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夜店里的那些女人们：情迷不夜城》020

    “你怎么说的这么肯定？”见我说的这么肯定王淼有些好奇的问道。
    “直觉。”我应了声。
    “扯淡，直觉这东西靠的住要警察干什么？”王淼苦笑了下。
    “三水你今天是什么班？”我扭头望着王淼问道。
    “我刚刚下班啊，上了一夜的夜班。”王淼打了个哈欠说道。
    “那幸苦点麻烦你再帮我顶一下我出去一会就回来，帮我跟耿队长解释一下，我现在去了解一下情况，高尔吉也许能帮我打听到一些情况。”我说着就要返回更衣室。
    “喂，你干嘛这么热心，关你什么屁事？”王淼拉住了我诧异的问道。
    “我跟第一静雅是朋友，我去关心关心也应该的。”我说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跟她成朋友了？你暗度陈仓了？”王淼听我这么一说更是诧异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姜振东在追求第一静雅，而我又成了他们的传话筒，所以我先去关心一下，免得姜振东说我这么大的事也不关心一下。”我找了个合理的借口说道。
    王淼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重新换好便装以后我便匆匆赶去了高尔吉工作的派出所。
    派出所里高尔吉正忙碌着，我探进头去招呼着高尔吉出来，高尔吉随后就出来见我了，当我把事情告诉他以后他显得有些为难。
    “老大，我是治安民警，涉嫌谋杀的刑事案件我不知道啊。”高尔吉说道。
    “都是一个妈生的兄弟姐妹，虽然分开了，但毕竟是兄弟总有联系的，你帮帮忙去问问情况啊。”我拉着高尔吉焦急的说道。
    “那个涉案人第一静雅和你是什么关系？”高尔吉忽然皱起了眉头问道。
    “朋友。”我应道。
    “不是普通朋友吧？”高尔吉扬了扬嘴角。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高尔吉如果你的朋友涉嫌谋杀了，远的不说就说我如果涉嫌谋杀了，难道你不想打听清楚具体情况吗？”我反问着高尔吉。
    高尔吉见我急了只好吁了口气说道：“我尽力帮你问问吧，我有个师兄在刑侦队，不过我不敢保证能帮你打听到，毕竟这是涉嫌谋杀的案子，有些东西是需要保密的。”
    “我代表党和政府先谢谢你了。”我握着高尔吉的手感谢道。
    “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高尔吉跟我打趣了一下随后就返回派出所里工作了。
    出了派出所我觉得是时候通知姜振东了，否则那小子说我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他，于是我就给姜振东打去了电话，姜振东接到我的电话听到我说第一静雅的事也是感到颇为意外，没多久的功夫他就开车赶了过来，接上我之后我们便去了东州市公安局的刑侦部门。
    在审讯室的门口我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妻正在焦急徘徊，看他们的样子我已经知道他们是第一静雅的父母了。
    “我们家这是怎么了，作孽啊，小弟还在坐牢，现在小妹也涉嫌谋杀。”女人眼泪婆娑的说着。
    “小妹不会有事的，警察这不是还在调查吗？我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吗？她不会杀人的，你别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还嫌不够烦吗？！”男人眉头深锁的说道。
    见男人发脾气女人不说话了，只是在旁边暗自抹泪。
    “我们现在过去好像不太好吧？”我扯了扯姜振东说道。
    “没什么关系，作为朋友关心一下难道也有错吗？”姜振东拍了拍我然后就走了过去，我只好也跟了过去。
    “叔叔、阿姨。”姜振东过去喊了一声。
    第一静雅的父母好奇的看着姜振东，姜振东这才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姜院长的儿子，我叫姜振东是静雅的朋友。”
    “原来是老姜的儿子，一直听老姜提起，他说你一直不回家所以我也无缘见面，今天总算是见到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啊，真没想到你还是静雅的朋友啊。”第一静雅的父亲客套了起来。
    “我听到医院的朋友说静雅出事了，所以就赶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姜振东指了指我说道。
    “谢谢你们的关系，现在还不清楚，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妹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死的这个是她的第二任丈夫宁为平，现在只能等警察审讯完我去见过了小妹了才知道情况了。”第一静雅的爸爸说道。
    姜振东也没有继续往下问了，就这样我们也只好站在审讯室的门口等着了，过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一个警察率先出来了，第一静雅的父母忙迎了上去问情况，那警察对第一静雅的父母说第一静雅涉嫌谋杀无法保释，要被暂时拘留直到案子查清楚为止，听到这样的话第一静雅的母亲忍不住就哭了起来，没多一会第一静雅就戴着手铐被带出来了，看到我和姜振东也在这里第一静雅露着憔悴的笑容跟我们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她就被警察带走了，第一静雅的父母也跟了过去。
    此时姜振东拉着我到了公安局门口问道：“师傅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做不了任何事，能做的就只有等警方查清楚了，我已经找了一个警察朋友帮忙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沉声说道。
    姜振东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蹲在了门口唉声叹气的说道：“一两天没见静雅她就憔悴成这样了，刚才看到我的心都碎了。”
    “谁进了这地方都憔悴。”我往身后看了看苦笑道。
    我们在警局门口抽了一根烟便一起离开了警局，我赶回了医院继续上班，王淼也问起了第一静雅的情况，我只说现在情况还不清楚，只能等消息了。
    这一天我这个班上的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第一静雅那憔悴的神情，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第一静雅了才会这么的担心。
    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高尔吉给我打来的电话，刚好老张也来接班了，于是我匆匆忙忙赶去见了高尔吉。
    高尔吉在小吃街的一家饺子馆里等着我，我到了之后我们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起了案情。
    “我跟刑侦队里的师兄问过了，情况不乐观，根据他的描叙第一静雅和前夫宁为平当晚有过争执，两人为了钱的事闹的不可开交。”高尔吉说道。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钱的问题应该早就谈好了才是啊。”我有些疑惑。
    “宁为平可能事后想想觉得不对于是就来找第一静雅了，他觉得自己花在第一静雅身上的钱很多，要求拿回去，买房子房产证上是两人的联名，不过宁为平出的是大头，但第一静雅离婚的时候两人就把房子卖了，第一静雅分走了一半的钱，宁为平现在又来说当初两人买的房子自己供了百分之七十，还有当初两人举办婚礼的时候全是宁家花的钱。”高尔吉说道。
    “这男人也太无耻了吧，这些钱花了也就算了，难道第一静雅把自己最美好的几年都给了他就敌不过这点钱了？”我皱了皱眉说道。
    “人就是这样，有爱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没爱的时候就算得清清楚楚的，你别说人家，没准你摊上这样的事也会这么做。”高尔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高尔吉顿了顿接着说道：“根据第一静雅的口供，宁为平是个很听妈妈话的男人，起初离婚的时候宁为平也没说什么，估计是现在宁为平听了妈妈的话所以才来找第一静雅的。”
    “原来是婆婆在背后挑拨离间，我就说离都离婚了，这些东西应该早就是谈好了的，怎么突然就找上门了。”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当晚他们为了这事发生了争执，第一静雅说宁为平气急败坏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第一静雅从地上爬起来也推了宁为平一把，当时两人就站在窗边，宁为平又是个一米八七的大个子，被第一静雅这么一推身子朝后一仰就掉下去了，不过第一静雅说当时她推的这一下根本就不会导致宁为平掉下去，是宁为平穿了一双底子很滑的鞋子，她说她推的这一下宁为平已经站稳了，但随后脚下又在光洁的地板上滑了一下身子朝后仰才掉下去的，总之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碰巧第一静雅住的那个小区是个新建成的小区，防护栏都还没安装，是第一静雅拿着原来的那套房子卖掉分到的一半钱在自己凑了一点买的，宁为平起初很客气说要上她的新家坐坐，没想到就这样坐出了事。”高尔吉说道。
    “如果照第一静雅的口供来说，宁为平的死就是一个意外了？根本跟她没有关系了？”我问道。
    “对，的确是这样，但是谁相信？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高尔吉反问道。
    我想想也是，高尔吉说的一点都没错，“那照你这么说第一静雅就算不被判谋杀也有可能被判误杀了？”我吃惊的问道。
    “应该是这样，现在警方的关键点主要是围绕到底是第一静雅故意把宁为平推下去的，还是第一静雅无意中推了宁为平间接导致他脚下打滑失足堕楼，反正现场又没有第三者，没法证明了，而且宁为平的家属一口咬定肯定是第一静雅推宁为平下楼的，依我看第一静雅这牢是坐定了，就是几年的问题了，哎。”高尔吉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要做无罪辩护是不是要围绕当时第一静雅推的那一下会不会直接导致宁为平脚下打滑？因为说事实的真相已经说不清楚了。”我想了想问道。
    高尔吉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还真懂，这也知道？”
    “以前跟律师打过交道。”我想起了白莉和唐天华律师说道。
    “的确如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警方更倾向于误杀，因为是第一静雅把宁为平送去医院抢救的，当时掉下去的时候他还没断气，而且也是她立马直接联系医院的救护车赶过去的，同时她自己还是个医生，在救护车没赶到现场的时候还做了急救。”高尔吉说道。
    “看来这案子还真有点棘手。”我摸了摸下巴嘀咕道。
    “除非能找到一个牛逼的律师也许第一静雅还有无罪的可能。”高尔吉点了点头说道。
    “算了我们两个人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什么，第一静雅的爸爸肯定也会做好两手准备的，不过也谢谢你帮我打听消息了，这顿饺子我请了。”我笑着拍了拍高尔吉的肩膀。
    “你会不会太抠门了点？一顿饺子就想打发我？我可是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帮你打听到这些消息的啊。”高尔吉开玩笑道。
    “别逗了，中国是个什么社会我还不清楚吗？这种事情太平常了，上头不会抓着这些事不放的，再说了我们不说谁知道？”我笑道。
    “对了，一会去看看方心怡的爷爷吗？我听方心怡说她爷爷最近情况不太好。”高尔吉转开了话题。
    “去吧，反正也近就在这条街上。”我吃着饺子应道。
    “我听方心怡说你给她安排了个工作，光是吃每天还拿五百块钱？这个好的事怎么不介绍我做？”高尔吉吃着饺子含糊的问道。
    “你警察能搞兼职吗？你想被处分吗？”我说道。
    “你小子怎么不解风情，我就好奇问问罢了。”高尔吉不快的嘀咕了句。
    “我有个朋友要在这一代搞小吃城，所以我聘请了方心怡做调查员，吃就是她的任务，我打算小吃城开业以后再让我那朋友聘请方心怡来做店长，这样把几个方面的问题都解决了。”我想了想就把这件事说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你还真有办法，我佩服，这样我也不用担心方心怡会重新走上歧途了。”高尔吉说道。
    “那是，我苏锦是谁？我是商界的骄子啊。”听高尔吉夸我，我也高兴的吹上了。
    跟高尔吉一起吃过东西后我们便去探望了方心怡的爷爷，方心怡并不在这里，方心怡的爷爷也在睡觉，于是我们只好下楼来了，楼下卖麻辣烫的芳姨告诉我们方心怡让她帮忙照看着爷爷，自己则不知道去哪了，听芳姨说方心怡这段时间除了在这条小吃街上闲逛吃东西外每天晚上还到他们店关门才回来，而他们的店关门都快十一二点了。
    “这个死丫头不会重操旧业了吧？她一方面说爷爷的情况不太好晚上需要人照顾，一方面又搞的这么晚才回来。”高尔吉有些担心的说道。
    “你有她电话没有，打个问问。”我说道。
    高尔吉这才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方心怡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高尔吉开着免提让我也听到声音。
    “心怡你在哪里？”高尔吉对着电话问道。
    “我…这个…。”方心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和苏锦听说你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来？你究竟在搞什么？你爷爷不用人照顾了？你每天晚上把他交给芳姨照顾，人家芳姨不做生意了？”高尔吉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我…。”方心怡仍是说不出话来，我已经听出方心怡有事隐瞒了，到了最后方心怡才吞吞吐吐的说：“高大哥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等我回来跟你解释好吗？”
    我和高尔吉相互看了一眼，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方心怡确实有事在瞒着我们了。
    “心怡你告诉我你究竟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让高警官抓你，反正你犯了那么多的事。”我想了想对着电话插了句话。
    我的话音才刚落那头的电话就挂断了，搞得我跟高尔吉都是愣了一愣。
    “我靠，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你这是在威胁她啊，你看她把电话挂了现在我们怎么找她？！”高尔吉不快的望着我说道，接着他又试着拨了几遍，可惜电话已经关机了。
    “我哪知道她这脾气…妈的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又不是警察哪懂什么盘问技巧。”我也有些生气。
    “算了算了，跟你争这些也没什么用，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知道方心怡每天晚上究竟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高尔吉愤愤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别急，妞妞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我看她不会做什么坏事的，上次你们教育过她我看她乖了不少，也就是最近又跟往常一样回来的晚了些。”芳姨一边给客人拿着食物一边应着我们，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也坐了下来，我脑子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方心怡这丫头虽然二十来岁了，是个成年人了，但她的心智不像王晶那样成熟，而且她是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长大的，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否则她也不会去干小偷这一行了，虽然她懂得以后要还给这些人钱的道理，但她可能意识不到自己早就已经在犯罪了，法律意识的浅薄这点也是我很担心的。
    “这疯丫头真叫人操心，说她坏可她又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说她好她又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高尔吉在那絮絮叨叨个没完，直到我的手机响起高尔吉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