心跳的频率依然超快;但此时他已经无法冷静下头脑去考虑原因,心中只有两个字——!
摸起长衫穿在身上,胡乱的把腰扎了一下,里面的短衫和长裤也不穿了,趿拉着布鞋便走出了卧室。
“给邹夫人拿一袭衣服来!”
曹留下一句话,便大步的朝貂蝉所在的独院走去,头也不回。
几个婢女一直站在门外,自然对里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谁又敢多说半个字?只是把头深深的低下去,躬身吐出四个字“婢子遵命!”
穿过几个月洞,绕过几条走廊,花园尽头便是囚居貂蝉的院落。四周芳草缤纷,鸟语花香,一如貂蝉的天香国色,让人心神悸动。
“凭什么脑满肠肥的董卓能上?凭什么有勇无谋的吕布能睡?而天下无双的曹孟德却不能睡?这是何道理?老子今天就要把貂蝉睡了,谁又能奈我何?”
曹大步如流星,边走边在心中质问苍天。
自己是这座府邸的主宰,自己是中原大地至高无上的存在,只要是自己想要的,谁都不可以拒绝!否则,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勇猛无敌的吕布又怎么样?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把心爱的女人送来,老子今天就要睡吕布的女人,你又能把我怎样?我就是曹孟德!
“咣当”一声,独院的门被踢开,正在给月季花浇水的婢子吓了一跳,抬头惊问:“曹公?”
“不想死的马上出去!”
曹朝院门外一指,冷冷的说道。
婢女快要吓死了,知道曹公说的话从来不会当儿戏,杀人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吓得扔下手里的水壶,一溜烟般从院子里逃了出去。
正坐在屋檐下发呆的貂蝉被曹的举止吓坏了,那血红的双眼,沉重的喘息,不整的衣衫,来者绝对不善。
“曹公……为何这般?”貂蝉绝望的问道。
自从进入曹府的那一天,貂蝉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出乎预料的是,半年的时间,曹只来了这个院子一次,还天真的以为曹不是好色之徒,没想到此刻却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哼哼……”曹冷笑,眼神令人不寒而栗,一步步的逼上去,“为何这般?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说我为何这般?”
貂蝉通体发寒,缓缓的向屋子里退去:“曹公,你不可以这样,我是吕布之妾,而吕布已经归降了你,也就是你的臣属;身为主公,怎可轻臣属的家眷;传出去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曹缓缓的逼近房中,仰天大笑一声:“哈哈……真是可笑!你先陪董卓逆贼夜夜,又与董卓的义子吕布勾搭成jian,你这般水性杨花,都不怕天下人耻笑,我曹孟德睡个女人,还会怕天下人耻笑?”
话音未落,一个箭步扑了上去,一手抓住了貂蝉的香肩,一只胳膊揽住了貂蝉的柳肢,用力拽住衣襟,奋力的撕扯,只听“嗤”的一声,的香肩和的秀峰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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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香消玉殒
曹府,后花园,幽禁貂蝉的独院。
残阳斜照,一抹晚霞倒影在水面上,如同血色。
傍晚的风吹来,池塘中的白色荷花迎风摇摆,洁白胜雪,香飘满园。
“衣冠禽兽!”
衣衫凌乱的貂蝉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猛扑了上来的曹操推了一个趔趄,然后挣扎着跑向了门外。
曹操怒极,双眼喷火,杀气横生,大步追了出来。
“在这座府邸之中,在这许昌城中,在这中原大地,我曹孟德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若不从我,你必死无疑!”
右手食中双指骈起,恶狠狠的瞪着貂蝉的腴体,嘶吼了一声。
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若是不能染指,实在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遗憾呢,今日当不顾一切将他征服于胯下!
貂蝉面色绝望,咬着嘴唇道:“若再相逼,必然以死相报!”
“哈哈……”曹操仰天大笑,仿佛在听一个时间最好笑的笑话,“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要在我曹孟德面前装贞洁烈女?当初你在董肥猪胯下呻吟的时候,可曾以死相必?”
貂蝉面色绝望的冷笑一声,一脸鄙夷之色:“亏天下人夸你献刀刺董,称你为大汉忠良,原来也不过是董卓一路货色!你关东十八路诸侯共伐董卓,连虎牢关都不能过,最终却靠着一介弱质女流献身于贼,方才止住大汉浩劫。救黎民于水火之中。你也是七尺男儿,不以为耻,反过来轻薄一介弱女子,你配得上‘豪杰’二字么?”
听了貂蝉铿锵有力的呵斥,曹操面露羞愧之色,这一瞬间在心头问自己:“孤这是怎么了?美人虽好,却也不至于这般失态呢?”
只是体内的一股无名邪火让他欲罢不能,看着貂蝉裸露在外的雪白;滑若凝脂,白皙如玉,当真是人间尤物;若不能一亲芳泽。就算登上九五之尊。也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
曹操声色荏苒的逼了上来:“我曹操不敢妄称豪杰,骂我j贼又有何妨?只要是孤看上的,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我管他天下人说什么?”
听了曹操的话。貂蝉自知今日若想保住清白。唯有一死,否则必然于这j贼。
绝望的逃出了院子,来到荷塘边上。一字一句的道:“若再相逼,当投河自尽!”
曹操怒火更甚,仰天大笑:“哈哈……拿死来威胁我?你当我曹操是三岁小孩么?你到九泉之下问问徐州被屠戮的十几万冤魂,我曹孟德可曾眨过一次眼睛?”
一步步的向貂蝉逼去:“你既然能够为了除董贼而献身,今日为了除曹贼,再献一次身,又有何妨?”
“昔日除董贼,乃待嫁之身也;而妇人今日已有夫君,当为他守住清白,如此方不负吕郎之厚爱!”
貂蝉朝着曹操凄然一笑,纵身鱼跃,向池塘中投去。
额头狠狠的撞击在池中的假山之上,殷红的鲜血顿时溅出,洒落在洁白的荷花上,分外妖艳。
殷红的鲜血迅速的在池水中散开,仿若邪恶之花,惹得池塘中的金鱼纷纷游来,围着貂蝉的躯体转个不停,犹如为之伴舞;片刻之后,便缓缓的沉进了水底。
“这貂蝉竟然是个贞洁烈女?”
曹操木然的站在池塘边上,这一瞬间大脑有些空白。
纵横于沙场之上,运筹帷幄于宝帐之中,他曹孟德是何等的杀伐果断,还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彷徨。这貂蝉竟然以死为吕布守住贞节,世间竟有如此女子?
曹操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面前,又容不得他不相信。
美人喋血,香消玉殒,鲜血终于浇灭了曹操心头的欲火,喃喃自语道:“吕布匹夫,尔何德何能,让一个女人用生命为你守护贞节?你纵算死去,也值得了!”
这一刻,曹操的心头忽然生出一种悲哀;自己后宫空有成群妻妾,若遭遇这种事情,有几人能如貂蝉这般用性命守护贞节?
“来人,救人!”
“速来救人!”
“传太医吉平!”
片刻的麻木之后,曹操才反应了过来,跑出后花园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顿时,曹府之中乱作一团,人来人往,脚步之声杂乱而无章。
欲火退去的曹操换了一身衣衫重新来到后花园,只见衣衫凌乱的貂蝉已经被打捞了上来,横陈在池塘边上,由婢子用一袭白色长衫遮掩住躯体。白色的衣衫映衬着白色的脸庞,毫无血色,眼见已经没了呼吸。
片刻之后,吉平迅速赶到,伸手试了下貂蝉的脉搏,无奈的摇头:“启禀曹公,已经没了呼吸,救不得了!”
“吉平,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回过神来的曹操才觉得今天服用的药迥异与往日,让自己心头的难以遏制,浑身血脉贲张,分明有催|情药物掺杂在其中,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如此失态!
吉平大惊失色,辩解道:“我给曹公配的是去头风的药,你已经服用多日,并无异常,何故如此发问?”
“还敢狡辩,你分明是在药中下毒,想让我精血而尽身亡,亏我信任于你?”
曹操声色荏苒的大声训斥,回顾左右道:“来人,给我拿下!”
吉平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但曹操既然大发雷霆,自己必死无疑,当下一咬牙,朝着曹操扑了上去,破口大骂:“你受汉室厚禄,不思报效天子,反行谋逆之举,实乃国贼也!吉平深受皇恩,早就想要除掉你这j贼,可惜不够果断。否则,你这逆贼早就七窍流血而死,也不会有今日这般猖狂!”
曹操大怒,后撤一步,向身边的侍卫大喝一声:“拿下,乱棍打死!”
众侍卫一拥而上,早将文弱的吉平打倒在地,乱棒齐下,将吉平打的皮开肉绽;嘴中却依旧大骂不止,恨不能除此j贼,须臾之后,气绝身亡。
曹操余怒未消,向侍卫下令道:“来人,将吉平全家抄斩,一个不留!”
侍卫领命而去,半个时辰之后回报:“禀曹公,吉平家中只剩下仆人婢子,就在吉平应召进府之后,其家眷已经被人带走,出了城门。”
“什么?”曹操须发皆张,“这匹夫果然早有谋逆之心,命曹纯率三千轻骑兵出城搜寻,我就不信几个妇人能插翅飞走?就算将许昌周围挖地三尺,也要将吉平一家搜出!”
“诺!”
侍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许昌城内外马蹄声大作,街头小巷,脚步声纷沓,乱糟糟一片。曹纯率部出城,沿着城外的大小驿道,仔仔细细的搜寻,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就在曹纯出城追查的时候,曹休也率兵在城内搜寻可疑人物,有人禀报道:“吉平之弟吉常,乃神医张机之徒,现居于白柳巷一座民宅之中!”
“抓来问斩!”
曹休一挥手,调遣了二百名兵卒前去拿人。吉家要满门抄斩,身为吉平的兄弟,自然不能漏网。
带队的校尉不多时去而复返,垂头丧气的禀报道:“回将军的话,张机师徒等人已经于傍晚出城去了,行踪不明!”
“果然是与吉平同党,谋害主公!”曹休拔剑在手,向外一挥,“随我出城,协助曹纯将军搜寻叛党。”
许昌城内脚步声再次响起,火把晃动,两千步卒迈着大步,迅速的出城而去。
吕宅,烛光摇曳。
吃过晚饭之后,吕布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只是一颗心却莫名的难以安宁,眼皮也跳个不停。
当听到院外的脚步声震天动地的时候,心中愈加不安:“外面的脚步声为何如此纷乱?是有大军攻城,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氏面露喜色,喜滋滋的道:“八成是有人攻城了吧?若是有诸侯城破,打败了曹操,咱们夫妻或许能够重见天日呢!”
吕布却没有这么乐观,心中的不安更重,召唤了婢子青桃过来,吩咐道:“你借口出去买盐,打探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婢子遵命!”
青桃是吕布从下邳带来的婢子,也是唯一属于吕布的心腹,获得了曹操的准许,让她跟在吕宅之中,伺候吕氏夫妻的居住。
得了吕布吩咐,青桃借口买盐,从宅院中走了出来,向商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貂蝉被逼投池自尽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青桃探听明白了,大惊失色,急忙返回吕宅。
“主人,大事不好了!”
青桃进了屋子之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按着胸膛,气喘吁吁的说道。
“青桃,慢点说,看你跑的!”严氏递上一杯水,安抚道。
吕布却已经急不可耐:“速说,发生了何事?可是绮儿暴露了行踪,被曹操捉住?”
“不是!”青桃摇着头,上气不接下气,“是……是、是任夫人死了,听说曹贼要侮辱她,任夫人为了保住清白,投水自尽了……呜呜……”
“什么?”
吕布听后两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英雄末路一曲悲歌
片刻之后,吕布悠悠醒来,如同受伤的雄狮,发出一声低吼:“曹贼,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严氏和貂蝉虽然是竞争的关系,但毕竟共侍一夫多年,兔死尚且狐悲,更何况人类?
坐在床榻边亦是陪着垂泪:“夫君,妹妹既然已死,咱们就趁着许昌城中兵荒马乱,离开此处吧?我们去并州投奔女婿,统率了兵马,再杀回许昌,替妹妹报仇!”
吕布翻身而起,毅然摇头拒绝:“貂蝉既死,我焉能独生?她为了替我保住贞节而投池自尽,某怎能让她抛尸他乡?而做个苟且偷生的无胆鼠辈?”
“夫君待要怎样?”
严氏惊问,瞬间就猜测到了吕布的想法,上前一步拉住了丈夫的胳膊,“你不能去,曹府重兵jg惕,虽然夫君武艺无双,但双拳难敌四手,去了也是白白送命呐!”
吕布回头抚摸了下正妻的秀发,义无反顾的道:“你我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为夫的秉xg料来你也知道,我已抱定必死之心,誓要与曹贼玉石俱焚!你趁着许昌城门未关,悄悄出城奔并州寻找女儿去吧!”
看着丈夫坚定的神sè,严氏绝望了,咬着嘴唇道:“夫君若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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