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一身性感打扮的贺易玲,他薄唇轻勾出一个笑容,“不需要。”说着,就要关门。
贺易玲立即用手抵着房门,不让他关门,一脸渴求地问:“你真的不需要?我跟你说,机会只有一个,逾期不候哟。”
早上,洛母突然来访,看到她睡在他的床上后,就认定她是未来的儿媳妇,只是洛一龙似乎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跟朋友抱怨此事,朋友给她出了个主意,只要生米煮成白饭了,又有未来婆婆站在她这边,他还逃得出她的五指山?
她觉得朋友的主意不错,月夜风高之夜,正是将他们的关系定下来的好机会,这就是她这么晚来敲他门的目的。只是她都送上门来,他怎么还要把她往外推,她就这么没吸引力?
对上她热情似火的目光,洛一龙心湖一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
“这不是在玩游戏。”他叹了口气,提醒道。
“我是认真的。”她睁着不服输的大眼睛道。
她的目光太过明亮而认真,洛一龙被打败了,伸手轻轻一拽,将她拉进怀里来了。
“你在不安什么?”
一双美眸凝视着他,半晌,她说出心底疑问。
“为什么你不肯跟伯母说,我们正在拍拖,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起你?”
“当然不是,我只是......”洛一龙顿了顿,思索如何措词。
“只是你还惦记着大嫂,心里还放不下她,对不对?”
“不是!”洛一龙想也不想地否认。
“那你为什么承认我是你女朋友?”
“因为你太小了,而且,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大哥交代。”
他们之间相差七岁,她还是他好兄弟的妹妹,这让他怎么跟贺君天交代?
贺易玲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气闷地瞪眼,“我不小了,我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再说,这是我们的事情,干嘛跟大哥交代?”
洛一龙无奈一笑,换了他是贺君天,如果让他知道朋友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非打断对方的腿不可的。
“你放心吧,奶奶很喜欢你,只要奶奶答应了,大哥就不敢有异议的。”贺易玲扬高下巴道。
“老太太知道我们的事了?”洛一龙有些吃惊。
贺易玲摇摇头,“我还没跟奶奶说,不过,她很喜欢你呀,我若跟她说,她一定会赞成我们交往的。”甚至还会催促他们早日定下来的。
想起那个精明的老太太,洛一龙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眼珠转了转,贺易玲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眨着晶亮的大眼睛看着他,“那今晚你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我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若不要我的话,那我就去找别人了。”
见他没有回应,她咬了咬红唇,转身作状就要走人。
洛一龙俊脸一沉,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将她拉回怀里,警告地盯着她,“你想去找谁?”
感受到他的怒意,贺易玲不怕反笑,挑衅地道:“谁都行,反正你又不要我。”
“谁说我不要?”说着,他低头狠狠地吻上那张总爱说出一些惹他生气的话的嘴唇。
“我不是不要你,而是太珍惜你,等我跟你大哥说清楚后......明白吗?”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贺易玲,耳边响起洛一龙的声音,她听不清楚他都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那就乖了,先回房休息吧。”
恍惚间,贺易玲回到房间,当房门在眼前关上,她才回过神来。
坐在床上,她双手捂着小脸,想起刚才自己的胆大妄为,小脸刷得红透。
虽然,今晚的计划失败了,但她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更加高兴。
好幸福,好高兴,有什么比得上被喜欢的男人如此珍惜的感觉?
原来,他却是处处为她着想,认真地想对她负责。
就算他现在还不如她那么爱他,只要她继续努力,终有一天,她会掳获他整颗心的。
清晨。
回公司一趟,跟艾玛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后,翁芷荞就到医院去看母亲。
因为医生说,最好能拿一些可以刺激病人的东西给她看,于是,翁芷荞特地拿了那条项链到医院,看能不能刺激母亲的记忆。
“是我的!”
翁琪一见到她拿出来的那条红宝石项链,前一刻还安静地坐在床上,下一刻就猛地扑过去,一把抢过项链。
“妈,你是不是记得这条项链?”翁芷荞惊喜地问。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妈,你怎么总爱乱喊。”翁琪将项链放在背后,双眼警惕地瞪视着她,唯恐她会抢走那项链似的。
“我是你女儿呀,你瞧,这是我们的合照。”翁芷荞不气馁,掏出手机,把两人以前的合照展示给翁琪瞧。
看了那些照片,翁琪突然双手抱着头喊,“我的头好痛!”
“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翁芷荞吓一跳,想要看她怎么了,翁琪却不让她碰自己,只是一味地说头痛,翁芷荞只得按铃,叫医生来看她。
医生很快就来了,给翁琪检查后,给她吃了镇定剂。
“医生,妈怎么了,她为什么一直喊头痛?”看了眼已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母亲,翁芷荞追问道。
“病人之前脑部受到撞击,脑里的瘀血未清,刚才受到刺激就会一直喊头痛。”
“那有没有办法清除那些瘀血?”
“可以做手术,但我不建议,一来手术有风险,尤其是头部手术,二来,病人脑里的瘀血是可以靠自身慢慢吸收,只是时间会长些。”
“医生,妈的记忆混乱,会不会也跟脑里的瘀血有关?”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是否表示,只要她脑里的瘀血清除了,记忆也就会恢复了?”
“有这个可能性。”
听到这里,翁芷荞又有希望了。
这两天,每每面对把她当成陌生人的母亲,心里难过之余,不禁想到如果母亲一辈子都不记得她了,那该如何是好?现在听医生如此一说,她又生起了希望。
“那不做手术,难道没有其了办法,让那些瘀血更快消散吗?”
“病人现在所服用的药,就是针对这方面的,只是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的,病人的心情很重要,我明白你想让她尽快恢复记忆,但尽量不要刺激到她,否则,只会让病情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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