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怪不得这样牛逼,原来有这层关系。可能她认为他叔是校长,把学校当成自己家了,对任何人都可以加以批评。
侃了一会儿,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准备在分校用晚餐,期望能在食堂见洁若一面,在饭桌上说说话。
到了食堂,洁若果然在,身边还坐着我打了饭走过去,在她们对面坐下来。
洁若抬起头来,有些惊喜:“李寻乐,怎么是你啊!”
“怎么不能是我!”
一旁的黎唱说:“人家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板起脸,冲黎唱发火:“你胡说什么?!”
洁若说:“怎么了,心情不高兴?”
我说:“今天真够倒霉的,被疯狗咬了一口!”
这句话把她们都说的莫名其妙的。
洁若说:“什么?疯狗……”
洁若不明白我话的意思也属正常,那黎唱竟也没体会出来,懵懂地说:“学校没有狗啊……”
真是个菜鸟,我说的疯狗,正是指她!她竟没体会出来,这样一来,我这句话就失去了攻击性!等于一句废话!
洁若说:“听说你腿踢球弄伤了?”
我说:“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我该去看看你的,结果没去,真不好意思!”
瞧瞧,这就是单纯的人说出的话!没有去——没有理由,换了别人,也许会找一大堆理由!朋友们,请记住,对你说真话的人,才算是朋友!
“看不看倒我所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说。
黎唱说:“洁若姐,你怎么不说你也病了好几天了,你不说出来,人家会以为你人情淡薄!”
“小唱,胡说什么,一点小感冒,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洁若嗔了她一眼。
我抬头看了洁若一眼,果然脸色有点苍白,气色很差,便问,洁若,怎么老是感冒,得注意身体呀!
洁若岔开话说:“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黎唱,我们住在一起。”
我笑了笑,说:“还用得着介绍吗,我们架都吵过了,难道还不认识吗?”
“是呀!我们是不吵不相识!”黎唱说。
“什么?你们还吵架了?”洁若讶然。
“可不,我来这学校,还是头一回吵架!”
黎唱嘴一撅说:“谁让你撞上了我呢!我可是看见不满的事,都会管的!”
我怕她把刚才的事抖搂出来,便不再与她计较!
第二天,学校又给我在分校安排了一节,第三天,又有一节,通知是组长张勇打电话下的,那天我接到通知,一子火了,问张勇:“这是谁的意思?这样折腾还不如把我调到分校算了!”
张勇说:“还能有谁?教导主任呗!”
“又是老王!他是不是针对我呀?妈的,这个老不死的!”挂了电话,我不由得大骂出口。
当时田苗苗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于梅。
于梅看了我一眼,说:“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还是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他。”
我回想了一下,说:“还真有,那晚在图书室,他给我讲过几句话,似乎在提醒我什么!不过我可没得罪他!”
于梅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得罪一个人,并不一定是与之发生正面冲突,有时候无意中就能把人给得罪了!”
我说:“你是说间接得罪?”
“恩,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和琪琪走的很近?”
听他这样一问,我有点心慌,不敢正视她的脸,低声问:“你听谁说的?”
“你跟我玩捉迷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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