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龙一生所见美女可止千万,眼界之高非凡人所能比,自然不会对这位故意挺胸翘乳,姿色中等的迎宾小姐感兴趣,淡淡说道:“哦,我闲得无聊,听说日月宾馆这里是个很好消遗的所在,来看看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迎宾小姐笑脸如花,将他迎到一边待客室坐下,很快有一名服务生递来一杯饮料。
“先生,我们这里娱乐项目很多,不过现在是下午时间,所以玩的人不是很多。我建议您不如去网球场打打球,现在正是打网球的好时光。”
迎宾小姐声音甜美,笑意盎然,只是那双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文龙的俊面,心下却在想:“他好帅啊,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帅呢……”
许文龙可不会读心术,但他身为超大型集团的总经理,识人自然不凡,早把这小姐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变形时无意间变的这么俊呢。
“嗯,也好。”许文龙长身而起,迎宾小姐扭着小腰肢带他到网球场。
日月宾馆果然不凡,竟然在闹市寸土寸金之所办了个占地三亩余的网球场。此刻场上打球的俱是些年轻男女,不少中年人也在场上捉对撕杀。
许文龙读书时可不是个书呆子,在学校时曾得过校运会网球单人比赛季军,工作后却一起没摸过球拍,如今手握网球拍,仿佛回到了以往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不由自主竟然痴了。
在这个时间来日月宾馆打球的,自然丰富即贵。年轻人中不乏俊男美女。许文龙一进来,俊美的容貌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女人看到他自然是两眼发光,一脸花痴状。可在场的男性同胞却无一不嫉妒他。
这小子是不是人啊,怎么长得这么俊呢?
当下就有几个青年人看他不爽,施施然走过来,其中一名油头粉面的家伙朝他打招呼:“嗨,兄弟,刚来啊?跟哥们赛两把怎么样?”他拿着网球拍凭空挥了几下,动作潇洒。
许文龙的回忆被人打断,心下有气,他最不喜结交这类痞气十足的朋友,按他以前的脾气早就拂袖而去了。///.sxiaoshuo.最快的搜索网//转念一想,今番此来是打探“贱嘴”的消息。看这几人显然经常在日月宾馆厮混,也许能从他们口中探得些消息呢。
这一想,许文龙也就爽朗一笑道:“哥们正愁找不到人切磋,来来来……”
说着就要上场。
粉面青年将球拍一横横在他身前道:“慢着,兄弟等等。咱们大男人的,说是比赛怎么能没点彩头呢,哥几个说是不是呀?”余下几人俱道:“就是就是,不赌点钱,赛起来都没劲。”
许文龙道:“行啊,哥们奉陪到底。”
粉面青年拿眼上下打量他几下,料定许文龙是个富家公子哥。心下有了计较,便狮子大开口道:“这样吧,三局两胜,一把两万块。你看怎么样?”
许文龙会没钱?开玩笑,杨玉英那里的一亿元脏款早被他占为己有了。眼下钱包正鼓着呢,哪有在乎这点小钱,大手一挥道:“行,走,上场吧。”
粉面青年脸上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表情,嘴上却假意道:“兄弟我的水平在这个场子里可是所向无敌啊,哥们你行不行啊?”
许文龙岂能不知他这激将计,于是将计就计道:“靠,哥们我读书那会可是校运会联赛冠军,虽然几年没碰球了,可一点没落下。来来来,谁怕谁?”
粉面青年一伙心下暗笑:“几年没摸球拍了,还敢在昆哥面前追牛,这小子冤大头当定了。”
比赛一开始,许文龙毕竟几年不打了,果然生疏不少,一连输了十几分。慢慢的也找回了当年的感觉,他现如今的身体被改造过后,岂是一般人可比的。打打网球那还是小菜一碟。不过许文龙已经打定主意要装冤大头,不然还真不好接近这伙人。
一连输了三局,两万块就没了。
场上看球的女人一个个都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没想到这长相如此英俊的男人竟然是个银醋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整场比赛竟然一分没得,也算是“破记录”了。
粉面青年轻轻松松的赢了两万块,还想再来。///.sxiaoshuo.最快的搜索网//许文龙却没那个耐心了,推说有些累,要去一边太阳伞下歇会儿。
昆哥看许文龙输了两万块竟然面不改色,知道今天真遇上屁事不懂的冤大头了。有意套近乎,也跟着他坐到一块。
“兄弟别丧气,打球嘛,多练练手,慢慢就行了。我看你基础挺不错,多跟我昆哥练练,保你以后打遍全场无敌手。”
“哦,原来是昆哥啊。失敬失敬。其实今天也是无聊来这里找个朋友的。”许文龙故意将话题引开。
“哦,你朋友叫什么?也许我认得呢。”
“贱嘴。”
“哦,原来是那老贱啊。早说嘛,自己人,自己人。”昆哥一派江湖大佬模样,大力地拍着许文龙的肩膀。
许文龙故意露怯,装作痛苦地说:“昆哥你轻点,手劲好大,肩膀都被你拍散了。”
昆哥嘴上道歉,心下更加看不起许文龙这个“小白脸”。不过他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平时没事就喜欢出手日月宾馆高档场所,专找富家公子小姐下手。今天一天没“生意”上门,眼见来了个冤大头,自然得好好把握住。
“贱嘴那家伙一般都是晚上点钟才来这耍,你不是他朋友么?怎么不知道?”
许文龙随随便便便找了个借口,就唬弄过去了。没想到贱嘴要晚上才来日月宾馆,这却是他没料到的。当下只好与昆哥虚与尾蛇,陪着玩了几把不赌钱的,临傍晚又请他们哥几个吃了顿豪华大餐。顿时昆哥几人便与许文龙称兄道弟起来。
“以后龙少的事就是我们哥几个的事,有事尽管找我们,在日月宾馆这一带,没什么事儿是咱哥几个摆不平的。”
许文龙一一应是。包房里正闹得不可开交,酒也喝光了,却半天没见服务小姐上酒。昆哥大怒,拍着桌子打开门。一开门,便听到外头大厅里闹哄哄一片。许文龙一伙人凑热闹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胖子正在训斥一个小姑娘。旁边站着几个手足无措的服务生小姐。
胖子肥头大耳,一身酒气,白西服上乌黑一片,尽是污渍。许文龙听了几句便猜出原委。
这胖子喝得尿急,上了个厕所出来,没想到与一名小姑娘和一名上菜的服务小姐三人撞在一起。那盘菜无巧不巧酒了胖子一身,胖子仗着酒意便发火。硬要小姑娘和服务小姐赔偿他这套西装钱。
“多少钱?不多,我这套西服可是在国外订做的,整整七万美金。你们俩看着办吧。”胖了嚣张至极,其同伙也吵着闹着,宾馆来了两名经理都摆不平。
小姑娘看上去顶多刚上高中,遇上这种事情早就慌得六神无主,蹲在地上只是可劲地哭,边哭边道:“对不起,对不起,呜……我只是来找我爸爸的……我也不想的……呜……”
昆哥却咦的一声道:“咦,这不是贱嘴的女儿么?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宾馆经理一听有人认识这小姑娘,忙拉住昆哥道:“昆哥,你认识她?”
“嗯,这个是贱嘴的女儿。上回那老小子打麻将输了钱,把他老婆的私房钱偷来还时,这小姑娘跟她妈还来这闹过一阵的。黄经理,你忘啦?”
宾馆黄经理听后一回忆,果然想起:“原来是贱嘴的女儿,这事儿可就难办了。贱嘴那家伙穷光蛋一个,能赔得起王总的西服?”
许文龙在一边听在耳里,心想贱嘴的女儿都来了,找不到贱嘴,不如通过他女儿再找到他吧。于是也不顾他人好奇的眼神,递给小姑娘一包纸巾道:“小姑娘,你先别急,我跟你父亲有点关系。先把眼泪擦擦……”
“叔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帮帮我好吗?”小姑娘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脏兮兮的小手抓着许文龙干净的衣服袖子不放。一双可怜惜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叔叔?我有那么老吗?许文龙看着眼前这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却被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柔弱气质所折服。“嗯,叔……叔叔跟你爸爸是要好的朋友,一定会帮你的。小妹妹,你先起来吧。”
胖子王总眼见有人挑了这杆事儿,矛头立马对准许文龙。“小子,还钱吧。”
许文龙不动声色的盯着胖子王总,直盯得王总心底下发毛。“你看什么看?你是这小丫头片子的叔叔,她搞坏了我的衣服,自然这钱就得由你来赔。”
许文龙眯起眼睛,看了几眼王总身上那所谓的“国外进口名牌”西服。施施然道:“王先生,你真的要我赔钱?”
“那当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既然是这样,那行。就请王先生出示这套西服的购买凭证吧。”
王总心下一虚,道:“我王某人买东西向来不留什么凭证收据的,坏了就扔。今天要不是这小丫头坏了我王某人的兴致,我王某人根本不在乎这曲曲七万美金。”
“既然你拿不出这衣服的凭证收据,你凭什么说这套破衣服就值七万美元?要我看,你这身上的根本就是套地摊上的破烂货,顶多值个几百块。”许文龙轻蔑地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块人民币砸到胖子身上,“拿去干洗一下,算是我龙少看得起你的。”
胖子被许文龙当众扇了面子,气得暴跳如雷,冲上前来要踢许文龙。许文龙一个抄手,扯住胖子的猪脚一用力,胖子咣当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嗷嗷直叫唤。
许文龙自从经历过大变之后,性情便变得有些暴燥。他对这胖子仗势欺负小姑娘的举动早看不顺眼了,故意挑起对方怒火,趁机要教训他一顿。
这一动手,胖了的同伴纷纷前来助拳。许文龙却闪身躲到昆哥身后,昆哥也是喝得醉眼朦胧,冷不防眼前突然冒出个大拳头,一拳砸在他鼻子上,打得他鼻血长流。
这可好了,昆哥的小弟见昆哥受了伤,一拥而上与他们打成一片,昆哥也红着眼睛嚷嚷着要报仇。追着胖子王总不放。
宾馆黄经理似乎见惯了这种打斗场面,让保安把这围了个通透,就是不让人报警。
罪魁祸首许文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拥着贱嘴的女儿躲进了包厢,隔着窗子看着外头上演的这场“龙虎斗”!
王总这群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生意人,哪是昆哥这群小混混的对手。战斗不到五分钟,王总这边的五六个人全倒在地上挨踢。昆哥这群人虽然狠,却只是踢那人身上肉多的地方,显然是经常打架的主。
最后在黄经理的调解下,王总非但没有索要西服的赔偿,还倒贴了昆哥一万块钱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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