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心的人
再也无法恢复以往的平静
所以
注定要为情一世心疼……
第七章
「潼、潼儿……」司空夏愣住了,身体动也不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嗯?」苏夜潼吮着他的唇,软声呢哝。
「妳、妳……」看着她妖媚的模样,他傻住了。
「怎么?你不是要我安慰你吗?」舔过他的唇,凤眸睨他一眼,小手探入衣襟。
「可、可是……」他是开玩笑的呀!
「你不要吗?」掌心抚过男性ru尖,手指轻轻夹住,以指腹轻磨,贝齿也轻啃着他的下巴,凤眼儿妩媚地瞅着他,舌尖轻舔之处留下诱人的湿润痕迹。
那粉舌诱惑着他,眸光一热,理智尽失,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噙住粉嫩小舌,狂猛地吸吮交缠。
「嗯……」苏夜潼低吟一声,主动开启檀口,粉舌与他的交缠,舔弄着彼此的气息。
她的轻吟逗得他轻颤,欲火迅速被点燃,腿间的男性立即坚挺,显示着对她的渴望。
有力的舌尖吸吮着粉舌,翻搅着小嘴里的香津,吮着火热的唾液,将两人的唇舌染得一片水亮光泽。
软嫩的小手轻抚结实的xiong膛,手指轻拈着男性ru尖,先以指甲轻轻刺弄,再轻轻夹住,旋转轻扯着。
「呜……」她的挑逗让他忍不住呻吟,大手粗暴地扯下肚兜,让两团软ru暴露在月光下。
饱满的雪白在月光照映下,泛着迷人的莹白光泽,让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其中一只。
五指用力挤压搓揉,揉捏着雪白嫩ru,让嫣红的ru尖在掌心中移动着,偶尔突出指缝,绽放着娇艳。
「嗯啊……」苏夜潼轻声嘤咛,酥麻的感觉从xiongru传来,丝丝快感传至全身,私处间隐隐溢出一抹热潮。
她慢慢低下头,粉嫩的舌尖轻舔过刚硬的下巴、滚动的喉咙,小手拨开衣襟,在他的注视下,轻轻含住一只男性ru尖。
舌尖轻轻绕着圈,再舔了ru尖一下,才整个含住,轻轻吸吮着,偶尔用齿尖细啃。
而雪白小手也跟着往下移动,探入裤头,握住早己坚硬火烫的男性粗长。
「啊!」紧绷着身体,司空夏忍不住粗喘,捏挤着雪ru的手指微微使力,夹住ru尖的手指也跟着扯弄着嫣红娇蕊。
感受到他的亢奋,粉舌再舔上另一边的ru尖,一样舔着、吮着,将两边ru尖舔得一片湿亮。
小手也跟着来回爱抚着男性粗长,手指轻磨着敏感不出话,指尖紧紧陷入他的肩膀,大腿不停颤抖。
「不喜欢我碰这里吗?」说着,粗指故意微微陷入从未被进入过的敏感小洞。
同时深陷花穴的长指也跟着用力一,别爱他……
蹲在药圃里,苏夜潼一手拿着小剪子,一手抓着草叶,可却一直发怔,手里的剪子迟迟未剪下。
不爱,谈何容易?
她也想不爱,可一颗心就是陷下去了,明明想克制,可一发现他的脆弱,她就整个投降了,无法不去心疼,不去在乎。
可是,他不要她的爱……
他不要她爱他……
唇瓣扯出一抹苦涩,苏夜潼幽幽一叹。她这样算是被拒绝吗?
他不只拒绝了李芳芸,也拒绝了她,即使身体相偎依,亲密地分享一切,可两人的心却离得好远好远
每夜,她和他总是纠缠着,情欲控制了一切,他像是野兽般,不停地索求,一夜比一夜狂猛、迫切,她感觉到他的浮躁,却不懂为什么,他不说,她也不追问。
而面对他的索求,她也从不拒绝。
他想要,她就给他,谁教他总是用那双寂寞的眼神看着她,每每总让她心软。
唉!明知把心放在他身上是种浪费,可她就是动心了,而且深陷不可自拔。
想到这,苏夜潼再次轻叹。
「唷,司空夫人,大白天的就在叹气,是昨晚过得不性福吗?」一抹娇笑声在一旁响起。
苏夜潼愣了下,放下剪子,起身看向来人。
「啧啧,司空夫人,妳什么时候嫁人的?怎么连个喜酒也没请我喝?」花喜儿一脸揶揄,笑得贼兮兮的。
苏夜潼瞪她一眼,走出药圃,坐到一旁的石椅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喝着,理也不理她。
花喜儿也无所谓,厚脸皮地跟着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司空夫人,干嘛不说话?」
「闭嘴。」那四个字刺耳极了。
「怎么了?」花喜儿挑眉,笑得更开心了。「我有哪里惹到司空夫人了吗?」
「花喜儿,妳来干嘛的?」苏夜潼瞪着她,没好气地开口。
「当然是来探望司空夫人呀!那个传说中的司空夏呢?怎么没看见他?」花喜儿四处探望,一副八卦的模样。
「花喜儿,妳可以再继续没关系。」放下茶碗,苏夜潼冷冷地看着花喜儿,唇畔笑得很冷。
眨了眨眼,花喜儿很识相,她可不想被下药,笑容转为无辜。「没办法,现在妳和司空夏的关系在外面传得可热了,袁日初那八卦女还气得跳脚,说这个大八卦她家的八卦书肆竟然没挖到,饮恨极了。」
听了花喜儿的话,苏夜潼不发一语,只是轻哼一声,捧着茶碗,慢慢喝着。
「不过,袁日初倒是把司空夏的底全摸清了。」花喜儿耸耸肩,懒懒地丢下一句话。
苏夜潼一愣,「摸清了?」
「对啊!」花喜儿贼兮兮地看着她。「怎么?难道妳连自己的夫婿是干啥的也不清楚吗?」
「花喜儿!」想死的话,她不介意送她几颗毒药吃!
见苏夜潼变了脸色,花喜儿也不怕,反而笑得更开心,啧啧称奇地看着她
「夜潼,认识妳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妳变脸耶!怎么?那么喜欢那个司空夏?」
「嗯!」苏夜潼点头,清澈的凤眸干净得没有一丝虚假,诚实地承认。「很喜欢。」
她的诚实反而让花喜儿愣了下,玩味地笑了。「这么诚实,看来妳是爱惨了。」她呵呵笑着,也不再卖关子。
「妳那口子是赏金猎人,靠着衙门的悬赏金过活,而且江湖上人称鹰眼,以冷血和不怕死而闻名,被悬赏之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惊恐。」
不怕死……
敛下凤眸,苏夜潼想到司空夏身上的伤口,可以想象他在打斗时是怎样的狠劲。
「他……真的很不爱惜自己啊!」她幽幽轻喃,小脸染上一抹轻愁,不再冰冷,不再淡漠。
遗失心的她,再也无法恢复以往的平静。
「夜潼,妳挑了一个不好爱的人来爱呢!」看到她的表情,花喜儿想也知道这场感情一定不顺。
苏夜潼笑了,那笑容清艳又落寞,可是却一点也不后悔。「没办法,谁教我动心了。」
所以……注定要为他心疼。
**************
「妳要去哪?」看到苏夜潼要出门,司空夏伸手挡住,俊庞扬着笑,黑眸却紧紧盯着她。
苏夜潼瞄他一眼,「书肆。」说完,推开他的手,踏出大门。
「什么书肆?」司空夏紧跟在她身后。
「八卦书肆。」袁日初那女人突然要找她,不知要干嘛……「你问那么多干嘛?」她瞄了跟在后头的他一眼。
「问问不行吗?」司空夏笑得轻痞,黑眸却藏着一抹烦躁,事实上,这几天他一直很浮躁。
就为了她。
明明不要她爱他,他怕自己响应不了她的爱,怕自己会伤了她;可是,真的听到她说不爱他,他却整个人烦了起来
而且,她对他的态度一样不冷不热的,只有在床上才会热情响应,一旦离开了床,她的态度又转为冷淡,就好象晚上的一切根本不算什么似的。
这样的她,让他整个人心烦气躁,怎么也无法冷静下来。
他搞不懂自己,明明不想她爱他,可见她真的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他却又觉得不高兴。
但他不敢问她,就怕她生气,怕她不想再理他。
他好自私,开口说不想要她的爱,可当她说不爱时,他却又强烈地想抓住她,不想放开。
而她,就像往常一样,冷冷淡淡的,让他好心烦,好象……好象在意的人只有他。
「你还要在这待多久?都快一个月了,你还不走吗?」苏夜潼敛眸问道,一颗心紧绷着等待他的回答。
她的话让司空夏脸上笑容一僵,不悦浮上xiong口。「怎么?妳想要我走吗?」
当然不想!
苏夜潼在心里回道,可出口的话却冷冷淡淡的。「随你!只是第一次看你待这么久,怕你觉得闷。」
「有妳在,不会闷。」这话想也不想地就脱口而出。
苏夜潼顿了下脚步,咬了咬唇瓣。「是吗?」最后,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她的冷淡让他更烦躁,这样的她,让他抓不住,xiong口有一抹空虚,不停压迫着他,让他沉重得无法呼吸。
就算每夜疯狂地索求,永不餍足地占有她,也满足不了他的空虚,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想要……她的爱!
司空夏因这个念头而惊愕了,他怔怔地看着前方的人儿,整个人彻底傻住。
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像是告诉他,他这几天烦躁的原因是因为他……爱上她了!
「老天……」司空夏轻喃,为自己的恍然大悟感到震撼,他从没爱过人,也不知道爱是什么。
可他就是知道他爱上她了!所以,他才会为她的不爱而心烦,为她的冷淡而不悦,为她整个人心烦意乱。
一切只因为……他爱上她了!
可是这发现,会不会来得太迟了?他才刚开口要她不要爱他啊!
「该死!」司空夏忍不住低咒。
不行!他一定要收回那句话。
抬起头,他正要叫住苏夜潼时,一名纤美的女子却已走过来。
「妳来啦!」那女子噙着一抹笑,一身月牙白的绫罗衣裳,长发随意绑成辫子,简单素雅的模样让人印象深刻。
「妳找我干嘛?」苏夜潼看向女子,眉尖轻挑。
「当然是有事才找妳啰!」袁日初轻笑,美眸轻轻扫过站在一旁的司空夏。
司空夏轻轻挑眉,感觉到女子眸里的不怀好意。
为什么?他有惹到她吗?
「什么事?」苏夜潼狐疑地看着袁日初。
「喏,这个给妳。」袁日初拿了一张纸给她。
苏夜潼接过纸张,只见上头写了一堆人名,还有详细的身家资料。「这是什么东西?」
「花喜儿要我给妳的相亲名单,妳看,那些身家财产,我都帮妳查得一清二楚了。」
「什么?」相亲名单?苏夜潼傻住了。
「什么相亲名单?」司空夏听了立即皱眉,伸手抢过纸张,瞄了一眼,立即用力揉掉。
「潼儿她不需要!」什么相亲名单?去死吧!他司空夏会让她去相亲才有鬼!
「为什么不需要?」袁日初睨向司空夏。
「潼儿已经有我这个夫君了,不需要别的男人!」司空夏占有性地将苏夜潼搂进怀里。
苏夜潼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司空夏……」他们明明不是真正的夫妻呀!
「闭嘴!不要说话。」司空夏没好气地打断她,怒气冲冲地看着她。「怎么?难道妳真想去相亲?」
当然不是!
苏夜潼张口正要回话,可袁日初却比她先开口。
「什么夫君?又没拜堂,也没请喝喜酒,那只是夜潼好心,让你拿去搪塞旧情人的借口吧!」哼哼,可别小看她袁日初的八卦功力,该查的她都查清楚了!
「那又怎样?」司空夏冷冷地看着袁日初。「潼儿已经是我的人了,她是我的!」
「是你的人又怎样?了不起呀!」袁日初冷哼,嘲讽地看着他。「凭夜潼的本事,一样一堆男人抢着娶她,人家可不一定要屈就于你,夜潼,妳说是不?」
「我……」苏夜潼张口,完全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而司空夏的反应也让他疑惑。
他好象真的在生气……
那搂住她腰的大手紧得让她感到一丝疼,可是她没挣扎,也不喊疼,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他脸上的愤怒和在乎是怎么回事?
「妳闭嘴!」司空夏愤怒地瞪着袁日初,嫉妒让他失了理智,不加思索地吼着。「潼儿已经有我了,她不需要别人,拜堂是吧?成亲是吧?不用几天,我就会送帖子给妳!」
「是吗?」袁日初挑了挑眉尖,「那也得夜潼肯嫁给你吧?夜潼,妳肯嫁他吗?」
「我……」苏夜潼傻傻地看着司空夏,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他、他刚刚说了什么?他要娶她?!
看她疑惑又惊愕的表情,司空夏不悦地沉下俊庞。「潼儿,妳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
他的黑眸紧紧盯着她,搂着她的手因紧张而轻颤,就怕听到拒绝的答案。
苏夜潼定定地看着他,隐约地彷佛了解了什么,而他的紧张也传达给她。
唇瓣,隐隐勾起。「可是……你不是不要我爱你?」这句话,她记得可深了。
「那句话不算!」他早后悔了。
「可是大丈夫,一言既出……唔!」剩下的话,他不让她说完,当着众人的面覆住软嫩小嘴。
他不想听她拒绝,只好卑鄙地用这招将她吻得意乱神迷。
而四周,也当场响起惊呼。
只有一双眼,嫉妒地看着相吻的两人,紧紧咬着唇,恨恨地捏紧手中的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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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服输!
「要不是那女人……夏哥哥会娶我的……」李芳芸喃哺念着,嫉妒让她疯狂。
她爱了夏哥哥那么多年,两人青梅竹马长大,她的心里就只有他,即使她有了未婚夫,可她就是爱他;她相信,他也是爱她的。
两人两小无猜地一起长大,她记得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疼宠,那一定是爱!
若不是夏哥哥离家,她早嫁给他为妻了!
李芳芸不停想着,在她心里,早忘了季知秋──她的未婚夫,她只要她的夏哥哥……
「只要那女人消失……」那夏哥哥就会是她的!
「想要她消失吗?嘿嘿!我可以帮妳……」yin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谁?」李芳芸转身,看到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从暗处走出,全身散发着yin騺的气息。
「可以帮妳的人。」男人yinyin笑着,「妳不是想要苏夜潼消失?我可以帮妳。」
李芳芸看着他,高傲地抬起小脸。「我凭什么相信你?」》
「妳可以拒绝呀!」男人笑得更邪恶了。「不过,这样的话,妳就永远得不到妳的夏哥哥了。」
咬着唇,李芳芸防备地看着男人。
「如何?我可以帮妳除掉苏夜潼,让妳跟妳的夏哥哥相依相偎,过着幸福的日子……」男人引诱着她。
扭着手绢,李芳芸被他的话诱惑了,她心动地问:「你真的可以帮我除掉苏夜潼?」
「没错,只要妳照着我的话做。」知道她上勾了,男人瞇起眼,笑得更得意了。
「好,你要我怎么做?」捏着手绢,李芳芸答应了,小脸也跟着扬起笑容。
嫉妒,让她失了心。只要没有苏夜潼,夏哥哥就会是她的了……
第九章
「小潼儿,妳什么时候要嫁给我?」
司空夏扬着笑脸,痞痞地跟在苏夜潼身后不断追问。
「嫁给你有什么好?」苏夜潼睨他一眼,继续低下头,拿着石杵捣着草药。
「我会疼妳,会对妳好──还会每晚满足妳。」最后一句,他特别强调,笑容带着一丝邪气。
「我随便找个男人,对方也会疼我,也会对我好,也会每天满足我。」苏夜潼凉凉地回了一句。
司空夏当场变了脸色,着急地追问:「妳真要跟名单上的那些男人相亲?」该死!她要真去,他会杀了那些男人!
「你说呢?」抬起凤眸,苏夜潼淡淡地看着他,唇畔隐隐勾起一抹小小笑花。
「我不准!」司空夏霸气地低吼。
「你凭什么不准?」挑起眉尖,苏夜潼奇怪地看着他。「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司空夏张口,「我……」
「而且,我可没忘记,你曾叫我别爱你的。」她打断他的话,再刺中他一刀。
哼哼,女人是很会记恨的!
俊庞当场垮下,司空夏很可怜地看着她。「小潼儿,妳一定要记得这么清楚吗?」
「你说呢?」她高傲地看着他。「我照你的话做,不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你做什么?」苏夜潼挣扎着,没好气地瞪着他,「别闹了,我在忙,司空……」
「以前的我,不懂爱。」紧紧抱着她,司空夏在她耳畔轻语。
苏夜潼一愣,停止挣扎,安静地待在他怀里。
「或者,我也不想懂,更不想去沾惹,对我来说,爱人和被爱都一样恐怖。」勾着唇,他低低笑了。「其实,我很胆小的。」
苏夜潼也跟着笑了,凤眸儿轻睨他一眼。
「真的。」指尖轻抚过软嫩的脸颊,他深深地看着她。「因为害怕,所以我不想爱人,也不想被爱,我怕跟我爹娘一样,太多情或太无情,因此,对于爱,我一点也不想沾惹。」
「所以,你也不在乎自己?」她想到他总是受伤,唇瓣微微轻抿,不高兴地看着他。
「反正孤身一个人,死就死了,有啥好在意的?」耸耸肩,他回得散漫,可见到凤眸凝上一抹冰霜,他赶紧说道:「不过,那是以前啦!现在有妳,我会珍惜我的生命的,真的,我发誓!」
司空夏很孬地举高手,就怕苏夜潼生气。
苏夜潼冷冷一哼,一样不放过他,继续追问:「那你现在懂爱了?敢爱了?」
「我还是会怕。」司空夏微微一笑,大手轻捧着小脸,幽深的黑眸定定看着她。
「不过,我不想放开妳,也许我还是不懂爱,可是我总是无时无刻地想着妳,为妳心烦意乱,有妳在身边,我就觉得好心安,一看到那该死的袁日初给妳那张该死的相亲名单,想到妳会属于别的男人,我就有想杀掉那些男人的冲动,我问妳,这是爱吗?」
苏夜潼看着他,心狂跳着,为他的字字句句而软了心房。「你……傻瓜!」这样教她怎么回答?
「嗯?」司空夏不解地看着她。
「笨蛋!」她继续骂,可唇瓣却渐渐扬起。
「为什么骂我?」他皱眉,却发现她唇瓣的笑意,薄唇也跟着扬起。「说!为什么骂我?」
「因为你笨!」笨死了!
「我哪里笨?」他笑瞪着她,手指开始搔她痒。「说!我哪里笨?」
「啊!」没想到他会搔她痒,苏夜潼尖叫,拚命挣扎着。「哈哈……不要……啊……」
她边笑边叫,清丽的小脸绽出迷人的笑容,清艳脱俗得有如一朵水芙蓉,让他看傻了眼,忍不住扣住小脸,低头擒住那抹诱人笑靥。
「嗯……」苏夜潼轻声嘤咛,属于他的气息拂上口鼻,让她的心悸动,身体紧贴着他。
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唇舌交缠着,吸吮出欲望的火花,让彼此感到一阵火热。
「你、你们在做什么?!」突地,一道惊吼从一旁传来。》
两人一怔,迅速分开。
没得到满足的司空夏没好气地转头,一看到来人,微讶地挑眉。「芸儿?」
李芳芸嫉恨地瞪着苏夜潼,深吸口气,高傲地抬起头,「夏哥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司空夏不解地看着李芳芸。
「在这不方便。」李芳芸看了苏夜潼一眼。「我们到外面说。」
司空夏皱眉,看了苏夜潼一眼。
「你跟她去吧!」苏夜潼轻声道。
「可是……」他不放心让她单独一个人。
「紧张什么?我不会有事的。」苏夜潼没好气地看着他。
「可……」他还是不放心。
见他们两人浓情蜜意的,李芳芸更是嫉妒,她红了眼,委屈地问:「夏哥哥,难道我想跟你私下说几句话,也这么难吗?」
司空夏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我们就到门外谈吧!」只隔一道门而已,应该没关系。
「潼儿,妳等我一下。」司空夏轻抚苏夜潼的脸,又低头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待会咱们再继续,看妳是要在房里等我,还是直接在这?我都无所谓,妳高兴就好。」
苏夜潼瞬间羞红了脸,羞恼地低吼:「司、空、夏!」
而那可恶的混蛋,又摸了她的脸一把,才笑着离开。
她没好气地瞪着他,这混蛋,根本没个正经!
她在心里咒骂,可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心,带着甜蜜。
转身,她拿起石杵,正要继续捣药时──
「嘿嘿,很甜蜜嘛!」yin冷的声音从暗处传出。
苏夜潼一怔,来不及反应,眼前霎时一黑。
手上的石杵,掉落在地……
********
「妳要跟我说什么?」
门外,司空夏无奈地看着李芳芸。
她对他的心,他不是不懂,只是从以前到现在,他就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
而且,她是季知秋的未婚妻,以前还在季家时,季知秋是真的对他好,他很尊敬这个大哥,更不可能会夺他所爱。
「夏哥哥,你为什么会变这样?」咬着唇,李芳芸红着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以前的你明明很疼我,我们总是在一起玩,你还记得那时候吗?我们有多快乐,为什么你现在却对我这么冷漠?」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司空夏神情冷淡,对她,他真的无话可说,唯有冷漠才是好的。
「你怎么可以忘?」李芳芸哭喊着抱住他。「我们的一切,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怎么可以忘掉!」
「芸儿!」司空夏皱眉,伸手推开她。「妳别这样,对我来说,妳就只是一个妹妹而已。」
「妹妹?」李芳芸愣住了,不信地摇头。「不!我不信,你说谎!是不是因为季大哥的关系?你是不是因为他才拒绝我?他不是问题呀!一直以来我爱的只有你,我想的只有你,我根本不爱他,我……」
「够了!」司空夏打断她的话,俊庞冰冷,「我会把妳当妹妹,是因为妳是大哥的未婚妻,不然我根本不会看妳一眼。」
「不……」李芳芸摇头,眼泪不住掉落。「你说谎!我不信,我有哪里不好?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个苏夜潼?」
她对他大吼,又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那个苏夜潼的关系才不接受我……对不对?对不对?」
「就算没有潼儿,我也不会爱妳。」司空夏冷声说着,轻轻地叹气。「回去大哥身边吧!他的心都在妳身上,他会给妳幸福的
「不!我不要!」李芳芸哭吼着,上前要抱住他。
司空夏迅速退开,冷漠地拉开了距离,看着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唯有陌生。「妳不要那也是妳的事,与我无关。」他冷淡地说着,xiong口突然感到一阵闷痛。
他皱眉看向潼馆。「若妳要跟我说的是这个,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不!你不准走!」李芳芸挡住他,不让他进门,神情带着疯狂和慌乱。「我不准你走!」
她的模样让他察觉异样,用力推开她,赶紧进入潼馆。
「潼儿!」
庭园空无一人,石杵掉在地上,石桌上则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束黑发,司空夏赶紧拿起纸条一看──
「毒手书生!」他紧捏着纸条,手一放开,纸条成了粉末,而那束长发则让他全身颤抖。
「哈哈……苏夜潼死定了!」身后,李芳芸尖声大笑。
「妳──该死!」司空夏气得伸手掐住李芳芸的脖子,手指渐渐用力,愤怒地想杀死这该死的女人。
「咳……杀、杀了我啊……死、死在你手上也、也好……哈哈……」李芳芸笑着,疯狂地看着他。
司空夏松手放开她,冰眸看着站在门口的季知秋,「不要告诉我,你也有份。」
「没有,我只是跟在芸儿身后。」季知秋苦笑,方才他们两人的对话他全听见了。他看着又哭又笑的李芳芸,忍不住轻叹。「夏,放过她好吗?算我这个做大哥的求你。」
抿紧唇,司空夏冷声说道:「不要再让我看见这女人,否则我会让她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毕,他再也不看两人一眼,迅速离开潼馆。
*************
「嗯……」
苏夜潼缓缓睁眼,下意识地想动,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
她一愣,立即想起昏迷前的一切。「毒手……」
「嘿嘿……醒了呀!」见她醒来,孙钰生蹲下身,yin沉沉地看着她。
苏夜潼冷冷地看着他,她被绑在树身上,根本不能动弹,可小脸却无所畏惧,态度一样冰冷。
「贱女人,就算司空夏一直待在妳身边,老子还是能抓到妳。」他扣住苏夜潼的下巴,用力一捏。
疼痛从下颚传来,她不喊痛,也不皱眉,小脸一样冷漠,凤眸冰冷地看着他。
看到那种眼神,孙钰生就一肚子火,大手一挥,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贱女人,看看这张脸!」他拿下脸上的面具,露出被火烧灼过的丑陋脸庞,坑坑疤疤的,让人不敢目睹。
苏夜潼慢慢转过脸,左颊早已肿起,唇瓣泛出血丝,看着孙钰生那张丑脸,淡淡说道:「不错,比以前好看多了。」
「妳……」这话更激怒了他,手扬起,正想再甩她一巴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孙钰生,你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不会放过你!」司空夏冷着俊庞,杀气腾腾地看着他。
「哈哈!」孙钰生大笑,毫不畏惧地看向司空夏。「司空夏,鼎鼎大名的鹰眼,你终于来了呀!」
「放开她!」看到苏夜潼红肿的左脸,司空夏浑身紧绷,恨不得杀了孙钰生。
「放开她?可以呀!」孙钰生用力抓住苏夜潼的头发。「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唔!」头皮传来的疼痛让苏夜潼闷哼一声。
「你想怎样?」紧握着拳,司空夏冷声问道。
「向老子跪下!」孙钰生抬起头猖狂地命令。
「不……」苏夜潼出声阻止。
司空夏脸色不变,直挺挺地下跪。
「不……」苏夜潼心一痛,眼眶红了起来。
「哈哈……」孙钰生笑得更得意了,「没想到传说中冷血无情的鹰眼竟是个痴情种呢!」
「你的要求就这样吗?」司空夏漠然地看着孙钰生,眼神瞄向苏夜潼时,眸光微闪。
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不如表面平静,他的身体紧绷着,就怕孙钰生会伤害她
「嘿嘿!」孙钰生丢了把匕首给司空夏。「把匕首捡起来,用力刺你的右腿。」
「不!住手!」苏夜潼大吼。「司空夏,不用管我!」
「闭嘴!臭娘们!」孙钰生抓住她的头发,伸手要甩她巴掌
「孙钰生,他敢动她试试看!」司空夏冷声说道,冷騺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孙钰生停下手,被司空夏的眼神看得一阵发颤,抬起头,强自镇定地笑道:「怎么?心疼啦?」
他嘿嘿笑着,知道有苏夜潼这张王牌在,司空夏不敢对他怎样。「快用匕首刺你的左腿,不然的话……」他抽出一把刀,抵着苏夜潼的脖子。
「不要……」不顾脖子前的刀子,苏夜潼急着要阻止司空夏。
「潼儿,别说话、别挣扎。」司空夏赶紧说道,就怕刀子伤了她。「左腿是吧?」
他抬起手,匕首迅速往下刺落──
第十章
「不──」苏夜潼大吼,看着匕首刺入司空夏左腿,鲜血立即喷出,而她的泪再也忍不住掉落。「夏……」
「别哭,我没事。」司空夏对苏夜潼微微一笑,安抚着她。
苏夜潼摇头,说不出话来,只能心痛地看着他。
「哈哈……」孙钰生大笑,「啧啧,面不改色呢!真让人敬佩呀!哈哈……再来刺右腿!」
「不要……」苏夜潼哭喊,愤怒地吼着。「司空夏,你敢再伤害自己,我绝不会原谅你!」
司空夏听而不闻,拔起匕首,鲜血喷出,他却面不改色地再往右腿用力一刺──「然后呢?」冷眸静静看着孙钰生。
孙钰生被他看得发毛,冷哼一声,镇定地道:「再刺你的左臂!」
「不要!」苏夜潼挣扎,再也顾不得脖子前的刀子,脖子立刻被画出一道血丝。
「潼儿!不要动!」司空夏紧张地吼着。
「该死!」她的挣扎让孙钰生差点控制不住,低咒一声,伸手点住她的穴道。
「放开我!」苏夜潼怒吼。
「闭嘴!」孙钰生冷哼,转头看向司空夏。「司空夏,不想这女人死的话,就快刺你的左臂!」
见苏夜潼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司空夏总算松了口气,颤着手,迅速将匕首刺进左臂。
拔出后,他冷冷地看着孙钰生。「再来是右臂吗?」说完,又将匕首往右臂一刺。
「你!」孙钰生瞪着司空夏,心里发寒,明明是他胜券在握,可却莫名感到惊惧。
「再来呢?要刺哪?」司空夏挑眉,薄唇勾起一抹笑,鲜血不住从伤口溢出,俊庞发白,可却笑得自在。
那不怕死的模样,让孙钰生一阵恐惧,声音不由自主地抖着。「刺……刺腹部。」
苏夜潼咬着唇,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司空夏,只能绷着身体,泪眼蒙眬地看着他。
「腹部吗?」抖着手,司空夏用力往腹部一刺,身体也整个软倒,无力地喘息着。
见司空夏倒下了,孙钰生大声笑了,「怎么?不行了吗?」说着,慢慢走向司空夏。
一到司空夏身旁,孙钰生立即用力踢了他几脚。「嘿嘿,你不是想抓我拿赏金?来呀!我就在这呀!」
司空夏闷哼一声,蜷着身子,不发一语,鲜血汨汨冒出,将他的衣服全染红了。
「老子这就送你上西天,至于你的女人,等我玩腻了再下去陪你,哈哈……呃!」
笑声突然停止,一把染血的匕首刺进孙钰生的心脏,孙钰生捂着xiong口,不敢置信地看着司空夏
「可惜,我会活得比你久。」
司空夏勾起一抹笑,无情地看着孙钰生倒落,然后深吸口气,慢慢撑起身子,艰难地走向苏夜潼。
「小潼儿,妳受伤了。」他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再点开她的穴道,黑眸心疼地看着她颈上的伤痕。
「笨蛋!」苏夜潼哭吼着,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气得大骂。「笨蛋!笨蛋……」
「呵,我知道妳很生气……」司空夏扯出一抹笑,想再跟她说话,可失血过多让他一阵晕眩。
苏夜潼赶紧点住他身上的穴道,想止住鲜血,可是那伤口太深了,刀刀见肉。
「你这笨蛋!」她看了心好痛,又气又心疼,泪水不断掉落,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伸出染血的手,司空夏想拭去她脸上的泪。「对不起……别哭……妳看……我不是还活着吗?」
「笨蛋!」苏夜潼抓住司空夏的手,发现他的手已冰冷,心头顿时一紧,「你撑着点,我带你回医馆。」
他的伤口不赶紧医治不行!
「好。」司空夏笑了,想撑起身体,可双腿却一阵虚软,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地。
「夏──」
**************
房里,药味弥漫。
苏夜潼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慢慢走到床榻旁。
「喝药。」她冷着丽颜,声音冰冷,将药碗递给司空夏。
司空夏看了黑漆漆的药碗一眼,又看向苏夜潼,俊庞扬起讨好的笑容。「小潼儿,妳什么时候气才会消?」
从他清醒后,她就一直冷冰冰的,对他说话也很冷,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不管他怎么道歉、赔罪、装可怜,使出所有绝招,她都不理他。
唉!看来她这次真的生气了。
苏夜潼冷冷看了司空夏一眼,不说话。
司空夏叹口气,睁着无辜的眼睛,很可怜地看着她。「妳真的都不理我吗?」
「喝药。」她只给他这句话。
「不喝了。」司空夏别过头,像小孩子一样闹着别扭,「妳再不理我,我就不喝药。」
苏夜潼缓缓瞇起凤眸。「你再说一次。」声音,冷到骨子里了。
司空夏一颤,扁着嘴,表情更可怜了。「好嘛,我喝药就是了嘛!」谁教他就是怕她生气!
苏夜潼轻哼一声,将药递给他。
皱着俊庞,司空夏喝了一口。「喔!这药怎么更苦了?」苦到他根本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喝!」哼!她在药里加了许多黄莲,怎会不苦?
「是吗?」司空夏看她一眼,很怀疑她是不是在药里多加料,不过他不敢问。他深吸口气,一口气将苦药喝下,喝完,俊庞也皱成了苦瓜脸。
苏夜潼接过药碗,转身就要离开。
「小潼儿,就算下次发生一样的事,我一样会这么做。」司空夏很认真地说。
苏夜潼立即瞪过去,那双黑眸也很认真地看着她。
她咬了咬唇,开口说道:「你说过你会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你说谎!」她气的就是这点
「可是对我来说,妳的生命比我的重要。」司空夏定定地看着苏夜潼,黑眸泛着浓浓的情意。「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到妳受伤。」
看着她颈上的伤口,俊眉不高兴地皱了皱。
「你──」苏夜潼瞪着他,想生气,却又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你……你真的气死我了!」
可是他的话,却又让她整个心软,最后只能化为一句──
「笨蛋!」骂完他,看着他身上的纱带,眼眶又红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口有多严重?」
「嗯,知道。」他自己下手的,怎会不知晓?
「你知不知道我看了心很痛?」她又问。
「嗯,知道。」看到她受伤,他的心也很痛。
「那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气他的傻,气他的不听话,气他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
「嗯,知道。」手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她哭着,生气地想打他,可看到他身上的纱带,想打人的手转为心疼的轻抚。
「我讨厌看到你受伤。」她咬着唇低语。
「嗯,我也是。」他不高兴地摸着她颈上的伤口,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还疼吗?」
「你……」苏夜潼瞪他,他根本没在听嘛!可是……她就是拿他没辙。
「不疼。」她无奈地回答。
「那我也不疼了。」勾起笑,他对她眨眼。「好啦!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苏夜潼看着他,唇瓣微抿,明明不想那么轻易就原谅他,可是他的话,却又让她无法一直生气
真的是……
她不高兴地看着他,突然,凤眸掠过一抹光芒,唇瓣也跟着扬起。「你想要我不生气是不是?」
「当然。」他可受不了她对他冷淡。
「很好。」苏夜潼点头,满意地笑了。
她的笑让司空夏感到不安,黑眸瞇起。「妳想做什么?」
苏夜潼轻拍他的脸。「你想要我不生气嘛!所以代表你会乖乖照我的话做,对不对?」
「这……」司空夏犹豫了。
「嗯?」苏夜潼瞇起凤眸。
「对。」他很没种的迅速应是。
「很好。」她满意地笑了。「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她轻拍他的脸,笑得很甜,害他瞇起眼,有点后悔自己答应了,可看到她的笑,薄唇却不由自主地勾起。
唉!看来,他应该真的是爱惨她了……
尾声
季行博拿着拐杖,慢慢地走出酒楼,一抬头,就看到离家许久的儿子站在门外。
「夏……夏儿!」他惊讶地瞠大眼。
司空夏别扭地看着他,不说话。
季行博轻叹口气,老脸满是后悔。「我知道你一直不肯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娘,你恨我是应该的……」
「你爱过娘吗?」司空夏突然开口
季行博一愣,像是没想到司空夏肯跟他说话,睁大眼,激动地看着他。「当然爱过,你娘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既然是最爱,为何要让她孤寂而终?」司空夏追问。
「为什么呀……」看着他,季行博笑了。「因为就算是最爱,我还是没办法只爱她一人。」
司空夏看着季行博,不懂他的话。
「孩子,你不懂是吧?」季行博明了地点头。「不懂也好,你就像你娘,多情且专情,能让你爱上的姑娘一定是个幸福的好姑娘。」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站在一旁的苏夜潼,笑着对她点头。
苏夜潼也跟着轻轻点头,回给他一抹笑。
司空夏看向苏夜潼,眸光放柔。「她是很好,在我心里面,没人比得上她。」说完,他又看向季行博,黑眸复杂且别扭,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我……我有空会回去看你的。」
听到他的话,季行博惊讶地睁大眼,眼眶一热,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司空夏轻咳几声,俊庞有点不自在。「你……年纪大了,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调养身体,不要又病了。」
「好、好,我知道……」听到儿子关心的话,季行博老泪纵横,不停点头。
「那……那就这样了,你快上车吧!」见老父哭了,司空夏更不自在了,可是心却不像以前那么恨了。
他似乎有点明白,爹不是不爱他娘,他只是太多情,没办法只专注地爱一个人。
「好、好。」季行博上了马车,欲言又止地看着司空夏,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看见爹爹那又喜又担心的脸庞,司空夏放柔了表情。「下个月你寿辰那天,我会回去。」
「好、好,那我等你。」季行博高兴地点头。「对了,关于芸儿的事……她神智不清了,秋儿已经和她解除婚约了,我们把她送回李家,以后不会再往来了。」
「嗯,我知道了。」司空夏点头,听到李芳芸疯了,他没有任何感觉,对于伤害过苏夜潼的女人,他没亲手对付她就很仁慈了。
「那下个月咱们再见。」季行博叮咛。
「嗯。」司空夏点点头,看着马车渐渐远离,心里的恨也跟着慢慢消失。
「这下妳满意了吧?」他转头没好气地看向身旁的人儿。
「嗯!」苏夜潼牵住他的手,对他微微一笑。「你的心,也不再沉重了吧?」
她知道,他虽然恨着他爹爹,可是看到年老的爹爹时,还是心软了,只是拉不下脸而已。
「是呀!」司空夏笑了,开心地抱起她,在原地转圈。
「啊!你做什么?」苏夜潼尖喊,看到众人好奇地看着他们,小脸忍不住发烫。「你快放我下来啦!」
「不要!」他继续抱着她转圈,大声问道:「潼儿,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妳?」
这家伙!
苏夜潼忍不住红了脸,看到众人围观着、窃笑着,觉得好窘。「够了,你别闹了!」
她羞窘地吼着,可是唇瓣却忍不住扬起,因为他的话。
他说……爱她呀!
发现她唇畔的笑花,司空夏也跟着大笑,抱起她,用力吻住那张偷笑的小嘴。
「唔……」苏夜潼完全来不及反应,小嘴就被他堵住。「司……嗯……」
而围观的众人,再次欣赏到火辣辣的表演。
司空夏才不在乎,他的心里只有怀里的人儿。
他的潼儿──面冷心热,心肠软到不行的女人。
他爱惨她了!他的芙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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