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章
珍妮没有花多久时间就查到,影碟丢失那天,有一个送信的人送来一封快件,那个信差可能进入费的办公室。那些清洁工都是有经验的人,已经工作了多年,似乎不可能为一张影碟冒那麽大的风险,把工作丢掉。除非有人偷偷地使用过它,否则就根本不会知道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影碟。租一张影碟并不贵,认为是清洁工偷了它是毫无理由不合逻辑的。
那些信差就不同了。花了很长时间,珍妮才查出那个信差是被临时雇来的,并且在那影碟丢了两天後,就辞职了。那个经理并不喜欢那个眼珠滑溜溜乱转的男孩,但除了他放弃他的工作这一点,他也没有由抱怨他。
珍妮按照那个信差的地址,找到他的家,但只有他的母亲在,而他的母亲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她不感兴趣的态度表明她说的是真话,并且那位母亲看起来在二十年或更长时间里早就没有强烈地性经历了,这一点认识珍妮很自信。因此她并没有用过那张影碟。珍妮在他家附近转,试图找到那个失踪的信差,西格蒙得在哪儿?
那个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年轻人,终於告诉了她惠彼特在哪里的线索。他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的影响着她,他似乎是一个窃贼,一个几年前被警察抓获过的盗车贼。现在他正紧紧地盯着她,彷佛她是一个屏幕上的演员,一个市场上出售的时髦洋娃娃。
珍妮开始感觉到很不舒服。她本来是不希望一个人到这个肮脏的地方来的,在这里她感到一点也不快乐,甚至有点害怕。她虽然一直努力告诉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一直没有感觉到一点安全。她向费报告时,没有告诉她自己将必须去哪儿找惠彼特,并且费也不反对她一个人单独行动,她们只讨论了一下珍妮应该给多少钱赎回那个影碟。费实际上很忙,因为第二天她又要去科学学院参加一个讲座,她有点心不在焉。
如果用一个比较准确的话来说,惠彼特是活在一个老城区边缘的小镇上,它的大部份已被草和野生动物所覆盖,它一边连着朱区森林边缘,生长着茂密的树木,另一边是远离老城区的海洋。这里到处是废物和垃圾,以及拆毁的建物,就连这些也会渐渐消失的。
显然惠彼特是生活在这个垃圾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因此珍妮必须去那里找到他,要回那张影碟。
珍妮搭上到唐赛得镇的公共汽车。那个城镇比较整齐、单调,虽不丑陋,但也没有吸引力。人们终於知道控制他们的生育、使生活不太拥挤。那个城镇里到处是广场、开阔的草地和小道,并且到处种满了树。据说曾经有一次一个人因为坐在他邻居的院子内而被他的邻居杀死。调查统计,在这个城镇里犯罪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但朱区根本没有犯罪)。那些心理学家总是为那些罪犯巷辩护,「助长」了犯罪。人们已不再饥饿,不再每天忙碌了,似忽应很快乐,每天都有许多时间消遣,可是为什麽要犯罪呢?珍妮从来没有碰到过犯罪,并且还相信根本不存在什麽犯罪。
有一些关於老城区的谣传,它只给那些希望在他们生活中有一些刺激或恐惧的人带来一些幻想。珍妮不可能相信这些,也不理解这些谣传。她知道城市已经消失,并且所有的城市都已消失,就像潮水扫过一样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垃圾等待清除。有一些人特别不适应,因此他们就住在那些垃圾之间。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去过唐赛得镇,就像在这个城镇附近,惠彼特生活的地方一样,这里也使她有点震惊。但她并不相信这里对她有危险,危险的时代已经过去,过去这里盗贼猖獗,从被他们打碎的汽车里都能抓到罪犯。到处是这样或那样的谣传,但珍妮想这些只是满足那些老太太们的幻想,她们从中可以得到一些刺激,使她们无聊的生活感觉到一些充实和满足。
在珍妮的身後是唐区,一些方整的房子散落在那小山上,那些小山上都长满了树和开着花的植物,使它从远处看起来很柔和,在那山话时,夫瑞特一直蹲在她的身边。她前额流着汗,鼻子嫌恶地闻到一股性器官发出的气味,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经历。
夫瑞特的手臂似乎比他的腿还长。
惠彼特很单薄,一双饥饿的眼睛不断地滑溜溜地乱转,在同一个时间里,那两只眼睛似乎可以看不同的方向。当珍妮来到时,他只扫了她一眼,使她感到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羊毛衣裙,戴着一他一点也不想自己亲自和费玛打交道,要回那张影碟,他知道她,她是一个嗅觉灵敏,到处在阴暗的角落偷看别人做爱,而又装着憎恶它们,假装成自己是一个圣洁的修女。
「也许那个女孩子可以去见见她。」威尔通过可视电话说:「这个女人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女人。」
费笑了:「我知道,但我已经一天没有听到珍妮的消息了,当我给她打电话时,似乎她不在办公室。我本想告诉她不要再去找那个从我这儿偷走那张影碟的信差,我要告诉她,那个送信的年轻人已丢掉了它,但我没有和珍妮联系上。」费解释说。
「真奇怪,为什麽它老是被丢掉。」威尔说,「那个信差丢了它,然後你碰到的学生也丢了它,我很想知道那个清洁工是否能保管好它。」
「都是该死的粗心。」费不耐烦地说。
「你也是?亲爱的。」
「你在说什麽?」
「你也丢失了它。」
费沈默了一会,威尔使用过那张影碟,然而凯兹已把他特殊的经历告诉了她,他发现了那个手套,她也看到过它,闻到它上面发出淡淡的香水味。费开始想把这件事告诉威尔,但最後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会认为她疯了。
「你最好快点去找她,」她说。「以免那张影碟又丢了。你要温和一点,大男人,我们不想触犯法律。」
威尔去看费玛,他要和费玛单独谈谈,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所以当他找到她的住址,先在她家附近观察,直到她的丈夫出去了,只有一个人在家时,他才去找她。他想指责她是一个小偷,也许就会毫不费力地拿回它,他还想知道她是否用过那张影碟,并且在她身上引起了什麽效果。他是很难在她丈夫面前与她讨论这事。
他按了按门铃,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开门。
他看到她时感到有点惊奇,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小巧的、有点泼辣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当他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迅速感到她内心的欲望,他明显察觉到她用过那张影碟。
威尔尽管很少使用那张影碟,但对它很入迷,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思绪急忙回到眼前的现实。
「你是安克斯特夫人?」
「是的。」
「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谈谈,不用担心。我可以进来待几分钟吗?」
「什麽事?」
「我们的公司丢了一件东西,我们很想要回它,可能你见到过它,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威尔接着说:「请让我进屋谈谈吧。」
费玛喜欢高大的男人,并且她也喜欢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衬衫敞开着一条缝,露着他结实的胸脯,并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肤上长着卷曲的胸毛,他看起来很结实,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脸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种混合的色彩,并且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深懂情欲的男人。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费玛把门打开一点,把那个陌生的男人请了进来。
他们坐在厨房的桌子旁边。「我的公司前些时候做了一张影碟,安克斯特夫人。」威尔仔细地解释说,他还不了解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它是一个特别的影碟,并且也是唯一的一张。我们有各种理由认为它是不适合大量生产的,但那张看起来很平常很普通的影碟现在丢了。」
现在她开始有反应了,他看到她的眼睛有点闪动,并且感觉到她开始紧张。
他急切地向前靠了靠,「那张影碟从我们手上丢掉,我们实感到罪过。我必须告诉你,我们很害怕有人可能使用它,然後再控告我们。」
「为什麽找我?」
「你在科学学院工作?」
「是又怎样?」
「我们知道学院里有人得到过它,我们想知道你是否看到过它,并且能告诉我们它现在在哪儿。」
他想如果她不吃软的,那麽他将会来硬的,指控是她偷的,威胁她要报警,使她丢掉那个工作。
「我怎麽会知道那张影碟是什麽呢?」她发呆地说,她观察着他就像一只猫凝视一个老鼠洞似的。但威尔不是老鼠,并且他发现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有意这样说,朝她微笑着。
费玛在她的椅子上放松了一下,威尔突然知道她是那种女人,即使一个再怎麽粗心的人也会明白。他看到了她的大乳房,那结实的身体,他的跨部有一点发热。
「如果我丈夫在这儿,他会把你扔出窗外。」费玛说,一个淫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朝威尔狡猾地微笑着。
「我很高兴目前他不在。」威尔说,太好了,这个女人需要他,这将是很刺激的。
「如果我告诉你一点信息,你怎样报答我呢?」她问,她正淫荡地看着他。
威尔站起来,绕过桌子,紧紧地坐在费玛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热。
「那张影碟。」他温柔地说,「那张影碟任何不同的人使用都会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的特别之处,费玛,因此,它为你做了什麽?亲爱的。」
「不,我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会出事的。」
威尔向前弯着身,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我理解你的沈默。」
他小声说,「因此你为什麽不做给我看看呢?」
他吻着她,同时她也有了决定,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开始向强烈的性欲投降,她是强壮的,同时也对性有强烈的欲望。她一点也不像费所遇到的那个学生所说的那样。这只表明那个学生是多麽的无知,威尔想。
「你就像那影碟里的家伙。」费玛喘息地说。
「是我吗?你在恭维我?」
「你应该是的,他是一个下流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也许我也是。」威尔说,他的眼睛冒着欲火。
她狡猾地笑了,她双眼迷离,看来很兴奋,「到我卧室里来吧。」她开始发出邀请。
「我想你不会继续发问的。」威尔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然後站起来,领着他穿过大客厅,走到她的卧室里。
「首先,我们祈祷。」她说。
「什麽?」威尔想可能是他没有听清楚。
「跪下,你这家伙。」
威尔顺从地跪下来,她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威尔朝上看着她,而她把身体向前紧贴,把骨盆压在他的脸上,她轻轻地迷着眼睛盯着他看。把她的身体贴得更紧,然後睁开眼喃喃地说:「请你做任何事。」然後又虔诚地说:「你知道一个贫困灵魂的思想,通过我们性欢来交谈,就像你显示怎样做一样,阿门!」
「阿门!」威尔迷惑地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最奇怪的祈祷者,她会像以前在影碟里一样吗?显然它是不可能对她这样做的。
费玛让威尔移开,直到她能坐在床上。她的眼中欲火中烧。
「我在一个酒吧里工作。」她说,威尔静静地听着,保持着平静。她的眼光开始不集中,好像在回忆着影碟世界里的情景。「我穿着很紧很紧的裙子,也很短。」她像做梦似的站起来,开始摸着自己的臀部,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提起来。威尔控制着自己,看她继续怎麽做,「男人们走进酒吧,把他们的手伸进我的裙子。」
她犹豫了一下,威尔知道她想要什麽,就上前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他们把手往上移,直触摸到我的隐地方。」她的眼睛向下看着他,威尔一直跪着,手指慢慢往上移,发现里面什麽也没有穿。
「我的老板叫杰克曼先生,当我做事时,他都要偷看我的阴户,他很高大,像你一样。」
威尔一直保持自己平静,害怕打断那似乎是中了魔的女人,他的手摩擦着她的阴户。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并且坐在他的腿上。」费玛移开身体,让出她坐的地方,威尔站起来,坐上了床,然後费玛坐在他的腿上。她抚摸着威尔的颈子,头发在他身上扫动,然後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扣。
「我穿的是紧身衣,很美,我开始脱下它,而杰克曼做着他所喜欢的事。」
威尔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一只硕大、尖挺的乳房掏出来,他低下头,吻着它,搓揉着它。然而费玛把乳房挪开,抬起乳房,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吸吮我的乳房,使我感到很舒服。」她喘着气说,威尔把她的大乳头深深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着,她背弯曲着,喉咙里喃喃地说着什麽?
「然後我完全脱掉了衣服。」她突然大声地说,然後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她很性感,她的乳房很大很沈重,并且浑身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威尔的眼睛开始发亮。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费玛快速地喃喃说着,她靠近威尔,威尔此时正伸出手,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的阴道现在很湿,像肉馅一样柔软,她几乎已接近了高氵朝。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抽插,感觉着她的痉挛。「然後我发现了他的裤子,脱下了它。噢,那是多麽美妙的事。」她呻吟着,摸到威尔的裤子,伸了进去,小心地把他大而勃起的阴茎掏出来,使威尔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崇拜它,」她说着,把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阴茎上。「我喜欢它,杰克曼先生,我将吻你的阴茎,一直不断地吻,直到它死去。」
她低下头,把威尔的阴茎含在嘴里,当她当开吸吮时,一阵快感传到他的腹部,她不停地用嘴吸吮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吞吞吐吐,就这样吸吮着、吻着、舔着。来回抽动,同时用手指抚弄他的阴毛,搓揉他的睾丸。威尔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知道他将到达高氵朝了,他希望杰克曼先生快来,否则费玛清醒时会震惊的。她还没有停下来,继续吸吮着他特别坚硬的阴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并且感觉到当他失去控制时大腿开始抖动。他的高氵朝来临了,他在她的口中开始射精,当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後拉时,她把嘴张开来,他的精液流满她的睑。威尔从那剧烈的振动中轻松下来後,把她脸前的头发向後捋去。她把头向後仰,看着他,同时吞咽嘴里的精液。
「我擦乾净我的脸。」她说着,拿起一条毛巾,擦乾净脸。「然後我躺在这架子上。」她上床躺了下来,伸开手脚,像一只飞翔的老鹰。威尔看着她展开的裸体,「你捆住我的手脚,然後拿着那个淫具,它就在那儿,并且把它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後再看着我,当我不停地扭动时看着我,同时用那个淫具抽插我的阴道。」她大声地说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离开了床面,她的阴户像小山丘一样对着他往上挺。
「上帝。」威尔小声嘀咕着,在她的床边迅速地翻找,终於发现了那个淫具。
「把它插进去。」费玛喘息地说,眼睛发亮地看着。他把那塑胶制的巨大阴茎的头部插进她的阴道。她呻吟着,头开始左右摆动,乳房开始上下起伏。
威尔开始用那个东西抽插了,在这样做的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摩擦她的两边阴唇,他感到它们很奇特,他把它们拉离那个淫具,不停地搓揉它们,对它们十分入迷。费玛开始还紧紧地咬着嘴唇,渐渐地她开始控制不住了。威尔越来越猛地推动、拔出那个巨大的淫具,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阴道。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她开始大叫着,请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但仍把手和脚一直放在原处,好像真的被绑在哪儿。威尔把那个大淫具突然野蛮地插进去,然後猛烈地搅动,再迅速地拔出。当它深入时,威尔想她应该达到高氵朝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动着、呻吟着,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剧烈,就像是动物一样快乐。他感到他的阴茎又开始膨胀,又充满了原始的性欲。
「现在脱掉衣服,杰克曼先生,骑到我的身体上来。」
威尔匆忙脱掉衣服,并爬到床上。
「不,那个淫具还插在我的阴道里,你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玩弄你自己的阴茎,噢,太伟大了,就那样,你就那样做,并且我们感到十分快乐的,我要它重新回到我的嘴里,你要为我那样做。」
威尔骑在那个要求他这样做的女人身上,手淫着,然後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口中,她抬起头,使她的颈子绷紧,闭着眼,开始又吸吮他的阴茎。在他身下的她,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动,那个淫具还在她的阴道内。他的睾丸跳动着,他感到他又快要达到高氵朝了,在她十分激动时,他拔出他的阴茎,把精液又喷到她的乳房上,她大叫着,并且他知道她的尖叫不是来自他的动作,而是由於她自己的动作。她在他的身下达到了高氵朝。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并且当她开始剧烈地抖动、摇动,以达到某种快感时,他把那人工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那人工阴茎已完全湿透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躺在那儿很耀眼,他开始感到对那张影碟有一种暗暗的害怕。她转过头来,同时给他一个甜甜的、满足的微笑。她的脸上完全有一种满足感。
「把我解开,杰克曼先生,但我想我喜欢在你的眼皮底下这样像海星一样裸着,并且我在这儿躺一下,让你看看我的分泌物是那麽容易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你朝我那下面看看,杰克曼先生,看看刚才被你玩弄过的阴唇吧。」
威尔看着她两腿之间裸露的阴户,他看到她的阴唇变得又长又宽,他用手指触摸着那儿,那儿是如此的火热和潮湿,他轻轻地拉动她的阴唇上的皮肤,使它们在她两腿之间湿湿的卷曲的阴毛之间自由隆起。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她深深地,快乐地呻吟了一下。
「杰克曼先生。」她嘟噜地说,使威尔感到一阵肉麻。她的老板就像他这样做的吗?
「然後我用鞭子抽打你。」费玛说,她坐了起来,在她大大的像山峰一样的乳房上,仍有许多像珍珠似的精液。她炽热、发红的眼睛,富有挑战性地狡猾地看着他。
威尔感到如果没有这种性的呼唤,生活将是多麽的平淡无味和悲哀。但他知道她只是处於她深深的幻想之中,他必须继续,他想知道那影碟到底还对她做了什麽,并且想知道当她从幻想中醒悟过来时,她会怎样接受这个现实。他制作了这个影碟,只有他和费知道他们制作的到底是什麽东西。或者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他们是父母,而那影碟就是他们的孩子,现在它又像变着奇怪魔术,因为它已遗失,失去了他们的照顾。
费玛指示他弯下腰,用裸着的後背对着她。她拿起一条短短的粗粗的鞭子,开始抽他。威尔痛快地呻吟着,同时他的後背和屁股感到一阵阵刺痛,他想知道,那个杰克曼先生要求费玛这样做了多久。
她停了下来,她的乳房起伏着,她的眼睛又明亮兴奋起来。
「你现在坐在那个椅子上。」她说,「我想你坐在那儿一定很美,你就坐在那儿,我要让你看看结尾。我开始自己做了。」
他慢慢爬起来,坐在床上,她是一个魔鬼似的女人,这一点他毫不怀疑,他想着他的丈夫,甚至有点崇拜他丈夫,他是怎样改变他的妻子的?他知道关於那个影碟的事吗?
费玛面对着他,给他一个淫荡的微笑,她蹲了下来,因为她一直穿着高鞋,她不可能舒服地那样弓着膝,用脚趾保持平衡。她倒转那只皮鞭,开始把缠有羽毛的鞭柄往她已张开口的阴道里插。同时也翻起阴唇,以便它能顺利地插进去。她开始手淫了。威尔吃惊地看着,他看到那手柄不停地进进出出,那手柄上的羽毛开始被她的分泌物打湿,并随着她的兴奋越来越黑。她的舌头伸出来,舔着她的嘴唇、牙齿。同时她的眼睛变得朦胧迷离,同时大声呻吟着,充满性欲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呻吟着、喘息着。
她摇晃着,几乎跌倒,那皮鞭一直在她的阴道里,鞭梢垂在她两腿之间。
她成功了,也很累,但有一种孩子顽皮似的喜悦,并看着他的反应。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费玛。」威尔说,他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我很好吗?」
「你很美丽,亲爱的,一个真正的尤物。十分有魅力。」
「我喜欢高大的男人。」她喃喃地说。她又开始跪下来,崇拜地抚摸着他的胸脯,「你会再要我一次,杰克曼先生,是吗?」
「我当然愿意。你把影碟放在哪儿了,费玛?」
「我把它放在机器里了,当我回去找它时,发现它己不在那儿了。」她的睑阴沈了下来,开始大哭。
如果费玛哭了,威尔就会嘲笑她。他对其他人从不怀有什麽同情心。对他来说,大部分时间里生活本来就不够美好,他认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同情就是蔑视。这件事是不值得你看得很重。但这个疯狂的女人就像一辆大马力的汽车。她有要求的权利,她使别人快乐和使自己快乐的要求是很具体的,但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罢了。他搂着她,同情地抚摸着她。
「你是最好的女人,费玛。」他撒谎说,「我想杰克曼先生是一个幸运的人,他知道这一点。」
「你认为是这样?」她立即高兴起来。
他给他一个肯定,「我知道是这样。」
她开始欢呼起来,「太好了,这太好了,宝贝,我们以後某个时间再来一次?」
「就这麽搞定。」威尔开始迅速穿衣服。
「你想把这皮鞭带走吗?亲爱的。」
「鞭子?」他感到有点迷惑,他根本不理解。
「我猜想它是你的,因为它来自那个影碟,我是从那儿得到的。」
「你保留它?」他轻轻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他没有再去找那张影碟,但确信在他性经历中增加了乐趣。
激情狂想曲(3-2)
当威尔出去时,费已经试着和他联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他。当他回来时,他在她办公室的楼下打电话给她。
「有什麽高兴的事吗?」他问。
「你在哪儿?」
「外面。」威尔有点生气了,并且表现了出来,费不应该占有他,没有任何人能这样,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方式对他说话。
费忙乱了一会,「有没有找到那个清洁女工?」
「找到了又怎样?」
「你得到它了吗?」
威尔暗暗地笑了笑,他的确得到了她,但不是那影碟,「没有,」他回答说,「她把它留在那放映间的影碟机里,当她回头找它时,它已不见了。」
「该死,」费不相信地道,「那个东西难道有腿可以自己逃走。」
「有什麽大惊小怪,夫人,发生什麽事了?你呼叫我那麽多次。」
「关於珍妮。」费说,几乎是哭泣地说。「她失踪了,威尔。」
「像那个影碟一样。」
「魔鬼,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她去找那个信差男孩。然後就失踪了,她不在家里,她的书又是一个天真的人,我恨担心,威尔。我该怎麽办呢?」
「你为什麽还要她调查那个送信男孩,在科学学院不是已找到这张影碟的新线索了吗?你知道那个学生得到了它,因此那个信差一定是丢掉了。」
「那一天我没来得及告诉珍妮,我做了一个演讲,并且碰到了那个学生。
开始我恨忙,然後,我又忘了。我在这之前告诉了你,威尔,後来几天一直试着打电话,但我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上,我的确一直在想它是很紧急,她一定是找他去了。我想是在我演讲的那一天去的,从那就好像一直没有回来。」
「她给了你她要去的地址了吗?」
「她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地址,威尔,那个信差应是住在那个老城区里。」
「什麽?」
他们是在可视电话里联系。费看到威尔的害怕了,他脸色苍白,显得很丑陋,浑身发抖,眼里露出恐惧。
「只是在那老城区的边缘。」她紧张地补充道,「不是在那中心,威尔,那里的情况应已有了改变,我看不出那里有什麽危险。」
威尔的脸一直绷得紧紧的,很邪恶。「那个小女孩,」他故意说,「她连一只小羊羔都不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坏人会怎样,她是那样幼稚,那样无知,你怎麽能让她进入那个老城区,费,你是怎麽回事?是不是罗洛对她一直很热情,於是你想让她消失?是这样吗?你被你将失去一个好丈夫吓住了?或者你另外一个情人想和她好,而你不想竞争?」
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她被震惊了,她根本不知道性嫉妒是什麽意思,她是如此多金又有魅力,从来没有害怕来自其他女人的威胁,从来没有不安全感,她的美貌使她能够满足极其强烈的性欲,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很少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威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俩第一次相遇是在那个老城区里,他拿着一把刀对着她的喉咙,几秒钟後,他发现用他的手更好,抚弄她发热的部位,搔弄她的阴阜,从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上获得快感。费有十分广泛的性伴侣,她有老虎一样放荡的胃口,凯兹是她最新的一个性伙伴,而罗洛,她的丈夫,能够使一个正常的女人满足两叁次,因为他很好,很有威力。但费不是一个平常的人。
她帮助丈夫诱奸了珍妮,当时珍妮只有十六岁,还是一个处女,是一个刚刚涉世的女孩子,还没有学会狡猾。她诱惑罗洛和她通奸,他是第一个插进珍妮小而紧,从没有使用过的阴道里的男人。她对那女孩稚嫩的身体以及罗洛充满朝气的精力而感到高兴,也同时对他俩的身体在同一时间,同一张床上叠合在一起而感到一种成功的自豪。
现在威尔竟然指责她是邪恶的,就像她是有意把珍妮送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似的。好像只因为她和那个女孩都想占有罗洛。该死的威尔,竟然这样小看她,她不可能对像珍妮这样的女人有任何嫉妒心,并且故意置她於危险之中。
费紧握着拳头,努力想着该怎麽去做,她知道她希望威尔采取行动,现在他一定开始行动了。但她还在想,她应该去找珍妮呢?还是应该和警察联系,向他们解释所发生的事?
费最後还是勉强地决定告诉警察,但首先应该和罗洛商量商量,她一个小时後才能见到他,这件事还得等一等。
威尔已抢先在她的办公室外面等着她,然後他们一起走在人行道上,此时她正准备回家。他在朱区也有一个办公室,因此他可以随时进出朱区,尽管他并不住在这里,他喜欢住在外面,住在外面他感到很自由。
「我不想和你说话。」费恨恨地说,她的脸很苍白,使脸上的那块小疤痕很生动。
威尔强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肩,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肩膀上软软的肉。她开始颤抖。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像现在这样发怒,他心不在焉地想,她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美。她的美貌一直紧紧地吸引着他,她很狡猾,很敏感,意志很坚定,也很聪明。他们在一起是相等的,现在他是有意想伤害她。
「我要去找她,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要告诉罗洛,我要警察来处理。」
威尔猛地拉住它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着他,「我比警察更了解那个老城区,如果她有麻烦,如果她还活着,我会把她救出来的。」
「那个老城区己不像过去那样了。」费坚持地说。
「不要愚蠢了,」他摇晃着她,嘴里蹦出这一句,他的眼睛冷酷地紧紧地盯着她。
她开始软了下来,「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得。威得尔。他就是我们知道的惠彼特,他从我的办公室里偷走那张影碟之後,过了两天就辞职不干了,他的母亲生活在郊区,并且她告诉珍妮他经常和他的伙伴在那城市边缘游荡。珍妮是乘公共汽车到唐赛得镇的,然後步行。威尔,我喜欢珍妮。」
「我知道。」他的脸变得柔和亲切起来,「你喜欢的人都需要保护。」
她想到凯兹,那个甜蜜的凯兹,「不要这样说。」
「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肯定地说,「不要警察,费妮琪,你听我的吗?」
「我听你的。」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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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朱特说:「我想和她私下谈谈,就我和她。」他脸上笑容满面,他的确比较英俊,好看,并且目中无人。
「住口!」惠彼特咆哮着大喝一声,他们这群家伙现在正有点麻烦,他们在指责他,更不公平的是,他还必须帮助他们摆脱麻烦,使他们平静下来。
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们刚从哈夫威那儿迁移过来,住在这个老城区里,他感觉好像曝光了,并有点害怕。他才刚刚开了一点小玩笑,就发现自己已被卷入了一个大的犯罪。并且朱特还想把它弄得更糟糕。无论他们处於什麽样的麻烦,朱特总是乘机赶热闹,把事情搞得更复杂。只要他一允许,惠彼特知道朱特会对那个唐区的女孩子干什麽。朱特喜欢一个人干那事,没有别人干扰,独自地干。但事情还没有发生到那个地步,如果他们那样做了,他将不得不在这个老城区里度过馀生,但惠彼特不准备、也没有能力再做一次大的迁移。
该死的她,他愤怒的想,为什麽这样愚蠢,他想知道的只是是谁派她来的,谁是她的主谋,那张影碟是从哪儿来的,他们是从谁那儿偷来它的。他知道他们是朱区的一个电脑公司大老板。他那一天到那儿送过信,并且从那儿偷了这张影碟。但他不可能记得他们是什麽样的人。并且自从他使用过那张影碟之後,他的思维已完全混乱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并且很难能集中注意力。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影碟世界的内容,只要他思想一集中,他就会想到那些事。
毫无疑问,如果那个唐区女孩一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他就会扑向他们,至於那个影碟似乎并不重要,为了钱,为了那个影碟,他可以出卖她。他可以通过她找到那张影碟,或者得到另外一张影碟。但是如果朱特强奸了她,他们就再也不能送她回去,因为他们不可能永远这样绑架她,那意味着他们必须除掉她,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如果他们强奸一个唐区的女孩子,那就像引爆一颗炸弹,那就会把警察引到老城区来搜捕他们,同时老城区的居民也会发怒,感到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他们没有一点逃走的机会。
惠彼特对这一点毫不怀疑,这麽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唐区或朱区的女孩子被强奸过。有时他也幻想打破这种状况,但他不可能处理那以後发生的事,他也没有那个能耐。自从偷盗打劫被铲除之後,就再也没有什麽英雄人物了。老城区已在法律控制之下,被那种制度规范着。如果他违反了这个制度,公权力会把他撕得粉碎。
如果她向他告了密,交待了她的老板是谁,他就会跟她的老板联系,事情就会顺利地发展下去。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把她送回去,他也就会有那张影碟或更多的钱,而且她也完好无损。惠彼特想她的老板也一定是违法的,否则他们会利用法律的手段要回那张影碟。并且只要他不伤害那个女孩,他们会高高兴兴地收买他,封住他的口。
尽管他们已经严重违法了,惠彼特还不想陷入强奸和谋杀,所以他还必须保护她,但他现在感到越来越疲倦了。
夫瑞特带回一些食物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停地笑着、很活泼。惠彼特又开始发怒了,对夫瑞特拳打脚踢。夫瑞特差一点和他对打起来,然後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又觉得对他这样的做很满意,这样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迪克和朱特不再无精打彩、对他仇视,并且快乐起来。
在以後这段时间里,惠彼特惊奇地发觉他竟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并且只作为一个旁观者没有参与进去,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种使命在强迫着他。那些伙伴们看起来是多麽快乐,多麽舒服,而他却完全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多次使用了那张影碟的缘故,因此这种真实的事都有一点苍白、没劲、并且毫无意思。那影碟里的事似乎比真实的事还真实、还要丰富多彩。惠彼特已经对失去它抱怨了上百次。现在他不再想那张影碟能帮他搞到多少钱,他只想再使用那张影碟,沈醉其中,那里将成为惠彼特的王国,而他就是国王。
那个女孩在那叁个男孩子之间调笑着,他们脱掉她的衣服,夫瑞特一直摸着她,他喜欢抚摸女人的皮肤,这使那个女孩笑得更厉害了,那个朱特站在一旁,小心地脱下衣服,像过去一样整齐地叠好,这个家伙总是搞得很乾净,这使别人老是嘲笑他,但朱特对此一点都不在乎。
夫瑞特解开他的裤带,然後掏出他的阴茎,就像要撒尿似的,夫瑞特对这方面一点不内行。朱特和夫瑞特在那女孩开张的两腿之间推来推去,看谁先进入她的阴道。而那个女孩根本不关心他们,她正在迪克的衣服下面摸索着,迪克就像一只公**一样,十分兴奋,把他变得又大又硬的阴茎提供给她。
夫瑞特把她一只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以便能更好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突然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感觉到好像在情节里一样。她放开抓着迪克阴茎的手,把两腿分得更开,抬起头来想看看能否看见所发生的一切。那两个人的阴茎在一起、相互摩擦着,都想努力地先插入她的阴道。终於还是夫瑞特先进去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射精了。他的手,那女孩子的手、朱特的阴茎上都流满了他的精液。这样朱特就利用那精液的润滑作用,一下子把他的阴茎也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然後他立即晃动着屁股,开始迅速地抽送起来。
夫瑞特也不打扰朱特,他爬到那女孩身上,轻轻地玩弄她的乳房,然後高兴地把他的阴茎放在乳沟里。女孩终於又把迪克的阴茎给掏出来,开始不停地、粗鲁地搓揉。
朱特停了下来,高兴地喘息着,他拔出他的阴茎,轻轻地扶摸着他的性器。他总是容易被满足,并且他真正的快乐只显示在他的脸上。他又重新穿好衣服,在一旁看着。
迪克一直想把阴茎放到那女孩子的口中,但她不要他这麽做,他俩不停地争吵着。夫瑞特还在不停地玩弄她的乳房。最後,迪克只得绕过夫瑞特,把他的阴茎插进那个女孩湿热的阴道里。
夫瑞特又射精了。突然那女孩好像玩够了,爬了起来,那就意味着迪克的阴茎滑了出来,无用地竖立着。那个女孩开始在那房间里四处走动。惠彼特还沈浸在他的想像世界里,试图重新进入那个影碟世界,他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行动。
那女孩打开一个房门,走进隔壁的房间。
珍妮躺在一张毛毯上面,她的手被捆在身後,她的头发松散开着,披落在脸前,她的脸很脏,看起来很疲倦,身上发出一股怪味。她的脸色苍白,一双大大的蓝眼睛很空洞,毫无生气。
她盯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除了身上几根不知何用的带子之外全身都裸着。她大约有珍妮的年龄大,也许还年轻一两岁,有一个苗条的身材和瘦削的脸,她的乳房很小,也很尖,她把乳头染成了黑色,有一个上面还穿着一个金环,正对着珍妮闪着光。她的头上披红挂绿,使她的脸像戴着面具一样白,她描了眉,涂了眼影,浑身散发着性的气味。
她的小小乳房上挂满了一滴滴精液。她的肋骨在她像纸一样的皮肤下露了出来,她已把阴毛剃光了,使她的阴户形成一条曲线,轻轻地跳动着。她的大腿根部及阴户上有一些液体在闪闪发光。
珍妮在她的生活当中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危险,一次也没有,并且此时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麽做,她不知道为什麽这群人让她单独待在这儿。并且她对他们其中有一个长得比较英俊的家伙最害怕,他老是用一双像狼一样饥饿的眼睛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一块可以咀嚼的肉,他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知道惠彼特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她的安全依靠在他不是很有效的权威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考虑他们行为的後果,因此他在控制着自己。珍妮不知道他的理智和自我控制能力能维持多久。
那个女孩子走到她躺着的地方,用脚踢她的身体。
「你是谁?姐姐,你把那些男孩惹火了,是吗?」
「我是唐区人。」珍妮用急切的声音说,她很渴,这麽长时间里没有人给她一杯水喝,她感到喉咙肿胀,几乎张不开了。处於这样的危险,痛苦和不舒服一直煎熬着她。她必须尽一切可能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那些男孩疯了。」她喃喃地说:「让我走,我将使你没有麻烦。」
「怎麽回事?」
「他们会来救我的,我指的是那些警察,他们会逮捕他们的。」
「你为什麽在这儿?」她在珍妮面前蹲下来,刚刚性交过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珍妮的眼前,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强烈的气味,几乎使珍妮呕吐出来。
「我想要回他们拿去的东西,他们不想把它还给我。」珍妮闭起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泪。她不明白她为什麽在这里,这样做毫无意义,但她不想使这些发疯的男孩知道费,他们会威胁她。
「到这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那个女孩在她蹲着的地方立刻转过身,躺下来,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抬起眼。惠彼特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她们,一只眼看着珍妮,另一只眼却看着那女孩的裸体。最後他想要她了,他仔细地关好门,然後脱掉裤子,那个女孩的笑声停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是老板,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在另外一个房间时,他还有一点生气。
惠彼特跪在那个女孩两腿之间,很小心地把他的阴茎插进她纤细的身体里,她感到很舒服、很满意、很温暖,并用湿湿的阴道来欢迎他。她的肩靠在地下,手也撑在地下,抬起她的臀部,她用肩、肘部以及脏兮兮的脚来保持平衡,使惠彼特能很好的插入,也能慢慢地,使她感到舒服。他同时也观察着珍妮,地想她不会震惊。任何人都可以在电视的特别频道里看到活生生的性交,只要他们想看,任何时候都有。然而却只是看看而已。不,惠彼特希望她感到害怕,因为他要和她谈谈有关的话了。
他一边用阴茎抽插着那个老城区的小女孩,一边用清晰的声音大声对她说:「如果你不明智一点,那麽我也会这样对待你这个唐区的女孩了。」
珍妮知道那个意思。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庙宇一样圣洁或者像粪便一样肮脏。但她使用自己的身体就像使用她赚来的钱一样,很珍惜它,用她自己喜欢的方式来使用她的身体。但这些家伙使她像生活在恶梦之中,没有自由,还准备侮辱她。
珍妮知道即使有一天她摆脱这样的困境,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她的安全感完全被打碎了。她将永远生活在这样特别的恐惧之中。
惠彼特干完之後,提起他的裤子,扶起那个女孩子,朝门口走去,那个女孩子没有再回头,而惠彼特却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
罗洛躺在他的大床上,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已经很晚了,吃了一片安眠药之後,她仍然不能入眠,不,她只是清醒地躺着,心里十分担心。
「费。」他轻轻地说。
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对不起,罗洛。」她很低、很伤心地说:「我并不想打扰你,亲爱的。」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尽管她很泼辣,很要强,但他们的婚姻还是很美满,费躺在黑暗里,想着怎样开口。
「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
「那是什麽呢?」
「关於那张影碟,罗洛。」
「有没有找回来?」
「没有,它好像有生命似的,每个人得到它,就又丢了。我们一直在找它,然後它总是失去踪影,我们每次都太迟。」
「会找到的,亲爱的。」
「我也这麽想,罗洛,但珍妮出去找它,现在她也失踪了。」
过了很长时间一段沈默。「我不这样认为。」罗洛理智地说。
「她去了那个老城区,我认为那个信差从我的办公室偷了它,并且显然他生活在那儿。」
「这事发生在什麽时候?」
「叁天以前。」
「她还没有回来?」
「我问过所有知道她的人,包括她家里和办公室里的人,他们都没有看到她,并且她有几个重要的约会,她都没有去。」
「报警了吗?」
「我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先和你商量,想了解你的看法,我尽量不认为这几天出了什麽事,我一直在想,我会和她联系上的,然而她的书说她将要率先辞职不干了,她一定出事了。」
「你为什麽不报案或先告诉我呢?」
「我告诉了威尔,他说他会到老城区去找她,而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他会把那个女孩带回来的。」
罗洛想着这件事,他不是一个蠢男人。「那个威尔熟悉那个老城区?他难道比警察还有本事,做得比警察还好吗?」
「他过去曾经是个罪犯,罗洛。」费疲倦地说,她再也不想隐瞒什麽,因为她太担心珍妮了,并且她对珍妮目前的处境有责任。
「当他一来为你工作时,你就知道这些。」
「是的,但我不关心这些,我想使分子生物化学的经费减少一些。」
罗洛在黑暗中点点头,他理解这些,他在经商过程中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过去,他很熟悉那个老城区吗?」
「嗯。」
「他也许做得对,如果珍妮没有真正的危险,警察会把事情弄糟。」
费感到十分轻松和快乐。罗洛从不问过多的问题。「我知道她去的那个地方。」她自我安慰地说:「我想那里不会有什麽危险,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去那儿找一个偷影碟的贼,然後用钱赎回来,为什麽他要伤害她?除非她在那里爱上了什麽人,我想一切都会过去的,罗洛。」
他开始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他多年来已养成了不多问费的习惯,他现在也不想冒着失去她的危险打破这种习惯。她和他是平等的,她也很相信他。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後是颈子,最後是丰满的大乳房,他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会,直到她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知道他抚摸她的方法,她开始有反应了。
他用嘴唇开始吻他手抚摸过的地方,他吻着她脸颊上优美的角,她的喉咙,然後是圆圆的,结实的、冰凉的乳房。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後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能感觉她小腹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他记得曾经有一次她用脱毛霜脱光她那小丘上的阴毛,使它的阴阜更加光滑,圆圆地隆起,露出硬硬的嫩肉,然後邀请他的手感觉它的光滑,并把手指插进它的裂缝之间,她的腹部扭动着,暗示着他的手该怎麽动,就像一只水果在邀请他咬上一口,同时从那嫩肉的裂缝里挤出一些甜美的果汁来。
现在她又长出了阴毛,罗洛戏弄着它,然後轻轻地把阴毛扒开,同时也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他把一只手指滑到那两腿之间的阴户上,弯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阴户湿湿的裂缝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
过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小阴唇内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阴蒂,他轻轻地摸弄着它。那个器官他过去曾经多次狠狠地搓揉过、吸吮过,现在他要很温柔地安慰她。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气,嘴唇分开,她的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开。她的上身紧紧地平贴在床上,弯起膝盖,把它们往两边摊开,平放在床上,臀部抬起。罗洛吻着她两个大腿内侧,头发轻轻地摩擦她,最後後把嘴向前移动,并特意伸出他的舌头。
他舌尖舔动她勃起的阴蒂顶部,品着她强烈的性味道。她发出一声十分快感的呻吟。而他的舌头更加有力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无法忍受地推动他,以增加舌头的压力。他在黑暗中裂嘴笑了。一个最美好的事就是费无法忍受太久的这样紧张的刺激。他张大口,贴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後把她整个阴阜含在口中,她的阴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里一样。然而他也无法抵挡她裸露的阴户长时间的诱惑,开始吸吮起来。
上帝!她的阴阜太美妙了,他激动地吸吮着,感觉到它在他的嘴中颤栗。
他不可能这样永远做下去,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然後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他尽可能地往里伸,然後开始搅动,他可以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拉扯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它,把她阴道里的分泌物吸进口里。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那里面像天鹅绒一样的阴道,用嘴唇紧紧地夹住她颤抖的阴蒂,他狠狠地吸吮着,然後又舔着它、安慰它。然後又用他的牙齿,几乎是刮擦着她的阴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阴阜的边缘轻咬着。他又张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她开始把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他闭起嘴,紧紧地压进她的股沟里,然後又张开嘴,用坚硬的舌头刺着那儿。
一阵剧烈地探索之後,她开始达到高氵朝,一股洪水一样的琼浆在他强烈的吸吮刺激之下开始流了出来,流满她的大腿,他的双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到永远。
最後,他终於抬起了头,坐在她两腿之间,朝下看着她。
虽然很暗,但还能看得清,他看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费。」他说。
「什麽事。亲爱的。」
罗洛在黑暗中暗自笑着,做爱之後,他总能听到她像这样的口气说话。「我们打开床灯吧?」
「床灯?」
「是的,你知道。」
她承认道:「是一个好主意。」她鼓励地说着。
「有问题吗?」
「的确,我被那张影碟搞得很疲累了,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把它藏在箱子里。」
「我明天会关心这件事的。」他许诺说。他深吸一口气,然後懒懒地躺在她身边。费转过头,吻着他张开的嘴,品着、寻找着她自己在他嘴中里的气味。
「我们俩倒着睡,我的头对着你的阴茎,你会介意吗?」
「一点也不,我开始还以为你喜欢睡在我怀里呢。」
「我也喜欢躺在你的怀里,罗洛,但现在我想把你的阴茎放在我的嘴里睡觉。」
他笑了,「像一个奶嘴那样安慰?费。」
她在床上扭动一下,倒转身体,他感到她那像天鹅绒一样的嘴唇搓揉着他的阴茎,「不是一个假奶嘴,罗洛。」她说:「它是一个真东西。」
最後,她终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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