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错有错着,现在有了这些资料,他们就可以反败为胜了。
“谢谢你。”
告别蒋胜男后,贺君天立即将这些资料发给齐乔正,让他去处理。
g市。
“俞冰冰,你可以走了。”
走出被拘禁了一个月的拘留室,俞冰冰抬手遮住眼睛,阳光太过刺眼,她脚步顿了顿,等眼睛适应光线后,抬眸看向前方,就看到大哥的车停在那里等她。
同样,看到她出来的俞浩,从车上下来,脸上带着欣然的笑容。
“大哥。”俞冰冰步伐轻快地走过去,上了车。
“让我瞧瞧,你瘦了。”俞浩看了看她,才一个月她就瘦了一圈了。
“之前,我一直想减肥,都不怎么成功,现在这样刚刚好。”俞冰冰自嘲地笑了笑,“大哥,谢谢你,要不是你在外面一直帮我张罗,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出来了。”
“傻瓜,我们是兄妹,你有事,我自然要帮你的。”俞浩嘴里说得客气,心里却在计算,怎么从俞冰冰那里讨回更多的好处。
“对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俞冰冰脸色一沉,“齐乔正想让我死,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他不是最宝贝乔氏,我就让他失去它。”
“好,大哥一定会帮你,把齐氏抢过来。”
俞冰冰是有些本事,可做生意的事,自然还是要靠他的,俞浩这边厢在幻想把齐氏抢到手后,要怎么瓜分它之际,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自身难保了。
“你的手机在响了。”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响了也不接,俞冰冰提醒。
俞浩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你说什么?有人恶意收购公司,查到是谁没...好,我知道了。”
“怎么了?”偷听到他的话,俞冰冰关心地问。
挂断电话,俞浩转过头,看向她,一脸愤怒,“齐乔正那家伙,竟然恶意收购公司,他想抢走俞氏!”
“他疯了吗?”俞冰冰瞪眼。
“我都是为了帮你,才会得罪他,你可要帮我搞掂。”俞浩一想到齐乔正有厉害,顿时也无法淡定,非要俞冰冰一个承诺。
“放心,他动不了你的,现在我出来了,我手上握有齐氏的股份,不会让他乱来。”
俞冰冰嘴上按抚着,心里却没谱,虽说她手上握有股份,可之前俞浩游说那些股东一起对付齐乔正,结果却没多少人愿意跟他们合作。
齐乔正现在动手对付俞浩,是否表示他完全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手里的筹码比她想像的多?
“我现在要回公司坐镇,让司机送你回家?”俞浩问。
俞冰冰愣了下,“回家?”回哪个家?自从齐乔正设局将她引回国后,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妻了,她自然也不会再回去的。
“当然。”俞浩仿佛没看到她的脸色般,理所当然地道:“那是你的家,你不回去,难道想让齐乔正带其他女人回去,瞧你的床,抢走你女主人的位置?只要你们一天没离婚,齐家的女人主只会是你。”
俞冰冰怔了怔,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是呀,她怎么那么傻,将齐家女主人的宝座让出来?现在警方证据不足,无法起诉她,齐乔正想要甩开她,门都没有!
“大哥说得对,我现在就回去,属于我的东西,没人能抢走。”
就算她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呀,她若不再是齐家女主人,那齐乔正在外面的那些野种,就会登堂入室了,到时她可怜的女儿,要怎么办?
“到了。”
司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俞冰冰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回到家门前。
推开车门,她走到门口,按下门铃,没一会儿,管家的声音响起。
“请问哪位?”
“是我,开门。”
“太太?”
“怎么还不开门?”见大门迟迟不打开,俞冰冰皱眉,女主人的强势瞬间回归。
话声方落,大门缓缓打开。
俞冰冰踏进大门口,却见到原以为并不在家的齐乔正,他端坐在沙发上,目光冷冽地看着她。
她脚步一顿,随即昂首挺胸继续走过去。
输人不输阵,哪怕心里如何愤怒,心酸,难过,表面上她却毫不示弱,气场尽开。
“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不在家呢,看来,你是故意在这里等我?”
齐乔正没有否认,静静地看着她走近,两人一站一坐,一高一低,气势却不分人伯仲。
“恭喜你,保释出来了。”齐乔正冷淡地开口。
“谢谢,看到我没事,你是不是特失望?”她在他对面坐下,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齐乔正!我们二十多年夫妻,你就那么想我死?”
“不是我想你死,而是你自己花式作死呀。冰冰,正如你说的,我们二十多年夫妻,以往你做错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原谅你,可这次你真的错了,错得离谱。”
“错?我有什么错!我最错的不是弄死你的白月光,而是心太软,被你的甜言蜜语所骗,二十多年前如此,六年前也一样。”
二十多年前,她发现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当时就想跟他离婚,无奈父母不肯答应,觉得离婚太丢脸,加上她又怀了齐依依,最后,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其实,她早就知道他不愿离婚的原因,并不是有多爱她,或者她怀了他的骨肉,而是舍不得俞家的势力,他还要依靠她外家,帮他坐稳齐家家主的宝座罢了。
六年前,她发现翁琪竟为他生了一个女儿,他还想把那野种带回齐家,她便先下手为强,将翁琪那小三送进牢里,还打算对付翁芷荞。他发现她的企图后,又千方百计讨好她,让她打消对付翁芷荞的念头。
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太傻。
她一直以为他对翁琪只是逢场作戏,无论他在外面如何风流,心里都有她的一席之地,最后还是会回到她身边。
事实却给了她狠狠一个耳光,原来,在他心里最宝贝的却是那个贱人,为了翁琪,他竟然不顾两人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
早知道如此,六年前,她就不该心软。
“你实在太令我失望,直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齐乔正摇头叹息,仿佛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
“本来,我还想着大家夫妻一场,只要你有一丝知错悔改之心,我就放你一马,谁知道你竟然死不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念情分了。”
俞冰冰眉头轻皱,总觉得他话中有话,正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管家走过来道:“先生,外面有警察来,说有事要找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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