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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面庞黝黑冷俊的男子转头对那少女道:“红蝶,不要东张西望的,我们是来找人的,集中精神查看四周有没有异样的气息,九剑很可能就藏匿在这城市里。”
红蝶忙点点头,轻垂着头,一脸落寞的跟着那两个男子。
街上行人匆匆而过,不少男人看到红蝶的相貌都心生惊叹,忍不住多看她两眼,这丫头如此柔弱可人,让人禁不住想要疼爱她。
这时那个稍矮些的男子问道:“二哥,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发现九剑的行踪,难道找不到九剑我们这辈子就不回华山了。”
面庞黝黑男子沉思一下,接着咬牙切齿的道:“九剑一定装扮成其他人的模样藏匿在这个城市里,我感觉的到,这个城市充满了暴躁令人不安的气息,而且无论如何灭门的血海深仇一定要报。”他忽然又叹了口气,停住脚步看这个跟着他的两个人道:“对不起,沈星、红蝶,跟着二哥在山下流浪了两年多,真是难为你们了。”
“二哥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么!”沈星义气道。
“是啊,红蝶我也是自愿跟着下山的,二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红蝶安慰他道。
面庞黝黑男子勉强笑了下,摇了摇头道:“都是二哥不够好,让你们受苦了!”他沉默一下忽然仰声道:“我葬天保证如果在北京找不到九剑就让你们回华山,把这段恩怨全忘记,由我执掌华山剑宗,把门户发扬光大!”
沈星还要说什么,葬天却已经转过身,坚定的向前走去。
沈星与红蝶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跟上了他。
……
华清大学的阶梯教室中,老师在讲台上画着各种古怪的符号,然后说出一番大多都是狗屁的道理。
钟楚南用胳膊支撑着桌子,手托着下巴,一脸的无奈。她的身边座位几乎都是空着的,尽管教室里人很多,但大家还是愿意挤在一起,谁也不靠过来,连平时死赖在她身边赶也赶不走的一群追求者今天也不见了踪影,因为坐在她身后的徐星正虎着脸,目光如电,加上昨天在食堂一战仰威,连黑社会都被他揍的人仰马翻,徐星俨然已经成了学校除校长以外最不能招惹的人物,现在瞎子谁都看的出他对钟楚南有意思,谁敢不要命的去讨好她。
下课铃声响起,钟楚南逃似的跑出教室,徐星不急不缓的跟上来。
钟楚南低着头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着跟在她身后的徐星叱声道:“喂,你打算跟我多久,我去厕所,你也要跟着进去么!”
徐星一脸平静,微笑了下道:“钟小姐,既然我是你的保镖就要绝对保护你的安全,放心,女厕所我是不会进的,不过我可以在门口等你。”
“你……”钟楚南捏紧了个小拳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厕所。
徐星真的一脸无所谓的站在厕所门口等着钟楚南出来,吓的想去厕所的女生都跑到其它楼层去了。
直到上课铃声想起,钟楚南才从厕所里出来,向教室走过去,徐星于是又跟在后面,如影随形。
钟楚南趴到课桌上,眼中怒火熊熊的燃烧,她哪还有心思听课,正咬牙切齿的盘算着怎么教训身后这个可恶的小子,但自己又打不过他,本来想把他弄到自己身边好好揉踏他,没想到却被他反揉踏了,这口气她怎么能咽的下去。“臭小子,你给我的难堪我一定百倍偿还给你,非要你跪在我脚下向我求饶不可!”钟楚南狠狠的想。
可是她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要怎么样才能教训这个臭小子,当目光划过自己的指尖时,她眼睛一亮,一股笑意涌上心头。
在钟楚南手指上有一枚红宝石戒指,不过似乎经理多年的风尘,宝石上的光芒已经相当的黯淡了,但靠近了看,宝石中的纹理却很清晰,戒身是由黄金打造而成的,雕刻精美的一龙一凤举着爪子托着那枚红宝石。虽然做工应该说是异常的精细了,但对钟楚南这样身份的人来说,这种戒指似乎是再普通不过了。
钟楚南把戒指从手上拿下来仔细端详它一翻,心中想起临行前母亲的叮嘱,除非是性命悠关的时候,否则这枚戒指决不能随便使用。但钟楚南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母亲的话立即在她脑子里出现了询问是否要删除的字样,她最终点了确定。“哼,哼,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我这就叫你跪下来请求我的原谅。”想到徐星跪到自己脚下痛哭流涕的模样,钟楚南心中一阵得意,不由发出一阵狡诈的笑声。
徐星不由打了个喷嚏,心体下意识的颤抖下,好似一阵冷风拂过身体。
宋云衫把徐星与白羽的课程安排的很好,两个人不是在一栋大楼上课,因此都看不到对方的情形,只是偶尔在下课的时候会互相打个电话问候对方。
白羽此时的情形与钟楚南大致相同,教室里的人很多,但却没人敢坐到她身边,因为黑面与刀疤两个人神采飞扬的坐在她后面,如果有追求者敢靠过来,立即饱以老拳。两个人把白羽当女神一般供奉,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亵玩焉。
坐在后面孔云无奈的看着两个手下,心说:“这两个白痴,到地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做护花使者的?见色忘义的家伙,亏我平时待你们这么好,连上学都不忘把你们带在身边,竟然这么对老大,考虑下个月给他们工资减半,让你们去喝西北风。”
白羽到感觉这样没什么不好的,没人来骚扰自己感觉也挺清净的,还可以认真读书,她到是感谢两个门神呢。只是和徐星见面的机会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课程总是安排不到一起,这却让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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