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的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每晚,郭靖和黄
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
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然
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他们在聊天。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
蒙古人收买江湖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
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围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
相视点点头。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
多少?」
黄蓉看清后,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
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
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字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
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
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
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郭靖写道。
黄蓉摇摇头,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
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
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
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
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
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
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今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
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
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哥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
目光笑了笑。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句话是可以从
嘴里说的。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黄蓉写道。
「不错。」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的,言词恳切,道理明晰,
可这奸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最后还是黄
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
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皇上透露半点风声。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
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的郭
靖。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
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手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
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黄蓉
写完最后一个字,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
「我去。」
「你嘴笨。」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事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
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
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
意不去。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是靖
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
了四个字:「多加小心。」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了怀里。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
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临安,相府。
是夜,星月无光。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
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就在她
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
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在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
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
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
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
时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
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
只听「梆梆,梆梆。」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
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游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
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去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
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
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
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
的。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
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丹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
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下,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
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她摸出一支竹筒,
拨开帐子的一条缝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
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发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
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
床褥已揉成一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
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迷药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黄蓉点亮火折,俯
下身子在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
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
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
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还是不
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
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
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她
用火折点着了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
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
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
水火棍、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
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
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
凭数十年阅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
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道观刑所用。
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
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大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
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柜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
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
一拉。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
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小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
短粗细不同的钢针。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
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的麻油。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
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
子,另一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她把皮囊
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刚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
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有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
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这些阳具长短粗
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
守贞如玉的女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
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
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心
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
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
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复几次后,才真正
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
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
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
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的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
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
手笔,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
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
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虽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
身的香汗。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
不出什么线索。黄蓉把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
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个
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
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黄蓉思前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
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只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
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
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大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
睛。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
显然是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
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部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
里面注入热水所用。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
有摸到。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
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
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发热,一股热
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
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
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
被他发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
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地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
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
皙的两条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
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只剩下了水槽
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
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一抬头,
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时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
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虽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
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
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
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奇,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
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下,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黄蓉略一思索,忽
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
向左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
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向上凸出了方方正正
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
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耳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
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黄蓉停
了手,到门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
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详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
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
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严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
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
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一拧,就
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
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
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
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
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
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来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
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
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
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
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
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
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
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淫
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
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
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
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淫
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
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
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
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
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
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
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
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
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
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
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
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
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
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
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
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
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
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
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
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奸相,奸
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蒙
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
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
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
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
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
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
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
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
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
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
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
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
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
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
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
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
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
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
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
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
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
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
「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
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
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
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
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
省力。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
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
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
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
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
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
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
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
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
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
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
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
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
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
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
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
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
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
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
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贾似道毫无半点
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
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贾似道一手揪着
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
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贾似道上下起伏着
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
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
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
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
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于是黄
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
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
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
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
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
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
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
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
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
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
手不知所措。却听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
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
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
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
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
这奸相。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
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
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
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
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
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
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
什么花样。于是笑道:「这有何难。」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
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
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
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
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
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
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
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
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
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
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正在左右为
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
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
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
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
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
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
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
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同样在兜兜
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阴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
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
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贾似道见黄蓉
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
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虽然黄蓉年已四
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
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
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
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
「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
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
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
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
摸。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
黄蓉的耳边:
「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
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
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
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
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
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
「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
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何事?」黄蓉道。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的法子,没想
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
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
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
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
看货后付帐。适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请郭夫人稍安勿躁,
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
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
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黄蓉道。
「口说无凭。」贾似道仍不满意。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
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就听贾似道
说:
「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
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
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
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等等。」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
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说罢,嫣然一笑,
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转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
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听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
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
贾似道奸笑道:
「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
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说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
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
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
架上腾了空。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
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
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镣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她怒视着贾似道,
却无话可说。却听贾似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
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柜
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
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只见贾似
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
人过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贾似道将文书一封
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
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
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了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
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
伤。但无论如何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若真的
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
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
这老贼又耍什么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
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用这十一
封文书去交换?」
「那相爷想要什么?」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
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
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
如烧了干净。」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
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么民女决无推
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
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
你就够了。」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
地一声,一团火焰从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
始就没有想要让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
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如猫儿捉
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
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边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
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
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似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
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
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
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
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
哗地泼在黄蓉脸上。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
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这么晕
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
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然而耳边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
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
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容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
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
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
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香啊,真香。」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
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的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
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
关一言不发,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
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是一声不吭,
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淫荡,连掐你都有反应。」贾似道佯作无奈
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
力十足。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
手却仍是实实在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
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越坚挺,
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
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虽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贾似
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
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地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
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片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
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
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阴户。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
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战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
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
指却在泉眼的边上停住了。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
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轻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黄蓉诧异地睁开眼
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
三角烙铁,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
了色。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
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一把,大笑几声后到
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他蹲下身去,解开
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老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
然要全部一口吞下。」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
「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时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
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
样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
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多过羞耻,惟有此时被
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
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红,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
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
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
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
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
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坚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贾似道见状,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
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
下龙头不由又抬了起来。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
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本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
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长的柄端上,
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
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
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
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
向她的右脸。「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
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
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
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
着贾似道手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
阴户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
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
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气,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
“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寻
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但是
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贾
似道冷冷道。
「此话怎讲?」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
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
感到一阵发热。她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望去,却苦于视线被胸前一双肉球所挡,
又无法弯腰,看不见下体,只看见贾似道脸上邪笑。
约摸一盏茶工夫,贾似道将烙铁从她下体拿开,扔到一边,然后伸手在她下
体上摸了摸,黄蓉只觉下体一阵风凉,那手在她下体抚摸时也格外光滑,似乎与
往日大不相同,猛然醒悟这老贼刚刚竟是以烙铁烫净了自己下身的阴毛,便如同
乡下人杀猪时褪猪毛的手法一般无二,只是烫毛时不伤皮肤,却不是寻常乡下人
所能为之。
黄蓉下体体毛生来便十分茂盛,原本少女时并不以为意,婚后与三姑六婆之
流的人物来往颇多,难免听得一些世俗之事。其时《女儿经》中以女子下体毛多
为美,无毛者被视为不会生育且妨害丈夫,黄蓉听这些人说得多了,也渐渐以自
己下体毛多为傲,视之甚至胜过自己一头秀发,如今竟被贾似道烫个干净,便如
被人剪光了一头秀发一般,虽然脸上没有被烫上疤痕,但想着自己下体有如和尚
光头一般,似乎比起脸上被烫疤来也并不好到哪里。
这番羞辱甚至胜过刚刚被人看到自己把弄阳具,黄蓉宁愿贾似道的烙铁直接
烫在下体,也不愿受他这样的羞辱,不觉满眼含泪,正欲痛哭,想到贾似道几番
羞辱,不过是为了赏玩自己的耻态,若是落泪,岂不遂了他的愿,于是硬生生又
忍了回去,只是仍有几滴泪水未及收住,漫出眼眶,在她粉脸上划出长长泪痕。
没有了阴毛的遮掩,黄蓉丰满如馍的阴丘一览无余,从上到下浑然一尊白玉
造像,贾似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说道:「郭夫人这么干净的身子,却被
这丛乱草弄坏了景致,如今老夫将之除去,郭夫人的玉体才真的算是无疵无暇了。」
忍不住蹲下身去,扒开那条被肥厚的阴阜挤得几乎看不见的肉缝,露出里面嫩红
的花瓣,伸出舌头,在花瓣上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黄蓉闷哼一声,腿根抽动了几下,一半是出于害怕,一半则是由于舌头摩擦
而导致的快感,这是郭靖从未为她做过的事情,她也从未想过一个男人会舔女人
的那个地方,那个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仍觉肮脏的地方,贾似道的舌头这一舔的
给她的恶心感甚至超过了贾似道刚刚把自己的阳物放在她的嘴里的时候,然而这
一瞬间她得到的快感却也超过了以往郭靖和她的房事时的任何一次。
还没等她再多想什么,贾似道已经又在她肉缝中间舔了起来,他的舌头像是
当年杨铁心的枪头,灵活地钻进肉缝内,刮擦着黄蓉敏感的嫩肉,让黄蓉防不胜
防。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感已像是桃花岛边的海潮,一波一波从阴户涌上
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潮水的冲击,
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一股热流从体内顺着肉缝泄了出来,紧接
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柱升上后脑,
「停下。」她心里喊道。
但她的身体却失控地向后弯去,把肥美的阴户挺向贾似道的嘴,喉咙中毫无
意识地挤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啊……」
油腻的汁水从黄蓉阴户里溢得她满大腿根都是一片滑腻,喷涌出来的时候,
险些把贾似道呛死,连他也没想到黄蓉会对口交这样敏感。「郭夫人的汁水真是
比蜜还甜哪。」贾似道好不容易才把黄蓉刚刚泄出的爱液全都吞到嘴里,用手指
挑了粘乎乎一条细丝,站起身来,看着满面潮红,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黄蓉,
把手指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抽出手指,又用刚刚舔了黄蓉阴户的舌头舔了舔黄蓉
的嘴唇。「郭夫人,你不是嫌那里脏吗?怎么居然还丢了身子?」
一时间黄蓉只觉无地自容,只想一死了之。在这之前她只在和郭靖欢好时才
会有些许的快感,而泄身更是闻所未闻,尤其是被一个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淫棍这
样用嘴舔出来,贾似道的话就像针一样在她心里猛地扎了一下,让她耳边轰轰作
响。
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没能逃过贾似道的眼光,他看见黄蓉咬着嘴
唇摇头,便趁热打铁,把嘴凑到了黄蓉的耳朵边上:「郭夫人,你可是大侠郭靖
的女人啊,要是郭大侠知道你居然会被我舔出来,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还有
你的的孩子,郭大小姐,听说刁蛮得很,只怕也接受不了这么淫荡的母亲呢。」
这些话如同一个又一个霹雳,打在黄蓉的头上,震得她头脑一片空白,贾似
道继续说道:「郭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其实你根本就是个风流淫妇,老夫玩
过的女人里,没有比你更快泄身的了。老夫闻听人言,这般的女人乃是天生的淫
妇,想必这些年郭大侠没有怎么和你欢好,你也……」忽听黄蓉小声道:「不要
说了。」
「什么?」贾似道假装没听清。
「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贾似道嬉笑着说道,「你不要脸,被人抓住铐起来还会泄
身子……」
「求求你不要说了!」黄蓉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喊起来,疯狂地摇晃着架子,
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精神就要崩溃的黄蓉,贾似道哈哈大笑,他一把搂住黄蓉的脖子,对着
黄蓉的耳朵低声道:「不说可以,不过郭夫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不让老夫
动口,老夫可就要动手了。你自己说,是要老夫动口呢,还是动手呢。」
黄蓉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不停闭着眼睛摇头,贾似道狞笑道:「什
么都不说,那就是什么都要了?那老夫就既动口,又动手了。」
「不要!」黄蓉猛然睁开眼,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放了我吧!」
这是黄蓉生平第一次开口求人。
「晚了。」贾似道一阵狂笑,胯下巨阳砰然跃起,左手绕到黄蓉身后搂住她
的腰段,右手扶起自己的阳物向前顶去,鸡蛋大小的龟头费力地挤开两边滑腻的
阴户肥肉,顶在黄蓉两腿间早已一塌糊涂的蜜壶口上。
「相爷,别进来。」黄蓉哀求着,曾经的丐帮帮主女中诸葛这时只剩下了不
停哆嗦的力气,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毫无节制地流了满脸。贾似道淫笑着握住棒
身,忽然龟头前顶,佯作要进入,黄蓉只觉下身一紧,吓得大叫一声。
贾似道哈哈一笑,龟头向后略退,冷不防又顶了一下,黄蓉吓得又是一声尖
叫,如此几次,黄蓉连受惊吓,终于支持不住,正要开口再行哀求,却见贾似道
脸色骤然一变,眼中凶光突现,搭在黄蓉臀上的左手用力按下,同时自己腰身向
前猛挺。
立刻黄蓉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腑的疼痛,惨叫一声,手脚绷直,脑海里一片
空白。恍惚中,阴门已被一个硕大的圆球头硬生生向两边扯开,连着后面粗长的
棒身一齐闯入狭窄的穴道。虽然刚刚流出的大量爱液还未干涸,但贾似道的阳物
实在巨大,入得又猛,黄蓉细小的穴道根本无法容纳,疼得浑身颤抖,连声惨叫。
贾似道目送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没入黄蓉的体内,直到全部没尽至根,整个
棒身几乎被黄蓉热乎乎的穴肉紧紧包裹,连动弹一下也是十分困难,龟头顶端则
已顶住了一个软乎乎的肉芽,正是黄蓉的穴底花心。
贾似道看看黄蓉,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已沁出汗珠,两颗贝齿咬着下唇,
苦痛不堪,于是略一拧腰,肉棒在穴中轻轻搅了一下,黄蓉身体一颤,两座乳峰
在胸前不住抖动。贾似道抓起一只乳峰,慢慢揉搓着,悠然道:「郭夫人,你的
身体里可紧得很哪。」
「退出去……」黄蓉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道,见贾似道摇了摇头,她又拼
出一丝力气,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相爷,求你了,退出去吧,民女实在受不了
了。」
贾似道眯着眼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好吧,郭夫人既然如此难受,那老
夫也就不忍辣手摧花了,这就放郭夫人离开。」说着,双手握住黄蓉的腰身,将
肉棒徐徐向外拉出。黄蓉本是下意识的哀求,没想到他竟然会同意放过自己,因
此虽然拉出时的痛楚并不比进来时轻多少,还是喘着气忍痛勉强说出四个字:
「多谢相爷。」
这时贾似道已将肉棒拉至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黄蓉体内,听到黄蓉的话,
微微一笑,道:「不必谢我,老夫怜香惜玉,自当怜惜郭夫人,不过这么一来么,
襄阳的援兵可就……」
黄蓉此时已有些神志昏乱,陡然听到「襄阳」「援兵」,忙道:「相爷说襄
阳援兵怎样?」
「老夫早已说过,襄阳援兵何时发出,就要看郭夫人的了。」贾似道不慌不
忙地说道,「郭夫人聪明绝顶,自然能够想到怎么样才能让援兵发得更早一点。」
黄蓉身体陡然僵住,她意识到这老贼根本不是突然大发善心,不过是又在玩
猫捉老鼠的把戏,靠襄阳和援兵来要挟她,自己傲气一世,难道就这样听凭这老
贼戏耍,但眼下却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破局的好法子。
正踌躇间却听贾似道又说道:「老夫虽可掌控大宋兵马,不过蒙古兵么,可
就不是老夫所能掌控的了,只怕现在蒙古兵正在准备再攻襄阳,早一时发兵,就
早一时解危。」黄蓉本就心如乱麻,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
是不断喃喃重复着:「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危……早一时发兵……早一时解
危……」
贾似道见黄蓉乱了方寸,心中暗笑,口中却道:「老夫先从郭夫人身体里退
出来,郭夫人自己好好想想。」正要退出,却听黄蓉急喝一声:「慢着。」
贾似道佯作一惊:「何事?」
黄蓉道:「民女求相爷发兵襄阳。」
贾似道冷然道:「那你知道该如何让援兵早日出发么。」
黄蓉小声道:「民女知道。」
贾似道点点头:「如何?」
黄蓉已经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胸前一对乳峰不住起伏,半响才用细如蚊蚋
的声音说道:「求相爷进来。」
「进哪里来?」贾似道故意提高了声调。
「进……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扭过脸去说道。
「老夫上了年纪,耳朵不好,还请郭夫人再说一遍。」贾似道淫笑道。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这一次黄蓉的声音比上次还要小一些,眼泪
却又流了下来。
「什么?还是听不清,看来人老喽。」贾似道摇摇头,「老夫还是……」
「求相爷进民女的身体里来。」黄蓉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哽咽着说道,
「哦。」贾似道这才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老夫看你的身体可
是不愿意得很哪。」他看了看两人的接合部。
黄蓉没想到这老贼竟然如此卑鄙,然而事已至此,再无退路,只得抽动下身
穴肉,将贾似道的龟头向里吸动了一下。贾似道这才大笑道:「既如此,老夫便
不客气了。」扶住黄蓉腰身,向里徐徐挺进,黄蓉咬牙忍痛,一声不吭,不一会
儿那龟头又已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黄蓉的花心上。
这是女人最耻辱的一刻,然而对于黄蓉来说心里反而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
她知道:这老贼不会再戏耍自己了,比起刚才老贼几次要进未进,欲擒故纵的数
度惊吓,现在反而是最好应付的——只要忍着就行,不用再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
了。
其实贾似道也早已快要按捺不住欲火,只是他一定要将猎物彻底制服才会慢
慢享用,所以一直坚持到了这时,才开始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来。他并不急于狂抽
猛送,而是先让肉棒在黄蓉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黄蓉的肉穴撑开一些,否则一直
这么紧紧包着的话他干起来就费力得多,这几下只痛得黄蓉两只手紧紧抓住铐上
的铁链,脸上的肌肉差点没拧到一起。
贾似道却笑着拍了拍她的粉脸,道:「别怕疼,心肝儿,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说着,将肉棒向后退出一半,然后向前大力一冲,龟头立刻重重撞在黄蓉的花心
上。黄蓉还没从抽动带来的剧痛中缓过来,下半身已经被花心上蔓延开的快感传
遍,幸亏刚才已经耗尽了力气,否则必定又要惨叫出来,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
张了张嘴。
这副不胜雨露的娇柔之态被贾似道全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荡,低下头啧地
在黄蓉嘴上亲了一口,道:「心肝儿,让你尝尝亲哥的手段。」说罢,抖擞肉棒,
尽情在黄蓉体内抽动起来。
虽然已经被撑开了一些,但黄蓉的阴道委实太紧,此时蜜汁也早已干涸,贾
似道的进出还是有些费力,生肉与生肉间的磨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黄蓉几乎
咬破了嘴唇,幸好每阵刺痛过后都有一股酥麻从穴底升起,多少减轻了一点痛楚。
她闭着眼睛,双手攥紧铁链,身不由己地被贾似道的冲击颠得上下起伏,耳
边只听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伴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在下半身就要麻木
的时候,忽然贾似道停止了动作,黄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贾似道淫猥的声音
已经又响了起来:「郭夫人,我比你那靖哥哥如何?」
黄蓉没想到这时他还要出言戏弄自己,她知道这老贼不得满足不会罢休,但
她刚刚开始时便已打定主意再也不说一个字,反正到了这一步,谅这老贼也不能
再把自己怎么样了。贾似道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料想还不到火候,便也不再强
逼,冷冷一笑,又开始在黄蓉体内大力抽动,边抽边将左手食指按进黄蓉阴丘肉
缝上端,剥开肉膜,按到了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粒上,随着黄蓉身体在他冲击下的
运动,肉粒也在他的手指下弹动。
渐渐黄蓉只觉下身的痛楚开始消散,一股无名的快感从小腹压下,和穴底花
心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贾似道的每一次冲击而增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她
惊慌不已,她知道她即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然而这快感是如此强烈,很快她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热度在不断上升,小腹开始抑住不住地起
伏着,一股股油腻腻的液体流进了肉穴,被那根杵进来的棒槌涂满了穴腔,而那
根棒槌则每次进来都要重重在她花心上敲上一记,花心中荡漾开的快感便像一根
弓弦一样扯得她的大腿抖动一阵。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急促地喘息起来。这时贾似道又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狠命地揉搓着,如果是在一柱香时间之前,这样的揉搓黄蓉只会感觉到痛楚,但
是现在,由于下身快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使她的乳房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充血膨大
了一圈,胀得难受,贾似道的揉搓让她的乳房的胀痛感不仅得以缓解,而且还与
下身遥相呼应,畅快感直冲上她的喉咙,只想让贾似道揉搓得更用力些。她现在
全身都已经流动着淫欲了。
与此同时,贾似道并没有放松对她蜜穴的冲击,下身的热力和快感越聚越多,
左冲右突,被堵在封闭的空间内无处释放,而那根肉棒还在不停地把快感塞进她
的下身,使她的下身鼓胀欲爆,肉穴中分泌的蜜汁越来越多,已经开始从肉缝中
溢出来,顺着大腿流下。黄蓉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脑海中忘记了一切,心
无旁骛地等待着冲上顶点,然而就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即将来临之时,一切却戛然
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停止让黄蓉全身立刻陷入了慌乱,如同落水者失去了救命稻草,
「别停!」她不由自主地喊道。
「老夫的功力如何?」是贾似道在说话。
「相爷好强。」黄蓉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比起你那靖哥哥呢?」
「还是相爷厉害,求相爷给个痛快吧。」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那你就大声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真舒服。」
喊得越大声老夫就越用力。」
立刻黄蓉的呼喊声在地下室里响了起来:「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
大鸡巴才是真舒服……啊……啊……郭靖狗屁不如不是男人,相爷的大鸡巴才是
真舒服……啊……啊……」欲望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忘记
了一切的黄蓉在狂呼乱喊声中夹杂着她生平第一次疯狂的叫床。
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
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
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
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
一声,猛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
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
所有能量。「死了!」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
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
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
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
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
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红光渐渐开始黯淡,贾似道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黄蓉
的身体,把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拔了出来,随着出来的,还有两人混在一起的体
液,在地上洒了一大滩。
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看见黄蓉脸上仍是一片通红,低头不敢看他,便扳起
黄蓉的下巴,笑着亲了个嘴,道:「我的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
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贾
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
去。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黄蓉放声痛哭。贾似道并没有食言,他的阳物在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后,以更快的速度撞击着
黄蓉的花心,而黄蓉的蜜穴也在不停地咬噬着他的龟头,刚刚他的情况并不比黄
蓉好多少,勉强才压住了继续冲进的念头,现在重新开始,更是一往无前,而黄
蓉的叫床声则加快了他登顶的速度。
没过多久,随着肉棒中积蓄的力量越来越大,贾似道再也闭不住精关,狂吼
一声,猛地把整条肉棒都压进黄蓉的体内,紧紧抱住她的腰,让大股大股浓浊的
白精恣意喷射在她的娇嫩的花心之上。
这一击也完全击垮了黄蓉,滚烫的精液像是一颗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的
所有能量。「死了!」她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就僵直地在架子上绷紧了身体,
头向后拗去,喉咙中咯咯作响,下身蜜穴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贾似道的大龟头,
把自己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洒在上面,于是受到刺激的贾似道便把龟头更用力地向
前挺进,死死压在黄蓉的花心上,两人的下身结合部此时紧紧贴在一起,连最锋
利的刀也别想插进去。
地下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贾似道和黄蓉裸抱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
过了多久,直到火盆中木炭的燃尽。「心肝儿,郭夫人,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夫,
包你想要的都由你。」黄蓉甩了一下头,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脸扭向一边。贾
似道也不生气,哈哈大笑着到地上捡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出密室踏着台阶扬长而
去。不多时,只听上面啪地一声,地下室中复归一片死寂。
*******************************
丞相的囚妾——黄蓉<上>
作者:刘落第
说明:
1本文是网络短篇《夜探丞相府》的续篇。
2《丞相的囚妾——黄蓉》分上下两篇,本文为上篇共14章节。
醉歌
吕将军在守襄阳,
十载襄阳铁脊梁。
望断援兵无信息,
声声骂杀贾平章。
援兵不遣事堪哀,
食肉权臣大不才
见说襄樊投拜了,
千军万马过江来。
襄阳城到底守了多久?历史告诉我们是39年。
黄蓉此时到底有多大?我把她定格在26——36,因为「十载襄阳铁脊梁」,
而且这个时段的黄蓉最有韵味,最有假想空间!
有蓉迷笑了,我也笑了!
他说他会算,我说我也不是不会算,原著里,按曲三在牛家庄的说法计算,
蓉儿要比「靖哥哥」大四岁,按梅超凤在蒙古荒原的说法计算,蓉儿要比「靖哥
哥」大上七八岁哩!
呵呵!算了吗?我看还是算了吧!金先生给的就是一本糊涂帐!
君不见,《92神雕侠侣》中那历经千年不死的小龙女?姑姑迷的境界已超
凡脱俗到如此,十八年了,我等蓉迷又何苦要蓉儿老死襄阳!
贾平章者,贾似道也!一位比和珅还牛的人物,在当今这个贪官无忌,权
贵横行的时代,我以此文,聊表寸心!
前有古人,后有来者,巨龙巨龙,你擦亮眼睛!
*********************************
1——妾
「啊——狗官——啊——放我下来——噢——我要杀——了你——啊——」!
黄蓉在铁架上挣扎嚎叫。
贾似道搂着她的双腿正在干她,她脚踝上的铁镣在贾似道的抽插顶日之下,
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这是黄蓉被囚于地下室的第四天,但被奸淫侮辱却说不清是第几次!这几天
来,黄蓉除了骂人就是被干,除了被干就是骂人!
有时候她也是光被干没骂人,那是因为她实在是骂不动了。这几天来,贾似
道没给黄蓉一粒米、一滴水,给的只是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精液!
「郭夫人,你骂你骂啊?老子干死你这个泼妇、淫妇……」。
黄蓉骂得越凶,贾似道就干得越狠!
「狗官——你——啊——噢——!」。
「哗啦啦」的铁镣声,鸡巴击打阴埠的叭叭声,堵截了黄蓉嘴里的骂声!
「噢——啊……呃……!」。在大肉棒无休无止的抽插下,黄蓉越来越虚弱,
哀叫声越来越小,辱骂和反抗则已完全消失!
贾似道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可不想要黄蓉的命。于是,他退出鸡巴,放下黄
蓉的腿,停止了长达近一个时辰的奸淫。
「郭夫人,还有气儿吗?」,贾似道走到一旁坐下,阴侧侧地说道。他所坐
之处有一副桌椅,桌上有一副茶具。他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又道:「要是以后
江湖传言,堂堂丐帮帮主被当朝的草包宰相干死,那可有趣得很呐!」。
「呸!狗官,你不得好死!」,黄蓉终于透过气来,又开口辱骂!
「狗官?呵呵,骂得好啊!」,贾似道又呷了一口茶,道:「郭夫人呐,你
生在江湖长在江湖,不知道官场的路数,狗官!呵呵,我不怪你,不怪你!」。
他笑吟吟地站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踱近黄蓉,「我这官场的凶险不逊与你
的江湖,这官,不管是谁,只要他是官,他手上的血腥和人命就不比你们的江湖
魔头少!」。
又道:「这人,只要他想做官,就得抓住一切机会向对手捅刀子,还多是在
背后下黑手的那种!捅死了以后,还得踩着那尸体往上爬,捅死的人越多,这官
就爬得越高,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吧,你得赶紧找靠山,奴颜婢膝、喊爹叫娘,不
然,你这官做不长久!」。
黄蓉低头不语,贾似道越讲越来劲,在黄蓉面前踱来跺去,口若悬河,「这
样一些人就叫官,愚昧者称他们为父母官,聪明者骂他们为狗官,其实,这都是
在抬举他们,他们经过那般明争暗都打拼过来,已是满手血腥、毫无人性,这样
的官,能为国为民为大义?他们只能为自己!」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狗官!」,黄蓉抬头怒骂,心底已是充满绝望!
「很不幸,郭夫人,他们确实都像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正拼了命往
我们这个狗官行列里钻,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的丈夫——郭靖郭大侠!他也
是无利不早起之辈!」。
「胡说,狗官!你休要玷污我靖哥的名声,你不配说他!」,黄蓉大声怒斥
着贾似道,手脚上的铁镣挣得「哗哗」直响。
「我不配?好,我来问你,郭靖可否说过‘大丈夫空有一身本领、满腔热血,
却不能为国为民’的屁话?」。
黄蓉怒瞪着贾似道,无言以对。因为这话郭靖真说过,还不止一两回。靖哥
那哀声叹气的神情让她心碎,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帮他达成夙愿,所以才陪他一
起到了襄阳。
「我们这些狗官贪的是权,贪的是利。你知道郭靖他贪的是什么吗?」,贾
似道凑近黄蓉的脸,道:「他贪的是功,贪的是名!」。
「狗官,你一派胡言!」。
「贪权贪利不过违乱朝纲,贪功贪名却会祸国殃民!」。
「狗官,住嘴!」。
「郭夫人,你是个聪明人,但本相也不是草包!你想让郭靖获得功名、出人
头地,那祸国殃民之事、遗臭万年之罪,却想让本相去做,本相去背,对是不对?」。
「呸!你本就是祸国殃民之徒,怎赖得别人,无耻小人!」。
「呵呵!」,贾似道笑道,「本相在无赖面前就是小人,在正人面前就是君
子,这本相的为人之道!」。
「君子,你也配?」,黄蓉恨恨说道,「你污了我的贞洁,却决口不提发兵
之事,你胆敢说你是君子?」。
贾似道听罢,仰天闭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郭夫人呐,你终于说出了
一句不带辱骂字眼的话来,哪怕提及你的贞操!可见本相手中的救兵在你的心中
有多重要!」。
又叹道:「郭靖好福气啊,有这样的妻子,真是羡煞旁人!」。
又凑近黄蓉的脸,道:「郭夫人,你嫁给我吧!」。
黄蓉惊愕不已,张大了嘴,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直起腰来,道:「救兵如此重要,岂是数度春宵就能换得的!况且,
这几日你并未好好伺候本相,我岂能发兵!你若嫁与本相,情况自当不同,救兵
即刻就有!」。
黄蓉怒道:「荒唐,我已是有夫之妇,有儿有女,怎能再嫁与你!」。
贾似道道:「这个好办,方法有二,其一,本相传令杀了郭靖,你以寡妇之
身堂堂正正嫁进我贾府,本相助你日后功成名就!」。
「你敢!」,黄蓉怒喝。
「其二,留着郭靖,你偷偷嫁与本相,我呼之你则来,挥之你则去,本相助
你夫妻二人日后功成名就!」。
「你……你做梦,狗官!」,黄蓉羞愤难当,「大宋天天有死人,怎不见你
死,狗官!」。
「呵呵!郭夫人,一连骂了两个‘狗官’,可见你对方法二的反感!」,贾
似道笑眯眯地说道,「好吧,那本相就随了你意,按方法一去办!」。
贾似道说完,穿好裤子、整理好衣帽,扬长而去!
黄蓉心乱如麻,一时瞠目结舌不知说啥好,眼睁睁地望着贾似道离去。
「狗官……你敢……你……回来……」。
黄蓉「哗啦啦」地挣扎着,她知道这个奸相什么事都敢干,靖哥虽然武功高
强,但生性耿直,绝不是这个奸相的对手!
几天以来,黄蓉滴水未进,饱受折磨,身体早已虚弱不堪,现在又加上心急
如焚、一番挣扎,她眼前金星直冒,慢慢晕了过去!
一丝不挂的黄蓉懒洋洋地靠在一棵桃花树上,和煦的阳光舔着她那白晰的皮
肤,真温暖啊,她心里由衷地感叹!突然,腿间那裸露的「羞处」被什么碰到,
她倐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两名侍女在用热水擦洗她的裸体,她仍然被箍锁在冰冷的铁架上!
这两名侍女一个叫秋香,一个叫春梅,她俩每天都会来替黄蓉擦洗身体,每
次擦洗后不久,贾似道就会进来奸淫侮辱她!
开头两天,俩女并不说话,静静地擦洗干净黄蓉之后就静静地离开,黄蓉心
中窝火憋屈,也懒得搭理她们。
后面两天,俩女开始说话,向黄蓉介绍自己,并小心地赞美起黄蓉来,说她
身材好、皮肤白、生得标致!黄蓉闭目守关,依旧没搭理她们!
今天是第五天,坚强的黄蓉已是极度虚弱,两眼无神、嘴唇龟裂!
「水……水……给我水……」,黄蓉终于支持不住,开口与她俩说话,但声
如蚊呐,忙碌的二女并未听见。
看着逐日虚弱的黄蓉,二女心中生起怜悯之情。
那个叫春梅的Y头拨旺火盆,端近赤裸的黄蓉身旁,道:「夫人,你就从了
我家老爷吧,这样下去你会死掉的!」。
秋香淘洗干净脸帕,一边擦拭黄蓉的身体,一边接话说道:「就是啊,夫人,
从也是被糟贱,不从也是被糟贱,你怎么就想不开呢?若是死了,可就全坏了!」。
「水……给我水……」,黄蓉费尽力气提高了嗓音。
这回二女总算是听见了,但都面露难色,道:「夫人,我们知道你很饥渴,
但没有老爷的准许我们是不敢给的,否则,老爷会生生打死我们!」。
「你……你们……去叫他……来……」,黄蓉气弱体虚,知道自己今天恐怕
是等不到奸相主动到来了。
「诶!」,二女应道,收拾好东西,飞快地走了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当贾似道兴冲冲地进入密室时,黄蓉早已昏迷在了铁架之上!
*********************************
「夫人,夫人,你醒啦?」,黄蓉幽幽睁开眼睛时,发现秋香正在喂她吃糖
水稀饭。
「夫人,你都昏迷两天了,来,再吃点!」。
黄蓉咽下一口粥,问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我家老爷的卧房!」.
黄蓉听罢,立刻从床上弹起,她怎么能够睡在奸相的床上!
但是,她身体虚弱因起得太猛,「咕咚」一声又跌回到床上!
黄蓉暗运几口真气,定了定神,推开Y头,终于下床站稳!
「这,这是什么?」,黄蓉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怒问两名侍女。
黄蓉此时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袍,里面真空,身体「秘密」隐约可见!
她长这么大,这种淫秽物品莫说穿戴,连见也是头一回!
「夫人,这不关我们的事儿,是老爷给你穿的!」,二女一脸的惊惶。
黄蓉气忿地走到床头衣橱前,翻箱倒柜地寻找适穿的衣服。但找来找去都是
奸相的男装衣物,没有适合她穿的衣裙。无奈之下,黄蓉拿起一件紫色的男装长
袍穿在身上,拿起打狗棒就往外走。
「夫人,等一等!」,春梅叫道。
「好吧,你二人随我一道离开,走!」,黄蓉回头招呼两个Y头。
「不是,夫人,襄阳来了一名男子,已被老爷叫去书房问话」。
「啊!」,黄蓉大惊,此人莫非是靖哥?自己数日不归,导致靖哥来寻?又
或是奸相昨日所言,传来靖哥要加害于他?
黄蓉满怀焦急,问道:「快,带我去书房!」。
俩女带着黄蓉出了屋,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书房前。
春梅道:「夫人,就是前面这间屋子!」。说完,牵拉秋香躲了开去。
黄蓉略微迟疑,便猫身潜行到窗下,扒缝往里细看!
原来来人不是郭靖,却是吕文德手下大将范天虎。
范天虎秉性粗暴滥杀,虐待下属克扣军响,口碑在襄阳军中极其不好,但却
是征战沙场的一员猛将,黄蓉认得此人!
范天虎此时也在苦苦乞求贾似道发兵襄阳。
范天虎道:「丞相,襄阳扛不住了,半月内若无援助,襄阳就不再是咱大宋
的了哇,丞相!」。
贾似道正坐在案桌上位翻看书卷,头也未抬,漫不经心地对范天虎说道:「
范将军,要兵去找皇上,军权兵符都在皇上那里,你找我有何用!」。
范天虎道:「丞相啊,皇上手中只有10万兵马,就算他肯全给也是远远不
够的啊!再说,谁不知道丞相比皇上有办法、比皇上管用啊,丞相!」。
「大胆范天虎,你是活腻了还是活糊涂了?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贾似
道猛地站起,扔掉手中书卷喝道。
范天虎「卟嗵」一声双膝跪地,道:「丞相恕罪,属下粗鄙,说话不会绕弯
弯,只要丞相发兵救襄阳,治天虎什么罪都可以!」。
贾似道上前抬腿猛踹范天虎一脚,道:「本相哪里有兵给你,哪里有兵?
饶你不死,滚!」。
范天虎抱住贾似道的腿,求道:「丞相,你有办法,你有兵,救救襄阳吧!」。
贾似道又是几脚将范天虎踹翻在地,斥道:「你个匹夫,少来添乱,襄阳的
事轮不到你来说话,滚滚滚!」。
又喝道:「你若再不走,本相就锁你进大牢,一个兵也不给,滚,快滚!」。
范天虎抹着眼泪爬起,向贾似道施了一礼,无可奈何地走了。
黄蓉翻窗而入,打狗棒倐地一下顶到贾似道的胸口,娇喝道:「奸相,你怎
敢如此对待范将军?吃我一棒!」。
贾似道面露喜色,道:「郭夫人,醒了?」,说完就欲欺身上前。
黄蓉手腕发力,将贾似道顶了回去,道:「奸相,我与你的账稍后再算,现
在快快发兵!」。
贾似道恢复正色,伸手握住打狗棒,将棒端放到了咽喉上,道:「郭夫人,
朝这儿捅!」。
黄蓉错愕不已,这奸相居然不怕死!
又听得贾似道叹息道:「唉!皇上问我要钱,你等问我要兵,忽必烈问我要
土地,这鬼丞相不当也罢!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做个自在
风流鬼,这一摊子烂事儿就让赵必那老王八操心去吧,来,动手,郭夫人!」。
黄蓉越发错愕,不想这奸相也有这许多无奈,特别是后面提及的八王爷赵必,
黄蓉是略有耳闻,此人主和不主战,若是这奸相的一身的权力落入他手,恐怕江
北一带的土地和性命都会在一夜之间被他出卖殆尽!
黄蓉收回打狗棒,道:「奸相,我要你狗命有何用,你说,援兵有何难处?」。
贾似道松了一口气,微笑道:「难在你处,你若答应嫁与我,千难万险皆迎
刃而解!」。
黄蓉将打狗棒一挥,又顶到贾似道的咽喉,喝道:「奸相,你若再提此事,
我真就杀了你!」。
贾似道面无惧色,道:「郭夫人,你就两条路,要么嫁我,要么杀我!况且,
若本相不想死,你未必真能杀我!」。
黄蓉仰面长叹,今日此局真就是个死局吗?
危急的襄阳,执着的靖哥,他绝不会舍下危急的襄阳而去;范天虎,一个粗
鄙之人,为了襄阳他居然流泪,居然跪了奸相;自己的贞洁已被奸相残暴地夺去,
这一身臭皮囊还值得珍惜吗?杀掉他?奸相那一身莫测的武功她领教过,今日能
否全身而退自己都没把握;不能全身而退,又被他关回密室?想想都不寒而栗;
若真杀掉了他,大权落入那主和的赵必之手,后果比现在还要堪忧!
贾似道回到案桌旁坐下,道:「郭夫人,你就拖吧,襄阳可就只十五日,筹
备兵马粮草需要数日,开赴襄阳需要路程数日,过了这几日,就算你肯嫁,本相
也不能娶你了!你呀,就等着给战死襄阳的郭大侠收尸吧!」。
黄蓉银牙一咬,道:「好,奸相,你且说说你有多少兵马?」。
贾似道:「20万!」。
黄蓉道:「不够!」。
贾似道心中一喜,暗忖:好啊,就怕你不贪!
又道:「加上九江王的5万,25万!」。
黄蓉道:「不够!」。
贾似道:「再加福州王的5万,30万!」。
黄蓉道:「这个王那个王,你能本事弄到吗?」。
贾似道:「你能保证嫁与我,本相就能保证弄到这许多兵马!」。
黄蓉道:「好,我就嫁与你,但不是呼之来挥之去,只十日,十日后,我要
带30万大军回襄阳!」。
贾似道大笑,道:「郭夫人,十日春宵换我30万大军,你当你下面是‘金
镶玉’啊?」。
黄蓉双眼泛红,道:「你待怎样?」。
贾似道看着双眼泛红的黄蓉,知道不能逼她太急,此女非凡,能松动口风已
实属不易,否则,前功尽弃。
遂和颜悦色地说道:「郭夫人,你非官非兵,如何能带得30大军?这30
万大军本相心中自有良帅,你不必操心,十日内本相也定能凑齐30万大军和粮
草!你看啊,这许多人马安置在何处最好?襄阳城断然是盛不下的,你说说看!」。
黄蓉想也没想,直接答道:「南阳隆中山!」。
贾似道听罢,拍案叫绝,道:「哎呀,妙!那里还真是个屯兵的好所在啊!
这样一来,蒙古人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咨意围攻襄阳了!妙,实在是妙!」。
他又起身走近黄蓉,抚掌道:「郭夫人,再说我俩的嫁娶之事,十日不是嫁
娶,那是通奸!本相知你苦衷,也做出让步,你就嫁我一年,一年之后,你我各
行其道,如何?」。
黄蓉惊道:「一年?我……我怎能待在此地一年之久,不行!」。
贾似道:「你只管答应,剩下的事儿交与本相来办!」。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一年之内保襄阳无事,你名节无损,如何?」。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一年之内保襄阳无事,你名节无损,全家无忧,如何?」
黄蓉道:「不行!」。
贾似道:「好吧,只要我不死,保你呼风唤雨,名节无损,郭靖出人头地,
江北平安无事,如何?」。
黄蓉:「……」。
贾似道笑了,他轻抚着黄蓉的肩头,道:「你呀,衣服都穿上我的了,还在
此跟我较劲半晌,真是服了你,郭夫人!」。
黄蓉一棒撂开贾似道的手,走到墙边面墙而立,道:「你快去调兵!」。
贾似道笑道:「不急,等你我成亲之后再说!」。
黄蓉:「何时成亲?」。
贾似道:「不急,须择个良辰吉日!」。
黄蓉:「不用择,就今晚!」。
贾似道:「……」。
*********************************
贾府的偏厅灯红酒绿,喜气洋洋!
因为贾似道是纳妾,按照贾家的规矩,只能在偏厅操办。
黄蓉是偷嫁,巴不得越低调越好,所以,贾似道除了宴请本府上下的人之外,
也没请什么亲朋好友来贺喜!
三跪九叩之后,黄蓉正式成为贾似道的第2房妾侍!
因为贾似道的性欲极强,娶了不少小老婆,但都经受不住他的大鸡巴日弄,
上吊的上吊,服毒的服毒,投井的投井,前前后后相继死去,就剩下原配正妻贾
夫人王氏傲立不倒!
而王氏之所以能够傲立不倒,那是因为贾似道对她失去兴趣,很少和她同房
的缘故,所以贾似道一直没有子嗣后代,赫赫贾府一直香火凋零,人丁不旺!
黄蓉端起一杯茶,献敬到贾夫人面前,道:「姐姐请喝茶,日后有劳姐姐照
顾!」。
贾夫人板着脸,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道:「贾家兴旺,就靠妹妹你了!」
,说完叭地一声放下茶杯,起身离去!
贾似道也不生气,上前搂了黄蓉,道:「走,郭夫人,我们洞房咯!」。
黄蓉被贾似道横抱着进了洞房,这个洞房就是贾似道的卧房,此时已是焕然
一新——红的地毯红的烛,红的被褥红的帐!
黄蓉坐在桌边不肯上床,那床上有机关,床下就是囚禁她五日的密室,让她
觉得伤心又渗人,很不舒服!
贾似道道:「好吧,郭夫人,明日我就叫人来把这卧房改上一改!今晚我俩
打地铺,哈哈,长被大床,真是好施展啊!」。
说完,贾似道就将大红「囍」字被褥扯下床来,三两下在地上铺好,舒服地
躺了上去。
黄蓉道:「哪里有这样的!」。
贾似道正色说道:「郭夫人,那样不行,这样也不行,你不要跟我斗心眼!」。
见黄蓉没回应,贾似道又道:「郭夫人若是信不过我,那你还留在此处做什
么?现在走本相也不会拦阻你!」,顿了顿,见黄蓉没动,又道:「你既然留了
下来,就要一心一意地做本相的妾侍,不要耍心眼,否则,你若耍赖,本相也做
小人,包你后悔莫及!」。
最终,犹豫半晌的黄蓉脱去了大红外衣,穿着白色里衣躺上了地铺。
今晚,她是新娘,就算有千种理由、万般无奈,「那件事儿」无论如何也是
躲不过的!
黄蓉侧身背对贾似道躺着,如芒刺在背,很不舒服!
贾似道满心欢喜,美人终于就犯、终于上床了!
他伸出双手从后背抱住黄蓉,黄蓉难受地扭动挣扎……但无济于事,贾似道
的两只手已强硬地袭到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对大奶子来!
「哎呀——」,黄蓉羞红了脸,急忙掰扯那淫猥的双手。
掰扯中,贾似道松开了双手,双手下移,一下就扯掉了黄蓉下身的裤子!
「呀——」,黄蓉一声叫唤,本能地夹紧双腿,向后击打出一肘!这一肘结
结实实地打在了贾似道的身上,贾似道「喔」了一声,心中火起,骂了一句,又
听得「嘶啦」一声,黄蓉的衣服就被撕裂,连同大红肚兜一起被贾似道扯下,扔
到了地上!
黄蓉挣脱纠缠,从地铺上爬起,躲到了红帐里,道:「丞相……不要这样」。
贾似道揉着胸口坐起,冷冷地说道:「郭夫人,你已是本相的女人,本相为
何不能这样?」。
黄蓉道:「我今晚不想!」。
贾似道依旧揉着胸口,冷冷地说道:「你不想?那30万援兵你想不想?啊?
今晚不遂本相心愿,一切免谈!」。
过了一会儿,黄蓉捂着上下羞处,光溜溜地从红帐里走了出来,静静地躺倒
在地铺上!
贾似道立即压趴在黄蓉的身上,一边揉搓双乳一边亲吻啃咬——从额头亲吻
到嘴唇——从嘴唇亲啃到胸部——从胸部亲啃到腹部——从腹部亲吻到大腿……
贾似道扳开黄蓉的双腿,全力舔吻吮吸黄蓉那腿间的「肉洞」!
黄蓉哪试过被人这般亲吻,嗞嗞声中,娇躯被吮吸得不住地颤抖!
「呃——」,她原本打定主意不叫出声,但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她还是难免
呻吟了起来!
贾似道一听来了精神,一边更加用力吮吸,一边出言调逗,「郭夫人呐,你
不光脸蛋身材诱人,连这屄也生得万中无一,女人的这东西我见得多了,见你这
般秀丽的还是第一次!」。说完,又在黄蓉的美屄上狠嘬了几口!
黄蓉被嘬得又是几声呻吟,几下颤抖!
贾似道脱掉裤子,掏出巨大的鸡巴,左右拉开黄蓉的双腿,将大龟头顶到了
屄口上,道:「郭夫人,放松,本相要进来了!」。
贾似道顶插了几次,都没法插得进去,不知是因为他的肉棒太过巨大,还因
为黄蓉太过紧张,导致阴门收缩得太紧太窄!对于这样的事情,贾似道常有遇到,
有的是处理经验。
他放下黄蓉的双腿,拿来枕头垫在黄蓉的屁股下面,双手掰开阴唇,再将大
鸡巴对准肉洞,挺腰就刺!
「啊——」,黄蓉苦叫一声!大龟头挤进了阴道!
贾似道这才松了掰弄阴唇的双手,复抓起黄蓉的两条玉腿,又一挺腰,大鸡
巴又进入一大截!
「啊——」,黄蓉又是一声苦叫!
贾似道说话了,语气中带着狂跳的心声:「郭夫人,感觉怎么样?没撑坏吧?,
你自小习武,身板强健,下面也比一般女人结实,又生育过三胎,应该受得住的,
要相信自己!」。
说话中,已温柔地抽插起来!
这是什么话,黄蓉真想一脚踹翻身上的这个男人,但理智告诉她踹不得!
凡事万物,皆有其因果,皆有其舍得!对此,黄蓉今日领悟得透心彻骨,她
只能忍受,只能屈从!
贾似道的抽插逐渐快起来!
黄蓉银牙紧咬,鼻息粗沉!
贾似道又说话了:「郭夫人,莫压抑自己……叫出来吧……会好受很多!」。
说话中,又加快大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被抽插日弄的黄蓉,心中也在发生奇妙的变化。前几日在密室被奸淫,印记
里全是愤怒和疼痛,没有一丝良好的感觉。现在愤怒已逝,疼痛感渐消,转而升
起无限的耻辱和一丝舒爽!
「噢——慢一点……好撑……怕!」,黄蓉叫出声来,胸中的郁闷确实减轻
了许多!
贾似道听罢,面露喜色,听话地放慢了抽插!
又微笑道:「郭夫人,你把双腿往左右开大一些,这样下面就不会那般紧凑
了!」。
鬼使神差,黄蓉照做了!
贾似道将双手撑在黄蓉腰际两侧的地铺上,挺腰耸臀,大起大落地插日起黄
蓉那迷人肉穴来!
「啊——不——啊——」,黄蓉接连叫唤,感觉心都要被插碎了!
「啊——天——啊——」,前所未见的大肉棒,插出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噗嗞——噗嗞——
贾似道越插越兴奋,但他仍然不忘安慰身下的美人两句:「郭夫人,你听…
…你的下面已经打开了……有间隙了……没那么难受了吧?」。
说完,又奋勇地插日起来!
噗嗞——噗嗞——
黄蓉的难受早已被无尽的舒爽淹没!
「啊——噢——」,大肉棒尽根插入,娇躯不住地颤抖!
那是插得太深,突破子宫颈,日到花心了!
靖哥从未干得这么深入,黄蓉心里一阵害怕,忙道:「丞相……退……退…
…太深了……唔……」。
贾似道:「叫相爷,以后都叫我相爷,郭夫人,你要记住!」。
黄蓉:「嗯……相爷……退一点……啊——」。
贾似道又狠插了数次全根,才余意未尽地抽出鸡巴!
他把黄蓉翻转过来,将枕头垫在了黄蓉的小腹之下。
黄蓉喘着气,羞红着脸,这枕头居然可以放在这些地方,她算是开了眼了。
但她哪里想得到,以后在这床第之间,让她大开眼界的事儿还有很多很多!
贾似道掰开她肥白的臀肉,将大鸡巴对准阴门,徐徐挤了进去!
「啊——」,虽说经过刚才的交媾,阴道里已湿滑了许多,但当这根巨阳插
入时,黄蓉还是被撑得叫出声来!
那家伙实在是太大了!
贾似道抚摸着黄蓉的光滑玉背,赞道:「郭夫人,你都三十几岁,是三个孩
子的娘了,皮肤怎么比大闺女还要滑啊?」。
说完,按紧黄蓉的细腰,挺动青筋暴露的鸡巴,忘情地插日起来!
「啊——不——痛——相爷——好痛!」,换了一背插的姿势,黄蓉觉出痛
来!
她与靖哥,也就仅是一个「男上女下」的趴日姿势,一干十几年!
这样前所未用的姿势,以及前所未见的鸡巴,日到了她前所未被日的地方!
犹如破处,自然就疼痛!
贾似道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心中惊喜不已,再也收拾不住胸中的满腔欲火,
放肆地插日起来……双手按紧黄蓉的柳腰于地铺,如案板俎肉……
叭叭叭叭叭!小腹撞击白嫩臀肉的声音!
「啊——停——相爷——啊——停下——」。
黄蓉想挣脱,想爬起,但哪有那么容易!
贾似道的双手大而有力,将她死死按在地铺之上……
叭叭叭叭叭叭叭!
「啊——不——啊——呜——」,黄蓉哭叫着,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黄蓉的身体在伏冲,白臀在荡漾……
贾似道的眼睛在冒绿光,大鸡巴在白臀下快速地出没……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频繁而清脆的肉击声中,黄蓉的声音渐小,不再扭动挣扎,只是身体在大力
的插日下机械地向前伏冲着!
她被干晕了!被干晕在洞房里!被干晕在地铺上!
兽性大发的贾似道没有发现这情况,仍旧在大力插日、奋力顶耸……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肉击声一直在响……一直在响……
红蜡烛啪啪地流着泪水,直到它燃尽成灰!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似道淫意暂足,想换个姿势再干,翻转过黄蓉一看,已
是花容失色,晕迷多时!
「郭夫人?郭夫人?」。
黄蓉鬓角是汗,眼角是泪,早已不能应答!
2——调兵
「醒醒!相……丞相!醒醒!」。
天已大亮,一双白嫩的玉手摇晃着贾似道的肩膀。
贾似道睁开沉睡的双眼,朦胧一看,道:「郭夫人,别吵,再睡会儿!」。
说完,一翻身又睡沉过去。
黄蓉一掌拍在枕头上,大声道:「贾似道,你不要再睡了!」。
被黄蓉这样一搅和,贾似道才算清醒过来。
但他居然又冒出一句不着云天的话来,「郭夫人,这个,按理呀,今天我们
是不是该回一趟娘家?」。
这话一出,气得黄蓉差点儿呛着!
贾似道笑呵呵地爬起穿好衣服,回头一看,黄蓉仍然裹着大被坐在那里。
遂道:「郭夫人,你还想睡?没门,跟本相一起调兵去,别赖在床上!」。
黄蓉道:「我穿什么,衣服在哪里?」,……
早饭过后,贾似道带着黄蓉钻进官轿,官轿抬出了相府,直抬到皇宫门外才
落轿停下。
贾似道对黄蓉说道:「郭夫人,你在轿内等我,我去问皇上要些东西,否则,
调不动兵马!」。
「嗯!」,黄蓉点了点头。
贾似道伸手在黄蓉的粉脸上掐了一掐,笑着下轿进宫而去!
黄蓉此时已是一身青衣小吏的打扮,戴着长耳朵的小吏帽,模样甚是乖巧,
别有一番韵味!
半个时辰过后,贾似道撩开轿帘,钻了进来。他递给黄蓉一口宝剑,
道:「这是尚方宝剑,背好!」。
尚方宝剑的出现,让黄蓉知道了此行的艰难,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艰
难几乎搭上了她二人的性命!
为了不暴露身份,黄蓉没带打狗棒,这尚方宝剑正好成了她的防身之物!
官轿又起程,一直抬到了枢密院门口,门口有五马三人恭候着他们!贾似道
和黄蓉下轿上马,直奔西郊李辉的大营。
那三人是枢密院的官吏,是贾似道的下属。他们心里犯着嘀咕——这背剑的
青衣小吏是谁,生得唇红齿白、目清眉秀,莫非是宫里的公公?怎么又穿着枢密
院的吏袍?
贾似道没说什么,他们也不敢多问!
五匹马冲出临安城门,很快就到了西郊李辉的大营。
李辉,将门之后,深得理宗器重,掌管着朝庭的10万兵马。因此,他心高
气傲、刚愎自用!虽说南宋武将不如文官,但他手里有10万兵马,所以很不识
时务,眼中只有当朝皇上。
贾似道这个当朝宰相,李辉自然也没放在眼里!
「李辉出来见我!」,贾似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到营门口就大喊大叫。
哨兵一见是丞相亲临,忙施礼道:「请丞相稍等,容小人通报!」。
不一会儿,传令官迎出,施礼道:「大帅有令,请丞相大帐相见!」。
贾似道大声喝斥道:「叫李辉出来见我,否则,本相这20万兵马就不给了!」。
传令官一听,连忙赔礼道:「丞相大人息怒,请再侯片刻,末将这就去请大
帅出来相见!」。
又一会儿,李辉匆匆迎出,满脸堆笑,道:「丞相恕罪,丞相恕罪,李辉失
礼了!」。
贾似道:「李辉,你个滑头,本相不说有20万兵马在手,你还真敢不理我!」。
李辉道:「丞相哪里话,哪里话,呃,兵马在哪里?」。
贾似道摇指斥道:「你,你看你这样儿,我,我找孟大璧去!」。说完,转
身欲上马。
李辉连忙拖住贾似道,道:「丞相,您息怒,您息怒,您找他干啥?他哪有
我会带兵啊,您息怒,我这里赔礼了!」,说罢就是深深一揖。
贾似道转回身,道:「10万兵马你就傲然如此,再给你20万岂不是要扯
旗造反?」。
李辉一听,赶紧跪地盟誓:「丞相言重了,我李辉若有不忠,天打五雷轰,
甘受千刀凌迟!」。
贾似道笑叹一口气,扶起李辉,道:「李帅请起,你的赤胆忠心,皇上是明
白的,所以今才令我来为你追加20万兵马。」。
又道:「不过,皇上也是两难呐,你跟孟大璧都是难得的帅才,今发兵救襄
阳,只能一人带兵前往,我就先来了你这儿,你到好,差点逼着本相去找那孟大
璧!」。
李辉又跪谢到地,道:「谢皇上器重,谢丞相栽培,李辉立誓,对皇上丞相
肝脑涂地、至死不渝!」。
贾似道笑扶起李辉,道:「对皇上尽忠就好,对本相就不必了!」。
说罢,掏出兵符递给李辉,道:「李帅,你拿此兵符速去郢州整编孟大璧的
10万水军,要对孟帅客气,收起你那臭毛病!」。
李辉接过兵符,欣喜若狂,道:「丞相请放心,李辉定能办好此事。」。
顿了一顿,又道:「丞相,还有10万在哪里?」。
贾似道眉头一皱,咬牙道:「瞧你这出息,本相这就去给你弄,带上你的1
0万兵马,到郢州西郊扎营等我。」。
贾似道留下一名官吏,协助李辉去整编军队,然后翻身上马,带着黄蓉和另
外两名官吏向西疾驰而去。
黄蓉与贾似道并肩疾驰,粗声道:「丞相,10万水军弄到襄阳有何用?长
江沿岸不就空虚了吗?」。
贾似道:「郭夫……,说是水军,其实有一大半都守在岸上,李辉有办法将
这群旱鸭子变成山狗。本相也是没有办法,大宋就这些作料了,若襄阳失守,长
江郢州也守是不住的,留他们在那处又有何用?」。
黄蓉无语。听得贾似道又叹道:「唉,只是可惜了孟大帅,他在长江就是一
条龙,离了长江就是一条死龙!不然,让他领兵到襄阳,可比这李辉强许多!」。
转眼间,四人四马飞奔上了官道。官道又称驰道,又宽又大又平整,号称古
代的「高速公路」!
天刚暗下来,四人就进入了赣州界地。
天黑时,四人就住进了驿站。
驿站很简陋,年老的驿丞端上粗茶淡饭招待四人,四人吃了几口,都没法下
咽,两官吏把老驿丞一顿臭骂,老驿丞蹲缩在屋角不敢言语!
一官吏骂毕,从包袱里掏出一袋煎饼献到贾似道面前,四人这才填饱了肚子!
驿站只有两间睡房,两吏一间,贾似道和黄蓉一间。
老驿丞提来两桶热水后离去。黄蓉关好门窗,拿出脸帕,准备洗涤满身的汗
渍和尘土。
「丞相,你转过身去!」。
「哦!」,贾似道懵懂地应了一声,转身就灯翻看着手里的文件。
其实,黄蓉何止要洗汗渍尘土,她的下体昨夜被贾似道一顿暴操,阴埠一直
红肿未消,再加上今日骑马赶路,那里早已是苦不堪言!
贾似道突然明白过来,猛地回头望向黄蓉。
「呀!」,黄蓉一声惊叫,脸帕捂住羞处蹲了下去,羞道:「丞相,你……
你转过身去!」。
贾似道却没听她的,反而来了兴致,笑嘻嘻地走近黄蓉,轻声道:「郭夫人,
你在干什么呢?让我看看!」。
驿站的墙壁布满裂缝,房屋之间不能隔音。黄蓉的惊叫和挣扎之声飘进了隔
壁房间的二吏耳朵里。
一吏拍着另一吏的肩膀,小声说道:「喂,睡着了吗?」。
另一吏答道:「干嘛?」。
「你说哈,咱们的丞相是个大色鬼,这事儿我们都知道哈,搞死了很多女人
我们也知道,可是哈,他现在在隔壁房里搞男人,你知道吗?」。
另一吏赶紧往外挪了挪躺在床上的身体,摔开肩膀上的手,斥道:「瞎说嘛
哪,你,你离我远点!」。
天刚亮,四匹快马就冲出了驿站,驰上了官道。
九江王赵倗,祖上随太祖皇帝在陈桥起兵,冲锋陷阵,夺得天下。赵匡胤为
了稳定皇位,弄了一出史上有名的「杯酒释兵权」,把外姓番王、郡王皆削为平
民,独留赵姓兄弟镇守四方。赵谱被封九江王,子死孙继,世袭罔替。到赵倗这
里已是第五代。
随着南宋连年不断的战争,江西一带的强盗草寇也越来越多,九江王为了维
护地方的平安,兵马也由最初的几千飙长到现在的几万。据贾似道的耳目走狗汇
报,九江王的兵马有5万以上。
这个庞大的数字让理宗坐立不安,当贾似道向他提出调九江王的兵马抵御外
侵的主意时,他欣然应允。
但真正要将此事做成,又谈何容易!
午时,贾似道等四人四马来到了九江王府。王府管家迎出,作揖道:「王爷
已上庐山狩猎多日,请几位大人进府歇息等候!」。
贾似道一声冷笑,道:「哼,躲我!要本相等到何时?」。
管家道:「小人这就派人上山,请大人稍候。」。
贾似道又是一声冷笑,道:「赵倗,跟本相玩这招,你还太嫩!」。
说罢,勒转马头,带领四人直赴庐山。
庐山,有巍峨挺拔的青峰秀峦、有喷雪鸣雷的银泉飞瀑、瞬息万变的云海奇
观,素有「奇秀甲天下」之美誉。
贾似道在山脚望山兴叹,一叹庐山之美,二叹寻人之难。
「茫茫一座大山,连绵十里不断,如何才能寻得九江王的藏身之所?」。
「放火烧山呀!」,黄蓉早有主意,「这么大的一个宝贝着了火,何愁九江
王不现身?」。
这个主意够毒的,但黄蓉也是被军情所逼。狐兔藏于草,只好使草尽,襄阳
等不起!
贾似道大声赞同,向身旁的官吏发话:「传江州知府来,带人烧山!」。
这时,山脚闪出一帮人来,高声道:「丞相且慢,王爷有令,请几位大人随
我等上山!」。
「滚一边去!」,贾似道怒道:「叫赵倗下来,快点!」。
几人楞在那里,天下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对九江王这般无礼!
黄蓉也刮目侧看贾似道,那刚毅的脸庞让她心里生起几丝敬怵!
不多时,赵倗走下山来,笑道:「老贾,何故大发雷霆啊?看你把我的人都
吓倒了。走,走,随本王上山,射杀大老虎去!」。
黄蓉定睛一看,这九江王生得身长腿短、满脸胡子、干瘪瘦削、很是丑陋!
但目光如电,鼻若鹰喙很是犀利!
贾似道这才翻身下马,笑迎上前,道:「王爷好闲情,见你一面可真难啊!」。
赵倗道:「老贾,见你笑一笑也是不容易啊!」。
贾似道:「我哪里笑得出来啊!皇令在身,忙得很!我要的5万兵马可准备
妥当了,王爷?」。
赵倗:「嗨!你老贾可真没意思,开口就是皇令政事,累心!走,杀大老虎
去!」。
贾似道:「别,王爷!5万兵马在哪里?」。
赵倗:「好好好,带你领去,你这人,可真没意思!」。
*********************************
看着面前的这一片人马,黄蓉满脸不悦。
贾似道也阴沉着脸,扭头对赵倗说道:「王爷,你看我老贾象乞丐吗?用这
些老弱病残来打发我?并且,你这也不够5万哪!」。
赵倗苦着脸回答:「老贾,我也难啊!这兵要自己募,马要自己买,响银也
是我自己掏,腰包里没银子啊,哪里养得起那许多兵马!」。
贾似道冷笑道:「王爷,你九江的税赋有多少,本相一清二楚;那些山贼草
寇每年给你的孝敬有多少,本相也一清二楚;你有多少精兵良马,本相也一清二
楚。把这些人马统统给我换掉,少在本相面前装蒜!」。
赵倗也冷笑道:「丞相可别乱说,本王就这些人马,要不要随你便!」。
贾似道:「你可接到圣旨?」。
赵倗:「接到,那又如何?」。
贾似道伸手拔出黄蓉背上的尚方宝剑,压到赵倗的脖颈上,恶狠狠地说道:
「好你个赵倗,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5万精兵良马,你若少一马一卒,休怪本相
治你欺君之罪!」。
赵倗也不示弱,反唇怒斥:「贾似道,你活昏头了?这是本王的九江,不是
你的临安,胆敢如此放肆,你今日休想活着走出江西地界!」。
「哼!八仙过海,各凭本事!现在你若不替换兵马,本相立刻要你血洒当场!」,
贾似道说完,手腕一按,赵倗的脖颈立刻流出一溜鲜血……
终于,赵倗咬牙屈服,调拨出5万精兵良马!
贾似道和黄蓉等四人领着这来之不易的救命兵马,一路护送出赣州,最后由
那两名官吏带领奔向郢州,与李辉汇合。
看着远去的人马,黄蓉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唉!国难当头,这九江王世
代沐浴皇恩,受百姓供奉,怎就如此固守私利,忘恩负义!」。
贾似道笑道:「郭夫人,你扪心自问,是你偷嫁给本相难,还是本相替你调
兵难?」。
黄蓉红着脸道:「丞相此言差矣,那江北襄阳又不是我家的,何来为我调兵
之说!」。
「郭夫人,你可真没良心,若不是你,本相怎会干这得罪人的烂事儿?我命
苦啊!怎生得有郭大侠那般命好!」。
黄蓉道:「你不要乱说,我在此谢过你便是!」。说完,朝贾似道拱了拱手。
「这样说不算!」,贾似道得寸进尺,「要说‘妾身多谢相爷’!」。
「你……」,黄蓉哪里肯说。
「不说,好,福州不去了!」,贾似道居然耍赖,翻身下了马。
「你……」,黄蓉又羞又气,道:「你堂堂一宰相,怎可如此耍赖?日后叫
我如何信你?」。
「我耍赖?你都跟我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叫我一声也不为过,这分明就是
你想耍赖,好啊,这福州不去了,不去了!」。
黄蓉知道贾似道不会真不去福州,这只是在调情而已。
这调情之事,在她与靖哥之间从未有过,现在感觉身受,竟然是这般的让人
心跳有趣!她扭头四顾,放眼之内并无人烟,遂道:「你上马来,我就说!」。
「你先说,我再上马!」,贾似道跟她拗上了。
黄蓉抿了抿嘴,道:「听好了,我就说了!」。
「嗯!」,贾似道双手环抱,凝神闭目。
黄蓉又抿了抿嘴,迟疑道:「呃……你还是先上马吧!」。
贾似道差点晕倒在地!
黄蓉哈哈大笑,打马跑了。
贾似道赶紧翻上马背,一路紧追,喊道:「别乱跑,当心小命,赵倗有埋伏!」。
此去福州,必先穿过江西境地。赵倗撂下话来——「今日休想活着离开江西」。
这话从九江王嘴里蹦出,绝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
但黄蓉却没将此话放在心上。她来自江湖,江湖中放这种狠话的人多了去了,
谁也没把谁怎样,能把她黄大帮主怎样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那是江湖,不是官场。官场里的官员掌管着巨额的国家财富,强大的国家
军队,他们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用刀,这些都是江湖人士所不能比拟的。
贾似道是官场老奸,他知道赵倗的厉害,他知道这条通往福州的路有多凶险。
当贾似道追上黄蓉时,黄蓉已勒马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树林上空盘旋着
一群飞鸟,喳喳叫着不肯落枝。
「埋伏就在前面!」,黄蓉对贾似道说道。
「你跑啊!」,贾似道没好气地说道。
「不能跑了!」,黄蓉笑着下了马,「一个绊马索,人摔了还能爬起,马腿
坏了又怎么赶路!」。
俩人牵着马匹,拔出兵器,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树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一定胆魄的人,是不敢有此行为的!
果然,俩人刚走到树林深处,就从树枝上滑落数十个蒙面刀客,俩人立刻靠
背举剑,准备厮杀。这时,地面的树丛里又冒出数十个蒙面刀客!
谁都明白谁的来历,也没多余的废话可讲,倾刻间便厮杀在了一起!
黄蓉手里握着的是尚方宝剑,削铁如泥,加上精湛的武功,直杀得众刀客连
连后退,没有招架之力。退得慢了的就被一剑穿胸,横尸当场!
反观贾似道就没那么好命了,他的剑是普通的剑,柿子捡软的捏,众刀客大
都溜到这边来向他进攻!好在他的武功也是出奇的高,一时之间到也没落下风,
只是忙得他左挡右拆,恨此生少长了两只手罢了!
这样一来,两相比较,黄蓉和贾似道是占尽上风,随着时间的推移,尸首的
增加,蒙面刀客们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半个时辰过后,蒙面刀客死伤大半,幸存者见势不妙,丢下数十具同伴的尸
体,一溜跑了!
贾似道「嘡」地一声丢掉长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相爷!相爷?」,黄蓉惊呼着趴到贾似道身旁细看。情急之下,她居然改
了称呼。
贾似道脸色铁青,浑身鲜血!
「相爷!相爷!你怎么啦?」,黄蓉快要哭出来了!
贾似道缓缓睁开双眼,道:「唉,累死我了!下一次我要用尚方宝剑!」。
黄蓉含泪笑道:「你……你没伤着哪里吧?」。说话中,一双血手在贾似道
的身上翻来抚去找寻伤口。
「郭夫人,我没事儿!」。
听完这话,黄蓉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也一下躺倒在贾似道身边,喘息透气。
杀了几十个人,她也累了!
「郭夫人,你刚才叫我‘相爷’了!」。
「没有,是你听错了,相爷!」。
一瞬间,俩人都笑了出来!
片刻过后,贾似道从地上爬起,又伸手拉起黄蓉,俩人牵马步行,继续穿越
这片茂密的树林。
所幸再无埋伏,安全地走到了树林边缘。
林边流淌着一条小溪,黄蓉欢呼雀跃,拿出脸帕,奔到溪边,洗涤这一身的
血污和尘土。
贾似道牵了两匹马,也尾随至溪边。
此时天色已暗,贾似道拿出煎饼,道:「郭夫人,开饭咯,洗干净没有?」。
说完,坐到溪边石头上,就着溪水,吃喝起来!
这时,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贾似道立即拉了黄蓉藏匿到一块
大石之后。
「快,快追,就在前面,他们跑不远!」,马队喊叫着,哒哒地追了过去!
俩人从大石后站起,互望了一眼。贾似道这回真的率先拿起了尚方宝剑,黄
蓉在一旁征征地看着他。
贾似道摇晃着尚方宝剑,道:「有这东西在手,心里就是踏实!」。
黄蓉依旧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本相说过这次要用尚方宝剑!」,贾似道道:「大丈夫要言而
有信!」。
黄蓉:「你……」。
「你就不用去了!这几十号人,有本相和尚方宝剑就足矣!他们前追不见人
影,肯定会折返回树林里寻找,我这就去埋伏截杀他们!」,贾似道说完,提剑
追马队而去。
黄蓉怔怔杵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天色已黑,贾似道没有回来,黄蓉逐渐坐立不安!
又过了许久,贾似道仍旧未归,黄蓉决定不再干等,拿了长剑骑了马,沿着
官道追了过去。
也没跑多远,一地的死人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相爷!相爷?」,黄蓉下马,在尸体中呼喊寻找。
天色很黑,又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挣扎哀鸣的战马,她找不到贾似道的尸首。
这些兵和马,本该死于烽火战场,却谁料,偏偏死于这罪大恶极的窝里斗!
「相爷?相爷?」,黄蓉哭了出来,「呜——你死哪儿了?」。
她不相信贾似道会死,这个「祸害」应该千万年都在!
「相爷?相爷?」。
「诶,郭夫人!这边,我还有一口气!」,终于,贾似道的声音传进了她的
耳朵。
黄蓉睁大眼睛,寻音细看!
贾似道坐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正在向她招手。
黄蓉三两下爬过去,狠拍了贾似道一巴掌,道:「你……你又戏弄我!」。
贾似道笑叹道:「这回没有,大腿中了一枝冷箭,没法动弹,刚痛醒!」。
「啊!」。
黄蓉将贾似道扶上马,牵回到林边小溪。
黄蓉用尚方宝剑削去箭头,从贾似道的腿中拔出了冷箭,然后敷上金创药,
用布带包扎好。
「赵倗这下满意了,明日我们可以平安到达福州!」,贾似道痛得满头大汗,
呲牙裂嘴地跟黄蓉说道。
「待我去杀了这贼子!」,黄蓉义愤填膺,拿剑起身欲走。
贾似道伸手拖住她,道:「别闹,调兵要紧!」。
黄蓉放下宝剑,拿出脸帕,就着溪水替贾似道清洗血污。道:「这,怎么去
得福州?」。
贾似道用拇指抹去黄蓉腮边的一线污垢,道:「去得,有你在,我死不了!」。
黄蓉道:「那福州王比这九江王如何?」。
「比这更甚!」,贾似道叹了一口气,又道:「这老儿有个心病,本相能收
拾他!」。
黄蓉听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宁静的夜空,月朗星稀。热闹的树林,鸟叫虫鸣。潺潺的小溪,在欢快地流
淌。
没有了纷争,没有了厮杀,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美好!
然而,更美好的一幕紧接着出现了,在这一方天地之间,在这贾似道的面前
——黄蓉取下了长耳朵的小吏帽,解散发结,一头乌云秀发倾刻间披散开来,直
坠到腰际;她又脱下血污吏袍、长裤、官靴……直到一丝不挂!
雪白的美人裸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圣洁无暇!
贾似道斜靠在石头上,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将裤裆高高顶起!
黄蓉走进溪水中,开始抹洗如玉的身子。南方的气候暖得较早,又是林中的
溪水,所以黄蓉并不觉得刺骨,只是有些清凉!
「相爷,不许偷看!」,黄蓉娇斥着贾似道。
「没看,没看!」,贾似道笑吟吟地答道。其实此刻,他心里正恶狠狠地发
着毒誓:「操!回到临安,看老子怎么往死里干你这骚货!」。
「相爷,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
福州王赵蔺,家世跟赵倗大同小异,都是世袭王孙。但此人比赵倗更加自私
自利,更加无情无义!
贾似道与黄蓉来到福州王府,自然又是碰了钉子,吃了闭门羹。
精明的管家一杆子把主人支得更远,他作揖道:「两位大人,我家老爷去东
海琉球国了,恐怕十天半月回不来,你们看……这……!」。
贾似道一听,几乎把肺都气炸了!
黄蓉娥眉一皱,计上心来。她凑近贾似道的耳朵,道:「相爷,有尚方宝剑
在手,杀人无罪,杀他府中家人,不怕老狐里不现身!」。
这是什么计?仗着尚方宝剑滥杀无辜!义侠黄蓉已经变化,变得有些不义,
反观奸相贾似道,他这些日子也在变化,变得有些不奸!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亘古不变的真理,任你是谁也无法逃脱!
其实这天下众生,并无好人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利益之争。黄蓉为了郭靖,
变得不择手段,贾似道为了黄蓉,变得忠君爱国。
如此而已!
福州王赵蔺带着数百官兵冲进了自己的府邸。进门就破口大骂:「贾似道,
你这杂种,敢在本王府里杀人!左右,给本王废了他们!」。
众官兵立刻刀出鞘,弓满弦,就要对贾似道和黄蓉狠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黄蓉剑下的一个老太婆颤抖着说话了:「我儿且慢,
就听丞相细说几句,莫违了国法!」。
王府大院里,整齐地跪着百十号人,黄蓉拿着尚方宝剑,立在人簇之中,剑
指王爷那0岁的老母。
还有两具血淋淋的尸体躺在大院里,一个是倒霉的家丁,另一个就是那精明
的管家。
「阿嫲?嗨!都暂且退下!」,赵蔺喝退了手下。
「王爷,你不是在琉球国吗?回来得真快啊!」,贾似道不阴不阳,跛着腿
脚上前与赵蔺说话。
「贾似道,腿怎么瘸了,坏事做太多了吧?」,赵蔺反唇相讥。
「呵呵,没你多!赵蔺,你祖宗三代造下的罪孽,足够被灭九族!本相这区
区一条跛腿,又何足道哉!」。
「贾似道,你这杂种,凭你也敢说我祖上是非?」,赵蔺一把揪住贾似道的
胸襟,瞪目怒吼:「信不信本王即刻废了你!」。
贾似道也一把揪起赵蔺的胸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祖上的罪孽路人皆知,
当年高宗皇帝被金人追杀,由应天奔扬州,扬州奔建康,建康奔杭州,杭州奔福
州,你祖父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祖父当时手握3万精兵良马,就眼睁睁地看着贼
人金兀术以4000铁骑把高宗皇帝逼到了海上,眼睁睁地看着高宗皇帝在海上
漂流了三个月,毫不施以援手,在那时,你祖父就犯下了滔天大罪,灭你九族也
不足以平民愤!」。
贾似道义正词严,直骂得王府家眷铿铿磕头、戚戚流泪!
贾似道得理不饶人,一把推开赵蔺,又道:「好在高宗皇帝宽宏大量,不与
你家记仇,反到让你这福州赵家继续沐浴皇恩,世袭王位!如今国难又当头,你
赵蔺可是又想学你那不忠的祖先作壁上观,看那蒙古铁骑践踏我大宋江山?看那
蒙古铁骑追杀我理宗皇帝?」。
除了悲戚的哭声,整个王府静得可怕!
「赵蔺,你可接到吾皇圣旨,准备好了5万兵马?」,贾似道声如洪钟,怒
喝道。
「什……什么圣旨,本王不曾接过!」,赵蔺已底气不足,垂死挣扎。
「好,就算你没接过!」,贾似道整理好被揪皱的衣襟,从袖口里又掏出一
份金灿灿的圣旨来,高声喊叫道:「福州王赵蔺接旨!」。
赵蔺呆若木鸡!
他身后的众官兵哪里还敢站得住,都「哗啦啦」地跪下了!
「我儿,你莫犯糊涂啊!」,0岁的赵母声泪俱下地提醒着赵蔺。
「阿嫲!嗨!」,赵蔺一摔手,捋起袍襟,终于跪拜在地,伏首道:「臣赵
蔺接旨!」。
*********************************
贾似道和黄蓉领着福州王的5万精兵,耗时三日,到达郢州西郊,与李辉汇
合。
至此,30万大军已筹备整齐。李辉经过两日整编,分六批先后过江,开赴
南阳隆中山安营扎寨,修墙筑垒!
30万宋军的火速出现,让忽必烈傻了眼,他的1万军队不敢再围困襄阳,
并向后撤退了50里,从长再议!
久困的襄阳终于有了透气的时机,满城的将士百姓,无不欢欣鼓舞,高呼「
皇上万岁万万岁!」。
其中,最欢欣鼓舞的莫过于郭靖,他知道失踪半月之久的蓉儿成功了,搬来
了救命的援兵!他怀里还揣着黄蓉捎来的书信,信中说,为了30万大军的续补
物资,蓉儿要暂时留住临安。
老实的郭靖哪里想得到,这30万大军背后的许多血泪故事!
3——风月楼
黄蓉跟随贾似道回到了临安的丞相府。
相府里已为黄蓉修建起一栋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也就是囚禁黄蓉的一个牢
笼!
这栋阁楼是由贾似道的卧房改建而成,所以很快完工。
阁楼命名「御蓉阁」,黄蓉看后坚决不依,这名字太欺负人了!贾似道想了
想,最终同意改掉这个名字,他到不是觉得「御蓉阁」三字欺负了黄蓉,而是觉
得这「御」字犯了皇家忌讳,就把「御」字改成了「雨」字。
这样一改,黄蓉勉强同意,勉强住了进去。
这样一改,贾似道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他太得意了。这「雨」字既与「御」
字谐音,又有无限的诗意和遐想!
「雨蓉阁」,由一个小院和三间屋子组成,中间大屋是卧房,里面什么物什
都有,特别是那张大床,让人过目不忘,贾似道称它为「合欢床」。两边小屋是
厢房,东边厢房是黄蓉的洗沐房,西边厢房是贾似道的洗沐房,也就是他原来的
卧房。
贾似道已沐浴完毕,躺在「合欢床」上,三根指头悠闲地敲击着胸口,两眼
望着床顶出神。
东厢房的大浴桶里,黄蓉也在走神。面对身边忙碌的秋香春梅,她都视而不
见!
这时,突然传来贾似道的朗朗吟诵声——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黄蓉的思绪完全被这首《白头吟》打乱,心自暗忖:鬼才跟你白头,老狐狸!
其实,此时的贾似道并不老,他的胞姐贾贵妃时下正当理宗宠爱,姐弟俩能
老到哪里去?相反,正是因为贾似道的俊美外表、精灵的头脑、以及横扫一切的
权势,才使黄蓉逐渐模糊了双眼,迷失了心志!
她需要贾似道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她无助!
贾似道也需要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因为他寂寞!
无助需要有人帮,寂寞需要有人陪!
天意,让俩人走到了一起!
天意,让俩人了此一段孽缘!
「相爷,别嚎了,难听死了!」,黄蓉一身白衣走进卧房,道:「你这‘隔
壁戏’唱给谁听?放心吧,我是不会溜走的!你这么一个人都能信守承诺,我啊,
自也不会背信弃义!」。
黄蓉这话听起来很美很忠义,但绝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是被眼前的情势
所逼,如果溜之,后果绝不会大吉!
「呵呵,你明白就好!过来,郭夫人!」,贾似道躺在床上朝黄蓉直勾手指。
黄蓉哪受得了这等使唤,心中「嚯」地生起一股抗拒!她径直走到妆台前坐
下,拿起木梳梳理湿润的秀发,给了贾似道一个冰冷的背脊!
黄蓉的若即若离、时冷时热,让贾似道明白,他还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奇丽女
子!
到底欠缺了什么?还要怎么做?贾似道心里在盘旋。
他想到了新婚之夜,那个在他胯下婉转哀求的郭夫人!他笑了,原来是欠操!
掐子一算,已有十天半月没操过她了,难怪乎这么跩跩跳!女人,不被大鸡
巴狠干,就不会老实,就不会屈服于男人!什么女侠,扮什么清高,看老子怎么
收拾你!
主意打定,贾似道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猫向黄蓉!
黄蓉正自梳头,铜镜里突然映照出贾似道的身影,她连忙起身闪往一旁,但
已经迟了,细腰已被贾似道紧紧箍住!黄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抬脚踹向梳妆台,
想借踹力掀翻贾似道。但贾似道哪里能让她得逞,抱住黄蓉的腰一转身,黄蓉就
踹了个空。
贾似道的嘴贴在黄蓉的耳根,说道:「郭夫人,听话,别乱动!相爷今晚让
你爽上云端,绝无疼痛!」。
温柔的话语,充满着磁性,跳跃着诱惑!
黄蓉不动了!既已选择了留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躲避得了,抗拒得完?况且,
眼下也还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帮助自己支持靖哥!只是靖哥……
黄蓉侧过脸去,不愿再往下想!
她被贾似道抱起,放到了崭新的「合欢床」上。
贾似道温柔地亲吻着黄蓉的额头、脸颊!黄蓉攥着拳头闭着眼,一脸的紧张
神色。贾似道吻向脖子、胸脯……用嘴叼开胸衣、肚兜……
白嫩的胸脯、肥美的乳房全都露了出来!
黄蓉哺育过仨孩子,乳房的形状比一般妇女的都大,乳头也显得比一般妇女
的丰硕、坚挺!
贾似道暗自赞叹一声,一口含住奶头,激动地吸吮起来!
「啊!」,黄蓉被吸得心中慌乱,一把掀开贾似道,捂胸坐起,低头抽泣!
这抽泣,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慌乱!虽然跟贾似道的交媾不是第一次了,
但真要打开心扉接受这个男人,黄蓉的心里还是乱得慌!
「郭夫人,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贾似道温柔地攻击着黄蓉的防线。
他搂过黄蓉,舔吻黄蓉的耳朵、耳垂、脸蛋……
黄蓉再次躺倒在「合欢床」上。贾似道的手停留在她的酥胸上,嘴缓缓地往
下亲吻……一路往下……
黄蓉浑身在颤抖!
贾似道用嘴咬开了黄蓉下体的裙、裤子……最终裸呈!
黄蓉觉得下体通凉,连忙伸手捂去,但摸到的却是贾似道的一颗脑袋!
「哎呀!」,黄蓉惊魂一叫,阴唇已被贾似道那热乎乎的嘴巴吸吻住!这种
感觉太那个了,说不出的那个!怎么可以这样?哪里还可以吻?
贾似道的嘴舌不停地攻击着黄蓉的阴门——嘴巴吮吸、软舌顶插、吮含阴蒂,
阴蒂被吸拉得老长!
「啊……」,黄蓉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刺激她从未有过!她感觉要死了,她
一脚踹开贾似道,紧接着小腹一阵痉挛,射出一股尿液……
这可羞煞了黄蓉,三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生儿育女,也没有
这般狼狈!这般难堪!
她捂住脸,卷曲着身体,哭了!
贾似道却笑了,道:「郭夫人,没事儿,你哭什么!这叫爽到失禁,凡初次
经历这类性事的女人大都会如此,很正常,很正常嘛!」。
黄蓉依旧捂面啼哭!
贾似道轻抚着黄蓉那曲线玲珑的裸身,又道:「你啊,空有一身武艺,床第
功夫却是一踏糊涂!要得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你需要高手指点才行!」。
黄蓉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本相要你学会怎样伺候男人,怎样克制自己的高氵朝!」。
黄蓉道:「我不学那龌龊事!」。
贾似道:「你不学?那你以后喷在床上的就不止是尿,还会有屎,那就更龌
龊了!」。
黄蓉惊呆了!
*********************************
「滴翠坊」的老鸨王妈妈,在贾英的带领下进了丞相府,他俩走过几条檐廊,
来到了黄蓉的小院前。春梅秋香迎出,把王妈妈领进了「雨蓉阁」。
「老身拜见贾大人!」。
「呵呵,王婆,起来!」。
「谢大人!」,王婆谢罢起身,她瞅着贾似道又恭维道:「大人气色好啊,
印堂大亮,英武神气!」。
「去,去,我又不是二郎神!」,贾似道笑道。
王婆也陪着笑脸干笑了几声,道:「大人传老身来有何吩咐?」。
贾似道指着黄蓉向王婆说道:「这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
王婆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半晌才一拍手掌,道:「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女菩
萨啊?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她不由自主地走近黄蓉,定睛细看!
黄蓉厌恶地皱起眉头!
王婆却不知趣,围着黄蓉转看了一圈,嘴里啧啧赞叹:「看看,看看!这身
段,这长腿儿!皮肤嫩得跟那鸡蛋清似的!芳龄几何啊?老身糊涂了,猜不着!」。
「不小了,空有一副花架子,什么都不懂!你替我教一教!」,贾似道说道。
「没问题呀,大人!我们家柳儿就是老身一手调教出来的,谁人不说好!」,
王婆吹嘘道。
「行,她能有柳丝丝的一半能奈,本相就重重赏你!」。
「没问题呀,大人!你给老身一月时间,老身就还你一个柳丝……哦不,黄
丝丝!」。
「哈哈哈……好!」,贾似道离椅而起,道:「王婆,别只顾着吹牛,现在
就开始,别浪费本相的时间!」。说完,一挥手,秋香春梅就跟着他大步离开了
「雨蓉阁」。
「相爷!」,黄蓉追喊道。
王婆拖住黄蓉,关上了「雨蓉阁」的门!
贾似道没去别处,去了书房看书看文件。秋香春梅献上茶点后,就退到了书
房外。
半个时辰过后,秋香春梅扶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的女人走进了书房!
贾似道一见大惊,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离案,走近道:「王婆,你这
是……?」。
王婆奄奄一息地答道:「大人啊!你的赏银……老身拿不了……你从哪里得
来这么个悍妇啊……唉哟!」。
贾似道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雨蓉阁」里,贾似道一脸严肃地在审问黄蓉。
「郭夫人,你怎么回事儿?把王妈妈打成那样?她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她羞辱我,找打!」,黄蓉倔强地答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羞辱你?」,贾似道厉声说道:「她那是在教你
本事!」。
「这算哪门子本事?」,黄蓉嘴硬,道:「谁稀罕她来教!」。
啪!贾似道抓起一只茶杯狠砸到地上,吼道:「你有这本事吗?三两下你就
瘫在床上象只死狗一般,没一点趣味!还不受人教,你,你跟老子收起你那大帮
主的脾气!」。
黄蓉咬牙不语,玉手紧紧地抓着妆台的一角,把想说的气话都咽回了肚里。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呵护,被人爱慕,被人敬仰,遭人这样训斥,她还是
头一回!
而且还是训她在床上无能,这着实让人羞愤!
黄蓉何事被人小瞧过?不就是水性扬花发嗲发浪嘛,是个女人谁不会!
只是,要迈出这第一步,实在太艰难!
俩人各自埋头生气半晌。黄蓉笑着扭腰摆臀走近贾似道,嗲声道:「相爷!
泥真生奴家气啦?」。
「不像!」,贾似道烦恼地一挥手,说道。
黄蓉坐进贾似道的怀里,嗲道:「那,泥来教教奴家嘛!」。
贾似道一把抱紧黄蓉,把头埋进她的酥胸,动情地说道:「郭夫人!你是我
的心肝!我的红颜知己!我愿为你俩肋插刀,死而无憾!」。
黄蓉觉察到一丝异常,这男人心里还有事儿。遂拈着贾似道的头发,道:「
相爷,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死来了?」。
贾似道默然良久,才道:「刚才在书房看到忽必烈的密函,他约我过江北!」。
「啊!这!」,黄蓉惊诧不已,道:「鸿门宴?」。
贾似道没有回答,只是愈发把黄蓉抱得更紧!让黄蓉更加惊诧的是——这个
横行霸道的男人此刻居然在瑟瑟发抖!
黄蓉心底生起一股怜悯,一股感动,把贾似道的脑袋紧紧地箍抱在胸前!
*********************************
风月楼,是临安最负盛名的妓院之一。
妓院里的姑娘个个漂亮自不必说,而且个个衣着时尚性感,琳琅满目!
时尚一词,自古有之,风月楼的姑娘们引领着临安的潮流!何谓「琳琅满目?」,
就是妓女们打扮成各色各样女子卖淫接客。有光头的女尼姑、拿着拂尘的女道姑、
一身戎装的女兵、近乎全裸的女歌妓、舞娘、还有女扮男装的女书生、蒙着面纱的
女侠、盛装的贵妇、要饭的女叫花子等等,说不完道不清,应有尽有!
正因如此,风月楼的生意异常红火。只要你有银子,风月楼就会给你你想要
的女人,任你奸淫、任你糟蹋!
而风月楼里最有名气的人不是老鸨,不是众姑娘,而是马伕老葛。
老葛非男非女,是个娘娘腔!风月楼里的姑娘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姑娘们的
形象、衣着都是他设计出来的,他是风月楼里最受欢迎的人,是风月楼的大宝贝,
金不换!
坊间有传言,老葛不光调教妓女,还帮大户人家调教小姐、小妾!更有盛传,
老葛还帮皇上调教过后宫嫔妃!
真是千奇百怪,花花世界!
一顶轿子抬进了风月楼的后院,轿子里走出黄蓉和贾似道。
后院里,一帮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洗刷一盆又一盆的衣物和被单。她们现在
是杂工,长大后就是风月楼的台柱、主角。
黄蓉看着她们,心中哀叹:可怜的孩子!
但女孩们并不能领会黄蓉那泛滥的母爱,都自顾自忙碌着手里的活计,没人
抬头看她一眼。
「又来了一个姐姐!」。
「不是姐姐,是个姨!」。
有俩小家伙虽没抬头,却在边洗刷边嘀咕!
一个徐娘迎出,领着贾似道和黄蓉进了一间客堂落坐看茶,然后恭身退去。
黄蓉暗自称奇,这里的人无论老少,都不正眼看人,都不多说话!这般情景,
不似妓院,到象书院!
「贾公,侬怎么才想伢来,侬还好吧?」,一个娘娘腔在门外响起,随即,
一个白皮白面的阴柔男子走进屋来。
「老妖怪,你还没死啊?」,贾似道也上前与他调谑起来。
「哟,瞧侬说的,是人话嘛?」,娘娘腔扭腰答道。
黄蓉侧脸摸了摸鼻尖,强忍着笑意。
「我错了,我错了,侬是越来越漂亮了!」,看来贾似道跟他真的很熟。
「算侬还会说人话!」,娘娘腔说完,呀了一声,看着黄蓉道:「好俊俏的
娘子,贾公,侬卖不?」。
贾似道立刻正色道:「老妖怪,你休得胡说,她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来,
心肝,来见过葛先生!」。
黄蓉忍笑上前,一个万福,道:「见过葛先生!」。
老葛不答理,扭身落坐,道:「贾公,侬作死啊,这么俏丽的娘子又要命休
于侬手!作孽啊侬!」。
贾似道笑道:「呵呵!我也心疼,这不求你来了嘛,帮我调教调教?如何?
葛先生?她能活多久就全靠侬了!」。
老葛抬头细看了黄蓉几眼,道:「唉!这位娘子一身英气,但眉目间却深埋
着一股怨气,伢教不得!贾公,侬带她走吧!」。
贾似道:「老妖怪,你光吃肉不啃骨头哇?你就这点本事?」。
老葛道:「贾公,侬若执意,伢也教得,只是能有几分成色,伢说不好!」。
贾似道:「行,过了你老葛的手,再差也有七成,就算砸了,我也不四处坏
你名声!」。
老葛起身道:「好吧,黄娘子可愿意学?」。
黄蓉道:「葛先生只管教便是,我无怨言!」。
老葛叹了一声,道:「看娘子眉宇,心事好重啊!」,遂牵了黄蓉的手,道
:「跟伢走!」。
黄蓉倐地抽回了手,道:「先生请前走,我跟你便是!」。
老葛仰头嘎嘎大笑,道:「好一个贞妇,伢是男人吗?嘎嘎嘎……」。
黄蓉冒出一身鸡皮!
老葛笑罢,又对黄蓉深深一揖,道:「黄娘子,伢多谢侬哟,这么多年来,
唯侬当伢是男人!多谢多谢!」。
黄蓉觉得浑身肉紧,回礼道:「不客气!不客气!」。
贾似道插话道:「葛先生请稍等,我有话对我娘子说!」。
「贾公请自便!」,老葛扭身退到了门外。
贾似道抓起黄蓉的双手,捂在他的心口,道:「郭夫人,你别再惹事儿,好
好学那床第功夫,等我回来接你!」。
黄蓉:「嗯!你此去要小心,不管忽必烈有多少无理的要求,你先应答下来,
日后再想法对付他!」。
「嗯!」。
如一对落难鸳鸯、恩爱夫妻,俩人的额头紧紧地靠在一起!
贾似道离开了风月楼,带上几名官吏离开了临安,过了长江去了江北。
数日后,忽必烈兵退豫州,襄阳围解。但,贾似道却背上了千古骂名。因为
有传言说,蒙古大汗拖雷驾崩,忽必烈须回大都奔丧,不能再率军围攻襄阳,又
怕宋军趁他不在时反攻蒙古大军,所以才找贾似道过江和谈。哪知贾似道贪生怕
死,满口应承忽必烈的无理条件,让蒙古人赚了个里外流油!
文人史家太善于玩弄刀笔诽谤之能事了,真相,只有忽必烈知道、理宗知道、
贾似道知道、黄蓉知道!
峰回路转,再说风月楼里的黄蓉。
她被老葛安排住在一个小院里,院里还住着另外两个接受调教的女人。一个
是快要进宫的秀女,刘府尹家的大小姐。另一个是吏部尚书王大人的小妾,这个
女人很冷艳,从不与人说话,进出都蒙着白色的面纱。
小院的隔壁是个大杂院,黄蓉推开房间的窗户就能看见里面的景况。一帮十
二三岁的小女孩正在学艺,有弹琴吹箫的、有唱歌练舞的、有吟诗诵词的……
几个徐娘手拿藤条,时而训骂这个,时而抽打那个……
有时黄蓉实在看不过眼,抓起几粒瓜子飞弹过去,藤条落地,徐娘扼腕直嚎!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老葛的耳朵里,他尖着嗓子把黄蓉狠训了一顿,黄蓉抿
着嘴,偷着乐!但是,很快她就乐不起来了!老葛拿起藤条,开始着手调教她!
第一课,老葛让她窥视妓女们接客卖淫。这一下,黄蓉算是开阔了眼界,原
来男女之事可以这么做!那些姑娘哪里还是人,分明是一只只母猪、一条条母狗
而!
黄蓉看得脸热心跳,腿间泛潮!
有时实在看不下去,刚一扭头闭眼,啪!屁股上就被老葛抽了一藤条……
这还不算完,看过之后,老葛力求黄蓉照做!黄蓉哪里肯干,又哪里做得来!
啪!啪!黄蓉又挨了两下!第三下,第四下,老葛都没打着,黄蓉开始躲闪!
老葛叉腰喘气,尖声道:「黄娘子,侬到底干什么来啦?不学请自便,休要
浪费伢的时间!」。
黄蓉贴墙而立,道:「你不要老是打我,小心我伤着你!」。
俩人和解。
老葛拿来一条长凳,长凳上摆了一个枕头。老葛藤条一指,黄蓉犹豫地骑了
上去,双手前按,开始挺腰耸臀……动着很生硬、很难看!
「侬这是在干什么?磨刀啊?」,老葛又举起了藤条,黄蓉扭头瞪视,老葛
又知趣地放下!
「腰部要柔,动作要到位,要放开,这样才有美感!」。
黄蓉是顶尖聪明之人,只要她认真学,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弄不明的事情!
很快,黄蓉就掌握了要领——前伏后仰、乳波臀浪,要多美有多美,要多淫
有多淫!
人皆善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黄蓉住在妓院里,跟马伕在一起,她焉能
不变?况且,她此来的目的很明确,是学床技,不是磨练意志。
晚上,黄蓉觉得胸脯涨痛,臀部发麻,浑身都不对劲。她知道这是妓院里的
饭食起了作用,晚饭时,她就闻到碗里有一股刺鼻的药味,老葛告诉她,里面添
加了一些滋阴养颜的药材,有调理身材之妙用!还说:黄娘子的身子虽美,但还
能更美!
谁不爱美?黄蓉咬牙忍了下来!
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遭罪!这个道理,是人都懂!
第三天,老葛抱来一大堆「春宫图」,把黄蓉的卧房挂了个满屋。说道:「
黄娘子须熟读默记,一招一式都须熟练,伢下午来收功课,如没练好,晚上侬就
没饭吃!」。
黄蓉的本事,老葛算是看出来了,此女子,非同寻常,再苦再难,到她这里
就跟玩似的!所以,他对黄蓉的要求越来越严格!
下午,黄蓉的卧房里,门窗紧闭!老葛拿着藤条立在床前,床上,黄蓉红着
脸,嘴里念念有词,摆弄着身体——
「蚕缠绵: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脚交于男背上,男以两手抱女
项,跪女股间,即内玉茎。
龙宛转:女仰卧,屈两脚,男跪女股内,以左手推女两脚向前,令过于乳,
右手把玉茎内玉门中。
莺同心:女仰卧,展其足,男骑女,伏肚上,以两手抱女颈,女两手抱男腰。
以玉茎内于丹穴中。
翡翠交:女仰卧拳足,男胡跪,开著脚,坐女股中,以两手抱女腰,进玉茎
琴弦中。
鸳鸯合:女侧卧,拳两脚安男股上,男于女背后,骑女下脚之上,竖一膝置
女上股,内玉茎。
空翻蝶:男仰卧,展两足,女坐男上正面,两脚据床,乃以手助为力,进阳
锋于玉门之中。
偃盖松:女交脚向上,男以两手抱女腰,女两手抱男项,内玉茎于玉门中。
临坛竹:男女俱相向立,焉口相抱;以阳锋深投于丹穴,没至阳台中。
鸾双舞:男女一仰一覆,仰者拳脚,覆者骑上,两阴相向,男箕坐者玉物,
攻击上下。
海鸥翔:男临床边擎女脚以令举,男以玉茎入于子宫之中。
白虎腾:伏面跪膝,男跪女后,两手抱女腰,内玉茎于子宫中。
玄蝉附:女伏卧而展足,男居股内,屈其足,两手抱女项,从后内玉茎入玉
门中。
三春驴:女两手两脚俱据床,男立其后,以两手抱女腰,即内玉茎于玉门中。
吟猿抱树:男箕坐,女骑男腰上,以两手抱男,男以一手扶女股,内玉茎,
一手据床。
猫鼠同穴:男仰卧以展足,女伏男上,深内玉茎;又男伏女背上,以将玉茎
攻击于玉门中。
山羊对树:男箕坐,令女背面坐男上,女自低头,视内玉茎,男急抱女腰碜
勒也。
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民相柱,男即低头,以一手推玉物
内玉门之中……」。
当晚,黄蓉吃过丰盛的晚餐,兴奋得难以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黄蓉忘我地进入了淫乐世界!
她的「玉门」里塞进了一根粗大的绵质假阳具,没到离开风月楼时不准拔出
来!老葛说,这是磨练抗抽插的本事,要对付贾公的巨物,非得如此不可!
不光如此,老葛还要求黄蓉坐上条凳,大幅度地快速挺腰耸臀……
几日下来,黄蓉天天精疲力竭!嗓音沙哑!
最难以忍受的是口技,每天吮得口舌发麻,而且假阳具越来越大条,塞得黄
蓉嘴角都要裂了……这到罢了,最最难受的是,在粗大的假阳具上涂抹的猪胆汁,
绿汪汪的苦,恶心死了!
老葛说,这是必须的,否则,男人那根臭鸡蛋味的真阳具又怎么含得住?
黄蓉呕……不停地呕……
老葛怜惜地端来一盘柿子饼,让黄蓉先吃饼压一压。柿子饼的味道也很冲,
跟男人精液的味道很相似,但却有神奇的效果。
终于,黄蓉将绿汪汪的假阳具含进嘴里……品砸了起来……
过了这一关,以后的日子就轻松多了。老葛弄来许多花里胡哨的淫装,教黄
蓉如何穿戴,如何搔首弄姿!有些淫装太过暴露,如袒胸露乳的、开裆露股、露
屄的,黄蓉都拒绝在老葛面前穿戴。老葛心领神会,也不强迫,只是指点她穿着
的要领即可。
只十来日,黄蓉就已脱胎换骨,化成了一个丰腴阿娜的巫山神女!
贾似道满心欢喜地将黄蓉迎回了「雨蓉阁」,还带回了老葛为黄蓉量身定做
的两大箱淫秽衣物!
4——重现
贾似道从后面搂住黄蓉,鼻子在黄蓉浓密的秀发里闻来闻去。一只手在黄蓉
的两个大奶子上来回揉抓,另一只手伸到黄蓉害羞的三角地带,抠摸着她的肥美
阴埠,坚硬的大肉棒隔着贴身的亵裤,狠戳在她那丰满肥翘的大屁股上!
由于长年习武,黄蓉的屁股肌肉本就发达,加之这半月来的开发和培育,黄
蓉的臀部已经丰满肥翘到令人望而生欲的地步!
黄蓉喘息着,发出酥人心僻的闷哼——「相爷……嗯……嗯……」。
「好一个又肥又翘的大屁股!」,贾似道令黄蓉挺腰翘臀,双手移到肥臀上
揉捏、拍打……
啪——
啊——
啪——
啊——
贾似道每拍打一巴掌,黄蓉就叫唤一声!
啪——
「啊——相爷……轻一点……好痛……」。
贾似道停止了拍打,掏出大肉棒对着黄蓉圆滚滚的屁股就是几戳!
「喔……嗯……」,黄蓉及时的反应,更刺激起贾似道的淫邪兽欲。
他握住黄蓉的细腰,一通胡顶乱戳……
「啊——喔——」,黄蓉掉进了淫欲的火坑,忘记了羞耻!
她撅着屁股,轻轻撞击和旋磨着贾似道的裆部,一会儿工夫,她那贴身的亵
裤上已是淫液一片……
黄蓉已彻底堕落,在贾似道的面前,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
黄蓉的秀发高贵漂亮地盘在头上,身披一件黑色斗蓬,如藕的手腕带着水蓝
色的护具,如玉的腰部缠着水蓝色的护带,挂一柄长剑,光洁的腿脚上只套着一
双娇媚的功夫靴!
咋看之下,英气逼人!仔细一看,却是淫荡无比!
那黑色的斗篷之下,除去腰间那条蓝色护带,她的身上再无寸缕!
她正以「观音坐莲」之姿在挺耸着屁股与贾似道淫乐交媾!贾似道两手抓住
黄蓉胸前丰硕挺拔的巨乳,挤弄出一道又一道的深遂乳沟!
「郭夫人,你这两堆淫肉真大了不少!」,贾似道说道:「真漂亮!当初本
相第一次在襄阳南墙看见你时,你就这身装束……」。
「胡说!」,黄蓉插话道,「那时里面可有穿衣服的!」。
贾似道乐了,在黄蓉的脸颊狠亲了一口,道:「在本相眼里,你当时可啥也
没穿,真是诱人啊!本相的鸡巴当时就硬了,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你这婊子搞到
手,每天狠狠地操日!」。
黄蓉听得粉脸通红,一边挺耸腰枝一边小声说道:「相爷,你果真是个坏人!
妾身上你的流氓当了……哦……别顶……啊……轻点……妾身让你干……啊
……」。
贾似道淫性突发,上面双手握紧黄蓉的巨奶,下面一阵狂顶……
「啊——啊——顶得好深——噢——轻点——轻点啊——」,黄蓉被顶得叫
唤不已,淫媚横生!
「啊——啊——噢!」。
数十下的顶刺之后,贾似道终于停了下来!
黄蓉扶着贾似道的双肩大口地喘息……片刻过后,贾似道又令她挺动起来!
「郭夫人!」。
「嗯!」。
「你在南墙上的那天,穿的贴身裤儿是什么颜色?」。
「啊!」,虽然黄蓉已习惯回答贾似道的各种羞耻问题,但这一问还是让她
十分惊讶,羞于启齿!「相爷,这……这……唉……谁还记……」。
黄蓉话没说完,瞥见贾似道已有不悦神色,连忙打住,羞红的脸别过一边,
耸挺着屁股细声答道:「是……是白色!」。
「在襄阳大堂参见本相那天,裤儿又是什么颜色?」,贾似道变本加厉,乘
胜追击!
「是……是粉红色!」,黄蓉的脸羞得象朵月季花,头低得象株含羞草,但
耸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在贾似道的示意下,黄蓉改慢摇为快速坐套,只见黄蓉那曼妙成熟的丰满身
体在不停地上窜下落,口中撩人的呻吟不断,白花花的大奶子眩目翻飞,腰中佩
剑不停地「咵咵」作响……
「快!郭夫人!快一些!再快一些!对!对!再快!」,在贾似道的催促之
下,黄蓉「啊啊」叫着,坐套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支撑俩人体重的椅子发出痛
苦的「吱吱」声!
贾似道纬襟正坐,享受着这一切,象一个处子人君;而一身戎装的黄蓉倒象
是一个脱兔淫妇!在这个淫乱的相府里,是非已经不分,黑白已经颠倒!
「能如此伺候本相鸡巴的人,郭夫人你是第一个,其她女人非死即残!」,
贾似道对卖力的黄蓉夸奖道,「郭夫人呐,你不但武功高强、身体健美,还聪慧
过人哪!你——你——本相太想操你了!」。
贾似道激动地一把抱住怀中起伏的黄蓉,站立起身,在房里边走边干,时而
高抛,时而跳跃,使黄蓉肥美的阴埠猛烈地吞吐着他的粗大肉棒!
「郭夫人,你太迷人了,我要干死你,干死你个骚婊子!」,贾似道的大肉
棒在黄蓉的下体勇猛地进进出出!
「啊——啊——弄坏了——太大力——轻点啊——嗷嗷——!」,大肉棒的
每一次插入,都干得黄蓉呼天叫地,如遭棍捅!
贾似道将黄蓉放到「合欢床」侧,黄蓉手扶床头,摆出「海鸥翔」的姿势接
受插日!贾似道虎虎生威,操得黄蓉几次站立不稳!
「合欢床」上,俩人又以「鲤鱼打挺」的姿势在激烈交媾……
黄蓉身上的斗篷和佩剑早已不见,只有腰带和护腕还套在她那赤裸雪白的娇
躯上!她的身子被干得哆嗦颤抖,泻了又泻……
高氵朝,呼啸来去,一次又一次!
贾似道一阵极度疯狂的插日,哀叫数声,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他终于射了!
子宫肉壁被几股灼热的阳精沉重打击,一种快意传来,黄蓉又泻了!
「啊!真是太舒服了!」。
黄蓉和贾似道都在感叹,黄蓉在心,贾似道在口!
这一次,黄蓉没有昏厥,没有昏厥就飞得更高,在风月楼的苦,看来没有白
吃!
春梅端来热水和脸帕,进屋打扫战场;秋香端来参汤,滋补二人的身体。
黄蓉捋起凌乱的秀发放到耳后,喝了几口汤水,顿觉贫乏即消、血行通态、
丹田回暖,不由赞道:「这参,还真是希罕之物!」。
贾似道得意地接话说道:「高丽贡品,明日我再去内务府弄一些!」,说罢
一饮而尽。
黄蓉道:「臣强君弱是凶兆,相爷,你要收敛锋芒,别把皇宫当成你家后院!」。
贾似道笑答:「管他娘的,死了就埋,谁叫我的夫人喜欢!」。
黄蓉把碗重重地放下,道:「去,你少扯上我!」。
二人闲聊着,如一对恩爱夫妻。贾似道对黄蓉早已潜生爱慕,特别是淫欲得
到满足之后,看着被自己糟蹋得有些脱形的黄蓉,他的心中更是生出无限怜爱和
温情;黄蓉这厢也是如此,早年耳闻的草包奸相,近期慢慢相处下来,除去污秽
淫念之外,此人居然也有真善的一面!
不知不觉中,她对贾似道的偏见和怨恨消退怠尽!
5——八王爷
「木瓜玫瑰汤」,是贾似道特意从妃子姐姐那里弄来的,汤里除了有幽香的
玫瑰花瓣,还有几味滋阴养颜的药材。
黄蓉舒服地泡在汤里,春梅秋香在殷勤地伺候着。
「夫人真漂亮呀,比仙女还好看!」。
黄蓉已习惯了她俩的赞美,每次沐浴,春梅秋香都会叽叽喳喳!
不多时,黄蓉洗净出浴,整个人显得白嫩嫩、香喷喷!
「夫人,老爷说,穿好床上那套衣服去书房见他!」,俩女收拾干净退了出
去。
黄蓉开始穿着打扮,衣服是一套非常性感的淫装——一条白色的紧身亵裤,
又短又窄,穿上后阴埠鼓鼓凸现,连那条肉逢都深深地勾勒了出来,女性的生殖
器官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丰满的两腿之间,白嫩健美的大腿齐根裸露!前面都被勒
成这样,后面自不必说,深深的裤缝将大面团般的肥臀一分为二,光洁细滑的后
背全裸,胸前那对被培育得极度硕大挺拔的奶子被娇小的肚兜托住,绳头系上黄
蓉那白玉般的脖子,天生的粉红乳头,骄傲地挺突在外!
最后带上护腕,穿上功夫小靴,这是标志她女侠身份的特殊物饰!靴后跟很
高,一穿上立即就把黄蓉的修长身材再度拔高,丰臀高翘、玉腿笔直!
「唉!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穿这些个!」,黄蓉无奈地叹息一声,披上白
色的披风,拿了打狗棒,婷婷阿娜地走向书房。
等待她的不知又是一场怎样荒淫的性游戏!
远远传来吵骂声,许多下人围在书房外听热闹。
白色披风裹住了黄蓉的一身春光,没有丝毫乍泄。众下人见圣白如仙的黄蓉
走来,都灰灰溜开。黄蓉感觉不妙,轻轻走近书房,靠窗偷听——
原来是八王爷赵必在骂贾似道:「你个贼货、草包,本王主和你要主战,现
在有了30万大军,你又跑去议和!你搞什么搞?养兵要响,议和赔钱,你把国
库都掏空了,你搞什么搞?」。
赵必是皇室宗亲,户部尚书兼内务府大丞,是当时朝野唯一敢跟贾似道掰手
腕的官员。
八王爷是主和派,传言他一直与蒙古人有勾结。不久前忽必烈约贾似道过江
议和,却撇开了他,这让他非常恼火,但又不敢找蒙古人的不是,憋屈数日,终
于骂骂咧咧地来找贾似道的晦气。
「八王爷,没有30万大军,忽必烈怎会与我大宋议和?国库的亏与盈你户
部最清楚,怎能赖到本相头上?」,贾似道也不是省油的灯。
「贼货!你挥霍银子无数,不赖你赖谁?」。
「老王八,谁是贼货一查便知,你敢不敢让本相查你帐薄?」。
赵必恼羞成怒,冲上前去对着贾似道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算个毬,
你算个屁!外戚也敢查老子宗亲,无法无天了你!」。
贾似道抱头挨打,没有露底!他那一身莫测的武功一直身藏不露,鲜有人知,
况在八王爷面前!
几十下捶踢过后,赵必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又大骂了几句,最后撂下一句
:「等死吧!明日朝堂见!」,然后拂袖而去!
黄蓉翻窗而入,扶起被打倒在地的贾似道,此时的贾丞相已是满脸血污、狼
狈不堪!
「相爷……」,黄蓉鼻子一酸,不禁流下泪花!这个曾经的「草包」奸相,
现在变得如此的「忠贞爱国」,全是为她所累!
「呵呵!本相也做了一回窝囊官!」,贾似道抹着破裂的嘴角,道:「当官
难,难当官啊!我没事,郭夫人,我有功夫护身!」。
「哎哟!相爷你……」,黄蓉一声娇媚嗔怪,原来是贾似道的手在她的翘挺
的大屁股上掐了一把。
「妙!都打扮好了,先关门!」,贾似道转身关好房门,将黄蓉一把搂进怀
里,又亲又摸!
「怎么没打死你,色鬼!」,黄蓉破涕为笑。
贾似道呵呵笑着,双手搂实黄蓉的翘臀,离地抱起……黄蓉伸出丁香舔砥着
贾似道流血的嘴角……
*********************************
「雨蓉阁」的「合欢床」上。
黄蓉穿着粉红色的丝质睡衣,香肩玉臂裸露,里面没有肚兜,丰硕的俩奶子
隐约可见!
贾似道搂着黄蓉在熟睡。
三更梆子响过,黄蓉倐地睁开了眼睛。
「相爷?」。
没有反应,贾似道熟睡如猪!
黄蓉小心谨慎地起身下床,轻轻地走到衣橱旁,取出夜行服……
一个黑衣人飞出贾府高墙,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八王爷府邸灯暗光弱,黑衣人目如晨星,身如轻柳,在家丁和护院的身影后
穿梭躲闪……
如此了得的胆识和身手,除却黄女侠还会有谁?
凭借灵巧和智慧,黄蓉找到了赵必的卧房。捅破窗户往里一瞧,黄女侠的心
头一紧,眼珠子瞪得溜圆——六七个赤条条的女人捆吊在房中,浑身鞭痕……
巨大无比的床上,赵必搂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鼾声如雷!
黄蓉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女人已昏迷,男人在熟睡,便撬窗溜了进去。如
小偷般地在屋里四处翻找,连赵必脱下来的衣服都没放过!又仔细观察四面墙壁,
拿起一个花瓶,墙上缓缓裂出秘密的暗格……
捅开暗格里的大铁箱,黄蓉取出一件龙袍和大量的信件……
当!当!当!
「救火啊!着火了!」。
八王爷府浓烟滚滚,人声鼎沸!
黄蓉停住飞跃的身形,站在街道的檐顶上回望,她那美得让人心醉的脸上尽
是坏笑!
回到「雨蓉阁」,黄蓉将包袱轻轻地放到桌上,又看了看蒙头大睡的贾似道,
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妆台前更换衣服。脱掉夜行衣,脱掉肚兜亵裤……
就在这时,一把寒气逼人的利剑静悄悄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黄蓉呆住了,一丝不挂地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不准回头,照我话做,否则……」,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背后冰冷地响起,
说完大力地按了按利剑。一股寒意从黄蓉的脚底直窜头顶,她乖乖地将双手扶到
妆台上,按照陌生人的意思,翘高屁股,叉开双腿……
一根阳具在她的大白屁股上磨擦、刺戳……
这样淫猥了好一阵,如铁的阳具终于顶在了黄蓉的阴道口。陌生人冰冷的声
音又响起:「给老子套进去,大力耸起来,没老子发话不准停,快!」。
黄蓉慢慢后顶屁股,火热粗大的肉棒缓缓没入黄大女侠的体内……
「唔——」,黄蓉故意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屁股随即大力快速地后撞着陌
生人的下体。
叭叭叭——
阴阳肉击声高频率大分贝地响起!陌生人的身体被黄蓉顶撞得前后震动,可
见黄蓉后套得多么有力!
「黄女侠,你太淫荡了,瞧你这骚样儿……啊……真爽啊……」,陌生人说
话时的腔调都带着被撞击的颤音!「想吵醒床上那头猪?还须大力些顶,大声地
叫!嘿嘿……」。
黄蓉愤恨地加大了力度,就像要撞碎陌生人的下体一般!但是,在这样的境
况之下,杀敌三千,自损就有一万!大白屁股在奋力撞击别人的同时,阴道里的
大肉棒也快速地穿透湿润的蜜穴,重重地刺戳着那娇嫩的花心!
「啊——呃——你——谁——」,黄蓉开始大叫。
陌生人开始反击,在黄蓉后撞时狠狠迎刺!
「啊——啊——」。每一刺都又深又重,每一刺都势大力沉,每一刺都干得
黄蓉啊啊大叫!
「黄帮主,哈哈,原来也是个骚货!干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来,给老子
换个姿势!」。
黄蓉借机喘息几口,裸身突然下蹲,一肘击向陌生人的鸡巴。
「哼哼!」,陌生人冷笑着,身体向后弹开去,落在「合欢床」旁,利剑指
向蒙头大睡的贾似道。
黄蓉大惊,忙道「住手……别!」。
陌生人道:「这草包已经死了!」。
黄蓉道:「你会一个死人来要挟我?」。
陌生人道:「黄帮主果然聪明,那就请你屈驾,遂了老子心愿!否则,这草
包死定了!」。
陌生人随即向黄蓉命令道:「……」。
黄蓉听得羞愧无比,红着俏脸,连连摇头!
在陌生人强硬的威逼下,黄蓉无奈地表演起来——昔日里,侠义飒飒的黄女
侠,现在正赤裸裸地演练着桃花岛剑法,古怪的剑法被岛主的千金裸体演绎,显
得超级淫邪……昔日里,艳丽高贵的丐帮帮主,现在正光着丰满迷人的胴体演练
着打狗棒法,刁钻的棒法被高贵的帮主裸体演绎,显得无比淫荡……
天哪!太淫了!
但是,黄蓉接下来的动作更加淫乱——她哀怨地咬着嘴唇,转身背对陌生人,
丰满高翘的大白屁缓缓扭动起来……缓缓地扭动起来……两瓣肥美的大白肉
诱惑地左右摆动着……缓缓地……一边扭动一边转过身来,一张成熟美丽脸庞已
羞得象苹果……羞愧的表情让人心醉……她双手摆上头顶,几缕青丝滑下,点缀
在那张美丽的脸旁……胸前巨乳傲然耸立,这对喂养过仨孩子的奶子,仍让天下
女子汗颜!再加上老葛的培育,贾似道的开发,这对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
已经冠绝天下!手里的打狗棒已放进了双乳中间,深遂的乳沟将打狗棒牢牢挤压
住……伸出丁香,舔食棒端……
陌生人看得喉结滑动,鸡巴如铁!
打狗棒顺着乳沟下滑……下滑……下滑到了白嫩丰满的大腿间……黄蓉夹
紧双腿骑在棒上……双手前后拖动打狗棒……打狗棒在湿答答的肉缝里移动……
「呃——」,黄蓉发出销魂的呻吟!
她的双手往上一抬,打狗棒深深地嵌入肉缝里!
「喔——」,黄蓉仰头呻吟,丰满的身体挺到笔直!
骑在打狗棒上的黄帮主,淫荡地前后耸动着下体……粉红的肉缝包裹着棒身
前后滑动……
咣当!陌生人手中的利剑跌落到地上!
黄蓉趁机一招「棒打狗头」递出,陌生人伸手抓住棒子用力一扯,黄蓉便裸
着身子冲进了他的怀里。陌生人立即搂紧黄蓉的柳腰,下体一挺,坚硬的大鸡巴
便从正面日进了黄蓉的身体里……
「呀!」,黄蓉惊呼,话未落地,她已被耸日了十几下!可见陌生人的抽日
速度之快……黄蓉用打狗棒猛一杵地,借力后撤,挣脱了陌生人的抱日!但陌生
人身法奇快,又迅速绕到黄蓉背后,箍住她雪白的裸体,鸡巴一挺,再次插了进
去……疯狂的大力顶日……叭叭叭……啊啊啊……黄蓉被操得起伏不定,叫唤不
停!
「啊——噢——」,黄蓉哀叫着,挣扎着!
但,渐渐地,黄蓉不再挣扎,还放松了身体,心甘情愿地挨着陌生人的大力
插日,哀叫声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啊——嗯——好大力——嗯——」,羞涩
的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叭叭叭!
「日死你!老子日死你!日死你!」,陌生人埋头顶日不休……
「嗯——啊——噢——」,黄蓉淫叫不止……
百十下过后,黄蓉突然回手在陌生人脸上一拂而过,一张人皮面具便拽在了
她的手中,黄蓉看也没看就随手扔至墙角。
「哎哟!」,陌生人脸上生疼,回手抚面,松开黄蓉停止了交媾。
「够了相爷,我不想玩了!」,黄蓉头也不回地说道。
贾似道哈哈笑道:「你这骚货,怎么才认出我来,故意的吧?」。
黄蓉生气地走到床边坐下,道:「我替你收拾老王八,你到好,戏耍我!」。
贾似道收起了笑容,坐到黄蓉身边,伸手拧住黄蓉的脸蛋,道:「你呀,真
是名不虚传啊!那八王爷府是你随便造次的地方吗?临走还放人一把火,有多危
险你知道吗?」。
黄蓉推开贾似道的手,揉着生疼的脸蛋,道:「哪有什么危险,你少唬我!」。
「嗯,是,本相唬你!你知道老王八的三大护院为什么今晚没出现吗?他们
可都是御前四品,你打不过的!」。
黄蓉狐疑地看着贾似道,道:「你……你跟着我?替我开路断后?」。
贾似道神气地点了点头,道:「不止三大护院,还有十个暗哨!」,贾似道
伸手又掐了掐黄蓉的脸,道:「不过,本相还是要谢谢你哪!我一直想看看老王
八的底牌,可就是顾虑重重,他是宗亲,我是外戚,始终在他面前矮半头,底气
不足啊!从今以后可就不同了,多谢你了,心肝郭夫人!」,说完在黄蓉的额头
吻了一下。然后双手一拍大腿,起身边走边说:「郭夫人,天都快亮了,你先歇
息吧,本相先看看这老王八的东西。」,他坐到桌边,埋头翻看起来。
黄蓉穿上睡袍,理顺床上那做成假人状的被褥枕头,躺下睡了。
醒来时已是晌午,春梅秋香伺候洗漱用饭,并告诉黄蓉老爷上朝去了。黄蓉
明白贾似道今日对决赵必,胜算起码有九成,心里很是平静。用完饭,黄蓉换了
一套得体的劲装,提剑到花园练功。
由于近期在贾府频繁交媾,比婚后十几年的总和还多几倍,阴元泻了个无数,
导致武功退步了不少!
练到正午,黄蓉已是香汗淋漓,精疲力竭。
回到房里洗涤完毕,贾似道还没回来……用过午饭,黄蓉到「合欢床」上打
坐调息……
拂晓,仍旧不见贾似道的踪影,黄蓉坐不住了,在屋里来回走动,心里焦急
起来。
唤进俩Y头问话,回答仍是未归。
黄蓉离开「雨蓉阁」,来到大堂客厅,见贾夫人在坐,上前行了一礼,道:
「姐姐,相爷他……?」。
贾夫人面无表情,朝黄蓉摆了摆手,道:「不用担心,这死鬼命大得很,你
回房去吧!」。黄蓉应了一声,识趣地后退。退时往大门口瞄了一眼,见许多下
人在往外张望,贾英贾贵跑进跑出……
晚饭很丰盛,黄蓉一点都没动,心里发慌吃不下去。第一次,黄蓉第一次感
觉一天不见贾似道竟然如此难熬!「不!不!」,黄蓉内心在狡辩,「不是,不
是的!如果贾似道输了,自己用贞洁换来的靠山就没了,襄阳麻烦就大了,靖哥
和丐帮就会成为赵必议和的牺牲品!我没错,我不是担心贾似道这草包,我是担
心靖哥,担心丐帮……」。
黄蓉搓着双手,在房里来回踱步。
内心激烈地交锋过后,黄蓉慢慢平静下来,开始冷静地思考:「应该会赢,
没问题的!可是,怎么还不回来啊?难道赵必他……」,脑子里不由浮显出捆吊
在赵必房中的裸女们,她们个个浑身鞭痕……突然,她们都睁开眼睛,朝着黄蓉
裂嘴傻笑,并阴森森地喊道:「来呀,黄女侠,来呀,这里有你的一个位置!」。
「老爷回来了!」,春梅秋香在门外报喜。
「啊——」,黄蓉一声惊叫回过神来,激凌凌打了数个寒颤!
黄蓉回头看时,贾似道已醉熏熏地走进屋来。黄蓉飞身扑进贾似道的怀里,
娇嗔道:「相爷,你担心死我了!」。
贾似道乐呵呵地搂紧黄蓉的肥翘屁股,将她离地抱起,张开酒气熏熏的嘴,
把黄蓉艳红的樱唇吻了个贴实!
俩Y头识趣地在外带上房门!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黄蓉也热忱地回吻着贾似道。
「叽——叽——」,深情的深吻……良久……俩人终于「啵」地一声分开了
嘴巴。贾似道放下黄蓉,道:「宝贝郭夫人,想死相爷了!」,手伸进黄蓉的衣
服里,一把扯出肚兜扔到地上,在外衣面上大力揉搓起那对巨大饱挺的乳房来!
「嗯——」,黄蓉鼻子哼出销魂的呻吟!她搂着贾似道的腰,下体紧贴男人
的裆部,细腰后拗,胸部上挺,大奶子小乳头充分地凸显在胸衣上!
贾似道时而抓握住抖弄,时而大力揉搓……
「嗯——啊——」!
好一阵子过后,黄蓉看贾似道似乎过足了淫瘾,遂细声问道:「嗯……相爷
……呃……怎么……这么……晚归啊?」。
贾似道笑呵呵地道:「老王八今日早朝看见本相就跟见他老子一般礼貌,朝
议时,本相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再不跟我争斗,哈哈,连皇上都觉得莫名其
妙!」。贾似道兴高采烈,摸奶子的手一分为二,一只搂腰,一只探进黄蓉的裤
裆里!
「喔——呃——」,宝穴被抚摸抠挖,黄蓉皱眉呻吟!
贾似道亲了几口黄蓉那羞红的脸庞,又道:「退朝后老王八请老子去他府上
喝酒说话,呵呵!他就想打探老子的口风,老子也不明说,偶尔暗示几句。那傻
王八一直搞不明白,一直挽留老子,妈的,他府上的那几个歌妓长得真是标致!」。
「相爷!」,黄蓉娇喝道。
贾似道哈哈一笑,两根手指倏地捅进黄蓉的阴道里!
「啊——!」,黄蓉大叫,双腿不由夹紧贾似道的猥亵之手!
贾似道一边抠挖一边说道:「虽然她们都很标致,但没一个有我的郭夫人好
看!」。
黄蓉呻吟着,松开了紧夹的大腿!贾似道立即大幅度抠挖起来!
「啊——噢——」,黄蓉痛苦又痛快着——「唔——啊——」!
不一会儿,黄蓉的裤裆里就传出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郭夫人,你聪明过人,判断一下我今日没跟老王八挑明对否?」,贾似道
停止抠挖问黄蓉。
黄蓉喘息几口稳了稳,道:「相爷高明,老王八从此投鼠忌器,不敢再对付
你了!但他还会找你喝酒说话,继续与他周旋就是!」。
贾似道点头称是,然后又搂实黄蓉,一边亲吻一边抚摸揉捏丰满翘臀!
黄蓉微闭双眼,接纳着贾似道的酒气十足的嘴!臭嘴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
肤……啵嗞啵嗞……吻完了脸和嘴,又吻向她的雪白脖颈……黄蓉仰起头,将白
嫩的脖肉充分地展露在贾似道的嘴边……
「去过姐姐那边了吗?嗯——嗯?」,黄蓉一边呻吟,一边细声问道。
贾似道的嘴已滑移到她的丰胸之上,「没有!」,贾似道答完,隔着衣服一
口含咬住了凸出的乳尖!
黄蓉立刻摆正身子,推开贾似道,说道:「姐姐今日也焦急得很,你,你去
看看她,这就去!」。
贾似道讶异不已,黄蓉这态度让他难以置信!幸福来得真快,贾似道爽得有
些找不到北,忙道:「行!行!我这就去!这就去!」。
6——仙女跳
贾府居然开了一个济贫的粥摊,在高墙之下,后门之外。
食肉权臣们都称奇怪,不知贾丞相在揣着葫芦卖什么药。此种善事儿,本是
善人做的,他贾似道算什么善人?学人行善?开什么玩笑!
流离失所的穷苦百姓们却理会不了那许多,有了一餐饱饭,都忘记了贾大人
的恶行,口口声称——「贾大人,好人啊!」;「贾大人,大善人啊!」。
是非,被一个馒头颠倒!
善恶,被一碗稀饭混淆!
叹人心无心,叹世道无道!
在一堆堆接受周济的穷人中,有不少拿着打狗棒的丐帮弟子,他们才是这个
粥摊所企盼的「贵客」!
高墙之内,后门之后,一男一女正在做苟且之事!
「郭夫人,你这个烂婊子,老子干死你,操!」,贾似道一边用最肮脏的语
言侮辱着黄蓉,一边用大鸡巴狠插着她的肉穴!
黄蓉一身侠女劲装,蓝色丝质面料,量身定做,裹得丰满的躯体曲线毕露、
英姿勃发、性感诱人!贾似道从后面抱着她,粗大的鸡巴正一记一下地耸插着!
原来,黄蓉这套性感而诱惑的侠女劲装是开裆的!
「你这个婊子,操!只要有人日你你才爽,是不是?你个大骚货!」。
黄蓉撅着屁股、仰着头、闭着嘴、挨着操,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围墙
外,一堆堆的穷人正在热闹地进食!
有几下贾似道捅日得太凶太狠,黄蓉差点就叫出声来,还好贾似道手疾眼快,
捂住了她的嘴!贾似道捂住之后就没松开,愈加顶日得放肆——他下蹲双腿,让
大龟头退到阴道口,再发力猛地一枪捅入……
「唔!唔——!」,黄蓉小声的闷哼!
这实在是日得太凶太深了,黄蓉的整个身体被干得高高顶起,脚尖踮得笔直,
一直不敢放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贾似道捂着黄蓉的嘴,一连狠干了十几枪!枪枪要命,干得黄蓉眼泪直冒,
口水都从贾似道的指缝里渗了出来!
贾似道松开了手,拽紧黄蓉的双臂,用插在阴道里的肉棒推着黄蓉往前走!
黄蓉忍受不了大肉棒的顶刺,只好慢慢前行!没几步就到了后门旁边,后门
需掩着,能看见外面的周济摊!
黄蓉不肯再往前走,但贾似道的肉棒仍在她的阴道里大力前顶!黄蓉惊慌起
来,一边用力回蹬双脚,一边回头对贾似道小声说道:「相爷!不要……!」。
贾似道一脸的怒气,继续大力前推!
黄蓉的腿劲也很足,撅着屁股死死回顶,再也不肯前行半步!
俩人僵持着——下体生殖器紧顶在一起——
肉搏,在此刻得到诠释!
突然,贾似道收回了力道,黄蓉淬不及防,结结实实地跌坐在贾似道的大鸡
巴上!这一下,只见黄蓉张大了嘴,身体抽搐着,发不出一丝声音!凭她的武功,
原本可以稳住身体,但贾似道又奸又滑,是搂着她的腰身顺势后倒……体重加坠
速,这一插,足有千钧之力,好在黄蓉自幼习武,阴肉练得非常结实,又生育过
三胎,再加风月楼的苦练,才堪堪受住这一击,不致于香消玉殒!
但三魂被干飞了七魄,阴道里酸痛得要命!更要命的是——贾似道在她还没
回过神来之时,又握住她的柳腰顶日了数下……黄蓉差点背过气去,无力地倒在
了贾似道的胸膛上!
但,贾似道对她的荒淫奸污并没有因此结束!
「什么声音?」,一个有几分功力的丐帮弟子听到围墙里有「叭叭」之声传
出,便问正在派粥的贾贵。贾贵心知肚明,又不能说——你们的黄大帮主正在被
我家老爷操屄!便糊弄道:「Y头在晒被褥枕头!」。
「哦!」,乞丐们不再理会,继续埋头喝粥。
墙内,黄蓉又被贾似道推到了后门后,离丐帮弟子只有咫尺之遥。黄蓉呈「
仙人指路」
的姿势在挨操——她单腿撑地,另一只腿被贾似道从后面拿起扛至肩上,如
此姿势,黄蓉的肥美阴埠就凸献在了大鸡巴前,贾似道熟练地将肉棒尽根捅入,
抱紧黄蓉的长腿顶耸抽插!
黄蓉一手扶墙,另一只手被贾似道向后拉着,这样他可以插得更深、插得更
重!
黄蓉满头大汗,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上!她咬着银牙,
任凭大肉棒抽插,一声不吭……
丐帮弟子就在门外,如果被发现,如何见人?所以,黄蓉巴不得全世界都静
止下来,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黄蓉越是如此,贾似道就越是性奋!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下意识地加大了,下
体相撞,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叭叭」声!
「听,晒被褥的Y头腕力还挺大!咦,不对,声儿不对啊!」,那乞丐又说
话道。
贾贵假装正神地往门里瞧了瞧,道:「哦,她在用棍子抽打哪!」。
「哦!」,乞丐们又不再理会,继续埋头和粥!
黄蓉听到众人的对话,惊出一身冷汗,转而又羞得无地自容,想自己堂堂黄
帮主,竟……
遂直起上身,把头伸到贾似道的耳边,小声道:「相爷,我们回房吧!」。
由于她的腿向后架在贾似道的肩上,她做这个说话的动作时,身体已后折成
一张弓,煞是性感诱惑!贾似道顺势抓住黄蓉的双肩,令黄蓉保持之个诱惑的姿
势,一耸鸡巴,大肉棒进到更深处!
黄蓉大汗淋漓,秀发贴在了桃花脸上、衣服贴在了丰腴肉体上、裤子贴在了
修长玉腿上!
只要贾似道一动,黄蓉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单腿就要跳上一跳,她这一跳
一落,就完成了对贾似道的肉棒的抽离和回套——这就是「仙女跳」!
「仙女跳」是难度极高又极淫贱的性交姿势,许多淫娃荡妇都没法做得出来!
因为这个动作要求腿劲强、腰枝软,阴道要结实耐抽插!幂幂中,黄蓉具备
了这一切条件!无意中,她用起这个淫贱至极的姿势和贾似道轻松地交媾着!
鼎鼎大名的黄女侠竟用如此淫贱的姿势与自己交合,贾似道异常性奋,他一
路顶、一路歌、一路爽!
能一步步离开那个恐惧的后门,黄蓉心里也自欣喜,一路跳动一路套插贾似
道的大鸡巴……「嗯——呃——啊——」,离后门越远,黄蓉嘴里的声音就越大!
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肉棒在肆虐阴肉、在刺戳子宫肉壁,又酸又痒又麻又爽,
她早已憋不住了……「啊——啊——啊——啊——」。
漫漫长路殆跳尽,刚跳上走廊,突然闪出贾夫人,她照着黄蓉的脸上就是啪
啪两耳光!
黄蓉本是避得开的,无奈单腿立地,另一条腿还向后架在贾似道的肩上,双
肩又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后扯着,更要命的是阴道里还深深插着一根大鸡巴……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亏你还是一代女侠!你个
烂货!狐狸精!贾郭两家的名声都让你丢尽了!」,贾夫人骂完,悻悻离去。
黄蓉、贾似道都傻眼了,楞在原地半晌!
「你个疯婆子,敢管老子的事儿,吃撑了你?老子休了你!」,贾似道率先
回过神来,指着贾夫人的背影吼道。黄蓉抬腿踹开贾似道,大鸡巴一下就弹出了
她的阴道,她捂着脸跑回「雨蓉阁」!
黄蓉在屋里伤心地大哭,曾经贾似道的千般辱骂,她都没这般难受过!贾夫
人这样的女人居然都瞧不起她,骂她烂货、丢人,这确实太伤人了!自己是谁?
是万人敬仰的黄帮主,是被奉若神明的女诸葛啊!
黄蓉越想越伤心,伏床悲恸大哭!
贾似道溜进屋来,看见黄蓉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又生邪念,淫心大起——
悲伤痛哭的郭夫人是什么味道?
想干就干,贾似道扑上床去,按紧黄蓉,大鸡巴熟门熟路地插日进了黄蓉的
阴道里!
黄蓉实在没想到贾似道这时还有色心,哭着嗓子叫唤了一声就极力挣扎起来!
刚一挣脱,又被「吱」地一声插入……
又挣脱,又被插入……
再挣脱,再被插入……
面对贾似道的顽强,黄蓉只得哭喊着放弃了抵抗……
「贾似道!淫贼!你……噢……怎能……啊——如此……待我……啊——呜
……」。
贾似道充耳不闻,埋头一阵猛干狂日——叭叭叭……撞击黄蓉的翘臀发出的
声音!贾似道一边猛插黄蓉,嘴里一边赞道:「啊!真舒服!真舒服!真的不同!
操!」。
黄蓉嗷嗷大叫,已听不出是哭还是在叫床!
贾似道疯狂地插日几十枪之后,俩人都已是满头大汗!插日的速度迅速慢了
下来,变成了一枪一下的深捅……
「郭夫人呐,莫要伤心!那等蠢妇怎知你的伟大,别跟狗一样的人计较!相
爷疼你!」,贾似道一边慢慢插日黄蓉的屄,一边声声开解黄蓉的心!
官字两个口,贾似道巧舌如簧,朗朗数十句,句句字字润人心扉,夸得黄蓉
比西施还要伟大、还要光芒四射!黄蓉破涕为笑,她是聪明人,知道借坡下驴!
黄蓉回头对正在抽插自己的贾似道说道:「那女人必须来跟我认错,否则没
脸呆下去,天塌下来了我都要走!」。
「好!好!郭夫人,你说了算,相爷疼死你了!」,贾似道说完,对准黄蓉
的肉穴狠狠一枪——
「啊——相爷……你……你轻点儿!」,黄蓉又恢复了堕落的神态……
是夜,贾夫人王氏来到黄蓉卧房跪下献茶认错。
「妹妹请喝茶,姐姐错了!你本是老爷的第2房妾室,做那事儿也是应当!」。
黄蓉听得不是滋味,想发作,但瞥见王氏一脸淤伤,于心又不忍!况且她说
的也是实话,自己确实是贾似道的小妾,虽说当时心不甘情不愿,但那是当时!
现在她的心理早已悄悄变化,她开始喜欢这里,喜欢贾似道,喜欢他的俊美
外表,他的荒淫、他的无耻、他的销魂夺魄的大鸡巴……
「以后再别乱嚼舌头,你走吧!」,黄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撇撇嘴说道。
「多谢妹妹!」,贾夫人施了一礼,灰灰走掉!
贾似道摊开双手,道:「大的给小的下跪认错,郭夫人,本相可没亏待你!」。
黄蓉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扬起下巴,象一只战胜的鸡!
7——探母
蒙古人退兵豫州已有月余,果然信守条约,没再入侵宋室疆界。理宗龙颜大
悦,重赏了贾丞相,并加官进爵!至此,国家六部尚书,丞相已有四部在手,权
倾一时,朝野无人能与其抗衡!
溜须拍马者踏破了铁门槛,贾府彻夜笙歌,日日宴请!
有官员带女眷来贺,都是王氏迎奉做陪!都听闻贾相新纳了一位如花美妾,
并且历经两月还未死,官员们都很好奇!有好事者居然要求贾相领出相见,但都
被贾似道严词拒绝了,并辟谣道:「没有的事儿,那女子早死了!」。
官员们从此深信不移,因为他们都知道贾相那胯下之物的威猛!当今天下,
能受得了贾相那根巨屌的女人,恐怕还真是没有!
黄蓉,被贾似道深藏在「雨蓉阁」里,「雨蓉阁」成了她的囚笼,她是名副
其实的囚妾,货真价实的禁脔!
但,纸又如何包得火?囊又如何藏得锥?包子再严实,也有露馅的时候!
一日。
贾似道搂着赤裸的黄蓉正干得起劲,门外忽然响起了秋香的声音——「老爷?
老爷?」。
黄蓉耳尖,立刻闭上了喘息的嘴巴,拍了拍贾似道的脊梁,含春的杏眼直向
贾似道递眼神!
苦干不止的贾似道回过神来,仍是余尤未尽,一边搂着黄蓉继续插日,一边
不耐烦地冲门外吼道:「何事?」。
秋香道:「管家来了!」。
总管贾英的声音卑微地响起:「老爷,贾英有要事禀报!」。
「有事就说!」,贾似道很不高兴,依旧插日着黄蓉。黄蓉的头紧靠在男人
的肩膀上,静静地挨着捅日,不敢出声!
贾英顿了顿,道:「黄女侠的大小姐奔临安来了!」。
一条大蟒追咬着黄蓉,黄蓉在前狂奔逃命!枯枝败叶在她脸上拂过、在她身
上掠过,如男人的一双双大手在猥亵抚摸!「啊!」,黄蓉绊倒在地,大蟒蛇扑
上来,嘶嘶缠绕她全身,蟒头伸向她的下体,来到肉屄洞口,倏地钻了进去!
「啊!」,黄蓉惊恐大叫,吓得手乱打、脚乱踢……
猛醒,却发现贾似道正在奸淫自己——两支手臂缠绕着她,粗黑的肉棒已插
入阴道!
「相爷!不要!痛!」,黄蓉恳求道。
贾似道侧躺着,搂着黄蓉边耸日边说道:「痛吗?那是昨晚,现在还痛?」。
原来天已大亮,一夜时间,足以使身强体健的黄蓉恢复阴道里的创伤!
贾似道了解黄蓉的一切,包括秘密的阴道!
黄蓉仔细感觉了一下,被耸日的阴道尽是酥麻爽快,没有疼痛!她羞涩地笑
了笑,道:「相爷醒……得早……嗯……别……啊……要去枢密院……院……」。
贾似道增大了耸日力度,道:「误不了!嗯!你女儿这一来,嗯!不知要等
多久才能再操到你,嗯!相爷我今天要好好饱餐你一顿,不许推委!噢!」。
贾似道将黄蓉摆到上位,呈「空翻蝶」姿势骑在他的肚腹上,肉棒怒挺入阴
道深处——「啊——啊——!」,黄蓉双手按床,撅着大白屁股套插起来!
没有了痛感,黄蓉套得英姿飒爽、又深又好!
她想要贾似道快点射精,以免误了大事儿!
欣赏着正经熟女的淫荡伺候,贾似道的鸡巴硬如铁柱!
黄蓉叉开双腿,让肉棒进得更深,然后挺动大白屁股奋力耸套……
「合欢床」吱呀吱呀地摇摆……
「啊——射吧相爷——嗯——啊——骚货郭夫人想要——啊——射死骚货吧
——啊——啊——啊——!」,黄蓉在贾似道的耳边细声淫唱着,最后那个啊字
的发音拉得又长又婉转!
「啊——啊——!」,黄蓉一边快速耸套,一边啊得抑扬顿挫、淫声浪气!
贾似道哪里见过黄蓉这副骚样儿,终于把持不住,抵抗不了,噗噗噗噗噗噗!
射了黄蓉满满一子宫男精……
贾似道极谙养身之道,很少射精,但是这一回,在短短的数个时辰里,他就
在黄蓉的身上射了两次!
晌午,两顶官轿匆匆抬进了枢密院,停下后分别走出贾似道和黄蓉。贾似道
指着四周对黄蓉说道:「这是本相的地头,人也都是本相的人,你只管在此居住
行走!」。俩人走过站满卫队的大校场,贾似道指着一道八开的朱漆大门,道:
「里面就是本相的枢密院大堂,你不要去哪儿,往这边走!」。
黄蓉此来枢密院,挽了一个大方高贵的发髻,漂亮地盘在头上,另一部分青
丝自然地披在后背。发髻上插了两朵淡雅的珠花,白晰的皮肤,透着水嫩红,白
底紫色条纹溜边的劲装衣裙,束袖收腰,手拿打狗棒,脚踩功夫靴,看上去精明
能干、英气逼人,让人心生仰慕!在行过校场时,那一众士兵没一人敢正视!
贾似道领着黄蓉穿过一段林荫大道,又旁上二十几级宽大的青石阶梯,一座
别致的小院映入眼帘!贾似道停步转身,回头示意黄蓉往后看——原来风景醉人!
整个枢密大院尽收眼底,朱漆楼阁飞檐翘壁,卫队威严整齐有序!眼光轻易
就能眺出枢密院的高大红墙,左边是风光旖丽的西子湖,右边是繁华的临安大街,
来来往往的各色行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贾似道一脸的得意神色!
没想到枢密院里还有这等好处,黄蓉笑了笑!
敲开别院的大门,出来两个女吏,黄蓉看着二人眼熟,听得贾似道介绍道:
「她们是你房里的秋香春梅,弄过来伺候你!」。
「老爷!夫人!」,二女低头行礼。
黄蓉笑了出来:「呵呵!做官了啊!」。
院里有一间大屋,一间小屋,都是朱红色。
「Y头住小屋里,有事儿喊一声就好,你住大屋,走吧,进去看看!」,贾
似道拉着黄蓉的手走入屋里。
进屋就是大厅,红木的家具茶具,应有尽有。大厅左边是书房,里面摆满了
大大小小的书籍、公文和文房四宝。
「相爷,你真是心细啊!」,黄蓉赞道。
「十二只眼睛盯着看,不心细能成吗?再说了,没有这些,哪象你女诸葛住
的地方!」,贾似道一本正经地说道。
黄蓉又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奈!
贾似道牵着黄蓉的手走进大厅右边的卧房,他背后的另一只手朝俩Y头挥了
挥,俩Y头会意地退出门外。
卧房里,粉红色的帐幔罩着一张舒适的大床,打开黄木衣橱,里面装满了各
式的衣裙和鞋袜,妆台是淡黄的水曲柳,散发出轻幽的香气,抽屉里有琳琅满目
的首饰和脂粉。
黄蓉默默坐到妆台前,低头不语。
贾似道小声问道:「怎么了,郭夫人?」。
黄蓉大声答道:「我就住这儿,再也不跟你回去了!」。
「哦!哈哈……」,贾似道抚掌大笑。
崭新的环境,温馨的房间,刺激起俩人的情欲!刚在「雨蓉阁」里收官的战
事,又在别院的卧房里展开了厮杀——
贾似道的大嘴完全将黄蓉的樱唇吸吮住,大手在黄蓉的背部、腰部抚摸……
黄蓉的柳腰几乎被两只大手完全把握……慢慢地,色情的大手滑到了黄蓉的
丰臀上方,大手并没有象以往那样贪婪地抚摸揉捏,而是十指张开,悬在屁股上
空,然后突然抓下……张开的十指牢牢地钳住黄蓉的两瓣丰满的臀肉,如两只大
螃蟹,紧紧地叮在她的大屁股上……肥美的臀肉被两只大手往外拉起摆弄……往
后扯起抖动……
「噢——喔——」,屁股被淫猥,黄蓉撤回嘴巴,仰面呻吟数声!
贾似道脱掉自己的裤子,也顺手脱光了黄蓉的下体!
「老爷,六位贵客已到城外了!」,从屋外传来春梅的声音。
黄蓉一惊,忙伸手去捡亵裤和裙子,贾似道一把搂回黄蓉,道:「郭夫人,
不要慌张,我已安排妥当,他们一个时辰之后才会被带来此地!」。
*********************************
「六位大英雄啊,末将李石河,奉黄女侠之令前来迎接三位少将军和三位少
夫人!」,城门口立着的一名金甲武士上前行礼。
六人互看了一眼,齐抱拳道:「有劳将军了!」。
「哪里!六位是杀敌报国的大英雄啊,末将荣幸之至!」,李石河做了个请
的手势,带路进城。
「李将军,我娘呢?」,郭芙问道。
「黄女侠军务繁忙,末将先带六位英雄下榻洗尘,用完饭后便去见黄女侠!」,
李石河答道。
黄蓉此时已是一丝不挂,站骑在一根粗长的肉棒上,挺耸着大白屁股,用肥
美多汁的肉缝磨擦着粗黑的棒身,硕大的奶子时时碰撞着贾似道的胸部……
李石何一行七人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他向郭芙等介绍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店
老铺。郭芙自幼生长在桃花岛,九岁半就随父母到了襄阳,一住又是十余载,襄
阳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大城市。大小武也没见过这等繁华,耶律齐、耶律燕、完颜
萍都出身边塞,更是没见过。六人看得眼花缭乱、兴高采烈!
大小武想到浴血奋战换来这片安定繁华,哥俩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自豪!
粗黑的肉棒在黄蓉的白嫩大腿中抽插穿梭……贾似道搂紧黄蓉在插日她的丰
满大白腿……俩人的小腹、耻骨相撞,发出淫糜的「蟛嘭」声……黄蓉的下体被
插日得一拱一翘……红着脸在呻吟——「嗯……呃……嗯……」……门口的Y头
春梅,手也不自主地抠向自己的羞处……
「李将军,临安这么多酒楼,哪家最好吃?」,郭芙问道。
李石河一指前面,道:「当然是‘第一楼’」。原来一行人已来到了枢密院
外,李石河又一指枢密院大门,道:「黄女侠就在里面!」。
郭芙一听,抬脚就要往里冲,吓得李石河赶紧拦住,道:「军部重地岂能乱
闯!请耶律夫人到‘第一楼’下榻!」。耶律齐也赶紧牵了郭芙的手,怕她再生
事端。
「啊——!」,黄蓉被贾似道一鸡巴干扑到床上!如铁的大鸡巴终于结束了
对大白腿的插日,势大力沉地一捅而入阴道……黄蓉粉脸贴在粉红的床布上,大
白屁股高高撅起,一根粗黑的肉棒在屁股后方快速地进进出出……叭叭叭……淫
水飞溅……黄蓉咬着银牙,一脸苦相,承受着大鸡巴的猛烈抽插……
七人来到「第一楼」,胖老板迎出门外,连呼稀客贵客,一堆好话说得七人
眉开眼笑。
六名小二牵走六匹马下去伺候自不必说。
穿过酒肉飘香、喧闹嘈杂的大堂,胖老板领着六人进了僻静的院落,将「天」、
「地」、「人」三字房分给了三对少年夫妻。一盏茶工夫,小二已为六人提来洗澡
水。
黄蓉此时也如出浴般湿淋淋!贾似道跪在黄蓉的屁股后面越战越勇,每一插
都干劲十足,每一下都干得她前冲后撞……「啊——啊——好——胀——啊——」,
她的羞处已被抽插得狼籍不堪……。罕见的大鸡巴、罕见的威力、日得黄蓉叫床
象在哭……
郭芙泡在浴桶里,手从脖子慢慢撮到胸部,双手轻抚着饱满的乳房,两眼微
闭,一脸的享受!
黄蓉如母狗般趴在床上,悬挂在胸前的两颗奶子随着贾似道的插日,而大幅
度地前后前后摇摆……贾似道伸手抓住……白嫩的奶肉从十指间鼓冒出来……
郭芙的手按在自己的阴埠揉搓……揉搓……无声地张着嘴……一根纤纤玉指
插进了湿润的阴道……
黄蓉跪在床上,贾似道跪在她身后,搂抱着她在狠狠的耸日……黄蓉的裸体
在男人的怀中跳动……肉棒每一下都狠捅到肉穴的深处,旋转两圈后再退出,退
出后又迅速耸入……旋转……再退出……
黄蓉被干得浑身香汗淋漓!时而苦脸闭嘴……时而仰头大叫……有时象痛苦
的难产……有时象伤心的哭泣……贾似道每一次的狠狠耸入,黄蓉胸前的两个大
奶子都会震荡弹跳好一阵……
郭芙等人梳洗完毕,被李石河带到一个雅厅用饭。看见那桌丰盛的酒席,赶
了数百里地的六人立刻感到肌肠辘辘!
李石河:「请六位慢用,末将先行告退!」,六人还礼,送李石河离开后,
回头入席大吃起来!
郭芙拿了个炸鸡腿放到嘴边斯文秀气地啃食……
黄蓉的嘴里此时也吸啜着一块肉——那是贾似道的舌头!
俩人又换了交媾的姿势——贾似道坐在床上,黄蓉双腿劈开成「一」字坐在
他的怀里,肉棒尽根顶入了黄蓉的身体里,俩人一边耸动一边亲吻……雪白的屁
股撞击着贾似道的大退……臀肉颤动不停……叭叭叭叭……贾似道的双手在黄蓉
全身抚摸游走……一脸舒服安逸的表情……
黄蓉娇艳成熟的脸庞,汗津津红扑扑,说不出有多么的诱人!
满桌的美酒佳肴,很快被六人一扫而光!勤快的小二端上水果和香茶……
茶去半盏,李石河走进屋来,道:「六位英雄都吃好了?」。
「多谢李将军,都吃好了!」。
李石河从果盘里抓起一个苹果,放到嘴边狠咬一口,边嚼边说:「走,带你
们见黄女侠去!」。
秋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老爷,六位贵客过来了!」,贾似道「嗯」了一
声,门外的秋香便拖了自抠得软趴趴的春梅离去……
黄蓉已经被干得有些迷糊了,她的身子在贾似道的冗长奸日下是泻了又泻,
秋香的话听在耳里,她居然没有一丝反应,仍旧在有节奏地坐套、呻吟……
把大名鼎鼎的郭夫人日到失神,贾似道心里极度满足!
时间已经不多,贾似道开始冲刺!他把黄蓉平放到床上,搂着她的大白屁股
站立起来,黄蓉的身体立刻成半倒立姿势,只有头颈挨在床上,柳腰挺曲得象一
张弓,屁股被贾似道端搂着,站在床上狠耸猛日……黄蓉被操得剧烈颤动……大
鸡巴带出阴道里的淫水,顺着白嫩的屁股缝流到后背……贾似道发疯般猛日……
叭叭叭……咕叽咕叽……高频率的淫糜之声,淹没了黄蓉颤弱的呻吟……
终于,在数十下耸日后,贾似道爽快地大叫——「啊!啊!啊!」,射出很
多精液,
只见她搂着黄蓉的大白屁股不停地抽搐……深插在子宫里的龟头在狂吐猛射
……将黄蓉的子宫喂了个饱饱满满……
听到屋里完事,春梅秋香快步走入,端进早已准备好的热水。俩女先替贾似
道擦拭干净身体、穿好官袍、带上乌纱、送出门去,又回头来擦洗被日得乱七八
糟的黄蓉!
黄蓉经过数次高氵朝后,觉得头晕脚软,任由俩女摆布。俩女手脚利落,迅速
擦洗干净了黄蓉的身子,拿出两块白布来裹了黄蓉的丰胸和肥臀,细声说道:「
夫人,老爷说了,你的身体近两月起了变化,怕出漏子,所以要收紧一些!」。
黄蓉没有出声,俩女又拿出紧窄的肚兜和亵裤,将黄蓉丰满的身体套了个结
实,随后罩上一件宽松得体的外衣……
秋香扶着迷迷糊糊的黄蓉,到枢密院门口迎接郭芙等六人,春梅留下,在屋
里打扫狼籍的战场!
凉风一吹,清新的空气进入颅脑,再加上秋香的轻声细语,黄蓉逐渐清醒过
来!还没到枢密院门口,已见等候多时的郭芙在门外又跳又喊地招手!
「娘——娘——!」,才喊了两声,性急的郭芙已越过守卫,冲进门来!
扑进黄蓉的怀抱,郭芙喜极而泣:「娘!芙儿好想你啊!」。黄蓉轻抚其背,
微笑道:「傻孩子,都多大了,还哭脸,娘这不好好的!」。其余五人皆进得门
来,上前行礼,问候黄蓉!
一行人缓步行进,上到别致小院,完颜萍首先发现了风景,哇地叫出声来:
「好漂亮哦!」,众人回首俯瞰,皆赞叹不已!
大武道:「我们师娘住的地方,那还错得了!」。
黄蓉摇头直笑,道:「进屋说话,我有话问你们!」。
进到屋里,皆在大厅落坐,春梅秋香端上茶点,退出屋外。郭芙等三女立刻
起身,在三间房中溜来蹿去看希奇。黄蓉与大小武、耶律齐细聊襄阳实况!
三女看得够了,围到黄蓉身旁喋喋不休——
「娘!屋子好小哦!」。
「小是小点,但挺别致!」。
「冬天会很冷,风顶着吹!」。
「姐姐!江南暖和着呐,怎么会冷!」。
「好了!好了!」,黄蓉慈爱地抚着郭芙的头,笑道:「你以为是襄阳啊,
都住大屋,这是临安,寸土寸金!娘一人住这几间,已经很浪费了!」。
娘几个你一言我一语,转眼已到黄昏。忽然,听得院里一阵骚动,一个大嗓
门喊起:「黄女侠,襄阳来的英雄可在?」。
秋香的声音:「哎,几位将军有何贵干?请在门外等候,哎,你们……」。
几人已大步进入院内。
黄蓉等起身出门,看见院子里已站了几位铠甲大汉。几人见黄蓉面带怒气,
忙抱拳道:「黄女侠勿怪,在下几个粗人,拜见抗敌英雄心切,乱了礼数,请黄
女侠海涵!」。
一人又道:「我等行武数载,不得上阵杀敌,待在这鸟地,闷死人了!特来
拜访三位少将军,听听边城故事,也落一痛快,请黄女侠成全!」。
枢密院是军部重地,常有些鲁莽将士出入,这自不奇怪。
耶律齐抱拳上前,道:「在下耶律齐,这是武家兄弟!」,几人客套见礼。
耶律齐又道:「几位将军在临安保护皇上,也是居功至伟啊!」。
一人答道:「不一样,不痛快!」。
见几人实无恶意,黄蓉脸上怒气渐消,道:「几位将军请进屋说话!」。
不料几人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不必不必,我等有请三位少将军到街上
酒肆细聊,以尽地主之宜!」。
耶律齐和大小武扭头看着黄蓉,黄蓉沉默不语,她实在不知这几人的来路,
怕他们说出她今日才入住枢密院的事来。几人见黄蓉沉默不语,齐行礼恳求道:
「请黄女侠成全!」。这架式,黄蓉已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对三人语重心长地
道:「你们去吧,但不要喝醉,以免胡乱说话漏了军机,若治下罪来,谁也保不
住谁,去吧!」。
众人齐说不会不会,遂拥了三位少将军告辞离去。
剩下几个女人,郭芙高兴地拍手道:「娘也带我们去街上吃好吃的,我们也
好好说说私房话!」。几人格格笑出声来,黄蓉嗔道:「不害臊!」,又道:「
第一楼你们已经吃过了,今晚就去楼外楼吧!」。三女欢呼雀跃,叽叽喳喳相邀
离院!
下行至林荫大道,黄蓉的脚步慢了下来,心中暗叫不妙——完了,身上没银
子。
原来贾似道百密一疏,竟没给黄蓉留银两!堂堂黄大女侠,带女儿吃饭总不
能赊帐或抵押物什吧?
黄蓉脑门渗出细汗,「娘,快点!」,郭芙拽着她娘的胳膊,加快了脚步。
走在前头带路的秋香却是放慢了脚步,落到黄蓉的身边,一边抿着嘴笑,一
边朝黄蓉使眼色,拍了拍鼓鼓的腰包!
黄蓉看见,这才舒了一口气,暗自佩服贾似道的缜密心思!
黄蓉带着三个小少妇在街上边逛边走向楼外楼,几个美丽又大方的少妇引来
不少男人的爱慕目光。三个小少妇什么物什都觉得希奇,一惊一乍品玩不休。说
实话,黄蓉在临安待了两月余,几乎都在贾府里淫乐挨日,哪里有逛过大街!今
日跟三个小少妇一起,女人的某些天性不觉中被激发了出来。
到楼外楼门口时,秋香手里已拎了一大包东西!
进到楼外楼的大堂,酒香肉香扑鼻而来,食客们的眼光大都被这几个美丽少
妇吸引住了,闹哄哄的大堂一时居然安静了下来!
瘦掌柜见多识广,笑容可掬地将她们领进雅间,客套道:「几位客官气质非
凡,莫非从天宫来?」。
黄蓉微笑道:「正是,你若宰我,定叫天兵天将毁了你这楼外楼!」。
瘦掌柜连叫不敢不敢,亲自为女人们斟好「西湖龙井」,并将菜谱递到黄蓉
的面前,道:「请客官点菜!」。
黄蓉笑着摆了摆手,示意瘦掌柜将菜谱拿开,瘦掌柜一脸茫然!
黄蓉品了一口茶,道:「就你楼外楼的招牌菜上十个,有脚的肉别给我端来!」。
瘦掌柜愣了楞,道:「客官定是行家,厉害!厉害!」,说完施礼退去。
耶律燕道:「师娘,他们会做什么给我们吃啊?不会尽是鱼吧?」。
黄蓉微笑道:「燕儿,这楼外楼的人精得很,不会只有鱼,山珍海味都会有,
我只是逼他们换个花样而已!」。
果然,十道菜很快就上齐,三女只认得那条「西湖醋鱼」,其它一概不知是
啥,虽然小二也报了菜名,但她们仍在云里雾里飘!
黄蓉看了看,道:「还行!」。
小二拿了赏银,高高兴兴地去了!
耶律燕道:「师娘!您给我们说说,这都是些什么做的,真的都是些没脚的
肉?」。
黄蓉微笑道:「傻Y头!就那醋鱼没脚,其它的都是巧做了掩饰而已!看这
个‘秋风明月心’,就是将火腿塞进豆腐里,先蒸三分熟后再滚酱炸透,又用白
菜汁焖制而成,他们把有脚的猪肉藏得很深!再看这个‘凤凰涅磐’,它就是鸡
肉切了丝,裹粉炸了炒海参而已,不细看哪,你辨不出何为鸡肉,何为海参!」。
郭芙道:「那他们不是在欺骗我们吗?」。
黄蓉笑道:「清风明月本无根,更没脚,说不上是欺骗!」。
耶律燕道:「凤凰有脚啊,哪只凤凰是没脚的?」。
黄蓉笑道:「凤凰有脚是没错,可一旦配上‘涅磐’二字后,它就灰飞烟灭,
没脚了!」。
完颜萍道:「这里的人真精!」。
黄蓉笑道:「是啊!粘上毛,他们比猴子还要精!」。
女人们格格大笑,在一片欢快的气氛中,美娇娘们开始动筷……
吃完饭品完茶,女人们离了楼外楼,又在街上逛了一圈,秋香手里又多了一
大包东西!
枢密院的大门已关,黄蓉领着她们从侧门回到别致小院。耶律齐和大小武正
坐在院外的石台上看风景!一帮人见面又欢快地聊至深夜,三对小夫妻才回去「
第一楼」休息。
送走六人,黄蓉长舒了一口气!回到卧房,春梅秋香已为黄蓉准备好了洗澡
水,是温暖的「木瓜玫瑰汤」。黄蓉大喜,早晨被贾似道日完,也就擦了擦身子,
晌午来到此处又被猛日了一回,搞得浑身脏熙熙的,还是只擦了擦,一直就感觉
身上身下黏乎乎的不舒服,现在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上一番了!
在二女的伺候下,黄蓉脱了个精光,泡进了浴桶里!
「啊!真使舒服啊!没想到此处也能泡上这个!」,黄蓉叹道。
春梅一边替黄蓉按摩一边答道:「老爷吩咐说,夫人的香浴是马虎不得的,
每天都要好好泡一泡,夫人要是不香了,不漂亮了,就乱棒打死我们!」。
黄蓉道:「别怕!他没这个机会!」。
黄蓉必须裸睡,这是贾似道留下的话。因为白天怕黄蓉那过于丰满的身子漏
出破绽,就吩咐用白布裹了丰乳和肥臀,穿紧贴的肚兜和亵裤。这可把贾似道心
疼坏了,命令Y头们必须监督黄蓉裸睡,让她那被束缚的肉体在晚上得到充分的
恢复!
黄蓉觉得很羞耻,但为了不使二女为难,就答应了下来,光着洁白丰满的身
子上了床……
没有贾似道的日弄,黄蓉这一晚睡得极香,很早就睡足起了床,还在院里练
了几圈棍法!
刚用完早饭,三对小夫妻就如期而至,嘻嘻哈哈、吵吵闹闹,小院既热闹又
温馨!
接下来的日子,黄蓉就陪着三对小夫妻逛街购物、吃喝玩乐!有时也检查一
下六人的武功修为,并加以点拨……
黄蓉过得很开心,但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十日光阴就不见了!
离别,已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郭芙开始哭哭啼啼!黄蓉表面大度又坚强,心里却是非常难受!
三对恩爱小夫妻哪里知道她的苦啊!她真想随之同去,去浴血杀敌,哪怕是
刀口舔血、朝不保夕,也不愿意留在这里过「暗娼」一般的生活!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从来只有情难尽,何事名为情尽桥,自此改名为折柳,任它离恨一条条!
天还是天,地已不是那个地,时过境迁,何事又堪为!
马蹄翩翩,七匹快马驰出临安,古道连天,黄蓉将三双儿女送出很远、很远!
挥泪惜别,无语凝噎,心难舍,忧从中来无断绝!
——三大护院
目送六人的身影渐行渐远,黄蓉才勒转马头,慢悠悠地往回走。
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我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去哪里?我该去哪里?
黄蓉心烦意乱,泪眼望苍天,不禁凄凉地长啸一声——「啊——」!
路边树林里的鸟雀扑楞楞地飞起……
回行数里,黄蓉悲凉的心情好转了一些,但此时,突然出现三个黑袍大汉横
刀立马挡住了她的去路!
「黄女侠,久仰!本人方少湖!」。
「老子陈艾!」。
「四川唐砾元!」。
三人向黄蓉自报名号!那方少湖瘦弱,手长脚长,使一对短剑,看来轻功了
得;陈艾黑矮,手执一根黑铁长棍,看来力气不小;四川唐砾元脸红唇白,胸前
背后腰间全是鼓鼓的牛皮囊,里面绝对全是淬过巨毒的唐门暗器!
黄蓉瞅着三人,轻蔑地「嗤」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替老王八看
家护院的三条狗!」。
三人听得勃然大怒,陈艾打马挥棍,杀向黄蓉。
黄蓉娇喝道:「黑矮子,玩棍我是你姑奶奶,找死!」,说罢,空手与陈艾
打斗起来。
她此行出门送客,没带武器,只有夺下陈艾的铁棍,才能有胜算!
「黄蓉,你手无寸铁,不是我们的对手!速速罢手,随我们到八王爷府走一
趟!」,方少湖仍在婆婆妈妈。
「你这人,就是口水多过茶!」,唐砾元斥责方少湖,然后「嗖嗖」向黄蓉
打出十个黑糊糊的铁砾子!
眼看陈艾的铁棍就要抢到手,突然脑后风声破空,黄蓉不得不撒手,翻身腾
空躲暗器!
方少湖被唐砾元抢白一句,心里火起,一声怒吼,腾空挥剑刺向黄蓉!
贾似道说过,这三人若是联手,黄蓉不能敌,打不赢,更何况赤手空拳!黄
蓉不是傻子,知道今日此战,要想脱困,只能智取,硬拼只能是飞蛾扑火!
她躲过暗器,闪过刺来的短剑,莲足轻点捅来的铁棒,借力一个空翻,飘然
落在马背上,一侧身又躲过几颗铁砾子,一打马屁股,夺路而逃!
三人紧追不舍。
五里地之后,骑马追赶的陈艾和唐砾元渐渐落后,而徒步追赶的方少湖却在
黄蓉的马屁股后面紧追不舍!
黄蓉急中生智,一拉马嚼子,马嘶叫着立身收足停了下来,紧追在马屁股之
后的方少湖不曾想到有此一着,收脚不住,一头撞在马屁股上,晕了过去……
另两个已借机杀到!黄蓉弃马飞身跃入路边的树林,陈唐俩人亦紧追不舍!
方少湖昏迷在道路当中,他们连看都不看,擒拿黄蓉可见是志在必得!
林子不大,但树密叶茂!黄蓉钻进一堆树丛中,立足站定,不再逃遁!
陈唐二人追至一看,这丛树木有数十根之多,密密麻麻地把黄蓉围了个里三
层外三层,他们的兵器和暗器都施展不了,急得二人围着树丛团团转!
陈艾怒道:「黄蓉,别以为几棵烂树就救得了你,我等守在此处,你插翅难
逃!」,他不是在瞎说,这丛树木既救了黄蓉,又困了黄蓉,他们攻不进去,黄
蓉也逃不出来!
听得黄蓉笑道:「黑矮子!这里面舒服,你姑奶奶过完明年再出来!」,她
却是在瞎说,呆上几天,她不被渴死也会被饿死,谩说一年!但她心中有数,她
在等一个人,等贾似道来救她!她送女儿出城,贾似道的眼线一定会禀报他,现
在她出城已近两个时辰,再熬上一两个时辰,不怕贾似道不来找她!
方少湖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被陈唐二人一番嘲笑,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树
丛里的黄蓉骂骂咧咧!这瘦子骂着骂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陈唐二人摸不着头脑,方少湖把嘴伸到他俩二边嘀嘀咕咕!
「坏了,被这厮发现了破绽!」,黄蓉暗叫不妙!
三人阴森森地狞笑起来!川门唐砾元戏谑陈艾道:「口水方被马屁股一撞,
聪明了,你也去撞上一撞?」。
陈艾骂了唐砾元一句,提了黑铁棍朝黄蓉喊道:「出来,臭婆娘!不然一把
火烧焦你!」。
黄蓉闻言仰天长叹——天要灭我黄蓉啊!唉!罢了罢了!这污秽之躯,烧了
倒也干净!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
熊熊大火在黄蓉四周燃烧起来——吡哩啪啦……一浪热过一浪……
黄蓉被烤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突又见方少湖挥剑杀将进来,忙用「兰花
拂穴手」迎敌,刚拆了两招,就觉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不醒人事……
碧绿的湖水,清澈又清凉,黄蓉在水里畅游!岸边桃花朵朵,是桃花岛吗?
黄蓉一张嘴,清甜的湖水灌入她的嘴里——好舒服啊!
黄蓉倏地睁开眼睛,吓坏了两个Y头!一个在替她抹脸,一个在给她喂水,
细看却不是秋香春梅!
俩女弄干净黄蓉,低头退了出去!
黄蓉躺在地板上,四肢动弹不得,知是被点了穴道!
三大护院推门进来,二话不说,用铁链锁了黄蓉的四肢,然后解开穴道,把
黄蓉拖到墙边,哗啦啦地数声铁链响,黄蓉已被吊至空中!
黄蓉也不作声,人在空中往四下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慌了神色!原来
空中还吊着四五个赤条条的女人,她们浑身都是鞭痕!
黄蓉明白了,这是八王爷赵必的卧房啊!
三大护院捆吊好黄蓉,也退出门外,守在门口!
门外有对话声——
方少湖:「管家!王爷去哪儿了?」。
管家: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