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戴眼镜青年所说,唐朝不由皱起眉头。怎么会这么奇怪,专门抓女孩子,而且只是送去兰城三天又送回来,几个意思?
一个人十万,出这么高的价钱,只是为了送到兰城三天,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而且按照戴眼镜男子所说,这事已经维持了有三个多月。最近实在找不到人下手,他们才采取强抢的办法,反正三天后又送回来,警方一般都查不到什么线索。
凝视着戴眼镜男子,确定他没有撒谎,唐朝才沉声道:“带我去看看那些被送回来的孩子,别说你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尤其是最近的。”
“我……”
没等他多说,唐朝双眸闪过冷光:“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蛇条,但真的会割肉!”
森冷的眼神,让戴眼镜男子恶寒的哆嗦一下,赶忙点头:“记得,虽然不完全知道,但我记得几个……我带你去,别杀我。”
唐朝没说什么,抱着谈心站起来,另一个女孩也被抱着离开。
一边走出幼儿园,唐朝一边打电话给赵丽燕,让她放心。谈心已经不哭了,只是那个女孩还在哭,一抽一抽的挺可怜。
没有送谈心回去,而是让两个青年将两个孩子送走,唐朝跟另一个青年则是带着戴眼镜男子离开。
也就十分钟,车子到一个小区外边,跟保安沟通之后才能进去。
电梯里,侧头看到戴眼镜男子目光闪烁的样子,唐朝微眯着眼:“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戴眼镜男子吞咽着口水颤声道:“大哥,我都告诉你地址了,要不你就放我走吧?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我干的,他们一定砍死我,我……”
唐朝不屑冷笑:“想走可以,给他一枪。打裤子中间,串蛋!”
戴眼镜男子下意识夹紧双腿,背后凉飕飕的:“不,不走不走。大哥,你狠,呜呜……”为什么哭了,因为他高兴!
这特么都什么人啊,不是割肉就是串蛋,比死还难受!
很快电梯到十五楼五号房门口,唐朝轻轻敲门。不多会房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探出头来,奇怪的打量着:“你们是?”
唐朝抿着微笑:“你好,我是警方派来的医生,这是我的工作证件。”
女子半信半疑的接过证件看了一下,还真是医生证。后边的戴眼镜男子则是懵逼,竟然是蛇条的医生?
不是,这年头的医生都这么吊吗?
迟疑了一下,女子才把门打开:“进来吧。不用脱鞋。老公,公安派医生过来了。”
进去之后,唐朝把门关上。房子不是很大,估摸着八十多平米。里边有个略显肥胖的男子看电视,还有个小女孩正在玩手机。
一见到戴眼镜男子,小女孩脸色猛地一变,吓得赶紧朝着爸爸的怀里跑。这举动,让肥胖男子顿时警惕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唐朝狠狠踹了一脚戴眼镜男子,让他跪在地上,轻声解释:“你们女儿的失踪,就是他搞的鬼。他们是一伙人贩子。”
这话一出,夫妻俩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杀气腾腾的盯着戴眼镜男子。
抬头看着众人,戴眼镜男子冷汗直冒,带着哭腔:“我,我不是都送回来了……”
“握草,真是你!”肥胖男子绝对是个暴脾气,抱着孩子就冲过来,怒火中烧的朝着嗲眼睛男子踹过去,“送你麻痹,握草!”
孩子哭得更加大声,女子也没阻拦,而是上前将孩子抱过来,两眼带着泪水和憎恨。戴眼镜男子想跑,后边的青年就踹过去,相当的悲惨。
肥胖男子暴怒的踹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戴眼镜男子疼得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唐朝从头到尾都没吭声,目光始终落在那个哭泣的孩子身上。面色有些发白,不过看起来应该还算健康。
等到肥胖男子怒火平息,唐朝才开口道:“我是医生,能看一下你们家孩子吗?哦,我只是想知道,她被送走之后做了什么。”
迟疑了一下,肥胖男子还是点头:“行,妈的,这些畜生!失踪整整四天,回来会后就一直哭,到现在都没回魂。”
说着肥胖男子眼睛都发红,就这么一个女儿,别提多心疼。
走到女子身旁,打量着小女孩,唐朝抿着微笑:“别怕,我不是坏人。不哭,你看坏人都被打了。”
说着抬起手轻轻触摸女孩的额头,将仅有的一些内力释放出来。
可能是有了安全感,小女孩才渐渐停止哭泣,一抽一抽的看着唐朝,倒也是让肥胖男子两人惊讶。
女子带着泪水哽咽道:“回来有半个多月了,天天晚上都害怕到哭。我们问她,她自己又说不出来。看了医生,医生说身体没什么。一见到陌生人就哭,你说这……畜生!”泪水落下,咬牙切齿的想要过去踹人。
唐朝保持着和善的微笑,伸出手冲着小女孩轻柔道:“叔叔抱一下可以吗?别怕,叔叔真不是坏人。”
出乎夫妻俩的预料,小女孩还真伸出双手,看得他们眼睛更红了。
小女孩很轻,年纪应该跟谈心差不多。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唐朝轻柔的摸着她的小脑袋,尽可能给她输送一些内力。
趋利避害,物种天性。
好一会小女孩就不哭了,脸上带着泪痕,眨巴双眼的抬头打量着唐朝。唐朝给她擦拭眼角泪水,温柔道:“别怕,告诉叔叔,你看到了什么?”
一提到这个,肥胖男子立即紧张起来,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女儿张开嘴略带沙哑:“好多坏人。”
这下夫妻俩更是惊呆了,这人好神奇,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不但能让女儿这么乖巧,还开口说话了!
唐朝依旧揉着她的头:“还有呢?记不记得,那些坏人在做什么?”
小女孩摇着头:“好多好多坏人,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还带着口罩。还有小朋友,他们都睡着了,然后我也睡着了。白白的,那里好白好白,我害怕。”
白大褂,难道是实验室?
只听小女孩继续道,“还要打针,打在这这里。针好长好长,很疼。”说着指着自己的脖子,眼泪又落下来了。
颈部注射,而且是深入骨髓的注射,绝对是跟实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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