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自己要进去,我是被人骗进去的。”
见她也醒来了,贺君天连忙扶她坐好,“你觉得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翁芷荞摇了摇头,“当时,我并不是自己要去那酒吧的,而是被那人骗去的。对了,小杰有没有事?”
小杰就是当时,跟她一起进酒吧的保镖。
“已经找到他了,他被人绑着,锁在地下室,后来被张坤带人救出来了。”贺君天道,又让翁芷荞把整件事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于是,翁芷荞就把她在医院遇到贺易玲,之后,送她到酒吧去,回家的途中却撞到一个男人,再到送他回酒吧,却被酒保下药的经过说了出来。
“为什么你要到医院?”贺君天跟洛一龙异口同声开口。
被询问的贺易玲跟翁芷荞反应各异。
贺易玲眼光闪烁,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翁芷荞自然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很有义气地帮她解围道:“是纪薇薇说她爸病了,让我去医院看望他,我就去了,谁知道去那里,却不见人了。”
“你说纪峰病了?”洛一龙皱眉,“可今晚在酒会上,我见到他时,他并不像一个病人。”
翁芷荞睁圆双眼,“你是说纪薇薇骗我,她为什么那样做?”
贺君天沉声道:“你不觉得整件事就像一个局吗?”
从纪薇薇骗翁芷荞到医院,再到她撞到那个青年,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圈套。
“事情怎么样,查清楚就是。”洛一龙语气轻淡,可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翁芷荞跟贺易玲对望了眼,没有多说什么,折腾了整天,还是有些累了,没多久,她们就再次睡去。
见她们睡着后,贺君天跟洛一龙走出房间。
“刚才,韦磊发信息来,已经找到纪薇薇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走吧。”
洛一龙率先走向电梯方向,贺君天吩咐站在门口的保镖,让他们看着里面的翁芷荞两人,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
贺家别墅内。
“纪薇薇,我真是小瞧你了,之前一次又一次放过你,以为你学乖了,没想到你的胆子反而越来越肥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贺君天走到她面前,笑嘻嘻地看着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纪薇薇打了个寒颤,身上的疼痛让她说话有些模糊不清。
“贺总,我错了,饶了我吧。”
“你错了,错在哪呀?”
“我......”
纪薇薇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知道贺君天是不是已经发现她的所作所为,不过,他派人把她绑来这里,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吧,只是知道多少也是有区别的,因此,她也不敢乱说什么。
见她还在装蒜,洛一龙没耐心等下去,“跟她废话这么多,浪费时间,你老实交待,谁让你对贺易玲跟翁芷荞下手的?”
纪薇薇愣了下,“我没对贺小姐下手呀。”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动贺家的人呀。
“不是你让酒吧的人,对她们下药?”洛一龙挑眉,明显不相信。
“没有,我没有...”纪薇薇反驳得太快,反显得虚假了。
“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们好好招呼下她。”洛一龙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的大汉,脸上闪过一抹残忍的笑容,挥舞着手上的皮鞭,一下又一下落到纪薇薇的身上。
“不要打了,我说了,我都说了。”
没一会儿,纪薇薇就熬不住,什么都供出来。
“是曲瑞儿跟齐依依逼我那样做的,她们恨翁芷荞,觉得她抢走她们的一切,想让她身败名裂,我也是被迫的,如果我不帮她们对付翁芷荞,她们就要送我进去坐牢......”
看了眼,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纪薇薇,洛一龙跟贺君天走出房间。
“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怎么,你反对?”
洛一龙冷笑了笑,“要么不干,要么就斩草除根,你觉得呢?”
“这正是我想说的。”贺君天眼神冷冽地笑道。
半个月后,婚礼现场。
挽着今天全场最亮眼最帅气的男人手臂,身穿价值上百万的婚纱,翁芷荞笑得一脸幸福,接受众人的祝福。
“芷荞,你今天好漂亮。”成双走近她,跟她抱了抱。
“谢谢,你一个人来?”翁芷荞看了看她身后,没见高希唯,其实,她早就放下跟高希唯的恩怨,也不介意成双带着他一起来参加她的婚礼。
“他在家里照顾女儿。”成双将一份礼物送给她,解释高希唯没来的原因。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瘦了,可是代价是没有一天睡得好,天天被那小恶魔吵得我都要疯了,今天来参加你的婚礼,我才好不容易解放出来的。”
听着好友大吐苦水,身为过来人的翁芷荞,也只能安慰她两句罢了。
“对了,你听说没?”
“听说什么?”
“齐依依跟曲瑞儿她们呀,听说上星期她们被a国的警方逮捕,罪名是贩卖毒品,在她们两人的车上搜出两公斤的可卡因出来呢。”
“不会吧,她们怎么贩毒了?”翁芷荞有些不敢置信,突地想到什么似的,她看向不远处的贺君天。
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贺君天此时也转头看向她,两人对望了眼。
齐依依跟曲瑞儿的事是你做的?
不会读心术的贺君天,自然没可能距离这么远,就明白她的眼神表达的意思。
看得出来,翁芷荞有话想跟他说,贺君天跟身边的宾客说了句话,就朝她这边走过来。
在他走近,成双又祝福了他一句后,就走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怎么了?”
“曲瑞儿跟齐依依的事,是你做的?”翁芷荞开门见山地问。
贺君天但笑不语,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只是那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翁芷荞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不是圣母,被人一次又一次陷害,还要为对方求情,或指责贺君天。
“算了,她们也是咎由自取,以后,我们就过好我们的日子吧。”
贺君天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低头亲了亲她,“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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