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云鬓散乱,俏脸上红潮满布,香汗微微,随着呼吸,胸口处波澜起伏,透过微微开敞的衣襟,里面雪白一片,似露而非露,妙处隐约可见,娇巧动人∶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李老虎走了过去在她狠狠摸了一把,只觉触手温香绵软,那窑姐虽晕迷,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窑姐脸上红潮未退,甚是李老虎心道
“她.奶.奶的,要是能再摸一把就好了,可是我是来做贼的,而且这等破鞋穿了会得病的,哎,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的小雨伞呀。”
收刮了那个汉子身上的钱财,发现只有十几两,李老虎自然不甘心这么点收入,四下的寻找了一下,忽然觉得肚子饿了,就摸进了厨房,偷了只烤鸡,连忙串入柴房,大咬起来。随意的吧鸡骨头扔在地上,忽然他眼中看到柴堆里似乎一夹板,好奇的掀开,竟然是一地道。
李老虎顿时顺着地道走了几丈,向前便无法通行了,仅有一座向上爬的梯子,上方透着光,爬得八尺有余,顺着透光的小缝向外一望,竟是偎翠阁的大堂,当下心头恍然怪不得这里那么窄,原来是夹壁。这偎翠阁占地极广,房子又建在院中,如果不是仔细量过偎翠阁内部与外部的宽度,又或找到秘道,怕是极难知晓这里墙壁竟有夹层。
再往上爬,便听到壁外一阵呼噜声,向四面摸了摸,发觉有一处竟是木头而不是砖块。这年头的房子有砖的,也有木的,像窑子这类花大银子的地方,房子多是用木又用砖,外面是红木夹着,中间便是砖,所以按理来说,夹壁里摸到的应是砖头,而不是木头。
当下李老虎用力推了推,又挪了挪,只见那木壁动了动,心想是这里了。又在旁边摸索片刻,找到两个互咬的机括,知道那是锁住木壁的东西,将之拨开,再用力一挪,这木壁果然滑开了。出了夹壁,发觉秘道入口便是一个大衣柜,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可见里面尽是各种女性衣物,莫不是丝绸锦缎,摸上去滑溜溜的,鼻端尽是心跳的异香。
李老虎忍不住拿了几件精巧香滑的小衣,贴身藏好,兴奋异常地便要推开衣柜门,怎料到门外一声极大的吸气声,呼噜声断了,接着便是一声娇吟,一个直让人心痒痒的声音传来
“爷您醒了?”
门外传来一男子声“唔”
接着又是一声娇吟“哎哟~~”那令人心痒的女声娇笑道“爷~~您可真坏。”
那男子一阵.笑“嘿嘿,宝贝,爷可神勇吧。”
那女子嘻嘻笑着,接着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恍惚间听到那女子凝的声音“唔爷,噢您,您慢点哦~~唔,昨儿个,爷您那宝贝一直就没退出来过,今早怎么还是这么猴急?”
接着便是一段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李老虎只听得心头痒痒的,直恨不得冲出去看个明白。当下忍不住轻轻推开柜门,向外探看■听这窑姐房外传来一阵吵杂声,接着便是铁器落地声,那吱呀作响的床上是一声男子的大喝“谁!?”
李老虎惊得忙掩上衣柜的门,门外便是一阵轰然巨响,接着传来另一男子声“列无昌,把东西交出来。”床上那男人惊道“是你?”
只听“哧哧”声响,然后又是一连串叮叮乱响,一阵兵器交击之声。李老虎听得,知道是两人打了起来,他心中一动想道
“开来他们是江湖中人,我前世身经百战,但是在这里却没有见过江湖中人动手,看看合我们世界国术有什么分别。
只见一个全身赤.祼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根两尺来长的钢刺,另一人劲装男子手中持剑,两人刺来剑往,寒光纷乱,身形交错,周围的东西却是一件不伤。李老虎看了看,这两人的身手竟然都是极高,丝丝剑气呼啸,看的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要知道在他那个世界的国术就是修炼到了罡劲,最强也不过是能够隔空两寸打,那里有这样剑气纵横的场面,
这个世界的高手们用的到底是什么力量?真气?内力?李老虎想起当初自己问过老师,什么是气,和中有什么不同时的场景。
“说到武术,必定要说到一个关键的字,那就是‘气’,这个气,不是呼吸的气。也不是空气中的任何一种。”
“人一运动,全身发热,发热厉害了,就要流汗。这股热就是气。所谓炼精化气,就是人的运用产生的这个热。”
“但是,人的身上无数个毛孔,一运动发热,气就从毛孔中散发出去了。气散发得剧烈了,人就流汗了。人身体上的毛孔,就好像竹篮的孔一样,竹篮打水,无论怎么装,水都要流出去,同样的道理,人的身体,无论运动得多么剧烈,气都要随着毛孔散发出去,变成一场空。”
“在运动中,保存住这股气不散发出去,这就是国术的最为基础,又最为精深的东西。这也是道家之中养生的法门。”
不过李文强看这两人的打斗运用的气却绝对不同,威力强大了很多,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隔空伤人,李老虎也可以隔空伤人,但是那是他击破空气产生的气爆,而不是剑气掌力之类的东西。
“看来一定要学到内功,那么配合我的化劲实力,也许能够成为一流高手,这两人虽然气的破坏力很强,但是如果被我近了身,我有把握十招两人完美击杀!!”
这时,嘣的一声,那赤身男子被一脚踢飞,砸在床上,那床卡嚓一声坏掉,一直抱着被子哆嗦的窑姐一声惊呼,赤条条往门外跑去。但刚跑到门口,便听哗的一声,两截被剑削断的床板砸在门沿上,掉了下来,正好挡住窑姐去路,那窑姐一声惊呼,躲到衣柜边的墙角去。
李老虎关上衣柜门,听得外边打斗声阵阵传来,接着是杯盏破碎声,以及櫈桌破碎的声音,心中正自打鼓■有几根木头飞射到墙角,那窑姐一声惊叫,倦了倦身子,又听得远处脚步声渐近,便哆哆嗦嗦向衣柜摸来。李老虎看不到外边情形,只听见房外有人声,看似有人要进房,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及早离开为妙。
正想着,那柜门吱的一声被拉开一半,李老虎惊得伸手,想将柜门关回来,怎料到一声娇呼,自己手摸到一片温软,抬头一看,竟按在那窑姐处。而那窑姐一脸呆滞,赤祼祼地站着,怎也想不到自己柜中多了一个衣衫破烂,鼻青脸肿的小乞儿。
便在这时,门外哗啦一声,一根破掉的櫈脚飞过来砸在那窑姐背上,她一声惊呼,便朝李老虎扑倒过来,李老虎避无可避,被砸了个温香软玉满怀,自己脑袋藏在一片雪白中,嘴巴讶然微张,便有一个团香喷喷,圆鼓鼓的,软绵绵的东西塞进嘴中,舌尖一触,尖端便有一捻子大小的东西鼓涨起来。恍惚间,李老虎意识到自己嘴中是何物事,不由一舔。
那窑姐心下一惊,猛撑子身子,发觉自己趴在身材十分高大的和尚怀里,早已磨厚的脸皮却也难得一见的羞红,美目中秋水涟涟,媚意陡升的道
“大师,你怎么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此时头顶呼的一声,有一个锦布包袱飞了过来,李老虎手一伸就,只觉那包袱很沉,里面有金铁交击之声,那窑姐久听此声,当下惊呼“是银子?!”便听得背后传来一声怒吼“别动我的宝物!”另一人怒吼“把宝物拿来!”
接着便是一声巨响,李老虎透过窑姐香肩,看到那赤.身男子凌空跃起,却被另一人一脚踢中,飞向一边,砸在一个屏风上。与此同时,那窑姐激动地抱起李老虎身上的包袱,转身便想逃去,怎料到那拿剑的男子速度甚快,一晃身便冲来,一剑挥下,刷的一声。如果被砍中了,只怕会一剑砍掉半刀脑袋,死的极其恐怖。这时李老虎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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