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得生开车回到他和罗烟居住的小屋,一下车,家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烟儿,烟儿!”一天不见,他很想她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
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阳台上也没有人,人呢?他心里一阵紧张,有种心脏突然被掏空的感觉。他走出后门,看向屋后面的一片草地,昏黄的路灯下,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烟儿,烟儿!”他呼喊着,朝她飞奔过去。
“嘘!小点儿声!”罗烟听到他的喊声后,站起来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赶紧放轻脚步,走到她跟前。
罗烟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胸前有一个女孩的肖像图,袖子是蓝白色的,搭配一件黑色的休闲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腿,整个人既青春又活泼。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眼睛舍不得挪开了。
女孩蹲在草地上,她的身旁放着一只笼子,里面是两只兔子,在昏黄的路灯下,这两只兔子白如雪,和女孩修长的腿以及胳膊一样白。
他的心有点不舒服了,因为女孩太美了,让人看久了会性欲大发的。他揉了揉她的头,说:“嗯,我们回屋里去,好吗?”
“嘘!别说话,这兔子饿了一天了,很可怜的,让它们吃饱才回去。还有啊,这样的夜晚,空气好好啊。”女孩说着,伸了一个懒腰,扯了一下他的裤管,他便顺从地在她身旁坐下。
“阿生,我有点累了。”她把头靠了过来,倚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发香和着淡淡的青草味,扑进他的鼻子。
他侧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谁知这一吻,竟是害得他一发不可收拾。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像一个婴儿在贪婪地吸取乳汁。
他的强吻让她感觉不妥,因为草地不远处有一条公路,时不时有行人和车辆经过。她想用力推开他,但他力量很大,反而把她的头抱得更紧了,加强了吻的力度。
“别动,再动一下我就要了你!”他的声音沙哑,明显是在强忍着欲.火。她不敢再动一分毫,屛住了呼吸,生怕一撩拨,就会擦枪走火。
风轻轻的,夜静悄悄的,偶尔听到小虫子怯怯的鸣叫。罗烟不放心小兔子,不知小兔子吃饱了吗?她眼睛扫过身边的铁笼,竟看到了让她惊讶和害羞的一幕!
沉侵在温柔乡里的宁得生,突然看到她异样的表情,于是问她怎么啦?她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笼子。这一看,让他情不自禁放开了她,却接着低低地笑了,空气里充满了暧昧。
笼子里,刚才正在吃草的两只兔子此时已经停止吃草了,那只公兔子不知什么时候竟骑在母兔子的身上,正在目中无人地卖力地耕耘着......它身下的母兔眼睛微闭,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宁得生睁着好奇的眼睛,往笼子里靠了靠,忽然被罗烟从背后拧了一把他的手臂:“色狼!”
宁得生一怔,随即用手嘴巴笑了:“呵呵,他们是两只兔子诶,我看一下怎办么啦,难不成我对这支母兔子有什么企图吗?”
“你敢?我会第一时间收拾你!”罗烟扬起了小拳拳,装作要打他的样子。
宁得生掩着嘴巴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来,憋得慌。他一把抱住她,撒娇地说:“烟儿,你可怜可怜我吧,连小兔兔都在做爱爱,我可羡慕它们啦,受刺激了,我们快回家做爱爱好不好?”他的呢咛,让她脖子一酥,恍惚了一下。当看到笼子里两只雪白的兔子时,竟不忍心丢下它们离开。
“忍一忍,好不好?小兔兔这么可爱,如果我们走了,有坏人来影响它们,或者把它们拿走了怎么办?”她的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让他不忍心拒绝。他无奈,讪讪地说:“小兔兔发情了,我却快变成阳痿了。”她扑哧一声笑了,走过去,走在笼子旁边。
宁得生掏出了手机,对笼子里的兔子拍照,罗烟却脸色大变,赶忙阻止。宁得生这次忍不住大笑起来,说罗烟啊,你还真的以为他们是人吗?难道我拍的是不雅照片吗?
罗烟有点紧张地说:“虽然它们不是人类,但是拍出来的也是做爱爱的照片,它们也会害羞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听不清了。因为她想起了欧石英被陷害后,被人拍了裸照,影响太大了,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好了,我拍了照片用来留念,坚决不转发,行吗?”他说着,眼角弯弯的,看着她紧张兮兮的、萌萌哒的脸蛋,心里无比愉悦。
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再看了看正在交配的两只兔兔,它们的毛雪一样的白,叠在一起,像一个雪人。还有,它们是有毛的,不是赤.裸着的,及时照片被人看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已,是看不到小鸡.鸡什么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的脸竟然不知不觉红了,像一个红苹果,在灯光下,粉嫩粉嫩粉的,很诱人。他吞了一口口水,蹭到她耳边,在次哀求她:“烟儿,我们回去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就不回,憋死你个大色狼!”“你忍心吗?我这么帅。”他脸皮厚,说着说着就把下巴扣紧她的锁骨,蹭的她脖子痒痒的。
“噗!”的一声轻响,笼子里传来声音。两人立刻蹲下来查看情况。只见那只公兔兔从母兔兔身上掉了下来,四脚朝天地躺在笼子里,样子让人看了浮想联翩。
“不许看!”他捂住她的眼睛。
“我没看公的,我只看那只母的不行吗?”罗烟挪开他的手。其实她就是想看那只公的兔子是不是太累了,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体力。
见罗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只公兔子,某人醋意大发,直接提起笼子迈开步子拉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她侧头看了一眼某人因吃醋而绷得紧紧的嘴脸,脸上乐开了花。把兔笼子放在阳台的一角,罗烟问:“要不要给母兔子保暖呢?听说怀孕的人害怕感冒,兔子会不会感冒呢?”
她这一问,可真把两人问住了,宁得生真的有点担心兔子会感冒了,他找来一块纸板,小心翼翼地盖在笼子上面,说:“不知会不会感冒,但是晚上凉,有露珠掉在它们身上应该不好吧。”
罗烟看着他亲呢的举动,突然很想和他要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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