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松罗烟》第76章 铤而走险

    “嘭!”
    本是宁静的餐厅中发出一声巨响,将空气中充斥满尘土。
    在包间门口,宁得生满不在乎地轻轻扣着手腕口的衣扣,而任燕,则依旧波澜不惊地侧头欣赏着宁得生。
    “少爷!”此时小虎将包间的门缓缓打开,朝着门内的宁得生弯了弯腰杆,毕恭毕敬地说道。
    宁得生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朝着身后的人抬了抬头,眼神中满满的鄙夷,将眼睛眯起一半后,傲慢地说道:“谢谢你带我出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任燕在听到这句话后,仍是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急躁,朝着宁得生露出一个职业式的微笑,声音甜美中又显得颇有底气地说道:“不客气。”
    不知道宁得生有没有听见这句话,任燕只见他说完话后便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心想他明明只要离开了宁宅便能脱身,却还是帮自己办完了要求的事情,是说他恪守信用呢,还是该说他犯规呢?
    任燕捂住自己的胸口,只感觉心脏跳得火热,这宁家的大少爷,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想到这里,任燕脸上显出一个微笑,不同于刚才的礼貌与虚假,而是增添了几分少女之感。
    宁得生同小虎一同走出餐厅,餐厅外的宁母的手下已经被一一解决,东倒西歪地睡在门口。
    “少爷,您怎么还和任小姐一起来了呢?您这被一通拍,明天肯定是新闻头条,您就不怕这罗小姐人还没找到,倒先让您更是气得远走高飞?”小虎在宁得生旁边别了别嘴,实在是想不通自家少爷地心思,这罗小姐要是看到新闻,会理他才怪呢。于是忍不住奚落着宁得生。
    宁得生手放在嘴边咳咳两下清了清嗓子,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小虎,声音严肃地逗着他说道:“我就怕她这醋坛子打不翻,我不更找不到她了?”
    小虎不敢苟同,心想着这是什么破办法,不由得对着宁得生翻了两个白眼,劝阻地说道:“少爷啊,我劝您还是不要铤而走险了,这男女之事您怎么会这么一窍不通?先前的误会都还没解开呢,您这又来一个,这罗小姐还不......”
    伤心致死还没说出来,小虎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光线,让他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不寒而栗,小虎心中熟悉这光线的来源,于是马上低下头,默默不出声来。
    难道自己的想法真的不行吗?宁得生被小虎质疑得有些怀疑起自己来,自己这是要挺而走险,用奇招,虽然确实不十分明白这种男女之情,但这要是放到商业场上,就叫做出其不意。
    看着沉思地总裁,小虎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摇了摇头,不管少爷现在在怎么谋划着之后的事情,她都只能在心中祈求千万遍地菩萨保佑了。
    此时的罗烟家中,住进了一位新的住户。
    “阿姨,您随便住,我这反正也刚好多出一间房间来,千万别客气。”罗烟笑颜如花,正招手向还站在门口的白桃的母亲热情地发出邀请。
    白母在门口的地垫上将踏了又踏,好将鞋上的泥土蹭掉一些,手不安地抓着脏兮兮地衣角,双唇朝里抿着,眼神则有些闪躲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罗烟不由得有些伤感起来,想白母以前也是白家的少奶奶,衣食不愁,别人待她也算是尊敬有加,哪里过过现在这样的生活,若不是白家后来发生了重大的变故,白母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于是罗烟拉着白母的收将她拖到房间里来,将她的包袱放到了餐桌脚。到此白母才红着脸显得十分不好意思地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罗烟笑了笑,表示着不客气,二人的眼光都不由得落在了餐桌脚那堆物件上,这里面基本都是白桃的东西。
    “呜呜呜......”先是白母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一颗颗落下来,没有断开过,一张脸混合着泪水显得更加苍老起来,皱纹也都凑在一起,显得痛苦不堪,她一边哭着,一边对罗烟说的第一句忏悔的话便是:“如果我没有带她改嫁就好了。”
    罗烟心中触动,想白桃曾经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般的人物,这个从小在关爱呵护中长大的女孩,虽然是有些公主病,爱撒娇,爱哭。但她也原本是罗烟见过的最为善良的人。这些意外没有到来的话,她现在确实会一直是且永远是自己最好的闺蜜。
    拍了拍白母的背以示安慰,罗烟轻轻地安慰道:“阿姨,这些都过去了,没办法挽回了,您也不要太责怪自己。”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女儿,烟儿啊,我听警方说了,桃子最后一个联系的人就是你,你知道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是谁吗?或者她有什么仇人在国内的吗?”白母在短暂的哭泣后,抓着罗烟的手,神色变得紧张起来,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罗烟问道。
    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得罗烟心中一虚,她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看着白母愣了一会,努力压抑着自己心跳的速度,眉头皱了皱才说道:“阿姨这个警方不是已经给出过解释了吗?”
    这一丝的慌张被老练的白母看在眼里,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迅速悲伤地笑了笑,然后便抓着罗烟的手边摸边说着:“也是,你怎么会知道呢?好孩子,谢谢你让阿姨住在你家里。”
    你怎么会知道,这几个字既透露出白母对于警方判定结果的不相信,也表露出了对罗烟眼神闪躲的讽刺
    只是罗烟并未从这几个字中体会出这么多的含义,只是灿烂地笑了笑,对白母说道:“应该的阿姨,您想住多久都可以。”
    心想着既然白桃已经不在了,虽然她也做了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举动,但自己似乎也不想去责怪她了,毕竟她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么白母,就由自己来照顾吧,也算是了却了白桃未能说出来的一个心愿。
    于是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双手握在一起,冲着对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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