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替身工作并不好做,罗南才刚接手,就发现他要面对的是枪林弹雨……
在深红酒庄,罗南与一个意料之外的女人--农采薇重逢,并弥补了在成都赢了约会却没赴约的遗憾。当他们在厕所里“深入交流”的时候,有个冷酷的保镖却在门外握紧拳头,而另一个自诩为主宰的男人,也将在不久后挥刀抓狂……
出场人物:
祝正忠:二十六岁,表面上是神韵系公司会长,实则为血狮组织的重要人物。狂傲惜命,颇具智慧。
近藤一夫:四十八岁,肥胖矮小,祝正忠的侍从室室长,血狮组织的高级头目,野心勃勃的阴谋家,明里暗里都拥有不小的势力,一直觊觎祝正忠的位置,为此不惜忍辱负重多年。
江口洋寻:神韵建筑公司会长办公室的首席秘书,近藤一夫的亲信,文质彬彬的青年。
金羽焕:首尔警察局刑事分组组长,不修边幅的超级帅男,朴仁冰的影迷和暗恋者,因有一个烂赌的家庭而生活窘迫,终日颓废。
农采薇:身高一百六十九公分,三十三岁。表面上是演艺圈交际花,天生擅长玩弄男人的女人,丰神冶丽、风情万种,暗中另有隐秘身份。性格:很有决断力。
十钱:农采薇的保镖,血狮组织的一般成员,经过残酷训练的冷血机器,暗恋另有所属的农采薇,因农采薇跟罗南偷情,转而对罗南心怀杀机,在追杀罗南时被人引爆颅内毒弹而死。
黄江汉:韩国国会议员,欣赏祝正忠,有一个女儿--黄哲雅。
韦勒:表面上是一位来自德国的脑科医生,在首尔经营一家独立诊所,实则是血狮组织干事级的成员,负责祝正忠旗下的一个手术技术小组,专门为新加入血狮组织的人员植入颅内毒弹,为人心狠手辣。
杜俐:过气的大明星,三十九岁,表面上接受了当罗南生活秘书的尴尬工作,其实另有目的。一百六十一公分,香甜型美女,清纯中隐含香艳,喜欢素颜。
黄哲雅:二十三岁,甜美高贵的韩国高官之女,文静,身材有料。特征为有张白嫩嫩、红扑扑的苹果脸,皮肤饱满光泽,像个大萝莉。
第一章、真是茂盛啊!
“正忠……”
朴仁冰激动地叫出来。
厨房里的男人闻言转过身,微微一笑:“朴仁冰小姐,看来我这个替身做得很成功啊,连你都会认错。”
显然,这个男人不是祝正忠,而是罗南。
“是你!”
朴仁冰的脸色立刻由晴转多云,声音里的喜悦也不见,只剩下淡漠。
陈明艺不想让朴仁冰将“憎恶”表现得很明显,以免让罗南不自在,连忙用话题转移两人注意力:“罗南先生,你在做什么?真香啊!”
“只是一锅红烧肉。”
罗南笑道。
“红烧什么肉?”
陈明艺很好奇,她是美食爱好者,尝过各国菜看,还真不知道有哪种红烧肉,能烧出这样的香气。
“不会是狗肉吧?”
朴仁冰忽然从陈明艺身后探出头,虽然韩国人爱吃狗肉,甚至将其上升到立法授权层次,但朴仁冰不在其列。
“不是狗肉。具体是什么,等肉端上餐桌,你们自己尝吧。”
罗南神秘i笑。
朴仁冰和陈明艺有些无奈,只得回餐厅等待。
好在时间不长,很快罗南便将烧肉的砂锅端了过来,还架起酒精炉,使整锅肉一直保持热腾腾、香喷喷的。
陈明艺最先忍不住,连忙夹起一块肉放进嘴中,五秒钟后,她目瞪口呆:“怎么可能这么软嫩?”
朴仁冰看到陈明艺的样子,也连忙伸出筷子,很快一块肉下肚,而她的表情也变得跟陈明艺差不多:“这到底是什么肉?我好像吃到了药材的味道,但很奇怪,没有苦味,只有浓香,你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这是鹿肉,只不过我加了一些天麻、沙参、黄精、黄杞、枸杞子、榛蘑。”
罗南j边回答,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千年之约(韩国知名清酒)“原来是鹿肉啊!没想到你还精通药膳料理,以你的水准,可以去五星级大酒店当主厨了。”
陈明艺感叹道。
“只是做红烧鹿肉,有什么了不起?”
朴仁冰对刚刚错认罗南一事,还耿耿于怀。
何况出了那样的丑,就算再好吃的美味,味道也会大打折扣,不过不可否认,这锅红烧鹿肉的味道就算打了折扣,也还是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只见朴仁冰手中的筷箸飞舞,一块块香喷喷的鹿肉,便消失在她那圆润性感的嘴中,大明星保持身材的戒律,在这一刻对她丝毫不起作用。
相形之下,陈明艺矜持许多,起码她还不时地跟罗南碰一下杯,喝几口清酒,而不是像朴仁冰,生怕有人跟她抢了一样,恨不得将整锅肉都倒进嘴里。
直到砂锅见底,三人酒足饭饱,扑仁冰才想起鹿肉的来源,连忙向罗南追问。
“很简单,我出去了一趟,附近有菜市场,还有大卖场,鹿肉和药材都是我从那里买来的,想找齐这些食材,还真不容易。”
罗南回答。
“什么?你出去了?还买了菜?”
朴仁冰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不得不说,罗南先生你很大胆。”
陈明艺摇头慨叹。
“有什么关系?”
罗南摊手。
“我饿了,总要吃东西。”
“我不相信冰箱里没有食物,你这是藉口。”
朴仁冰又要抓狂了。
“拜托,小姐,那些东西根本不合我口味,别忘了,我来自中国。我还是觉得自己做饭比较好吃,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不是吗?”
罗南指了指朴仁冰饱食瘫坐的样子,自信地笑着。
“狡辩!”
朴仁冰很想斥责罗南,不过俗话说:吃人的嘴软,那些凶狠的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失去了锋芒,化作了轻飘飘的两个字。
“不管怎么说,罗南先生,你现在应该尽量避免在人前曝光。”
陈明艺劝道。
“没办法,我对吃饭很挑剔,所以只好自己动手做了。”
罗南摊手道。
这段话听在朴仁冰的耳里,立刻有了强烈的反应:“你这是挑衅,难道你以前在中国天天都吃山珍海味?”
“不是山珍海味。但吃着故乡的食物,会有很强烈的亲切感。”
“恐怕不是亲切,而是你的味觉已经印上了奢侈的烙印。”
朴仁冰翘腿冷笑。
“如果我没记错,鹿肉的售价不便宜,一公斤是五万块、十万块,还是二十万块?
如果是野生的,想必更贵吧!加上同样价值不菲的药材,这一顿你起码花掉了上百万韩元。我知道正忠给了你一个支票帐户,有十亿韩元,但你觉得凭这笔钱,你能支撑多久?足够?年吗?不要忘了,正忠给你支票帐户,主要是为了让你应付公共场合的交际活动,而不是获取私人享受。““说的没错。不过谁说这锅肉不是一场交际?这里可有三个人。”
罗南眨了眨眼道。
朴仁冰顿时哑口无言。
陈明艺适时噗哧发笑:“仁冰,我看你是醉了,堂堂一个大明星,竟然计较一、两万块的小数目,说出去会让人笑死的。我知道你很担心祝正忠先生,因为一整天打不通电话,所以很着急,不过江口洋寻先生事先不是说了吗?祝正忠先生这几天需要静养,所以将手机关了。你不要太担心了,最坏的情况已经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为什么我不觉得?”
朴仁冰的脸上忽然浮起惊人的红晕,像是确;意上涌,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左右连晃,片刻后便倒下。
“真是愁多酒量浅。”
陈明艺摇头失笑,然后招呼罗南,将朴仁冰扶到卧室内。
陈明艺喝的酒比朴仁冰多很多,等到将朴仁冰安顿下来,她也快支持不住了,只得匆匆地将罗南赶出房,便锁门倒在床上。
比起两女,罗南喝的更多,不过他毫无醉意,也不想睡觉,便回到餐厅,继续消灭所余不多的鹿肉,不过他边吃边摇头,末了还慨叹这锅鹿肉不过关。
地球上污染日益严重,野生药材早已枯竭,能买到的几乎都是人工培育的货色,材质僵化,毫无灵性,能做成这样已是极致,想要做成真正的美味却是难比登天。
当然,罗南所谓的真正美味已经超越世俗的层次。他做的这锅鹿肉,就算让,车库里的确留有两部车,一部黑色suv、一部蓝色敞篷跑车,都是韩国国产车,罗南选择了前者。
正当罗南喜孜孜地准备将车开出车库时,一通电话突然打到江口洋寻给他的那台手机上,这等于熊熊燃烧的火堆,遭遇当头泼下的冷水,让罗南瞬间郁卒到极点。
十分钟后,江口洋寻出现在罗南面前,二话不说,就要罗南跟他走。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要去哪里?”
罗南有些无奈地问。
“我们要去正在建造的神韵美术馆,那里出事了。”
江口洋寻回答。
“我现在能公开露面吗?再说,神韵美术馆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不记得你们提供的资料里有这个地方?”
“资料里没有,美术馆是神韵建筑援建的一项慈善工程,谁也想不到那里会出事。至于你的露面问题,刚刚我打了电话给朴仁冰小姐,她说你学得很快,只要不跟熟悉的人近距离接触,应该能够过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美术馆发生了爆炸,已经快要结构封的刑侦专家和律师都到了,而罗南扮演的角色也该下场了。
也许江口洋寻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争取时间。罗南脑海里掠过这个念头,同时他转头瞥了金羽焕一眼,为这位还不知觉悟的家伙暗暗默哀,接着才走向宾士车。
眼看距离宾士车还有十来步,就在这时,一股尖锐的气浪从对面荡漾过来,接蕃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十步之遥的宾士车像被炮弹砸中了一样,瞬间化为了翻滚的火球。罗南顿时脸都绿了,这绝对是反器材狙击枪才能打出的效果,但一枪能打爆防弹宾士,肯定也使用了特制穿甲弹。
罗南终于光荣地做了祝正忠的代罪羔羊。幸运的是狙击手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否则不会在他距离车子还有十多步时下手,而且将车子打翻的方向还背离他,这可能是一个警告,也可能是一种死亡通牒。
罗南不禁望向子弹来的方向,反器材狙击枪可以相隔几千公尺开火,不过想要打出刚才的效果,距离太远也不可能。
罗南的目光越过阴雨天昏暗的空间,快速落到距离两千公尺外的一栋高楼楼他扮演得很好吗?把新闻记者会往后延几天,再对他加强训练,就算言行举止上出现差错,也可以往遭逢变故上推。”
“会长说的很有道理,我会让江口安排。不过,那个替身是不是应该控制一下?如果平时言行不慎,或者受到诱惑,也许会做出背叛的愚蠢行为。”
“这种事还来问我吗?你负责的部门是干什么的?记住,控心为上,威逼为下。他也算立了功,可以多给他;些活动空间,不过总公司仍禁止进入。”
“是。”
侍从室室长领命,随即转身而去。
祝正忠再次闭上眼睛,然而脸皮下却隐隐潜藏着几分阴寒。
第三章、美女能够助长勇气
狙击事件过后,江口洋寻推说会长身体不适,火速摆脱金羽焕的纠缠逼问,将罗南送回豪宅。
一路上,罗南没有跟江口洋寻说半句话,只是做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差没有跟江口洋寻说“我要回家”了。
面对这种状况,江门洋寻顿时头疼了。在美术馆事件发生之前,他只以为罗南是个障眼法的存在,或者干脆是个替死鬼,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会长只是受了枪伤,并没有伤重垂危,也就是说会长随时可能回来,罗南的价值也随时可能终结。
然而,现在江口洋寻发现自己错了,会长根本不会轻易回来,从他的传话就可以看出来,罗南这个替身要担负巨大的责任、发挥巨大的作用,简直就是无可替代的角色。
这让江口洋寻更加苦恼了,因为在这种前提下,罗南根本不能有事,一旦有事,首先遭殃的就是他。
眼前最关键的是要怎么稳住罗南,不但要消除他的“恐惧”还要让他重新产生信心,否则就算他有舍身赚钱的勇气,江口洋寻也怀疑他能扮出会长的几分仪态、风范?
江口洋寻想了一路,不过没有一种是他觉得可以立竿见影的方法。直到回到豪宅,看到正焦急等待的朴仁冰,江口洋寻才眼睛一亮,想到了好办法。事实上,这个办法早在会长传话的内容中就有提及,只不过当时他觉得颇为困难,所以就放弃了,但他也想到了一个变通的办法,可以让假会长重振雄心。
等到了豪宅客厅,江口洋寻将美术馆事件对朴仁冰仔细说了一遍后,便将朴仁冰请到一旁,悄声向她提出了一项要求。
“怎么能这样?”
朴仁冰听到要求后,连连摇头。
“我知道仁冰小姐的顾虑是什么,不过您也知道娱乐圈的本质,有些人很乐意接受这种交易。我只是请求您引荐,就当作介绍一位女朋友给他,至于那位‘女朋友’怎么想,又需要多少花费,您不必操心,我来办好了。”
“不行。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做,相信正忠知道了也会反对。”
朴仁冰依然拒绝。
“现在我无法征求会长的意见,但我知道如果不能让罗南先生打消退缩的念头,会长就会有大麻烦,那时会长只能强撑着伤体回来,也许一个不慎就会被凭空飞来的子弹要了性命。仁冰小姐您能坐视会长冒险吗?所以请求您……哪怕会长不同意,公司不拨款,我也会用私人钱财支付所有开销。拜托了,仁冰小姐,只有您能最快找到可靠的人,希望您能多多为会长着想。”
朴仁冰仍然冷着张脸,无动于衷地道:“首席秘书,你只想到正忠,却没想过罗南先生的情况,那深爱他的妻子该怎么办?你知道这项请求,可能毁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吗?”
“仁冰小姐,您把一个普通男人想的太完美了。有机会折下枝头娇艳的花朵,对一个普通男人的意义,简直就是遇到天上掉下了好事。如果您不信,就当做个测试,看看罗南先生对他的妻子究竟有多忠诚。”
朴仁冰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无形之中已有默认之意。说到底,罗南跟她非亲非故,只是一个雇来的替身,她对他的维护又能有多执着呢?善良也是有底限的,而心上人祝正忠的安全就在底限之外。
谈话结束,朴仁冰回到客厅,便要求罗南跟她一起外出。
“我不去。”
罗南连去哪儿都不问,直接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昨天外出花钱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朴仁冰正有气没处撒,算罗南倒楣,撞在了枪口上,自然要吃一频讥讽。
“胆子再大,能抗子弹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能把防弹轿车一枪打爆的枪,肯定是很厉害的狙击枪,你们就算给我全身包上防弹盔甲,我也不出去。”
罗南也不示弱,摆出j副要为自己的命抗争的样子。
“不出去就能平安无事?那个杀手真想要你的命,在美术馆时,就应该等你坐进车里再开枪。”
“我承认你说的有理,不过就算要出去,也不跟你一起出去。你是罪魁祸首、红颜祸水,和你在一起,简直就是寿星翁上吊--嫌命太长了。”
“你骂我?”
“我说的是事实。”
“我看你存心撕毁协议。”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遭遇生命威胁,这叫现实不允许,法律上叫遭遇不可抗逆的因素,可以毁约。”
“你说毁约就毁约?大韩民国的法官难道都姓罗吗?”
“的确不姓罗,但也不姓朴。”
罗南和朴仁冰简直变成了一对斗**,互相怒目而视。
“两位都请冷静。”
江口洋寻适时地以和事佬的姿态站了出来。
“罗南先生,你最应该冷静。仁冰小姐刚才没有说错,枪手根本不想杀你,否则那?枪不会只打爆汽车。”
“是吗?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一枪收走我的小命?”
罗南仍不松口。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枪手做了很多事,两次枪击仁冰小姐的爱慕者、枪击会长、炸美术馆、打爆汽车,每一次都留有余地,他的目的应该不是杀人,而是警告。我怀疑他别有目的,很可能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气氛。”
“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罗南摇头,适时收起了一部分畏缩之态,表现得不再十分恐惧了。
“这不算大费周章,枪手可能是为了仁冰小姐,但更可能是为了钱,事先抛空股票,再给相关企业制造恐慌,使股票大幅下跌,他就可以牟取暴利。”
江口洋寻以肯定的语气道。
“你分析的有一定道理,不过还只是个假设。”
罗南开始思考了,毁约的态度也不再坚决了。
江口洋寻脸上掠过一丝喜悦,连忙趁胜追击:“我说的不仅仅是假设,的确有人在事前大笔抛空总公司神韵软体的股票,总公司已经着手调查那些资金的来源。
另外据我所知,警方已经找到了枪手的破绽,他使用的重型狙击枪不是普通的军火,从j般黑市根本无法买到,现在警方已经根据这个线索四处追捕,他绝对不敢再轻易露面。“罗南点了点头,似是认可这样的说法,不过样子仍像劫后余生的兔子,脸上余悸犹存,这一点似乎怎么也消不掉。
江口洋寻仔细观察着罗南,暗暗头痛不已,他说得口干舌燥,可不是只想得到这样的结果。现在他迫切希望罗南跟着朴仁冰走,如果他不走出家门,怎么能被“士气”加身呢?
真是个让人费力的家伙啊!江口洋寻拍着脑袋寻思,好在他一向智计百出,不一会儿就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于是立刻对罗南道:“我刚刚想到了一点,既然枪手神出鬼没,说明他有很强的侦查能力,说不定他已经知道您住在这里,我看应该给您换一个住处。”
“你说的对,千万不能让他找到,我们快撤!”
罗南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立刻往外跑。
江口洋寻和朴仁冰看到这一幕,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得胜的笑容。。小时后,将脸用布包住的罗南随同朴仁冰来到了一个地方,此时正值华灯初上,这个地方的灯火尤其璀璨。
“这是哪里?”
罗南好奇地问道。
“大美宫。”
朴仁冰淡淡地回答。
“大美宫?做什么的?”
罗南越发不解。
“娱乐场所,也许会让你乐不思蜀。”
朴仁冰的语气开始透出不善。
罗南立刻闭嘴,因为他闻到了火药味。身边这位虽然是大明星,但一向颇有武力值,动不动就使用拳头,他可不想触霉头,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跟我来吧。”
朴仁冰径直走向大美宫那奢华夺目的门口。
“为什么带我来娱乐场所?难道你在这里有长期包厢?说话啊!喂……江口洋寻不见了……”
罗南追在朴仁冰身后叫喊着,可惜始终没有获得回答。
大美宫的水晶包厢光滑如镜,至尊华美;大美宫的陪侍小姐个个性感撩人。不过罗南只能像尊雕塑一样坐着,不看面前排成一排的十个美女陪侍,只用眼睛瞪着坐在离他八丈远的朴仁冰。
不是罗南嫌弃面前的美女陪侍都是人工产品,也不是他不想跟特别入眼的联络j下感情,而是朴仁冰摆明了恶心他,一口气叫来十个陪侍也就算了,还不许她们做其他事,只让她们站成一排唱歌。
这是什么意思?一定是报复!之前他骂她是红颜祸水,现在她开始反击了,第一道菜就是这只能看不能吃的场面,果然女人都是小肚**肠!
“你瞪着我做什么?”
朴仁冰在罗南的目光杀气下,坚持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说话了。
“你说呢?”
罗南反问。
“你这个口气好像在怪我?我做错了吗?”
朴仁冰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就像她真的不知道罗南是什么意思一样。
“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你以为大美宫是什么地方?三流娱乐场所?或是你们男人随便玩弄女人的地方?”
朴仁冰脸上满是冰冷的嘲笑。其实她在赌气,原本按照江口洋寻的拜托,她该为罗南安排一位圈内人物,制造一次艳遇,以振奋罗南的士气,不过她并不愿直接做那种事,宁愿曲折一点,多花点钱,让罗南自己选择。
“难道不是吗?”
罗南有些惊奇了。
“是,但也不是。”
朴仁冰的语气里隐含一丝不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大美宫在首尔属于一个字的时间。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的小命比较重要,另外悄悄地告诉你:句,我从来没见过成打的美女,充其量是一次看到十个刚出厂的花瓶。”
“你说什么?”
朴仁冰瞪大了眼睛,这个可恶的中国男人竟然用出厂花瓶形容大韩民国的整容美女?还说得这么轻佻,仿佛他曾经沧海难为水,家里就收藏着一位真正的美女似的,这是明显的挑衅,更是讽刺!
“跟我来。”
朴仁冰怒了。
一怒之下,哪里还会跟罗南多说废话,也不再顾及罗南的家庭美满问题,她要用事实说话,让这个中国大叔见识一下真正的韩国美女。很快,两人转到下一站--深红酒庄。
走进酒庄时,朴仁冰做了一番介绍:“附近几条街道建筑风格多变,有韩国本土的、有欧洲的、有中国的、还有日本的,最近有多个剧组在这里取景拍戏,一些女演员便常常约在一起聚会,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间深红酒庄。深红酒庄是首尔最大的酒庄,拥有最大的恒温与恒湿酒窖,收藏的葡萄酒超过一千万瓶。”
“很壮观的地方。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还为了人生教育?”
罗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他知道朴仁冰对他在大美宫最后说的那句话感到很不平,可怜的孩子,明显被民族主义毒害太深,难道不知道那是他故意说的吗?
“来酒庄当然是为了喝酒,如果你不愿意,或者害怕里面有杀手,就请回吧。”
说着,朴仁冰不屑地瞥了罗南一眼,昂首挺胸通过酒庄的门户。
罗南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跟进。
酒庄里十分幽静,有专门的地方供客人品酒。
这里的摆设都是原木的,透箸一股陈年橡木的芳香。
罗南跟着朴仁冰坐到?一位侍酒师面前,侍酒师立即介绍了几种放在柜台上的酒,还拿出样品,一杯:杯地倒给他们品尝。先是法国的玛歌、拉图、奥比昂的新酒,再是义大利的灰晶乐、圣达克里斯蒂纳、桑迪纳;最后是一些年轻庄园的酒,如哥伦比亚山谷美乐葡萄酒、加州伯格家族的古藤仙芬黛葡萄酒等等。还尝了一七年的拉菲,不过一七年对拉菲来说不是个好年分,侍酒师看到朴仁冰摇头,脸上不禁露出赞赏之色。
朴仁冰最终选了产自捷克的长相思--布兰克,这是对她有特别意义的白葡萄酒,她付钱买了两瓶一一年分的,拿到一边和罗南对饮。
“不是说一三年分最好吗?为什么要选一一年的?”
将酒倒上后,罗南很好奇地问朴仁冰。
“因为一一代表光棍,光棍最有资格长相思。”
朴仁冰没有回答,有人代她回答了。来人不只言语轻佻,行为也很轻佻,话未落,就抢过罗南眼前的杯子,将刚倒好的一杯酒仰头干掉。
“原来是前辈。”
朴仁冰看清楚来者的样子,连忙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她为罗南和来者做简短介绍,罗南自然还是道。
农采薇的穿着不像在成都时那么性感,她将一件浅色短风衣披在深色长裙子外,胸臀不露,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性感,这简直比直接暴露还要挑逗男人的神经,难怪酒庄里的男人对这里频频注视,反将几个露着半球,卖弄胸前风景的女明星丢在一边。
农采薇点了点头,目光定定地落在罗南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看了良久,才道:“你很大胆!”
她说的却是汉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认为我们有缘。”
罗南含笑用汉语回应,然后扬了扬带来的葡萄酒,道:“要来一杯吗?”
“如果只是想请我喝酒,你不觉得冒的风险大了点吗?岂不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吗?”
“风险?你说你的保镖?”
“是啊!没觉得他杀气腾腾吗?”
“傻气腾腾?嗯,好像有点儿。”
“咯咯……敢在我这个保镖面前说这种话的人,你是第一个,你真是太可爱了。”
“看在我可爱的分上,能告知芳名吗?”
此时罗南已经打开带来的酒,立刻帮农采薇倒了一杯。
农采薇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在酒杯上弹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道:“跟这杯酒一样,就叫相思。”
“那我叫玛歌。”
罗南接过农采薇买的那瓶零五年玛歌,帮自己倒了一杯。
“你应该诚实喔!”
“怎么说?”
罗南怔了怔。
“你只有诚实,我才能给你机会啊。”
农采薇的眼波微微荡漾着,似有所指。
“机会?好吧,我叫罗南。”
“罗南!很好的名字,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姓祝呢。”
“我应该姓祝吗?”
“不,这样很好,你比真正姓祝的强多了,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农采薇忽然伸出手,抚摸着罗南的脸庞,道:“可能我们真的有缘,你是我认识的第二个罗南,两个不同的人、不同年龄、不同肤色,但竟然都这么让人心动。”
“还有另一个罗南?”
“是啊!不过他跟你不同,是个美国老头子。我记得我还欠他一次约会呢,可惜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看来你是喜欢那个罗南多一点。”
“也许。你吃醋吗?”
说到这里,农采薇忽然站起来,凑到了罗南耳边道:“现在我要去洗手间,你要来吗?”
罗南立即激动不已,兽血沸腾。
既然美女相邀,他怎么会拒绝呢?最近几天他已经憋得很痛苦,没理由不放松一下,虽然农采薇似乎有点复杂,不过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符合他的审美观,也让他心动。
三分钟后,酒庄内部某间女厕所内。
厕所的门刚被锁上,农采薇便一把抱住罗南的脖子,热吻送了过来,四片嘴唇随即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粗重的鼻息在痴缠的脸庞间荡漾,农采薇一双眸子越发水汪汪了。
罗南把手伸进农采薇的外套里,撩起她的裙子,向上抚摸,竟发现这女人根本没穿胸罩,裙子里只有一条薄薄的丝质内裤,随着他的一只手滑过弹性十足的翘臀,溜进峡谷,这条丝质内裤也渐渐变得潮湿,恍若无物。
农采薇并不拒绝罗南探索她的神秘园,每当罗南的手指隔着丝质内裤在阴丘上蹭过,她都从鼻孔里发出轻柔的呻吟作为回应。
农采薇很主动,罗南在探索她的身体,她也在探索罗南的身体,她一边用手热情地抚摸着罗南的胸膛,一边抬起一条长腿摩擦、挑逗着罗南的胯部。
激情迅速升温。
罗南抽出一只手从正面将农采薇的裙子推到她的胸前,农采薇也开始替罗南解开“武装”先是衬衫扣子,然后裤子皮带。
农采薇可比罗南做得“绝”她在即将露出乳房时,已经将罗南扒得三点全露了。
接着便是农采薇的表演时间,她没有急切地去舔弄罗南胯间那显露的大虫,而是先用手轻轻套弄着,她的嘴巴专注在罗南胸前的乳头,一条粉滑的舌头不停地打旋,挑逗罗南的兴奋点。
罗南胯间的大虫很快昂然而起,壮硕惊人,这让农采薇又惊又喜。她没兴趣做太长时间的前戏,她喜欢直接入港的滋味。刚才初见罗南的性具时,她已暗暗惊讶,现在大虫昂头,越发显出本钱雄厚,这让她更想尽快尝尝滋味。因此,不待罗南为她解除最后的障碍,她自己就弯腰将内裤脱掉。
脱下的湿痕斑斑的内裤被农采薇拿到罗南眼前摇了摇,非常挑逗地扔在一边,然后农采薇将罗南推坐到马桶上,而她背身跨在罗南腿上,一只手抓住罗南胯间昂扬的大虫,沉下臀部,先是几下紧密的摩擦,最后用力坐下去。
“噢……哦……”
农采薇发出细长的低吟,感受着大虫硕大的头部推开鼓鼓的肉瓣,撑开紧窒的穴口,像条火龙一样闯进了体内深处。
罗南也发出了一声闷哼,农采薇的阴门就像装了一道弹性惊人的闸门,无视于龟头的硕大,反在柱身推进时竭力收缩,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更奇异的是他觉得阳具前端忽然松了不少,更有一种泡进热泉里的感觉,使精关松弛,意识恍惚。
原来是极品包子穴!罗南暗暗欢喜,包子穴销魂蚀骨,堪称男人深渊,足以让普通男人顷刻间缴械投降,不过他并不惧。事实上,因为不想表现得太突出,他自始至终都控制了阳具的壮硕程度。但此时已经入港,他可以悄悄放开少许控制,把阴穴内的空隙再度填满。
农采薇并没有注意到阴穴内的少许松弛正在渐渐消失,因为她已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第一次沉臀下坐,农采薇没有一坐到底,不是因为阴道不够湿润,而是需要一个磨合适应的过程,这个过程让她很满意。
初始套弄时很有挤压感,爱液不能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因而农采激不敢太过深入,只让阳具在阴道的一半位置进退。
农采薇的阴门很紧、很有弹性,可是她的爱液天生很稀、很淡,没什么黏性和油性,与其说“液”不如称“水”虽然分泌旺盛,但依然没能消除初临时就存在的强制容纳的痛苦。
幸好这种痛苦虽然持续存在,但不强烈,反而正因为这种痛苦的存在,农采薇反而s己更加敏感,她甚至感觉到一股股自性神经末梢的电流,正随着每一次抽插从花园深处蔓延开来,蔓延到穴口,给予前庭兴奋,让阴蒂勃起;蔓过小腹,冲上她的胸部,让乳房鼓张,乳头充血,本来只有准c罩杯的乳房,转眼间变成c+。
这种性征变化的过程,也被罗南感觉到了。事实上,两人正式展开“肉搏战”后,罗南就空出了双手,最初他只是协助农采薇稳定姿势,把手放在她的腰部。
农采薇的腰、臀是典型的蜂腰隆臀,腰肢又细又软,屁股则浑圆挺翘。这让罗南忍不住又揉又捏,享受了一番厮磨的滋味。
随后农采薇进入状况,套弄得越发熟练,罗南便将双手转移战场,一只手上空攫月,另一只手下海捞“鱼”同时占领农采薇的乳房和阴阜。
前者饱满,虽然实际只有b++的规模,然而曲线极美,要是戴上胸罩隔着衣服看就是波涛汹涌,捏起来也是绵软、弹性兼备,捏得久了,它们更是充胀发硬,充分显示着所带来的快感。
后者背靠峡谷,乌草丛生,虽然没进神秘园,但其姿态更让人激动,罗南忍不住将一只手掌紧紧地覆盖在这位置,用力地揉弄,偶尔更深入下去到阴蒂位置,揉搓起探头探脑的阴蒂头,用手指刮弄、刺激它,使其将感觉反馈进阴穴内部,更添那里的蠕动。
农采薇的体力不错,一口气套弄了七、八分钟,才有些喘息,她的兴奋渐渐达到一个出的一些话,也似乎有联想的价值。
“看来无论从哪一方面,都该给外面的农大美人配两个真正的保镖啊!”
罗南含笑喃喃自语着:“该找谁呢?”
罗南似乎一时无法决定,不过转身后,手里已经多了一台精巧的手机,手机呈奇异的玉色,背面印有异常精美的凤凰图案。
电话拨向日本,那头很快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罗君!是你!”
“是我!”
罗南温柔一笑。被一个女人整日期待着是男人的幸福,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一个绝世清雅的美女,是日本名门安藤家的家主,色艺双绝的安藤杏秀。
“罗君一定是有事要交代我,请说吧!”
安藤杏秀不仅美丽,还很聪明,她知道一个常年不打电话、只是偶尔三更半夜爬上床的男人,是不可能打电话和她闲话家常的。
“杏秀,你总是这么聪明。”
罗南呵呵一笑。
“你从受训堂里给我挑一队人,让她们来韩国首尔,我有事情要她们做。”
“是。不过一队够吗?我派两队吧。”
“受训堂里现在总共剩下也不到三队,一口气派出两队,你也太大方了。”
“她们都是你训练的,派给你用算大方吗?我知道她们去了你身边,回来后一定会变得更强。”
“现在我可不方便用两队人,还是一队吧。”
“好,我让美挑带队,可以吗?”
安藤杏秀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狡黠。
罗南能说什么?脸上浮起苦笑,只能以“好”字回应。谁叫他有“不良纪录”呢?
安藤杏秀这是防止他将情人队伍无限制扩大,不给他向陌生人下手的机会。
至于伊川美桃,反正已经是“熟人”了。两年前伊川美桃被选为受训堂备选,安藤杏秀有意将她培养成贴身武士,便给了伊川美桃一个接近他的任务,主要是探查行踪,不过伊川美桃失败了,而且还被他半哄半骗弄上了床。
想想那妮子,当时才十七岁,事后被安藤杏秀提拔为客卿,并安排其苦修,弄得罗南每每进入安藤家,都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她已经十九岁,终于从受训堂出来了。
“恐怕会有些变化吧。”
罗南不禁哑然失笑,而且他的脑海里还浮规出一幕淫靡的画面:美桃张腿躺在酒店白床单上狂喘,绒毛浅短的丰满峡谷里精白处处。
不愧是色鬼啊!从来没有纯情的时候。
朴仁冰在酒庄里等了良久,饮下的葡萄酒已数杯,也暗暗将罗南诅咒了千百次:遇到枪击胆颤心惊,看到美女却色胆包天。
当罗南拿起酒,走向农采薇时,朴仁冰虽心存厌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量,等到罗南面对保镖而不退,得以坐下时,她就更惊讶了,但更惊讶的还在后面,罗南和农采薇没说几句话,农采薇竟然就凑到罗南的耳边亲匿地说话,然后两人竟然一先一后往厕所方向走去,情形之暧昧,简直让她跌破眼镜。
朴仁冰很想知道罗南跟农采薇去做什么,不过她又没有胆子跟上去看,唯恐撞见了一些儿童不宜的场面,污了眼睛,所以,她只能等待了。
好容易看到农采薇从里面如扶风摆柳般走出来,朴仁冰当即就暗唾了一口,农采薇的样f虽没明显的变化,但是她精通化妆,哪会看不出来?这女人脸上扑了很8重的粉,即使这样,眉宇和眼眸处跳跃的春情,颈部和耳朵位置容光流转的样子却是瞒不了人。若说她和罗南没发生什么事,扑仁冰死都不会相信。
她朴仁冰是处女没错,不过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混迹娱乐圈多年,男女之间的事,她还是很清楚。但让朴仁冰感到奇怪的是,农采薇出来后,没有在酒庄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更奇怪的是罗南一直没有出来。
“那个色鬼投胎的大叔,不会被吸干了吧?”
朴仁冰不禁用恶意、讥讽的语气,小声嘀咕道。
“仁冰小姐,您说谁被吸干?”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身后笑问。
朴仁冰连忙转身,却见江p洋寻正站在身后。
“首席秘书,是你!”
朴仁冰有些惊讶。早在去大美宫的路上,江口洋寻就偷偷溜走了,朴仁冰猜他要冂去处理枪击事件的后续事宜,却没想到事隔几个小时,会再度与他相见。
江口洋寻对朴仁冰微微一鞠躬,然后才在朴仁冰对面位置上坐下来。
“仁冰小姐,您一个人在这里?”
坐下后,江口洋寻立刻发问,他问的自然§罗南的行踪。
“他去厕所了。”
朴仁冰淡淡地回答。
“出问题了吗?您似乎有些不高兴,我知道我拜托的事情,的确让您为难了,真是对不起,仁冰小姐。”
“没关系,首席秘书,我也没有按照你的请求做。我和他去了一趟大美宫,不过只是听一群美女唱歌,也许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眼光很高,竟然认为大美宫的美女都是工厂产品。”
“那么--就因为这样,所以带他来这里?”
“是啊!想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大韩民国美女聚集的地方。你也知道,我最近参与的一部戏就在附近拍摄,附近还聚集其他剧组,剧组里有不少人知道深红酒庄的藏酒,是大韩民国之最,尤其女演员们,更将这里作为聚会、休息的首选场所,所以……”
“所以这里应该有吸引他的鲜花所在,是吗?”
“首席秘书就是睿智。虽然我没有明确地这样想,不过不排除心里有这种意思。
可惜,我看走眼了,不,应该说我和首席秘书都看走眼了。那位先生虽然很怕死,却没有丧失追求美女的勇气,而且他在这方面比多数男人还要勇敢。““这么说有目标了?”
“岂止有目标,还是主动出击,很有收获。他用我买的一瓶一一年长相思--布兰克,搭上了这里最引人注目的美女,还让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真的吗?”
江口洋寻脸上不禁露出震惊之色。若说罗南那种普通、胆小如鼠的男人,能够泡上一个在深红酒庄消费的大美女,还真是让他难以置信呢!
“首席秘书怀疑我说谎吗?可惜现在我无法证明,那位美女已经走了。”
朴仁冰懊恼地道。说着,朴仁冰望了农采薇之前坐的那个位置一眼,忽然露出惊讶之色,道:“真是太奇怪了!她竟然没把自己的保镖带走。”
“您说什么?那个女人还带着一个保镖?”
江口洋寻脸上涌起大片惊色,不是惊讶,简直就是惊骇。
“首席秘书,这有什么奇怪?当红的女演员有不少都随身带着保镖,那个女人或许也是娱乐圈里的名媛吧。”
江口洋寻摇了摇头,根本没心思回答朴仁冰的话,他顺着朴仁冰的目光望过去,立刻看到了坐在远处的保镖--保镖应该是在他和朴仁冰说话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否则他刚才走进来时,不可能没看见。
“就是他吗?”
江口洋寻指了指保镖的方向,向朴仁冰问道,声音带着急切。
“是啊!”
朴仁冰点头,感到奇怪地瞥了江口洋寻一眼,道:“首席秘书,你怎么了?难道你认识那个人?”
“不!不认识。”
江口洋寻立刻收回目光,低下头,然而他的脸色却有些扭曲,眼里投射出一抹绝望,仿佛他刚刚确认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朴仁冰很迷惑,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一向冷静的江口洋寻变成这样子,难道他和那个保镖以前认识?有过节?她的脑袋有些混乱了,好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施施然从酒庄内部走出来的人,正是那个可恶的色大叔罗南。
“你终于出来了。”
朴仁冰瞪着眼,几乎一字一顿地对罗南道。
“不好意思,喝多了酒,去了趟厕所。”
罗南躲避着朴仁冰的目光,貌似腼腆地道。
“去_所需要一个多小时?你的膀胱可以申请金氏世界纪录了。”
“膀胱?”
罗南面含隐笑地重复这个似乎有些不雅的词。
江口洋寻仿佛也被这个词惊到了,竟然抬起了头,不过他的视线焦点没在朴仁冰身上,而是直愣愣地落在罗南身上。
罗南微微一笑:“首席秘书,是你啊!我还以为低头坐在朴仁冰小姐面前的是她的追求者呢。首席秘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生病了吗?”
江口洋寻“呼”的一声站起来,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低声发问:“您刚才是和认识的小姐在一起吗?”
“是啊!”
罗南点头,比他面对朴仁冰时坦诚多了。
事实上,在回答的瞬间,罗南的脑海里闪过了一连串的画面,之前农采薇问他姓名时,曾有关于是否姓祝的戏言,当时他就隐隐觉得农采薇可能认识祝正忠,现在再看江口洋寻如此紧张,他已经可以肯定,农采薇不只认识祝正忠,而且她和祝正忠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得到罗南的肯定回答,江口洋寻的脸色立刻变了,尽管他相】压下这种变化,iz“i心里的慌张却怎么样也无法掩饰住,所以表情变得欲盖弥彰。
“您和那位小姐刚才进去那么久,做了什么?”
江口洋寻还不死心,但看样孑却像垂死挣扎。
“做什么?”
罗南含笑不语。不过这在江口洋寻的眼里,更像是一种获得美女垂青之后的幸福发言,令江口洋寻的眼角不禁连连抽搐,他想说什么,但只张着嘴,却似乎怎么也说不出来。
罗南倒是表现出关心的样子:“首席秘书,如果你身体不舒服,就请回去休息吧,我有朴仁冰小姐招待,没什么问题的。朴仁冰小姐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想对于一些事情,我会学会怎么去接受的。”
“您的决定是明智的,不过我看天色不早了,仁冰小姐一定也累了,您和她先走吧,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说着,江口洋寻弯腰鞠躬。
罗南诧异地瞥了江口洋寻一眼,他能感觉到江口洋寻说“明智”i词时,语气非常复杂,显见他和农采薇的事情可能将引起轩然大波,然而江口洋寻愈往下说,脸色倒是愈来愈平静,像是已经想好应对的方法,或已经知道这件事无法逃避?只能以平静的心态接受了。
看来不是个简单人物啊!罗南心中暗赞,然后望向朴仁冰。
朴仁冰冷哼着站起身,根本不正眼瞧罗南,拿起包包就往外走。
罗南摸了摸鼻子,不以为意地一笑,对这个脾气大的妞,他可一直没存接近的心思,所以生气就生气吧,说到底罪魁祸首还不就是她。
罗南和朴仁冰的身影刚消失,江口洋寻就举目四顾,寻找那位保镖的身影。
“你找的是我吧!”
忽然有声音从江口洋寻身后响起。
江口洋寻连忙转身,却见到保镖正从他的身后走过。
“明天下午,升龙池。”
保镖的声音很低、很冷,但江口洋寻还是听得很清楚。
“知道了。”
江口洋寻回答,然后有些愣神地看着保镖步履沉重地往外走,他则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江口洋寻忽然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追了出去。
臼本东京,某间秘密医院内。
祝正忠听到刚从韩国传来的消息后,发出一声怒吼,伸手抽出一把日本刀,就将面前的桌子砍成两半,桌子的瓶瓶罐罐立刻乒乒乓乓地砸了一地。
“谁叫那个杂碎去深红酒庄的?”
挥刀之后,祝正忠捂着用力后骤疼的胸口,目眢尽裂地怒吼。
“是仁冰小姐,因深红酒庄聚集着一批女演员。”
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禀报人员诚惶诚恐地回答。
“这跟仁冰有什么关系?安排那个杂碎的事情,不是江口全权负责吗?”
“这是江口的失误。他不想让那个……那个杂碎知道公司太多事,本来计划从公司内安排,但又因为跟新成立的演艺部有隔阂,所以放弃,最终就拜托仁冰小姐从中牵线。是属下的无能。没有预料到仁冰小姐会带那个杂碎去深红酒庄,还正好遇到农小姐。”侍立在另一边的侍从室室长恭谨地回答。
“没想到?没有预料到?”
祝正忠怒极反笑。““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人都不能有效控制住,你们还有什么用?”
l“会长请息怒,请保重贵体。这件事的关键不是我们能不能控制那个杂碎,而是我们根本控制不了农小姐。农小姐给了那个杂碎机会,这一点就连保镖也阻止不了。说到底,会长您的动怒,可能正是农小姐希望看到的。”
侍从室室长连连鞠躬道。
“你是说农小姐借玩弄那个杂碎讥讽我吗?”
“是的。”
“讥讽吗?我喜欢。这起码证明她对我并非不假辞色。不过我不能原谅那个杂碎,你告诉江口,我要那个杂碎明天沉进汉江喂鱼。”
“是。但也许不需要我们动手,江口说农小姐的保镖,已经对那个杂碎动了杀机。”“保镖?还是那个十钱吗?”
“是的。会长仍然记得啊!”
“那个痴心妄想的机器人,如果不是有人保他,他也早就进汉江喂鱼了。这样也好,让他先杀了那个杂碎,省得我动手。”
“是,会长英明。”
第五章、带刀的绝美樱花
当祝正忠在日本挥刀跳脚的时候,罗南和朴仁冰正被一个疯狂的保录追杀。
汽车的车轮在马路上滑出一道道车胎印,不时传出的煞车声、急驶声,尾随紧追的警笛声,在热闹的首尔街头更像是在拍戏。
“快、快!他要追上来了,你开快;点。”
朴仁冰紧张地催促。
“我没有驾照。”
“你怎么不跟警察说?”
在这种生死关头,罗南还有心情开玩笑,这让朴仁冰无语了。
这个混蛋色大叔!如果不是他跟人家的女主人发生奸情,那个保镖会像发疯似的开车撞他们吗?幸亏当时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及早地发现冲过来的车,这才救了这个色大叔一命。本来她要开车的,没想到,两人冲进车里时,却发现坐错了位置,也只好将错就错,让色大叔开车了,谁知道他们开车跑路,保镖还穷追不舍。
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经历了十几分钟的逃亡生涯,真是处处惊险,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一部好好的bmw轿车都快被撞散了。朴仁冰心想?自己以前是拍电影,现在终于被“电影”报复,轮到电影拍她了。
眼看到了一条路的尽头,要嘛上交流道,要嘛钻进一条热闹的街道。罗南飞快地一打方向盘,快要散架的bmw发出“喀喀”连响,飞出十几公尺,竟然拐了个九十度,飞到了热闹的街口。没等车停下,罗南一边出拳,一边蹬腿,将两边的车门打开,同时还不忘替朴仁冰解开安全带。
“你要做什么?崔龙就快赶来了,这时候怎么能下车?”
朴仁冰喊着,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被罗南带着跑。
身后一连串更加刺耳的煞车声传来,不用想,那个保镖又追来了。
“我们跑不过他的。”
朴仁冰抽空望了身后一眼,发现刚刚跳下车的保镖跑得跟运动员似的,立刻花容失色。
“那我引开他,你往别处跑?要不你引开他,让我往别处跑?”
罗南绕口令似的提出建议。
朴仁冰狠狠地瞪了罗南眼,要不是现在情势危急,她跑得肺都快冒火了,她一定好好跟这个色大叔算帐。真是奇怪!明明是生死关头,她总觉得罗南像是一点也不在乎,更不愧疚,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色大叔神经大条,还是这家伙的脸皮厚得连城墙也比不上。
大约跑了两、三百公尺,眼看保镖已在身后不到十公尺之处,朴仁冰忽然兴奋地叫道:“那边、那边……我认得。”
“你确定?”
罗南占怪地瞥了朴仁冰一眼,不过他这发问纯粹是消遣,不等朴仁冰回答,便抓住朴仁冰,改变两人奔跑的方向,往朴仁冰所指之处跑去。
跟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十钱不会聒噪,然而却是观察敏锐,就在朴仁冰叫喊的时候,他已经做出预判,等到两人转向,他也顺理成章地转向,反而因此又拉近了一、两公尺,可惜只是拉近,而不是抓到。
十钱憋着浓浓的杀意,他很想立即发泄出来,然而目标却出乎意料的狡猾,开车技术不怎么好,但左冲右突很会溜,就算车子被撞得千疮百孔也没事。等到下车奔跑,他原本预估最多跑出百米,就能追上目标,然而非常奇怪,明明他已经跑出了超越常人的速度,目标带着一个女人,应该快不了,但是偏偏可望而不可及,拉近可以,完全追上就是不可能。
朴仁冰指的地方很热闹,门前豪车遍布,门面富丽堂皇,进出者衣冠楚楚,看上去似乎很高级。
罗南拉着朴仁冰冲进去,让这个高级场所一阵**飞狗跳,若干侍者、保安纷纷园追堵截,想将突然闯进来的两人抓住。
“那边有通道,我记得那里有后门。”
在这豕突狼奔的混乱环境里,朴仁冰竟能分得清门户,也算心理素质强悍了;不过,片刻后,朴仁冰就后悔了,因为她将罗南带进了男宾更衣室,两人冲进去时,第一眼就见到一排白花花的屁股。
“完了,我会长针眼。”
朴仁冰差点尖叫起来。
“既然是澡堂,当然要脱光光了,有什么奇怪?”
罗南的声音有些怨慰。怎么不带他进女宾通道?他还从来没有闯过女澡堂呢!
因为有女人闯入,男宾更衣室可算炸锅了,无数男人捣着屁股、遮着胯部,而罗南趁机拉起朴仁冰,继续往澡堂深处狂飙。
又一阵左弯右绕,见过无数个白晃晃的屁股,朴仁冰总算找到记忆中的后门,两人立刻像溺水许久的人一样,赶紧跑了出去。
身后的澡堂还处于混乱状况,隐约传来十钱的暴喝声,不过罗南和朴仁冰无心理会,匆匆打量四周,很快决定躲到一个广告灯箱的后面,附近人来人往,广咨灯箱不会引人怀疑。两人刚刚站定,就见一个身影带着冷厉的目光冲出了澡棠后门,正是那个冷酷的保镖十钱。
十钱的追踪经验相当?富,冲出门后没有立刻拔腿就追,而是快速地扫视四周,捕捉要追逐的目标身影,然后他向附近一条巷子跑过去,不过没跑多远,他就又突然转回来,似乎发觉最易藏人的那里不像有人进入,因而转向其他可疑之处查看。
“他很精明,我们还是跑吧。”
罗南压低声音对朴仁冰道。
朴仁冰连连摇头,只是拿着电话拨打保镖崔龙的号码,显然她将希望放在了她那个厉害的保镖身上。事实上,跑了这么远,她也实在跑不动了。
眼看十钱冷厉的目光已经扫过来,朴仁冰愈来愈着急,但是就像倒楣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一样,她竟发现手机信号微弱,虽拨通了崔龙的号码,也听不到那边的声音。
十钱沉重的脚步声就像阎王的催命符一样,一步一步地走近,眼看距离也就几十步远了。
朴仁冰只能恨恨地收起电话,然后狠狠地瞪了罗南一眼。
“这么凶干什么?”
罗南一脸无辜。
“还能干什么?跑啊!”
说着,朴仁冰就站起身,准备跑路。当然,现在位于大街上,她是不会再给罗南占便宜的机会--手是绝对不能让这个色大叔拉,刚刚打电话时,她已经在心底暗暗后悔自己吃亏了!
就在这时,朴仁冰忽然觉得左手臂一紧,向前冲的身体不由得停了下来。
“做什么?”
朴仁冰着急回头,差点大骂出口,因为拉着她的人就是罗南。
“不要跑了。”
罗南指了指十钱所在的方向。
朴仁冰很诧异,连忙望过去,便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十钱竟然停住脚步,像根木柱一样站着,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若干凶光,但凶光正逐渐褪去,变成了无边的恐惧,然后就见他的额头像慢慢垂下了一片红薄纱一样,一线淡红色蔓延下来,快速地遍布他的铜色脸庞上,时间不过五秒,一个硬朗的大汉就像变成了一个怀春少年一样,满面通红,接着十钱踉跄了一下,忽然膝下一弯,便颓然倒地。
“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了?”
朴仁冰非常惊讶。
“像是得急症死了。”
罗南淡淡地道。
然而罗南的嘴角却闪过i丝冷笑,十钱当然不是得急症,他很健壮,杀他的东西是毒,而且是早就埋在他脑子里的毒,这种手法已经不新鲜了。
因为台湾的那起灭口案,以及为血狮组织消除痕迹的李光廷都是死在同样的手法上,根据帕梅所说,这是一种颅内遥控毒弹,方法就是用手术打开一片脑壳,在脑壳内面挖出一个洞,安装好微型遥控毒弹,需要的时候,可以相隔很远,甚至使用卫星,就能引爆颅内的毒弹,可以说杀人于千里之外。
这是血狮组织的手法,罗南倒是没有想到,类似的毒弹竟然会装在农采薇的保镖脑子里,而且还是在刚刚那看似危急的情况下引爆,事情显然愈来愈复杂了。
就在十钱倒下后没多久,几辆黑色越野车呼啸着火速向附近奔来,当头一辆车上,开车的正是朴仁冰的首席保镖崔龙。
首尔,金浦机场,晚上九点。
一架喷涂着漫舞樱花的飞机,划过灯火通明的机场上空,姿势优美地降落在靠左的私人飞机跑道上。
“真是漂亮啊!”
机场塔台的一位指挥人员看到这副场景,忍不住大声感叹。
“当然漂亮,这是空客最新款a500飞机,拥有新型半嵌入式引擎、更长的机身、更薄的机翼,尾翼还成优雅的u形向上弯曲,半年前刚刚推出,有钱都很难买到。”
有一个机场导航员如数家珍地道。
“这是我们金浦机场,第一次出现这款飞机吧?”
“是啊!看来来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就在塔台里的工作人员纷纷感叹的时候,机场贵宾通道内,一阵木屐着地声响起,通道口的四名地勤小姐连忙弯下腰去鞠恭敬礼,同时又忍不住偷偷地抬头瞥视来者的模样,这一看,四名地勤小姐再也没能移开眼去。
无论远近,甚至隔齐两层玻璃的普通旅客休息室,在轻盈的木屐声走到通道拐弯口的刹那,都鸦雀无声。
“啪!”
一声平时可以轻易忽略,现在却异常刺耳的声音响起,原来是i位负责打扫的大婶看呆了,甚至连拖把掉落在地上,都不自觉。
“哪里来的这么美的日本女人?”
“太漂亮了……”
“神仙人物……”
“仙女……”
“上帝啊!女人可以漂亮成这样吗?”
无数赞美声和惊叹声穿过玻璃从四面八方而来,而四位长期霸占贵宾通道、一向自诩容貌出众的地勤小姐,忽然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一阵悲哀,她们开始觉得“美女”这个头衔也许不适合她们。
其实如果只是看到一位天仙人儿,她们或许不觉得什么,毕竟这世界总有些女子特别得上苍宠爱,置身芸芸众生如鹤立**群,然而如果这样的美女i出三对,那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难道这种级数的美女也可以批发吗?
六名女子皆是身着素色和服,从贵宾通道里鱼贯而出,踏着整齐的脚步,带着一股自然清纯的芬芳,不是香水,而是自然散发的味道,就像她们的容貌一样,光洁如水、清新如月。g六女中以领头的两名女子尤其出色,她们一个年轻、一个成熟,年轻的水灵秀气、如泉照月;成熟的波澜起伏、如玉似花。
“这样的美女,简直只有游戏里才能做出来。”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子,饥在玻璃窗前呆呆地道。
“这样的美女不宜多看,否则会折寿的,兄弟!”
一个老好人拍了拍眼镜男的肩膀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看到她们手上倒提着刀呢。”
眼镜男有些不服气地道,说着还依依不舍地向六名神仙美女远去的方向望了一眼。
“什么刀?我怎么没看到?”
周围很多人惊诧地问。
眼镜男鄙视地环视了这些人一眼,还说他多看,刚才这些人比他看得还要入神,竟然没看到六个女人的手臂后都倒别着非常精致的武士刀,眼镜男也算半个军武迷,他看那些刀的样式,就觉得它们一定不是简单的工坊产品,也许……眼镜男的心里闪过一个想法,同时忍不住望了望停在机场一边那架空客a500,那架飞机上的樱花图案怎么看都像隐隐组成了菊纹。
“是那个拥有惊人传承的日本安藤家吗?”
眼镜男的心里,瞬间掠过惊骇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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