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夜店里的那些女人们：情迷不夜城》013

    我和阿鬼一起把第一静雅送回家了之后我们两个便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凌晨半点公园里人烟稀少，我和阿鬼一人提着半打罐装啤酒一边喝着一边聊了起来。
    “苏锦你是怎么来的东州的，为什么会去做保安？以你的条件做什么也不能做保安啊。”阿鬼诧异的说道。
    “怎么？你看不起做保安？”我喝了口啤酒应了句。
    “不是我看不起做保安，而是这个社会看不起，仿佛做保安就低人一等，地位有时候比农民工兄弟还低一个级别似的。”阿鬼说道。
    “我老婆成了植物人住在医院里，我在医院做保安方便照顾她。”我只好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阿鬼有些吃惊。
    “她本来就有先天性的疾病，也怪我带她一路劳累到了东州，在一次感冒了之后她就说不舒服，吃了药睡了一觉之后便醒不过来了，当时我都吓坏了赶紧把她送到了离火车站最近的人民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就说她能保住命都不错了，就这样成了植物人，我也就这样在这家医院扎下了根，而且还找到了在这家医院当保安的工作，我儿子也在离医院不算太远的一家带宿舍的高级全托幼儿园里。”我感叹道。
    “原来是为了照顾你老婆。”阿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也来了东州啊？”我喝了口酒问起了阿鬼。
    “我是看到了东州是个新兴发展的城市，听说这里遍地是黄金，到处是机会我就来淘金了，起初我也打算开一家黑诊所，那天我在找开黑诊所的地方就去了一个老区里，我在一条巷子里看到了一个被砍的受了伤躲在那的男人，我见他伤势严重再不止血就会死于是我就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了一下，起初他不愿意，但我告诉他我是医生他这才将信将疑的让我包扎了，包扎完他认真的看了看我就跑了，想必是认清楚我的长相，第二天我还在这附近找位置，不过这个被我救过的男人找到了我，他告诉我自己是龙翔会的小头目，他说要感谢我救了他的命，我说当时我只是出于一个人的良心救了他不需要他报答，他问我在这里转什么，我说找地方开黑诊所，他想了想就说让我别找了，说他们帮会里差一个自己的医生，说问我做帮会的医生行不行，起初我觉得给帮会当医生没利可图，也不能乱收费，就给拒绝了，但他劝我加入他们的帮会，他说看病该给多少钱就会给多少钱的，而且他们的老大很好，他说这一代是利丰会的地盘我在这里开黑诊所也会被人收保护费，他不好保护我，而且黑诊所警察会被警察查，其实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想于其开黑诊所在那些肮脏黑暗的地方任人欺负，还不如听他的加入龙翔会给帮会里的人看病，还有人罩着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似的，就这样我就加入了龙翔会，反正帮会里哪里有病人了我就提着医药箱去了，连房租都省了，这样一来我也省下不少开支，没事的时候就帮帮会做点事，我不砍人专门出一些馊主意，一来二去我在帮会里的地位也就高了，鬼哥、鬼医的称呼也就在帮会里叫开了，加入帮会的第二年我就坐到了堂主的位置，现在还不用给小混混看了，专门负责给堂主以上级别的人和他们的家属看病，现在来到东州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阿鬼说起了自己的事也是感叹了起来。
    我认真的打量起了阿鬼，三年前那个猥琐邋遢的市井黑医阿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穿着一身干净的名牌西装的阿鬼，虽然他的内在改变不了，但外在能改变的基本都已经改变了，人也不再猥琐邋遢了。
    “侯启亮还好吗？”我想了想问道。
    “挺好的，听说在里面表现好就快出来了。”阿鬼笑了笑说道。
    “那就好。”我感慨的吁了口气。
    “那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做保安坐下去吗？”阿鬼皱了皱眉问道。
    “看我老婆的情况了。”我吁了口气说道“算了以后的事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你也别管我做什么了，我们能遇到也算是缘分了，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走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明天早班还得早起呢。”
    “那那留个电话给我方便以后联系。”阿鬼说道。
    我本来不想跟阿鬼留电话，他现在毕竟是帮会里的人，但怎么说能在他乡遇到熟人也是缘分，于是我们就相互留了电话，随后便分手离开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了，我已经跟黑帮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无论是魏长峰、钱淑芬又或者是阿鬼。
    当一个人无法面对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要逃避，当我看到王淼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跟王晶的关系很难去解释，但是做了毕竟是做了。
    “你小子昨晚几点回来的？”医院大堂里王淼拍着我的肩膀问道。
    “半夜回来的。”我闷闷的应道。
    “其实你为什么不把小诺言接回来跟自己一起住呢，这样你也方便照顾，你不觉得你把小诺言一个人丢在幼儿园全托有点自私吗？你不想？这样对一个只有三岁多的小朋友公平吗？”王淼问道。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照顾他，不会做饭又要上三班倒的班怎么照顾他？”我回道。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这样你的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生理问题解决了，小诺言的没人照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王淼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白了王淼一眼。
    “知道知道，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林珊，但是你别怪我多嘴啊，话又说回来如果她这辈子都醒不过来，难道你打算就这么一直下去吗？要知道你可只有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好的黄金年纪，做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下你。”王淼认真的说道。
    “三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平时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的。”我觉得王淼今天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你一下罢了。”王淼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开了，望着王淼的背影我似乎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我掏出手机给王晶打了个电话。
    “晶晶昨晚你是不是跟你大哥说过什么了？”我皱了皱眉问道。
    “我大哥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王晶笑着反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
    “其实也没什么，昨晚他给我送宵夜来我们聊了一会聊到了你，我就顺便感叹了一下，我只是想通过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让我大哥慢慢接受你，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如果猛然被我大哥知道了你跟我在一起，他一定会生气的，怎么了你生气了？”王晶说道。
    “以后别这么干了，我不会放弃林珊的。”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知道，我又没叫你放弃林珊。昨晚我上网查过资料了，这样的情况你是可以申请离婚的，法院判决夫妻双方是否准予离婚的依据是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的‘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只要达到了确以破裂的标准，就会判决双方离婚。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相关规定指出，一方患有生理缺陷及其它不明原因不能发生性行为，且难以治愈的可以作为判决离婚的条件，也就是说林珊已经无行为能力和思想感情，已经不能尽夫妻义务，法院是可以判决离婚的，前提是妥善安排好植物人的抚养和生活，我仔细想过了，你可以跟林珊离婚跟我结婚，然后我们可以一起照顾林珊，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一举两得啊，呵呵。”王晶高兴的说道，听着电话里王晶的笑声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王晶说的这个办法虽然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我对她这么做感到很反感。
    “晶晶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这么多事！”我对着电话吼了一句。
    “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都不介意跟你一起照顾林珊，你就不能理解下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吗？”王晶见我说话这么大声应该是被我吓到了，说着说着就委屈了起来。
    “对不起，刚才我太大声了，但林珊的事你以后别管了。”我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我刚挂完电话就见姜振东从医院的大门口走了进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忙迎了上去扶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小…小腹胀痛的厉害。”姜振东扶着我说话都在颤抖。
    “那我扶你去急诊室看看。”我说着就要扶姜振东去急诊室。
    “等…等等，我不去急诊室，我要去静雅那里看。”姜振东说道。
    我愣愣的回过头去望着姜振东，姜振东脸上的表情突然就舒缓了起来，然后就露出了狡黠的笑说道：“怎么样很像吧？”
    “你搞什么名堂？”我纳闷的望着姜振东说道。
    “我上网查过了，我找到了一个前列腺炎的病症来假装。”姜振东冲我挤了挤眼说道，我这才想起我跟姜振东提过可以用假装生病来接近第一静雅，不过后来院长告诉我第一静雅的情况并且嘱咐我劝姜振东，想到这里我便说道：“你小子真是神经，我开玩笑的你也相信啊。”
    “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姜振东说道。
    “你快回去吧，改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皱了皱眉说道。
    “别，我来都来了还想让我回去，不可能，我在家对着镜子都演练了好几次了，有什么话等我住院了再说。”姜振东说完就扯开了我然后扶着自己的小腹朝泌尿科走去了。
    我想了想赶紧跟了上去，在泌尿科的办公室里看病的人并不是很多，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只好扶着姜振东再说了，在等第一静雅看完两个病人之后姜振东就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第一静雅看到姜振东就眉头紧皱嘀咕了句。
    “我疼。”姜振东呲牙咧嘴的说道。
    “哪疼？”第一静雅抬起头看了姜振东一眼问道。
    “小腹。”姜振东应道。
    “你怎么知道小腹疼要来泌尿科？”第一静雅望着姜振东又是问了句。
    “最近我排尿有些烧灼感而且有些尿急，我怀疑跟这个有关系，所以所以就来了。”姜振东捂着小腹痛苦的说道。
    “站过来把衣服掀起来。”第一静雅一边示意姜振东一边戴起了检查用的手套，姜振东虽然露着痛苦的表情，但嘴角已经不知觉的流露出了喜色，见此情景我就打算离开了，免得一会忍不住笑出来，于是我转身准备离开，谁知道我刚转过身来就被第一静雅叫住了。
    “你别走，在这看着。”第一静雅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我也只好乖乖的站着了。
    姜振东掀开了衣服，第一静雅开始在姜振东的小腹上按着，一边按她还一边询问“是这吗？”
    “不是。”姜振东摇了摇头。
    第一静雅忙又朝另外的位置按了按询问道：“这里呢？”
    “也不是。”姜振东一边应着一边回头朝我诡笑，我不禁摇了摇头，人家只是戴着手套检查又没有直接接触到他的肚子也这么高兴。
    “你到底是哪里疼？”第一静雅有些不耐烦的停了下来。
    “就这里就这里。”姜振东忙应道。
    第一静雅这才停了下来摘下了手套说道：“去挂号买病历。”
    “苏锦我疼的不行，你帮我去吧。”姜振东朝我眨了眨眼，我苦笑了一下只好跑了出去，挂了号买了病历以后我就回来了，第一静雅一边写着病历一边说道：“除了小腹胀痛还有没有其它地方不舒服，比如会阴、腹股沟、等部位有没有放射性的疼痛？”
    “什么叫放射性疼痛？”姜振东狐疑的问道。
    “你就说这几个位置有没有疼吧。”第一静雅吸了口气说道。
    “哦，那有一点。”姜振东应道。
    “有没有发热、发冷又或是全身乏力的症状呢？”第一静雅停了停又问道。
    “也有一点。”姜振东想了想说道。
    第一静雅吁了口气就招呼着科室里在忙碌着的护士“小宁你带他去做个前列腺b超检查。”
    “要脱~裤子吗？”姜振东好奇的问道。
    “这么多话，一会护士带你去了就知道了。”第一静雅抬头看了姜振东一眼，姜振东也识趣的不再问然后继续装出疼痛的样子了，没一会姜振东就被护士带了出去，此时第一静雅看着我说道：“你们男人有些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什么位置，对前列腺的问题很是疏忽，前列腺是男人很重要的一个器官要多注意保护，久坐、吸烟、喝酒、吃的辛辣都会影响前列腺的健康，前列腺是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男人来说影响着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所以我让你留下来看看，你也增加点这方面的知识。”
    “呵呵。”第一静雅说的直接让我尴尬的笑了两声，笑完之后我就打算走。
    “等一等还有一个事。”第一静雅见我要走又是喊住了我，随后她就打开了抽屉然后取出了昨晚从钱淑芬那里拿的那个信封说道：“这个麻烦你帮我还给那个人，昨晚我是怕不拿麻烦多走不了，所以先接了，里面有两万块钱，我不要，你如果有时间就帮我还给他们。”
    我接过了信封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将话题转到了姜振东的身上“姜振东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还是…还是你们合伙来耍我的？”第一静雅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不知道啊。”我立即装出无辜的样子说道。
    “不知道最好。”第一静雅这才低下头看起了手中的资料。
    “你…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的？既然你知道他是装的还让他去做检查？”我小声的问道。
    “首先他告诉我那里疼的确是前列腺的位置，还说自己排尿有灼烧感和尿急，这也是前列腺炎的典型症状，我想他应该是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的，但是他这种痛法不是前列腺炎的痛法，他的表演太夸张了，前列腺炎的疼法是隐隐作痛，坠胀的疼，我是专业的怎么能看不出来他是真疼还是假疼？还有我问了他慢性前列腺炎的症状和急性前列腺炎的症状，他都说有一点这还不是在演戏吗？既然他钱多我就让他查个够。”第一静雅认真的说道。
    听完他的解释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姜振东这回可是糗大了。
    “其实姜振东也只是喜欢你…才做这么多事的。”我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根本就不想谈恋爱，对他这样的男人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而且算了不说了。”第一静雅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我知道第一静雅多半是回忆起了自己的婚姻，她无心就最好了，姜振东追求一段时间估计也会死心，他这三分钟热度的脾气很快就会消失没有的。
    “那你一会准备怎么跟姜振东说呢？”我好奇的问道。
    “照实说，如果b超显示有炎症那我就给他开药，有时候你们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出了问题，这次检查就当是帮他看看问题，他也没什么损失，如果没有炎症我就告诉他他的小腹胀痛是别的器官出了问题，让他去别的科室去看。”第一静雅说道。
    这女人对付姜振东还真有办法，我不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出的馊主意。
    “那…那如果他想住院呢？”我想了想又问道。
    “别逗了，前列腺炎是不用住院的，如果要住院他就算是富翁也给他看破产了，前列腺炎是顽疾很难治愈。”第一静雅笑着说道，接着她又望着我说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事已至此我知道也瞒不住了，于是只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第一静雅知道我尴尬也不继续问下去了，然后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不搭理我了，我也有些没趣于是说道：“我去大堂值班了。”
    “对了苏锦，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算是感谢你。”第一静雅见我往外走于是第三次叫住了我，这一次她说要请我吃饭。
    “晚上？我下午下班可能要七八点了。”我想了想说道。
    “没事，我也差不多，那就这么说了，下班以后我找你。”第一静雅说完就埋头工作了，我无声的吁了口气这才走出了科室，走出科室之后刚好看着姜振东检查完出来往这边走，他仍在露着痛苦表情的表演着，我连忙走上前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穿帮啦。”
    姜振东愣了愣表情就恢复了正常，随后问道：“师傅你没说什么吧？难道你被策反了？”
    “乱说什么，我怎么会出卖你，你太低估人家的专业了，而且你这演技也太烂了，至少你该找个真正的前列腺病人问问具体是个什么疼法啊。”我苦笑道。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还去不去呢？”姜振东问我。
    “去，不然怎么下台？不过你小子也别太夸张了，自然一点免得你们都尴尬。”我说道。
    “师傅我的演技真这么差吗？”姜振东问道。
    “刚开始我觉得还有点像，但是听第一静雅这么一解释就觉得你演的太假了。”我说道。
    “师傅，a计划失败了，你尽快给我想个b计划。”姜振东说完就朝着泌尿科过去了。
    “你小子尽让我想这些事，你那生意到底还要不要搞，我只能在生意上给你出谋划策，在感情这方面对不起我不敢出主意，免得祸害了人家，到时候我自己心里内疚。”我皱了皱眉说道。
    “师傅别这么小气嘛，生意是智商的问题，感情是情商的问题，做生意智商和情商都得要，放心我又不会出卖你。”姜振东死皮赖脸的笑着。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被姜振东气的哭笑不得。
    “就这么说了，我去把这场戏演完。”姜振东拍了拍我就往泌尿科走去，走了一半他突然又转过头来问道：“对了师傅，你说改天告诉我一些事情是什么事情？”
    “改天的事改天说。”我已经没什么心情说了。
    姜振东这才狐疑的摸了摸头进了泌尿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了大堂。
    十几分钟后姜振东从泌尿科出来了，只见他垂头丧气的拿着病历朝我走了过来。
    “怎么样？”见他垂头丧气我好奇的问道。
    “她说让我别在做这种傻事了，她说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叫我别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姜振东说道。
    “我早就说过了第一静雅又不是小姑娘了，她不会接受你这样的追求方式的。”我只好安慰着姜振东。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姜振东不死心的说道。
    看着姜振东认真的样子我皱了皱眉头说道：“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以你的条件大把的小姑娘等着贴过来，你又何苦在第一静雅这个阅历丰富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你怎么知道她阅历丰富了？”姜振东狐疑的问了一句。
    “我看人很准的。”我想了想说道，本来我是想告诉姜振东第一静雅是个离过两次婚的女人，但我说道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现在说这个不合适，还是等改天有机会在告诉他了。
    姜振东叹了口气说道：“师傅我去影楼处理点器材的事情，有空在找你，先走了。”姜振东说完便无精打采的走了。
    望着姜振东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比第一静雅要晚下班，于是我就去了泌尿科问她什么时候下班，我还跟她提出我在医院附近的农行门口等她，免得同时从医院走出来被别人误会，第一静雅望着我只是笑也不说笑什么，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就先去了农行的门口等着第一静雅了，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后第一静雅出来了，我们站在农行门口看着对方有些不自然，搞的像偷偷摸摸约会似的，其实就只是普通的吃顿饭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
    “想吃什么？”第一静雅笑着问道。
    “随便吧反正你请客就你做主。”我说道。
    “别随便啊，我最讨厌人家说随便了，你也说今天我请客，我要尊重客人啊。”第一静雅说道。
    “你没听过客随主便吗？所以还是你做主吧。”我实在想不出该吃点什么，东州市的餐饮位置我除了知道小吃街以外，其它几乎是一无所知了。
    见我这么说第一静雅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去百盛大楼的四楼吃东西吧，那里有很多餐厅，日式的寿司、韩式的烧烤、西式西餐、中式的饭菜都有，到了那里就会想到吃什么了。”
    “行。”我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和第一静雅拦了辆出租车便去了综合的商场百盛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